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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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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鹿这一番话让我目瞪口呆,半晌,我望了眼与我同样反应的另外两人,张了张口,有些疑惑:“出师有名……是这样……解释的?”
小鹿用力点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绝对是这样的!”
“啊,这好说啊……”白秋仓开口道,淡淡的扫了我们一眼,“这样好了,咱们四个成立个什么组合呗,就像天山四杀、漠北七侠、江南四公子、九杀六朵花等等……这样的,怎么样?”
我眼前一亮,拍手赞了一声,“相当不错啊!就这么定了!不过先说好啊,名字你们仨想,我就给点建议就行,有点特色啊。”
有了与师弟一同为师门想名字的阴影,起名字之类的事情,我想,就俩字吧,呵呵。
“有特色……”白秋仓沉吟了半晌,抬眼望着我们,“你们说,混搭四人行怎么样?”
“混搭?!”小鹿一面摇着头,一面说道:“混搭有谐音‘混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白秋仓不大高兴了,哼哼了一声,“那你说,你说叫什么?”
小鹿想了想,估计也没想出来,就推了推宁千亦,“哎,小红你说呢?”
宁千亦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看着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红啊!”小鹿又重复了一遍,“哎,快说说你的想法啦。”
“小红……噗……”一旁白秋仓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千亦脸色一红,负气般的指了指白秋仓,向小鹿问道:“那你叫他什么?小白?”
小鹿恩了一声,道:“其实我还是觉得小白兔更适合他。”
“噗——”
我一口清茶喷在“小白兔”雪白的衣服上,雪白的衣服上立刻晕开一层黄澄澄的颜色,我抱歉的看着他,“不,不好意思,激动了……呵呵……”
小白兔咬了咬牙,嘶了一声,神色淡然的掏出帕子擦了擦,却瞥了小鹿和宁千亦一眼,吐出三个字来,“神经病!”说着将擦了衣裳的帕子递给我,“小谢,上一次帕子还没还我,这一次一起洗罢。”
说起上一次的帕子,当初我可是洗了半天的,不过那血迹像是跟我作对一样,还是清晰可见,心中一气我就将那帕子扔了……再次见到白秋仓时,我看他没有提起,还以为他忘了,没承想他竟然还记着!不管了,先混过去再说,我刚要点头,却又听到白秋仓突然“啊”了一声。
我抬眼看过去,他却又将那帕子收了回去,口中道:“不用了,我忘了,你是萧家的媳妇儿,被你夫君知道了我这样对你,我可能会被我爹发配去西北洗白菜……”
他突然的提起萧瑟,又说的那样叫人羞涩,让我觉得面上一热,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答他的话。
一旁突然响起小鹿笑的欢快的声音,“去西北洗白菜?哈哈哈,小白兔你神经病哦还是你爹神……”大约是想起了白秋仓他爹的身份,忙改口道:“啊,不是,我是说,你神经病。”
“神经……”白秋仓意外的没有生气,只是面露沉思的重复着“神经”这个词。
片刻他抬起头来,眼中亮晶晶的,先是看向宁千亦,“小亦儿,你很神经。”宁千亦愣住了,他又看向小鹿,“小鹿鹿,你很神经。”小鹿愣住了,他转向我时,我眼角抖了一下,在他开口之前,我替他说道:“我很神经?”
神经王爷双手一拍,打了个响指,“既然大家都神经,何不就叫神经四人组呢!”
唯小白兔之命是从的小红啊了一声,叹道:“多么动听的名字啊!”。
一直觉得自己高冷可爱的小鹿鹿拍了一下桌子,叹道:“多高大上的名字啊!”
我:“……”
神经四人组,谁来告诉我,哪里动听,哪里高大上了?!究竟哪里动听哪里高大上了!谁神经了!尼玛这名字,还不如刚才的“混搭四人行”呢!
正想着把心中的想法婉转的同他们三人说一说,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出奇一致的觉得这是个十分美好的组合名字,以至于在我说出反对意见之前,白秋仓就拍着桌子将这事儿定了下来,在我说出反对意见后,他们一齐送了我一句话——
“三比一,反对无效!不服你单挑我们仨!”
我:“……”
成吧,本女侠我,就暂时勉强的接受这个名字罢。等哪天能一个人打过他们三个了,再改吧,心塞啊。嘤嘤,怎么开始有点点想念我们家那位武功高深的萧大侠了呢……
神经四人组已经成立,我挽好了袖子,拍着桌子道:“走吧,去打架!”
“哎——还不行!”小鹿又一次拦住了我们,“咱们这样光有个名儿还不行,咱们还得挑个吉时义结金兰,一起宣个誓,再找江湖总报发个头版头条昭告江湖武林,这样咱们一起打架,大家才会知道,啊,这是‘神经四人组’在行动!”
