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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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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走岔路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用你操心!”李光弼两腿一夹,飓风离弦的箭一般奔了开去。恼羞成怒了哦!秦心月的眼弯成了月牙儿。

  
[正文:第十八章 知心话]


  “小玉!小玉!”宁儿摇着小玉的手:“发什么呆呢?”“没……没有啊!”小玉回过神:“我们快收拾吧!”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姑爷从成亲第二天起就没在这儿住过,现在突然说要搬回来,哎!你说他在东苑住得好好的,搬回来做什么?”

  “少将军和少夫人本来就是夫妻,住在一起很奇怪吗?而且过几天表小姐要到长安来,少将军要腾出地方给表小姐住啊!”

  “那不是还有个南苑么?搬到那儿去不就行了?”

  “宁儿,你记住!以后千万不可以在将军和夫人还有少将军面前提起南苑!”小玉正色警告宁儿,宁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回忆起刚进将军府时误打误撞到了南苑院门外看到的景象:那院们门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锁,看来是好久没有打开过了,门角边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院子里的几棵枯树的枝桠光秃秃地伸过院墙,成群结队的黑鸦在院子上空盘旋……,当时正是傍晚,宁儿吓出一身的冷汗,飞也似的逃了回来,后来就再不敢去那儿了,即便有时经过,也要绕道而行。现在有听小玉这么一说,宁儿就更觉得蹊跷,但她天生胆小,因怕问出什么神神怪怪的事来,所以也就这么罢了。

  小玉也正害怕宁儿刨根问底她不好应付,宁儿这么一沉默,她也安了心。但一想起要到将军府来小住的那位客人,她的心情有糟糕起来。

  秦心月一回房就傻眼了,她的床边不远处挂着那件李光弼常穿的铠甲,床头悬着把佩剑,放衣服的木箱也多出两个来。

  “宁儿!”秦心月叫,宁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李光弼的东西怎么到这儿来了?”

  “小姐,你别嚷啊!东西是姑爷让搬的,他要回来住了!”

  “他要过来住?不是在东苑住得好好的吗?”秦心月心里打鼓。揣度着李光弼搬回来的真正原因。他在外面还有锦娘啊,难道两人闹别扭了?不太可能啊?会不会他色心又起还想像那晚一样……

  “小玉说表小姐要过来了,姑爷早点搬出来腾给她住!”

  “不是还有南苑吗?”果然是主仆,想事情的方式都一样。

  “哎哟,小姐可别提那地方……”宁儿一惊一诈的,却被刚进屋的小玉打断:“就是有别的地方可住,少夫人和少将军也毕竟是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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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坐着的秦心月身旁,小玉将手里的甜品递给她:“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羹,少夫人趁热喝!”秦心月接过碗,才闻到那个气味就觉得胃里似乎在翻腾,看来是苦日子过惯了,到了古代才吃了几个月的好东西胃就受不住,秦心月把碗随手搁在桌上。

  “少夫人,不管少将军脾气再不好,他也始终是你的夫君。他在东苑一住就是大半个月,将军和夫人暗地里都不知说了少将军多少回了,他哽着口气只是不听,我看少夫人也不着急,倒是急坏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现在,表小姐要到长安小住,少将军也正好顺着台阶下,自己吩咐奴婢将物什搬回北苑。既然少将军都肯放下身段,少夫人你也就多顺着些才对。你也同锦姑娘相处了几日,难道没看出一点端倪?少将军所以对锦姑娘好,是因为她柔弱顺从。你既已嫁到将军府,何不努力与少将军修好?对你只有益而无害啊!”小玉苦口婆心的劝,听在秦心月心里很是感动,她其实早就视宁儿和小玉为朋友了,只是宁儿年纪小又单纯,更像妹妹,而小玉略大些,再加上为人沉稳,考虑事情也更周全。

  “你说的是为我好,我都知道!我也从没把你们看作奴婢!但我的脾气就是这样,性子一上来,就不由我控制了!”秦心月微笑道。其实她也想过要收敛一下脾气以改善和李光弼的关系,但有时事情的发展确实不由自己控制。在她的心底,锦娘一直被认为是李光弼最在乎的人,而她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子,他对她恐怕也不会有多少感情。况且,现代爱情观的唯一与排他性早已经在秦心月脑中根深蒂固,要让她接受几女共事一夫,实在是有些困难!

