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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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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仓说:“可我没说临南侯府的侯爷就是老头儿啊!”
我说:“可是我祖爷爷之前同临南侯府的不知道哪个侯爷拜过把子,我还以为所有侯爷都像我祖爷爷那般年纪呢。。。。。。”
白秋仓一脸无语,顿了顿,他问道:“还要不要听下面的事情?”
我点头。他便又继续讲了下去:“恩,阿寂从十多岁就喜欢那个女孩子,一直到他长大,唔,估计现在也是。但是,这期间却很不圆满。大约是阿寂见到那女孩子的第二年,她被家人送去一个大侠那里拜师学艺,四年前,阿寂听说她要回来,又听说她喜欢武林中的大侠,不喜欢我们这些贵家公子,可他希望她能够因为喜欢他才嫁给他,而不是因为他们自小的婚约。所以他离开侯府离开帝京,来到明安化名萧瑟创建百里阁。” 。
“三年前。。。。。。”说到这里,白秋仓突然笑了一下,他说:“三年前,我有幸在阿寂之前见到了那女孩子,当真是。。。。。。当真是同常人不大一样,那时我甚至觉得她,有些荒唐。不过还好,有阿寂在,她的荒唐又算得了什么。。。咳咳。。。。。。好在她也喜欢阿寂,不过半年,他们便就成亲了,啧啧,那会儿真是叫人羡慕啊。”
他突然又顿住了,我偏过头去看他,却见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面上表情复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月白衣裳入眼,顺着清瘦欣长的身子看上去,墨发濡染,眉如黛画,眼似星海,好一张清俊秀气的脸!只是待对上他的眼睛,我呆了呆,不禁摇头叹了一叹——。
这江湖上漂亮的男子我见过无数,有面相冷峻的,也有面相温和的,但像眼前这样,眼睛发红面色惨白,身子不断抖动、疑似羊癫疯发作的,我倒是头一回见。啧啧,可叹这世间人无完人啊。
身旁的白秋仓突然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同那人打招呼,声音听上去有些局促,“阿寂。。。。。。你,你,你还真在明安啊!”
07打架什么的以后再议
阿寂。我呆了呆,心中暗叫了一声惨,人家哪里是什么羊癫疯啊,分明就是看到了我们摘了桃子,给气的嘛。我忙站起身来,向白秋仓身后靠了一靠,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裳,待他微微侧头,我低声问他:“你,你说过同我一起打架,可还算数?”
怔忪了一下,白秋仓向着五步开外的人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我,目光中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片刻,他终于点了点头,“算数。” 。
我自是晓得他这个头点的有些艰难,也自是晓得他同眼前人关系非同一般,但眼下这般境况,却是容不得我不将他拉下水。我虽抱了一战到底的决心以及战死百里阁的准备,却也并不想这样快的告别这人世。
五步开外,萧归寂静立在一堆桃子面前,目光却沉沉的落在我身上,星眸似潭,看不出什么太深的情绪。我被他瞧得全身发麻,也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他同白秋仓两个,一个小侯爷一个小王爷,白秋仓称他作阿寂,想来两人自幼关系不赖。而今那堆桃子,看在他眼里,我同白秋仓应是各有一半嫌疑的,但因着他同他的关系,我的嫌疑便就大了一些。
悟得这个道理,我更是惶然紧张,战前虽将话说的饱满,可倒了真的要决一死战的时候,我却是忍不住的受怕。前些年我哥曾这样说过:“我们家小歌啊,除了功夫不济贪生怕死性子离谱长相一般没有身材之外,就真的没有什么缺点了。”我曾对这话记恨了我哥许久,直到现在我也不大愿意承认以上的评价,不过现今,单是贪生怕死这一条,我是承认了。
趁萧归寂还未走过来质问,我踮起脚在白秋仓耳边轻声嘱咐道:“阿仓,看你同他关系不错,他一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待会儿打架,可千万要护着点我,我。。。。。。我怕疼。”
