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邻居是前夫-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家的餐桌规矩一向严格,要求食不言,连碗筷碰撞发出太大的声音都会被谢老爷子侧目。中式早餐,清粥小菜,秦苒吃得小心翼翼又如同嚼蜡。
婆婆杜湘雅坐在对面,神色恬淡,像没事人一般,眉眼沉淀下来的宁静,让人心惊。
半个小时后,院子里栖息的一群鸟哄然离去。
“给我跪下,跪在湘雅面前!”
虽然早已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秦苒还是被这阵仗给吓住了。院子中央,一向稳重成熟的公公低着头跪在婆婆面前,满面胡渣,双眼赤红。
“你好有本事,瞒了谢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年,给我搞出这么个破事儿来!你对得起谢家的祖宗,对得起跟了你三十年的妻子么?……我谢全胜没你这个不孝儿子,你以后也别进我谢家的大门,我只认一个孙子,其他的都是什么阿猫阿狗!丢人,脏人!”说完,谢老爷子仍不解气,指着跪在地上的人,“给我滚!”
他匀了两口气,继续说:“你多能耐啊。我说那个时候湘雅怎么不回老宅,敢情是你那龌龊事把人家气得天天吃安眠药。谢钧林我告诉你,以后你敢进这个家,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你休想让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分我谢家的财产,从今儿起,你给我净身出户,爱上哪儿上哪儿!”
“爸,都是一家人,别把话说得那么严重。”杜湘雅上前去扶他,“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人无完人,孰能无过?”
“湘雅,你就是太心软,现在还帮着这小子说话。”谢老爷子叹了口气,“爸对不起你,没教好我这个不孝子,让你吃亏了。不过你放心,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威胁到你的地位。”
杜湘雅平和地说:“爸,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我打算在庙里长住。”
在场的四人皆是一愣。
她走到丈夫面前,握住他的手:“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我遂了你的意,我们好聚好散。你去把那孩子接回来吧,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毕竟是你的骨肉。”
谢钧林紧紧攥住她的手不让其离开,“湘雅,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钧林,我很累了。你也累了吧,一直守着我……”她语气温柔,似水似云,近乎哀求,“放手好不好?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是一种解脱。”
秦苒站在一旁,吸了吸酸涩的鼻子。
看得出来,公公对婆婆有情。可明明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当初无意间的偏离和脱轨,走到这步田地。
老天真会耍人。
——
谢简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父母签下离婚协议后,他独自一人跑到后山的竹林里呆了整整三个多小时。
秦苒在房间里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醒来时,床前有个很模糊的身影。她的脑袋很胀,视线也不太清晰,却认得出是谢简。她对他的一切都很敏感,不管是清冽的味道还是走路的脚步声,就连他呼吸的频率她都熟知于心。
她正要掀开被子,却被他一把带进怀里,很快她的嘴里就充斥了他柔软的舌头。
谢简发了疯似的攫住她的唇瓣,大掌拖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揉,似要融进他的骨血里。
“苒苒,苒苒……”他捏着她的耳珠,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妈终于解脱了。”
她看着俯在上方的谢简,喉咙哽得不行。
他摸着她的头发、唇瓣:“我对你是不是很过分?”
