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长歌-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我给你做侍女?”
       
  白秋仓捂着嘴不动了,眼睛却瞪得老大,就像是要把眼珠瞪出来一样。
       
  “侍女也不许私下收吗?”我皱了下眉,不禁感叹他们皇子是多么被扼杀了天性的啊,像我哥那样活泼可爱的男孩子真是不多见了啊。啧啧。      
       
  白秋仓咳了两声,笑道:“这倒不是。只是,如果我收了你做侍女,我怕有人会拆了我广南王府啊。” 。     
       
  “拆王府?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啊?”我震惊了,我决不相信竟然敢有人会在帝都随便拆皇家的房子。
       
  白秋仓看着我,“他真的会。”顿了一下,“萧归寂他,是真的会拆了广南王府啊。”
       
  我又不解了,我同这位萧阁主,想来想去,也不过是那回在贡海烧了房子才有了隐隐约约的交集,我甚至连他本人都没见到过,我做侍女,他拆王府,这听起来就怪为匪夷所思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顿悟了,哥哥不是说过嘛,得罪过他的人都不在人世了,我之所以能安全的活到现在,大约是因为我行踪不定百里阁的弟子寻不到我的缘故。现今我若是进了广南府做侍女,便就算是定了行踪了,这样一来,萧归寂一定会率众弟子前来寻我,报那一房之仇的。
       
  看着白秋仓的表情,似乎对萧归寂也有所忌惮,想来我找的这个靠山似乎并不怎么靠谱。我叹了一叹,说道:“哎~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烧那间房子,啧啧。”我同时想到了我的好朋友尹小鹿,她现在应该也不在这世上了罢,毕竟那烧房子的火,是我们一同去放的。不禁有些感慨,十九年的好朋友就这么去了,我却连她的葬礼都没来得及参加。可见,恶势力是多么逼迫人啊。     
       
  正在我缅怀着我的好朋友时,白秋仓说:“什么烧房子?你是在说,当年贡海那事儿?”
  “不愧是我的忠实粉丝,连这都知道。”我衷心的称赞道。
       
  白秋仓又笑了,“那事儿估计他也早就忘了罢哈哈哈哈,你竟然还记着。”
       
  “他忘了?”我不大相信白秋仓的话,毕竟我哥哥说过百里阁主是十分记仇的。顿了一下,我问道:“也就是说,他不会杀我啦,那他干嘛还要拆王府?难道,你也得罪了他?”
       
  白秋仓笑道:“现在是没有得罪,不过,你若真的入了我广南府做丫鬟,便是真的得罪他了。”
       
  我叹道:“天惹,一个侯爷的势力竟然比一个王爷更厉害了,真是可悲可叹啊。”
       
  白秋仓:“。。。。。。”      
       
 05去帝京呀去帝京3
  七月十一,天气出奇的晴朗。太阳躲在云朵之后,为云彩镶上了金边。
       
  明安城遥遥在望,我几乎可以看到城旗飒飒而飘的彩色。 牛车缓缓前行,不大一会儿便就到了高耸的城墙之下,抬头望着城门上古老的‘明安’二字,心中顿时感概万千。
       
  离开明安那年,我才八岁,转眼间数十年已过,正可谓时光流逝白云苍狗一瞬间。这数十年中,我虽多次离开锦岐山在江湖间游历,却从来没有回过明安。不是因为盟主和百里阁主的追杀,而是因为,明安的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讲,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大不如我出生的临南和我长大的锦岐山。
       
  但现今我站在城门之前,城墙之下,心间却有莫名的情绪涌上头来,像是感伤,又像是悲戚,似乎这本是一座应当被我刻在心版上却被我遗忘在时光里的城池,这感觉邪门儿的很。我晃了晃脑袋,回头推了一把正在打瞌睡的白小王爷,说:“阿仓,明安到了,快起来啊!”哦,阿仓,是在他的逼迫之下,我对于他的新昵称。此前,我从不知道一个粉丝是可以逼迫他的偶像做什么事情的,又或许是我这个偶像太过善良和蔼了一些。     
       
  猛然打了个激灵一般的,白秋仓望着我眨了两下眼,问:“你说到哪了?”
       
