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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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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战卓在心里翻了翻白眼,秦心月同情的眼神太明显了。李战卓知道,在他妈妈的心里,他已经被定位成了从小失去母爱的孤僻古怪的小孩。不过,这样也好!李战卓狡捷地一笑。

  “那好,再问个问题。”秦心月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山响,“你娘亲去世多年,你爹应该再娶了吧?”

  “没有,我爹爹深爱我娘亲,一直未续弦。”李战卓摇头。

  “卓儿!”

  一声低沉略带沙哑的男性嗓音此时带着欣喜焦急地呼唤。

  李战卓转头,“爹爹。”

  秦心月也循声望去,只见一古装极品帅哥一脸灿烂地笑着,且双手张开飞奔了过来,似要拥她入怀。

  秦心月心里一阵激动:妈呀,今天怎么净遇着好事儿啊!穿到这以胖为美的唐朝她已经是够开心了,没成想,自己居然还有这等艳福,有个如此帅气有型的老公……

  没等秦心月开展更丰富的联想,那良人已到了眼前,一弯腰,抱起了--李战卓。

  “卓儿……”此时除了这名字,李光弼竟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卓儿!”

  “卓儿!”

  门口又传来两声惊喜地呼唤。

  是李夫人与慧心。

  “姑姑!祖母!”

  “卓儿!卓儿……果真会说话了呀!”李夫人老泪纵横,手不住地颤抖。

  “母亲,这是喜事呀,您怎么哭了!”慧心惟恐李夫人身体有漾,忙一把扶住,本想出言相劝,却不知自己也早是一脸泪水了。

[正文:第一百章 熟悉的陌生人]


  一圈人围绕在李战卓周围,哭的哭,笑的笑。

  秦心月被冷落在一旁,觉得奇怪的她心道:“这家人怎么回事?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开口叫人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个个跟受宠若惊似的?难不成……这孩子以前是哑巴?看着也不大像啊……这孩子的爹眼神也真够可以的,我站在这里他居然可以视若无睹,再怎么,看到去世的老婆活生生站到眼前,也要吓一大跳啊!不光他,屋里这些人统统都没反应,难道……那小鬼在拿我开心?”

  “你是……”李光弼首先发现了秦心月,手上抱着李战卓,目光跳过众人,朝着秦心月问道。

  “我?”秦心月指着自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人果然不认识我,好嘛,刚穿过来就遇到一爱撒谎的小鬼,被他骗得团团转。秦心月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已经笑开了:“您是在问我吗?”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能不谦卑些吗?

  “是。”李光弼肯定道。

  “我叫秦心月……”秦心月想首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再胡乱编些故事叙述怎么到人家家里来的,可她刚开了个头,就听到周围一阵抽气声,接着,围着李战卓的一群人全部转头面向她。

  “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李光弼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着李光弼的样子,秦心月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不,这帅哥怎么头一秒还笑得开心,这一刻却鼓眉瞪眼的?

  “秦心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既然人家没听清楚,就态度放和蔼些,重复一遍吧。

  “还真有人唤此姓名!?”

  “真是古怪……”

  李夫人与慧心几乎同时叹道。

  古怪?秦心月不懂,叫这名字碍着这些唐朝人什么了,听他们的语气,仿佛这就不是个人名。

  “刚才卓儿唤她作娘亲。”宁儿此刻才想起据实以报。

  众人眼神愈加复杂地看着秦心月。

  “小孩子乱叫着玩的,我告诉过他,我不是他娘,呵呵!”秦心月生怕那群“生人”又有歧念,忙解释道。

  “她就是我娘亲。”李战卓毫不嘴软,马上推翻秦心月的言论。

  “小孩子,不可以乱喊人娘亲的。再说,你爹爹都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爹爹。”秦心月生怕被误会成拐带儿童的邪恶妇女,忙亲切地对李战卓进行说服工作,“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哟。世界上哪有不认识自己孩子的娘亲,不认识自己妻子的老公呢?”