“是啊,很过分……”她别开脸,泪水砸在枕头上。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伤害已经造成了。其实离了你,我会好过很多。”
“那……”他搁在她唇上的手指停止滑动,万分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你要开心点。”
怎么能不开心呢?又没人骗她了,从此以后她不用每天翻着花样做菜,不用将外面的风言风语放在心上,不用为着他的冷落而心伤,不用……再爱他了。
——
临走的前一天,谢老爷子突然从屋里拿出两根鱼竿,邀两位后辈去附近的鱼塘钓鱼。这两天天气好,鱼塘水面还未结冰,不少鱼抬起头来,密密麻麻地一群。
秦苒向来没什么耐心,而恰好钓鱼这项活动又需要人静下心来,她闲得无聊,旁若无人地蹲在地上逗起了蚂蚁。
谢简钓起来的第一条鱼约莫有三四斤的样子,活蹦乱跳地在桶里蹦着。她扔下手中的蚂蚁,趴在桶边去看。鱼的鳍一边大一边小,肚皮肥硕,一边眼睛处有花纹。
秦苒回忆起很久很久之前她做过的一个梦。她看着鱼,鱼看着她,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把鱼给放回池塘。
“你这样,我恐怕一天都没有收获。”谢简看了她一眼,继续钓鱼。
第二次,他又钓起了一条三四斤的鱼。秦苒看了眼,诧异地发现居然又是这个倒霉蛋。谢简笑了笑,说:“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
一个下午过去,谢老爷子钓了五六条,而谢简就收获了那一条。
最后这条鱼被带回家。家里的厨子把鱼杀好后,谢简挽好袖子,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清蒸鱼。
他给她夹鱼肉,脸上反常地挂着笑容:“多吃点,以后就难得吃到了。”
“怎么难得吃到?以后回我这里,我多钓点新鲜的鱼。”谢老爷子尝了一口,“唔”一声,说,“勉强还能过得去。下次苒苒来做,我孙媳妇儿的手艺肯定比你好。”
回去的时候,谢简提议让她开车。秦苒一脸的不可思议:“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死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这路前年才翻修过,而且车少,你可以当练车。”
秦苒缓缓摇头,她在这方面有障碍,大部分女司机都有这种障碍,只是她表现得尤为突出。
谢简率先坐上副驾驶座,语气吊儿郎当:“如果真的死了,就当我们殉情。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行了,你已经咒过我两回了。我还不想死。”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由于有心理阴影,她开得很慢,甚至比那天谢简开的都小心。时间过得很慢,外面的风景也变得有滋味起来。
几个小时后,车子顺利进城。谢简接手开车的任务:“你看,是不是没有问题?”
秦苒擦了擦额上的汗,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
这天下的离婚夫妻何其多,离了也各有各的活法,时间久了,再大的伤痕也能抚平。从老宅回来后,日子又有了短暂的平静。
一个星期后,秦苒得知了卢果果要结婚的消息。她和顾怀蕊一致怀疑:“果果,这是闪婚啊,靠谱么?”
“别担心,我这不是驯夫有道么?再说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婚期很快就敲定下来了。最主要是……”卢果果摸着腹部,满面笑容,“你们要当干妈了!”
对面的两人高兴了一阵,最后秦苒想起一个成语,脱口而出:“奉子成婚?”
“就当是吧。”卢果果毫不介意,“我和他也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合不合适我还不知道啊?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没有门槛观念。现在孩子也有了,感情又融洽,现在不结婚,莫非让我以后大着肚子生个黑户出来?”
卢果果邀她俩去当伴娘,秦苒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你确定要我这个马上就要离婚的女人当你的伴娘?”
“怕什么?婚礼上有不少能♂干青年,到时候我给你物色物色,早点找到第二春,气死谢简。”
顾怀蕊说:“再能干会有她老公能干?常言道,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过那么优秀的男人,眼光也会拔高,凡夫俗子哪儿能入得了眼?”
卢果果转向秦苒:“落魄贵妇,是这样么?”
秦苒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下,接着哭笑不得地点头:“好像还真是。”
那人除了薄情,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是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对象。
☆、31|第三十一章
今年的第一场雪,在凌晨一点左右,纷纷扬扬地开始往下飘。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很快就铺满一地,自行车棚、平房屋顶、街道中央……各处都积着厚厚的一层。裹着银装的干树枝不堪压力,“嘎吱”一声便断了。
秦苒夜起喝水,推开窗户,只觉一股冷意迎面扑来。银白色的城市,万籁俱寂,这时楼下巷道跑过一条狗,踩在雪地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轻轻地“哇”了一声,赶紧把这一幕用手机记录下来。
这么大的雪,在本市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冷,她去柜子里找了件大衣披上,捧着热水杯坐在窗台前。家里的窗户几十年没换,老式又陈旧,却打扫得干干净净,上面的油漆剥落了几块,从这边望出去,所到之处像被框在画框里的油画。秦苒搓着水杯取暖,呼出一口白气。
这样大的雪,她还是第一次在本市看见。看了会儿,秦苒感觉头有点沉,想着不能受凉太久,便关掉窗户,钻进被窝,睡之前发了条动态,配了刚才拍的图片,写上一段话——
“冬天虽然是一年的结束,可也有不少惊喜呢。希望来年会更好!”
