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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女:抓个暴君回现代-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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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介意,等我回去时,就带上她,让她去看看我们的时代,认识倾雪的家乡,或许,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怨恨、绝望。


    南宫煜,你不能否认,那个丽妃,她很爱你,连我这种恋爱次数为零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对你的感情,已经刻骨到变态……”


    罗伊的一番话,被南宫煜听进去的,只有短短几个字“等我回去时”……


    冲到罗伊身旁,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你说你能回去?你身上带着能够返回去的传感器?在哪?快拿出来给我!”


    语气焦灼,目光炙热,行动俨然是个打了兴奋剂的强盗。


    罗伊一头黑线,拍开他的手,面色倏寒,“哥们,我说你是不是个男人?


    你有俩老婆了,一个在坐月子,一个在悬梁不要命,刚出生女儿还有三天就要满月,现在全宫上下都遵照你的圣旨,在准备大后天的满月宴,你现在就要抢了我的传感器去找倾雪?”


    “罗伊,你废话太多,本王家事不用你操心,快给本王传感器。”


    “没有,我们只能等着小四派人来接我们,目的就是防你抢。我说过,倾雪不属于你!


    看到了你后宫如此勾心斗角,我更不可能把她让给你!”


【前面漏掉了一个章节,刚补回去,‘雪妃娘家人’然后是‘生孩子’,抱歉,手指不小心点错了】




打,打,各种打

两句话,二人又打做一团。


    漠狐在一旁看得眼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价值连城的玉瓶被拍飞,他心疼的肉痛。


    忍无可忍,对着南宫煜大吼了一嗓子:“南宫煜,你别打了,把罗伊打死也没用!


    你没看出来这白痴明明打不过你的内力武功,还拼命抢着被你揍?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漠狐,你丫给老子闭嘴!”罗伊怒吼。


    “漠狐,快给本王说出理由,否则我这次打他绝不留情!”


    “够了,你们两个白痴!现在就算你们打到头破血流,慕容倾雪也不输于你们任何人!


    南宫煜,你听着,倾雪她订婚了,她要嫁给闵紫宸了!”


    “不可能!”南宫煜忽然如同飓风般扫向漠狐身旁,飓风掠过处,漠狐脸上生生挨了一拳头。


    “她说会回来找我,说等这边战争一结束,她安顿好一切,做通她父亲工作,就会来找我!”


    “工作没做通,你这个白痴。”漠狐抹着唇角血渍,“来之前,我们俩亲眼见证他们订婚的,你死心吧。”


    “不会,那个笨女人倔强的很,她不爱闵紫宸,不会和他订婚的!”


    “那如果她怀了闵紫宸的孩子呢?”漠狐眯眼,邪气凛然。


    砰!


    又一拳轮到漠狐脸上,“姓漠的,你再胡说,本王就杀了你!”


    漠狐揉着吃痛的面颊,望着双目猩红的南宫煜:“你这个白痴,再动手,小心老子不客气!”


    砰!


    砰砰!


    漠狐被痛扁,罗伊冲上去拦着南宫煜,也被波及,连带挨了一脚。


    再没有多余废话,三个心中皆悲愤的男人,乒乓打成了一团。


    武弘殿外,太监宫女们听着里面各种撞击、破碎、怒吼、咆哮声,齐齐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尤其是服侍过慕容倾雪的湘尔、蓉儿,跪在地上不停垂泪饮泣,只因为那个对她们最好的雪妃娘娘,再也不会回来了。


    三人打到全部仰躺在地,漠狐痛的蹬着腿不停叫骂,眼角却流出眼泪。


    罗伊始终一语不发,直直挺在地上,蓝眸冰寒,隐逸着深沉哀伤。


    看着躺在地面上如同死人的南宫煜,他很想告诉他一些事实,可是最终忍住。




朋友走了

罗伊始终一语不发,直直挺在地上,蓝眸冰寒,隐逸着深沉哀伤。


    看着躺在地面上如同死人的南宫煜,他很想告诉他一些事实,可是最终忍住。


    神说,如果你不能成全一段幸福,至少,不要破坏另一段幸福,他爱倾雪,爱上了那个倔强的丫头,所以,更想尊重她本人的意愿,为她创造幸福,或是守护她得到幸福。


    而现在的南宫煜,给不了,给不了适合倾雪的幸福。


    如果倾雪现在回来他身边,那个女孩就会像鲜花一样,在这压抑争斗的后宫中,迅速枯萎。


    闵紫宸,如果倾雪也爱那个笨蛋,他会忍痛成全。


    就像,现在他忍痛答应倾雪,前来月昭国帮这个白痴皇帝打仗一样……


    ***********************


    南宫煜在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晨曦的阳光,刺眼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时,他浓密的睫毛才缓缓眨了一下,透出一丝活着的生机。


