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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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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也不说话,小心地从衣袖里摸出几个东西塞到秦心月手里,匆匆打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发现后,迅速离开了。
就着门缝里透进的光,秦心月和宁儿看清了手上的东西——馒头!而且还有好几个!宁儿盯着馒头眼睛放光,可一会就暗了下去:“那女人这么坏,送来的东西肯定是下了毒的!”秦心月笑了笑:“小丫头,有进步嘛!自我保护意识加强了。”宁儿咽了一大口口水,抱怨道:“看着白花花的馒头不能吃……,那女人真歹毒!”
秦心月塞了两个馒头给宁儿,笑道:“放心吃吧!这馒头不会有毒的!”
“小姐,是她害你变成这样,你还相信她?”宁儿瞪大了眼。
“再恶毒的人也会有点良心!宁儿,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了,她还有必要害我们吗?吃吧!就算有毒,当饱死鬼总比当饿死鬼划算些!”秦心月拿起馒头啃了两口,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早日出去。
翌日。
“丑奴!快,给我把这夜壶给倒了。”秀红袒着半截酥胸,大辣辣地倚在门边呼喝,秦心月应声上前,进了房里,只见床上半躺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她低头目不斜视地端了夜壶准备出门,那男人忽然出声:“你过来!”
秦心月背一僵,秀红见状,扭着蛮腰就过来了:“朱爷!您好好的叫她干嘛呀?她是我们这儿的下等奴才,专做粗活的,脸上还……”
“罗嗦什么?叫她过来。”那位朱爷偏着头,想看清秦心月被头发遮住的脸。
哼!秦心月冷笑了声,看似顺从的低了头,缓缓地走了过去……
[正文:第二十六章 逃跑]
秦心月一步步移过去,秀红在一边冷眼旁观,飘红院有段日子没进新人了,难怪这朱爷连新来的丑婢也不放过,不过,等他看清了那张脸……呵呵,会有什么反应呢?
埋着头,静静走到床边,秦心月的身体故意压低前顷,在距离朱爷不到一尺距离时,猛然抬起头……
“鬼呀!鬼……”杀猪般的嚎叫响彻飘红院,秀红错愕地看着秦心月,实在无法得知这个容貌尽毁的女子此刻的想法,而此时转过身的秦心月,丑陋的脸上流露出的是恶作剧般的胜利笑容。
仿佛没听到床上男人的嚎叫,她径自拿了夜壶往外走,刚一迈出房门,“啪啪”几声,鞭子铺天盖地的朝她身上袭来,没有防备的秦心月手一松,夜壶掉在地上发出“咣铛”的声响,里面的骚臭味道四处散溢。
“给我狠狠的打!贱人,还敢到前面来吓客人,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以为老娘这飘红院是吃素的!”
身上火辣辣地痛,秦心月不由倒在地上,身体下意识地蜷成一只虾米,夜壶里泼出的脏物沾到衣服上也任它了,她只紧紧缩着,不顾骚臭,不顾疼痛,听不清老鸨血红嘴里的谩骂,看不到妓女嫖客惊异嫌恶的表情,咬着牙,她没吭一声,在意识模糊之前,手轻轻放到小腹上……
几天后。
“小姐,你怎么又在洗衣服?”宁儿皱着眉头,埋怨的话语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没事,我都好了,总不能老让你一个人做那么多事啊!”秦心月冲她笑笑,这个丫头,如果不是她在身边陪伴,自己哪有活下去的勇气呢?想起被鞭笞的那天,如果不是宁儿在身边不眠不休的照看,她恐怕早不在这世上了。
“小姐,你不觉得今天很怪?”宁儿正干活的手停下来,望了望秦心月,
“怪?我没觉得!”
“今天都没有人拿鞭子看着我们哦!”
“你希望被人看着吗?”
“当然不希望!可是那些平时总欺负我们的小丫头今天也没看见呢!”
恩,这倒是,秦心月暗忖,这飘红院虽不大,可那些妓女们的脾气却不小,连伺候那些妓女的小丫头都很难缠。其实也不难理解,这些丫头在她们来之前是地位最卑微的,心理难免有些不平。她们来后,自然就成出气筒了,小丫头们每天没事找事总要骂她们一通,今天……耳朵是清净多了!
