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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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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承权?”何则林笑了笑,“分给他百分之二十,于你无任何伤害,于他来说也已知足了。”何则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妈才继续说,“这个我和他谈过,他说他可以不要任何财产,只要能够有一个清白出身。他说不想将来结婚生子以后,无法向孩子交待爷爷是谁。”
  何则林这一番话让我感触良多,再看看何连成,他脸上也有松动,只是固执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了。
  “连成。”何则林拉住了何连成的手,说:“归宗宴已经把请柬发出去了,再收回来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进何家的门了。我整整一夜没睡,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照常办他的归宗宴,你到时给他点面子。要是真的不能接受他,不喜欢他,等这宴一过,我就把该给他的那百分之二十给他,由着他自己去经营,做得大是他的本事,做败了是他的命。我总算不亏欠他了,你说呢?”
  这是何则林在我面前第一次露出柔软的一面,他的语气平和慈爱,拉着何连成的手似是在哀求一般,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我觉得自己有点听不下去,于情我不愿意接受何萧;于理,又觉得何萧所做的一切确实无可厚非。在这个世界上,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目的去奋斗?这点诡计,算是阳谋了。
  这番话说完,客厅整个安静下来。
  何连成沉默了一会儿,第一个打破安静,他直视何则林的眼睛问:“老爸,您同意我与乐怡结婚,是不是用来交换的条件?换我和你一起承认你私生子的合法身份的条件?”
  何则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郑重地摇头说:“不是,突然同意你和乐怡的婚事,是因为你们把当年的那宗旧事翻出来,我左思右想不忍心小娇的女儿再这么煎熬下去。我有一天晚上,梦到了小娇,她哭得很悲伤。我醒来以后半宿没睡,忽然明白我的迁怒于事无补,不仅小娇在地下不安心,也耽误你很多。”
  “老爸,你这样说我还能接受一点。只是,关于我能不能出席,在众人面前做出父慈子孝的姿态,我还要再想一想。三天吧,三天以后我给您答复。”何连成长舒了一口气说。
  我知道何连成要做这个决定很难,三天的考虑时间真的很短了。原来的他是宁愿放弃整个集团也不肯同意认何萧做弟弟的。但是何则林聪明地换了策略,改打亲情牌。
  何连成的弱点就是亲情,他不怕硬的不怕横的,只怕老爷子泪眼婆娑的对他说老爸也没办法,你换位思考一下等等。


131再提一个条件

  事情谈到这一步,大家各自的条件和目的都达到,没多余的话要说。曹姨把宽宽抱了回来,笑着对我说:“宝宝吃东西不挑食,我喂他吃了一份果泥,一份虾饺,还有一份滑蛋羹,估计已经吃饱了。”
  “谢谢曹姨。”我接过吃得小肚子溜圆的宽宽说。
  何则林看宽宽倒是越看越顺眼,又接过去抱到怀里,喜滋滋地和他说话儿。
  何连成看了看时间,对何则林说:“老爸,宽宽睡得早,我们先回去了。”
  何则林心疼地看了看宽宽眨一下眨下的眼睛,终于松开了手,对我们说:“回去吧,等婚礼办完以后,就搬回来住。”
  何连成扯了扯嘴角,没说出同意或者不同意,抱着宽宽同何则林告别,然后带我出了门。
  回家的路上,他沉默了好久才问我:“乐怡,你说我该同意吗?我爸确实年龄大了,上一次住院算是凶险的,突然心肌梗,稍不留意就会再犯。我不想他带着担心和遗憾……”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的这个问题只能自己做决定。虽然我知道我的话对他做这个决定影响不大,却仍不敢轻易开口。
  何连成是一个表面看着懒散,实际内心特别坚决的人,他的事一向都是自己拿主意。即使亲密如我,我的也左右不了他的选择。就像刚才,他表面上在问我,实际是在问他自己。
  我一直没说话,他也没追问,车子里只有宽宽含糊不清的叫着爸爸妈妈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他盯着前面的路面打破了沉默说:“我老爸都表白到这种程度了,我再这样坚持下去,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可是,我如果真的同意认何萧做弟弟,我怎么对我去世的妈妈交待?”