  话才说完,忽觉称呼有点问题,遂又补道:“我的意思是没有不认识自己妻子的相公……”

  秦心月恍然不知,正是自己的口误,在李光弼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老公,多么熟悉的称谓!记得有一个女子,曾经依偎在他胸前那么呼唤过他,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时光,却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秦心月只觉得李光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试验室的小白鼠,只听她干笑一声道:“那个,不打搅你们一家团聚了,我先走……”刚抬脚,又想起自己不认识路,只得陪个笑脸道:“能否麻烦您们指一下路?”

  “姑娘,你即不认识路,如何到我府中来的?”李光弼问出心中所惑。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 犹豫]


  “啊?那个……那个……”秦心月手心出汗,结巴了半天,仍是编不出像样的理由。

  怎么编?时间,是清晨,看窗外刚刚露白的天色就知道;地点,是在卧室,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卧室。

  “娘亲,你要讲实话哦。”李战卓状似天真地提醒。

  “卓儿,她并非你母亲。”慧心与吴子娴拜过姐妹,心里始终只有这一个嫂子。

  管他们信不信,这小鬼说的也是个办法。古代人的对神明什么的不是都很敬畏吗?思及此处,秦心月立即故作糊涂状,“那我就不瞒各位了……我是被一位白胡子长者送到此地的,来时我昏昏沉沉的,等到一醒来,人已经在这里了。”

  “爹爹,打小也是一位白胡子老爷爷告诉我,叫我不要开口说话,说我娘亲没死,让我等,等他送我娘亲回来我才可以开口说话!他还告诉我,我娘亲叫秦心月。”李战卓不失时机地立刻接道。

  李夫人是虔诚的佛教徒,闻听此言,已经相信了八九分,她缓缓点头道:“菩萨保佑啊!善有善报,我儿保家为国,救众生于战火,孙儿更是聪明仁孝……现下,果然都团圆了!”

  语毕,又凑近看了看秦心月,仍有点疑惑地问李战卓道:“卓儿,我亲眼看着你母亲诞下你,怎么你今天认的这娘亲与生你之母容貌相差如此巨大?那白胡子爷爷有否告之你?”

  “母亲,小儿之言,岂可尽信?……”李光弼见母亲几乎快要认这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为媳,忙出言阻拦。

  “正因为是小儿之言,才足以使人信服!”李夫人瞪李光弼一眼,“小儿说的话,断没有撒谎的。”

  “母亲,也许卓儿受人迷惑才有如此言语行经?”慧心也觉得这事难以相信。

  秦心月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只记得,刚才还好好的在现代柔软的席梦思上睡大觉。

  “那个,我绝对没有教这个小孩说任何话,不管你们信不信。还有,我也真的不认识他,更别说你们了,我以前是见也没见过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喊我娘亲,我猜,会不会是因为太思念他的母亲了?抱歉,刚才听你们说起过,这小孩的母亲不在世了。”秦心月不管李战卓说什么了,她把关系撇得开开的,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处。

  “哥哥,卓儿安然无恙,又开口说话了,咱们且放了这女子去吧。”慧心望向李光弼。

  李光弼心中犹豫。

  他不相信李战卓所说,因为面前的这女子,从容貌气度上讲,没有一点像他逝去的妻子。即使真有魂归梦回的事,老天也不会安排如此迥异的两人吧?

  但他又无法解释,为什么这女子偶然冒出的一两句话会令他立刻想起曾经的妻。

  难道仅仅是因为一句称呼?

  “多谢各位,我告辞了!”秦心月一听要送她走,马上喜形于色。

  趁着最后与帅哥相处的机会,她偷瞄了一下李光弼。这一瞄,正巧瞄到李光弼手里抱着的李战卓一脸委屈似的看着她。

  “你们多给小孩子点关爱,多和他谈谈心吧,他乱喊人娘亲多半是心理问题……还有,多给他听点音乐,对他有好处!”秦心月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明知这话不该说出来,可还是没忍住。

  原本没吭声的李光弼这时忽然开口道:“这事情的原委仍不清楚,委屈姑娘在我这府中多待几日了!”

  话一说完,也不等秦心月回应,抱了李战卓便出去了。

  李战卓出门时,望着秦心月舒心地笑了。

  “盏儿,你去打点一下,把西边的客房给这位姑娘住吧!”李夫人吩咐她身边的一个贴身婢女。

  这……就把她给留下了?秦心月目瞪口呆,这家人甚至都没问过她的意见。

  “我不在这儿,我要回家!”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 王府的客人]


  秦心月几乎是用喊的:“你们不可以仗势欺人!”

