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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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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辈却还是摇头。我想了想,这江湖中的有名的大门派,除了唐门和黄纱教,我已经差不多问了个遍了,黄纱教的话,依照漠北人身躯和装扮,不大像,那就只剩唐门咯。问了一问,果真就是唐门前辈。
啧啧,这倒算是遇上同道中人了。我心中有些兴奋,差点没控制住上前去握住前辈的手,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我说:“前辈,同道啊。我师父就在唐门待过两年,但是她不太懂毒,她叫郑若儿,你认识吗?”
前辈点了点头。我更觉得激动万分,一张口,话便就停不下来了,“啊,前辈你竟然认识我师父啊,你们是在唐门认识的?你们是朋友吗?啊,果然师父的朋友都是这么神秘啊,哥哥还说你功夫不怎么样,其实应该很厉害吧。嘿嘿,也对,像你们这样的大侠一般都比较谦虚。其实我一直觉得唐门才是正宗的毒祖宗嘛,七烟阁那帮小娘们儿还整日里搞毒物,连我都比过好的嘛。说起来,我学制毒还是小时候我娘教的,我师父什么都不懂,白白在唐门待了两年了。” 。
顿了顿,我看向她,心中有些期待,“对了前辈,你是什么时候入的唐门,认不认识一个叫作慕飞裳的?她虽然是很早就不在唐门了,可也算是你们唐门中比较厉害的了,你应该知道的罢?”
前辈沉默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想了想,恍然大悟,我上面噼里啪啦问了一大通问题,这些个问题当中该是点头与摇头都有的,但前辈只有一个头,大概也做不到一边摇头一边点头,于是便选择了不动弹。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啊,不好意思啊,前辈,我问了这么多,你也没法回答嘛。嘿嘿。真是不好意思。”
因为觉得尴尬,我便决定不再开口说话。没多大一会儿,便就靠在马车壁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晓得睡了多久,醒来时撩起车帘望了一眼,天色阴暗,但瞧着天边有些泛白,不晓得是太阳刚落山,还是早上还没来得及爬出来。
马车却还是在一刻不停的奔跑着,或许中间停歇过,但我睡的太死了,没有知觉。我抬眼望向前辈,她还是我睡去时那副样子,端坐在我对面,似乎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大约也没有睡着,见我望向她,竟然微微抬了一下头,我想着大概是在同我打招呼。便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嘿嘿,我睡觉特沉,又爱乱动,没有惊扰到前辈吧?”
面纱随着她的头轻轻晃动,那股子熟悉的香味儿又一次拂面而过,却比上一回更加清晰。我想了想,没有问她什么。只是又撩起帘子望了一眼天,这次天色似乎更亮了一些,想来该是要到白天了。
放下帘子,我叹了一叹,“啊,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啊,天都要亮了。”
前辈依旧沉默着。我觉得无趣,便趴在窗边看风景,看了一阵子,又觉得困倦,便又眯了起来。一路上醒醒睡睡,到午时精神正好那会儿,马车终于到了郁白城。
马车在郁白河边停了停。我跳下车,活动了一下蜷缩了近一天的身子,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在郁白河边掬了一把水洗了个脸,抬头时瞥见对岸一对年轻男女正站在桃树下说着话。心中突然一沉,记起去帝京之前那日,我同萧归寂也是站在这河边说话来着。
我记得那天,我好像觉得他挺痴情的。我觉得他痴情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桃子姑娘,啊,应该是含烟姐姐。那时候他给我讲郁白城主与城主夫人的故事,我还以为含烟姐姐已经香消玉殒,原来不过是被好兄弟夺了去。但,被兄弟抢了媳妇儿,却还能同他拍肩喝酒做兄弟的,这世间,怕是只有萧归寂一个了罢,啧啧,这帝王将相家,果然是奇葩朵朵。
正想着在掬一捧水来洗洗脸,清澈的河水当中却突然漂来丝丝鲜红,我心中猛然一惊,朝着水流的方向望了一眼,那边正是郁白河的上游,该是山丘高地。这丝丝鲜红迅速集聚,很快便成了片片鲜红。血腥味儿也已经开始飘散开来。
