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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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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儿恕难从命,请血罂粟大人不要强人所难。”齐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不但不退,反往前走了一步,“齐儿并没有收到陛下的亲令,血罂粟大人请回吧。”
“不要逼我动手。”血罂粟嘴角的妖魅笑容已经变得异常灿烂了起来,但却给人一种如置冰窟的寒冷。
“若想带着这个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齐儿的尸体!”齐儿再往前迈出一步,伸手拔出了腰间一柄小小的匕首,指向了血罂粟的脖子。
“若想带此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我们的尸体!”齐儿的话音刚刚落下,其他的侍女和侍卫也跟着往前迈出了一步,各自拔出了自己随身的武器,指着血罂粟,齐声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在赌我不会杀人吧?”血罂粟的眼中已经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一只空闲的手已经向腰间的武器探去,却被文启言伸手拦了下来,“我身上的罪孽已经够多了,不要再搭上这些人的性命了,血罂粟。”
血罂粟发出了一声冷哼,终没有拔出自己的武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扶着文启言缓缓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既然你执意不肯教训这些奴才,那就只好先委屈我跟你住在一起了,哎,我有多少年没跟别人一起住了?真是不习惯呢……”
“呵呵,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谦和的笑,转头看了看被堵住了门口的金玉殿,摇了摇头,回头跟着血罂粟往他的住处去了。
没有封位的侍君们居住的地方,在得知文启言又一次被人从天牢里放了出来之后,文启天和文启月两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文如梦要怎么做,他们是知道的,而文启言当时的反应,他们也花了重金从金玉殿的一个侍女的嘴里打探了出来,在他们看来,这一次,文启言是决计不可能再留在皇宫里了,就算不死,也会被驱逐出宫才对,可是,结果却偏偏就超出了他们的预计了!
“哥哥,你看,要怎么办才好?”文启月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缩了缩身子,看向了文启天。
“我,我怎么知道!”文启天的样子并不比文启月好到哪里,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块烧黑的木炭和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文启月,“如梦那混账丫头也没个消息,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你的意思……给家里写信?”文启月没有伸手去接文启天递过来的木炭和纸,就只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觉得,现在这种时候,我们还能全身而退吧?”
“全身而退是肯定不可能的了,但起码,保住性命,还是有希望的吧?”文启天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让爹爹把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和她那个表子娘赶出家门,然后,再去跟族长大人求一求,就算真到了陛下要责罚的那一步,也不至于让咱们这些‘完全不知情’的人,一起给她陪葬吧?”
“试试总比等死好!”听了文启天的话,文启月稍微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文启天递过来的木炭和纸张,刷刷刷几笔,写成了一封家书,折好,打了个呼哨,招来了一只白色的多多鸟,把信塞进了那只白色朵朵鸟腿上的竹筒里面,一扬手,放飞了出去。
“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宫里的规矩么?”一道绿色的影子突然射向了空中的多多鸟,多多鸟没来得及挣扎,就在半空里断了气,径直摔了下来,“入宫之人,与宫外私通消息,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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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一章禁制'
看着绿色的身影向自己逼近,文启天和文启月本能的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使劲的向后缩着身子,唯恐自己比另一个人更往前了一点,招来来人的屠刀,因为,那绿色的身影不是别人,是当代蛇族族长的长子,对妖王有着绝对忠诚的副隐卫长,情云!
“情,情云大人,这,这,这是个误会……”文启天的声音里面已经满是颤抖,短短的一句话,竟生生咬了三回舌头,“我,我们,没,没有要往外边传信的意思,我,我们只,只是……”
“哦?没有要传信的意思?那,这是什么?”情云朝两人扬了扬手中已经断气多时的,只有巴掌大的多多鸟,眼中尽是阴冷的神色,“不要告诉我,这个东西,是自己写了信,又自己要飞出宫去的!”
“情云大人,这,这件事跟我没,没,没任何关系,都,都是哥哥做的!”见已经没法蒙混过关,文启月索性心一横,一把文启天推了出去,然后猛地起身,一副怒不可解的样子,“都,都是他,不顾宫里规矩,硬要往外传信,我本是阻止他的,岂料他阴险狡猾,趁我不注意,推到了我,然后放走了多多鸟!今,今天,就算是情云大人您不来,我也正准备押着他去伏法的!”