“小姐,我刚才提水时听到厨子们说,今天有贵客来,叫什么云公子的,据说是个美男子,大家都去凑热闹去了。”
“是吗?”难怪这后院忽然这么安静,除了她们和厨子,其他的人都去前面招呼了吧,秦心月的心狂跳起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宁儿,厨房那边有个侧门,你记得吗?”秦心月眼睛放光。
“当然记得,平时都是望柱守着的!”说到这儿,宁儿猛地打住,不由自主地捂住嘴,以免自己惊叫出声:“小姐难道是想……”
“聪明!没白跟着我一场!”秦心月笑,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拉了宁儿,往侧门奔去。
真的连看门的人都不见!秦心月蹑手蹑脚地打开栓门的木栓,手往后面绕了绕,示意宁儿赶紧跟上。
“小……姐!”宁儿的声音在发抖。
这个宁儿,还是那么胆小!秦心月打开门,自由的空气扑面而来,秦心月深吸口气,准备大踏步出门,“小……姐……”宁儿抖得更厉害了,秦心月回头,却瞥见此时宁儿被一个人用鞭子缠住颈子,秦心月笑容一僵,望向鞭子的主人——望柱,心里暗暗叫起苦来。
“想逃?”望柱冷笑,原本憨憨的国字脸显得有些奇怪。
“没有,只是想出去透透气!”秦心月皮笑肉不笑,这望柱比桂发可要好应付。
“你骗人!”
“没骗你,真的只想出去透气!”秦心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妈不许我们再到前面去,你们都去迎贵客了,我就想和宁儿去外面逛逛,不信你问宁儿。”也不知这望柱上不上当。
望柱果然看了看宁儿,似乎在求证,宁儿拼命点头。
“你们都回去干活,不许再出去了!”望柱松开宁儿,大力把门关上。秦心月遗憾地看了看宁儿,没办法,她们俩加在一起也不是这望柱的对手,如若硬拼,搞不好会把其他人都惹来,到时,要收场恐怕不那么容易。
“柱爷不用去前面招呼吗?”秦心月谄媚的笑。
“呀!”望柱拍了拍脑门,想起什么似的:“妈妈让我去厨房传话的,被你们一弄,都忘了。”
“这样啊!那柱爷去忙,传话的事,我们可以代劳嘛。”秦心月私下扯扯宁儿的衣袖,“是啊,是啊,我们可以的。”宁儿表情虽僵硬,但还是知道附和一下她家小姐的。
“妈妈交代,云公子是贵客,马虎不得,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好。”望柱不放心地瞅一眼面前的两个姑娘,鞭子一指:“你们——跟着我一起去!”
[正文:第二十七章 再闻扬花词]
怎么办?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啊!秦心月边洗衣服边不甘心地想。不远处站着探头探脑的望柱,实在是想去前面看看,可又丢不下这边,万一两个姑娘跑了,他可承担不起妈妈的责罚。
似花还是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
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
极美的旋律和歌声飘飘荡荡,萦绕在飘红院上空,秦心月正搓衣服的手慢下来……
因憨娇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
“扬花词?”秦心月呆楞如同梦呓的声音,缓缓起身,泪不知不觉大颗滑下面颊。“小姐,你怎么了?”宁儿也站起来,不解地问道。没想到,再听到这首歌却恍若隔世,秦心月不禁感慨万分。
不对!这曲子,这词……!秦心月眼里再次出现希望的火焰:“宁儿,听着!这是我们出去的唯一希望,我需要你配合。”“可是……小姐,我们打不过他的。”宁儿以为秦心月要强行出去,秦心月低促地在宁儿耳边道:“你去引开望柱的注意力,我要到前面去!”“小姐你疯啦!再去前面,你会被打死的!”宁儿吓了一跳,“听我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如果刚才我们逃出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潭缇镇,很有可能迷路和出现其他意外。但,如果有人把我们救出去,情况就不一样了……”秦心月用力捏着宁儿的肩,“可,谁会救我们出去呢?”宁儿大惑不解。
“相信我吗?”秦心月知道,没多少时间解释了,机不再失。
“我相信小姐!”宁儿望进秦心月的眸子,那里充满坚定的信念。
“好!别害怕,去吧!”秦心月拍拍宁儿的肩。
“柱爷!”宁儿给自己狠狠鼓了鼓气,大着胆子朝望柱走过去,“我想请柱爷帮个忙!”
