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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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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意儿在自己的面前被杀,自己却没有半点儿的办法阻止这一切,莫如云顿时懊恼了起来,冲着血罂粟一瞪眼,便是大吼道,“血罂粟,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自欺欺人 ?'…fsktxt'”

血罂粟缓缓伸手,从被妖化了的罂粟花的花心处拈了一个泛着微光的金色小球出来,装进了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玉盒里面,才移步走到了莫如云的床前,毫不顾忌的坐了下来,“水儿信你,你却是对她满是怀疑,你,对得起她么?”

听了血罂粟的话,莫如云不禁微微一愣,拧紧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这个跟你嚼舌根的人,跟你说的,只有其一,没有其二。”血罂粟把装载了意儿神魂的玉盒放到了莫如云的手边,柔声说道,“她只道是,水儿被我抱走了,却没有告诉你,我抱走她,是因为千里惹了她生气,她晕过去,她只跟你说,水儿赦免了千里应受的软鞭,却没有告诉你,水儿之所以赦免,是因为邪冥让我代他向水儿给你求情,说是你身子弱,让水儿不要对你用刑……呵呵,还有,千里之所以被责令面壁思过一月,乃是因为,他为了护着你,跟水儿顶撞……”

“水儿晕倒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得知风清水晕倒了,莫如云顿时瞪大了眼睛,别的,哪里还顾得上去多想!

“子夜在照顾她,应是没有什么的。”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眼,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缓缓的睁了开来,看向了莫如云,“大祭司殿下,您的正室亲王之位,血罂粟从未觊觎过,至于,血罂粟为什么要杀了这个意儿,您让行殿下帮您解读她的神魂,想必,就知道了。”

听说风清水没事,莫如云才稍稍安心了一些,有子夜照料,应是可以放心的,低头,看向了血罂粟放在自己手边的玉盒,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你是说,这个意儿,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大祭司殿下可以自己去查证,大祭司的家事,血罂粟,怕是不方便多说的。”血罂粟的唇角微微上扬,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黑曜石制的小盒子,打开,伸手,把莫如云按回软垫上,“血罂粟倒是觉得,当务之急,是为大祭司殿下的伤上药,不然,若是留下了什么不好看的痕迹,水儿,可是会介意的。”

“不用。”听血罂粟说起风清水,莫如云便是不悦的伸手挡开了他手里的伤药,半是怄气的说道,“她弄出来的,都不想着要给我医治,还说什么介意!”

“大祭司殿下又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知莫如云只是耍小孩子脾气,血罂粟不禁浅浅一笑,拿开他的手,扯开了盖在他身上的毯子,为他宽衣解带起来,“别说是水儿现在没醒,便是她醒了,也是力量的恢复期,仙术时有时无的,哪里有办法帮你医治?我若是你,便乖乖的上药,毕竟,受伤的人是你,疼的人,也是你。”

这一次,莫如云倒是没有再挡开,只是翘了翘唇角,把头扭向了一边,原来,他的水儿并不是不管他了,而是,无能无力,这样想着,心情,便是好了不少。

“水儿,是为大祭司殿下和行殿下着想,才会有了今天这么的一出的,可以说,大祭司殿下的‘不容’,只是一个引子,她罚您,只是为了,方便为你们两人消去隐患。”见莫如云默认了允许自己为他上药,血罂粟忍不住浅浅一笑,勾起一些药膏,轻轻的为他涂抹了起来,“大祭司殿下只需记住,水儿,是您的妻主,是不会害您的,就对了。”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章鱼儿上钩'

莫如云因不容之罪,被妖王打了软鞭,并责令闭门思过一月的事情不胫而走,而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与此同时,行千里也因为忤逆之过,同被罚面壁思过一月,有“知道内情”的人称,莫如云挨了罚,乃是因为妖王陛下喜新厌旧,近些时候,只宠爱血罂粟和邪冥两位贵亲王,才惹了莫如云对境界略差的邪冥责难,与境界略高的血罂粟置气。