  “少将军回来了!”小玉见李光弼回来,赶忙上前准备伸手过去接他脱下来的披风,李光弼大手一挥:“都下去!”“是!”小玉垂下手,小声对宁儿说:“走啊!”宁儿听到这话拔腿就往外走,秦心月也迈着小碎步跟在宁儿后面。

  “你要去哪?”李光弼斜眼看着秦心月,“不是你叫我们都下去吗?”她故意曲解他的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

  “我一向如此!”

  “好!你们下去,你——”指指秦心月:“给我留下!明白了?”

  唉!为什么每次都不是他的对手,秦心月一边解衣服带子一边懊恼地想,“专心点!披风的那根带子还没解开。”李光弼好整以暇的低头看着为他宽衣的秦心月,这丫头不知在想什么,小嘴一直撅着。为夫君更衣有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吗?

  “你长这么高,上面的带子我哪够得着?”秦心月赌气地一扯李光弼腰间的那根粗一点的带子,“哗”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秦心月低头一看,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只见李光弼的一大截腿都露在外面,外罩的像现代包裙一样的一整片布躺在两人脚下。

  “原来娘子喜欢这样脱衣服!”轻笑声在秦心月耳畔响起。

[正文:第十九章 同鸳帐]


  “你闭嘴!没事穿成这样在外面晃,真变态!”秦心月装着若无其事地嘲讽,却不知脸上的绯红早就出卖了她。“变态?”李光弼不知所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什么好话。“贤妻,为夫刚沐浴完,穿成这样有何不妥?”

  刚……沐浴完?还以为他平常一直就这么穿咧,就是说嘛,要是校场练兵也穿这个,那些当兵的还没练两下就掉了遮羞布,那校场上还不知是怎样的盛况呢!想到满场光腚士兵们自顾不暇的画面,秦心月当即傻笑起来。

  “继续。”李光弼打断她的遐想。

  “恩?”秦心月迷茫的抬头。

  这女人,还记不记得她的“任务”啊,“衣服没脱完,娘子不会忘记了吧?”

  “还要脱?”秀气的眉皱到一起:“那我们可先说好,我帮你脱可以,你……你不能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看着秦心月认真的样子,李光弼简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洞房那一次的印象,有那么差吗?其实根本不用管她同不同意,他想怎样她也完全没法反抗,但李光弼脱口而出的竟是:“好!我答应,决不强迫你!”

  姑且信你一次。秦心月得志小人般笑了:“你,往下蹲一点,我要解披风的带子!”完全不知见好就收。李光弼倒也没发火,转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到那张雕花大床上:“你那么矮,我就是蹲下你又够得着?这样应该还勉强吧!”看秦心月只是发呆,他霸道地命令道:“还不过来,楞在那干嘛?”

  我忍!我忍!忍字心头一把刀啊!该死的李光弼,说我瘦?认了!毕竟唐朝大众的审美观就那样儿,居然又嫌我矮?眼睛被眼屎蒙住了吧,虽然没具体量过,但这个身体怎么看都有一米六五左右!秦心月一步步挪到床边,手虽然伸过去帮他宽衣,嘴里却也没闲着:“洗了澡还披什么披风,以为自己超人哪……”话说到这儿,眼里突然放射出惊艳的光芒直直盯着李光弼裸着的上身。

  啧啧!这小子是怎么长的,脸孔帅气,连身材也是超级棒!怎么以前没看清,那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哇,腹肌好性感,一块,两块,三块……神哪,救救我吧!这么完美的黄金比例,极MAN的古铜色皮肤在烛光下折射出富有质感的光,这一切是真的吗!不知不觉,秦心月的咸猪手就抚上了李光弼的胸部,他的眼神突然加深: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手悄然环上秦心月的腰,头慢慢往下、往下……,秦心月仿佛被下了咒般定住,眼看着李光弼的唇越来越近,竟也毫不躲闪直视着他,两人的唇终于碰触到一起,他小心地含住她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轻轻吸着,手也尽量温柔的动作着,缓缓褪去她的衣衫。

  前所未有的感觉扑面而来,秦心月觉得自己在慢慢融化,一双柔荑无意识地在李光弼身上游走,他倒吸口气,低了头用舌轻舔那乳峰的最顶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开始向全身蔓延,粗踹和着轻呼声起舞,鸳帐内人影交错……。

  好色果然要不得!秦心月一睁眼就看到侧身半躺的李光弼冲着她坏笑,她脸又是一红,头直往锦被里缩。

  “娘子醒了么?昨夜睡得可好?”