“文启月!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文启天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亲弟弟从背后捅了阴刀,顿时吃惊的瞪大了,也顾不得害怕了,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文启月大骂了起来,骂的话可谓难听至极,愣是听得情云都有些懵了,大叹原来这骂人也能骂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本来就是你的主意!难道还要拖着我给你陪葬么!”面对文启天源源不绝的怒骂,文启月也不肯认输,趁着他不被,用自己的肩膀用力地朝他身上一撞,把他撞翻在了地上,欺身上前,骑在他的身上,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地抡起了拳头。
“怪不得你们入不了陛下的眼,文启言虽然是个畜生,但你们,却是连畜生都不如。”看着兄弟二人的丑态,情云忍不住摇了摇头,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把两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往身后一丢,对着空气说道,“把这两个家伙先关起来,最近忙的很,没工夫处理这种杀了都脏手的东西。”
妖王殿,寝殿,一片狼藉。
床榻之上,行千里和莫如云一左一右的躺在风清水的身边,都还在沉睡不醒,薄薄的被子只隐隐的盖到腰间,一个看起来暴躁狂野,一个看起来温软如玉,淡淡的散发着魅惑的味道。
“嗯……千里哥哥……”风清水轻轻的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揽住了行千里的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梦呓。
被风清水的梦呓声惊醒,行千里轻轻的转身,眯着眼睛,宠溺的看了看两个正香的人,叹了口气。
这一次的疯狂,是他也未曾想到过的剧烈,整整两天一夜,风清水不停的索取着,即便是他和莫如云两人轮番上阵,也险些有点吃不消,此刻,这个小魔头终于睡着了,两人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原来女人说我要,我要,我还要,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行千里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软的肩膀,低头在风清水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了一吻,“妖神大人给你设下的最后一道禁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的小妖精?以前,似乎没有这么难伺候呢……”
“水儿,我,我不行了……”睡梦中的莫如云发出了一声低吟,轻轻的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拧紧了眉头,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
“连做梦的时候都喊不行,看样子,这个臭小子,这次是真的……”听着莫如云的低吟,行千里忍不住失笑出声,可这一笑,却牵引着整个身体都散架了般疼痛起来,“哧……疼,疼,疼,以后可不能这么由着这个小恶魔胡闹了……这要是来了敌袭,三个人可就都得交代了……”
“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我会留下你们当诱饵,然后带着陛下远扬千里的。”血罂粟的紫色身影缓缓的从半空中淡出,嘴角挂着妖魅的笑容,眯着一双桃花眼,盯着行千里,调笑道,“情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截下了那两个金狼族的小畜生往外传的信,人已经关起来了。”
“你不会就这么点破事儿跑来扰我的清梦吧,血罂粟?”行千里用一只胳膊撑着床坐起身来,伸手拎起一件衣服裹在身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不时还因身体的疼痛而拧紧眉头。
“没有人告诉过你么?纵欲过度,对身体的危害可不小。”血罂粟的目光不易察觉的在风清水身上流连了片刻,便重新转向了行千里,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递了上去,“鬼府那边回信过来了,使团已经出发,最迟明日,就能到达两国边境,子夜已经派出了两千隐卫,沿路暗中护送,让我来跟你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嘱咐的。”
“他怎么不自己来问?”行千里缓步走到血罂粟身边,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到了外间,在圆桌旁边坐了下来,心中腹诽,可恶的家伙,要是他也来了的话,自己跟莫如云两人应该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吧……
“子夜那个家伙……受了点小伤……”血罂粟犹豫了一下,耳朵动了动,听着内殿没什么声音,这才压低了声音跟行千里说道,“现在人还在边境,只是把他的天羽凤凰派回来送了信。”
“小伤?”行千里皱了皱眉头,用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如果是小伤的话,那货根本连说都不会说,混蛋东西,不逞强会死么!”
“不逞强,那还是子夜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咂了咂嘴,若有所指地看着行千里,“就像你,会跟陛下说你不行么?”
“你这叫什么比方!又欠收拾了是么?!”听了血罂粟的话,行千里本能的一愣,继而脸色黑了下来,伸手朝着血罂粟的头就是一个爆栗,“再敢打趣我,小心我罚你三个月不准打架!”