  “要不,你别急着做决定,我去见过何萧以后再说。”我试探着问他。
  宽宽这时在我怀里有点犯困了,眼睛睁一下闭一下,眼看马上就要睡着。车子里很安静,何连成看了一眼宽宽才又轻声说:“我宁愿我老爸对我简单粗暴一些,再多一些故意刁难,让我永远也不理解他的立场。可是今天他提到了宽宽,我忽然就理解他的心情了。特别讨厌的事就是,为什么他们当年犯下的错误不马上处理完,非要拖到现在,必须有我的意见才可以?我不想做这个决定,真的。”说到最后他声音拨高了起来,压抑不住的怒气就要爆发。
  “我也理解他,但并不支持他,因为他伤害到了你。”我腾出一只手覆在他握方向盘的手上说,“你再想想吧,三天是挺仓促的。”
  路上车多,有点小堵,我们堵在回家的路上。
  “他不拿宽宽举例子,我不会犹豫要不要答应。他提到宽宽,问我如果宽宽长到二十多岁时,还没入何家的门,我该怎么办,我竟然一下子就心软了。”何连成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宽宽的头。
  “你别这样想,宽宽和何萧完全没有可比性。宽宽是非婚生子,但是你一直都陪在身边,又这么疼他,他不缺少父爱。他和婚外情所生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他缺少的只是一个手续而已。何况,我对于你是否和我结婚不在意,不要为了我去做什么违心的决定。”我看他情绪既低落又纠结,马上劝道。
  他看了看前面堵得一塌糊涂的车流,俯过身来在我额头上抵了一下说:“傻,怎么可能做决定的时候不顾忌你。我们的宽宽在成长的过程中,不能缺失来自任何亲人的爱,包括爷爷和奶奶。”
  我被他平淡语气说出来的话感动,忽然觉得嗓子就堵得难受,悄悄把头转向车外,不想让他看到我已经发红的眼睛。
  他没有直接扳过我的头让我难堪,而是悄悄捏了一下我的手说:“你明天去见见何萧,听他都会说些什么,咱们再做决定。”
  我低声嗯了一句。
  何连成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怀柔政策”,他最见不得别人示弱,见不得别人哭。何则林对他那么冷酷无情的时候,他咬牙扛住,甚至不惜自己主动从集团出来。如今,何则林连条件都没提,只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何连成就动摇到不成样子了。
  第二天我在蓝山咖啡见到何萧,他还是一副精英的打扮。昂贵又得体的西服,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衬衫,淡青色的条纹领带,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他的脸色一如往常,有些苍白,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沉静如水,看到我走进来微微一笑,整个人谦和得很。
  “请坐,喝点什么?”他体贴地问。
  “随便吧。”我简单应道。
  “这家是正宗的牙买加蓝山咖啡,口味很不错,不需要用各种手法调制,喝原味儿的?”他很平静的试探问我,就像真是与老朋友聚会。
  “好。”我点头。
  蓝山咖啡价格贵得要死,一般市面上见到的都是赝品,最好的也都只是蓝山山脉周围地区出产的,正宗的难得遇到。
  何萧招来侍者很熟练的点了两杯咖啡,等到侍者离开以后他身子往后一靠,像是放松下来的样子说:“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知道何连成恨我入骨,因为我对他的地位造成了威胁。说句实话,我不愿意自己是这么尴尬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太辛苦。做得好,别人会说不过凭借着自己是某某某的私生子;做得不好,别人也会说不过某某某的私生子而已。‘私生子’这三个字就像屈辱的烙印,打在我身上一辈子也去除不掉。可,我没得选择,我不可能在出生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如果胎儿在妈妈腹中有自觉的话,我想出生之前我会给自己一个了断。”
  我被他直接的话震惊,从来没想到一向说话只说半句的何萧会在这件最应该死死隐瞒的事情上如此直白坦诚。
  “从表面上来看,我确实有做这件事的动机。但是往深里想,我没必要。即使何连成不出席所谓的归宗宴,对我也没多大影响。甚至于,何则林是否承认我,我都不太看重。”何萧又说。
  侍者端着咖啡过来,轻声说:“先生,您的咖啡。”
  何萧示意他放下,才又对我说:“我想要得到何则林的承认,只是为了将来孩子知道自己的爷爷是谁,不想他和我一样说不清楚来历。”
  我拿着银质勺子轻轻搅拌着咖啡问:“你叫我来,就是想说这些?”
