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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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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性疏离不喜人靠近,她虽说是他母亲,三岁后他便再没了体味到母亲的温暖,这一退不是陌生人接近时的本能一退,而是渴盼已久的爱怜忽然得到时的无所适从,却也因此看出母子间的隔阂。
至从三岁那年有人说他骨骼清奇是练武的绝佳人选后,父母对他的态度便从以前的慈爱变成了严厉。那样严厉绝不是一般的孩子可受得,也因此导致了他与梨洁的疏离。同是孩儿,对一个横眉冷眼,对一个慈眉善目,便算如今他懂了他们的用苦良心,心里还是有介怀的。
剑夫人手尴尬的停下半空,良久收起,眼里已不复方才的温柔与伤痛,容色淡淡,“还痛吗?”
“不。”剑潇摇了摇头。
他的疏离剑夫人又如何感觉不到?她神情悲凄,语重心长的道:“潇儿,你自幼性情凉薄,对人疏离淡漠,但心却是灼热的。无论如何,毕竟血浓于水。此番梨洁与凌儿便都托付于你了。”
“孩儿谨记娘的教诲,相互扶持,教导幼弟。”屈膝叩首,“娘保重!”
剑潇骑马,梨洁剑凌坐马车,行了三日便到了汴南萧山问鼎阁,方至朱雀道便见一大队人马等在两侧。这么大的阵仗倒令剑潇有些意外。驱马行至问鼎阁南门前便见了软榻上的萧戎歌。
他依然一身白儒衫,轻裘缓带,既斯文儒雅,又带着江湖儿女的潇洒清华。
剑潇略看了他一眼便下马来,一撩衣摆,单膝屈礼,“剑潇见过萧阁主。”梨洁剑凌也随之行礼。
萧戎歌竟一改平日慵懒之态礼重下榻,双手抬起剑潇,“剑潇快起。”四目相对俱是别有情愫,萧戎歌伸手为他弹了弹肩上风尘,“剑潇一路辛苦,且随我同上问鼎阁。”竟执起他的手同上软榻。
剑潇冰雪般的脸现出薄晕,挣开他的手,“剑潇不敢,愿安步当车。”退到一边。
萧戎歌清俊的脸一时冷冽起来,桃花眼半眯,他竟当着门下这么多弟子的面拒绝他?
两厢对峙之时忽听一个温柔灵巧的声音道:“哥哥真是偏心,都忘了我还在一边,还是剑潇懂得怜香惜玉,看我脚走累了就让位给我坐。”说着冲剑潇莞尔一笑,亲昵的抱着萧戎歌的手臂踏上软榻。
那女子是萧戎歌的妹妹萧流苏。萧家兄妹是江湖上闻之色变的人物,萧戎歌剑挑天下,萧流苏毒霸瀛寰。只是怎么看这个温柔灵巧的女子也不像是传说中的“女毒花”。
问鼎阁没有名剑山庄百年底蕴恢宏古韵,他是崭新的,像春天刚发芽的树木,带着蓬勃的朝气,带着年轻的血性。虽知不该但剑潇却着实喜欢它,因为这是年轻人的天地!
管事布洛(写文的时候正在吃药,看到旁边的布洛芬药盒,于是便取了此名。)带他们去了住处,穿过一路亭台轩榭,几经绕折管事才道:“便是这里了,剑公子请。”
“有劳。”剑潇放目才见花木扶苏之处隐隐有一座红色的楼宇林立。很精致的一座楼宇,处于问鼎阁心脏处又因花木远离尘嚣,倒没想到萧戎歌会给他们如此好的住处。
“亭台轩榭,花木扶苏,真是个好地方。”梨洁悠声道,听不出情绪。
“红楼冷清,阁主想剑公子不喜热闹特选此处。”指指花木另一处,“阁主的白楼离此不远,穿过那条百米轩榭便是后门。”这一句却是大有兴味。是萧戎歌吩咐说的,还是在试探他们?