  我指了指城门,“明安。”     
       
  白秋仓抬眼看了看城门,又看了看我,一脸郑重,他说:“你确定要进去吗?君成他们还没跟上来,你哥又不在,万一。。。。。。”     
       
  他说的这些,我自然也想过,一般来讲,哥哥要的那一壶桃花酒定是没有我这个做妹妹的性命来得重要,但我哥他毕竟不是可以同一般来讲做同流的,他那般嗜桃花酒如命的,若我这回没有给他带到,往后便有可能会失去一个强大的靠山,顺便脑补一下我被各派杀手追杀的景象,顿时觉得,就算是死在明安,至少还会有个来替我收尸的,若是等到被追杀身亡了,恐怕连尸骨都不得完全了。
       
  我将这些说给白秋仓听,不料他却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他说:“小谢你傻啊,你看看这城门四周这么多闲人,随意拉一个过来,给他点银子,让他去帮你买酒,这样不是安全的多?”
       
  我愣了一下,这个点子,其实我也是考虑过的,只是无奈囊中羞涩。。。。。。正想着怎么开口同白秋仓借几个银子,一转头却见他正挥着胳膊,一脸得意的不知道在与谁打着招呼:“这边!好久不见。”     
       
  对方已经走近了,是个很年轻的侠客,背上背着一弯月牙刀,却没有一般刀客的狰狞雄壮,算不得太瘦弱,却是生的一张娃娃脸,与他刀客的气质实在是不大符合。我正暗自啧啧感叹着世间稀奇的事情实在是数不胜数,却听得他惊呼道:“小谢!”
       
  听他的语气起伏,与当日在孤白城守家小湖边上的白秋仓真是如出一辙,是以我想着可能他与白秋仓一样也是我的粉丝,便冲他绽放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可我这微笑还未曾全然绽开,便只觉得腰间一紧,竟是被他紧紧拦腰抱住!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粉丝当着另一个粉丝的面儿,抱住他们的偶像不撒手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很令偶像为难,对待人的原则中,一视同仁这一条恐怕是最难做到的,我总不能叫白秋仓也这样抱一下的。谢二小姐虽然名声颇大,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会有姑娘家的娇羞和矜持。
       
  我正在是要粗暴一点直接将他推开,还是温柔一点缓缓的将他推开之间犹豫不决,却突然听到他吸鼻子的哽咽声,我心中惊了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可能是粉丝见偶像的普遍情绪,所以我抬手在他背上拍了两声,说:“这位。。。。。。少侠,纵然你心情激动,但这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你这般行为多有不妥。”      
       
  我以为我这话说完,他可能就会很自觉的起身表达作为一个粉丝的歉意和激动情绪,但他竟然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开口时果然带着哭腔:“小谢,太好了,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太好了,呜呜。。。。。。”     
       
  我呆了呆,难道我这几个月没下山,粉丝们都着急成这副样子了?不禁感叹,相较而言,果然是自小养在宫闱的小王爷比较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啊。就在我呆的这个空隙里,白秋仓伸出手来将刀客从我身上扯开,并教育他说:“咳咳,千亦啊,你别这样,这样会吓坏小谢的。”
       
  吓坏倒不至于,作为一个偶像就要承担着被爱的各种突发状况,这是一个江湖偶像的操守。我笑着:“没关系没关系,可以理解。”     
       
  白秋仓一面拉着抹着眼泪的刀客,一面向我致以疑似抱歉的笑意,他说:“不,小谢你误会了,他不是我们粉丝团的人。” 。     
       
  不是粉丝,这么说方才那一抱,我是被占了便宜了。我说:“哦,登徒子?”
       