白秋仓噗嗤一声笑了,我眼风里瞅见萧归寂朝这边看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白秋仓倒不是会为了好友抛弃偶像的人,他笑了一下,点头道:“好。”顿了顿,他看向萧归寂,“阿寂。。。。。。这些桃子是。。。。。。”
“恩。我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便就被清清淡淡的声音打断,好像是从飘渺虚无中传来一般,隔了半晌,那声音又道:“前天我从帝京出来时,姑母同我说若是遇见你,就叫你快些赶回去。”
白秋仓皱了皱眉,不满的咕哝道:“我这才出来几天啊,母妃近来真是越发唠叨了。”
萧归寂嘴角弯了弯,挽出一个清清淡淡的笑来,我看得呆了呆,听到他同白秋仓说:“前些日子,谢昭熙带着他妹妹含烟住到了帝京,你也知道,那谢含烟颜倾天下,家世又深厚,帝京纨绔殷勤者不在少数。姑母似乎对她很是喜悦,广南王府现今,大约就缺这么一位王妃罢。恩?” 语气中似乎带了些幸灾乐祸与戏谑。
白秋仓果然因了这话满脸通红,半晌,他瞠目怒视萧归寂,突然将手搭在我肩上,“遑论我同小谢她姐姐如何如何,你若能将现今这局势整理的如同你这百里阁一般整齐利落,我,我我,”想了想,却只憋出一句,“我便叫你表哥!”
眸中星光闪烁了几下,萧归寂绕过那堆桃子,笔直的立在白秋仓跟前,一手折扇开展,一手背于身后,他唇边漾起浅浅的笑意来,语气淡淡,“定个时限罢,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占人便宜。”
“你!”白秋仓愤愤咬牙,“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分明前些日子还要死要活的,真是稀奇了!” 搭在我肩上的手,顺势落在后背上,将我往他怀中带了一带,他抬眼看向萧归寂,居然也笑了起来,“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占一些能钻空子的便宜。” 。
他这话,我窃以为大约是趁着现在我怕死在这里,所以将我搂在怀里以便钻空子占一些便宜。我皱了皱眉,抬眼看向白秋仓,只见他目光突然闪烁了几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我已经动了手,并没有给他将手拿开的机会。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惊飞了百里阁树丫间相栖的鸟儿,我看着方才还同我勾肩搭背,此刻正趴在台阶之下如同狗刨窝土一般的白小王爷,理了理因为动手而杂乱的衣服,斜眼睨着他,“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白小王爷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传闻中暴虐凶残的阁主很不厚道的以扇遮脸隐忍着笑不出声儿。《》
正此时,原本进去厅堂内通报宁千亦摸着头从屋里走了出来,将说了一句:“白大哥、小谢,我们阁主好像不在啊。” 接着便看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小王爷,又见着他们阁主也立在一旁,他咂了咂嘴,结结巴巴的开口:“阁阁主,这。。。。。。纵然,纵然白大哥他摘了这些桃子,可小谢也是一起的啊,您怎么能这样对白大哥呢?”
宁千亦这话,且不论他是不是误会了他们阁主,单论个中意思,我窃以为该是这样的:“阁主,你的桃子是他们一起摘的,你不能只揍了白大哥不揍小谢啊!” 。
我侧身挑眉看了他一眼,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脚下疾风,臂间一转,啪——一声,又有一人被我结结实实的放倒在地上,趴在白秋仓旁边,宁千亦同白秋仓对望一眼,抬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为什么。。。。。。”
我拍了拍手,淡淡道:“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方才占我便宜还算是遮遮掩掩,若不是他最后说出来,我也不会觉察;相较而言,你胆子就大一些了,城门之前你做了什么还记得罢?”
宁千亦默默垂下了头,同白秋仓一样趴在地上不动了。有带着笑意的轻咳声响起,萧归寂将折扇敛起,却是盯着宁千亦,声音依旧是清淡着,听不出情绪,就像他眼中没有什么情绪一样,“不知宁堂主做了什么才落得这般下场?”
