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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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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其洱,你抓到的那个东西呢?”帐内正中端坐的一个回纥打扮的年轻男子问着下方低着头的士兵。
“在这儿。”木其洱从被动物皮毛遮掩的衣袖中掏出一只活物。
“鸽子?”年轻男子疑惑地望着下面恭敬站着的人。
“它可不是普通的鸽子。”木其洱捏着白鸽正拍打的翅膀,从鸽子腿上解下一个小包,递给男子。
男子并没有马上接过,他猎豹一样的眼睛看了看木其洱,过了数秒,才谨慎的接过,展开……
“哈哈……”男子看完小包里藏的短信,不由大笑,笑完,又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看不出你还是个情种!”
男子拿了纸笔,从自己的里衣下摆撕了点布帛,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依旧包回小包里,递给木其洱道:“你把这个绑好,然后放了那鸽子。”
“是!”木其洱战战兢兢的接过小包。
“下去吧。”男子摆手道。
木其洱恭敬的行了个拜礼,就退下去了。
出了帐篷,木其洱如释重负的抹了抹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然后,才将小包绑在鸽子的腿上,手一松,那鸽子便跃上天空,飞远了。
[正文:第六十四章 风云起(一)]
“咕……咕……”
梵晴正陪锦娘在房中说话,一只白鸽从天空斜掠而下,直飞到房间敞开的窗台上。梵晴会心一笑,起身走到窗台边,轻解下白鸽脚上的小包,食指从怀里沾出点粉末状的东西,伸到那小东西的红嘴边,“辛苦你了!”
锦娘见状奇道:“梵姐姐,这是你的鸽子吗?怎么如此乖顺!”一路走到梵晴身旁,悄然看着吃完食后半眯着眼,有些疲惫的鸽子,掩嘴笑了。
梵晴打开小布包,也没藏掖,取出里面的一小片布帛,在锦娘眼前晃了晃,微笑道:“这下可看你怎么谢我!”
锦娘原是极聪慧的女子,见她说出这话,更兼语气欣喜,顿时心下也有些了然,“姐姐是说……”
“你可不笨嘛!”梵晴侧着头,故意逗她道:“猜到这是谁来的信了?”
“姐姐……”锦娘含羞带怯的神态让梵晴笑起来。
“好了,好了,你猜着了。是你的鹰大哥来信了!”她吃吃的笑。
锦娘的眼睛瞬间点燃,里面散出暖暖的光,比这七月流火的天气更加灼热。
“师妹。”梵晴开始念信,她的情绪也受感染,双颊泛出红晕,“我在此一切安好,不日将与回纥公主完……”念到这儿,梵晴瞪大了双眼,不相信似的,认真而迅速的看完布帛上所有的字后,她脸上的红晕被煞白代替。
震惊无以言表。
她不禁喃喃自语道:“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听她念了一半忽然停住,神色又是这般,锦娘慌乱无主的问:“梵姐姐,你怎么不念了?往下念啊。鹰大哥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连串的问话,终于将梵晴从震惊中扯回,她一把将手上那片轻若无物的布帛揉成一团攒在手心里,喉头却似压了千斤巨石般无法出声。
“鹰大哥出事了?”
“不!你不要乱猜,他很好,只是……有事情绊住了,需得过段时日才能回来。”怎么回事,明明是鹰的笔迹没错,却为何才去了几日就变了初衷?难道,世间男子,果真如师父所说,都是寡情薄幸的吗?
梵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安抚下无辜的锦娘,但这谈何容易;她茫然的眼神,颤抖的声音,哪怕是天性愚笨的人也可以想见——事实绝非如此简单,何况她面前是聪明如雪的锦娘。
恍惚间,锦娘一如平常般温柔地开了口:“梵姐姐,你可知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么?”