  白秋仓摇摇头,“不,小谢你又误会了。他是。。。。。。”顿了顿,“百里阁麒麟分堂主,宁千亦。” 又顿了一下,“麒麟分堂在贡海城。” 。     
       
  明白了眼前刀客的身份,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了,所谓冤家路窄,大抵如此。前些日子,我还在怀疑向来记仇的百里阁怎么会容我这个纵火之凶在外逍遥,说因果报应,原来报应是在这里的。     
       
  这倒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报应这种东西,大约都是这样,神出鬼没,藏身于意料之外,提防时不出现,无防时突然来到你面前。就如眼前的刀客,这回果真是如同白秋仓所说的,可以将我吓坏了。     
       
  我靠在牛车旁,手里还握着赶车的鞭子。看了一眼四周,跑是跑不得了,人说百里阁弟子千千万,周边的行人,虽然形似路过,实质上却不知内里究竟是哪位高手。
       
  见我一脸恐慌,白秋仓啊了一声,说道:“不过没关系,千亦他同那位萧阁主关系不大好,你且放心便是。” 。     
       
  “这。。。。。。是什么意思?”对于与‘阁主关系不大好’这句话,我不是很理解,纵然是关系不大好,可贡海的房子总归是他们的资产,这样看来,他也该会对我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罢。
       
  白秋仓说:“千亦同你一样,都喜欢惹。。。。。。都喜欢烧房子,百里阁的房子他烧过的比你烧过的还要多,所以。。。。。。”     
       
  “我什么时候烧过房子?”一直默默流泪的刀客堂主宁千亦突然开口,一脸疑惑的看着白秋仓,“白大哥你。。。。。。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白秋仓强行捂住了嘴。我皱了下眉,感觉面前的两个人说的话都不是太可信。虽然白小王爷这一路上供我吃喝,待我不薄,很有粉丝对偶像敬重之意,但是现在他们的表现,叫我不得不怀疑他所说的粉丝身份的真伪了。     
       
  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番,两个人突然都低下头来,白秋仓耳边升起一抹异样的嫣红,看上去同我那害羞的师弟有些相像。     
       
  气氛尴尬的要命,沉默了一会儿,我咳了一声,说道:“我师父常常教导我说,既然有矛盾,便势必要解决。总是悬而不决,不是我江湖儿女该有的姿态。我与百里阁的冤仇矛盾,拖了这么多年,也是该解决了。。。。。。你们可不可以认真一点,这种时候就不要交头接耳的秀亲密无间了可好?”
       
  正在咬耳朵的某小王爷和某堂主连忙点头。我又继续说道:“我师父也教导过我,身为门派的一员便要维护我派的声誉尊荣,纵然对于本门派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在本派以内发泄,走在江湖上一定要处处向着自家门派。这位堂主,你虽然与你们阁主不和,但身为一派堂主本就该有维护自家的责任。”      
       
  顿了一下,我说:“现今我要解决矛盾,你要维护门派,所以,愿与一战。” 
       
  我自认我这话说的郑重,可眼前这两人却没有一副听得郑重的态度,白秋仓捂着嘴笑的欢快,宁千亦则一脸呆滞不明所以,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负了我一番郑重的心思。
       
  我决定不再废话,直接摆出决战的姿势,眼前的宁千亦倒不见有什么动作,反倒从眼风里瞧见明安城守卫似乎正在往这边走,心里叹了一叹,我收回动作,指了指一旁的明安依靠的隐山,说道:“城门之前决斗或会阻碍交通,咱们去隐山上打罢,那边人少。”
       
  这一回,宁千亦却是变了脸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稀奇,他将头凑到白秋仓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话,白秋仓脸色也变的同他一样奇怪。默了一瞬,白秋仓看向我,沉吟道:“小谢,千亦他身负重伤决斗多有不便,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白秋仓看了眼明安城门,说:“萧阁主在明安城呢,要不,你去找他决斗?”
       
  我想了想,点头,“也罢,同谁都一样,总归是有个结果的。”
       
  白秋仓说:“好,我跟你一起去,也好。。。。。。为你收尸。” 。
       
  宁千亦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也去,毕竟这事儿与我们麒麟堂是有干系的。” 
       
  我:“。。。。。。”      


06萧氏美男子
  这些年我虽去过不少地方,却总在江南一带徘徊,从不曾越江而行。明安虽说同样处在江南之地,却也是我不曾涉足的城池。     
       
  离开明安那年的惊险到如今依旧历历在目,若不是烦倦了这样躲逃寻求庇护的日子,我也不会那样想不开入城来找萧归寂决斗。我实则是想着,在这江湖之中我大抵也算得上半个高手,百里阁高手又无数,这高手之间的对决,没有理由惊不动就坐落在明安正东的飞雪山庄,届时连着同盟主的旧怨一并解决了,纵然我身死,但总归是死的轻松。     
       