这一番理论,我师父和叶大哥都没有教过,我又一次呆住了,闯个江湖,竟然这么麻烦,那我还不如待在锦岐山上,每天逼着师弟砍树,调戏他玩儿呢!
但又一次令我意外的是——
小白兔和小红两个人竟然又同意了!
至于他们同意的原因,在很久以后一次同宁千亦的聊天中,我才知道了□□,自然不是因为他们脑子抽了或者真的神经了,而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可以能叫某人变傻的靠山,这个某人,你猜对了,他姓萧。
但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只觉得他们一定是被小鹿拉低了智商,变得蠢笨了。
不过我好像是真的被拉低了智商了,因为本女侠我他妈的竟然同意了这个神经病又逗比的想法!
八月十二,据说是良辰吉时。
贡海西山顶的悬崖边上,我裹着身上的单衣,望着眼前飘飘洒洒的小雨滴,哆哆嗦嗦的向着已经蹲在地上的小鹿和抱在一起取暖的小红小白兔看了一眼,抖着嗓子问道:“谁,是谁特么说今儿天气好的?”
小鹿抖了抖身子,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江湖总报的宣传页,“总报说的,据说他们门派里有个会看天象的……”
抱在一起的小白兔和小红一起抖了抖身子,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竟然也是江湖总报!小红说:“总报还预报了未来几天的天气……没有一天是有雨的啊……”
我上前去接过一张江湖总报,看了看,那上头蝇头细楷清秀的书写的最近的天气情况,后面还备注了,什么星与什么星相遇导致了万年一遇的好天气,晚上还会有什么流行雨,说也是万年一遇的奇景壮观。
壮观你大爷啊,心中有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抬眼望着冻得脸色青白的小伙伴们,指了指江湖总报上那个总撰稿堂主的名字,“这,这货,这个总报的总堂主,以后,我们,也打……”
小鹿恩了一声,抬起头,“哪货?这个……柳柳柳什么玩意儿?!”。
我眨眨眼看着她,“你也不认识?”
小白和小红幽幽的声音就在这时传了过来,“我们也不认识……”
都不认识!起个名儿至于这样高大上吗!看看我们的神经四人组,多么亲民啊!
我说:“都不认识,更该打……打完,打完那个总护法,我们,我们就去总报打这个什么堂主罢……啊,对了,给总报寄去告函了吗?”
小白兔说:“老子办事儿,小谢,你放心好了……”
因为下雨,结义用的长香一直点不着,我们在悬崖顶上待了半晌,终于逢见了一阵子不落雨的时候,便赶忙利用这时间将结义誓词大声的念了出来。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有福同享,有祸同闯,神经与共,绝不弃疗!”《》
宣誓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着,一圈儿又一圈儿的“疗疗”的声音在山间飘荡着,似乎是招雨的念辞——我们才刚刚喊完,回音尚未消散,噼里啪啦的大雨便披头盖地砸了下来。
四个人慌忙躲藏,但这是悬崖呀,哪里有什么能遮挡的地方。
于是刚刚念完“神经与共”的誓词后,小红小白就抛弃了我与小鹿,飞快的跑下了山去。小鹿跑得慢,我拖着她跑了一段儿,通身被大雨淋透之后,本女侠我果断步了小白小红的后尘,一路飞奔下山。
这贡海的西山,之前曾有军队用作战场的,树木不多,山洞什么的,呵呵,反正我跑了这么久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山洞。
冒雨跑了近一个时辰,全身淋雨淋得难受,脚步越来越重。
后来,本女侠我,光荣的倒在了据贡海城门还有五步的地方。
08别人眼中的阁主
睁开眼时,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这屋子,怎么看着……那么像……我师父的小破木屋呢……
“师姐!你醒了!”
一声熟悉的、惊喜的叫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眨了两下眼,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一张黑黝黝的小脸蛋儿,可不就是我那蠢萌蠢萌的师弟嘛。
反应了一瞬,我撑起身子跳下床去,却觉得脚下绵软差点栽倒。师弟连忙过来伸手扶住我,还不忘嘱咐:“哎呀,师姐你慢点。”
我将他推开,自己又坐回到床上,盯着他半晌,看着他黑红黑红的脸,我说:“我最近有没有下山?”