梵晴怔而忘答,锦娘悲沧一笑:“我以前是长安城里最有名的青楼——晗烟楼的头牌艺妓。自记事起,我便在那里了。每日除学习琴、棋、书、画外,就是看着楼里的姐妹们迎来送往;什么达官贵人、书生才子、商贾名流……各色的人,各色的嘴脸都见过。那时,妈妈的脸便是我的天,浑浑噩噩地看人脸色过了十几年,只求能在那腌臜地里守住自己的身子,能守一日,便是一日。也曾想着遇到一个知我懂我的人替我赎了身,从此清清白白地活,可是,那么多从楼里出去的姐妹,好些的,为滕为妾,差一点的,为奴为婢,及至色衰,便是猪狗都不如了……前车之鉴,使我心有戚戚。久了,那念头差不多都绝了……后来,遇到李光弼将军,又结识了鹰大哥,他们都于我有恩。而且,从不象别的男人,知悉我的身世后,没有猥亵;没有鄙夷。是我真心敬爱的人!”
梵晴从没听锦娘说过这么多话,有感于她的可怜身世,联想到自己,虽是孤儿,却幸得师父悉心教养,比起锦娘,她是好了百倍了。眼睛发涩,同情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她的身体沐浴在从窗口直射进来的骄阳下,却颤抖得如同风中一片凋零的枯叶。
“锦娘,我……”梵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梵姐姐,你待我,如同我结拜的姐姐一样,都是极好的。”锦娘虚弱的笑着,“可惜你没见过我姐姐,她比我有主意,也要坚强许多,若是她在,一定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也不是面人儿,禁不得什么。你有事,不妨现在直接和我说,不论好的坏的,早晚我都会知道,你说,是么?”
“我……”梵晴难受极了,喉咙里似有块骨头哽在那儿,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
“鹰大哥……是不是要……成亲了?”虽强忍着,毕竟还是红了眼眶。
两人面对面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梵晴才沉痛地点了点头。
锦娘脚一软,当时就瘫到地下,梵晴连忙蹲下身搀了她的胳膊,“你怎么了?”
被她扶到椅子上的锦娘却出奇的冷静,“我没事。鹰大哥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给回纥人当了驸马,估计是回不来了,梵晴恨恨地想着,江湖儿女的本色也显露出来,“他回不回来有什么要紧,他要做回纥人的女婿,就由他去,有什么可稀罕的!锦娘,没有男子,我们女子一样活!明儿个我就带你回仙霞山,正好我师父嚷着缺女徒弟呢,你拜她为师,做我的小师妹,她老人家一定欢喜。”
见锦娘低头没言语,梵晴急道:“你是不是不愿和我回去?”
“梵姐姐,你的好意我领了。”锦娘仍在笑,可这笑容,是越来越恍惚,“我本就一个人,从来都是一个人……现在……我仍旧又是一个人了。你若有事要走,请不必顾虑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还可以去越州找我同病相连的姐姐呢……”
“越州?”梵晴重复着,脑子里似乎有东西被牵动,“你是说,你的姐姐在越州?”
锦娘点头,“是呀,离长安也不算太远,我能找得到。”
“你姐姐是不是姓吴?”梵晴眼睛闪亮,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哦,一定是我对你说起过……”锦娘轻轻喃道,也没细想,就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我想休息会儿,梵姐姐,失陪了。”那脚步移动的速度居然奇快,不过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梵晴眼前了。
“这就是你的房间,还到哪里去休息?”梵晴本想唤住她,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正文:第六十五章 风云起(二)[全章]]
一个人在几天之间能有多大的变化?看看此时的鹰,你便会知晓:平常冷冽凌厉的眼神被轻佻所取代,脸上挂着与市井无赖无二的笑容,一只脚踏上身前一把木椅的横忱,猫着腰,身体一面前倾一面极暧昧的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道:“你很怕我?别忘了,再过几个月你我就是夫妻了……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做点什么,不算过分吧!”
那椅子上一袭蓝色裙装的女子眼睛里尽是不敢置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自在道:“你快走开,再这么着,我可喊人了!”
鹰将手分别扶到椅子的左右两个扶手上,压低了声音,“嘘——,这可不好,我的小娇妻是不可以这么暴力的……”
鹰的气息喷到云华脸上,她胳膊上立刻感觉有鸡皮疙瘩冒出来,僵硬的身体只好努力的往后靠着,怎奈椅背太高,她仍是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
“你……想……怎样?”云华平时伶俐无比的舌头打起结来。
“你说呢?”鹰邪肆的一笑,左手的食指轻轻托住云华的下巴,“你在大唐,不是常去青楼吗?这方面的经验应该累积不少了吧,连我的需求都看不出来么?”
