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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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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张良娣瘫在椅子上。
一旁李亨摇头叹道:“皇后啊皇后,你说你……这是走的哪步棋啊!李光弼,那是父皇在位时就推崇的将才,你却去害他的夫人。他此时手中有我大唐五分之一的兵权,他夫人若有好歹,他岂肯罢休?就是不论李光弼,单说这吴子豪吧。回纥叶护太子临走时,什么金银礼物都不要,只提出要吴子豪,说是只有见了吴子豪,才肯增兵相助大唐。我为了能请到回纥支援,只好依叶护所言,偷偷将吴子豪送出大唐。这吴子豪在回纥若是知道他妹妹死了,会不会在叶护太子面前说什么呢?”
“应该……不会吧?”张良娣也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了。
“可是叶护走时,我曾听他提过。他要吴子豪,是因为看中了他的人才,想请他回去担任要职的。况且,他也只这一个亲生妹妹……”李豫又道。
“如果那姓秦的,哦不,那吴子娴真死了,我们就封锁消息,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皇后,如果她死了,李光弼他们闹起来,想让回纥那边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李亨道:“豫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父皇,依儿子看,当前我们得有所准备,既要全力救治吴子娴,又要防范,万一她死了,怎么能化解这次危机。”
“恩,你继续讲。”
“李光弼这边,父皇无须太过担心。”
“哦?怎么说?”
“父皇,郭子仪虽父母早亡,可他家中还有妻儿、亲戚和族人。您也许不了解,他还有个乳母也在长安,这郭子仪从小就极听这乳母的话,对她比对亲娘还孝敬。他顾忌这一层,现在只会对我大唐忠心!”
“怎么说到郭子仪身上了?”李亨不悦。
“父皇,这郭子仪是统帅,就连现在李光弼手下的兵也是当初从他的朔方军里分出去的。只要他一心忠于大唐,别人,都不是问题!何况,李光弼也不是就只一个夫人,他的爹娘可都在长安哪。”
“恩,你分析得也有些道理。”
[正文:第八十四章 残酷的真相]
李亨一向看重他这个儿子,对他现在的说法深以为然。
“现在,反而是回纥那边,咱们不知究竟,有些难办。”李豫踌躇着继续道。
张良娣想一想,道:“是了,回纥太子在灵武留有馆驿……局势一旦变动,他们很快会知道的。”
“母后说得极是!”李豫接口道:“现在回纥那边正在整军,如果事情没有变故,他们很快会增兵大唐,助我灭叛。但若事情有变,他们会不会背弃合约,借着增兵的名义,向我大唐进攻呢?”
“要真是那样,我大唐岂不危矣!”李亨又叹一声。
张良娣不甘心道:“豫儿,我听说这回纥人重情义,你曾与那叶护太子歃血为盟,结为兄弟,他,不会翻脸不认吧?”
“儿子与他结为兄弟不假,可跟他相交却不深,对他的想法也不甚了解啊。”李豫沉吟了一会,又道:“前些天,我给他去了封信,催问几时发兵,可他至今仍无回信,这让儿心中也很没底……”
“哎!朕把吴子豪秘密送出境外,原指望他在回纥那边,能帮助我大唐,现在看来……”李亨听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棘手。
与此同时,在回纥。
鹰的软剑寒光闪闪,直逼长天的咽喉。
“鹰,不要!”一个火红的身影飞扑过来,挡在长天身前。
鹰的眼里有一丝犹豫一闪而过。还是收住手下的劲道,只将剑指住云华与长天。
“云儿,快跟我回去!”叶护一个跨步过去,想拉回被软剑指着的云华。
云华疯了一样嚷道:“不,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这儿。你们想杀他?那就先把我杀了!”
“云儿,现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叶护也急了,大声喝道:“你现在保护的,是杀害我们父汗的凶手!”
“叶护哥哥,你告诉我,他真的只是杀害父汗的凶手吗?”云华忽然盯住叶护,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云儿,听话……”
“我不!我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公主。叶护哥哥,连你也要骗我吗?”云华泣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叫咔达?”
