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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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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心月却没听到这些,她耳边轰轰隆隆全是一个声音——

  别忘了你的名字,别忘了你妈妈!

[正文:第八十七章 遗忘]


  “小姐!小姐!小姐!”宁儿晃荡着坐在身前的秦心月,看着她闭着眼皱着眉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宁儿急了。

  半晌,秦心月终于有了反映,“恩?怎么了?”眼睛睁开,脑袋向后一偏问道。

  “你刚才睡着了吗?”宁儿小心地发问。

  “没有。宁儿,你听见刚才那女人的声音了?”

  “哪个女人?”

  “就是……就是……”秦心月就是了半天,终于还是算了,“没……没什么了。”

  “小姐,你一定是累了,宁儿扶你上床歇着吧!”

  “也好!”秦心月没反对。心里想着,睡一觉也许就没事了。

  李光弼答应锦娘,过一段时间就带秦心月出来看她,锦娘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从没见过锦娘如此,李光弼看着锦娘的笑容,一时有些愣。

  谁都不知道锦娘心里有多苦。她原指望以身相报的李光弼有妻子;满心欢喜付之情意的鹰又娶了回纥公主。没有亲人的她现在,只有一个秦心月,只有一个秦心月在她心里如亲人般!

  所以,她的心里现在也只愿意去想这个结拜姐姐的安危。潜意识里,其他的一切,包括情爱,锦娘都选择暂时遗忘。

  李光弼小坐了会儿,就别了锦娘出门。锦娘将他送出门外,一个劲地叮嘱他,不要忘了带秦心月来看她,李光弼好脾气地应着。

  骑着马慢慢走在郊外小径上,李光弼显得很悠闲。

  程平却按捺不住,“将军,我们出来也有小半天了,夫人一定着急见您了!”

  “出来吧!”李光弼忽然高声叫道。

  程平惊了一下,扭头向后望去,并没有发现异常,于是又回过头来——更是一惊:李光弼已经下了马,梵晴正笑着与他面对面站着。

  “好耳力!”梵晴由衷赞道。

  看李光弼并不接话,梵晴又笑了,“你对我可没有对锦娘态度好。”

  “你不是为了跟我说这话才跟过来吧。”李光弼看一眼梵晴,忍不住问了一句:“鹰与你是何关系?”他觉得梵晴的身手路数像极了鹰。

  “鹰?人家现在是回纥驸马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梵晴想起鹰就有气。她从小受师父调教,而她师父最见不得的就是三心两意的男人,而且总将“古来男人多薄幸”挂在嘴边,梵晴耳濡目染,也对薄幸的男人痛恨至极。

  梵晴见李光弼惜言如金,只好主动将锦娘的境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李光弼。

  李光弼听完,弓身上马,直挺挺坐在马背上,也不走,也不做声。

  梵晴等了一会,眼见没什么希望等到李光弼开口了,转身准备走,忽听身后李光弼沉声道:“多谢你一路照顾她。以后,她的事,有我。你可以安心回去。”

  李光弼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音刚落,马鞭一响,飓风顿时如箭离弦般狂奔开去。

  程平见梵晴站在那儿,几近目瞪口呆,于是拱手道:“梵姑娘,你别介意,咱们将军一向少语。可他说的话是一言九鼎!那么,我们告辞了。”

  回到行宫,程平到处找李光弼不见,寻到马房,正碰到牵着飓风的程广。

  程广见到哥哥,一开口就是急急地问话:“将军怎么了,很生气似的。还有,飓风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程平叹了口气,“别问了。将军呢?”

  “皇上召去了。”

  程平于是回到秦心月暂住的小院,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要知道,李光弼从没拿鞭子抽过飓风,今天,他居然将飓风抽伤,可见生气到什么程度。而他这样气,不是为父母,也不是为妻子,只是为了那个锦娘。

  正胡乱想着,里间传来宁儿的惊叫:“小姐!我是宁儿啊……”

  来不及多想,程平直觉秦心月那儿又出事了,一个箭步冲进里间。

  宁儿睁大了眼,跪在塌前,双手握住塌上半躺着的秦心月的手,混乱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是宁儿啊,我是宁儿,宁儿……”回应她的是秦心月茫然的神情。

  这,便是程平进屋看到的场面。

  “夫人怎么了?”程平走近主仆二人,诧异地问。

  “小姐……小姐她,她,她又不认识我了!”宁儿大着舌头,好容易完整地将话说完。

  还没等程平有回应,塌上躺着的秦心月忽地坐起身来,看着程平好奇问道:“你又是哪位?”

