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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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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类型。”
沉默,一群人倒吸凉气的声音,片刻之间,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从行千里和莫如云身上散发出来的火药味。
“文妖言!”风清水感到自己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恨不得把文妖言这个混蛋按到地上狠狠捶上一顿才解气,“大庭广众之下,你,你,你干什么!”
“呃,我验证一下我的想法啊?有什么不对么?”文妖言脸上丝毫不显紧张,放在风清水胸脯上的手再次好死不死的捏了捏,似乎他正在做的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是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你,你,你,启言没告诉过,不,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么!”见文妖言的神色不像是假装,风清水忙伸手把他的小魔爪拿开,满脸羞红的把脸埋进了行千里的怀里。
“他没说过啊……”文妖言轻轻的碾了碾自己的拇指和食指,露出了委屈的神色,环顾了一下大殿上的侍卫和侍女,有些不情愿地说道,“那个,我,我不知道啊,你,你别生气啊,要不,我把不该看到的人,都杀了?你们刚才都谁看到了,自己站出来吧!”
“回文殿下的话,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听了文妖言的话,妖王殿里的侍卫和侍女们顿时吓得跪了一地。
“你看,水儿,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他们都说了,他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文妖言邪魅的笑,伸手碰了碰风清水的胳膊,装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
风清水感觉自己的向来够粗的神经已经达到了负载的极限,她的一言不发的缩在行千里的怀里,手不停地在行千里的胸口上画着小圈圈,自言自语道,“他是装的,他肯定是装的,文妖言这个混蛋肯定是装的……”
行千里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妖异的笑,朝着文妖言比了比大拇指,由衷的佩服起他来,心道,都说恶人自有恶人伏,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有这种事情的,水儿降服的了云儿,这文妖言又是水儿的克星,呵呵,这可真是有趣的很啊!
“灵儿,让御厨房去准备些吃的来,陛下饿了。”见众人都是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子夜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声吩咐道,“都杵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巡视,不用给陛下准备沐浴的热水,不用打扫寝殿更换灯盏蜡烛么?!”
得了子夜的吩咐,所有的侍卫侍女们都如蒙大赦的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妖王殿的各个门口,灵儿也浅浅的一笑,朝着子夜行了个礼,快步朝门口走去,子夜大人看似冰冷如铁,但心底里,却是个很善良的人呢!
“唔,子夜,那个,你,你怎么想的?”听着所有的侍卫和侍女都走光了,风清水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子夜,低声问道。
“在子夜的眼里,陛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这世上,绝无一人有资格与陛下相较。”子夜抱着自己的佩剑往柱子上一倚,语气坚定而真诚。
“这么说,只有如云哥哥嫌偶太小了。”风清水佯装生气地看向了莫如云,看的莫如云一阵心虚。
“那,那个,水儿啊,我,我不是嫌你小啊!我,我是说,我觉得,你,你比她稍微小一点……”莫如云一着急,说出来的话更加语无伦次了起来,连带着解释也成了越描越黑,“啊,不,我,是说,她比你稍微大一点,不是,不是,是你没有她大……”
“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看着莫如云一副口不择言的尴尬样子,行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把风清水横着抱了起来,转身向寝殿走去,“过来!”
'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二章变心'
远风殿,成天仇已夹着一块鱼发呆了许久,他感觉自己脑子里除了那个时而魅惑至极,时而温柔淡雅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什么绝色佳人,什么倾城之貌,跟她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王爷?”看着成天仇发呆,莫名月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却没能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王爷?!”莫名月拧紧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又叫了一声,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王爷!”莫名月彻底火了,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成天仇么?还是那个许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成天仇么!
“啊,我在,什么事,名月?”成天仇被莫名月的最后一声惊醒,看着被他掉在了桌子上的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看向了莫名月,“我刚才发呆了么?恩,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莫名月咬了咬自己的唇,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成天仇的脸。
“没,没有,我已经有你了,又怎么会再喜欢别的女人呢!”成天仇言不由衷的说着,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莫名月的手,“她是仙国的妖王,我是鬼府的王爷,我跟她,永远都不可能是一路人。”
“若是有人能给你这样的机会呢?”莫名月听出了成天仇话里的敷衍,轻轻的叹了口气,抽回自己的手,向后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谁?”成天仇本能的询问出声,话已出口,才知已铸成大错,“名月,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听我解释。”
“我可以让她变成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莫名月缓缓的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与成天仇拉开了距离,“我不是不懂世事的幼童,你还是收起那些只能用来哄骗天真少女的解释吧。”
“你想要什么?”见莫名月已经不再相信自己,成天仇索性放弃了解释,缓缓地站起身,看向了莫名月。
“我要你跟我订一个契约,他日你若为王,会立这个孩子为储君。”莫名月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说道,“若有违背,魂飞魄散。”
“你,你是说,你已经有了身孕?!”成天仇神色骤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莫名月的肚子,缓缓的拧紧了眉头,“你确定没有弄错?”
