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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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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是好涵养,如果是我的情敌给我倒一杯茶,我恐怕会不地道地先想到里面有没有下毒。
  元元和童童都觉得眼前的情形有点奇怪了,专心地对付自己盘子里的水果。很快菜就上来了,又是帝都贯有官府系,走奢华精致的路线。元元和童童以前出来吃饭,粤菜和西餐比较多。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菜系,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何连成与彭佳德闲聊,刘天基本不开口。
  宽宽含着泪看着一桌子菜,刚想咧嘴哭,童童用筷子点了点菜汤,吧一下塞到他嘴里,宽宽的眼泪就挂在眼眶上,小嘴吧唧了一下,不知道吃出味道没有,一脸的小满足。
  何连成虽然正在与彭佳德说话,注意力却在小宝儿们的身上,马上抬手说:“童童,别给弟弟吃沾油的东西,小心回去闹肚子。”
  彭佳德一听他的皮,眼睛都亮了,笑着勾上他的肩膀说:“咱们何大少什么时候成了奶爸?还这么尽心尽责。唉,也不知道我的孩子儿他妈在哪儿呢。”
  刘天看我一直在弄宽宽,一口饭菜也没吃,拿起筷子夹起香椿虾仁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说,“你最近又瘦了,多吃点儿。”
  他话音一落,我就看到何连成眼神刀子一样飞了过来,先把刘天上下刮了七八遍,才扫到我身上。我觉得浑身一冷,忙说:“没事,你吃,我自己来。”
  何连成站起身,笑盈盈地盛了一碗牛尾汤巴巴地绕了半张桌子放亲自端到我面前,说:“亲爱的,多喝点这个,下奶的。”说完还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顿时就如坐针毡了。
  彭佳德一口茶没绷住,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他及时一侧身子把茶水喷到了一旁的屏风上。
  这屏风是仿古雕花的,上面很多镂空。他这一喷就喷到了邻桌的客人,那边有人说:“干什么呢?”
  彭佳德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成心的。”
  刘天直接把他拎了起来说:“过去道歉。”
  彭佳德才拉开门,还没走出去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姑娘,是熟人——郭明明。
  郭明明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目光定在何连成身上说:“何少也在这儿呢?我还真是耳拙,竟没听出来。”
  彭佳德马上说:“郭小姐,对不起呐,是我喷的。今天我买单,算我请你的!”
  郭明明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嫌弃,恨不得拿手把他拨拉开,依然盯着何连成说:“既然是何少做东,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呀。”


070不许过去

  何连成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郭大小姐的生日宴,我老婆被人恶意羞辱,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呀。”
  郭明明表情一愣,双颊微微红了一下说:“何少说的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可是刻意维护了林乐怡的。不为别的,我当时可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只知道她是我老爸请来的客人。”
  彭佳德在两人对话的当口,到门外溜达了一圈儿,这会捧着一束百合玫瑰走了进来,往郭明明怀里一塞说:“我诚心赔个不是,刚才不小心喷你一脸茶的事儿,真和连成没关系。我一力承担,你想要我怎么负责任直说。除了以身相许,怎么样都行。”
  郭明明怀里被硬塞了一捧花,脸上表情更精彩,不复我第一次见她时那种安静娴雅的样子。她满脸通红,拿着那束花扔也不是,收也不是。扔掉显得她太小心眼儿,不过是不小心弄了点水到她脸上;收下来又显得她刚才造势太足,像是故意给彭佳德制造表现机会一样。
  “不知者无罪,既然郭大小姐不知道,我也不计较了。”何连成收到彭佳德递过来的眼色,借坡下驴,“所以今天的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既然今天我坐实了做东的名头,这一顿算我请你的。”
  何连成说着叫进了服务生,当着郭明明的面把另一桌的帐也结了,末了还笑着说:“好了,这下你和佳德都是我的客人了,大家别闹得太凶。”
  郭明明红着脸,努力维持着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捧着那束花离开了我们这个包间。
  元元和童童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何连成,那种眼光叫崇拜。
  彭佳德在郭明明走后,把包间的门一关问:“你猜那边还有谁?”