  程平这才觉得事态严重,“夫人,您也不认识我?”

  “为什么我该认识你们?”秦心月莫名其妙地反复看着地上跪着的宁儿,和站在跟前好象很紧张的程平。

  “你在这里看好夫人,我去找将军。”程平说完,风一样离开了。

  “你们是不是在这儿排戏?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秦心月捂着脑袋,想从塌上起来。

  “小姐你躺好,姑爷马上来了……”宁儿稳住阵脚,拿身子拦住秦心月。

  “你真奇怪,跟你说了我不是演员。”秦心月执意要起床。宁儿怕伤着她肚里的孩子,也不敢硬拦,只有好言劝道:“小姐,你现在失忆了,所以不认识我,等会子大夫来了,给你开几服药,你吃了就OK了!”

  哪知秦心月听完就笑了,“你这小丫头还蒙人呢,说话都漏馅儿了!好了,不跟你逗了,我得回家去。”

  宁儿这句“OK”也是跟着秦心月学的,这时说出来,却是让秦心月误会了。

  “诶——小姐你别出门啊,等会御医便来了……”宁儿拦不住秦心月,只好跟在她后面。

  “嘿,这小院够雅致啊,真有古典韵味。现在的仿古建筑做得不错呀!”秦心月出了房门,左瞄右探,还不停嘀咕。

  一回身,见宁儿还跟着,不高兴道:“你老跟着我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脚步不停,冷不防撞上堵“肉墙”。

  “哎哟!”秦心月叫出声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李光弼听程平大致讲了秦心月的情况,马上唤了御医过来。刚进院门就碰到要出去的秦心月。

  秦心月本是想躲宁儿,脚步急了点才撞上李光弼的。听到他说话了,也顾不得自己疼,忙歉然道:“对不起,没撞疼你吧?”此刻她脑子里也是七荤八素,晕忽忽的,也没仔细看她撞到了谁。

  “跟我回房。”李光弼说完,直接将秦心月拦腰一抱,往里间走去。

[正文:第八十八章 反复]


  李光弼抱着秦心月回到房间,硬生生将她按在塌上,盖好被子。

  秦心月不满地大声抗议道:“就算我撞到你,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但在看清李光弼的脸,特别是这张脸居然离自己很近时,忽然面红耳赤起来,“你……你……”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动弹了,心里狂喜惊叫:老天,我秦心月这是走的什么运哪,竟让我在这儿见到如此帅而有型的男人!绝版!铁定的绝版!哪个剧组这么有眼力……”

  秦心月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光弼的脸,直到御医拿完脉,对李光弼道:“请将军出去说话。”她赤裸裸的眼神才有所收敛。

  李光弼丢了个眼神给程平,示意他看好秦心月。程平立刻站到塌边,严阵以待的样子。李光弼这才跟了御医往外走,还没等出房门,却听秦心月甜甜喊道:“帅哥,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看你的相貌气质,以后绝对可以当上国内一线明星的!”见李光弼回头看她一眼,并不高兴的样子,遂又道:“啊——你当然还有更远大的理想。只要你努力,说不准以后可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说完,有些谄媚的笑了。

  李光弼听了这番话,心中的不安更深了。总觉得秦心月说的这话虽古怪,却好象不是第一次听到。

  在院子里,御医问李光弼:“夫人刚才可曾摔倒?”

  “应该不曾。”

  “那,可有受到刺激?”

  李光弼摇头。

  “这——”御医低头想了想,才捻着胡子慢慢道:“可能毒药没有对夫人造成致命伤,却对她的心智有些影响……从脉象上看,夫人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一时也不好下药。在加之她怀有身孕,就更不能妄下诊断。”

  “你的意思,是任她如此?”李光弼冷冷看着他。

  “如今,也只有如此。等夫人诞下孩儿,若仍不见好,老夫再开方不迟。”

  也只有如此了。

  李光弼回到秦心月的寝房,见她乖乖躺着,于是问:“她没再闹?”