“不相信么?要不要找个御医来查看一番?”莫名月收起了她的笑容,目光中泛出了丝丝冷冽,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错的这么彻底,这个曾为了自己,不惜与王族的宗法规矩为敌的男人,离自己竟然是这么的遥远!爱情?誓言?自己曾经坚信不疑的幸福,原来竟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不,不用了。”看着莫名月的悲伤,成天仇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愧,有些尴尬的躲开莫名月直视的目光,缓缓的低下了头去,“我答应你。”
莫名月苦涩的一笑,轻轻的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桌面上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符号,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把你的血滴到正中间,然后,说出你的誓言,这个契约,就算是完成了。”
成天仇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抵不住自己心魔的诱惑,缓缓的把拇指送到了唇边,咬破,滴了一滴血上去,“我成天仇对天发誓,若是莫名月能助我得到风清水,他日,我若为王,定立她所生之皇子为储君,如违此誓,魂飞魄散。”
莫名月用鲜血绘成的符号发出了一道诡异的光芒之后,便凭空飞起,印在了成天仇的左臂上,成了一个小小的阵图。
“誓言已成,王爷早些休息吧。”盯着成天仇左臂上的阵图看了片刻,莫名月苦笑着摇了摇头,捏紧拳头,转身向门外走去,“昔情薄,欢言少,谁信曾诺三生好,可笑,可笑,我莫名月竟也会有沦落为旁人弃之若敝履的存在,母亲大人,您的占卜里面,可曾算到过这一天呢?”
“名月……”成天仇向外追了两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从他见到风清水那一刻起,他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此生,他注定只能亏欠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女人,注定只能负了这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人,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莫名月的身影在院子里晃了几下,就莫名其妙的失去的踪迹,连一直盯着她的成天仇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于其他的随侍,更是连注意都没注意过她的突然消失。
此刻,莫名月已经置身于仙国皇宫的地下通道,这里,知道的人,是极少的,她也是某一次不经意从母亲的一本藏书上发现了这么一个所在。
“孩子,你说,娘亲是不是很傻?”莫名月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在地道里无目的的缓缓而行,“明明是那么的痛恨他的背叛,却还是不忍看到他的伤心。”
“孩子,别怕,娘亲已经跟你爹爹定下了契约,他会立你为储君,没有人能动摇你的地位。”莫名月沿着有些昏暗的地道继续前行,墙上作为照明用的夜明珠拉长了她的身影,把她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映的更白,“你外婆说过的,你爹爹会灭掉仙国,统一妖界,呵呵,娘亲本还想阻止他毁掉仙国的,现在看来,却是没有必要了,那个女人毁了我的幸福,我凭什么还要不惜自己,去帮她护着这个该死的地方?你说,娘亲说的对不对?”
突然,莫名月的脚步停了下来,耳朵微微的动了一动,环顾了一下四周,“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妖王殿,呵呵,真是讽刺呢,嗯,这个声音,难道是那个女人在跟她的亲王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辨认了一下方向,莫名月便朝着妖王殿寝殿的方向走去,她刚才听到了莫如云的声音,那个总是喜欢安静的看着天空发呆的弟弟,此刻却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倒刺。为什么你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呢,云儿,在刚刚知道,她是你命中注定的妻主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愿意么?你不是说,你未来的妻,一定要像我一样,有着一头银色的发么?
隔着厚厚的土地,寝殿里的轻吟和交谈频频传来,莫名月有些难以置信的倚在了地道的墙上,眼中尽是愤怒的光,“千里,你,你怎么会也在这里,你,你也喜欢上她了么?你不是说,但凡是云儿喜欢的东西,你都不会去抢的么?为,为什么你,你……难道说,那个女人真的有什么强大的妖术,能令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神魂颠倒么!”
“水,水儿,不,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寝殿的大床上,莫如云被诡异的妖族植物缚住了腰和手足,摆成了一个有些扭曲的“大”字型,两枝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触须,此刻正在他胸前的两点石榴子上轻轻摩擦,从他皮肤微微泛起的红来看,显然已经有一些时候了。
“错了?有么?”风清水斜倚在行千里的身上,一边与行千里调情,一边用手中的一柄玉如意在莫如云的下身上轻轻摩擦着,“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嘛,嗯,不算有错,我的胸却是要比那个女人的要小一些。”
“恩,刚刚好盖的过来。”行千里一脸坏笑的舔了舔风清水的唇,得意的咂着嘴,双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了她胸前的波澜,极尽挑逗之能事,“文妖言那个家伙说的果然有理,这种宛若为自己的手量身打造的大小刚刚好。”
“嘤——”风清水被行千里邪恶的手挑逗出了感觉,肩膀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吟,“千里哥哥,不,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行千里抿嘴而笑,松开了一只手,俯身舔了上去,“这样可好?”