  明安街道宽阔交错,行人路商相借而行,道旁店家楼宇新旧相应,依稀能见着几个记忆中熟悉的面庞,比方说倾酒家已经做了掌柜的小二。虽然在当年明安待的时候并不算久,但基本的街道我还是能记得一些,不过现今许多地方都变了,我的记忆便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处了。而宁千亦虽为百里阁麒麟堂主,驻守的该是贡海,但他大约是总喜欢与他们阁主闹不虞,是以总是赖在明安总堂,对于明安,倒比我这个家在明安的要熟悉的多。     
       
  我同白秋仓跟着宁千亦从朱雀大街上一路走来,路过倾酒家时,我进去买了一壶桃花酒。将要到百里阁时,我将那壶酒郑重托付于白秋仓,告诉他若我最后无法活着离开明安,请他务必要帮我把酒交予我哥哥,好叫我哥惦念着我们往昔的情分,早早的赶来希望能收得全尸。
       
  百里阁朱门高墙,偌大的门堂,便是同我飞雪山庄大门相较,也丝毫不会逊色。不同于江南庭院的秀气钟灵,单从外形来看,倒是处处透着富贵豪放之大家气势,我想了想,觉得这大约与他们阁主出身于江北朝堂世袭候府的缘故。     
       
  啧啧的叹了两声,我抬眼看向大门上方高悬的门匾,“百里阁”三字,凤飞龙舞、轻灵飘逸,隐约透着一丝丝秀气。正想着同白秋仓叹一句‘字迹颇为熟悉啊’,心中却忽的颤了一下,没什么缘由。     
       
  “小谢,你怎么了?”白秋仓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忙啊了一声,将目光收回,望向他,摇摇头,“没事儿,就是觉得这字写的不错。”     
       
  “啊!”宁千亦转过头来,笑起来的样子也带着一副呆萌茫然,他指了指门匾,“你说这个?哈哈,这可是我们阁主的亲笔啊,真是好眼力。”      
       
  原来是这样。     
       
  我想起先前师父同我说过,会舞刀弄剑的,一般文采都不大好;会吟诗作对的,一般功夫都不过关;字写的好的,一般剑法就不怎么好;剑法卓绝的,一般就不识几个字。师父说这话时,我原本是不大相信,因为我字写的就不难看,全是小时候娘亲教得好,而我的功夫也见得差,全是后来我自己练得多。但师父说我不是上面所说的话中的‘一般’,我属于特别。后来师弟上了山,他刀枪剑戟样样精通,兵书兵法熟记于心,但是写的字却是如同杂草,很难辨认的出。师父同我说:“你看,为师当年说的不错罢,这是江湖上普遍的规律。你的确是个别的那个。”
       
  现今见识了百里阁主的一手好字,对于即将开始决斗,我已经在想着如何不伤及他的性命了。毕竟一个小辈伤了老人家,传出去在江湖上也不大好听。 。
       
  进了百里阁,才发觉这内里同外表全然是不同的,就好比你见到一个绝世美人儿,她穿着当下十分流行的流仙广裙,你觉得她定是这世间少见的大美女;然而当她将衣裳脱下来,你才惊觉这美女不是美女,而是美男啊。当然百里阁要反过来算。     
       
  外头虽是一派江北的豪气,内里却是实打实的江南桥柳,更叫我觉着惊异的是,这儿竟是桃树森繁,虽是早秋,花是没得观赏了,果子却是要比当日在孤白城的驿站中更要惹人口水。
       
  许是因了自己权势的身份,白秋仓一面走一面摘着路旁的桃子,自己拿不了,便就塞到我怀里来;宁千亦只顾在前头走着,并不曾发觉后面的动静,待走到一处厅堂前,他回过头来同我们说“先等一会儿,我进去通传一声”时,我与白秋仓俱已是抱了满怀的桃子,白秋仓口中还咬着一个,是方才经过一处小溪时,匆匆洗净了的。     
       