趴在地上的两具身子均是抖了一抖,却没有言语。阁主问话却不答,还是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儿,可见宁千亦同萧归寂关系果然不和。这便是我初次估量他们之间的欢虞。是以后来,我为这个事儿,忿恨了许久。
不过那是往后的事儿了,现下里没有得到属下的回复,萧归寂终于将脸转向我,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撇了撇嘴,摆摆手,“没什么,不过就是抱了一下罢了。”
萧归寂道:“就这样?”
我啊了一声,“还不撒手。”
“抱着。。。。。。不撒手。。。。。。”萧归寂沉吟了一番,突然将手中折扇随手一丢,不偏不倚正好落到偷偷抬了一下头的宁千亦头上,“宁堂主,你私自离开贡海分堂,这笔帐我还没有同你算。”
宁千亦双手捂住头,惊惶抬眼,“阁主!”
萧归寂恩了一声,手指在自己发丝间绕了两圈,道:“趴着罢。”
宁千亦呆了呆,果真乖乖的趴了下去。一旁白秋仓却趁机爬了起来,一面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土,一面看向我,好像萧归寂与宁千亦都不存在一般,他同我解释:“小谢,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口误,口误!”
我想了想,还没开口,一旁萧归寂便道:“口中所出,心中必有所想,所谓口误,不过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恰恰最为真实。” 他说的,竟与我心中所想的为差分毫。这难道就是名动江湖的大侠才有的心灵共鸣?心中不禁感叹了两句。
“你!萧归寂!你今儿是诚心与我过不去是罢?”白秋仓气急败坏的吼了两句,却是又缓下脸色来同我解释:“小谢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那样想,我只是。。。。。。”
“你只是那样做了而已。” 萧归寂淡淡接口,噎得白秋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瞪着他满脸通红,突然,他挽起袖子,随身携带的宝剑承炗出鞘,笔直的向着萧归寂刺去,“老子今儿要同你打一架!非要揍的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剑势狭急,破风之气,只是一晃眼间,便就到了萧归寂眼前。身子微微一斜,这颇具气势的一剑,萧归寂却躲的如此轻松,想必功夫定是不低,又一剑趁势而出,似乎是微微动了下手指,承炗剑便被挡开了去,这一式我看的瞠目结舌,不由得想起哥哥曾经说过人家“富二代,估计功夫不怎么好”的话来,心中默默一叹,想着还是师父“且不可小看任何人”这话说的准确一些。
看他们过招的空子里,脑间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我到这百里阁是做什么来了,恩,是要同人家打架决战的。目光跟着萧归寂身影迅速移动,却几乎要跟不上他的速度。额前冷汗不请自来,我晓得,这若是换了我,白秋仓这气势极强的套路,怕是出几招,我便死了几回了。虽有白秋仓这个同盟,但我方才将他揍了,即便又和好了,可见如今形势,白秋仓手持兵刃尚且打不过空手接刃的萧归寂,想来这决战打架这事儿,须得再考量一下。
08打斗打斗惊起一段赶路
他们打斗的动静不大,却免不了惊动近处阁内的弟子,不消十招,在附近做事的白袍弟子便被惊了过来,但估计白秋仓他们也都是认得的,所以只是持了兵刃围在一旁看热闹,并不曾出手相助。倒是趴在地上的宁千亦引得了更多弟子的目光。
厅堂檐下回廊处步出一位着了一身碧蓝衫子的弟子,在一片白袍中格外显眼,我猜着他大约是位阶更高一些,因为他走到的地方,众弟子都会自动让开一条两人宽的小路。他就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了过来,白秋仓同萧归寂已经打到了屋顶上。碧蓝衫子的弟子停在我身旁,突然朝我恭谨的抱了抱拳,“谢姑娘!”
我愣了愣,从前我在江湖之上,大家多称我为“二小姐”,纵然我没有那么“二”,但无奈在家中小辈女子中只排的上“二”而现今,对于“谢姑娘”这个新昵称,我心中自然很是受用。不过我并不以为,我的名声已经大到了人人可知,人人可辨的地步。
碧蓝衫子弟子话音刚落,趴在地上的宁千亦突然撑起身子来,眼巴巴的望着他,唤道:“曲堂主!”敢情这位竟然也是位堂主,难怪这穿着便就是不同了。 。
这曲堂主似乎这才看到宁千亦一般,眼中露出些讶异来,“宁堂主你,这是作何?”