  虽然这家人男的俊女的俏,可是,脑子都有点不大清楚的样子,她留在这里,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李夫人看着秦心月大声叫唤,忽然笑起来。

  这个女子,容貌虽略逊些,脾气性情倒很率真,李夫人此刻居然有点小小的欣赏秦心月了,“姑娘,我郡王府断不会做仗势欺人之事。只是姑娘今晨出现在我孙儿卧房中,事有蹊跷,我儿留你在此,也是出于谨慎,对我孙儿对姑娘都是负责的,你说呢?”

  秦心月一听,这老妇人说的句句在理。因一时找不出别的话反驳,只得怔在那里喃喃道:“夫人说的自然是有理,可是我家人……”

  “姑娘家在哪里?我可以遣人先去安抚,以免姑娘家人担忧。”李夫人立刻接问道。 

  慧心在旁边听着,半天没有做声。她对哥哥把这个可疑的陌生女子留下是不赞同的。此刻见母亲如此和颜悦色地打听这女子的住所,心里不由揣测起母亲的用意。

  “我家……住……住……”唐朝的地名秦心月此刻是半个也想不出来。

  李夫人见秦心月结巴半天仍是答不上来,也就不再勉强了,“姑娘,请随我的婢女下去罢。”

  秦心月想了想,自己初来乍到,连地方都没摸清楚,真出去了,怎么混呢?算了,这家人虽然古怪,但好歹还有个地方吃饭睡觉,等过个一两天,她熟悉了情况,再瞅个机会溜掉。

  于是,乖乖跟了那个叫盏儿的婢女下去,没再提回家的事。

  看着秦心月走远,慧心这才对李夫人道:“母亲,这女子连家在哪儿都支支吾吾不肯道来,咱们留她在府中是否妥当?”

  李夫人闻言笑道:“我素来是知道你的,你心里只你姐姐。今见卓儿无端端叫她娘亲,又见你哥哥似对她与别人不同,你心里不舒服了?”

  “姐姐走得冤……连自己孩儿都不及看一眼……”慧心哽咽道:“我未认回娘亲之前,那样的身份,除了姐姐和哥哥,这世上找不出几人真心待我。”

  “唉!”李夫人也叹道:“谁说不是来,你姐姐容貌性情都是极好的。可是,你们也不能老这么着呀!一个你,天天嘴里心里放不下,一个弼儿,那更是……”老太太摇摇头,接着道:“先前是打仗去了,无暇顾及家事,可自弼儿成为一郡之主来,多少媒人提亲,他理也不理……虽说我不住这郡王府,可在别苑也听说过,临淮郡王有断袖之癖!这话怎么来的?全仗这府中无有半个女子。当然,宁儿不算在内,她出门少……可往后,真这么过后半辈子么?”

  “可是,要娶妻也要来历清楚啊,这女子来历太过蹊跷了。”慧心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李夫人点头:“这个是自然。所以才要将她留在府中,时日长了,她的来历自然能显现出来。慧心,你与她年纪相仿,少不得多走动走动……最难得是卓儿,开口便唤她娘亲,若是弼儿也不排斥,说不定,郡王府喜事不远了!”

  慧心沉吟一会,也觉得只有如此了。

  卓儿开口便唤她做娘亲呢!这难道不是一种机缘?

  李光弼抱了李战卓到他书房中。

  李战卓刚坐好便望向埋头在书房中踱步的李光弼,“爹爹有事问卓儿?”

  李光弼眸光一转,看向说话的五岁小儿,“你……很想念你娘亲?”

  “爹爹。”小儿脸上居然是啼笑皆非的表情,“爹爹以为呢?”

  好小子!李光弼在心里叹:你爹我这么大的时候,可没那么多鬼心眼。

  “为什么叫陌生之人娘亲?”李光弼无奈,只好直接问。

  他这儿子,居然能这么多年憋着不说话,光凭这个,他这个当爹的就要甘拜下风。

  “她并非陌生之人,她叫秦心月,是我娘亲!”