第二天早晨八点,杜依依准时把她叫醒。秦苒头脑昏沉,裹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妈今天要去庙上看你婆婆。谢家老爷子可打电话来了,说元旦务必让我把她劝回家。你今天休息,在家随便弄点吃的,你爸要去学校办点事,完了还要去参加你三舅他大女儿的婚礼。”
她含糊地应着:“嗯……”
杜依依把她的被子掀开:“别睡了啊,年轻人要早点起床,赶紧下楼去买早饭,我得赶车去了。”
乍来的寒气让秦苒瞬间清醒。她揉揉头发,问:“妈,你刚才说,你要去庙上?”
“是啊,我给你婆婆送点东西去。”
“估计你是劝不动的。”
杜依依轻叹一声,又把话题扯到她身上:“你和谢家孩子那事儿,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最近吧。”她重新躺下,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妈可保不准那天就露风了。你好好想想,离了要不要跟你婆家那边的人捅破。”
她拿头捂住脑袋:“妈,你又没掉牙,风哪儿能透出去啊?这事儿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你赶紧去忙自己的吧。”
“死孩子。”杜依依轻斥,接着拍了下被子里的人,“我听着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是感冒了不?”
“头有点晕……你走之前把冲剂放桌上,我再睡会儿,醒了会兑着喝的……下雪呢,路上小心点儿,那边是山路……”
杜依依离开后,秦苒一觉睡到十一点。醒来时雪已经停了。
她下床拿了一卷纸过来,没半个小时就用掉一半。前些天去医院的时候,看到最近流感盛行,她应该也成了中招的倒霉蛋。人一生病,思想就消极。这个时候,她浑浑噩噩地,不免又想起那些糟心事,想着想着就骂了一声“谢简混蛋”。
中午的时候,秦苒把口罩翻出来戴上,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打车去了医院。患流感的人排了很长一路,咳嗽声不绝于耳,走廊里人来人往地都快把医院给挤爆。她挂了号,找好地方坐下。
这半天,来来去去,前面的十来个人都还没诊完。她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打开动态,发现有个挂着仓鼠头像的陌生人在下面点了个赞。
卢果果在下面评论:落魄贵妇,看好你!早点找到第二春!打败邪恶势力!你干儿子为你加油!
顾怀蕊:我老公昨晚半夜硬拉着我起床看雪……
沈凝溪:宝贝儿,加油!
方骏:修车修到半夜,突然下雪了。什么时候一起吃饭啊?
看到方骏那条评论,她突然想这事儿来,于是回:过年之前。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有个成语叫“冤家路窄”,说是仇人或不愿意见面的人偏偏容易相遇,不可回避。想想还真是。秦苒收好手机,抬起头来,淡淡道:“你怎么在这里?”
谢简西装笔挺,显然是刚从公司赶过来:“医生让我定期来复查。你生病了?”
她别过头,不愿意回答。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多了又不免火药味儿浓厚,干脆沉默。
他的眉宇间露出些许不满,转头看了眼前面的队伍,又探出手去贴了贴她的额头,声线清冽:“发烧了?”