宁千亦哭丧着脸,看了我一眼,又望了一眼高挑飞翼的屋顶,道:“阁主罚我在这儿趴着。”
旁边曲堂主噗嗤笑了,但因见着宁千亦一副要哭的样子,便止住了笑,十分关切的问道:“这是何故?” 。
宁千亦瞥了我一眼,不说话。我觉着他大约是不大想自己将那缘由说出来,他瞥了我这一眼,大约是想着要我替他讲一讲。是以,我轻咳了一声,同曲堂主说道:“你们阁主说,他擅自离开贡海分堂,所以罚他在地上趴着。”
“是这样啊。。。。。。”曲堂主笑了笑,“宁堂主你若肯将贡海分堂那位小坛主让与本人,作为同僚,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一帮你。” 。
听曲堂主这样讲,分明是带着些玩笑的口气,想来宁千亦虽与萧归寂关系不好,同阁内其余人的关系却是不错。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宁千亦便应下了曲堂主的要求。曲堂主得逞的一笑,同宁千亦说了声:“等着。” 又转身同我点了点头。足下一踏,乘风跃起,直上屋檐。
我忙跑下台阶,仰起头看向屋顶。只见曲堂主一个箭步挡在白秋仓与萧归寂之间,将承炗剑夹于双指之间,听不清他同他们说了什么,但白秋仓同萧归寂竟一起向着我这边看过来,只是一个愣神之间,原本房顶的三人,却是已经稳妥的落在了我跟前。这一场已过百招的打斗就此结束。还未看的尽兴,略有遗憾。
曲堂主说的要帮宁千亦想来并不是玩笑之话。从房顶上飞下,将一个落地,萧归寂便道:“千亦,你先起来罢。”纵然语气间有万般不甘,却是实实在在的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宁千亦忙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土都来不及拍打,便挨到曲堂主身边,但被曲堂主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不待宁千亦再次靠到曲堂主身边,萧归寂便又吩咐道,“帝京那边,有急事须得我回去一趟,段兰依不在,总堂这边,就由曲超和千亦你们两个先劳烦着。”转眼看向白秋仓,“秋仓,你也尽快回去罢。” 。
白秋仓朝我这边迈了一步,又不敢靠的太近,中间隔了两步之远,却挑眉看向萧归寂,口中道:“我同小谢一起走,不劳你费心。” 。
这回萧归寂倒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埋汰他,只是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去。
他离开后没多久,围观的弟子便也就觉得无趣都离去了。宁千亦被曲堂主拽去处理公事,我与白秋仓便被丢在了厅堂之前。白秋仓抬眼看了看天色,同我说:“天色不早了,小谢,我们是在这里住还是出去住,或者连夜赶路?”
我想了想,问他:“不用打架了吗?”
他微微一怔,笑意吟吟的看着我,“不用了,我已经替你打完了。”。
我惊讶道:“打完了?什么时候?刚才那样?也太快了罢?你都没有受伤啊!”
白秋仓沉默了一瞬,道:“小谢,我们是住在这里还是出去住,或者连夜赶路?”
我问:“杀手们会去哪里?”