宁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步摇,装着很迷惑的样子问:“柱爷知道这步摇是哪位姑娘的吗?洗衣服时掉出来的呢!”
望柱没注意到宁儿神情有异,欲接过步摇近看,宁儿绕过望柱,似在自言自语:“有点象是香雪姑娘的,又好象不是……”
望柱转过身,面对着宁儿:“拿来我瞧瞧!”此时,秦心月瞅准时机,一个闪身,朝着音乐传来处寻去。
进到飘红院里间,秦心月小心地捋了捋右侧的头发,让它们能更充分地遮到自己的右脸,在还没确定唱扬花词的人之前,她不可以惊到任何人。
“哎哟!”香雪才刚下楼就被人撞到,她轻呼一声,准备埋怨几句,定睛看去,竟是她?
秦心月低着头骂自己,才刚想着要小心,这会偏又撞了人,难道上天真要绝她么?“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上次没有打怕吗?”香雪用只有她们俩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秦心月一听是香雪,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她身上的鞭伤之所以好得那么快,除了宁儿的悉心照料,还要得益于香雪偷偷送去的一盒膏药,这个女子,本性应该是不坏的。秦心月脸微扬了扬,真诚地对香雪道:“求你带我去见刚才唱曲的人!”
“你认识他?”香雪讶异地挑了挑眉。
犹豫了一下,秦心月还是点点头,这支曲子她只教过锦娘,但听刚才的声音,唱曲的人不会是她,不过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是认识锦娘的!
见香雪脸色发白,站着没吱声,秦心月有些急了,再不抓紧时间,万一被老鸨发现,她就别指望能脱身了。片刻不敢再耽搁,秦心月索性转身上楼,打算自己去找,刚上了两步,手被人扯住,“楼上那么多厢房,恐怕还没等你找到人,就已经被逮住了。”香雪眨眨眼,柔声吩咐道:“你跟在我后面!”秦心月感激地用力回握了一下香雪的手,安静地随她上了楼。
果真是个美男子!秦心月在心里赞叹。自香雪把她带到房间后,她就一直偷眼打量着这位传言中的贵宾——云公子。
但见他身材颀长俊逸,五官极为出众。眼,狭长灵动,顾盼间自有说不出的威仪气势;眉,浓淡适宜,形似弯月,不显英气,只添妩媚;鼻,高挺但不生硬,流线顺畅似涧间蜿蜒的小溪;唇,居然粉嫩如初春带露的桃花……,秦心月只觉其阴柔之美,和韩国明星李俊基有得一拼,若他身为女儿身,不知是怎样的倾城之姿呢!而此刻,这张脸却有明显的不悦:“谁把她带进来的?出去!”秦心月知道是在指她,盯着自己露出半个大脚趾的破布鞋,手不自觉地抚上右颊,秦心月第一次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她心酸地抿了抿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公子,你仔细瞧瞧,可认得她?”香雪不明就里,只小心翼翼地赔笑,爱慕地眼神一直跟随着云公子。那俊男看都懒得看秦心月一眼,慢慢踱到窗前,嫌恶地摆摆手,冷哼了声:“香雪姑娘,我看你是有点犯糊涂了,本公子怎会认识她?快把她带走,又脏又臭,站这碍眼。”
[正文:第二十八章 求助]
碍眼?一听这话,秦心月的自尊心猛然受到打击,想回句嘴,但又因有求于人,不便发作,只有悲呛道:“刚才公子所唱的曲,可是叫扬花词?”云公子明显愣了一下:“你如何知道的?”“公子可认识锦娘?”秦心月声颤泪下。
“你还知道锦娘?你到底是谁?”云公子吃惊不小,一步跨到秦心月跟前,想看清她的脸,不料秦心月早已猜到他的动向,在他跨过来时急急向后退了几步:“公子不必近看,我相貌丑陋,惟恐吓坏公子!只求公子能将这玉佩送到锦娘手中,她自会明白!”