“劳阁主费心。”进入红楼,里面摆设果然精致非常,收拾得一尘不染,数十名奴婢小厮一字排开,见他们到齐身行礼,整整齐齐的声音令剑潇眉头一皱。
“剑公子剑姑娘可以看看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缺少什么只管吩咐,这里的奴婢听凭调遣。”布洛察颜观色。
“萧阁主如此厚爱剑潇受之有愧。剑潇生性孤僻不愿人近身,舍妹舍弟皆有家奴随来,他们还有劳管事另行安排。”这大抵是剑潇说得最长的一句话,谦和疏离,令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容老奴请示阁主。”
“有劳。”
“公子先歇息,晚上阁主设宴为公子洗尘。”剑潇点了点头布洛便带着一干人退了下去。
“二姐,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近日连生变故,活泼好动的剑凌也乖下来了,见满屋子人都走了才嚅嚅开口。
“是啊。凌儿喜欢这里么?”梨洁温和的问。
“不喜欢!我想家,我要回家找娘!我要爹!”他太小还不能适应环境的变化。
梨洁心痛的将他搂在怀里,“凌儿乖,有姐姐在。凌儿不哭。”剑潇看着相拥的一对姐弟,忽然觉得心有些酸。对他们并不亲厚,忽然想起剑夫人的话毕竟血浓于水。他们是嫡亲的骨肉。
第1章 彼时眉嫩剑亦青(五)
宴会在问鼎阁的正厅,剑潇的位置仅在萧戎歌之下,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惟剑潇冷坐桌案。萧戎歌对白日被拒一事仍心中不快,眉舒倒了杯酒,“剑潇,为来日的万里江山,干了这杯。”
剑潇起身,恭敬的拒绝,“多谢阁主厚爱,剑潇伤势未好,不能饮酒。”拒绝的有礼有据。
萧戎歌眸光一冷,他惜才并不代表他会迁就人才,这剑潇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歌舞升平的大厅一时冰雪沉寂!本来突然退兵问鼎阁已多是不解,阁主的决定从来没有错过,因此也没人置疑。但他如此重用剑潇却令阁中弟子妒忌心冷,偏剑潇还如此不知好歹,有好戏了。
沉寂中却有一女声款款而言,“哥哥伤势未好,梨洁代他敬萧阁主一杯,愿问鼎阁的铁骑横扫瀛寰,一统武林!”她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如此振奋人心,大厅一时间又鼎沸起来。
萧戎歌侧坐在软榻上,优雅的举杯与梨洁遥遥一示,却并不饮,半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剑潇,像暗藏桃花之下的一把剑,盯得剑潇脊背发寒,只能以茶代酒慢品慢饮。
眉舒顺着萧戎歌的眼光看向剑潇。她从来没见过长着女子容颜,却有着男子也不能祈及的冷冽气质,像冰块里封印的一片枫叶,冷冻得灼灼其华。萧戎歌的美貌尚且会引人遐想,可剑潇,他这般的美貌气质却只令女子敬畏,男子自秽。
那日晚宴过后萧戎歌并没有将剑潇以别的身份介绍给问鼎阁弟子,他只是剑公子,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问鼎阁,因此剑潇便一直呆在红楼里,练剑看书教剑凌功夫,他们之间虽渐渐亲厚起来了,却总有一层隔阂跨不过。
萧戎歌的白楼离得倒真是近,他时常在破晓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见琴声,时而慵懒,时而清越,时而高亢,时而悠远,他想起萧戎歌藏于琴闸中的留白剑,剑试英雄,琴挑美人,这便是萧戎歌。
有琴声自然也有歌舞声,有时丝簧并奏,歌舞升平,有时只是他弹琴为人伴奏。那女子的声音婉转柔媚,温柔似水,剑潇便想起君山上默立其侧的绝色女子。
这日教完剑凌他便躺在一处僻静之地的石头上午睡。这里是湖泊的拐角处,树木葱郁因此轻易看不到这里,况并没有路径,不会功夫的人轻易进不来。他观察了一阵没人也就安心了。
半醒半梦间忽感觉有人他瞬间惊醒,身子仍躺在石头上,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戒备起来了!
“见过萧阁主。”能靠他如此近轻功内力都需高于他,除了萧戎歌没有别人。萧戎歌也不搭话径直坐在石头上,目光示了示旁边的空位,“坐。”
“剑潇不敢。”与人并坐他本能的拒绝。
萧戎歌身子一侧桃花眼斜挑着他,“剑潇,你是养成习惯了?”养成拒绝他的习惯!
“剑潇习性萧阁主如何不知?”便是梨洁剑凌碰触他都下意识的阻止,何况一个陌生的男人。
萧戎歌忽然便笑了起来,“剑潇可有喜欢的人?”剑潇对他天马行空的一问不解。萧戎歌的笑意越发深了起来,还有些恶趣味,“这习惯不改可如何与她亲热呢?”