  “谁?”何连成问。
  彭佳德还想卖关子,刘天横了他一眼说:“小彭,我忽然觉得你真聒噪。”
  “贾语含和白露。”彭佳德几乎与刘天同时开口,他说完才听清楚刘天的话,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之间要有火,出去打一架,我夹在中间我招谁惹谁了?”
  刘天和何连成都不说话了,我也觉得他的话戳破了那层纸,满脸都是尴尬。
  彭佳德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多说了点什么,忙笑着说:“乐怡,你有妹妹吗?表妹也行。”
  “有一个,在美国呢,三四年没联系了。”我感激他的解围,马上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
  元元指着地上一支玫瑰问:“彭叔叔,你刚才去哪儿买的花,我要给妈妈买一支。”
  彭佳德嘻嘻一笑道:“餐厅前台的摆花,我从花泥里拽出来,找了根丝带一绑就送来了,还好应了急。”
  元元和彭佳德的刻意对话让气氛有点恢复。这时,怀里的宽宽趁我不小心,一只爪子拉着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碟子,哗啦一声碰到地上,汤汤水溅到了我身上。
  刘天看着我抱着宽宽手忙脚乱的样子,忙抽出几张纸巾放到我面前,伸手抱我怀里的宽宽说:“你擦一下吧。”
  我身上被破碟子溅上不少菜汤,颜色暧昧。何连成看到他的举动,也顾不上宽宽,拿起身边的湿巾走过来,帮我擦胸口的菜汤,一边擦一边说:“有没有烫到?”
  我在桌子底下悄悄踩了他一脚,秀恩爱也不是这个秀法。他是特意给刘天难堪,故意让刘天觉得堵心的吧!
  忽然之间,我对于想让两个人和解的念头烟消云散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分明是两头狮子,我却想把他们关到一个笼子里,还要他们和睦相处,难度太高了。
  彭佳德看得嘴角直跳,小心地看了看刘天低声说:“老大,今天晚上还要去公司加班,咱们现在过去吧。”
  刘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把宽宽递还给我说:“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彭佳德终于松了一口气,拉开门与他一起出去,我终于觉得紧绷的后背松了下来,抱着宽宽挡住何连成的手说:“你以后不要这样,想和解总要有个和解的态度吧。”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他想也别想。和解的前提,是他不对你抱有幻想。我讨厌别的男人对你抱有幻想,不管是哪方面的。”何连成第一次说话不顾忌两个小宝儿在场,说得这么露骨。
  我准备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骚乱,彭佳德惊呼了一声,很快又压了下去。
  我坐不住了,抱着孩子迅速出了包间,几步来到外面,看到彭佳德正扶着脸色惨白的刘天在院子里的紫藤架下坐下。
  紫藤花开得云霞一样罩在他的头顶,那张脸显得更加白了。他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刚想跑过去,手被何连成紧紧拉住,他用冰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不许过去,你是我的人。”
  “你没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吗?快过去送他去医院。”我急急甩开他的手,走了过去。
  何连成固执地追过来拉住我的手,走到了刘天面前,看清他脸色白得像是一张纸一样,何连成才松开我问彭佳德:“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呀,突然之间就呼吸困难了。”彭佳德急得不行,满头是汗。
  我看到刘天整齐的衬衫领口露出一点红斑,心里一动问:“你刚才吃水果了?”
  彭佳德闻言,忙伸手扯开了他的领口,骂了一句:“我擦,你找死呢!”然后对何连成说,“你开车,我背他,去医院。”
  刘天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我眼,然后把目光死死定在自己脚下的地面上。何连成对我说:“你带孩子们直接回家吧。”
  他说完就直接去停车场开车。
  刘天被彭佳德扶着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能听到他用很小的声音说:“只有这种濒死的感觉,能让我知道你心里是有的我,对不对?你是第一个从里面跑出来的人……我只是晚了一步……”
  彭佳德也听到了他的话,不等他把话说完,拐着他的脖子脸色阴沉地走向何连成的车子。
  我愣了良久,才心神不宁地回去叫元元和童童。
  他为了确认我会不会担心他,就又用了这一招。那天他的话好像就在耳边“我不能碰的都是我最喜欢的,我怎么能忍住不碰?”……
  刘天,刘天,你原来不是固执的人,为什么固执起来会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想了想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说:“送他去协和,那边的医生了解他的病情。”
  何连成在那边应了一个好,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元元的童童吃完饭,乖巧地擦干净自己的小手问:“何叔叔呢?”