我连忙起身,回到马车前,同尚且在车中的前辈说了一声,便就沿着河流掠身而去。
传说郁白河足足有百里,但见那血迹,应该不会太远。我一路飞身而奔,心中没缘由的焦急,只觉得那位将血洒在郁白河的,该与我是相识的。
并没有跑太远,阵阵打杀声便传入耳朵,我抬眼望着前头横竖杂乱的人群,心中叹了两声,竟然是打群架的。我料想的应该也不错,这两群人当中,一群黑衣装扮,很明显是杀手;而另一群,雪衣翩翩,每人腰间系了一枚画着长剑的玉佩,却真是与我相识的,蜀山倾覃宫的弟子们。
按理说,蜀山与郁白城相隔千里,倾覃宫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才对。但如今境况,天韵宫弟子渐处下风,我也来不及多想,只摸出银针,便向着那群人奔了过去。
银针脱手,只才放倒一个杀手,我便听到有急切的声音大喊道:“萧阁主,你先走,这里我们兄弟撑着,你快去回城中调遣你百里阁弟子来助阵!”
我呆了一下,差点没被一个扑面过来的杀手砍到肩,躲了一下,反手将银针刺入杀手的颈间。我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无奈,“钟护法忘了吗,萧某现在已经不是百里阁阁主了。” 顿了一瞬,那声音又道:“今日连累了倾覃宫,还请像叶宫主道声歉,这群人是冲萧某而来,钟护法带着剩下的弟子撤离吧,不要再为萧某白白送命了!”
银针又刺进两个人的身体,我抽出半声笛,一步步向着说话人的方向杀过去,只看到月白衫子闪了一下,又被挡在人群之外,先前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些笑意,“谁为你送命了?萧阁主可不要自作多情,我们兄弟可都是为宫主卖命,为的是不叫二小姐伤心罢了!”
听到“二小姐”三个字,我手间一滑,半声笛差点滑落,却是没躲过,被人砍了一刀在左肩上,我的外衣立马被血浸染,虽然疼痛,手中半声笛却不敢再有丝毫停滞,一面将剑抹过方才砍我的人的脖子,我一面骂道:“你大爷,连本女侠都敢砍!等我打完了,杀你全家!”
也许是因为我声音大了一些,也许是因为一群男人的打斗中突然掺进了一个女声,打斗的两拨人竟然微微停顿了一下,我听到萧归寂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长歌?”
这一声喊迅速被打斗声淹没,但萧归寂却是已经跃到了我身旁,一面挡着杀手的进攻,一面问我:“你出来天牢了?还好罢?他们没有为难你罢?”
他这话一问出来,又加上他方才同钟护法的谈话,我便知道,他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为了朝堂利益将我抛在天牢当中,而是真的遇上了困难。
半声笛收合之间,我摇摇头,还没回答,便又听到他叫道:“你受伤了!”
我啊了一声,还没回答,眼风里却瞥见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打斗的人群中,原本正竭力厮杀的杀手们,似是不受控制一般,突然纷纷倒地,扭着身子滚来滚去,被面罩掩住的口中吐出的白沫一直流到脖颈儿之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就一动不动了。
这是中了毒的迹象,可这群打斗的人当中,只有杀手们才是这样,倾覃宫的弟子们却是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我正疑惑。空中突然有人影一晃,白衣女子带着大大的斗笠,遮了面,安静的站在横在地上的无数死尸之间,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32空山新雨阴谋现
女前辈静立在一片死尸当中,气质沉凛。
天韵宫的弟子们都被这样的气势震了一震,又搞不清究竟是敌是友,故而个个面面相觑,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什么。 。
“前辈!”我喊她了一声,走到她跟前,抬手抱了抱拳,“多谢前辈出手相救,长歌感激不尽。” 前辈微微点头。突然伸手拉住我的左胳膊,我啊了一声,笑道:“前辈不用担心,小伤而已,我没事儿。” 。
前辈却拉着我的胳膊不放,突然,我听到“刺啦”一声,前辈竟将自己的衣摆撕下,拿来为我缚住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也不再看眼前的一众人,只拉着我转身朝着我们马车停靠的方向走去。我扭着身子同天韵宫的弟子们道了个别,传达了我对他们宫主深切的思念之情。又冲着萧归寂挥了挥手,也算是告别。然而方才走了几步,身后便有人跟了上来。
“长歌……这位前辈,您要带她去哪儿?”