云公子接过由香雪转递过来的那块翠绿的玉佩,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秦心月,高傲地说道:“本公子怎知你是不是故意装神弄鬼!”秦心月无奈苦笑:“一切公子心中自然有数!小女子先行谢过公子的恩德,来日定当厚报!”说完,弯身鞠了鞠。
云公子见她说话得体,举止也颇有分寸,确实不太像一般出身烟花之地的奴婢,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嘴上却仍轻蔑道:“你一个下等奴婢,本公子为什么要听你的?这玉佩我暂且收着,你——先下去吧!”
“什么?”秦心月失控地抬起头,离她仅两步之遥的云公子在看清她的容貌后,顿时俊容失色,嘴里“啊——啊”叫着,下一秒,房间里已多出个精壮的汉子。
那汉子横在秦心月与云公子之间,迅速打量了一下房内的情况,云公子毫发无伤,只是好象受了惊吓,他斜眼扫过秦心月和香雪,眼里的杀气吓得俩人动也不敢动。
看他魁梧的身形,利落的动作,应该是个练家子!他和那云公子是什么关系?仆从?保镖?不会连仆从都这么有型吧!不待秦心月细想,一抹白光在她眼前一闪,再看时,已有把软剑抵住了她的喉咙,秦心月只觉脖子一凉,似乎已经划破皮了,她忙屏住呼吸,假笑道:“大哥,刀剑无眼!是不是拿开点……比较好。”
“住手!”云公子此时恢复镇定:“鹰,别杀她!”
“呼——”秦心月长舒口气,出去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可不想现在就冤枉死在这儿。
壮汉点点头,手微微一抖,那软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的一切,倒象是在做梦。身体放松下来,秦心月才感觉喉咙那里火烧火燎的疼,用手轻轻一抹,果然流血了,要不是云公子及时出声,她还不成了剑下亡魂?
恰在此时,门被推开,老鸨夸张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进来:“云公子可是在唤我吗?哎呦!我在楼下……”老鸨一只脚踏进门,一只脚还在外面,猛然看到房内的秦心月,惊得五官都挪了位置,嘴也无遮拦起来:“我的妈呀!她怎么到这儿来了?桂发!桂发!人死到哪儿去了?”一面骂一面怒气冲冲地赶过来,想揪秦心月的头发:“死丫头!真后悔没把你给打死,还敢往这儿跑……”
“妈妈。”云公子将折扇往老鸨身前一挡,脸色微愠:“是想在本公子面前显显威风?”老鸨表情僵了僵,原本发狠的面容瞬时堆满笑:“公子哪里的话?都怪我没看严……”
“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云公子不耐地挥挥手,像在赶一只恶心的绿苍蝇,老鸨点头哈腰,没见丝毫不悦:“是!是!”转头向门外已经候着的桂发使了个眼色,桂发得信,冲进来拽了秦心月的胳膊就往外拖,云公子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鹰!”话音刚落,就见桂发哀号着躺倒在秦心月脚下,手捂住胸口不住叫喊,此时老鸨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讪讪道:“呵……,这丑奴在这儿恐污了公子的眼,还是让我把她带下去……”
“我说了,让你下去!”云公子打断她,随手端了矮几上的一杯茶,缓缓吹着:“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或者——装作听不懂?”“这……”老鸨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秦心月好心情的看向老鸨,故意惊诧道:“哎呀!妈妈,大冬天的,你衣服怎么都汗湿了?难怪人家说,胖子怕热!”看来这老鸨惹不起云公子,她就先过过嘴瘾再说。
“小——贱——人,你等着。”老鸨咬牙切齿地携了连滚带爬的桂发出去了。
[正文:第二十九章 重逢]
少了聒噪的老鸨,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云公子玩味地看了看秦心月,她刚才对老鸨出言讥讽的勇气,让他感觉有些意外,同时也增加了一点欣赏,再说话,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些:“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原本不是这样的,对吧?”香雪听到这句问话,心虚地低下头,眼睛不安地来回扫着地面。
“对于一个被拐卖到烟花之地的女子,这是能保全清白的好办法,不是吗?”秦心月泰然道。
此言一出,房里三人的目光全聚焦到秦心月身上,感激羞愧的是香雪,鹰眸子里的漠然此刻被疑虑所取代。云公子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你是说,你的脸是自己弄成这样的?”
乖乖!云公子转过身悄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还好!要是他,宁愿死也不会自毁容貌。不过,话说回来,他实在是敬佩这女子的勇气,只是……她对自己也太心狠手辣了点儿,瞧她的脸就能知道当时下手有多重。可惜了,若下手轻点,也许鹰的药可以帮她恢复以前的容貌呢!