  “是,我没有所谓的证据,只是想告诉你我没做这些,至于是谁做的,你最好再查查清楚。”何萧抿了一口咖啡又说,“你信与不信都没关系,我只负责为自己澄清,至于澄清的话别人信不信,由听者自己来判断。”
  说实话,何萧说的前半段我都相信,后半段我一点也不相信。
  他如果真的不在乎能否得到何则林的承认,费尽心机努力这么多年为什么?努力拼进集团为什么?事事与何连成做对为什么?
  “我对你的话不表示信或者不信,我想说的是人做错事情,总要付出代价才能被原谅。对于上一代的恩怨,我们谁都不知道详情,只是凭着结果来猜测。不管当年你母亲与何则林是不是真爱,和已婚男人在一起要承担什么后果,她应该知道。再者,我理解你的心情,却不能原谅你的做法。你有没有想过,何连成的母亲在知道你妈妈存在时,是个什么心理?”我在心里想了半天,才勉强用一种不带感彩的语气说了这番话。
  何萧的身份确实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但世上所有事情都讲个因果。她母亲种下来的因,就要他来承担这个果。没有人是可以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别人原谅的。
  质量守恒定律在人情世故上一样适用!
  何萧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的对我说:“你现在已经不再客观公正,也不再冷静,从身到心都变成了何连成的女人,打上了他的烙印。”
  “你知道我离婚的原因吗?”我没接他的话,反而问他。
  他点头说:“我不仅知道你离婚的原因,我还知道世人对小三儿的看法。但是那是你们眼里的看法,不管那个女人在世人眼里如何不堪,她是我的母亲,我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会毫无条件地维护她。”
  他身子又紧绷起来,笔直地坐在深粽色的藤编沙发里,就像随时就要反击的豹子。他这种随时都像在谈判的身体状态,说明他一直抱着小心过日子。从来没有像何连成那样恣意妄为过。确实也有点可怜可悲!
  我们两个的语气已经有点僵了,完全没有可能再继续谈下去。他有他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在这个方面没有人会退让。
  多年的隐忍让何萧的性格变得特别沉稳,他沉默了几秒,先缓和了语气说:“我的话就到此为止,至于你们能听进多少,我真的管不到了。”然后他摊开手,请我随意。
  我回到家,只能把何萧的原话告诉何连成,多说或少说都不妥当。
  何连成听了他话以后,抱着我静静想了很久,最后坚决地说:“我不会去参加他的所谓归宗宴,我爸做错事让他自己去解决。”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了决定,不由反问:“你老爸也左右为难得厉害,何况他在这件事上做了不少让步,你要是这么强硬的话,我怕老爷子身体吃不消。”
  我的话又让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了良久才说:“既然这样,我就借机再提一个条件吧。”
  他说完松开手,拿起手机直接打给了何则林,我还没闹清楚什么,就听他轻声喂了一句说:“老爸,我同意参加何萧的归宗宴,不过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他离开集团,至于去哪儿我不干涉,你可以给他安排一个好去处。”
  何连成的话让我眼皮一跳,猛然想到沈末说送我一个大礼的话。他说的大礼很清楚——是让何萧从何氏集团出来。他怎么会猜到这一步?