“不牢谢总多心。”
“别这么倔。我现在还是你丈夫,你就当是享受妻子应得的义务。”他拿出手机,翻出院长的号码,“我马上给你安排医生。”
谢简这话说得不算大声,却能让周围的人听清。一旁几个老老实实排队的病人都往这这边看过来,盯得秦苒满脸羞愧。她拉下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别,我可不想走后门,享特权。你有权是你的事,别把我拖下水。”
他只得作罢,同时站到她旁边,整个人笔直又严肃,引来不少女同胞的注目。
“我陪你。”他说。
秦苒左右不了他的行为,又不想在大庭广众面前闹出不愉快,只得由他。
轮到她的时候,已经快三点多。量了体温,开完药,医生建议她输个液。“你这淋巴结有点肿,喉咙也发炎了,先去做个皮试。”
做皮试的时候,女护士见她一脸紧张,安慰道:“忍一忍就过去了,放松啊,手别僵着。实在忍不了,抓着你老公的手,一下子就过去了。”
秦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把眼睛闭上,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谢简的西装裤。他顺势握住,包在自己的大掌里,似笑非笑地说:“我记得你前年还骨折了一次,怎么现在矫情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一句会死啊?”
还好这痛几秒就撑过去了。输液的时候,她赶他走:“我自己能行,你有事就去忙。”
“你确定?”他挑了挑眉,“我记得那时你好像主动给我打了电话。再说我也没什么事,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她听着他这话,话里透着一股酸气。这人真是嘴欠。想了想,她嘲他:“你那是建立在有目的性和欺骗性前提下的帮助。是我笨,没识破你的诡计。”
“那时只是纯粹想帮助病人。”
“那你后来怎么突然牵……”她瞬间失语,连多看他一眼都是煎熬,“你回去吧,在这里我很尴尬。”
“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这里发挥点作用。”
秦苒抚着额头:“你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赖皮?”
“有么?”他在床边坐下,抬头看她的点滴,无视她的冷脸,“好像滴得快了点。”说完起身将点滴的速度调慢。
十多分钟后,他问:“我昨天从C市带了一盒桂花糕,在车上,你要不要吃?”
“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我嗓子发炎,能吃那么甜腻的东西么?”
谢简“嗯”一声,用被子将她扎针的那只手盖住。过了会儿,他又问:“你是怎么感冒的?”
“被人诅咒了。”她翻了个白眼。
“昨晚下雪的时候,我在高速路上堵了很久。”
“哦。”
“我每天都定期打扫仓鼠笼子。出差的时候就把它们托给刘先生养,他女儿很喜欢那对小东西。”
“……”
“你看起来胖了些。”
“……”
“我中午给妈妈打了电话,她说岳母去了庙上。”
“……”
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听着他的念叨,很快就睡了过去。护士过来换输液瓶的时候,谢简比了个悄声的手势:“我太太休息了,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尽量轻点儿。”
屋里不算冷,他坐了会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静静地看着她。他一夜未眠,本也是疲倦至极,现在却感受不到一丝困意。
中途,他拿出手机,看到那条回复,脸色不可抑制地沉了下。
——
“VIP病房真是不一样,还提供床上小桌。你们这些腐*败份子。”秦苒端起白粥喝了一口。她喝了几口就喝不下了,嗓子堵着般难受,像哽着一口沙子,咽也咽不下。谢简把药和水杯递给她:“水是温的,不烫。”
吃完药,她坐起身来,认真地看向他:“过年之前,我们尽快把婚离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年后不行么?”