  “小姐睡着了。”宁儿压低声音回话。

  李光弼放轻手脚,走过去。

  可不,秦心月正睡得香呢!

  宁儿和程平识趣的退到门外守着了。

  李光弼站在床边,仔细看着这张日渐白皙红润的脸,有些失落地轻叹了口气。在他日夜兼程赶到灵武见到那时奄奄一息的她时,他就有种感觉,仿佛要失去她了,这种感觉并未随着她的醒来而消失,反而益发强烈。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脸。

  以前从没跟她说过太多心里话,今天,看她就这么安详地睡在这儿,李光弼忽然觉得有倾诉的欲望了。

  坐到塌沿上,他温柔地注视着秦心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中摩挲着。

  秦心月的手并不温软,每个手指的指跟处都有茧,虎口处也是。

  李光弼想起她就是用这双手做饭、抬伤兵、牵帐篷、补衣服、绣旗子的。情不自禁地将她的手捧到嘴边,亲了亲。

  “知道么,锦娘也来灵武了,还催着我,让我带你去看她。”李光弼嘴里这么说着,心头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一提到锦娘,就令他想起将锦娘托付的那人。据梵晴说,那人现在做了回纥驸马了。李光弼想起那张脸就有气。

  “你这个样子,还能认识锦娘吗?”

  床上的秦心月像是听到他的话,皱紧眉头嘤了声。

  “子娴!”李光弼忙凑近细看,只见秦心月咋吧了下嘴,抽回被李光弼握住的手揉了揉鼻子,含混道:“我叫秦心月,妈妈取的……”

  李光弼见她双目紧闭,刚才所言应该只是梦呓,带给他的感觉却像在三九天淋凉水澡,从头冷到脚。

  这绝不是巧合!

  李光弼陷入沉思。

  她混入军中,为了不被发现,起的名字是秦心,连姓都改了,姓“秦”。这姓难道是随便想的?如果是,那她现在在梦中怎么又会说起?而且,仍旧是“秦”。秦心月,这的确是个女子的名字没错。而她说的妈妈,又是哪个?难道……是她被掳到的青楼中的老鸨?除了她们,谁会被人如此称呼。不对!那地方是她不想记起的地方,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她甚至都不敢提起,又怎么会将老鸨取的名字放在心上?

  李光弼觉得越分析越不通,偶尔捕捉到蛛丝马迹却又不敢深掘,他怕什么?他到底怕什么?连这个问题他都不愿去想了。

  一觉醒来,秦心月发觉右腿麻麻的,想动动,却提不起来,像是被重东西压着。

  她用手撑起上半身,看向自己右腿的位置——意外地发现李光弼偏着头,趴在她腿上,已经睡着了。

  “老公!”秦心月开心地叫出来。

  李光弼被她叫醒,坐起身来,“你醒了?想不想吃点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

  秦心月看着他忽然惊奋交加的脸有点愕然。虽然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但应该是惊奋交加没错吧!

  她认识他了,没有喊他“帅哥”没有说要走。李光弼简直以为在做梦,他需要更多的人来证实,“宁儿!”

  宁儿和程平在门槛上坐着正打盹呢,一听到李光弼喊人,且声音又大,忙推门进去。

  “宁儿,我肚子饿啦!你说要给我做东西吃的,东西呢?”秦心月人还在床上没下来,就嚷着要吃的。

  宁儿,程平,李光弼三人互看一眼,几乎怀疑刚才秦心月的失忆是他们发梦。

  可哪儿有人集体发梦呢?

[正文:第八十九章 端正月]


  最近几天秦心月的情况反复。有时人很精神,说话也幽默,但就是不认识人,一个劲嚷着要回家,说的话稀奇古怪。有时人闷点,看得出是强颜欢笑,但认识所有人,还会跟肚里的宝宝说话。

  搞得现在秦心月一睡觉,宁儿与程平就紧张兮兮,寸步不离左右的守着,因为秦心月的失忆症充满不确定性,她一觉醒来,谁也说不准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