剑潇绝想不到他会开这样的玩笑,一愣之下脸腾地便红了起来,微怒的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萧戎歌却在他身后笑开来,没想到任何时候都冷冰冰老成持重的剑潇一听到“亲热”两字竟会脸红成这般,真是未经情事的纯洁少年啊。
数日后一个破晓,布洛找到正在练剑的剑潇,“公子阁主有请。”剑潇收剑随其而去,穿过后院百米榭轩便来到萧戎歌的白楼。与红楼格局差不多,清而不陋,典雅有致。
布洛带他到帘门前,“阁主在内,公子请。”剑潇略一犹豫便掀帘而入,却是一间寝居,萧戎歌似刚晨浴罢,眉舒拿着衣袍为他披上,听着有脚步声转过身,衣衫敞敞,袒胸露腹,“剑潇。”
剑潇心头便是一怒退到帘外,“不知萧阁主有何吩咐?”
屋内一片死寂,连眉舒替他整理衣衫的声音都没有了。
“进来说话!”良久萧戎歌冷冷的声音传来。
“阁主吩咐剑潇听得到。”他有事便说事召他到寝居是何意?他是追随他,并不是受他侮辱的!
帘内传来一声低笑,比刚才那声冷斥更令剑潇心寒,“既然剑公子不愿听萧某差遣便请剑姑娘过来。”
“遵命!”楼外弟子铿锵应声,剑潇浑身一刺,他拿梨洁威胁他!不由想起梨洁当日的话:我要征服英雄!似萧戎歌这般情场高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梨洁那样情窦初开的女孩怎么敌的过?毕竟血浓于水,他怎么忍心看她被萧戎歌摧残?
他眉角一剔,掀帘而入。
萧戎歌依然衣衫敞敞的坐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敲打着床沿,眉舒等人跪了一地。见他进来萧戎歌嘴角一勾,低垂的眼眸抬也未抬,“过来。”
剑潇走至床前,冷冷盯着他,萧戎歌浑然未觉,“坐下。”四面并没有可坐的地方,他是要自己坐在床上?剑潇头皮一阵发麻,“剑潇已至,敬候萧阁主吩咐!”
萧戎歌这回倒没有威胁他,抬眸一瞬不瞬的打量着他,不言不语。
诡异的气氛令一屋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饶是剑潇再镇定也有些拘促,他才兴味的冷声置问,“剑潇,你在别扭什么?我们都是男人,难不成你有断袖之癖?”
第1章 彼时眉嫩剑亦青(六)
剑潇的脸由红转白再转青,“萧阁主请自重!”
显然又激怒了他,他却坐得越发慵懒,声音也越发的悠然闲适,“自重?”似听到什么荒谬好笑的话,“剑潇,你是不是还未搞清楚你的身份?体面的说你是我问鼎阁的人,不体面的说你只是我萧戎歌手下败将,是我收来的奴仆,你倒教教我如何在一个‘男奴’面前自重?”
这绝对是剑潇出生以来受过最大的侮辱,冷笑讥嘲,“留白剑是把好剑,青剑同样是当世之珍,让它为奴为仆,只怕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拂袖而去。
萧戎歌也不怒,悠然把玩着杯盏,“我有没有资格要看你有没有可能从问鼎剑带走三个人了。”
剑潇脚步又是一怔,听他问陈沔,“张诏这几日可有书信么?”
“回阁主有,信上说剑夫人思夫心切,身患小恙……”剑潇手便是一震,如今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他手里,自己虽有一剑清绝,却也难以顾他们周全,有什么资本与萧戎歌对抗?
一室沉默,萧戎歌睑目抚弄着眉舒的头发,余光却瞥向剑潇,枫红的衣衫下雪做肌肤,冰做根骨,又冷又硬,宁折不弯。剑潇啊剑潇,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时!
一盏茶后他刚硬的肌骨终于弯了下来,转过身,目光冰冷又灼热的看着他。
萧戎歌唇角一勾,笑得温文儒雅,“本座怜惜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忤逆本座,既然是男奴就要做出男奴的样子来,这里不是你的名剑山庄,你需学会看脸色,明白吗?”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剑潇谨记萧阁主的话。”
“是么?”他敲着床沿的速度越发缓慢了。
剑潇立了半晌终于屈膝行礼,“属下谨记阁主教诲。”
萧戎歌这才满意的笑起来。剑潇,我就不信折不断你这一身傲骨!
