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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狼吻:总裁,别太残忍-新婚老公很嚣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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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依你说的,明天我单独去看她,以后再找机会让她见见你。”左冠群笑着说,并加重语气说,“再找机会让她见到小鱼儿,小鱼儿会让她死心得更快,唉唉,我发现我其实还不错,能吸引女人这么喜欢我,妙妙,你可要抓紧我啊,要不然,等别的女人来抢走我,你后悔都来不及!”
“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妙妙笑着白了他一眼,内心的思绪却飘了好远好远,她发现感情这东西特爱捉弄人,总是让人心中爱着的那个人,爱的往往不是自己!原牧瑶是,左冠群是,她也是!
*********
原牧野见左冠群一个人前来,有些惊讶,当左冠群言明妙妙的想法,他心里突然百感交集,她也是这么想的吗?原来,她的想法会和他不谋而合,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她其实有许多共同点;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而已?
原牧瑶看到左冠群,非常的高兴,在左冠群的引导下,她慢慢想起了许多她遗忘在脑海中的往事,当与左冠群一起回忆时,她脸上那梦幻般的光辉,让她的病看起来都好了一大半似的。
原牧野看着这一切,内心十分的欣慰,却又有些担心,瑶瑶这么依赖信任左冠群,要是以后得知冠群要结婚,不知道得打击成什么样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瑶瑶现在是开心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医生前来结束左冠群的探访,他送左冠群离开之时,感激地对他说:“冠群,谢谢你,谢谢你肯帮我,肯帮瑶瑶。”
左冠群摇摇头笑着说:“你不用感谢我,你还是感谢妙妙吧,是她让我暂时隐瞒真相,以后再找机会让瑶瑶真相,我接受了她的建议,看到瑶瑶这么快乐,我也很开心,牧野,妙妙真的很善良,她总是替别人着想,却很少想到自己。”
“的确,我应该还要感谢妙妙。”原牧野道。
“那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瑶瑶吧。”左冠群笑着离开了。
原牧野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曾经是苏家的住宅,现在成了他的,这些年,他一直都住在这里。
回到书房,他处理完带回家的公事,望着满室的空寂,他打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钻戒出着神,自苏妙妙离开后,他将她带过的婚戒珍藏至今,曾经幻想过能将这枚钻戒再套回她的手上,现在看来,真的只是幻想而已!
原牧野叹了一口气,垂下手准备将戒指放回抽屉,今天却不知为什么,手一抖,戒指便掉在了地下,转瞬不见,原牧野吓了一跳,赶紧俯身地下找戒指,当看到戒指滚到了桌子底下,他钻进桌下费力的将戒指抓在手中,头一抬,竟然发现桌面下还有小夹层,小夹层里放着一本黑皮的本子。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书桌还有个小夹层!原牧野抬手将那本精致的黑皮本子拿了出来。
当翻开本子,看到上面秀丽的字迹,原牧野断定这是女人的笔迹,并且,是女人写的日记!
奇怪,苏建远怎么将一本女人写的日记放得这么隐蔽?原牧野不由好奇地看了下去。
日记的主人开始也没有写什么,只是写着一些心情,里面出现了妙妙的名字,女子称呼妙妙为她的乖宝宝,她最爱的女儿,原牧野内心突然碰碰直跳,原来,日记的主人是妙妙的母亲乔以晴!