我斜眼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替前辈答道:“哦,你不用担心,前辈是我哥找来护送我回明安的,我们的马车就在前边。” 。
他啊了一声,一面跟着我们走着,一面道:“正好我也要回明安,一起吧。”
脚下微微一顿,我说:“你问前辈吧,我哥说让我路上听前辈的。” 。
听我这么说,前辈停住了脚步,回过身子朝着萧归寂的方向,似乎是在打量着他,也似乎是在思索,不过片刻之间,前辈轻轻点了点头。又拉着我往前走。萧归寂跟在后面笑了两声,道:“多谢前辈!”
马车再次启程。
因为有了个可以同我说话的,且这个可以同我说话的,我正好有许多问题要问他,马车之内便再无沉默。
据萧归寂说,大约在五日之前,他为了救我出天牢,在太后的要求下解散百里阁。但百里阁乃凝聚着他众多心血,他自然是舍不得,便将百里阁交由凤凰堂主段兰依。说起这个段兰依,大伙儿听着大约有些耳熟,没错,她才是正宗的苦竹阁头牌,萧归寂不过是个盗版伪冒的。
萧归寂将百里阁交由段兰依,全阁上下包括着众分堂,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萧归寂交接的便也放心。然而他前脚刚出了明安城,段兰依后脚就带着几个分堂叛出了武林盟,列阵蜀山天韵宫,大有进攻之势。而后又听说贡海七烟阁紧跟着叛出武林盟,全阁摆阵蜀山脚下,大有与天韵宫同归于尽之势。
天韵宫被围,进出不得。叶大哥派了钟护法带着一小队人马自后山极偏之处越山而过,直接越过了孤白、明安、吟州三城,到了郁白河畔。
这些都是萧归寂听钟护法讲的,他那会儿正从明安赶着回帝京,却是出了明安便一路遭到追杀,这躲躲藏藏一路,其中还在寒家堡躲了一日。到郁白城时,正遇上越过了整座大山,前来求援的天韵宫弟子。
蜀山下面围着的,是百里阁弟子,天韵宫弟子遇上的,是百里阁主。钟护法二话不说,带着弟子便要打过来。萧归寂不明所以,一面挡着众弟子的进攻,一面问着情况。大约是见他实在不知情,钟护法才吩咐弟子停下,双方一交流,啧啧,果然是打错了人。相互道了歉,正准备一起回明安到飞雪山庄武林盟请救兵,却突然又来了一群杀手。便就是我遇上的情景了。
听他讲着这些。我内心早已唏嘘不已。我不过是在天牢中待了几天,外头的却几乎要地覆天翻,而我还在牢中以小人之心揣度着萧归寂不来救我原因,实在是觉得惭愧啊惭愧。
但想到叶大哥此刻正受困,心中难免有些焦急,一面催着马车夫快点赶车,一面托着腮叹道:“这些天竟然发生了这么事儿,唉~我哥说的不错,这江湖果然是不会平静了。” 突然想到在临南侯府那棵树上遇见的那位大爷,我抬眼看向萧归寂,“对了,朝堂恐怕也不会平静了吧,我前天,在你们家一棵树上见到一个青羽卫的影卫,大概是在监视你们家罢?啊,该不会天下都要乱了吧?”
萧归寂秀眉微皱,神色有些惊讶,“你去过候府了?”