  “唔!”干嘛那么温柔啊,搞得她怪怪的。

  “那我先起来,娘子再睡会儿,昨天辛苦了!”

  这么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嘛,不就是主动了点?还“辛苦了”。

  李光弼起身穿衣,秦心月不争气地掀起被角偷看。

  “怎么昨天还没看够?”他忽然转过身来:“今天晚上我还回来的!”

  秦心月见被他发现,顿时讪讪道:“谁看你了!臭美!”

  李光弼大笑着出了门。

  午后。

  秦心月在院里的树下发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局面?锦娘和李光弼彼此相爱,可李光弼的表现好象对自己也并非无情。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怎么可以色令智昏,这不是让事情更复杂了吗?她不能容忍老公和别人分享,但锦娘又该怎么办?就算没有了锦娘,照他的身份地位以后要纳几房妾是很有可能的,那时她又当如何?

  “少夫人!”小玉走过来:“夫人让你去前厅呢!表小姐到了。”

  “是么?不是说要过几天才来吗?”秦心月的头还是混乱的。

  “是。提前到了!”

  “那我们快过去吧!”

  “少夫人……”小玉预言又止。“怎么了?”秦心月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

  到了前厅,还真挺热闹,只见一个丰满妖娆的红衣女子对着李楷洛和夫人一口一个舅舅、舅妈地叫着,秦心月进门好一会都没被人发现,还是小玉见状通禀了声:“将军、夫人,少夫人到了!”

  还没等秦心月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一个人抱住了:“原来是表嫂啊!果然是长得美丽脱俗呢!”

  “好说,好说!”秦心月被焐得快透不过气了,这表妹还很热情啊。
[正文:第二十章 沁心亭内]


  “表嫂以后就唤我莺莺吧!”红衣女子娇笑着,莺莺?秦心月憋着笑试问了声:“表妹的丫鬟是叫红娘吗?”“嗄?”莺莺楞了一下:“我的丫鬟?没有叫红娘的,倒有个叫绿儿,表嫂何以问起这个?”“没什么,随便说说的!”秦心月心里暗骂自己嘴快,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看到秦心月和莺莺似乎一见如故,李楷洛和李夫人也十分高兴。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夫人谈起了莺莺的幼年时光。原来这个表妹从小就没了亲娘,在将军府度过了童年,后来因为渐渐大了,她在歧州的父亲又给她说了门亲事,所以五年前才被接了回去,这期间,因为离长安较近,她也曾来将军府小住过两次。

  秦心月向来对无父母的人怀有深深的同情,听李夫人一介绍,不免对这位刚来的表妹也起了可怜之心,但同时心里又觉得有点奇怪,按唐代的礼仪,表妹住得又如此近,怎么她表哥的婚礼她竟没来参加呢?

  饭后,莺莺的丫鬟绿儿随小玉去了东苑,莺莺则跟秦心月来北苑玩。

  刚一进房门莺莺就瞥见了置于案头的一本《汉书》,这是李光弼最爱读的一本书。她上前翻看了两页,貌似不经意的问:“表哥也住在这儿吗?”“恩?”秦心月一头雾水的看向她,难道这表妹远在歧州都已知道她和李光弼分居的事?古代的信息传播速度还没这么发达吧!“表嫂可别见怪,我没有别的意思。”莺莺放下书甜甜的冲秦心月笑:“只是觉得以表哥的性子,就算成亲他也不见得和别人是一样的。表嫂可不知,表哥性情古怪,见了女子是从没有好脸色的!以前有姑娘向他示好,他居然避之惟恐不及呢!”说到这儿,笑容忽地僵在脸上:“表哥!”