乔以晴的日记并没有每日一记,写得断断续续,有时候日期一隔就是半年,日记里也记载着她身体并不好,一年四季至少有两季在医院度过,因为病弱的身体,她字里行间充满着她对老公和子女的愧疚,里面很少提到苏建远的名字,但还是能看出她很满足,很享受相夫教子的平和与快乐。
原牧野日记看了一大半,才看到乔以晴的日记里除了苏建远的名字,突然出现了一个他,两人在某个宴会上重逢,他对她说,他一直后悔为了家族事业而放弃了她,他的妻子虽然美丽贤惠,但是,他无法爱自己的妻子,因为,他心里无法忘怀她,写到这里,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乔以晴的心情十分波动,隐隐有些怅然。
原牧野按捺着看下去。
195
苏家事业越做越大,苏建远越来越忙,开始有些难于顾及家庭,自然有些冷落了乔以晴,有一段时间乔以晴住院,苏建远因为生意繁忙远上香港出差半个月,而“他”适时的出现,嘘寒问暖,无尽贴心,可以看出,乔以晴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有些迷乱,也有些痛苦,她对他,尤其是对当年两人的恋情,也有不舍,但还是维持了该有的清醒,告诉他,两人都已有了各自的家庭,今生都无任何可能,她无数次拒绝了他的好意,但他说只是想做她的朋友而已,尽朋友的义务照顾她而已,他信誓旦旦,苏建远一回来,他便悄然离开,从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就信了。
平静又不平静的日子止于她的生日,她的生日到来之即,苏建远却远在美国无法回来为她庆生,原本以为要一人度过生日,那晚,他却登上她家的门,为她送来鲜花和生日礼物,还带来了一瓶名贵的红酒,他开启了那瓶酒,也开启了一场悲剧,当兴冲冲赶回来的苏建远看到她与昔日的旧情人躺在原本属于他的床上,苏建远狂怒地夺门而去,清醒过来的她看到苏建远冲自己狂吼,而自己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挥了“他”两个耳光,而“他”说,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那么幸福,他嫉妒得发狂,他发誓,一定要将她重新夺回来,如今她又重新属于他了,他回去便会和妻子离婚,再和她结婚。她不容置信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蓄意,而她,上了当,受了骗,还失了老公的心!也就是那一晚,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了自己的老公,可是,“他”却将她打造成为一个抛夫弃子的荡妇,将她拖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痛苦得几欲轻生,不知道要怎么挽回这一切,当苏建远向她提出了离婚,她告诉他,发生的那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的,而是那人的故意为之,不管他相不相信,她不想失去这个家,失去他和儿女,但要是他真的不肯相信她,也不肯原谅她,她会离开这个家,从此再不相见。
就在她签下离婚协议,便跑去看女儿,没有想到苏建远也过来看女儿,女儿见到父母同来看望她,高兴得又跳又叫,拉着父母的手不肯松手,这让她心如刀绞,却还是对女儿强颜欢笑,离开女儿学校,她对苏建远说,她已经签下了协议,即将离开,苏建远却紧紧抱住了她,请她留下来,说他相信她,她哭了,紧紧回抱住了他,原来他对她是那么的重要,如果没有他的信任和爱,她会死的,因为,她想选择轻生来结束一切。幸好,他的信任和爱救回了她这个濒死的人,给了她新生。她也明白过来,老公才是真正爱她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对她的感情,也许可以称做是爱,但却夹杂了不甘心,夹杂了自私,夹杂了欲望,有了这些,爱就变了味,她何其有幸,嫁的是真正爱自己的男人!
一切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两家的恩怨仿佛也由此了结,生活开始平静下来,但是,不知为何,平静下来的生活,却总是让她隐隐不安,她总觉得,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不会让她一直幸福下去的,忐忑几年,妙妙9岁生日时,他突然前来,她不得已和老公接待了他,他看到了妙妙便说,她长得和当初的她一个模样,他和她没有缘分,就让他的儿子和她的女儿来续写这段缘分,她和老公啼笑皆非,妙妙才多大?什么都不懂啊,但他借着酒醉,非得让她们应允,她只得推脱女大不由娘,长大后,一切皆由她自己选择,父母做不得主,其实,她哪怕是将女儿嫁入平常人家,也不敢将女儿嫁入原家啊!