“你……”怎么回事?这是她认识的鹰吗?云华很怀疑,但他缓缓靠过来的头和色色的眼神又让她实在觉得恶心。她屏住呼吸,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有锦姐姐吗?又来招我干什么。”
“俗语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你将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昨天你父亲还让我对你温柔些,我记得那时,你笑得很灿烂嘛。”鹰继续逼近云华,一副急不可奈的好色样子。
不要这样!她是要嫁给鹰没错,可从没想过要跟他有那种关系呀,看着鹰越来越近的脸,她心里直呼:不要,不要!
“啊——”云华终于忍受不了,惊声尖叫起来:“救命啊——”
几乎是与此同时,一把弯月形状的刀架上了鹰的脖子,毫无温度的声音也从他后方传来:“放开她!”
“我若不放,又如何?”鹰心里暗松一口气,头略抬了下,吊儿郎当地回着话,“阁下还真有闲情逸致,到马上要出嫁的公主闺阁内,想来探些什么?房中术?”
“你跟我出来。”那突然冒出来搅局的持刀男看着鹰的后脑勺,闷闷道。话音刚落,刀便收起,待鹰回身看时,只见用各色彩石串起的门帘正左右狂舞着,而人却早已不知其踪了。
鹰看也没看云华一眼,立刻飞身跟了出去。
他们一走,云华绷得紧紧的神经和身体立即全部松懈下来,长呼一口气后,她的脑袋往门外张了张,有点担心地自语道:“长天……”
鹰循着那人的踪迹,施展开轻功,在茫茫草原上风驰电製般前行。走至一处密林,他停下来,左右望了望,脚步放缓,然后,小心地朝着那静谧幽暗地深处行进,直到前面出现一个伟岸的背影。
“你来了。”背影仍是背影,在鹰走近,距离他只一米时开口。
“恩。”
“刚才为什么那么对云华?”
“你心里清楚。”
“你想让我现身,又何需这么费事。”
“豹在哪儿?”
“呵呵,见到失散已久的大哥,你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问题想知道吗?”一身回纥武士打扮的男子转过头,那样貌,赫然就是鹰的结拜大哥,天鹰帮失踪的帮主——长天。
看到长天,鹰的眼神却不见波澜,甚至连一丝的诧异也不曾有,他冷冷盯住长天的眼,嗤道:“大哥?从你失踪那天起,到之后怂恿教唆蟒和蜘分裂天鹰帮,你可顾念过我?待我暂时平息帮内纷争后,你又暗中派人下毒、追杀……各种歹毒手段几乎层出不穷;现在,你反来和我讲兄弟之情?”
“可是,你还活着。”长天简单的话语中透着残酷,“叶护那小崽子不是救了你?”
“是,我活着,你该高兴我还活着,不然……”话到此处,鹰顿了一下,下一秒,竟微笑起来,“你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妹夫?”
“你……”长天听了他这话,神色有些慌乱,但也是只片刻工夫,“你在瞎说什么。”
“可别说你听不懂,长天!哦,不,也许……我该叫你咔达。”满意地看到长天一贯的镇定自若消失在脸上,鹰继续道:“葛勤的大王子——咔达!你果真那么高尚,为了满足妹妹的心愿,不惜背弃兄弟情谊,不惜放弃你一手打下的天鹰帮?啧啧……”
鹰表面似在摇头感叹,其实不然,而他原本打算在长天脸上探知的表情,此时却并没出现,城府极深的长天马上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几年时间,你比以前大有进益了嘛!连多年的陈事都被你挖出来……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咔达,回纥的大王子。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便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为什么?”鹰愤然捏紧拳头,声音也较刚才激动,“为什么偏偏是我?”
“云华喜欢你,不是吗!”长天轻飘飘地回答。
“你真以为我会信你吗,长天。什么时候开始,你连自己内心的想法都不敢承认了?”
“你知道什么?自以为是的家伙!”长天冷笑。
“你引我到回纥来,不就是想趁着此时叶护不在,联合天鹰帮,谋取可汗之位吗?”