“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血罂粟耸了耸肩,露出了服软的神色。
“你让我不痛快,我能让你痛快么?”行千里的脸上露出了妖异的笑容,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却因为疼痛而又拧紧了眉头,“哧——怎么这么疼……”
“陛下的这一道禁制被解开之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你该不会是没发现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了试行千里的脉搏,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召唤出了一株植物,伸手从上面摘下了几片叶子,送到了他的面前,“把这个吃了。”
“好像是有些不同了,但是,到底不同在哪里,却又……”行千里伸手接过血罂粟递过来的叶子,塞进了嘴里,粗粗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眼中却隐隐的闪过了一丝异色,“看来,呵呵,得给陛下多准备几个侍寝的人了……”
“今天这可是第二次了,怎么,觉得我现在收拾不了你?”行千里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眯起眼睛盯着血罂粟,身上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是后知后觉啊……”血罂粟向后一仰,闪过了行千里用指尖弹出的一道劲气,“你该不会没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妖气,所剩无几了吧?”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行千里一愣,轻轻的攥了攥拳头,感觉着自己身体里的妖气,继而拧紧了眉头,“你知道怎么回事?”
“这样的情况,我已经在文殿下的身上发现过一次了。”血罂粟挥了挥手,把刚刚召唤出来的妖界植物遣散回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这道禁制解开之后,陛下会在交合的时候,从你们的身上吸走妖气……成为她自己的补品……”
“你确定?”行千里微微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向内殿的方向看去。
“不确定。”血罂粟妖魅的笑着,却掩不住他眼中不知不觉间露出的悲伤,“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种情况,我只在你和文殿下的身上发现过,而在你们侍寝之前,身体都是无恙的,那种事情,应该是不需要消耗妖气的吧……”
“我去把云儿叫醒,你看看他的情况。”行千里稍微迟疑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就要往内殿的方向走去。
“别,你可千万别,大祭司殿下的起床气不敢跟你发,我可是要倒霉当他的出气筒的。”不及行千里走出一步,血罂粟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把他拉回了凳子上,“大祭司殿下在木之力方面的造诣可比我高多了,说不定等他醒来的时候,会跟你说起……”
“聊天不会小声点么?”屏风的另一边传来了莫如云慵懒的声音,不多会儿,一个白色的身影绕过了屏风,出现在了行千里和血罂粟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口气里带着淡淡的嗔怪,但说出的话,却让血罂粟毛骨悚然,“要是把水儿吵醒了,小心你的皮。”
“我说话的声音可一直都是很小的。”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换了个凳子,跟莫如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伸手指了指行千里,“刚才,大喊大叫的可都是行殿下。”
“要不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哥哥会那么大惊小怪的么?”莫如云在行千里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动了动手指,召唤出了一株妖界植物,伸手从上面扯下了几片叶子,塞进了嘴里,咀嚼了起来,“恩,哥哥,来点不?”
“不用了,刚才血罂粟给我吃过了。”看着莫如云召唤出来的妖界植物,行千里不禁莞尔一笑,摆了摆手,“看样子你已经知道了,你俩召唤出来的妖族植物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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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章誓言,不悔'
“我走进寝殿的时候,就知道了。”莫如云轻轻的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行千里稍微一愣,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莫如云优雅的一笑,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肩膀,“为什么不事先告诉你?还是为什么不拒绝?”
“这……”被莫如云这么一问,行千里不禁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了,事先告知,有用么?拒绝?真的可以拒绝的了么?
“为什么要迷茫呢,哥哥?我们的妖气,只是变成了水儿的养分而已,并没有被浪费掉,不是么?”莫如云伸了个懒腰,往行千里的身边靠了靠,“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里面,有自己的妖气,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么?她使用仙术的时候,突破境界的枷锁的时候,哪怕是她在修习仙术的时候,我们都是在陪着她的,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她的微笑,她的眼泪,都有我们在守护着,这样,不好么?”
听了莫如云的话,行千里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只是成了水儿的养分而已……并没有浪费呢……”
“两位殿下能不能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咱们先把鬼府使臣的事儿研究一下?”血罂粟伸手敲了敲圆桌,故意咳嗽了两声,“子夜还在边境等着这边的指示呢……”
“给他回信,按兵不动,我们两天后就到。”莫如云与行千里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了然了彼此的意思,“如果鬼府的那个什么小王爷来了,就找点借口,拖延一些时间,在我们到达之前,务必不能让他入境!”
“两位殿下都去了,陛下这里要怎么办呢?”血罂粟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妖魅的笑容,似是在等着两人的吩咐,却又像是早就料到了两人的反应,“不难看出,陛下已经快要突破云之巅的中阶了,两位殿下,不留一个下来帮陛下护法么?”
“把文启言那只畜生叫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行千里还是咬牙说出了那句他最不想说出的话,“他的境界也已经是云之境了,加上你,情云,蝶千舞,保护水儿,足够了!”