    罗伊和漠狐,夜间丢下一句话走了,他没有答,也没有追。


    心里疼,脑中乱。不解倾雪为何要撒谎哄他回来。不接受倾雪怀了闵紫宸孩子并要嫁给他的事实。


    又被女人背叛了么?


    眼角有泪晶莹欲滴,却极力隐忍,任其在晨曦金光中渐渐风化。


    秦公公鸟悄悄的探头观望了一眼,被皇上躺在地上的情形吓得全身哆嗦。


    “皇上,您那两位朋友,半个时辰前离开了,说不要打扰你,半个时辰后再来通知您。”


    没有答话。


    “皇上,您那两位朋友,带走了丽妃娘娘,并且娘娘对奴才交代,让奴才转述给皇上,说,她对不起皇上,做了许多错事,决定跟随您朋友前去探望旧友,已经给项府留书传话,望皇上不要再为难……”


    仍旧没有答话。


    “皇上,这深秋天凉,地上太寒,您的龙体……”


    “滚!”一声低吼,声音不大,却夹带着雷霆之怒。


    崔公公低头退出,转出寝宫外不停用手抹着眼泪,心疼啊,皇上上次这般情景,是先帝驾崩后。


    当初他也是这样躺在地上,不吃不喝好几天,最后被离殿下几拳打醒的。


    可是,现在摄政王他不在啊,不在啊!呜呜呜,他的皇上……




连城公主

三日后,皇宫内部设宴,为小公主庆贺满月。


    皇上未列席,明黄圣旨一道,淑妃诞下公主,加封贵妃,并封公主为‘连城公主’,赐名沐晴。


    祝福公主沐浴最清朗阳光健康成长,希冀公主未来容貌倾城,寓意公主为月昭国带来和平,可以兵不血刃和平收复连城国。


    更有一层并未公开的意思,私下圣旨口谕告知了淑妃,连城公主,为了圆她多年思乡情。


    只是,她渴望的另一种情分,他南宫煜给不了。


    淑妃,也是连城国公主西门静微,听完秦公公传的口谕后,抱着女儿哭的泪水涟涟。


    轻轻屈膝一礼,“臣妾领旨,臣妾知足,感恩,臣妾自今日起,在寝宫尊佛室,日后青灯古佛,祈愿皇上龙体康泰,月昭国昌盛和平,故人平安喜乐。


    并会以性命相护相爱,一定将连城公主好好抚养成人……”


    明白一切真相的秦公公,郑重回礼,退出门外时,眼眶再次酸涩。


    ****************


    一月后,连城国唯一太子——西门元律,在几名蒙面将士以及近前名侍卫的陪同下,护送着全身毫发无伤的南宫离,亲自抵达望月城皇宫。


    大殿之上,奉上称臣诏书,承诺永世臣服月昭,岁岁纳贡,绝不再起兵滋扰。


    得到南宫煜首肯后,西门元律又脱去华服,仅着明黄长袖亵衣,背负荆条,前往后宫,向他的皇姐——淑妃,跪地请罪。


    声泪俱下,自抽巴掌,画面好不感人。


    彼时,他的皇姐,一身素色衫裙,沉静端坐于佛像前,木鱼梵香,宁静圣洁如不容亵渎的女神。


    起身淡淡将他轻轻扶起,修书一封信笺,笑若春风,毫无芥蒂对他说了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替皇姐问候父皇母后,照顾他二老身体安康。他日,相逢在春朝……”


    西门元律,懵懂少年心,先后经历了被火速推捧为太子,急切推送上前线,迅速战败眼看即将亡国……


    几员大将被释放回朝时,父皇老泪纵横仰天长叹着“南宫煜当属枭雄明君,臣之也罢”,赶着他前来月昭并命他向皇姐负荆请罪时,他的意识仍是被各种打击后的懵懂状。




西门元律

直到在大殿上初次看到了南宫煜,心生战栗兼敬畏,才懵懂理解了父皇那句老泪纵横的悲怆慨叹。


    直到此刻,被皇姐微笑着一望三招手的真情相送,缓缓离开她的漱玉宫。


    心中反复默念着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逢在春朝……”才忽然眼眶酸涩,泪流满面。


    他情何以堪,让那女子如此宽容以谅,笑靥相送?