  “刘叔叔病了,何叔叔送他去医院,妈妈带你们回去。”我问。
  童童小人鬼大地说:“不会打起来吗?”
  “说什么呢?”我声音严厉起来。
  童童一点也不害怕地抬起头看着我说:“刘叔叔喜欢妈妈,何叔叔不喜欢刘叔叔喜欢妈妈,我都知道。”
  “你……不许胡说啊。”我被童童噎得不行,这屁大点儿的东西,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童童看了看元元才闭上嘴,我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抱着宽宽结了帐一家人准备离开。
  冤家的路真特么的窄!
  我才出门就和隔壁包间的人走了个对头,我一人带三娃,当然要避那一桌人的锋芒,于是拉着小宝儿们往一边一退,让她们几人先过过去。
  贾语含看到我马上笑了起来,在我们面前停住脚步说:“林乐怡,你还真是不简单啊,两个男人都能坐一起吃饭了,其乐融融的,真有些手段……”
  我笑着说:“是啊。”
  她以为我不敢直接应下来,有点沉不住气地冷笑道:“凭着男人做生意,算什么本事?!”
  “凭着男人做生意也是一种能力,比某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牲畜强得多。那些小牲畜呢,凭着男人也做不成生意。”我轻描淡定地说,“贾小姐,您站在这儿碍着别人的路了。”
  她脸被气红,刚要发作郭明明抓住她的胳膊说:“走了。”她在郭明明手里挣了几下,愣是被拉了出去。
  我看着她们一行人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走开,听到有人在身后轻轻击掌。
  一回头我看到一个身材削瘦,穿着一身不俗休闲装的男人正在跟病美人一样斜倚着雕花的窗子看着我。
  他皮肤白得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气质与何萧有点像,弱质书生的样子。不过比起何萧,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让人觉得不敢久视。看到我瞪过去,他笑了一下说:“一口应下别人的骂,再绝地反击,真挺厉害的啊。”
  “谢谢夸奖。”对于不熟悉的人,我一向礼貌有加,向他一点头拉着两个小宝儿离开了餐厅。
  我走到花厅大门时,觉得还有人在看我,回头看到那个病西施一样的男人还站在玻璃窗后面看着我。
  奇怪?他是什么样?怎么这么八卦?自己一身病了,不知道老老实实修身养性吗?跑出来看女人斗嘴的热闹?!
  何连成在晚上十点进了家门,把东西一扔手脸都不洗就搂着我半是腻歪半是生气地说:“刘天这根刺,真活生生扎进我眼里了。附骨之蛆一样,还赶不走了。”


071温馨周末(为水冰月月打赏钻石加更)

  “他好点了吗?”我问。
  “好了。”何连成说,“你说一个大男人用自残引起女人的注意,有意思吗?”
  原来何连成什么都看得出来,只是没点破而已。我听到刘天已经无没事了,松了一口气,把他推进浴室说:“你先洗澡,等一下我给你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他闷声答应下来,问:“宽宽呢?”
  “睡着了,大的小的都睡了,就我在等你呢。”我一边说一边去卧室给他找衣服。下午他扔了一床的衣服还在,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松了一口气,低头把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里,帮他拿了一套干净纯棉睡衣,拍了一下浴室的门说:“亲爱的,衣服。”
  他从里面拉开门,湿漉漉的手接过衣服,顺手把我拉了进去。
  “做什么?”我条件反射一样问。
  他施然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逼到我眼前问:“你说呢?”