“早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笑容,却似六月忽然刮起的冷风,长天走近鹰道:“这事我本想等你和云华成亲之后,再跟你提……你既已知道,就不用我多费唇舌了。甚好,甚好!”
“我不会与云华成亲,更不会帮你!”
“话,不要说得太绝。”长天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注视着鹰,拍了拍他的肩膀,边走边道:“你到回纥来,只是为了救豹吗?难道你没有想过,来看看你的结拜大哥,问问他当初为什么那么绝情要置你于死地?他身上又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是你所不知道的……你没想过要证实什么吗?呵呵,鹰,你终究还是太重情义!”
长天已走远,鹰却呆在了原地。
他说得没错,单是豹被挟持,自己根本不会心急火燎地丢下锦娘便往回纥赶。几年没见,长天却仍如当初在大唐一样,那么了解他,有时甚至,比鹰自己更了解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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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猪,谢谢你的鼓励和支持哦!还有我的老读者亲们,梦梦最近比较忙,每天加班,(年底了,所以忙。)更文很慢,其实后面的章节全部构思出来了,但没时间打啊!向大家保证,等这段时间过去,梦梦一定加倍努力更文!!
[正文:第六十六章 风云起(三)]
鹰闷闷地折回牙帐,路过云华的房间是,从开着的窗户看向里面,正见云华摇头摆脑哼长着那曲“扬花词”。
算算,离开长安,离开锦娘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不知她现在可好。鹰听着熟悉的音律,更坚定了他加速解决所有事情的决心。
距离牙帐约六、七百米的西北方,有一处不起眼的山坳坳,前些年,因为常有野兽在此出没,所以平常都没什么人敢去,后来,野兽少了许多,再加上这里水草也较别处肥美些,白天就有牧民赶了牛羊来放。然而,那些来放牧的牧民在一年前的某一天后,不约而同地把它归为了“禁地”,从此再不涉足。
据那些牧民后来说,他们之所以放弃这片肥美的水草地,是由于在傍晚赶着羊群回家时,撞见了鬼。
这可不是一个人的片面之言,所有曾到过这里的人都肯定了这个说法,唯一有分歧的,可能就是那鬼的样子。有说青面獠牙,长舌及地的;有说牛头蛇身,其高百丈的;还有人的说法更离奇,称那鬼是个万变鬼,一时变成美女,一时又能化成野兽,或者,趁人不防,干脆就变成你亲人的模样,只等你放下戒心走近,它便张了如房子一般的血红的口,将你一口吞下,不消一会,莫说是血肉,连骨头也一同消化在那鬼的胃里。
这绘声绘影的事一传开,又加上那些牧民声称看到鬼的地方也确实失踪了两个人,于是,这处风景还算秀丽的地方就此绝了人迹。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丛生的野草和四面崔嵬的掩映下,居然藏着一座地下堡垒。
白天,即使有人到了这里,也绝找不到进去堡垒的入口,一旦到了晚上,靠左面的山脚处就撑出两支长竹竿,竹竿顶端各挑上一只灯笼。回纥寒凉的夜晚,一有风呜呜地吹过,那灯笼便左右前后的乱晃,灯笼内的烛火也跟着忽明忽灭,从远处看,很有些阴森之气。而插着竹竿的地下,就是暗堡所在了。
这么诡异的一处暗堡,其实是一年前来回纥的长天秘密所建。为了不让常来放牧的人发现这处所在,长天派了人故意装出鬼来吓唬他们,谁知一传十,十传百,越说约邪乎,闹得整个回纥的人都不敢到这儿来了。如此,倒正中长天的下怀。
“帮主!”长天刚进到地下堡垒的大殿内,豹便迎上前去。
“最近,‘那边’有什么动静?”长天面无表情的跨上一级台阶,大步走向正前方首坐的位置,坐定,目光深幽地看着豹。
豹恭身立于阶下,低头回道:“玄宗被逼退位,他的儿子李亨在灵武继位,称肃宗。叶护已经到了灵武,与那李亨正商量着借兵的事。叶护与李亨的儿子李豫相谈甚欢,决定结为兄弟,还当着大唐的文武百官歃血为誓。”
“哼!”长天闻言冷哼一声,“看他意气到几时。”说完,又冲豹笑道:“干得不错,你一路上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是!”豹抱拳朗声道。转了身,欲下去休息,又听得长天似乎是不在意的低语:“哦,鹰到回纥好些天了,问起你,明天,和我去见见他吧!”