    他承着与她一脉相系的血缘,才免遭了亡国太子被屠戮亡命的悲惨下场。


    他承着她一声“皇弟”的福泽,才被她的夫君封为连城属国的新皇,暂由父皇摄政督导。


    而他,对那女人,对那个称她皇姐的女人做过什么?


    是掐着她的脖子狞笑,把她拖到两军阵前指着她即将临盆的腹部,当做两军谈判的筹码……


    狰狞着交给恶魔的灵魂,高声宣布着,“将来占领月昭国,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这位皇姐!”


    皇姐,他的寡言和善皇姐呵……


    怎能就这样轻易原谅了他,令他此刻哭的毫无男儿尊严,毫无皇族气节……


    “太子,您怎么哭了?可是觉得这般向静微公主请罪,心里委屈?”


    随行的侍卫,见他哭的满面泪痕,小心翼翼的帮他披上锦袍,低声探问。


    “本太子没事,听说乐陵王已经把将军等人的解药奉上了,今日即刻启程回国。”


    静微公主?这个几乎在他记忆中从未曾听说过的公主名号,再次如同利刃,一遍遍切割着他内疚的心。


    抬头望天,忍住了眼眶又将决堤的泪水,那天,蓝的澄澈,那云,白的伤感。


    他记下了,他的皇姐,对连城国做过的一切一切。


    他更不会忘记,自己对那女人,做过的一切。


    想到她怀中抱着的那幼小女婴,他心虚的没敢望一眼那孩子的容颜。


    “元律皇弟,她是沐晴,皇上封她为连城公主,以后,她就是姐姐的天,姐姐的命,姐姐的一切……”