  那边的何则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何连成说:“好,我相信您,其它的事你照常进行吧。”
  何连成挂了电话以后,脸上表情很难看,捏着手机转了几圈才有点不知所措地放了下来。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低声安慰道:“连成,对不起都是我多说了一句才让你陷入两难。”
  “我的脾气我知道,最终做决定的还是我,与你没多大关系。你不提醒我也会想到老爷子的身体。我不顾一切与他做对脱离集团,对他打击挺大的。这几年以来,我确实没少和他对着干。他那天说得对,我没有容人之量,做事太过随心所意。说实话,看到他陷入两难,我比他还要难过。毕竟这十多年以来,我们才是相依为命一起过来的父子。我想如果我妈还活着,也一定会把何萧收进来,这样的人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最放心。”何连成紧搂了我一下,语气平静下来,“你放心,何萧走到这一步已经有些被动了。”


132小甜蜜

  我看着何连成平静的脸,真的忽然觉得这段时间他成熟了很多。某些少年人的义气行事和冲动行事从他身上慢慢褪去,看到他现在的变化,我忽然觉得庆幸。如果在我们相识的初期,他已经这般成熟稳重,怕是不会不顾一切选择我的。
  爱情的美好和不计后果,只有在初尝情事的少年身上才能体会到。何连成认识我的时候虽是成年,却并没有几段真正走到彼此心里去的恋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在认识我以前的恋受都止步到何则林金钱的干扰。
  每一个姑娘在得到自己觉得足够多的钱时都会选择放开这个高攀不起的男人。我当时不是没犹豫,那笔钱对我吸引力很大。我能抵挡得住那么大的诱惑完全是因为觉得欠何连成一个很大的人情,不忍心在他努力帮我以后,再把他卖给他老爸。
  就这样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这样一个阴差阳错的决定,成就我们这一段磨难不断,却还在苟延残喘的感情。
  “何萧的归宗宴结束以后,咱们就举行婚礼。”何连成脸上浮出浅笑,走过来在我额角吻了一下说,“总要让别人知道,我为了结婚是付出点什么的。关于我们是兄妹的传闻,在婚礼以后会不攻自破,你放心。”
  我忽然有点放不下心了,看着他的眼睛问:“真的不会再生什么事端了吗?那件事他说不是他做的,你相信吗?”
  “你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相信,不过是找理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至于他以后还生不生事端真不一定,何萧的去留老爷子还要纠结一下,不会这么容易把他挤出集团,可能在职位略有调整。不过,事总要一步一步的做,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吧。”何连成看我满脸的担忧和不放心,用手抚平我紧皱的眉说,“别老这样皱眉,再皱眉就成老太婆了。”
  我一笑展开眉问:“怎么,开始嫌弃我了吗?”
  “可不是嘛,嫌弃你了。”他笑盈盈的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一把把我搂到怀里,滚到在露台的沙发上。
  此时天色未晚,夕阳西斜,东边的墙壁上被暖暖的阳光投上桔红色的光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说:“不管我做多大的让步,能换你在我身边,于我来说总是赢了。以后,宽宽有爷爷,老爸有孙子,一家人搬到一起,也让辛苦一辈子的老爸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只是怕何萧不甘心,再有什么动作。他谋划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被你化解掉。”我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吧。”何连成把我压在身下,细细吻着我的眉角说,“以后不许替我担心,你好好照顾宽宽和元元童童就好。其它的事交给我,我可不愿意在婚礼我的新娘子神情憔悴。”
  他轻浅的吻带着不能拒绝的热度,细细扫过我的面颊,落在唇上。
  轻浅的咬噬就像一只耐心的小章鱼,一点一点侵占我的理智,最后我不由自主乖乖回应他。
  到今天为止,压在我们身上最重的一个问题终于快解决了。我们两个人忽然都有一种突然放轻松的空虚感。乘虚而入,然后一切就都乱了。
  他炽热的唇舌紧紧贴合着我,在嘴里不停纠缠着,扫过我口里每个部分。我遇到他的热情和主动以后,大脑开始当机,隐约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他的索取急切又猛烈,我能听到隔着单薄的衣衫,他不安的心跳声,就像是里面困着的一只小兽要冲出来一样。
  他吻得我手脚酸软以后松开了我的唇,眯着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又带着几分魇足压了下来,嘴巴直接俯在我耳后咬着我的脖子和耳根。
  我一下觉得身子就像被电击一样,不由绷紧了身体扭动一下想挣到他刻意的刺激。他细尖的牙齿划过耳根,慢慢含住耳垂,舌上的热度传了过来。难耐的痒痛中带着他刻意发狠的用力,疼得我眼泪都要掉出来。
  他低声细语:“亲爱的,抱住我。”
  我不由听从他的指挥伸出手去搂他的脖子,他眼睛里的得意露出来,轻轻舔了一下我脖颈的血管说:“迫不及待了吗?”