“你……你听谁……胡说?”叶护一惊,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胡说吗?”云华忽然大哭道:“为什么你们没有人告诉我真相?我就那么好骗吗?”猛地,又止住哭泣,回身问向长天:“你是不是咔达?是不是?”
“是。”长天嘴角渗出黑紫的血丝,重重地点一下头,“我是咔达——你的亲哥哥!”
“云华!他是骗你的。”
“云儿,别信他!”
叶护与鹰同时道。他们担心云华小小年纪,承受不了事情的真相。
“我自己有眼睛、有心,我知道分辨!”云华朝叶护他们嚷完,回过头平静地将手抚上长天的脸,“你是我的亲哥哥?”
长天笑着点下头。
“哥哥!”云华欢喜地将头埋进长天怀里,这时的她看着才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很早就听人说起过,我有个亲哥哥,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帐外的嘶杀声渐渐平息。
豹掀了门帘进来,向鹰抱拳道:“帮主,叛乱已经平定。蟒自尽,蜘被擒,现已被押在帐外了。”
“恩。”鹰淡淡应了一声。
“蜘请帮主给他个痛快。”豹又回道。
“如他所愿。”鹰仍是淡淡的。
“是。”豹领命下去了。
鹰盯住长天,一动不动。
“呵呵……呵呵……”长天忽然笑起来。
“哥哥,你笑什么?”
“妹妹,你看看这两个人。”长天边喘边怪笑道:“看看清楚!是他们,下毒害我武功全失,还要致我于死地……咳咳……”
叶护心疼云华,忙拦道:“咔达!你若真为云儿好,就不要跟她说这些。”
“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长天算准了鹰懒于解释,更不会对他下狠手,于是鼓动云华道:“妹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毒死葛勤?”
“哥,父汗真是被你害死的?”云华骇道:“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他是我们的父亲啊!”
“父亲?哼,我们没这样的父亲。”咔达的面容因仇恨扭曲着,“你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他秘密毒死的!可怜的母亲,死前还在盼望……盼望能再得到他的恩宠,盼望他能回头。”
“这……这……这不是真的。”云华吓坏了,六神无主,心慌意乱,“父汗怎么会杀掉他的妻子?”
“杀妻?他当时连我也准备一起杀掉的。幸好我命大,没喝那碗他为我准备的羊奶。后来,我被母亲的几个亲信偷偷带到大唐,吃了数不清的苦……但我都忍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回来报这个仇!”
“咔达,够了!”叶护瞧见云华一脸的泪水,十分心疼。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当云华为亲妹子般爱护疼惜的。
“你算什么东西?”长天见是叶护出语阻拦,遂朝地上吐了口血水,“你不过是个小妾生的杂种。当初,若不是你母亲,葛勤怎么会冷落我母亲?咳……不是为了你能安安稳稳做可汗,他怎么会想到要杀妻灭子?”
长天激愤异常,一面说,一面不停咳血。
“你最好不要动怒,否则血气上涌,于你身体有害。”鹰忽然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顿了顿,又道:“你若配有解药,就拿出来服了吧。”
“解药?”长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居然笑出声来,“你认为我这毒,会配解药吗?”