    连城公主么?他也记下了,他欠那个孩子的,有生之年,会还,一定还……


    天蓝如碧,白云胜雪,秋风乍起,白云苍狗。


    漱玉宫内,木鱼声声,氤氲着婴孩奶香,荡涤灵魂,诉说着世事无常。




亡国之征

月昭国的几十万大军,只休整了一个月,又再次开拔奔赴前线了。


    原因无它,只因椁魃国老皇帝不肯俯首称称,想到两个儿子全部惨死,准备豁出老命也要和月昭国拼个鱼死网破。


    朝议上大臣的劝谏,几乎到了集体弹劾的地步,老皇帝也油盐不进。


    宁肯冒着当亡国君主的滔天罪名,也要与南宫煜不共戴天。


    众臣无奈,私下里各种暗通曲款,表面上仍旧表现出忠臣良将的模样。


    两国宣战,连城国,作为月昭国属国,在少年新帝一再坚持下,老皇帝摄政王终于妥协。


    第一次表现出了臣属国的诚意,调兵二十万,加入了这场稳赢的战役。


    再上椁魃国战场,南宫煜如同一只杀红眼的猛兽,全身散发着滔天杀气,雷厉风行手段残酷的指挥着每一次攻城、掠地……


    受他情绪感染的全军将士,心中更是带着皇上即将一统天下的兴奋,冲杀不要命,挥刀不留情,短短一个月,已经占领椁魃国半个疆域。


    之所以如此顺利,也有椁魃国方面的因素存在。


    失去了虎贲营的椁魃国,重甲骑兵所剩人数,屈指可数。


    而椁魃国越骑校尉,更是在前一场战役中,第一个带领全体属下投降的将领。


    所以,越骑轻骑兵,椁魃国实际上也没有了……


    悲催的椁魃国,有生军力,只剩下轻车营和满地跑的步兵。而那些因为战事,临时募人组建起来的骑兵们,脆弱的简直不堪一击。


    种种因素,注定了椁魃国大军一溃千里,败了又败,独孤求胜……


    然,月昭军,有着南宫煜誓取皇城的狠戾,连城军,有着西门元律偿还亲恩的铁血军令,两种力量相合,成了椁魃国将士们的噩梦,成了他们奔逃如鼠也躲不过的催命符。


    不少大臣,偷偷派人到前线,与南宫煜私下接洽,声称反意,欲与月昭大军里应外合,拱手让出椁魃国皇城。


    南宫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大手一挥,来使血溅当场。


    叛徒,他深恶痛绝。如此廉价的交易,他不稀罕。


    他想要的,他会自己去取,光明正大的杀伐血洗,同样要把那皇帝的头颅斩下,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百姓的淡定

月昭军攻城之战,势如破竹,椁魃国将士,投降者,也被南宫煜下令诛杀祭军旗。


    理由是:投降的机会只有一次,活命的机会,上次,被你们放弃了。


    一时间,那些早期投降的人,心中各种默默祷告,暗自庆幸神明保佑,让他们上次开了心窍,择了生机。


    而南宫煜对他们的处理方式,不仅没有在脸上烙印降兵印记,还根据他们之前的军中职位,原封不动分派到军中,(将领除外,(*^__^*)嘻嘻……)被一视同仁的对待。


    这等知遇之恩,再造之情,更是令他们如同打了鸡血般拼命,只求建功立业,有番作为。


    战争所过之处,烽火连天,尸横遍野。血染大地的,大部分全是椁魃国本土将士。


    金鼓连天,腥风血雨中,月昭军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短短一个月,南宫煜的名字已经被椁魃国全国百姓又爱又恨,惧怕不已。


    恨,是因为他简直就是属于杀戮的恶魔,用战争,血染了他们的家园,占领了他们的国土。


    爱,是一种近乎抽象的不理解。因为但凡以往战争,被侵占的城池,都会遭受敌军各种烧杀抢掠,打砸破坏。


    而月昭国这只如同铁血猛兽的军队,虽然占领了一个又一个城池,直逼椁魃国皇城。战事所过之处,却从未骚扰过当地百姓民居,更没有抢劫财物奸淫妇女之行。


    对月昭国的皇帝,对他的这支铁骑军队,椁魃国百姓们陷入了各种揣测分析,胆颤观望。


    仍旧是拖家带口的逃命,却不会躲太远。


    选择战事不被波及的隐蔽处所,躲避一阵,大军过去,城池易了旌旗,他们还是可以安稳返回家中,震惊的看着家里甚至连一根鸡毛都没有少……


    仍旧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个愿望,是企盼战争早早结束,却根本不再去深想万一椁魃国亡国,他们会不会随着‘椁魃’二字,而一起命赴黄泉。


    月昭军一路袭城离去时,说了,少量月昭军队驻守城防时,也说了——


    “就算我们皇上放火烧了你们的皇城宫殿,也不会威胁到你们百姓商贾们的性命。你们的国号只是会被改为月昭而已,你们的国家同胞,只是比以前更多了六七倍而已!


    以后,你们的贸易会更繁荣,生活,会更富裕……”




三日围城

于是,家家户户房顶的炊烟,再次袅袅升起,安详而平静。


    江山易主,国号更迭,离他们的生活太遥远,他们关注的,只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孩子大了娶媳妇生娃,最好一日三餐能够吃肉喝鸡蛋汤而已。


    而那句“贸易繁荣,生活富裕”,不正是他们一辈子的理想么?


    所以,打吧,拼命打吧,最好快点结束,让他们亲眼看看,月昭国皇帝那句承诺,是诳人的,还是真实的。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好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嘱咐亲戚街坊,远离硝烟,蒙头睡觉。


    ****************************


    时间,在战火硝烟中,又悄悄流淌了大半个月。


    月昭国大军,已经剩下了最后一道防线——皇城壁垒。


    眼看胜利在望,全军将士摩拳擦掌,多日奔波拼杀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而南宫煜却大手一挥,下令安营扎寨,分兵围城。


    此令一出,南宫曜立刻打马上前,小声提醒道:“皇兄,全军粮草仅够三天,后续粮草还需数日。如果围城三日,椁魃国宫廷虎卫军乘机反扑……”


    “本王不管他是虎卫军还是犬卫军,只要敢主动攻击,就将其拔牙断爪,血祭军旗!”