我啊了一声,回道:“恩,去散了个步。话说,你儿子真不错,粉嫩嫩的,真是够可爱的。”
萧归寂神色中更显惊讶,突然他咳了一声,微微笑了笑,“没想到你见过安安了。怎么样,还喜欢吧?”
我暗暗揣度了一下他这个“还喜欢吧”的意思,觉得他大概是还喜欢我,并且甚至有可能还想着要我去给他儿子做后娘。故而才这样问。晓得了这个理儿,我笑了笑,说道,“喜欢啊,小娃娃长得俊气,真是承了你和含烟姐姐的所有优点,将来长大了一定有是个祸国的主儿。啊,只听他喊了我哥舅舅,却没听他喊我姨娘,真是有些遗憾啊。下次见了一定要补上。” 。
萧归寂嘴角微微颤动着,神情有些复杂,他呆呆的看着我半晌,叹了一叹,“长歌,你误会了……”《》
我眨了眨眼,打断他的话,“好了,我哥都告诉我了,你就不要装了。不就是被阿仓抢了媳妇儿嘛,我看含烟姐姐也不大喜欢阿仓啊,你怎么不去抢回来,两个人见了还跟不认识一样。还装作喜欢我,装的那么像,是再等着含烟姐姐吃醋吧,啧啧,大男人装什么矜持啊。年轻人,勇敢的上吧!”
话音方落,一阵咳嗽声传来。我与萧归寂对望一眼,一起看向一直沉默着的前辈。前辈的胳膊也一起被挡在了面纱当中,想来是在捂着嘴咳嗽,我忙问道:“前辈,你怎么了?不过刚才打斗的时候受了伤罢?外头看不出来,难道是内伤,啊,那就麻烦了。”
“我来。” 萧归寂说着,伸出手探向前辈的腕间,却被前辈躲开,面纱左右晃动了几下。我按下萧归寂的手,冲他使了个眼色,道:“前辈都不想让你把脉了,你就不要为难前辈了。”
萧归寂将手收了回来,却皱着眉直盯着前辈,目光间充满了警惕。而前辈只是咳了几声,便又恢复了沉默,马车内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我轻咳了一声,伸手晃了晃萧归寂的衣袖,开口将这尴尬打破,“啊,对了,你与含烟姐姐几时成了婚,几时有了小娃娃的。我的记忆好像少了一段,也不记得我有没有参加你们的婚礼,一定很热闹吧?你给我说一下呗,这一路上也挺无聊的哈。”
他紧皱着眉,盯着我看了一阵子,突然抬手在额间揉了揉,叹道:“长歌,你……可以换个话题吗?”
他神情复杂,显然是不大想提起这段往事,我想了想,有些明白了。含烟姐姐与他与白秋仓,三个人关系实在的复杂。依照含烟姐姐的性子,若是嫁了人,是断然不会再去嫁第二个,除非先前那人负了她,阿仓不是也说过的嘛,萧归寂曾经为了浮华殿那位婉仪大闹过金殿,这大概就是缘由了。这样算来,我眼前这位阁主大侠小侯爷,竟还是位不折不扣的负心汉。
不得不说,他这一负,真是干得漂亮啊!我自小就不喜欢含烟姐姐,说起来,我被爹爹追杀有一半儿的缘由都是因为她,我有时候会想啊,分明是我的娘亲我的爹爹我的哥哥,为什么都要成为她的家人,都待她比待我还要好呢?我不是那种心地善良的千金小姐,对于含烟姐姐,不光不大喜欢,偶尔还要克制着不把她当场毒死。
但这些我也就在心里想想,断然是不敢同萧归寂讲出来的。别的不说,单是想起当初他想起含烟姐姐时那种落寞又忧伤的表情,便就能知道他对于她用情有多么深刻,纵然现在他不愿提起。
萧归寂他想着要我换个话题,我却还想问为什么白秋仓都抢了他媳妇儿了,他还能与他做兄弟。若是照着我的思量,情况该是这样的。萧归寂其实同白秋仓一样,是个断袖。含烟姐姐就是那个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看起来富贵荣耀实则是个炮灰的人,而萧归寂的那些用情深刻的表情,其实是因为白秋仓才对。
我越想着越觉得在理,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生活,自小就在一起。感情定然不必多说,我师弟同我说过,萧氏与白家,乃是风与苍鹰的关系。相爱该是很正常的吧。再说了,桃子姑娘的故事,全然都是白秋仓说与我听的,哪里添油加醋缺胳膊少腿了,我是不会知道的。况且那日在寒家堡吃饭时,白秋仓不就一直盯着萧归寂看来着吗?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又一不小心撞破了秘密,真是为我自己的性命担忧啊。