  秦心月听莺莺一喊这才回过头看,只见李光弼穿着铠甲一身英武的走进来,“表妹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本是关切询问的话,配上他的那副常见表情和语气,楞是象审犯人似的,“刚到不久!”莺莺目不转睛的瞧着李光弼的脸,他人长得更挺拔帅气了,而且,神情似乎也柔和了许多,好象看到了什么可乐的事,他眼里居然有笑意!莺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秦心月低头站在那里正发窘,她的脸色微恼,但只一瞬就又堆满了笑容:“听舅妈说表哥要晚上才回来,怎么今儿回得这么早?”“恩。”李光弼轻哼了声算是回答,看也没看她径自走到里间换便服去了。宁儿此时再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姑爷,怎么从前没觉得他有趣呢?才说他性格古怪没好脸色,果然,连对一块长大的表妹也是一样的!

  秦心月尴尬极了,平素这宁儿虽小孩子心性,但也从没失过礼,看莺莺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只好陪笑道:“表妹可愿意与我去后花园逛逛?”“好啊!”莺莺的气量倒显得挺大,只是在挽着秦心月出门时,狠狠地瞪了宁儿一眼。

  后花园。

  秦心月和莺莺在园中逛累了,正好到沁心亭小坐,莺莺的眼睛却频频往南瞅:“南苑还是荒着么?”“啊?”秦心月一脸茫然,“表嫂还不知道?”莺莺作势捂了捂嘴:“那是我多嘴了!”此举成功地引起了秦心月的好奇心:“你说的南苑,是怎么回事?”见莺莺摇头不肯说,秦心月灵光忽然一闪:“是不是和慧心有关?”“表嫂知道慧心?”莺莺倒真的十分诧异了:“从哪里知道的?”“是——相公告诉我的。”叫起来还是很别扭,但好歹在客人面前,总要顾及点。“表哥说的?”莺莺的手一抬,正好打翻了面前石桌上的茶杯,茶杯顺着桌边滚下去,“嘭”地一声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宁儿忙过来收拾了。

  至此,秦心月心里也已经有底了,这个莺莺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看着秦心月期待的目光,莺莺在心里冷笑:哼,你要知道,我就让你知道个“彻底”!一面拿了丝绢出来佯装拭了几下眼角:“说起来,咱们今天坐的这亭子,当年是慧心最喜欢的地方了。慧心与我同年,都是小表哥五岁,人长得又漂亮聪明,只可惜有一次不知为什么惹恼了舅舅,舅舅一狠心,就用箭射死了慧心,如果她在世该多好,我们情同姐妹……”说着说着,莺莺伤心起来,丰满的胸脯也随着她的抽噎一起一伏的抖动着。

  “真的是爹用箭射死了慧心?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如此真切的听到这个事实,秦心月仍觉惊恐不已,一边的宁儿也吓得不轻。“女儿?舅舅从没把表哥和慧心当自己的儿女,在舅舅的眼里,他们都是他手下的兵,从会走路开始就让他们习武、读兵书,完全不在乎慧心是个姑娘!”莺莺将头埋进手掌,“据说杀死慧心也不是舅舅的本意,但他有种病,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的,当时如果表哥跑得不快,说不定也……”。

  怎么会?怎么会?难怪李光弼对他爹那样,他爹也可以忍,是心怀愧疚吧?秦心月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莺莺在一旁得意地看着秦心月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当时好象请了大夫来瞧,大夫也束手无策。真担心表哥会受舅舅影响,平时脾气古怪,偶尔性子上来,指不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儿来。”

  怎么回的房,秦心月也不记得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如同踩在云端,宁儿跟在她身后也好不了多少,主仆两皆是面无血色地逃回来的。一进屋,迎面而来的却是小玉,秦心月一看到她,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正文:第二十一章 郭子仪的举荐]


  待秦心月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了,小玉焦灼的脸在烛光下有些泛黄。

  又晕了吗?看来这副小姐的身板还是太弱了。“少夫人,你醒了!”小玉见秦心月眨了眨眼,立即转身对一边的宁儿吩咐道:“你还不去请大夫?”“哦,好!”宁儿如梦初醒,“不,不要请大夫,我不碍事的,只是有点累!”秦心月忙出声阻止,脑子里出乎意料的冷静和清醒。在21世纪时,她看的杂书也不少,对照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晨起有轻微的恶心,手脚乏力身子又懒,吃得却多,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此刻在她的腹内,也许已经有个小生命在逐渐成型了。可,现在她并不想弄得尽人皆知,而且这件事对于她或李光弼到底是好还是坏,她来不及去细想。还是缓缓再作打算吧!