鹰不语。他心里也知道这毒无药可解,可仍多嘴地说了刚才的话出来。
实际上,这药是长天设计准备让鹰服的,还特地让豹来给他送毒。殊不知,豹是鹰安插在长天身边的双面探子,他来下毒时,只给鹰使了个眼色,鹰便假装中计。
长天后来又试探过鹰几次,甚至还找机会拿鹰的脉,却没发现丝毫破绽。他哪里知道,鹰是提前服下了他师父配置的另一种药,可暂时失去内力。但只要另服下解药,马上便可恢复。
[正文:第八十五章 尘埃落定]
鹰曾被长天逼至绝境,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将计就计,装作武功全失的样子,任长天和葛勤摆布,与云华成了亲。暗地里,却早命豹联络到当时还在灵武的叶护,里应外合,来一个瓮中捉鳖。
叶护命一队人马顶着他的名号浩浩荡荡离开灵武,其实他自己只带了几个随从,提前秘密离开大唐。
到了回纥,叶护积极联络可信的臣子和盟友,准备一举铲除长天一党。只是顾忌着云华,想等她成亲后动手。可想不到,云华刚一成亲,喜服都没脱,葛勤就原因不明的暴毙。叶护忽然丧父,悲痛不已,计划也就提前进行了。
本来一切安排得也算周密,天鹰帮那些支持长天的人,还有回纥的一小部分意图叛乱的,全部被控制住了。谁知在生擒长天时,竟意外跑出个云华。
长天这些年的精密部署落空,使他愤然,满腔都是对老天的不满。
“妹妹,我若死了,你也别伤心。”长天压低声音对云华道:“你只要记住,是谁杀了你的亲哥哥,以后,为我报仇便是。”
“不!”云华泪眼朦胧,不住摇头,“哥哥,你不会死……我求叶护哥哥放过你……”
“你在羞辱哥哥吗?”长天咬牙道:“就是死,我也不会求他。成者为王败者寇,这就是天理!云儿,天道不公啊……你哥哥这些年忍辱偷生,为的不过是复仇,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哥哥,你还有云儿啊。”云华叫,“云儿扶着你……咱们离开这儿,永远不见这些人。咱们走得远远的,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咱们俩个。什么都不要理了,好不好?”
“什么都不理?”
“对,什么都不理!”云华认真点头。
“你服了这粒药吧。”鹰移到长天身侧,冷漠的脸上,却有一双关切的眼。
“这又是什么毒药?”云华反映激烈。
“云儿,你让他过来!”长天却安抚住她的情绪,吩咐道。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与刚才实在判若两人。
鹰将药丸凑到长天唇边。
长天居然绽开一脸灿烂笑容。
“不好!”鹰一把推开长天。
还是晚了一步。
那把锋利的软剑已经深深插入了长天的心窝。
鹰利落地点住已经倒在地上的长天的穴道,脱口问道:“为什么?”
“你杀了他!你杀了我哥哥!”云华叫声凄厉,一边奋力扑过去,在鹰身上猛踢猛打。
鹰并不去管她。只伸手探了探长天的鼻息,轻叹了口气。
叶护忙上前抱住云华,“他并不是鹰所杀,他是自尽的啊!”
“凶手!你们都是凶手!”云华连叶护也打起来,一张脸更是哭得形状都改变了,“你们都该死!为什么,你们杀了我母亲又来害我哥哥?我恨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
“咚”一声,云华突然倒在地上,原来是鹰点了她的昏睡穴。
叶护忙命人将云华送回房间,并嘱咐好生看管。
众人散去,牙帐内仅留鹰和叶护两人。
叶护仿佛极累的样子,歪倒在椅子上,闷声道:“还是回来晚了。”
“已经这样,后悔也没用了。”鹰如一棵松般立定,缓缓道。
“云儿醒过来后,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我让你从大唐带的人呢?”
“他?带回来了。可有什么用?父汗也不可能起死回生了。”
“死者已逝。那人,我是给公主准备的。”
“云儿?”叶护不解。
“公主受了这样的刺激,性格难免偏激,但,好在有他。”鹰转头看着叶护,“吴子豪会让公主从打击中恢复的。”鹰有这样的自信,他应该不会看走眼。
“你……真的不愿留下吗?”叶护真诚地对鹰道:“其实,我很愿意你成为我的妹夫!”
“太子,就是我愿意,公主此生也不想再见到我了吧。”鹰婉拒。若不是这叶护于他有救命之恩,他说话也不懒得这么讲究。
“这……”叶护想想,也确实如此,只好不作挽留了。
灵武。
鱼朝恩惊慌失措地一路从勤政殿小跑到皇后寝宫。
“娘娘!娘娘!”还没进门,鱼朝恩就沉不住气了,一跌声地叫着。
张良娣听了小太监的禀报,刚从里间出来,就看到鱼朝恩屁股撅得老高,趴在地上。
“死了?”张良娣颤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鱼朝恩也不知怕什么,声音都变了,“她……她……他……”
“怎么了?”张良娣也紧张得不行,忙催道:“你倒说呀。”
“她……她醒过来了!”