师弟瞪着眼看着我,又眨巴了两下,点了点头,“下山了。前些天师父让我下山去找你,我在贡海城门下躲雨的时候,师姐你刚好晕倒在城门口了。我就把你带回了。”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抬手挠了挠头发,笑了笑,“还以为是做了个梦,真的下过山就好。”我想起那个墨发的青年,淡淡的神情,微微的笑意,若是个梦,还真是可惜了,不过还好,不是梦。
起身让师弟扶着我在小屋周围转了一圈儿,却没见着师父的身影,问了师弟,他说师父去隔壁蜀山看那群被闭关的叶大哥扔下的倾覃宫弟子去了,大约这几时就回来。我听了,沉默了一阵子,叫师弟又扶我回床上躺着。
闭上眼之前,我与师弟说:“师父回来了,就说我病的很重,还没醒。懂?”
师弟忙点头,“懂的懂的,师姐放心。”
眼睛才刚刚闭上,我便听到屋门口传来了师父带着些担忧的声音,“小徒弟啊,你师姐还没醒呢?”
我听到师弟说:“恩,师姐说她没醒。”
……
这,这,这就是你说的懂的了?你是我的小呀小师弟,每天让我都很心塞,黝黑的小脸蛋让我很想抽丫,不这么蠢还能做我师弟。
师父显然也被师弟的蠢笨吓到了,她老人半晌不出声,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我心中渐渐紧张起来,默默的吸了一口气,我猛然睁开眼睛,耳边传来师父淡淡的声音:“恩,这次还算不错,知道自己醒过来。”
我假意咳嗽了两声,撑起身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师父,抬起袖子抹起了泪,“师父,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差点都醒不过来啊。师父啊,徒儿以为都不能醒过来见您老了!嘤嘤……”
一面装模作样的抹泪,一面从眼风里偷偷观察着师父的神色。与我往常一样,师父脸上露出些无奈的神色,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口中轻声安抚道:“啊,乖啦乖啦,现在不是醒过来了?这么大的人了,都快嫁人了,还整天哭哭啼啼的。”
我立刻“破涕为笑”,拉着师父的袖子撒娇,“师父~~徒儿才不要嫁人,徒儿要陪着师父。”呵呵,我就是说说,我萧大哥那么好看的人,呵呵,别当真啊。
以往师父不是没这么开过我的玩笑,我每每这样回答,师父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夸我有孝心是个好孩子,不过这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我与师父这样撒娇,还没等师父开口,师弟那边却似乎是急了——。
“啊,那怎么行!萧大哥都等了好久了!师姐你怎么能不嫁人呢?”。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认识他?”
师弟挠了挠头,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我,结结巴巴的重复了几个“我”字,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我有些急了,又问了一遍,师弟却更结巴了。
我正想抬手揍他,师父在一旁将我拦了一拦,笑道:“看来,你是知道要嫁给谁咯?下了这次山,知道的还不少嘛,不错,也省得我说了。”顿了顿,又道:“大徒弟,今年十五了罢?”
虽不知师父因何一问,我却还是点了点头,“十五了。”
师父笑了笑,目光幽幽的望着我,“听说你们谢家的女儿,满十六岁就得出嫁啊。”
满……十六岁?我掐指算了一下,刚刚师弟同我说过今儿是八月十六,也就是说,离我十六岁还有一年零一个月。想想那个好看的青年,我不禁觉得脸上发烫。还有一年零一个月啊,我就真的要嫁给他了……
可是……他喜欢我吗?会想娶我吗?
一颗少女心的忐忑,终于在我身上显现了出来。
八月二十,哥哥上山来看我。说话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提了许多次萧瑟的名字,伴随着他的名字的还有“百里阁”这三个字。我听着有些耳熟,往前想了想,好像是师父前天提到过,再往前想了想,啊,想起来了,宁千亦曾说过他好像就是这个“百里阁”的。
除此之外,白秋仓好像说过我与小鹿火烧七烟阁时累及了隔壁百里阁,白秋仓那会儿是瞒着宁千亦同我们说的。他说:“千万别叫小亦儿知道啊,他这几天正在查是谁烧的呢。”
现今哥哥将“萧瑟”这个名字和“百里阁”一同提起来,我才知道原来萧瑟不光是临南候府的小侯爷,竟然还是这百里阁的阁主,宁千亦的顶头上司。
抱着好奇的心理,我随口问了问一句萧瑟与百里阁的事儿。
我哥瞥了我一眼,咳了两声,说道:“小歌你大约还不大知道吧,百里阁最近火的很,东南西北海内海外生意做的真心不错,许多初入江湖的小毛头和丐帮混不下去的都抢着进去,据说是伙食好,每顿都有茶叶蛋。至于他们阁主萧瑟嘛,听说家世深厚,是个富二代,功夫倒是没怎么领教过,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又是一副清心寡欲文静瘦弱的模样,应该是不怎么样。”
其实在我心中,一帮之主,就该像我叶大哥那样可文可武、可萌可厉、可逗比可高冷、可神经可温柔。所以当我哥这样评述萧瑟的时候,我心中还是窃喜了一下。
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家该矜持一些,尤其是在哥哥面前谈论未来的夫君,这本是该羞涩的事情。所以我只点点头,说:“这我知道,阿仓同我说过,他是临南候府小侯爷。”
我哥啊了一声,盯着我看了两眼,说道:“白小王爷啊,他们俩可是狼狈为奸啊。”
心中咯噔一下,我惊了惊,“此话怎么说?”