  “何连成,你色魔呀……松手。”我现在后腰还酸着,下午他把我压到办公室狠狠做了一次,这才几个小时,这货怎么又兽性大发了。
  “我不对你色,对谁色?”他笑得眼睛泛起光亮,圈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他身上的水迅速浸湿了我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会肾虚的……”我心虚地说着有点不靠谱儿的理由。
  “虚个屁,都快烧着了,好不好?”他低下头咬住我的衣服,用牙一点一点咬开扣子,呼出来的热气喷到皮肤上,我马上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诱惑得堕落了。
  “湿乎乎的,不舒服,不在这里……”我喘了一口气,做了退步。
  “湿乎乎的,怎么就不舒服了?”他话里另有它意,笑着一把抱起我,把洗手台上的东西一古脑扫到地上,然后压着我俯身在台子上。
  “何连成……不行……”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去,伸手就要去拉开浴室的门。他眼疾手快地挡住我,轻轻用牙啃着我脖子上的血管低声说:“是因为刘天住院,你没心情做吗?”
  “胡说什么呀……”我都想给他的脑回路跪了,“孩子都有了,我多么明确地选择了你,你怎么还提这些。”
  “那陪我做,好不好?想你,就是想要你……”他的声音里有了柔软和动情,一字一字在我耳边低声说,“想你,想你,想要你……”
  我心软了下来,回吻他一下说:“回卧室。”
  “就在这儿。”他话音一落,炙热地吻落了下来,沿着细腻的肩头滑下去,然后极尽温柔的厮磨……
  虽然这是主卧的卫生间,与孩子们的房间隔着两道门,我还是怕声音传出去。童童这小东西鬼精灵得很,万一被他听到,明天早上问我,我怎么说?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们吵醒了,跑过来拍门我要怎么解释……
  心里揣着这些,我心里又企盼又紧张,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看到我的样子故意重重顶了我一下说:“你这么紧张,我都动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恶意碰触,电击一样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满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发现什么一样,低声凑到我耳边说:“亲爱的,我找到了……”
  然后又故意反复碰触,我全身软得没了骨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没了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来,就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强劲的心跳声震破。我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气,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最后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团,站着做这件事太考验体力了。他大力怪一样竟然还能抱我进卧室,我想到今天两次的疯狂,把头埋到被子里,从脚趾头到耳朵尖都觉得烧得慌。
  他在我身边躺下,把我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一下说:“亲爱的,对你欲罢不能,你累了么?”
  我没理他,在他的轻轻浅浅的吻里慢慢睡过去。临睡前,还听到他轻声说:“想把你整个吃进去,你是我的。”
  被一个男人反复强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我觉得是女人都会被感动。我是被何连成感动得一塌糊涂,早上起来心里都是美丽的粉红色。
  第二天我把在那间无名餐厅遇到一个病美男的事和他说了,何连成想了一下说:“估计是老板,听彭佳德说是与沈秋同宗,这次从南方过来憋足了劲儿要与沈秋一较高下。”
  “沈家是开餐厅起家的?”我有点好奇多问了一句。
  “也算是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老爸在他们这帮人眼里就是刚翻身的土包子,没有什么私交。”何连成说。
  “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上市的俏江南、湘鄂情之类哪一家是他们开的?”我问。