血罂粟得宠,这根本就是仙国上下,众人皆知的事情,先是蒙妖王陛下垂怜,赐了一个庶子,偏偏又是肚子争气,是位公主,而后,又是这位名唤风仪君的公主好本事,为妖王陛下挡下了诸位亲王都无力抵挡的最后一道天雷,更是为血罂粟这当爹爹的锦上添花,使得他成了妖王陛下最为依赖的人,很多些时候,即便不是为了去看血罂粟,也会是被风仪君的死缠烂磨给请了去,陪她修习完了仙术,自然是时辰不早,不便再离开了,理所当然的,在尊妖殿留宿的时候,就多了许多。

而至于说,邪冥得宠,最好的明证,便是妖王陛下下的那道诏书,诏书说,要让邪冥去天狼族领地代她巡查边境防务,更有“深谙妖王心思”的人说,所谓的巡查边境防务,不过是个借口,其实,真相,乃是邪冥殿下想念族亲了,可是,依着规矩,一年之中,亲王不能回家省亲两次,所以,这一次,其实,乃是陛下体恤他,找出来的,让他回领地去省亲的借口,宠爱之意,自不待言。

被罚面壁思过,并不是说,就真的只能待在自己的封殿里不准出门了,所以,在得到了血罂粟的“提醒”之后,当天夜里,莫如云便拿着那个装载了意儿的神魂的玉盒,到了尚妖殿,让行千里帮他解读那个神魂。

虽然,已经做了极其充分的准备,但是,在看了意儿的神魂解读之后,两人还是双双愣住了。

那个意儿,是作为莫如云的“嫁妆”,被在大婚之时,送进皇宫服侍他和风清水的,本家是雪狐族的贵族,这个,他们两人也是知道,可是,却未料到,她虽然是雪狐族人,但实际上,却是听命于火狐族,也就是他们母亲的正夫的亲族的,她被派遣来皇宫里伺候,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监视他们两人,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从中使坏,让他们两人失宠,然后,给他们的“父亲大人”制造机会,再把他的本家的其他男子送来,取悦妖王,再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对他们,鸠占鹊巢的取而代之。

“哥哥,我本以为那个家伙已经放过我们了,可没想到……他竟是要这么的狠毒……”

莫如云咬了咬薄唇,虽然,身上被软鞭打出来的伤痕也还是在痛的,但是,却不及他现在心中的痛楚的十之其一,别人家的亲族,都是恨不能倾尽全族之力,力保本族所出的亲王盛宠不衰的,而他们,却是要在提防着别的仙族的暗中使坏的同时,还要提防着来自自己母族的黑手,“我们虽不是他亲生的,却也是喊了他二十几年的爹爹了,他,为何就这么的容不下我们!”

“还好粟发现的早,不然,你还不一定又要被这个女人唆使的做出什么错事来。”行千里点了点头,虽然,他就已经把他们的“爹爹”想的够坏,却不料,他竟是还要比他想的更加毒辣,“粟帮你上药的时候,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水儿是相信我们的,可是,我们却不够相信她。”莫如云稍微想了想,不解的拧起了眉头,看向了行千里,低声问道,“我觉得,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的,不然,他不应跟我说,有些事情,待我们知道了,就会明白水儿的苦心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用读心术,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用。”行千里摇了摇头,拒绝了莫如云的建议,“云儿,粟不想说,那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作为尊重,我们也不应去逼迫他,你且记住,粟是不会害我们,更不会害水儿的,所以,对他,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高的防备,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会让你越来越被孤立起来的。”

听行千里竟是对血罂粟如此的信任,莫如云不禁挑了挑眉头,他真是想不通,那血罂粟到底有什么好的,人人都说他好,也就罢了,怎得连行千里,他从来都眼界高远的哥哥,都对他这般的褒奖有加,“你就那么的信他?”

“傻孩子。”看着莫如云孩子气的模样,行千里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上了他的额头,“说个最简单的理由,他跟我,是定下了生死契约的,如果我死了,他就得陪我死,如果我重伤了,他也会为我分担一半的伤害,你觉得,他会傻得跟自己过不去么?”