  “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告诉你的?”

  “是!从我记事起,每天他都会来嘱咐我。让我别说话,等他将我母亲送回来。”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 祖孙同力]


  李战卓在心中对自己的爹道歉:“爹爹,你原谅我吧!实在不是有心撒谎,只为了你和母亲的将来……”

  李光弼揉揉隐约有点发疼的太阳穴,无奈道:“卓儿,别人你可以隐瞒,可休要拿话搪塞你爹。”

  “没有搪塞,这是事实。”

  “事实?先前怎不见你讲?”

  “时机不到啊,爹爹。我本也以为那白胡子爷爷靠不稳妥,可姑父跟我说,端正月,机缘合,我这才信了。因他和那白胡子爷爷说的差不远。”

  李光弼想了想,李战卓的变化确实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从不言语的他自听了鹰传来的这句话,便开始变得开朗起来。

  李战卓,他的儿子,一个奇迹般神秘存在的小孩,究竟在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李光弼费力去想,却仍理不出头绪。

  “姑爷,夫人请您去前厅叙话。”李夫人的婢女盏儿在门外唤道。

  “爹爹去见你祖母,你早膳尚未用过,回房用去吧!”

  “是的,爹爹!”李战卓早知祖母因何事找他爹了,因此格外乖巧地回道。

  李光弼去到前厅,发现只李夫人一人坐于厅内一侧的椅子上,于是问道:“怎么就母亲一人,慧心呢?”

  “我将她支开了。”李夫人指指身旁的椅子,道:“过来坐吧,我有话说与你。”

  李光弼心中纳闷,有什么事竟不能当着妹妹说?

  “儿啊,你是契丹人的后裔,契丹人爽直,说话做事向来不掖不藏直来直去。”待李光弼坐下,李夫人忽然正色道。

  “母亲有事,直说无妨。”李光弼直觉母亲要说的与他心中疑惑的是一件事。

  “好!那我就直说了。”李夫人直看着李光弼,“儿可曾想过续弦?”

  见李光弼皱起眉头不语,李夫人又说道:“卓儿今早在卧房说的那些话,不知你听了相信多少?总之,我看那唤做秦心月的姑娘不错,眼底干净,性格直率,心地想必也不坏。”

  李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睛期待的看着李光弼,想从她那素来沉默寡言的儿子嘴里听到哪怕一句心里话,可是,回答她的仍旧是沉默。

  眼见李光弼如此,李夫人忽然一语惊人道:“儿啊,为母这回非为你当家不可了。待我问清秦姑娘家世,便谴媒人去她家提亲。”

  “啊?”李光弼这一惊非同小可,整个人刷地从椅子里站起来,将面前矮几上放的两盏茶悉数打翻在地。

  “母亲,这事姑且先放放吧。”自从李楷洛死后,李光弼对家人态度柔软了许多,特别是对李夫人,几乎是有求必应。但这回,事关婚姻,况且,他从来不曾忘记过李战卓的母亲,又让他如何再娶?

  “祖母,爹爹不肯相信卓儿。”李战卓此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指着李光弼一口的哭腔。

  “卓儿?”这孩子不是回自己房内用早膳了?

  “祖母,你一定要相信卓儿……卓儿不要娘亲再离开卓儿,那样,那样……卓儿便永生不再开口说话。”李战卓伤心欲绝似的扑到李夫人怀里,呜咽着。

  “乖孙儿啊……好,好!祖母相信你,你爹也信你,祖母绝不会让你娘亲走,绝不会啊。你爹爹若是瞒着我赶走你娘亲,那……那……那祖母我也不认这不肖儿了……快别哭了,啊!”李夫人抱住李战卓,眼带埋怨地狠狠瞪着李光弼。

  李光弼看着抱住哭成一团的祖孙俩,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

  怎么会?名动大唐的将军,临淮一郡之主,居然被老母和幼子逼迫,强行让他答应续弦。而且,对象居然是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女子。除却姓名叫秦心月,他李光弼压根儿连那女子的样貌都记不得了。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 各退一步]


  李战卓见李光弼仍不表态,哭得更卖力了。

  李夫人此时也极其配合地做出呼吸困难的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指李光弼道:“你……你……你这是要……要……老母的……命--啊!”