我哥说:“小歌啊,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听说得罪过他的人,都不在人世了。”说着往我耳边凑了一下,低声说道,“来,哥哥跟你说啊,你也知道他是临南侯府的,他背后的靠山连爹爹都要敬让几分,你往后出去的玩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惹事啊,你也知道原本爹爹就想着要杀你,若是再惹了事儿,哥哥我可真的护不住你了。”
不会吧,看上去那么清俊温润的一个人,怎么会?
我说:“哥,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哥哥吃惊的看着我,“你不会已经惹完事儿了罢。”
说起惹事儿,关于萧瑟的还真有一桩,就是那两间被连累着烧坏了房子,萧瑟那会儿是在场的,应该是知道那火是谁放的了罢?可他也没对我怎么样啊,临走时,还嘱咐我说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哼,一定是我哥骗我的,萧瑟那么好看的人,才不会像我哥说的那么吓人呢!
我决定骗一骗哥哥,所以我不大好意思的点了下头,“前天偷偷下山,不小心在贡海烧了两间房子,听说其中一间就是百里阁的分堂。。。。。。”抬眼看着哥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该准备后事了?”
哥哥果然痛心疾首的拍了拍我的肩,“准备吧,人家要是找上门来,不要说你是我妹妹。告辞。保重。”
说着就真的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呆了呆,怎么感觉,哥哥他好像不一定是骗我的呢?他可从来没有这样与我说话说到一半连招呼都不跟我师父打一下,就跑路了的啊。难道说,真的有人不可貌相这一说?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跑去问了师父。
我说:“师父,是不是我哥骗我呢?我见过萧瑟的,他才没有那么坏,你还救我了啊!”
师父沉默了一阵子,抬起头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叹道:“乖徒弟,是师父不好,之前瞒着没有同你说……萧瑟这个人……哎……你哥哥没有骗你,大徒弟,你准备后事吧,后山的杉树做一口上好的棺木就不错的。”
师父说这话时,师弟站在一旁发呆,我正想再问一问师弟,却听到师父对师弟说:“小徒弟啊,你过来一下,师父有点事儿要交待你,你赶快去隔壁倾覃宫一趟帮师父带句话啊……”
说着师父将师弟拉去了屋子里交待去了。我站在原地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吧,可能我哥真没有骗我,之前白秋仓同我说那被累及的两间屋子隶属于百里阁的时候,也是瞒着宁千亦说的,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同宁千亦提起,想来是怕我说出去,宁千亦会站在他们阁主那边追杀我了。
可那日萧瑟又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救了我,还对我笑,看不出一星半点儿生气的意思。
又想了半晌,我突然悟了,萧瑟救我们那会儿,火才刚开始从七烟阁烧起,估计还没烧到百里阁去,等烧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我拉着走了,也就不知道自家屋子被烧了。后来他又匆匆离开,据白秋仓说是去明安办事儿了。所以,他应该是还不知道这事儿的。
啊,倘若他真的像师父和哥哥说的那样……
我咂咂嘴,走到屋后的猪圈旁边,捡起小斧头,扛着上了山。
在山上砍了几天的树,也不见萧瑟上山来同我算账,我渐渐开始怀疑师父和哥哥的话了。可每回问师父,她就总说要我砍树做棺材就好了。我心中疑惑,又不得解,师父整日里盯紧的看着我,我又不能再次下山去求证,不禁觉得心中恼火,可师弟又被派去了隔壁,这满腔的火也没地方发泄,只能通过斧头发在树上。
又过了几天,师弟终于从蜀山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是正午,我正提着斧头从山上下来,见到他,我想着这憋了好几天的火气终于能发出来了,不禁有些兴奋,于是就举着斧头朝他奔了过去。然而师弟却远远的瞧见我就跑了,我追着他在锦岐山上跑了一大圈儿。最后在长了一株参天梧桐树的山顶上停了下来。
师弟紧紧贴着梧桐树,瞥了一眼脖子旁边的银刃,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师姐,手下留情啊,我可是你亲师弟啊!”
这哪里还有镇北小将军的威风样子嘛,我被他这副小女儿家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决定放他一马,不过在放他之前,我问他:“你认不认识萧瑟?”
师弟呆了呆,眨巴了两下眼,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师姐,师父不让我说……”
师父不让说?这里面果然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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