“这么说来……好像……应该是不会的吧……”莫如云微微一愣,这许多年过去了,行千里不提这事儿,却是连他都忘记了,血罂粟,跟行千里,在上一次的仙国与鬼府的战争之中,死守闻风城时,为了抵御敌人的攻城,是定下了生死契约的。

如果,血罂粟先于行千里而死,或者是重伤,对行千里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至多,也只是抽空他身体里面的一半妖气,以后,只要稍加修行,便能再度弥补,而如果,行千里先于他死,他却是要给行千里陪葬的,而如果,行千里受了伤,不仅仅局限于是重伤,哪怕是割破了手指这样的小伤,血罂粟,都是要代替他承受一半的痛楚的。

这一点,让两个人站在一起的话就能看的最是清楚,在行千里的手指上划破一条小伤口,血罂粟手上的同一个地方,也会出现相同的伤口,但是,神奇的却是,这道伤口恢复需要的时间,会缩短一半,甚至,更多,所以,在行千里有了风刻骨的时候,血罂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们是在孕育子嗣了,也才会有后来,特意为风清水送去衣袍的事情。

“云儿,或许,我们都错了。”行千里沉吟了半晌,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莫如云,似是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不是像我想的一样,我只盼着,水儿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她现在的根基还不稳……与那个人针锋相对的话,怕是,要吃亏的……”

“他对我们下手,我可以忍,但是,如果,他敢对水儿不轨的话,我,一定会让他碎尸万段!”

听了行千里的话,莫如云突然瞪大了眼睛,他跟那群老东西们斗了那么多年,行千里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先前,看不透,是因为他身在局中,现在,能想到,却是因为,他得了血罂粟的指点,明白了风清水并不是喜新厌旧的不要他了,不在乎他了,跳出局外,自然,心中明了,“哥哥,水儿最是听你的话,不如……你去劝劝她吧?须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

“粟都说不动她的事情,你觉得,我说的动?”对血罂粟,行千里可谓看的明白,以理服人也好,以威示人也罢,他,都是能把一切可用的东西和人,用到极致,这一次,连他都没能说服风清水,而只是依着她的意思,帮她造了这样的一场戏,可见,是风清水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只有帮她一个选择。

“你怎知他是说服过了,却没能说的动的?”

虽然对行千里的评价很是有些不悦,但是,经历了刚刚血罂粟来说服他,给他上药,帮他除去身边的祸患之后,他也是本能的对血罂粟有了不少的信服了。

“以粟的处事手段,如果,他不想要那些谣言传出去,那些谣言,就只会烂在某些死人的肚子里。”行千里肯定的点了点头,伸手扶了莫如云在软榻上躺下,他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很是不好,可见,这身子,真真是虚弱的厉害了,“而现在,那些谣言以这般快的速度被传出去,定然,是他安排好了,要故意让某些人听到的,而至于说,后面的安排,想来,他也是已经与水儿准备周全了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连商量都不与我们商量!”

听了行千里的话,莫如云顿时明白了风清水是想要做什么,佯装冷落他们两人,目的,自然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那些个对他们两人有不轨之意的人跳出来,然后,给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回去,让那些人,再也不敢有不该有的心思,可是,这样,的确是太危险了,且不说她现在处于虚弱期,没法跟那些人勾心斗角,即便是,她是全盛的时候,也断没有可能跟雪狐族和火狐族这两个上仙族相斗的,须知,仙国立国万年,这两个上仙族,乃是仙国,不容动摇的根基,除非有足够强硬的手段和稳固的根基,不然,一旦交锋,吃亏的,必然是她!

一时激动,莫如云便是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不是说血罂粟处事最是稳重的么?怎得,这一次,连他也跟着风清水一起疯,一起胡闹!