  “胡说。”我出口反击,却在话出口以后发现自己声音娇媚的就像在刻意表达着什么。
  “我就喜欢看着你在我的身下慢慢变成粉红色,皮肤都透出邀请的热情。是不是,小东西?”他凑到耳边,轻声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自己都觉得身体变得柔媚似水。他眯着眼舔舔嘴角,嘴巴不再留情地一路吻下去,停在锁骨处低声说:“不许羞涩,配合我好不好?”
  “好。”我被他柔情蜜意的眼神迷惑,不由点头,身体在他刻意的刺激下越加敏感。
  他得意地凑过来,把我死死压在窄小的户外沙发上,手不安分地剥开我的衣服,一个晃神之间已经城池尽失。
  我忽然抬眼望到了夕阳在墙上投下的铁线蕨的剪影,忽然意识到是在户外,天色还在大亮,心里大惊,那些快吞没理智的迅速褪去,我几乎是一下子推开没有防备的他跳起来,抱起了身边的靠枕。
  他被我突然推开,脸都气绿了,挑眉笑着一副看你能躲到哪儿去的表情。然后衣衫整齐的逼了上来,瞪着我的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狼崽子,恶狠狠地说:“在我手里你能逃得开吗?”
  “何连成,别太过分。”我的衣衫不整和他衣冠楚楚形成强烈对比,一瞬间我简直觉得无地自容。
  这家伙总能在不经意间把我惹得情不自禁,然后自己才施然上前,缠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问想不想要。
  他高兴的时候这么做,不高兴的时候也这么做!
  我要是这一次还上当,简直太没脑子了。我抱着靠枕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可别这么兽性大发啊,宽宽还在屋子里睡呢。”
  “老夫老妻,兽性大发一次又怎么了?”他笑吟吟地逼了上来。
  在这一刻,我忽然发现露台的面积太小了,做的装饰太简单了,竟然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躲。我才迈出几步被他一把搂在怀里,整个人都被他死死抱住,刚想要挣扎,他就马上把我整个抱了起来,一反身就扑倒在沙发上。
  我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非要在露台上放这么多的沙发和靠枕,简直是在给他的兽行做着充分准备。
  “你属泥鳅的吗?”他凑近我的耳朵问,两颗尖牙说着又不安分地咬住我的耳垂,重一下轻一下的交替着。
  我心里又急又怕,最心底还有止不住的期望往外冒,整个人都快被这样纠结的情绪撕成三分。一个不留神,他已经得手,松开了尖牙带着坏笑轻声问:“是这里吗?”
  我整个人变成了煮熟的虾,红得自己觉得脸烫得要命,下意识地把脸往他怀里钻,他呵呵笑着轻声问,“第一次这么主动啊……”
  我一下又不知所措起来,他低下头柔情蜜意地含住我的唇,身子紧紧贴了上来。
  天色是慢慢暗下来的,夕阳收尽最后一抹余辉以后,露台上漆黑一片。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看到他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把我拢在他的臂弯里,用手紧紧箍着我说:“不喜欢阿姨在家,等蓝华盈利稳定以后,你在家专职带孩子好不好?”
  “欲求不满。”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你说的啊。”他又欺身上来,我被他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往动了动身体往后躲,谁知一个不小心碰到一个花盆,清脆的一声响,花盆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渣,跟何连成一样。
  我才想要起身,他收了收胳膊说:“再躺一会儿,难得家里这么清静,小东西睡着了,阿姨有事没来。”
  他的呼吸在我头顶,声音带着闷闷的回声,我的心忽然很安定。
  我才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表达一下满心的欢喜,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隐隐的哭声。我激灵一下子就把何连成推开问:“宽宽在哭呢?”
  “哭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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