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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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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身望了一眼门匾上“百里麒麟”四个大字,有些稀奇的看着她,“你没念过书罢?”
“什么?”小柳树有些疑惑。
我指了指身后的门匾,“上面写的,不是七烟阁吧?”
“你!”小柳树瞪着我,突然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尖,“本小姐要跟你决斗!”
呼,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小柳树呀,你是憋了多久了啊。
我点头,“好啊。”
话音刚落,身后一声惊呼传入我的耳朵,“二小姐,不可!”
言副堂主提着一壶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看了我一眼,又瞥了小柳树一眼,“二小姐万万不可,阁主吩咐属下要照顾好您,若是您出了什么差池,属下怎么同阁主交待啊。”
我啊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没关系,这事儿我跟他说过了,他同意了。”
言副堂主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真的?属下念书少,您可别骗我。”
我说:“千真万确。”
这时小柳树大约有些不耐烦了,她又敲了一下桌子,“喂,你们说完了没?还比不比?”
我笑了笑,将手里的茶杯搁下,“比,当然比,不知道这位小姐,相同我比些什么呢?”
小柳树扫了一眼我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就比制毒!比谁制出来的毒更毒!”
我目光犹豫的望着她,“这倒是没问题,但是用什么来试毒呢?我的毒,可向来都是使在人身上的。”
这我倒是没有骗她,我自小制毒,师父都甘愿当我的试验品,后来师弟来了,她就叫我拿师弟做实验,总归,她有个关系不一般的医仙做朋友,一颗解百毒的药丸更是存了满满一小匣子,自然是不怕我的毒了。所以目前为止,除了上一回萧瑟帮我打架的时候,我扔过一个小瓶子,我的那些毒宝贝,还真的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小柳树撇了撇嘴,“这又何难?咱们就以人打赌好了!限时三天,谁毒死的人多就算谁赢!”
“那不行,”我摇了摇头,“我只毒坏人,无冤无故的,我不毒。”
小柳树皱了皱眉,最后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她说:“那我们就比谁先把对方毒死!”
吆呵,有挑战性,本女侠喜欢。
刚要开口答应,一边的言副堂主却又急急的开口了,“这不行!二小姐,这不行的,阁主才刚走,您这……”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我不大高兴的打断他的话,回身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了他同意了嘛!要不你来给我当试毒的靶子?”
言副堂主乖乖的闭了嘴不说话了。
我看向小柳树,“三日之内,一言为定。”
小柳树极为高冷的哼了一声,“一言为定。”
11开启副本闯祸之路(二)
放眼整个江湖,谢家并不算得上是历史多么深远的武林世家,但因着这一代盟主的关系,飞雪山庄上下,连门口看门的狗都是身怀绝技的,我就曾看到过家门口那条大黄狗与隔壁村里的大黑狗打架,大黑狗狂吠,大黄猛然一跳狠狠的踹了它一脚,大黑就趴在地上蔫蔫的吠着。
即使如此,本女侠我小时候,却因了体质的问题,没有学过武,但娘亲怕我将来受欺负,便叫我跟她学了毒术。
娘亲是蜀中唐门的正经弟子,得了上一辈老门主的亲传,与现在唐门门主还算是同师的师兄妹。娘亲在毒术方面颇有造诣,她年轻时,也曾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大噪,更是老门主最为得意的弟子。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娘亲离开唐门回到本家,再后来就嫁给了我爹。
我师父与娘亲曾经同门过两三年,但我师父她对于这些医毒之术实在是不擅长,于是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唐门,另寻了师门修习了刀剑之术,倒也颇有成就。
我幼时跟从娘亲学毒,年长一点跟着师父学剑,虽然学剑的时间要比学毒的时间多,但我还是觉得我的剑术始终比不上我的毒术,这大约也就是承了我娘亲的长处的缘故。
虽然我并不想着真的会把小柳树毒死,但这些渊源清算下来,我和小柳树这番比试,实在可以被看作是老字号毒门蜀中唐门与新兴毒帮七烟阁的较量。我虽知道年轻就是力量年轻就有无限的创造力,但在制毒这档子事儿上,我还是觉得,姜还是老的辣。
事实也却实如此,三日期限到,本女侠我赢了。
但我如今,不大高兴。
比试制毒是小柳树提出来的,输赢定制也是小柳树规定的,这三日里,她往麒麟分堂的水井中投毒,往我住的屋子里吹毒烟,在我去的每个地方都放了毒物,甚至还动用了她的宝贝紫金蟾蜍来咬我。其余暗中小动作不计其数者,不必再提。
这些本女侠我宽宏大量,可以不同她计较,但她如今抱着萧瑟撒娇哭闹,我觉得吧,有些不妥。