“水儿,哥哥,放开如云吧,如云真的知错了,真的不敢了……”看着这种令人足以鼻血喷溅的香艳,莫如云的眼也隐隐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情色雾气,嘴中吐出的求饶也微微的染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如云愿意领罚,愿意领罚到被饶恕为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行千里缓缓的抬起头,轻轻的舔了舔自己赤红色的唇,低头看向了腻在他怀里的风清水,“水儿,你可听见了?”
“既然如云哥哥已经有了要领罚的觉悟,我若是还继续刁难的话,似乎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呢!”风清水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原本绑缚着莫如云的藤蔓便缓缓的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缩回了风清水的手中,变成一根短短的藤条,“知错了么?”
“知,知错了。”莫如云轻轻的喘息着,凑到了风清水的身边,有些紧张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以后还会再犯么?”风清水用手中的藤条抬起了莫如云的下巴,媚眼如丝。
“不,不会了。”见风清水没有拒绝,莫如云的胆子也稍稍大了一些,伸出他纤细的手,朝着风清水的胸前探去。
地道中的莫名月用力的捏紧了拳头,指甲刺破了手掌,也浑然不觉,“我原想要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救你们出来,我本想要护你们周全,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你们情愿跟她一起死,那么,我就成全了你们!”
'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三章暗伤'
日上三竿,风清水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以手撑床,坐起身来。
“原来懒惰是可以传染的,大婚的次日,你可是天没亮就溜走练功去了呢,如云哥哥。”看着还在沉沉的睡着的莫如云,风清水抿嘴一笑,伸手靠近了他的肩膀,一道泛着金边的绿色便从她的指尖溢了出来,缠绕上了莫如云的身体,顷刻之间,便把藤条在他身上留下的淡淡淤痕消去。
“恩,水儿,我要……”莫如云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翻了个身,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你这纯良型的魅惑,比起启言,怕是也不差多少了。”风清水笑着摇了摇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悬浮起来,缓缓的飘到了床的一侧,落到了地上,拎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灵儿。”
“陛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要沐浴么?”灵儿似是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听到风清水的呼唤,忙上前一步,低声询问道。
“甚好。”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缓步向浴房的方向去了,“鬼府的人可还安分?”
“回陛下的话,未有人离开远风殿半步。”灵儿小心的跟上了风清水的步子,恭敬的说道,“一个时辰之前,血罂粟大人来过,见陛下未醒,便离开了。”
“有留什么话么?”风清水的脚步停了停,转头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灵儿。
“血罂粟大人说,他想闭关一些时候,请陛下恩准。”没想到风清水会有这样的反应,灵儿先是一愣,忙退后半步,把血罂粟让她转达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风清水,“血罂粟大人说,他感觉自己与云之境已经很近了,在跟情云大人比斗的时候,偶尔也会找到一些使用规则的感觉,可是,一旦停了下来,就仿佛又找不到了。”
“知道了,由他去吧。”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浴房,她感觉血罂粟要告诉自己的绝不仅仅是这种事情。闭关?他不闭关的时候,自己一个月里又能见到他几次?再说了,血罂粟那种做事随心所yu的人,会需要自己恩准了,才去做什么事情么?
沐浴停当,整理好妆容,风清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行千里和莫如云,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寝殿,“子夜,你不用跟来了,睡成这样,留别人保护他们,我不放心。”
“那你呢?”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站住了脚步,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风清水。
“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跟血罂粟学了不少东西呢!放心吧,遇到什么危险的话,打不过,跑我还是能跑掉的。”风清水浅浅一笑,踮起脚,在子夜的嘴角印下一吻,转身向妖王殿的门口去走,“灵儿,去告诉血罂粟,我在第一演武场等他。”
“不用麻烦灵儿姑娘了,血罂粟已经听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突兀的从屋顶上飘了下来,似一片轻羽般没有重量的落在了风清水的身后,未扬起一丝纤尘。
看了血罂粟一眼,风清水轻轻的拧紧了眉头,叹了口气,转身向偏殿的小院走去,“子夜,你的房间,借我一用。”
“把衣服脱了。”进了偏殿,风清水径直走到了屏风之后,睨了血罂粟一眼,低声吩咐道。
“陛下,若是还需人侍寝,又不想要子夜的话,血罂粟可以去帮您请文殿下。”微微一愣,血罂粟眼中的欣喜一闪即逝,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嘲的笑容,伸手关好门,向后倚在了门页上,不再向前半步,“如果文殿下也不合陛下的意思,血罂粟还可以去帮陛下请其他的侍君来,血罂粟,只是您的侍卫,并不觊觎其他。”
风清水微微一愣,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缓步到了血罂粟的面前,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媚眼如丝,“我有说过要让你侍寝么?嗯,你不说我还当真没仔细看过,原来血罂粟这株带着毒的花,也有这么好看的时候。”
“陛下,请自重。”血罂粟有些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风清水的眼睛。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风清水见血罂粟的脖子都红了,知自己玩的有些过了,浅浅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是。”听了风清水的话,血罂粟才明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自己跑到妖王殿来,不就是为了让风清水帮自己看看,跟情云打斗时留下的伤为什么用了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么?怎么风清水一说让自己把衣服脱了,竟然先往那种事情上去想了!