啧啧的叹了两声,我乖乖的转了话题:“你们那个段堂主怎么会突然叛变啊?你先前就没有发觉吗?她与七烟阁是不是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萧归寂微微一怔,面色沉静,语气淡淡,却带着无限的冷意,“怪我大意了,若是我想的不错的话,自三年前起,这一切的动乱,就该是她主谋的。即便她不是主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我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点点东西。
我说:“等一下,段堂主本名叫什么?就是段兰依吗?”见他点了点头,这一切在我脑间迅速关联,关联了一阵子,我抬眼看着他,“我知道了!我都记起来了!” 。
萧归寂脸色微变,语气间有些紧张,大概是被我激动的声音吓到了,“长歌……”
我咳了一声,斩钉截铁道:“我记起段晖说过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一定就是段兰依了!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百里阁和天韵宫一定在不知道时候得罪过七烟阁!”
萧归寂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觉得有些得意,继续道:“我被关进天牢一定也跟他们有关系!那个,那个什么五殿下还是三殿下,啊,好像就是五殿下,他一定跟他们是串联好的!”
萧归寂继续点头,“恩,与我想的一样!”
我更得意了,“有没有觉得我十分聪明?”
萧归寂不说话了。
我瞪了他一眼,沉重的叹了一叹。
“江湖和朝堂,终究是混乱了!”
33八月秋风说no do no die
八月二十六,马车行到吟州。
刚进了吟州城,就不见了女前辈的影踪。我与萧归寂一起寻了半晌未果,心中实在是焦急,虽说哥哥是派女侠来保护我的,但这半路上将女侠弄丢了可就是我的责任了,若是我哥知道了,我怕是难得安宁了。
正急得团团转,一个转身之间,萧归寂那厮也不见了!我了个深深的去啊,整个集体失踪是搞哪样?
心中一边发着牢骚,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去寻他们。
在城中转了一会儿,我想着,这样无目的的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寒家堡好像就在这附近罢,
不如去求救,总归是去过一回了,小鹿又在,他们应该会出手相助的,再说走失的可是他们少主啊。
打定主意,我问了几个行人,磕磕绊绊终于寻到了寒家堡。
与上一次来的时候不大相同,寒家堡大门敞开,有几个小厮仆俾正踩着板凳儿挂灯笼和大红色的花带,看样子,是要办什么喜事儿。
我靠上前去,大家正忙活着,并没有人搭理我,有个小丫鬟拿着一条大红花带,东望望西看看,突然就向着我跑了过来。
小丫鬟跑到我跟前,笑眯眯的将花带递给我,指着寒家堡大门道:“姐姐,你能上去挂一下吗?我够不到,姐姐你比我高。”
我抬眼望了望她手指的地方,心想着举手之劳而已,点了点头,我找了一条借力的板凳,脚尖微点,一跃而起,恰好能到达她所指的地方。我脚踩墙壁上歪出来的青瓦砖,一手紧紧扒着,一手将花带绕圈儿系在“寒家堡”三字大牌匾的上面。
“阿谣!”
刚刚挂好,还没来得及回头问一下那个小丫鬟挂的怎么样,这声清脆的大呼吓得我心中一颤,身子一抖,脚下很自然的滑了一下,于是……
我听到无数人的惊呼声响起,然后我落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温软的……怀抱?欸?这个怀抱是哪里来的?
转过脸,我看到方才失踪的萧归寂正微微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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