“公子,可否答应我将玉佩交给锦娘?”秦心月着急的催问,看这俊公子反反复复的样子,秦心月心里实在没底。
“你认识锦娘?”一旁立了半天,雕塑一样的鹰,一开口就是吼:“你怎么认识锦娘的,说!”秦心月奇怪地睨了鹰一眼,这人说话的方式还真像李光弼。
“我是她结拜的姐姐,你说我怎么认识她的!”故意没好气的答话。
“你是吴子娴?”云公子与鹰几乎异口同声的叫起来。秦心月傻傻点了下头,什么时候,她这么出名了?
坐在装饰豪华舒适的马车内,宁儿半天不敢相信,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出来了,出来了!真的出来了……”云公子受不了的直翻白眼:“我说,你能不能让她闭上嘴?从潭缇镇出来半天了,就没见她换过词。”秦心月抱歉地朝对面坐着的帅哥和型男笑笑,侧身搂过宁儿,拍着她的肩轻轻哄着:“是,我们出来了,再不会提心吊胆、挨饿受冻,再不会有人拿鞭子跟在我们后面撵了……,没有堆积如山的柴要砍,没有了!都过去了……”秦心月似在安慰宁儿,又似在自言自语。不要说宁儿,就连她都没想到云公子会救她们出来,看来,他们和锦娘的关系不一般!
“你们被那老鸨虐待过?”型男的浓眉纠结成一条直线,搁在腿上的右拳捏得“咯咯”直响,心里仿佛暗暗下着什么决定。
“我们这是要去哪?”看着宁儿安稳地睡去了,秦心月轻声问云公子。他怪异的看着秦心月主仆俩,指着宁儿反问道:“她真是你的侍女?”
“嗄?”秦心月不懂他怎会这么问,但还是诚实的点头肯定。
“奇怪了,怎么我看她倒像小姐!哪有那么好命的奴才啊,小姐浑身是伤,还要反过来照顾她?”
原来因为这个!秦心月真不知如何跟他解释人与人的平等关系,只说了句:“她伴我一起长大的,在我心里其实和妹妹一样!”
云公子没答腔,却从鼻子里不屑的哼了声,脸也别向左边去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秦心月暗想,这云公子家境一定很不错,所以,才会如此任性吧!
“我们去金桥镇找锦娘!”反倒是型男酷酷地应了秦心月的问话。
“你是说,会带我去找锦娘?”秦心月兴奋地低呼。
对面的人依旧酷酷的点头,却不明白为何秦心月眼里的兴奋转瞬即逝。
马车行驶在白雪皑皑的小道上,车轮轧过积雪,留下两道深深的印痕,四周荒野苍茫,架车马夫“嗬嗬”的赶马声在天地间回响缭绕,路边一棵树的光秃枝桠上,有两只小鸟在欢快的鸣叫……
金桥镇。
下了马车,秦心月在云公子的带领下,进到一处大宅里。
虽说已到了夜晚,宅子并不显冷清,处处灯笼高挂,还有几个丫鬟也很懂规矩的跪迎着。秦心月此时心里满腹疑问,看云公子的架势,这宅子似乎是他所有。可,锦娘怎会在这儿呢?她不是被李光弼在长安城外安顿下了吗?还有,那个叫鹰的男子,他不是云公子的保镖吗?怎么一下马车,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直往屋里奔,那云公子叫都叫不住,实在奇怪!
正纳闷,忽听得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姐——姐!”马上,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从正厅飞奔出来。
这声音,不是锦娘还有谁?但秦心月甚至不敢抬头,只有压抑住满腔的激动缓缓走到喘着粗气的娇人儿面前,狠狠咬着下唇没有吱声。
“姐姐!”锦娘不顾秦心月此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把抱住她,嘤嘤哭起来:“姐姐怎么受得了这种苦?是谁把姐姐害到如此地步?呜——”
原来她竟已知道了?泪,终于顺着秦心月的脸庞热热地流了下来……
[正文:第三十章 久违的温暖]
氤氲的水雾,一室的温暖,秦心月将放松的身体浸入满桶的芬芳中,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的洗澡了?
望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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