不过,他这么说,也许也是意味着他将一切都放下了,她渐渐的放下心来,一改之前的足不出户,偶尔去百货商场购购物,她身体一直欠佳,需要静养,两个孩子自小都被送在私立贵族学校就读,原以为那个人将一切放下,她去看望女儿和儿子的次数也渐渐增多,可没有想到,在有一次看望女儿的回程中,她又遇见了他,而那一次相遇,他竟然不顾一切的掳走她,将她关在了一处极陌生的处所,因她失踪,苏建远焦急报警,就在她绝食到奄奄一息时,苏建远和警察赶来解救出了她,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她恨他,可也可怜他,可怜他一直放不下,结果采取了偏激的方式,将当年那美好的情怀,转变成如今的不堪!
他的妻子救夫心切,带着儿子前来向她求情,声泪俱下地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看在他无辜的妻儿份上,网开一面撤销诉讼放过他,她看到了他的儿子,比继豪大不了多少,眉目俊朗,却比继豪稳沉很多,她不由心生不忍,假若他因此入狱,他的妻子和孩子却要为他所犯的错来买单,他们又何其无辜!她还是答应了她,一定说服自己的老公撤销告诉,最后,告诉撤销了,他免了牢狱之灾,从此却一直消沉了下去,无心打理生意,导致原氏的实力一日不如一日!
也许,她对他发誓,这一辈子与他生死不相往来,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吧?
……
原牧野一页页看下来,心情也是起伏不定,一切的一切,皆因父亲而起,原是父亲一味的纠缠,苏家夫妇一味的忍让!
乔以晴说见过他,他也只见过她一次,就是母亲带他去见她的那一次,可为何母亲说的和乔以晴记述的完全不同?
日记记述的事情,应该全是真实的,乔以晴在日记里不可能说谎,她又没先见之明得知他能在今晚看到她的日记!
到底是谁在说谎?
是母亲吗?是母亲撒了谎?原牧野心里突然一抽。
假若真是母亲颠倒黑白骗了他,那骗过他的事,是否仅仅只这一件?
假若,假若母亲撒的谎不止这一个,有很多个的话……
“不!不可能!妈不可能骗我!”原牧野背脊一阵阵发冷,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噔地站起,拿着那本日记本冲出了书房。
半个小时以后,他的车出现在原宅,原宅的仆人见久不出现的少爷突然回家,高兴之余,赶紧去禀报原母。
“儿子,你回来啦?”原母见儿子回家,原本十分高兴,但看到儿子一脸阴鸷的直盯盯望着她,她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有些不悦地问,“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指责我似的!妈又做错了什么?我老了,是不是我老了,不中用了,才惹你不高兴的?”
原牧野见母亲这么说,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不忍,他脸上的面部表情柔和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十分柔和:“妈,我并没有指责你做错了什么,我今晚过来,是有事找你。”
“哦,有事找我,是因为瑶瑶吗?”原母见儿子依然听从自己,脸上又带回了笑意。
原牧野沉思了一会,对母亲说:“妈,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
等母亲走入书房,原牧野掩上门,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咦?儿子,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原母惊奇地问。
原牧野闭了闭眼睛,艰难地开口:“妈,我问你,爸当年是不是掳劫过苏建远的太太乔以晴?”
“你……”原母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苏建远对你说的?”
原牧野见母亲这样反问,心里慢慢往下沉。
“谁对我说的不重要,我只想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原牧野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原母慢慢镇定下来,冷笑道:“掳劫?那叫什么掳劫,只怕是两相情愿吧!真要是掳劫,她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却赖在那个什么晴园不肯走?”
“就是说有这么一回事,爸因此惹上刑事诉讼,而你,你带着我去求乔以晴,是不是?”原牧野面无表情的问。
“儿子,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你到底是怎么啦?打听这些做什么?”原母烦躁不已,说着便要离开书房。
原牧野伸手拉住了她:“你只要告诉我说,是,还是不是!”
原母也怒了,奋力甩开儿子的手:“是,有这回事!我带你去求她!求她放过你爸!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向自己最恨的人下跪是什么滋味!我再不想再回忆起!你要是想再逼疯妈的话,你就问吧!问吧!”