  “李光弼呢?”秦心月随口问道,“少将军去了将军房里。”小玉回,其实心里也在纳闷,少将军一般很少主动找将军的,今天父子俩已经在房里待了一下午了,而且破天荒地没有吵架和摔东西。

  “少夫人,表小姐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小玉迟疑一下,还是问道。

  秦心月慢慢坐起身,这个脸庞圆圆,眉眼平淡的丫头和她的相处并不长,却好象十分了解她了,有些事问问她也许更明白吧!“小玉,你在将军府有多少年了?”“少夫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小玉替秦心月掖着锦被的手顿了顿,这小小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秦心月的眼睛,单看小玉躲闪的目光,她就已知道答案了。小玉在防备,这是很明白的,作为一个主子信赖的丫鬟,为主子守住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很正常,哪个富户士绅没点隐私?何况这将军府宅大院深,还需要再确定吗?

  拢了拢稍嫌凌乱的头发,秦心月起身道:“还是快到前厅去吧!该用晚饭了!”内心虽然恐惧,但若连饭也不去吃,大夫真的会随后就到了。

  气氛完全不对!李夫人愁容满面那是很明显的,可李楷洛居然举着筷子发了半天呆,还是莺莺出声询问才勉强回过神,李光弼脸上倒看不出异样,但那僵直的背和全身绷紧的肌肉还是令坐在她身侧的秦心月感到巨大的不安,偌大的饭厅除了偶尔的咀嚼声,静得有些诡异。

  “圣旨到!”一个尖细的声音远远地自大门处传来,李夫人所执之箸从手中滑落,不大的声响打破了之前的安静。

  “禀将军,钦差鱼大人到!”

  将军府变得有些躁动,仆从、侍女们急急地随着主子迅速移向前厅。

  秦心月的反应有点跟不上,圣旨?什么圣旨非在晚上宣,难道等不到次日了?

  “圣——旨——到!圣——旨——到!……”那尖声由远及近不停地唱颂,秦心月刚想仔细瞧瞧传说中的太监长得什么样,就被小玉拉着跪拜在地,还不住叮嘱:“千万别抬头!”前厅中,主子奴婢跪了一地。

  “圣旨下!李光弼接旨!”

  “臣接旨!”

  “着威武将军李光弼今起升任河东节度使,整顿兵马,即日前往常山,辅助兵马大元帅郭子仪剿灭叛将安碌山、史思明!钦此!”

  “臣领旨谢恩!”李光弼双手接过圣旨,宣旨宦官鱼朝恩一脸的假笑:“节度使大人,恭喜了!皇上可盼着您和郭大人早日得胜还朝哪!”李光弼站起来哼了声:“多谢鱼大人了。”鱼朝恩的三角眼瞟过众人,目光停在李楷洛身上:“节度使大人这次可平步青云,全得益于郭大人的全力举荐啊!日后大人如若升官加爵,可不要忘了提携之人才好!”

  “送钦差大人!”李光弼不客气地拂袖。鱼朝恩冷笑着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哪是叫人感恩的语气?分明是在挑拨离间!不过通过这阉人的话,至少让秦心月得到一些有关时事的情报。原来安史之乱爆发了!郭子仪和李光弼要去常山打仗。秦心月在脑子里搜罗着有关安史之乱的历史知识:安史之乱历时八年,是唐朝由盛转衰的一个转折点,郭子仪一生戎马,最后是老死的。李光弼?好象历史书里没读过这个人啊?都怪自己偏科,历史从没好好记过……,等等,在她穿前一个星期,同桌小池曾拿了本书读过,好象是什么郭子仪、李光弼因战功卓著,后世人常将两人并称“郭李”之类的,至于生于何年死于何日却没念到。

  一顿饭不欢而散。

  回到北苑,李光弼仍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心月帮他脱衣服时,也只见他表情木然。她心里忽然就替他感到悲哀起来,从军习武也许并不是他的理想吧,但是他却无从选择,从小被父亲逼着学当一个将才,现在就更是皇命难违了,所有的这些他没有人可以诉说,也因此,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就如此的少年老成了。他的孤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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