“什么?”张良娣大叫一声,脸上的表情复杂。即使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太监也难琢磨出她此时的心境。
“娘娘!出了鬼怪了。”鱼朝恩老脸上的沟壑都在抖动,“那小贱人非但没死,醒过来后,还连吃了几碗饭,当时就下地活动了。皇上派了几个御医去瞧,几个御医都说怪啊,根本不像中过毒的样子……连腹中胎儿都毫无损伤。您说……这是不是……”
“好了,你下去吧。”几句话听完,张良娣便不耐地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将她搀回里间。
“哎,娘娘……”鱼朝恩看着张良娣的背影,只得爬起来,拍拍膝盖,无奈的去了。
回到里间的张良娣伏在床上,头昏昏地喃道:“怎么会呢?她喝的是毒酒,怎么会不死?连胎儿都无恙……哎哟……”
感觉头疼的张皇后,支使太监给她揉太阳穴。
[正文:第八十六章 善因]
一个皮肤白皙,面色红润,眼睛灵动的女子,张大嘴巴发出“啊——”的声音。
“夫人,请将舌头再伸出来些!”与她对面的,是两个白发的老者。
“啊——”女子依言将舌头又往外尽量伸了伸。
两人仔细看看,“好了。”然后对望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
“大人,我家小姐可有什么不好吗?”圆圆脸的小丫头先沉不住气了。
“没……没有!”其中一个老者笑道:“好到不能再好!没有丝毫不妥之处。”
“那么——”另一个拱手,“夫人好生歇着,我们就先回去复命了。”
“刘御医、田御医,好走。宁儿,送二老出门!”
“噢,好!”宁儿听说她家小姐没事,圆脸上堆满了笑,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位医道高超的御医出了院门还在不住感叹,“真是怪事!一钱药都不曾用,那样的剧毒竟自己痊愈了……”
“这李夫人也算命大。也许,真如她所说,她自幼行善积德,种下善因,如今才得来佛祖的庇佑。不然,如何解释此事?”
“行了,暂且不想这些了。幸而她转危为安,咱们一家老小的命才可保。回去向皇上复命去吧。”
宁儿送走了两位御医,急急便往回跑。
直到赶回房间,看到她家小姐才松口气。
“宁儿,我饿了!”秦心月吐吐舌头,站起身来,“你刚才说,要给我做山楂粥的,没忘吧?”
“又饿?”宁儿咽了口唾沫,“可是小姐,你刚刚吃光皇上赐的一盒点心!”
整整一盒啊!连渣都没留下。
秦心月指指身侧,一个矮几上放着的精美方盒,无辜道;“你也说是点心了。那么小一个盒子,只够塞牙缝。”
“但御医们说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多的。”
“御医?御医们还说,我活不过七天呢!”秦心月走到宁儿身边,把头耷在她肩上,“结果我这不是活过来了。何况,我昏睡的这十几天,都没吃过东西,现在醒了,也只是补回来嘛,是吧?”
“那,我去给你做!”宁儿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你先忍一忍吧,小姐,程家兄弟现在不在,我要是也不在你身边,万一皇后又来了怎么办?”
“她要是真来了,想把我怎么样,你在旁边也没办法呀!”秦心月笑。
宁儿奇怪地将头一偏,“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笑难道哭吗?我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整天害怕担心不利于胎教。而且,我最近总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
“你说,皇后有没有可能只是吓唬我,其实那天给我喝的,根本就不是毒酒?”
“不会!”
“别那么肯定嘛。皇后是看着面冷,但或许没有那么歹毒呢?宁儿你看哦,如果我真的喝了毒酒,还有可能好端端在这儿吗?连肚子里的宝宝都没事。”
“怎么是好端端的?明明就昏睡了半月……”
“最后还是醒了啊,比当场毙命不知强过多少?”