我盯着小柳树紧紧的抱着萧瑟的胳膊的手臂看了一阵子,又盯着萧瑟搭在小柳树额前的手看了一阵子,极其委婉的咳了两声,还没开口提醒一下萧阁主注意自己的行为,萧瑟救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目光淡淡,却叫我没缘由的心中一紧。到了嘴边的话,也就没有说出来。
在屋里又待了一会儿,也没人理会我,偶尔进来一个七烟阁的弟子,还会用幽怨的眼神儿瞪我两眼,我想了想,退出了屋子。正遇上听说了这事儿,前来采访的江湖总报的采风员们。
见我出来,一干人都围了上来,追问我这三日的情况。我回身望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摆了摆手,与这群采风员说道:“这里太乱了,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去。”
这群人似乎有些为难,当中一个眉眼浅淡清冷的白衣裳的女子,似乎是他们的老大,她对这群人说:“你们在这候着,我跟着二小姐走一趟。”一干人都应下了,她又转向我,伸出手,“二小姐,请。”
我跟着这白衣女子出了麒麟分堂,又走出了城门,最后停在城郊一片紫竹林当中。林子深处有座玲珑八角亭,我们就在那亭子当中开始了访问对话。
白衣女子咳了一声,微笑着看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江湖总报总堂堂主,柳毵毵。”
我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突然记起我们神经四人组结拜那日的情景。原来眼前这位,竟然就是那天我们立誓前,说好要打的人啊。但现今我没什么心情同人打架,只是想同她吐吐苦水。是以我笑了笑,开口说道:“柳堂主,久仰久仰。”
柳堂主倒是不同一般人听了这“久仰”后的谦虚做作,只是笑了笑,直接切入正题,“众所周知,三日前,七烟阁小少主段愔愔与二小姐您定下比试,如今虽结果分明,但大家都想知道这当中的细枝末节,还请二小姐详述一下。”
我想了想,开始同她讲这三天来的事情。
前头的自然不必再讲,就与我之前说的那样,小柳树用尽了全身解数。但前两日任她小柳树折腾,我都是按兵不动的,只是每天闲闲的过我的日子,甚至还抽空接受了江湖总报贡海分堂的一个小采访,表达了作为武林盟主的女儿对于整个江湖武林和朝堂关系的看法。
到了第三日,我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萧瑟差不多要回来了,这才真正的同她比试起来。之所以要等到萧瑟要回来时再同小柳树比试,我前面也说了,我并不想真正的毒死她,只是想着给她个教训罢了。
说了也巧,就在我打算认真同她比试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结识的一位好友,竟然就是这小柳树的哥哥。此好友名叫段晖,是前几年叶大哥带我出来玩时认识的,除他以外,我还见到了另一个人,就是小时候带我上锦岐山的唐门少主,唐画锦。
许多年不曾相见,三人便到了酒楼吃了一顿酒,吃喝之间,我同他们俩提了一下我与小柳树的这个比试。唐画锦把桌子那么一拍,拍着我的肩,语重心长的嘱咐道:“长歌妹子,你既是师叔的女儿,那这次就是代表的咱们唐门啊!”
我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七烟阁毕竟是一帮小娘子们瞎摆弄的,唐门才是真正的毒门好伐!”
听我这么说,唐画锦瞥了一眼段晖,捂着嘴笑了笑起来。段晖脸上带着微微的尴尬,只动着嘴角却不说话。我开始没太留意他这副表情的含义,喝到后来,经唐画锦的提醒,我才幡然大悟,段晖乃七烟阁的少主啊……于是连忙为自己的语不择口道了个歉。
段晖虽然尴尬了一阵子,却很是个看的开的人,只笑了笑,并没有生气,甚至还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呆了呆,同我比试的可是他亲妹妹啊。唐画锦也觉得疑惑。
段晖淡淡的解释说:“哦,我不喜欢她。”
我和唐画锦目瞪口呆。但纵如此,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占人便宜的,就推说不用。
段晖说:“小歌你别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妹啊,我自己都想弄死她呀,太他娘的矫情了,每天就作死啊作死的,有时候真觉得我会控制不住一巴掌呼死她啊。”
我和唐画锦对望一眼,又呆住了。但为了日后不被诟病,我还是拒绝了段晖的好意。
从酒楼回来,已经是下午了,还没走到麒麟分堂,言副堂主就面色青白的奔到了我们跟前。言副堂主弓着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和焦急,“二小姐,不好了,堂中弟子们都中毒了。”
这小柳树,竟然又……我皱了皱眉,急匆匆跟着言副堂主往回赶,但其实我赶回来也没什么用处,因为我,不会解毒。
好在唐画锦在,麒麟分堂弟子身上的毒很快被解得七七八八。我觉得有些恼火,这小柳树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她这两天时时刻刻的做着小动作,我昨儿又挥剑把她的小蟾蜍给斩了,她竟还不知道光明正大的比试。
既如此,我就去找段晖帮忙了。
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一个外出归家的哥哥给妹妹带了一袋子吟州桂花糕。听说小柳树极为警惕,还用银针验了毒。不过本女侠我的毒若是能用银针验出来,那我今后还怎么混江湖?还怎么在这江湖中神经下去?