雪狐族领地,二长老府的后院,一个火狐族的男子喝着一盏香茗,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雪狐族二长老,一双带着魅惑的眸子微微眯着,似是,在等待着雪狐族二长老的回答。

“这……好吧……”雪狐族二长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应承了下来。

'第五卷妖王劫  第五十一章莫家来人'

从昏迷中醒来,风清水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子夜,那痴迷的样子,倒是让她自己都觉得,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副画,一副美得让人可以看得忘情的画。

“子夜?”风清水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昨日因为行千里的态度,她被气晕了过去,所以,此时胸口还是有些堵得慌,她明明记得,当时,抱了她离开的人,是血罂粟,怎得,现在却是变成了子夜在守着自己了呢?血罂粟呢?难道……不,不会的,行千里便是再不像话,也没有道理跟血罂粟动起手来的,他没有在这里守着她,定是因为,他有事情要去帮自己处理了。

“子夜在,陛下,啊,不,水儿。”感觉到自己的称呼又是本能的弄错了,子夜不禁脸色微微一红,生怕风清水因此而新生不悦了,血罂粟说了,她刚刚跟行千里置完气,可千万不能再惹她了,不然,要事有个什么好歹,他们可都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看着子夜小心翼翼的样子,风清水忍不住坏坏的一笑,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子夜,你越来越可爱了,来,给朕笑一个。”

一句话,倒是说的痞气十足,大有一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样子,但是,听了她的调戏,子夜倒是毫不为忤,伸手抱紧她,便是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暖意的笑容,“水儿,你觉得好些了么?”

“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或许,你亲我一下,就好了也说不定。”舔了舔樱唇,看着子夜这从来都是寒冰密布的脸上,带着只有在她一个人的面前时,才会有的笑意,风清水的心里便是忍不住生出了想要他的心思,她可是,好久都不曾要他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不宠爱子夜了,而是,她近些时候,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从成天仇和莫名月来造访开始,很多的麻烦事,便一件件,一桩桩,雨后春笋般的跳了出来,让她,还真是有些应接不暇,而子夜,却是相对来说,最能让她省心的,除了跟血罂粟的那一次吃醋,惹了她生气,其他的时候,可是都安静的很的,虽然,她想不出,这一次,血罂粟为什么会把她送到子夜的身边,而不是其他人,但是,此时,只是一见子夜的样子,她便是化身为狼了,咳,好吧,她是狐狸,金狐。

听了风清水的话,子夜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手臂微微用力,便是把她重新按到在了床上,一边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若有所指的说道,“那是不是,如果,我吻遍了你的全身,你就肯定会好起来了?”

“或许,可以试试,唔……”

风清水的话不及说完,便被子夜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呓语,“嗯,不,不可以,子夜,你这个坏东西,不可以吻那里,嗯,唔,不,不要,不要停,好,好舒服,唔……”

“水儿,我们试试像我从人界带回来的书上那般的欢好,如何?”子夜的魔爪一边在风清水的身上游走,一边煞有介事的问道,仿佛,他问的,根本就不是羞人的闺房之事,而是,一件正经的像政务军务一般的正事,“恩,就是那个你背对着我,坐在上面的那个。”

被子夜这么一说,风清水顿时羞红了脸,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但是,说,就是另一回事了,子夜说的那种姿势,她是在他从人界带回来的那些书中的一本上看过的,虽然不曾试过,但是,那情景,只是看和想象,就会让她觉得刺激不已,这一招,倒是跟血罂粟在床的正上方弄一面镜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血罂粟是把镜子弄到了寝殿的顶上,而子夜说的这个,却是直接两人去梳妆台的铜镜欢好……

“你这个登徒子,坏东西,唔,嗯——”

风清水轻叱着在子夜的胸口上捶着,子夜却是知道,她是答应了,唇角微微上扬,抱起她,便往梳妆镜前的软椅走去,任凭她咬上了他的肩膀,也不放她下来,倒是隐隐的,觉得风清水这般的又踢腿又咬人的样子,刺激很,有趣的很,就像是,一种征服,一种,满足的愉悦。