宁儿无语了。她有种感觉,自从小姐喝了那酒,昏睡醒来后,就与以前不一样了。而这种感觉,在那次小姐淋雨生病醒来后,她也有过。
“咦?李光弼呢?”
刚才还看到他站在门外,有心事般的。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有公务走了吧。”宁儿扶着秦心月,把她往床边引。
“我去找他。”秦心月迅速转身,宁儿惊惊咋咋大呼:“小姐你慢点啊。”
李光弼听了程平的汇报,随他来到一处幽静的宅子。
进了门,程平领着李光弼径直走向靠左的第一个房间。
准备推门进去时,忽听到里面一声叹息,二人不觉止住脚步。
半天没动静。
“也不知姐姐怎样了,又不能进行宫看看……”
是锦娘。声音里透出抑制不住的担忧。
“没事的——啊。”梵晴明显没底气的回着话。一听就知道是安慰锦娘的。
“梵姐姐,我真觉得我是个扫巴星……不但克死父母,还连累身边的人。当年我在李将军家,就闹得他父子不和,后来和姐姐结拜,又害姐姐无故被掳……现在姐姐甚至连性命都难保……”锦娘一说到这,呜咽个不停。
“锦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世事难料,也不是你造成的。”
“不,梵姐姐。我现在觉得鹰大哥离开我是对的。不然他也跟着倒霉……”
李光弼推开门。
“弼?”锦娘认清来人后,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道……”她见李光弼一脸凝重,怀疑是秦心月不好了,泪蹙然而下。
“子娴醒过来了!”李光弼知她心之所忧,忙道。
“恩?醒了?”锦娘怀疑自己听错。
自从她知道鹰要跟回纥公主成亲的事后,便离开了长安,梵晴不放心她一介弱质在外流浪,于是跟着她四处漂泊。锦娘没有亲人,梵晴每每问她想在哪里落脚,她总不吭声。又不肯听梵晴的,随她回仙霞山去。
也是巧合,他们路过灵武竟碰到程平。程平跟过李光弼也跟过秦心月,对他们和锦娘的事也知道一些。那时秦心月还在昏迷,程平一直为没能保护好秦心月而内疚、自责。一见锦娘不由把秦心月的状况全说了,搞得锦娘在众目睽睽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当时锦娘就要去看秦心月,哭着说:“没准儿是最后一面”,可皇帝住的地方哪儿那么好进去?
不得以,锦娘找了个地方住下,一定要听个准信才肯走。
把李光弼的话消化反映后,锦娘终于面露喜色,“你……你刚才说什么?”
“子娴醒了没有一点不适现在能吃能喝面色还红润。”李光弼连气都没换一口,连着说完。
“你……没有骗我?”锦娘怀疑地。
“我骗过你吗?”
看着李光弼一脸严肃的样子,锦娘终于开怀笑起来,拉着梵晴的手不住摇晃,“梵姐姐,我姐姐醒了!老天爷还是长眼的,知道姐姐人好心善。”
梵晴见锦娘的眼笑成了月牙儿,也受到感染,微笑起来。
李光弼在锦娘屋里坐了会儿,就听锦娘一直在为秦心月醒过来而高兴。对于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却只字不提。
她不提,李光弼也不问。
梵晴很为锦娘的以后担心,她倒是觉得这李光弼是个可以依靠的对象,对锦娘又关心又爱护,而且很尊重,只可惜已经有妻子,锦娘跟着他,不免是做滕的命。
秦心月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着李光弼,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喊饿了,直嚷头不舒服,要宁儿帮她揉揉。
宁儿边揉边回忆道:“小姐,你记不记得,你还没出嫁时那次?”
“哪次?”秦心月闭着眼享受着。
“就那次啊。你不想嫁给姑爷,出去淋雨生病的那次。”宁儿加重语气。
“哦。”
“那时候,你也是直嚷头疼,夫人还以为你脑子坏了呢,后来才知道只是失忆。那时候,我就经常这么帮你按头的!”
秦心月却没听到这些,她耳边轰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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