看着血罂粟宽衣解带,风清水有些玩味的眯起了眼睛,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有趣呢?他竟然会害羞?子夜不是说,血罂粟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么?奇怪啊,以前的时候,蝶千舞整天的坐在他的肩上,也没见他会脸红啊!
“陛下。”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正在盯着他发呆的风清水,血罂粟背过身去,褪去上身的最后一件里衣,露出了他那还泛着丝丝寒气的黑色伤口,伤口长达半尺,深半寸有余,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感觉。
“怪不得不敢找如云哥哥帮你医治,原来是暗杀之术留下的。”风清水拧紧了眉头,伸手抚摸着血罂粟伤口旁边的皮肤,叹了口气,“切磋而已,有必要这么下狠手么?”
“切磋的时候,不拿出真本事来,又怎知面对真正的敌人的时候,能有几分胜算呢?”血罂粟感觉被风清水手拂过的地方一阵燥热,想要躲开,却又有些不舍,心里叹道,那个封印,只要不与女子发生关系就不会被损坏,能像现在这样,被陛下碰触到,应该已经我此生能得到的,最奢侈的东西了吧……
“背上有这么深的伤口,刚才还敢倚着门站着,你难道都感觉不到疼么?”看着血罂粟背上的伤口,想到他刚才竟然还敢用背抵住门站着来警惕自己,风清水感到一阵齿冷。
“习惯了。”血罂粟背对着风清水露出了带着苦涩的笑,在心里说出了另外的后半句,“跟我的心所承受的痛苦想比,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一股温软的气息喷到了血罂粟的背脊上,引得她的肩膀猛的缩进,连带着气息自身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起来,“陛,陛下,你……”
“别动。”风清水轻轻的拍了拍血罂粟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我可不会什么银针封穴,疼是肯定会有的,忍一下,我帮你把寒气吸出来。”
不及血罂粟有所反应,风清水的樱唇便贴到了他后背的伤口上,以舌为引,小心翼翼的吮吸了起来。
一丝隐隐的痛,夹杂着丝丝凉意,如水般自后背倾泻而出,血罂粟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十指紧紧的扣住了木门上的花格,脑中“嗡”的一声,原本就紊乱的气息,顿时更加紊乱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了。”片刻之后,风清水的唇瓣离开了血罂粟的后背,扭头,把一口污血吐在了地上,满意的看着血罂粟背上已经不再是黑色的伤口,柔声说道,“以后受了不敢让如云哥哥帮你医治的伤,就来找我吧,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总要好过那些只知道给你外伤药的老匹夫吧!”
“是,多谢陛下。”风清水的话让原本还处于失神状态的血罂粟恢复了理智,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就要捡起地上的衣服来穿。
“急什么,才刚刚把寒气去掉,伤口还没有愈合呢!”风清水伸手一拦,阻止了血罂粟,在指尖凝起了绿色的光,碰触到了他的皮肤,“我记得千里哥哥说过,我的生命之术与别人的略有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呵呵,却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能帮人突破境界的瓶颈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在你身上,应该也是会有效果的,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是天之境的巅峰中的巅峰了,只是还差一个契机,就可以触摸到云之境的初阶。”
血罂粟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更另他感到惊讶的,却是随着风清水的生命之力的涌入,他开始对自己持有的力量有了些许领悟,一直禁锢着他进入云之境的枷锁,似乎也开始慢慢的松动了。
“看样子,你已经有些明白规则的力量了。”看着血罂粟的身上开始渐渐的泛出金光,风清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把他紧扣着木门花格上的手拿了下来,扶着他在圆桌旁边坐下,“不要着急,闭上眼睛,慢慢的去尝试你刚刚领悟到的力量,你跟我一样都是神语者,应该比别人理解的更轻松才对。”
“陛下,不要走……”被风清水扶着坐下,血罂粟突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风清水的手,脸色绯红,小心翼翼地辩解道,“陛下在旁边的话,血罂粟可以感觉到,陛下已经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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