  “咦?我这是在哪里?”睡饱的秦心月又一次醒来。

  宁儿和程平屏心静气,急待秦心月再说一句话,好让他们确定她此时的状况。

  “你们排古装戏呀?”秦心月看着宁儿奇怪地问了句。

  可以确定了!宁儿与程平对了个眼神。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到这儿来的,那个……打搅了……我现在马上离开!”秦心月吐了吐舌头,要下床去。

  “恩,我的鞋子呢?”忽然看不到自己那双运动鞋,秦心月到处找。

  “小姐,您还是躺下睡会儿吧。”宁儿实在没招,只盼秦心月再睡一觉,然后正常的醒来。

  “你演戏还挺投入。”秦心月对宁儿笑了一下,“可你总要把鞋子还给我啊。”

  “小姐……”

  “叫我秦心月哎哟——”秦心月毫无预兆地缓缓在宁儿跟前倒下去。

  她背后的程平一脸无奈地扶住秦心月下滑的身躯,把她重又安置回塌上。

  “程大哥,你……你……打昏了我家小姐。”宁儿看着程平下的手,不敢相信的叫。

  “没事,我对夫人下手很轻。”程平给秦心月盖好被子,“如果夫人一直闹,我们俩拦得住吗?”

  “可你也不能打她呀!”宁儿气极,圆圆的身体把程平挤开,“小姐已经够可怜了……”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程平最见不得这个,马上告饶道:“我也是为夫人好啊,再说,我没打,只是点了她的穴嘛。”

  “可是,小姐怎么会这样呢?每次醒都记不得上次的事,不然,就算是失忆也早该跟我们混熟识了。”宁儿颓然做在塌边发着牢骚,“姑爷又要出征了,小姐还没好。皇上又不许小姐回越州养病。在这里天天得提防皇后,又要看牢小姐……程大哥,你们会不会也跟姑爷一起出征?”

  “这得看将军安排,我说了作不得数。”程平实话实说。

  直到酉时,秦心月终于醒来,照例,又是喊饿。宁儿一听她要吃,欢欢喜喜去拿了吃的来。一般,秦心月喊饿,就表示她暂时正常了。

  秦心月一看宁儿端来的小盘,里面盛着几个圆圆的小饼,形状酷似月饼。于是问:“今天什么日子?”

  “小姐,今天端正月呀!”

  “端正月?”秦心月沉吟一会,问道:“今天是八月十五吗?”

  “是呀!”宁儿被秦心月这几句话问得紧张起来,生怕她又记不起什么来。

  原来,唐朝管中秋节叫端正月。

  秦心月微笑起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呢!她睡了整天,还好没将晚上也睡过去。

  “宁儿,帮我拿衣服梳头发,我要起来!”秦心月轻盈地跳下床。

  秦心月还在打扮,便唤来程平,让他去请李光弼一起过节。

  程平面有难色,杵着不动。

  “程大哥?”秦心月见程平低头想着什么,不由叫道。

  “啊?”

  “麻烦你,去请将军过来!”秦心月提醒。

  “哦。”程平从没撒谎骗过秦心月,但若让他现在将实情说出来,他又做不到,只好应承道:“将军出去了。”

  李光弼出去了?难道唐朝人不兴过中秋?应该不会吧,看宁儿一脸喜色,连月饼都拿出来了,这说明他们还是有过节的习俗的。

  “那——我们先吃点别的,等他回来一起分月饼吃!”

  秦心月坚持要等李光弼,一方面因为中秋节,一方面因为恰逢自己的生日。而且,今天她还有个打算,想在今晚告诉他,她真正的来历。她要让他了解她,而不是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最少,他要知道她到底叫什么,正如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的提醒,她不该忘记她的母亲临终前给她取的这个名字。

  程平在秦心月屋里晃了一下就找个由头溜出去了。他一走,秦心月便拉住宁儿,“走,跟过去看看。”

  “嗄?小姐,跟着他做什么?”

  “你没发觉他今天心神不宁的,特别是提到李光弼时,眼神躲闪,一定有问题!”