“随我去凌云殿。”凌云殿是议事的地方,今日他要正式的宣布剑潇从此是问鼎阁的人。
到凌云殿时问鼎阁众首领已齐聚,见萧戎歌至屈膝齐声行礼。问鼎阁不像名剑山庄有乾坤两庄主,下有十大长老,庄中大事不仅要通过两位庄主,十长老说话也举足轻重。问鼎阁决策全由阁主一人裁决,阁主下有四大护法:东音西律南韵北谛,各司其职,余下便是十二堂堂主。
剑潇看到东音西律的时候眼光不由便冷凝下来。萧戎歌似也感觉到了,却浑然不作声,对属下介绍道:“这是问鼎阁的剑公子,以后阁中事务可禀明他。”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阁中事务是大事,小事?内事,外事?阁主只以“问鼎阁的剑公子”称呼,既没有明确的分位,又没有说明他的职权是在众堂主之上还是四护法之上。
众人一时迷茫不解,最会猜摸阁主心事的南韵出声了,“听闻剑公子剑法仅次于阁主之下,日前阁中亲进了一些弟子,还望阁主允许剑公子试剑。”
一来便住进与问鼎阁核心之地红楼,这个剑公子之位自然举足轻重。南韵此话不仅是对剑潇功夫的好奇,更是对萧戎歌的一种试探。
问鼎阁一向跟据能力任职,功夫越高,能力越强者,所居之位也越高。如果萧戎歌连试剑都不让那么这个位置明显是在四护法之下。试完功夫便关系到职位的任用,如果萧戎歌允许剑潇任免人员,说明是真的看重他,那么以后阁主大事他们都需向他禀告。否则便是有名无权,小事禀告,大事直接禀明阁主便好。
“去吧,为问鼎阁提拨一些英杰。”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四大护法脸色剧变,“提拨”二字不光是指新进的弟子,问鼎阁原有的弟子升降也全交于他了!
“是。”剑潇屈膝一礼,萧戎歌却从软榻上走了下来,亲扶起他,剑潇本能的疏远却被他掣住手肘,执起他的手走向至尊高座,放目远眺,睥睨慷慨,“剑潇,这万里山河我要你陪我一起打下!”
那一刻,问鼎阁弟子行礼之后看着高座之上一白一红两人并肩而立,绮年玉貌,壮志凌云,他们不由得便觉得只有剑潇配陪他站在那个位置上。
并世双杰,谁与争锋?
剑潇不明白萧戎歌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是认为自己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总之从那日在问鼎阁介绍自己会他就真的放权给自己。他就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阁中事物一律都由他禀告给萧戎歌。
起初阁中弟子都不服,直接找他,却都被他一句“找剑公子”生生挡在门外,如此数遭大家终于明白萧戎歌的决非心。而真正令大家对剑潇刮目的却是南韵所提的试剑。
那日除了萧戎歌问鼎阁所有的弟子都去了,剑潇试完新进弟子之后阁中首领终于忍不住,问鼎阁是个崇拜强者的地方,阁中弟子多是江湖豪侠,剑潇连挑七位坛主之后大家终于对其心服口服。而剑潇年纪虽小,处起事来却极是老练根本不像十四五岁少年。再加之萧戎歌有意提携,很快问鼎阁便被管理的井井有条。
起先很不习惯去白楼向萧戎歌禀事,可他不去他便来,来了就直闯他书房,一坐便是半日。萧阁主是个极其懒惰的人,坐久了就只说累,而书房又在卧室隔壁,被他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之后,剑潇再也不敢不去白楼了。
却绝不从后院走,因为百米回廊连接的便是他的卧室,从前门虽绕远但并无急事,况他又会功夫走起来也不费事,可走了两次到白楼,眉舒却说他从后院去了红楼,等他回红楼时梨洁却说他喝了盏茶见他没回又走了。
剑潇看着梨洁粉面含羞的样子心里一冷,萧戎歌从来只要求别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不容半点忤逆。
最令他不敢不去白楼的却是另一件事,那日他正伏案批卷,萧戎歌不请自来了,自在的坐在书案边他特有的软榻上,随手拿起卷宗懒洋洋地看了起来。
剑潇对他突然造访已习已为常,默然倒了杯茶放于几上,便自又坐下批卷,萧戎歌似乎见卷宗上有未尽之处,拿起笔,剑潇见砚里墨不多了,方拿起墨却不成想到萧戎歌的手也到了,两人手一相握剑潇被烫一般的挣开手,于是萧戎歌的衣袖便抚到砚台里面。
剑潇以为他又要发火的时候,萧戎歌却要笑不笑的斜睨着他,也不说话。诡异的气氛令剑潇略显窘迫,冰雪般的脸涨得通红,“抱歉。”
“这算是肌肤相亲么?要不要我对你负责?”他这句话说的甚是兴味,剑潇俊脸由红转青。萧戎歌继续半真半假的调侃,“剑潇你是女的吧?”怎么碰他一下比女人还要羞涩?矜持成这样不知是谁教的。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
剑潇眸升怒晕,“堂堂七尺男儿岂可比之女流!”