    南宫曜默了,领命而去。


    椁魃国老皇帝,听闻敌军兵临城下,皇城被困,一个多月来如坐针毡的心情反而淡定了。


    平静的吃了四餐饭,睡了一夜觉,第二天夜里,打发走了随侍太监和亲兵侍卫,独自穿越了他重金奢华建制的御花园。


    挑着宫灯七拐八拐走到了后宫最为僻静的一处名为冷宫的破败院落,站在院中那口八角井前,仰望夜空金乌,流了两滴辛酸泪,毫不留恋的一头栽入了井中。


    他猜出了南宫煜围城的动机——要么逼疯他,要么煎熬羞辱他。


    更加确定,如果他成了南宫煜的俘虏,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头颅,为那沙场命殇的月昭国先帝报仇雪恨。


    所以,他果断选择了不留尸体的自缢方式,只是,可怜了他一把老骨头,不能入土为安,只能投奔井龙王。


    成王败寇,自古如是。没能给儿子报仇,要这江山,也是后继无人,他,全部输了……




一统天下

围城第三日,南宫煜发现椁魃国皇城内情况有异,还没来得及派伺候去查探,皇城大门处,忽然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城垛上也举起了代表投降的白色旗帜。


    他怒,紧握双拳派人传话,月昭国不接受摇尾乞怜的投降。


    结果对方大臣们全身丧服,齐刷刷跪倒城门处,哭的像一个个三孙子。


    那一瞬间,他心里忽然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继续疯狂继续发泄的借口。


    能让一个国家朝臣元老们集体穿丧服,只有一个理由:椁魃国皇帝殁了……


    人死如灯灭,他再想发狠,就不属于他的风格了。于是,纳降,清皇宫,易朝,派军驻守,命南宫曜驻守这第二个属国。


    *******************


    占领椁魃国后,南宫煜把所有整顿工作都交给了南宫曜和随行将领,他本人则是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亲率一支轻骑精锐,直奔椁魃国雪山禁地。


    奔赴雪山的命令,是瞒着南宫曜的,否则他一定会明白自己这位刚统一天下的皇兄,要去做何种冲动事。


    天下已定,南宫曜坐守椁魃,南宫离坐守月昭,连城国那个叫做西门元律的少年,眼中也闪耀着亲情的觉醒,明君的潜质。


    他,真的可以无牵无挂了……


    所以,一路策马狂奔,中途换掉五匹坐骑,宁肯餐风露宿也绝不耽误时间用在奢华住宿上,看的属下们紧张莫名,不知道皇上到底所为何事。


    只是,看着进发方向是雪山,不由得想到椁魃国传言中有个雪山禁地。


    或许,真有那样一个禁地,并且里面藏着令皇上势在必得的东西……


    当南宫煜身披雪裘,终于被那名招降的椁魃国将领带领着,抵达那处禁地时,看到眼前一幕,他双目喷火,身体颤抖握紧了马缰绳。


    多日奔波,掌心已经被马缰磨出了血泡,此刻用力紧攥之下,缰绳再次被鲜红浸染。


    仰天一声痛苦长啸,把战马惊得扬起了前蹄同样跟着长嘶。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是一片废墟!罗伊!为何你连本王最后回去的路都要阻断……”




霸主心碎

随行侍卫们,气喘吁吁追赶近前,勒住马缰绳,望着眼前一片焦黑废墟,猜测着没有崩塌之前应该是一处密室类的建筑。


    可现在,除了乱石残垣,就是被不明黑色物资袭击过的银色雪地。


    侍卫们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对天嘶吼如同心脏被刺的野兽。


    更不明白为何皇上会从马背上跳到那片废墟中,徒手拼命挖着那些碎石残垣,嘶吼的像个失了父母家园的孩子。


    只是,他们震撼了,同时也跟着流泪了。


    他们的王,他们冷漠如冰,狂野似火,刚刚铁骑踏平山河一统天下的王,竟然在他们面前展现如此脆弱的一面。


    而他拼命挖掘中,口中嘶吼的,是他们曾经那样熟悉的名字——慕容倾雪……


    “慕容倾雪……”


    “慕容倾雪……”


    “慕容倾雪……”


    ……


    那个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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