小柳树谨慎了这许久,还是没逃过我与她哥哥的算计。傍晚萧瑟刚刚回来,我听着马蹄声跑出来迎他,还没到门口,便听着门口那边杂乱的人声,紧接着,我看到萧瑟抱着绿油油的小柳树进了分堂,他因奔波而略显疲惫脸上带着些急切,经过我时,淡淡瞥了我一眼,就匆匆过去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那个抱着小柳树的,根本就不是萧瑟,不是那个因为要离开几天都别扭着跟我道别的青年。
我跟着跑进分堂,就看见了本章开头往下一点的那些情景。我觉得有些心塞。
不过将这些一股脑儿的说给了眼前江湖总报总堂主柳毵毵听,我觉得稍稍舒缓了一些。
这位柳堂主倒是与我观点一致,听完我的话,她抬手拍了下桌子,将小柳树和七烟阁一起骂了一顿,她那种不带脏字的骂法儿,叫我很是敬佩。于是觉得,这么有才的人,还是做朋友的好一些,于是和她一起将小柳树和七烟阁骂了一遍,顺带着连我们家那位行为疑似出轨的阁主也骂了一遍。
末了,这位柳堂主咳了一声,问了我一个与这事儿无关的问题,“二小姐可知……叶宫主何时出关?”
叶大哥闭关已经多时,至于出关的时日,我倒真是不大清楚,但听倾覃宫的弟子们说过,大约要过个几年,将这个答案说与她听。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将话题转回了我和小柳树的比试上:“在下想添油加醋的写一写二小姐与七烟阁的比试,不知可否?”
我有些稀奇:“你们不都是很客观的吗?”
柳堂主摸了摸鼻子,啊了一声,“在下与七烟阁有点仇。”
“这样啊。”我想了想,“你写吧,把小柳树写的坏一点啊。对了,萧阁主写的好一点。”
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从紫竹林出来,我跟江湖总报的柳堂主借了一匹快马,从城外直接往天涯城奔去,没有再回去麒麟分堂。总归回去了没人理我,还不如去找我的小伙伴们。
走的时候已是深夜,我不晓得萧瑟有没有发现我不见,有没有找过我,但我策马从贡海出来时,城内平平静静,如同一池死水。
从前在山上时,叶大哥和师父都与我说过,女孩子家半夜不要出门,尤其是像我这样带着火气还有点小姿色的,容易遇上采花贼。我那会儿还不晓得采花贼的含义,只是觉得一朵花有什么好采的,大半夜的也采不着多少花,还买不了多少钱,不如采药实诚一些。
但后来稍稍年长一些,叶大哥详细的同我解释了采花贼的含义,又详细的同我介绍了采花贼的工作内容。
于是,现在,我才能很明确的分辨出,这个被我踩在脚下,传的花里胡哨,长得风流倜傥,看上去很像个文弱书生的男人,其实是个采花贼。
12开启副本闯祸之路(三)
我救了一位姑娘。
月黑风高,天幕沉沉。
我打贡海东门一路策马,路上只想着不要再理萧瑟不要再嫁给他了,并没有太注意身边的景象的变化,也没有注意身下这匹小马驮着我走了哪一条路。
甚至当我耳边响起微弱的呼救声时,我其实也没大注意,但我骑得这匹马,它停了下来。至于马为什么会自己停下来,我后来还马的时候,专门问过柳堂主,她的解释是这样的:“江湖总报供职的嘛,自然对于大自然的一举一动形形□□声声都特别敏感在意咯。”
因着这匹马的缘故,我终于回过神来,循着那呼叫声找过去。越是离得近,我就越觉得这声音不大对。转过一方大石,一个黑呼呼的人影正趴在那里不晓得在做什么,那微弱的呼救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今夜无月无光,黑暗中,我也不清楚那人趴在那里做什么,于是我跳上大石头,蹲在那石头上瞅了一阵子,耳边的声音越发不对劲儿,软趴趴的,一会儿喊着“不要”一会儿喊着“救命”,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掏出火折子擦亮,开口问道:“这位姑娘,需要帮忙吗?”