秦苒一字一句道:“新的一年,我想有个好开头。”
谢简气得内伤,却不好发作。他知道,一旦他多说两句,她就会亮出手里的武器把他反击得哑口无言。他现在是处于下风的那人,丝毫不能去触碰那些雷区。过多的逼近反而会使她反感,倒不如顺着她的意。
反正,来日方长。
“可以。”
秦苒重新躺下,眯起眼睛,翻过身背对着他。
“外面又下雪了。”他的声音从窗户那边传来。
她没理会,裹紧被子,很快又睡了过去。
——
卢果果扯完证后的一个星期,就披着婚纱正式嫁人了。那天太阳很好,却极为寒冷。路上的积雪还没化,迎亲的车队排了很长一路。结婚的习俗还是太过繁杂,一项一项下来,闹得大冬天早起的一群人筋疲力尽,倒是肚子里有小豆丁的卢果果异常兴奋,全程喜气洋洋,跟捡了五百万似的,最后还好不矜持地在新郎脸上“吧唧”亲了几口。
尽管室内的温度不低,秦苒穿着礼服还是嫌冷。感冒才好几天,她不想再进医院,于是向别人借了一条披肩。
主持人一直在活跃气氛,顾怀蕊说:“其实根本用不着主持人,你看果果那鬼精灵,自己就能撑起全部场子了。就该安安静静地去教堂举行婚礼,宣个誓,交换个戒指。这折腾下去,估计还得让我们去挡酒。”
秦苒笑着说:“挡酒完了还得闹洞房。”
“哎,对了,你和谢简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打算年前去离了。”她看着台上一脸幸福的卢果果,平静地说,“早离早解脱。”
顾怀蕊:“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
“还怎么挽回?趁着我们现在见面还能说两句,早点离开彼此也好,省得到时候越搅越浑。”
本来这段关系就略显荒谬,还维系着不斩断岂不是凭空折磨人?她想谢简应该也厌烦了,毕竟从两人闹开来以后,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就连上次从医院回来,结果也是不欢而散。
他只不过是问了句“回哪个家”,她便冷眼相对:“各回各家,这点道理我以为你很懂了。”
他沉默地将她送回她父母的住处,又沉默地将车开走,脸色不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
只能偷偷在老婆动态下面点赞的人……谢渣为什么会用仓鼠头像啊,想想有点可怜。弱弱问一句,这文有男主党么?
卢果果结婚的对象是许若棠的表哥,所以,下章会有高能的吧。
☆、32|第三十二章
婚礼进行得很热闹,新郎新娘都是健谈的人,把初识、趣事甚至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过了一遍。后来挡了敬酒的环节,秦苒和顾怀蕊两个伴娘被拉去奔赴战场。
起初秦苒万万不肯,喝醉后头疼欲裂的感受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可她不想扫众人的兴,况且这伴娘挡酒是常事,她念着还有两位人高马大的伴郎在,自己应该遭不了多少罪,便跟着卢果果挨桌走了一遍。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她想,天冷了,喝两杯酒就当是暖暖身体;喝第二口酒时,嗓子跟火烧似的;喝完第三口,她被呛得眼泪直往外冒。到后来,白的一灌下去,整个人都开始天旋地转,还好卢果果在一旁扶着她。
“喝不了就别勉强。”卢果果拉住她的胳膊,转身跟老公咬耳朵:“阿文,你把那桌的伴郎拉过来应付应付,我看秦苒不太行了。”
几分钟后,满面通红的秦苒被安排到了席上。刚一坐下,人就恍惚得很,旁边一位好心人给她递了杯茶,她咧开嘴笑笑,双眼无神,捧着茶杯半天都不知道干什么,俨然一副喝醉的状态。
或许是知道自己身边没人看着,秦苒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别人说什么都傻兮兮地应着。中途有位男士问她目前是不是单身,她摇头,又点头,模样乖巧傻气,惹得在场人的忍俊不禁。幸好没多久顾怀蕊过来把她拉走了。
“若棠怎么还没来?”走完一圈,卢果果悄悄把鲍志文拉到边上去问,“你说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鲍志文看了眼手表说:“她说一点左右应该会到,估计现在在堵车。这丫头,最近交了个男朋友,我姑父都气死了,打死都不同意。她离家出走了几天,现在父女俩都在赌气。”
卢果果讶然:“不会吧,你姑父这么封建?人家都二十三了,交个男朋友也正常啊。”
“那丫头在高中的时候就早恋过,后来被我姑父发现,差点没给她打死。”
鲍志文说我姑妈在若棠生出来没几分钟后就因为大出血去世了,所以她是我姑父一手带大的。他这又当爹又当妈的,能不为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么?卢果果想着以后既然是一家人了,她这个作为表嫂的应该多规劝一下,便揣着这个想法,等许若棠来了她好生出出主意。
许若棠是快到两点的时候到的,那时候婚礼已经进入尾声,只有些斗酒的人还在起哄。沈南跟在她旁边,脸色阴郁。两人像是刚吵过架。
卢果果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