  宁儿却没这感觉,“小姐,出了这院子,往左不远便是勤政殿。我们跟踪程大哥,要是被人发现了,又解释不清了。”

  “小丫头,哪儿那么多顾虑。”秦心月松开宁儿的手,自己猫着腰闪出屋子。

  宁儿终是担心秦心月,跟了出去。

  一直跟到行宫侧门,居然没被人发现。

  这还要拜过节所赐。李亨与张皇后及众皇子在前庭赏月,大多宫人侍女去了那里伺候,只有少数几个值夜的到处巡视。

  程平跟守门的侍卫打了个招呼,竟出了宫。

  “这么晚了,他出宫去做什么?”秦心月躲在墙角自言自语。

  “也许,他去跟亲人团圆了?”跟在身后的宁儿小声回答着。

  “他的亲人全在长安。”秦心月说着,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宁儿拉都没拉住。

  宁儿想了想,还是决定躲在原地,这样,万一秦心月被抓,她还可以去报信找人。

  秦心月走到侧门前,被门口守门的两个侍卫拦住。宁儿紧张得把手握成拳头塞进嘴里,防止自己叫出声。

  看她家小姐跟那两个侍卫说着什么,好象还挺投机,宁儿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却看到那两个侍卫频频点头。好一会儿,只见她家小姐转过身,朝她大幅度的招手,好象是让她也过去。

  宁儿战战兢兢挪过去。

  “谢谢各位大哥!”秦心月笑逐言开。

  “路上小心啊!秦兄弟。”一个侍卫也笑了。

  “说什么呢。”另一个侍卫道:“应该叫将军夫人!”

  “别这么说,咱们还是兄弟!”秦心月颇豪爽的拍拍两人的肩,“那我就先出去了,半个时辰之内,一定回来。”

  宁儿糊里糊涂被秦心月拉出了行宫。

  “小姐,你真厉害,他们怎么肯放我们出宫?你和他们原本就认识的,对吧?”宁儿回过神来,对她家小姐简直钦佩得五体投地。

  “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他们。他们是郭大哥的手下,你不记得了?”

  “郭大哥那么多手下,我怎么可能都记得。”

  “那你总该记得攻打博陵时,被我们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那五个人吧?”

  宁儿思考良久才恍悟:“哦——是他们!”

  那五个人被她们抬回去后,救活了四个,一直对她们感恩戴德,曾有言:以后只要秦兄弟和小林兄弟吩咐,纵使是上刀山下油锅,他们也绝不犹豫!

  那两个守门侍卫就在其中。

  “小姐,你真是过目不忘!”难怪敢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正文:第九十章 月芒]


  出了行宫,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但却跟丢了程平。

  秦心月甚至没看清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于是两人只能瞎找一气。

  走着走着,身边的行人多起来。三三两两拿着灯,说说笑笑。路边也有摊贩将东西铺在地上售卖。

  “街上还挺热闹!”秦心月微笑道。

  “是啊,小姐,我还从没在外面过过端正月呢!”宁儿有些兴奋了,一路左顾右盼的,忽看到路边有个摊贩叫卖面具,于是拉秦心月道:“小姐,看!那面具多有意思。”

  秦心月也看见了,那面具真像京剧脸谱,黑糊糊很严肃的样子,竟让她些害怕。她看着宁儿一个人过去了,自己站在那远远望着。

  宁儿玩了一阵子,回身却没看到秦心月了。她心头一慌,在人群里边跑边找起来。

  原来秦心月是准备等宁儿看够了再一起走的,可后来居然在人缝里发觉了两个人——一个酷似李光弼,一个像极锦娘。她毫不犹豫跟上去,想看看究竟。

  程平赶到郊外锦娘暂住的宅子,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连梵晴也不在家,只好迅速折回行宫。

  李光弼与郭子仪商谈完军务,回到秦心月居住的院子,发现秦心月还在睡觉,不忍叫醒梦中的她,也是惦记在外的锦娘,李光弼于是约了锦娘出来赏月观灯。

  “锦娘,你看这街上多热闹!”梵晴知道近段时间锦娘一直不开心,于是不停逗她说话。

  锦娘却只微微颔首,然后笑笑。

  “你这鸽子倒巧,不惧人,亦不乱飞。”李光弼对梵晴肩膀上停着的那只白鸽却十分感兴趣。

  “这鸽子可不平常,它是我一手养大,通人性呢。”梵晴得意地自夸道:“除了我,它不听别人指挥!”想当初,鹰借它往越州送信,它还不肯飞,最后,鹰只得来求她,还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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