  “他们家擅长官府菜,这个菜系对料要求太严。现在哪儿还弄得来鹿胎,熊掌之类的?从几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不过近几年才稍有起色。在一片川军当中杀出一条路来。现在想吃上一口他们的菜,没关系都订不到位。”何连成简单解释了几句,听到宽宽在隔壁屋子里吭吭了几声,站起来去抱了过来。
  宽宽刚出生的时候,何连成主动帮宝宝换过一次纸尿裤,弄得孩子一身便便。我听到宝宝哭得惨烈,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他拎着脏兮兮的纸尿裤,一脸嫌弃地看着脸上都有便便的小东西。
  后来他在正吃饭的时候,被没来得及换上新纸尿裤的宽宽尿了一身,衬衫湿了一大片……当时他脸上也是嫌弃得很。
  我记得月嫂当时说,你们这孩子养得多干净,在我们老家老爸还要洗屎洗尿,哪有尿布用一次就扔了的。都是用布块做尿布,每一块都要反复使用……何连成听了这话,冲到卫生间里一阵呕吐……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面对小宝儿的便便淡定起来,熟悉地换尿裤,换衣服,哭的时候抱着哄,病的时候帮着喂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何连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我笑了笑回过神说:“想到你第一次抱宽宽的样子。”
  “小东西长得好快,刚生下来的时候有现在一半长吗?”何连成也比划了起来。
  元元凑过来说:“弟弟刚回家的时候,这么长。”他比划了一下。
  我看着比划的大小,笑了出来,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问,“还没你铅笔盒大吗?胡说。”
  童童也凑了上来,宽宽看到两个哥哥,马上从何连成怀里爬出来,在垫子上爬得跟极速小火车一样,去追元元和童童的脚步。
  满屋子都是笑意,阿姨从厨房端了一盘水果走出来说:“你们两个真是有福气,三个孩子都这么听话。”
  何连成笑着握住我的手,我看着那三人在爬行垫上玩得正欢,也觉得心里都是满足。
  何连成原来是什么都不会的。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唯一擅长的可能是花钱,然后烧包得瑟。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学着做家务,带孩子……后来,又学着做丈夫,做爸爸。
  周六一家人窝在一起没出门,周日给阿姨放了一天假,我们全家出动去游乐园。宽宽还小得很,什么项目也玩不了,在婴儿车里看着两个哥哥玩得开心,自己拍着面前的小托板乐得咯咯直笑。
  何连成这一点做得很好,明明有些项目他自己都腿软,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害怕,刚想劝两个孩子不要去玩了。他却一拉两个小的说:“何叔叔陪你们,不要怕。”
  我看着他一整天都带着两个孩子不停地玩,希望有一天两个孩子能主动叫他一声爸爸。可是他们年纪越来越大,自主判断力也越来越强,我不知道这两个字他们能否叫出口。
  下午三点半,游乐场有一场亲子爬行比赛,何连成一马当先报了名,和宽宽一起趴在起跑线上。
  一起参加的有六对家庭,大部分都是爸爸带着宝宝参加的。宽宽大概是能听懂点人话了,乖乖趴在爸爸身边,听到主持人说开始时,扭着小屁股爬得飞快。不过爬到半途就被彩色的路障吸引了注意力,一屁股坐直身子抱着草莓型的路障啃起来了。
  何连成爬到头儿了,回头找儿子,才看到自己儿子在半路被诱惑了。在终点一边拍手引起宝宝的注意,一边说:“宽宽,快爬过来,爸爸这儿有糖,快过来啊……”手里还拿出一颗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彩色水果糖。
  这个“糖”的字眼儿不仅吸引了宽宽的注意力,几个在半道被诱惑得忘记比赛的小家伙也听到了。没多大一会儿,三四个小东西都偏离了自己的跑道,往何连成跟前爬过去。宽宽也被夹在一群小宝儿中间,厥着小屁股努力地爬着。
  何连成看着第一个爬到自己跟前的不是宽宽,脸上露出少有的急切,恨不得站起来把自己儿子从混乱的队伍里给拎出来。
  元元和童童可不管比赛规则,看到自己小弟弟陷入重围出不来了,光着脚跑过去,一人抱头,一人抱肚子,生生把宽宽给抬了出来。
  宽宽看到周围没阻碍了,这才欢实地拍了拍地,流着口水小耗子一样嗖嗖爬到了何连成跟前,支起头就去抢他手里的糖果。
  何连成少有的高兴得大笑,抱起宽宽亲了一口,把糖重新装到自己的口袋里。宽宽看到眼看就要到口的东西没了,大概是觉得上当了,用刚长了两颗牙的嘴咬到了何连成的鼻子上。
  虽然不疼,却弄得他一脸的口水和两个红牙印儿。
  尽管如此,何连成还是开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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