原牧野咬了咬牙,问:“妈,你只带我去见过她一次,你带着我去见乔以晴,不是求她离开父亲,而是求她撤销对父亲的诉讼是不是?是不是?那三年前你对我说的,是在骗我,在骗我!”
听到原牧野悲愤地指问,原母目光开始变得游离,最后,她勃然大怒地冲原牧野喊:“是,我骗了你!我是骗了你!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但你爸爱着她,苏建远也对她死心踏地!而你,竟然还爱上她的女儿!你有想过妈的感受吗?她们就是狐狸精!我就是要骗你!让你对小狐狸精死掉那颗心!”
原来,原来她真的骗了他!原牧野不由得全身发冷,冷得牙齿都紧咬一起,发出格格的声音。
“妈,你只骗过这一回对不对?”原牧野低声问。
原母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原牧野心头一阵阵抽紧,假若,假若一切都只是母亲的谎言……
原牧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良久,他疲惫的开口:“妈,你不止骗了我这一次,你说苏建远出卖父亲,抢走了原本属于父亲的生意,害原家差点破产,害父亲含恨离世,也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天大的谎言!其实原家十五年前的危机,与苏建远完全无关对不对?你只是恨乔以晴,恨苏建远,恨苏建远也像父亲一样深爱着乔以晴对不对?对不对?”
“你……”原母惊疑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只得一脸苍白地后退着,后退着。
她突然爆发出来,尖叫着喊:“是!是!我恨乔以晴!我恨她凭什么霸着两个男人的爱!我恨你父亲!我恨苏建远!我恨他们为什么都死心眼地爱着乔以晴!我不比她差!我不比她差啊!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
而也要说。她捶胸顿足,声泪涕下:“我不比她差啊!可为什么他们却那么爱她!我对你父亲百般顺从,百般讨好,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将我当做法律允许的泄欲工具而已!你知道吗?他和我上床,嘴里喊的却是那个贱人的名字!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既然他不爱我,为什么又要娶我呢?既然娶了我,为何却要将我当做她的替代品?我不愿意做替代品,我要做我自己啊!他太残忍了!太无情了!我怎么能不恨他?我又怎么能不恨让他变得这么无情的女人?”
原牧野望着痛心疾首的母亲,他的心,也疼痛不已,上一代复杂的感情,让上一辈都在痛苦里活着,痛苦无尽,还绵延到下一代!这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呢?
他颤着声音说:“你恨乔以晴情有可原,可她比爸都还要早离世,按理来说,这一切早就结束了!你怎么会恨苏建远?你明明对苏建远……”
最后几字他都有些不好说出口,转口说:“因为恨,你便在父亲离世之后,撒下弥天大谎,将原本已经结束的一切重新挑起,生出更大的仇恨!”
“儿子啊!哈哈!”原母却冷笑着替他补了出来,“你是想说,我明明对苏建远有着不可告人的感情是不是?他和你爸一样可恶!一样可恨!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我怎么能不恨他?”
“此话怎么说?”原牧野忍不住问出口。
原母面无表情地说:“儿子,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
“因为父亲对乔以晴的感情,苏建远他……强迫过你?妈,你不能再骗我!”原牧野不由得握紧双拳。
196
原母全身都在颤抖,就连声音都在颤抖:“儿子,在你眼里,我想我也不是个好妈妈。”
原牧野苦笑一声:“妈,你好与不好,你都是我妈,我现在需要冷静思考,我感觉得出来,你对苏建远的感情并不一般,你刚刚也说,苏建远深爱乔以晴,对她死心踏地,他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乔以晴的事!那么,他绝不会强迫你!那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恨他?”
原母深深望着原牧野:“儿子,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是,他没有强迫过我!你爸喜欢乔以晴,根本就不将我放在心上,我不顾颜面接近苏建远,只想用他来报复你父亲!可是……”
原母咬了咬牙说了下去:“他竟然说,我比不上乔以晴!哪怕就算乔以晴背叛过他,他也会忠于自己的心,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你爸将狐狸精掳走,不可能不染指她吧?可是,他依旧对她不离不弃!他完全被狐狸精迷得失了心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乔以晴占尽男人的心和男人的宠爱?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苏建远的深爱!”