火折子摇晃的光芒映在一张倜傥英俊的脸上,竟是个男子?我愣了一下,却又见到一只白嫩的手从他身上伸出来,方才那呼救的声音便又传了上来:“救命,女侠,救我……”
我虽不大清楚究竟是怎样一会事儿,但那一声“女侠”,我很是受用,登时就拔剑缠上那美男子的胳膊。
“多管闲事!小爷今夜就多享受一番,小丫头,你等着!”随着我手中半声笛抽开,美男子的胳膊上血珠滚落,他翻身跃起,立在我对面,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揽住我的腰,一面说着,一面凑近我的脸。
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做什么的了。长得这么好看,却这么欲。求不满的样子,唯有采花贼是也。他的脸越凑越近,我抬脚往他裆下一踹,趁他吃疼的瞬间,又反手给了他一掌,自己借力翻下石头,落到了方才呼救的那姑娘身旁。
采花贼也从那石头上摔了下来,就趴在地上,捂着裤裆滚来滚去。我一脚踩在他背上,半声笛缠上他的脖子,他不敢再有动作。只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踩着他蹲下身来,一手持着半声笛,一手用银针抵着他的脸,他叫的更大声了,引得这荒郊野外的野狗也跟着汪汪的叫了起来。我皱了皱眉,银针又往他脸上靠了靠,“本女侠今儿心情不好,你想死在这儿,就尽管大声叫吧。”
他果然没了声儿。又过了一会儿,在那位被他欺负的姑娘也整理好自己走过来时,他又开始同我讨饶。他说:“女侠,你就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就指着我做事儿吃饭呢……”
“闭嘴!”我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
他瞪大眼看着我,“女,女侠,咱虽然是干这一行的,但但但,但咱是清白的啊……女侠,你别非礼我,我念书少……”
“闭嘴!”我一面拉出他腰间系着的绳索,一面喊了那位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姑娘过来一起把他绑了。
采花贼像一条大虫子一样趴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我,“女侠,别介啊,我……”
“你什么你!”我踹了他一脚,蹲下身来捏他的脸,叹道:“这么好看的脸,做什么不好啊你说,非要做采花贼……啧啧,喂,叫什么名字?”
采花贼愣了一下,乖乖答道:“花间过。”
花间过……我正琢磨着这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忽而听旁边的姑娘叫道:“什么?你竟然就是花间过?‘万花丛中过,风流千人惹’的花间过?天呐,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
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经由她这么一番提点,我也想起这花间过是什么人物了,前些天路过孤白城时,我去找小鹿,在城守府门口的告示栏上,瞧见过通缉这位花间过的告示,出价似乎还不低,是一千白银还是一千黄金来着?我记不大清了,总之眼前这位身价不低。
我想着我这次出贡海城,连个随身的包袱都没带,就只借了一匹马,随身的软剑,随身的小毒包,碎银子什么的倒是还有,不过可能连一次店都住不起。盘算了一番,我决定把花间过拎到官府去。
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土豪,原本低落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对待花间过也就温柔了一些,但怎样从这荒郊野外把他带去城里交给官府,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等天亮了再走,总归这大半夜的,路也不好走。
在附近捡了些树枝木柴点了我火堆,我招呼那姑娘靠着火堆坐了下来。借着火光,我看清了这姑娘的模样,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虽穿着朴素,模样生的却是可人,只是看上去柔弱,我觉得,应是如此,才叫着花间过惦念上的吧?
她还在抽泣着,我也没有打断她,毕竟一个女孩子家遇上这样的事情,啧啧,实在是阴影啊。她在一旁哭着,我托着腮又开始想萧瑟,我都走了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来找我,一定是被小柳树迷住了。
越想越觉得窝火,我忍不住站起身来把花间过揍了一顿。
花间过苦着一张脸,眼泪巴巴的望着我,“为什么……”
我又抬脚踹了他一下,“不是说了心情不好吗?还问为什么,还问为什么!”心中火气又燃了起来,我弯腰把花间过翻了个身,又揍了他一顿。
花间过欲哭无泪,只幽怨的望着我,那小眼神看我的直想揍人,于是又把他翻过了揍了一顿。花间过紧紧抿着唇,将头埋进一旁的草堆里,不敢再与我有任何的语言目光肢体接触。
一旁的姑娘大约被我这没缘由的火气吓得不轻,我坐回火堆旁时,她明显的抖了一下身子。我心中一叹,偏过头安慰她,“你别害怕,我平时脾气很好的,就是今天有些不大开心,但我不会揍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姑娘受宠若惊般的笑了一下,小心的开口,“不知女侠有何烦恼,不如说出来,奴愿为女侠排解。”
我啊了一声,摆摆手,“烦恼说不上,一些家务事儿罢了。”
那姑娘轻轻哦了一声,又道:“奴见女侠年纪好像不大,怎的会生了家务事儿?”
一般来讲,初次见面的人,尤其像我们这样在那样的情景下初见的人,大约不会像她这么主动同人讲话询问难处,按照话本子里的套路,一般这样的女子不去自尽就已经是大幸了,而她却有些异常——不过这些是我后来才悟出来的,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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