  宁千亦呆了呆,撇了撇嘴,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你们怎么。。。。。。这可是阁主留给。。。。。。你们。。。。。。”     
       
  糟,该不会又闯祸了罢,我说不出什么来安慰他,或者是安慰自己,毕竟白秋仓摘桃子时,我在一旁做过一丢丢的技术指导。     
       
  “唔,啊,恩,唔啦啦。。。。。。”白秋仓口中咬着桃子,喉间却是不停的动着,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似乎是想同宁千亦说些什么,无奈我双手无空,没法子将堵着他口的那个桃子拿下了,好听听他究竟说了什么。     
       
  稀奇的是,尽管白秋仓发出的声音近乎我师弟的小白狐不开心时发出的声音,可宁千亦却是听懂了,像是会变脸一般的,他瞬间更迭了表情,笑呵呵的入了内堂请示去了。
       
  我同白秋仓抱着一堆桃子站在堂前,如同雕像一动不动。
       
  半晌不见宁千亦出来,白秋仓忍不住蹲下身来,将怀中的桃子放到地上,又起身接过我怀里的一众桃子,一并放于那堆桃子中,才抬手拿下自己口中的桃子,咬了一口,同我笑言道:“听说每年百里阁的桃子即便是烂在树上,也没有人敢摘,你看,我现在摘了他们的桃子,也是得罪了他们了,等会儿打架,我就可以同你一起了。”      
       
  “你是因为这个才摘这些桃子的?”我心中惶恐,深觉之前的猜忌十分对他不住。
       
  白秋仓眨眨眼,又笑道:“也不全是,我早就想摘了,去年的桃子结的那样鲜美,可是萧归寂那家伙啊,他非要等着。。。。。。”突然住了声,看向我时,目光有些奇怪,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怯意与歉意。可我想不出他这话有什么不对。     
       
  只是方才宁千亦好像也提到过这满院的桃子俱是他们阁主留给一个人的。天下之人,大多都好八卦,虽说我是个别的那个,但这种时候,我却是属于那大多数的。
       
  我问白秋仓:“刚才宁堂主也说着桃子是留给一个人的,这里头,是有什么故事吗?”
       
  白秋仓愣了一下,目光突然变得悲凉起来,他看向我,“你想听?”。
       
  原来真的是有一段故事的,也对,这江湖上,无论名门正派抑或邪门歪道,只要是掌门位子上坐着的,总是有一段或人众皆知或不足为外人道的前尘故事。何况,与我祖爷爷同辈的人,没有故事才可以说是奇怪罢。     
       
  白秋仓叹了叹,四下了瞧了一瞧,拉着我在堂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开始讲那段过往:“从哪里开始说起呢。。。。。。恩,十年前罢,十年前的武林大会,舅舅带着阿寂到江南来见一位多年不见的世交故人。这位故人家世背景深厚——恩,同小谢你差不多——与萧家有着世代联姻的传统。阿寂那会儿才十来岁罢,舅舅的这位故人呢,有个小女儿,同阿寂差不多的年纪,刚好可以承续两家的传统。     
       
  “阿寂他这个人,从来不会主动说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一样东西即便他再喜欢,若是舅舅舅母不喜欢,他便就不会想。他常说,‘人非独身,焉能不顾他人’。所以,即便他不想与舅舅一同来江南,也不喜欢江南女子的柔弱,可他还是来了。不过后来,他就时常同我讲啊,很幸运舅舅带他来了,很幸运他能见到她,唔,就是那位故人的小女儿。他说她同一般江南女子不同,她呀,呵,高冷霸气的很。”     
       
  说到这里,白秋仓突然停住了。我忙问出了我的疑虑,“那个,你说的阿寂,难道就是百里阁主萧瑟。。。。。。额,就是萧归寂?他不是个老头儿?”
       
  白秋仓看着我,突然低下头笑了,“谁同你说他是个老头的?”
       
  我说:“你呀。先前你不是说他是什么临南侯府的侯爷吗?”
       
  白秋仓说:“可我没说临南侯府的侯爷就是老头儿啊!”
       
  我说:“可是我祖爷爷之前同临南侯府的不知道哪个侯爷拜过把子,我还以为所有侯爷都像我祖爷爷那般年纪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