白秋仓思索片刻,说道:“我也不清楚杀手们会去哪里,但这里是不会来的。”
我点头:“好,那就这里罢。”
白秋仓毕竟是千金尊贵之躯皇子之尊,纵然是江湖数一数二的百里阁,上下弟子也须得敬他六七□□分,我有幸跟着白小王爷享受了这六七□□分的敬意。
第二日清晨,阔气华美的马车早早便停在了百里阁门口。白小王爷自告奋勇赶车,我说他不过,只得由着他,只是讲好了若是他累了随时可以同我换出去赶车。钻进马车,四下里看了一番,我决定将内里的座位拆掉,铺一层毯子,打个地铺,一路躺着去京都。白秋仓对这个想法表示了极度赞同,这是他头一次对于我要做的事情,表现出不发表意见与反对以外的态度,我觉得很是圆满。
因为是百里阁的马车,我想着杀手们应该会忌惮一番。是以也没有往日的胆战心惊与紧张不安,出城时路过城北的倾酒家,我同白小王爷借了几个银子,往马车上搬了两坛桃花酒,心中想着这下哥哥该满意了。
想起我哥,连带着就记起昨天白秋仓同萧归寂打架之前,萧归寂说过的话来,他说我哥带着我姐去了帝京,意思是想着叫姐姐嫁与帝京的达官贵人,白秋仓便就是这个中之一。看着车外举着鞭子默默赶车的小王爷,我忍不住往前靠了靠,说道:“阿仓,你看,我同你该是很熟悉了罢。可以算作朋友了罢。”
白秋仓头也不回,挥了挥手中的小皮鞭,“没错,小爷同你是朋友,怎么了?”
我说:“朋友间相处该是知根知底的,比方我的名字是谢长歌,太宁元年生在八月十九,家里四个人等等。可是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与身份,年纪什么的,就全不晓得了,我觉得我有些亏。”
白秋仓沉默一瞬,回头看了我一眼,点头,“是这么个道理。那你想知道什么?年岁?与阿寂一样,天佑五年,上元节。家中的人嘛,太多了,我自己都记不全呢。现在都知道了,还亏吗?”
我忙摇头:“不亏了不亏了。” 之后,便是自己一个人钻进马车中细细盘算——天佑五年,便是长我三岁,与我姐姐倒是同岁,还长了我姐姐几个月;长相嘛,小白脸一个,却倜傥非常,倒也配得上我姐姐的倾世之颜;家世定是不必讲论,这样一看,白秋仓倒是做姐夫的好人选。只是不知道他内心是不是喜悦姐姐,这还需得找个时间好好问一问才行。
09道路阻且长
他们打斗的动静不大,却免不了惊动近处阁内的弟子,不消十招,在附近做事的白袍弟子便被惊了过来,但估计白秋仓他们也都是认得的,所以只是持了兵刃围在一旁看热闹,并不曾出手相助。倒是趴在地上的宁千亦引得了更多弟子的目光。
厅堂檐下回廊处步出一位着了一身碧蓝衫子的弟子,在一片白袍中格外显眼,我猜着他大约是位阶更高一些,因为他走到的地方,众弟子都会自动让开一条两人宽的小路。他就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了过来,白秋仓同萧归寂已经打到了屋顶上。碧蓝衫子的弟子停在我身旁,突然朝我恭谨的抱了抱拳,“谢姑娘!”
我愣了愣,从前我在江湖之上,大家多称我为“二小姐”,纵然我没有那么“二”,但无奈在家中小辈女子中只排的上“二”而现今,对于“谢姑娘”这个新昵称,我心中自然很是受用。不过我并不以为,我的名声已经大到了人人可知,人人可辨的地步。 。
碧蓝衫子弟子话音刚落,趴在地上的宁千亦突然撑起身子来,眼巴巴的望着他,唤道:“曲堂主!”敢情这位竟然也是位堂主,难怪这穿着便就是不同了。 。
这曲堂主似乎这才看到宁千亦一般,眼中露出些讶异来,“宁堂主你,这是作何?”
宁千亦哭丧着脸,看了我一眼,又望了一眼高挑飞翼的屋顶,道:“阁主罚我在这儿趴着。”
旁边曲堂主噗嗤笑了,但因见着宁千亦一副要哭的样子,便止住了笑,十分关切的问道:“这是何故?” 。
宁千亦瞥了我一眼,不说话。我觉着他大约是不大想自己将那缘由说出来,他瞥了我这一眼,大约是想着要我替他讲一讲。是以,我轻咳了一声,同曲堂主说道:“你们阁主说,他擅自离开贡海分堂,所以罚他在地上趴着。”
“是这样啊。。。。。。”曲堂主笑了笑,看向宁千亦,“宁堂主你若肯将贡海分堂那位小坛主让与本人,作为同僚,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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