  一个命字,拖了极长,仿佛一口接不上,当场就会昏死过去。

  李光弼心知母亲此时有装病的嫌疑,可他还是不敢怠慢,忙上前扶了李夫人,温言劝道:“母亲,这是何必。为了儿的事情,万一引出您的病来,儿如何自处?”

  李夫人故意闭着眼睛不看李光弼,手抹着胸口哀叹道:“唉!你父亲先我而去,你的事情,我若再不管,更等何人?且不说你年纪渐大,只论我,我这把老骨头,若身子硬朗,还可撑几年,假如犯起病来,一时真随你父亲去了,你和卓儿父子两个……叫我那里合得上眼?”

  李夫人装病是真,说的话却是句句出自肺腑,直把李光弼说得无地自容,心中暗骂自己不孝。

  他一直知道母亲希望他再成家的心愿,可他的心里,实在难容另一个女人。

  那个在婚礼上出言不逊的小小新娘,成了李光弼心中难以抹去的印记。

  “母亲,我答应。”李光弼略显为难地开口,“但是,不是娶妻,是纳妾!”

  这,已经是李光弼能妥协的最大底线了。

  “纳妾?”李夫人愣了一下,随即马上笑开了,连病也忘了再装,“纳妾就纳妾,母亲定为你好好操办!”

  同意纳妾了,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良好开端,不是吗?李夫人仿佛看到儿媳和美,子孙绕膝的甜蜜未来。

  “祖母……”

  “卓儿啊,先就这么着吧!等你娘亲与你爹爹圆了房,祖母我再劝你爹,将你娘亲扶正……”李夫人听到李战卓喊她,忙低头对着李战卓一阵耳语。

  “卓儿知道,祖母最疼卓儿了!”李战卓冲着李老太太甜甜一笑,那笑靥,似初春的暖阳柔柔地照进了她的心底。李夫人顿时觉得,今天做的这件事,手段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却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了。

  “母亲身子不好,就别再为这事操劳了。这事,我知道自己处理。”

  李光弼答应这事本就勉强,一听李夫人要操办,马上婉言拒绝了。

  纳个妾而已,何必大费周章?

  西厢 

  秦心月被盏儿领到客房才一会儿,慧心立即跟了过去。一来,是奉了母命,前来问家底儿的,二来,也是想看看这个女子是否善角,若不是,她也可以及早防范处理。

  “住这里,秦姑娘可还习惯?”慧心话似关切,语气却很平淡。

  秦心月见慧心进来,多少有点惊讶。这个女子,刚才对自己的敌意她多少有所感觉,怎么才一会功夫,竟忽然登门来看她了?

  “还好,有劳关心了!”秦心月吃不准慧心是什么身份,于是不卑不亢回道。

  “听口音,秦姑娘不是临淮本地人吧?”慧心找了个椅子,自己先坐下了。

  临淮?原来自己穿到唐朝一个叫临淮的地方了。秦心月听慧心语带试探,于是坦白答道:“我不是临淮人,第一次来。”

  “姑娘是哪里人氏?”

  “我?”根本不是唐朝人!秦心月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我一直随父亲在深山居住,父亲从不许我下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

  这么说,万一自己什么时候露怯,也有个由头:她秦心月长在深山嘛,许多事情不知道那是理所当然的。

  “姑娘没有其他家人?”

  “母亲早死,父亲,前些年也去世了……”因说的是实情,又想到父母双亡,秦心月眼眶一红,几乎流下泪来。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 打量]


  慧心见秦心月如此,早动了恻隐之心,联想到自己以前孤苦伶仃的岁月,不自觉地语气发生了变化,“那秦姑娘一人是如何到这临淮的?”谁都知道这仗刚打完,外面还不太平。

  “我也不知道……”秦心月茫然摇摇头,“只记得自己正睡觉呢,一醒来,就到这里了。”

  秦心月说话时,直视着慧心的眼睛,那目光清澈,哪里像有什么隐瞒的。

  见慧心低头不语,秦心月这时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少妇来。

  好看的鹅蛋形脸,淡如远山却独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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