萧戎歌见他怒了反倒好脾气的不计较,懒洋洋的解下衣衫。剑潇脸色又变,“你……”话未说完便被萧戎歌抵住了,“你让我穿着脏衣服给属下看?”
有何不可?不就是一点墨,谁难道还会巴在你衣袖上看?剑潇腹诽,便毕竟自己弄得他一身墨渍理亏在先。萧戎歌已脱下了衣衫,“拿去洗了。”
剑潇不敢看他单衣下劲瘦完美的身材,拿着衣服出了门,交由丫环,又命人去白楼里取衣服过来。萧戎歌倚在软榻上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剑潇最怕的事又来了,听他懒洋洋的道:“烈日炎炎人欲眠,我且睡一会。”便自顾自地躺在剑潇的床上。
剑潇无语对苍天,回到书房方看完一卷折子便听隔壁萧戎歌叫道:“剑潇,倒茶。”剑潇行事一向谨慎书房并不让外人进入,只得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倒茶。
侍伺他喝了茶后才回到书房,又听他叫,“剑潇,把窗户打开。”
剑潇无奈的放下笔,打开窗户后并不急着回书房,“阁主还有何吩咐?”
萧戎歌半梦半醒的挥挥手,“暂时没有了,你且去吧。”
可惜坐了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又听他语音含糊的叫,“剑潇,打扇。”
剑潇再次放下笔来到卧房,“阁主还是回去睡的好,这里无人侍候恐睡不安生。”他是故意的吧?哪有人睡觉的时候这么多事?且还能明白叫出自己的名字。
萧戎歌本是侧躺着,此时转过身来,单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身材完美的令剑潇这样习武的人都羡慕,而那肌肤上还真有那么丝丝的汗,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剑潇不由的避开眼睛。
萧戎歌心里好笑,有意捉弄他,“剑潇若不愿打扇,我脱了这衣衫也一样凉爽。”说着竟真的解开衣带来,剑潇大惊,“属下遵命。”他睡在自己床上已经够别扭的了,还脱了衣衫?窗户大开着若是被人看见岂不闲话?
不情不愿的打起扇子,萧戎歌狭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得意的看着剑潇,这些日子在自己的调教下这个冷冰冰的少年脸上已有了不同的神色,比如恼怒无奈不甘,更多的则是窘羞。每次萧戎歌看到他冰冷如霜雪的俊脸,在自己的调侃下变得绯红如霞,就分外有成就感。
“这枕头上是什么味道?”萧戎歌忽然又天马行空的来一句。
“什么味?”自己的枕头上有异味么?
“你自己闻闻?”萧戎歌侧了侧身子,下颔示了示枕席。剑潇疑惑之下俯首闻了闻,没有啊?自己鼻子没他灵?再闻了闻,忽然感觉一阵气息凑到自己身边,慌忙一扭头,唇正好贴着萧戎歌的唇划过,这下两人都窘了,剑潇一退三步,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警惕的看着萧戎歌。
一触之间的酥麻香软令萧戎歌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剑潇那样子又是窘羞又是好笑,终于咳了咳,“呃……是你头发上的味道……”
剑潇恼又恼不得,而且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唇,吃了亏也没处发泄,见床边有盏茶端起来便漱口,一杯茶见底才想起来这原不是萧戎歌喝的吗?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萧戎歌见他这般漱口本十分气恼的,可看到他脸越发红了,反倒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
话未说完便被剑潇狠狠地瞪了一眼,接着如箭般的窜出书房,萧戎歌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日剑潇处理完了公事,偷得浮身半日闲,见池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忽然忆起在山里的时候与师父一起卧听荷风,便砍了几棵竹子做成一人来宽的小筏,穿荷绕水的进入荷池中央,躲在荷叶底下睡觉。时有锦鲤激起水落在脸上,他一只眼眨了眨,然后摘了片荷叶盖在脸上,就此酣眠起来。
出来这么久难得回归自然,这一觉竟睡得分外香。醒时却是一吓,不知何时竹筏上又来了一人,这气息……他才知道是萧戎歌,睁开眼便对上他俯视的眸。
黑如玛瑙,亮如星子。剑潇这才想起来自己睡觉的时候脸上不是盖着荷叶的么?
“剑公子好雅兴。”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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