原牧野心中已经明白得七七八八,母亲也许在不知不觉之间爱上了苏建远,可苏建远却对乔以晴一心一意,于是,爱变成了恨,原来女人的嫉妒心会这么可怕!
原牧野内心只剩一片悲凉:“妈,苏建远从来就没有抢过原家的生意,爸的死,和他并没有关系!乔以晴并没有缠着爸不放,一切都是爸的执念!我们原家和苏家的仇恨,全是你因为恨苏家夫妇而一手捏造出来的莫须有的仇恨!你借儿子的手来报复他,他现在变得老弱病残,你心里很好过吗?儿子只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吗?”
“儿子!你没有受过我这些痛苦!你不知道,那有多难受,生不如死!我无法忍受!无法忍受!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承受不了!承受不了!”原母声嘶力竭。
原牧野闭上双眼,声音无尽的疲惫:“妈,不管你做错了什么,错了就是错了,我也错了,错得离谱,我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仇恨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她是最无辜的,却被我伤得最深,我永远地失去了她!她再也不会属于我了!这一切,只是一场闹剧!而我一生的幸福,我一生的幸福,就这样被一场可笑的闹剧给葬送了!”
说完,他大踏步的离开了书房,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错了吗?我错了吗?可我也付出了代价啊!这么多年,我受着内心的煎熬,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已经付出了代价啊,儿子,儿子啊,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妈妈?”原母踉跄着跌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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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牧野的车像咆哮的野兽一般在夜路上飞驶着,他内心的痛苦像决堤了的洪水,足以完全的淹没他,他沉在洪水底下,快失去呼吸了!
妙妙何其无辜,而他自己,也何其无辜!
如果可以,他真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
只是,现在的他,就算在心里流血,也流不出泪来。
“妙妙,妙妙……”他在心里不停的呼喊着这个名字,他欠她的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他决定,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全部都还给她!
他并不求她的原谅,只求能赎回一点点罪孽!
********
“你说什么?原牧野要将佳乐和我们苏家的房子还给我,以此做为庆贺我们新婚的礼物?”苏妙妙不确定地望着左冠群。
“你不相信?你看到何律师,就应该相信我没有说错。”左冠群一脸的凝重。
苏妙妙看到原牧野的御用律师小何正微笑看着自己,才相信原牧野是真的要这么做,但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年他用尽一切心机得到佳乐,现在,却又准备还给她!
“苏小姐,这里面是佳乐的资产表,以及股权转让书,只要你在上面签上名,佳乐就是你的了。”小何将一个资料袋恭敬地递给苏妙妙,“房产过户需要您和原先生亲自前往房管局一趟,房产过户的具体时间我会通知您,应该也在这几天。”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苏妙妙有些束手无策,她望了一眼左冠群,谨慎地说:“何先生,我想我不能签字,这突然而降的财富,实在有些让我无法接受。”
“苏小姐,原先生交待了,你一定要签。”小何道,他又将手中另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苏妙妙,“这个,也是原先生特意交待的,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请你一定要收下。”PnAl。
苏妙妙望着那只精美的礼盒,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只精美的首饰盒很眼熟似的,难道真是自己以前用过的首饰?
左冠群见苏妙妙有些犯难,便对她说:“妙妙,虽然我也不知道原牧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肯定也是一番好意,要不,你先收下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何先生也好回去复命,至于佳乐,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赠予与收受,都不是小事,我也觉得你得好好考虑下,考虑过后,再答复他也行,小何,你说呢?”
“好吧。”何律师只得点头。
苏妙妙接过了何律师手中的小礼盒,望着何律师离开,她坐了下来,将首饰盒放在了茶几上。
将有受只。“冠群,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妙妙转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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