豹身子一凛,随即点头答好,便速速离开了。
豹前脚刚走,后脚就飘进一个浑身散发着阴戾气息的男子来,他边走边回头看了眼豹的背影。
“蟒。”
“是,帮主。”
“怎么样了?”
“回帮主的话,我没查出可疑之处。而且,从豹在大唐的这些天看,他似乎是完全按照帮主的意思在行事。”
“这么说,他可以相信咯?”
“现在还不好下决定……”蟒犹豫道,“帮主还需留心。”
“知道了,你也下去吧。”
“是。”
蟒出了大殿,只剩长天一人坐在空旷的殿内,火把映照着他黝黑的脸,更映照出他嘴角忽然扯出的微微上扬的弧度。
翌日。
“公主,你要上哪儿?”云华的一个随身侍婢才端了盆水进门,准备服侍她梳洗,就看见云华正在翻窗户。
“多事!”云华瞪了她一眼,极不耐烦道:“你个小丫头竟管起我来了。”
那丫头吓得登时跪在地上,也不管手里还举着盆,泣声乞求道:“公主,奴婢求您,千万可别再逃出牙帐了……呜……您要是再走了,奴婢全家都会被可汗处死的……公主,您看在奴婢这些年伺候您,没犯过什么大错的份上,就给奴婢全家一个活路吧!求求您了。”
云华骑坐在窗台上,看那侍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屁股撅得老高,更心烦了,“哭,哭,哭!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逃出去,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忙帮不上,添乱倒会,烦死了……”
侍婢一听她不逃,马上止住哭声,爬起来,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便凑过来问道:“公主有什么事要奴婢帮忙的?奴婢一定去做。”只要公主不出牙帐,她们全家都能活得好好的。
“你?你又蠢又笨,能帮我什么忙。”云华不屑道。
“也是。那——公主请先洗脸,梳洗打扮好以后,也许公主就不烦了。”侍婢把洗脸盆小心地放在盆架上。
云华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高兴地嚷道:“哈哈!我有主意了!”
话音未落,人就闪到那侍婢面前,眉飞色舞道:“你刚才说愿意帮我的,对吧!”
可怜的侍婢根本还没回过神,只依着惯性点了下头。这下,云华彻底一扫刚才的不快,抓着她的手便笑嘻嘻的摇,一面对着她的耳朵开始“耳提面命”。
那侍婢一听完云华的耳语,脸顿时红得像个大柿子,急急摆手道:“不……不……不……不成的啊,公主,您别和奴婢说笑了……”
“谁和你说笑了?”云华翻脸比翻书还快,“只是让你和他睡觉……再说,他长得也还不错,你又不吃亏!”
“可是……可是……他马上就要和您成亲了呀!”公主莫不是疯了,居然叫她——一个侍婢,去陪未来的驸马睡觉,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正文:第六十七章 意料之外]
云华哪管侍婢此时羞与不羞,只听她面授机宜道:“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就去引诱他。不过他眼光高……你去的时候,尽量少穿点衣服,把大腿呀,胸脯啊,多露点出来,动作放开些,举手投足尽量撩人点……”
“公主……”
“反正不管他愿不愿意,你一进门就往他怀里扑……恩……牧羊狗是怎么亲近主人的,你见过吧,你就照那样在他身上蹭……”鹰离开长安那么久都没近女色,这丫头虽模样次些,但这么一撩,那还不是干柴遇烈火的事儿!
“可是……他是您的……”
“你先别想这个,只管放手去做,做好了,我有重赏。”只要她能缠住鹰,自己不就可以免遭“荼毒”了吗?
主仆两个正嘀咕着,鹰悄然无声地推开了房门。
“公主娘子。”鹰一进门,原本抿着的唇角边便挂起一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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