到了镜子的旁边,子夜三下五除二便把风清水的衣袍撕扯了个干净,然后,便倚着那书上画的,让她把背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臂弯跨过她的腿弯,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场景,一点一点的深入了她的身子,听着她发出含着羞恼的愉悦申吟,更是忍不住亢奋了起来,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用一双带着粗糙的手把她胸前的蓓蕾搓圆揉扁,一边在她的身上耕耘了起来,“水儿,啊,好,好紧,恩,看,看镜子里的你,多,多美,嗷,轻,轻点,你再乱动,我,我可就……”

“就什么,嗯,子,子夜,你,你这个坏东西,嗯,用力一些,对,就,就是这样……”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和子夜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只觉得,又羞恼,又刺激,竟是比平日里的欢好,更多了许多的愉悦,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模样,真真是银糜至极,柔弱里带着魅惑,魅惑里,却又不乏慵懒,难怪子夜说镜子里的自己美,的确,这副样子,倒是更像是个女人了,啊,不,应该说是,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念头的女人了,而非,那高高在上的,妖王。

“就一个月都不让你下床了!”得到了风清水的肯定,子夜更是兴奋了起来,他的性子,本就是如此,看不上的人,他从来都只会冷若冰霜的应付,而在他看得上,喜欢的人的面前,他便是,一团能融化天地的烈火,“水儿,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嗯,好,给你,都给你……”感觉到了子夜的心情,风清水不禁微微一愣,是啊,他从来都是安静的不吵到自己,可是,这种安静,其实,是会很心痛的吧?那个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妻主能常伴在自己的身边的呢!

此时,风清水只觉得,自己是能明白血罂粟的意思了,她看不到,看不清,看不懂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会帮她想到,并且,安排妥当的,他之所以把她交给子夜照顾,一来,应是觉得子夜足够细心,会照顾人,二来,则是,在帮她调节这后宫里的秩序了,如果,她总是不去宠爱某一位亲王的话,无疑,将会让一些不好的话传播出来,或中伤,或诋毁,或制造矛盾,这些,都是她,不想,也不能承受的。

仙妖殿,一个穿着红袍的男子正在与莫如云和行千里面对面的站着,双方,竟是针锋相对的谁都不想后退半步,那穿着红袍的男子,样子甚是平庸,若不是气质高贵,怕是丢到人群里,都不会让人多看上半眼,年纪也不是盛年,从眼角处露出的隐隐细纹来看,作为一个境界已经达到了天之镜初阶的妖族,至少,也得有一百五十岁左右了。

许久,红袍的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径自坐到了旁边的一把软椅上,睨了行千里和莫如云一眼,语气里,尽是不屑,“不要以为你们成了妖王陛下的亲王,就是硬了翅膀,没有雪狐族族长嫡子的身份,你们,一样是跟行洛溪那个废物一样的一文不值!”

“行百岳,你不要欺人太甚!”行千里缓缓的捏紧了拳头,把愤怒的想要冲上去给那个红袍男子一顿拳头的莫如云拦了下来,“你跟行洛溪的仇怨,不要牵扯到我们的身上,我们,跟他毫无关系!”

“哦?毫无关系?呵呵,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行百岳扬了扬眉,对行千里的撇清关系不置可否,“我活了一百五十三年了,还从没听说,儿子,跟父亲是没有关系的!好歹也受了不少的教育,父债子偿的道理,你们应该不会不懂吧?行洛溪自二十几年前失去音信,啧啧,想来,那种废物,应是没可能还活着的了,所以,他欠我的债,我就只能记在你们的身上了,要怪,你们也应该去怪他才是,我与我的妻主本来可是整个仙国都知晓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要不是因为他,又何至于会成了今天这般的尴尬?”

行千里的拳头又紧了紧,对他和莫如云的父亲,他们,从小,就是心怀着怨恨的,恨他的没用,恨他的胆小,恨他的连为自己所爱之人拼上一次的勇气都没有,更恨他为了保命,而在他们出生之时,就抛弃了他们,所以,他们从来都不称呼他“父亲”,而只是,直唤他的名字,而对于他们母亲的正夫,也就是行百岳,更是没有丝毫的尊重,从小到大,他总是会在莫天笑在的时候装出一副的从容大度,而她不在的时候,则是完全另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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