“看,承认文殿下的价值,并没有您想的那么难,不是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眯起了他的那双桃花眼,“其实您早就知道,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情,您所感到的愤怒和不满,是陛下对他的包庇和宽容倒置的,在您的心里,还是在把他当成一枚陛下的棋子,只是嘴上不肯罢了。”
“血罂粟,咱俩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血罂粟的话让行千里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全身散发的气息里面都充满了危险,“如果你很欠揍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在出发之前,跟你切磋,切磋。”
“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是不要尝试了。”血罂粟猛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躲过了行千里突然向他袭来的手刀,有些狼狈的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了身子,“行殿下,您总是这么毫无征兆的出手,可是很危险的,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您以后可就又少了一个用来撒气的人了。”
“如果你的身手也能像你的嘴上功夫这么进步神速,我现在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行千里有些失神的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拉着莫如云向寝殿外边走去,“告诉文启言,这是我对他的最后一次容忍,如果,他再敢做出什么伤害水儿的事,我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行殿下的话,血罂粟一定一字不差的带到。”血罂粟往后退了一步,给行千里和莫如云让开路,然后朝着两人恭敬的行了个礼,“两位殿下慢走。”
目送着两人离去,血罂粟有些失落的在圆桌旁边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吩咐灵儿给自己倒了杯茶。
“怪不得历代的妖王都有着数量庞大的后宫,原来,并不是花心所致。”血罂粟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茶的香味,明明是花族进贡上来的最好的茶,此刻,在他的嘴里,却苦的像是黄连一般,他想起了莫如云刚才所说的话,轻轻的呢喃出声,“是啊,自己的妖气,在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里面,时时刻刻的陪着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是么?”
“妖精花,你什么时候也跟那些腐儒们似的,学了一口的风花雪月了?”门外传来了蝶千舞孩子般的笑,紧接着,化身成四五岁孩子模样的蝶千舞坐在他的那把悬浮在半空里的小扇子上,缓缓的飘了进来。
“去,去,去,你这个妖蛾子懂什么!”血罂粟不悦地朝着蝶千舞挥了挥手,伸手抓着她的朝天辫,把她从扇子上拎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游逛?不用去训练你的那个宝贝徒弟了?”
“正在去的路上,不小心经过这里,闻到你的味道,就顺便进来看看了。”蝶千舞伸手在血罂粟的手上打了几巴掌,然后翘着小嘴整理起自己有些被抓乱了的朝天辫来,“这偌大的妖王殿,只有你这么一只危险动物的味道,我可不放心,万一你对我家宝贝水儿做了什么,我找谁哭去?”
“给我滚!”血罂粟当然听懂了蝶千舞的画外之音,眼中隐隐的闪过了一丝恼怒,伸手就要拔武器出来跟她开战,“不然小心我扯碎你的翅膀,把你变成一只只能在地上爬的虫!”
“哎呀呀,生气了呢……”蝶千舞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跳回了自己的那把小扇子上,伸手拍了拍扇柄,向外边飘去,“你敢说,你刚才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么?血罂粟,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你刚才的那种龌龊想法,却只会让我不齿!”
“以后……不会了……”血罂粟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变得平和下来,“陛下,永远都是陛下,我,血罂粟,绝不会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不要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而生的,如果,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我第一个就不饶你!”蝶千舞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到你有多么爱她,炽热如火,明亮如炎,可是,不可以,那个诅咒……”
“够了!不要再说了!”血罂粟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门外摔了出去,“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跟你们无关!”
蝶千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拍了拍扇柄,快速离开了妖王殿。自己能说什么呢?劝血罂粟放弃那个誓言么?不,她不能,那个前任大祭司占卜的结果触目惊心,唯有被封印在血罂粟身体里面的那一缕神念,可以让风清水哪怕是身体被损坏了,也能有一线生机。
提醒血罂粟不要忘记那个誓言么?自己同样不忍!血罂粟到底有多爱风清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放弃厮守,放弃表露爱意,甚至,要忍着心痛,对她出手!只为了能让她变得更强!只为了能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多少次,看着他盯着风清水的画像发呆?多少次,看着他重复着风清水说过的话傻笑?又有多少次,在对风清水动手之后,疯了一般的折磨着自己,只为了让自己少一些心痛?这些,是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哪怕是行千里和莫如云,也不行!
“陛下,将来,若是能平安的度过那次劫难,一定不要忘了血罂粟,他,远比行殿下更爱你。”蝶千舞叹了口气,用衣袖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加快速度往演武场的方向去了,“一首连行殿下都记不清的小词,你却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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