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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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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文姑娘,白公子,早啊。”天色已不早,处处可见小厮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路过文舒身边时,笑着朝她见礼道。
“早。”文舒笑着点头回礼。
陆仲轩紧紧咬着牙,两手死死攥成拳头,心中恨极,却又无奈。冷哼两声,哐当关上房门,跟在他们身后走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木有更新……阿轻食言了……泪……捂脸……各种对不起……
(我是各种羞愧的PS:补12。08的更新)
36
36、第 36 章 打狗 。。。
“这招不错,嗯,很不错。”
“什么不错很不错?你想多了。”
“啧,果然,”白随意咂嘴摇头,“女人都是虚伪的。”
文舒皱了眉头:“我怎么虚伪了?”
白随意往身后指了指:“看见没,就你家陆师兄被你气得那个样子,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文舒默然,轻眨几下眼睛,偷偷往后面瞄去。只见陆仲轩正跟在他们身后十数米处走着,身形不稳,步伐急乱,明显胸有郁气的样子。
唔,也许,她确实是高兴的?文舒转过头来,挠挠额头,颇有些羞赧。她什么时候这样坏了?难道跟白随意在一起久了,被他传染了?她现在貌似真的有些开心,一想到刚才把他气得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小小的兴奋。
耶?她真的变坏了么?文舒赧然笑着,不停地抓挠额心,甚至不敢昂头走路。直到被白随意不满地捅了捅,才休整过来:“又怎嘛了?”
“到饭厅了,猪婆!”走路都能走到三心二意,到了地方尚不知晓,她还真是猪中极品!
“……”文舒抬头一看,果然,饭厅就在前面。她瞅瞅白随意一脸鄙视的神情,头一回没法反驳他——被一个瞎子提醒走到哪哪了,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厅中,卢婉儿收手坐着,脑袋微微低垂,眼睑盖住大半眸子,看起来有些局促。文舒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大人早,婉儿小姐早。”
卢婉儿似被针扎了似的,浑身一抖,匆匆瞥她一眼小声道:“文,文姐姐早,白公子早。”
呵呵,真是个小丫头。文舒抿唇笑笑,扶着白随意坐下。
陆仲轩紧跟着踏进厅内,步子略略有些重,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这人一向注意自己的形象,走了两步便察觉出不对,马上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放轻步子,挂上一脸明朗的笑容坐在位子上。
卢婉儿见他进来,想到之前被他逼问,忍不住地一个劲儿打量他,满脸掩不住的好奇。她原先看到文舒跟白随意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羞得连忙跑出门去。恰巧路上碰见刚出门的他,耐不住他紧紧的逼问,便支支吾吾道了出来。
她记得他刚听到时,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当时吓了她一跳,眼睁睁看着他往那边走去,拦都拦不住。可是现在看他,怎么似乎没发生什么的样子?
难道,难道文姐姐和白公子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闲着无聊,单纯地滚着玩?可是,为什么两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呢?何况他们并非夫妻,怎么可以这般亲密?
卢婉儿看看陆仲轩,又看看文舒与白随意,只见三人都极坦然的样子。尤其文舒,坦然得似乎从来没有跟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或许,真是她看错了?不然,怎么可能有姑娘大白天干那种事情被撞个正着,还能若无其事?
嗯,兴许真是她看错了,毕竟她看到那一幕时,两人的房门是大开的——不可能有人做这种事情还开着房门,邀人观赏。
再说,就算没看错,也可能是理解错了。卢婉儿这样告诉自己,兴许白公子的羊癫疯发作了,文姐姐一时担忧他的安危,无措之下牺牲自己前去抱住他?
嗯,这样想便对头了。卢婉儿缓缓回过神来,看向白随意的眼神愈发透着怜悯——他好可怜,瞎了不算,还得了羊癫疯这样的病,唉!
“今天做什么?”吃过早饭,文舒搀着白随意在院中四处走动,无聊地问道。这些天来,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就是坐在凉亭里喝茶、看书、下棋,日子悠哉得有些无趣。
白随意深有同感,脑中转了转,道:“你去房里把火莲剑拿来,咱去外面走走。”
“拿剑做什么?”难不成他怕遇见匪徒?可是这光天化日的,怎么可能有匪徒?
“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好,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文舒深知他的臭脾气,却也懒得同他计较。将他安置在一处凉亭中,往房间走去。
陆仲轩隐在树后,冷冷瞧了白随意一眼,抬脚踏往文舒的方向。
一个两个,都不见了人影。卢婉儿无聊地走在院中,折了根柳枝胡乱挥着。走了一段,忽然眼角捕捉到一抹飘飞的白衣,只见白随意正一个人坐在凉亭中,翘着二郎腿半倚在廊柱上。
爹不许她跟陆大哥玩闹,可是没说不许她跟白公子玩哦?卢婉儿眨眨眼睛,蹦跳着踏进凉亭,唤道:“白公子?怎么就你自己呀,文姐姐呢?”
白随意一听是卢婉儿,颇有些诧异,放下二郎腿端正坐好,道:“她去拿东西了,待会我们去外面走走。”
“啊……”卢婉儿哀叹一声,揪着头发道:“好想跟你们一起去,可惜我待会儿要跟夫子学东西,不能出门。”
果然还是个贪玩的丫头,白随意轻笑一声:“学点东西不错。”
“可是我好想去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学!为什么别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想行走江湖就能行走江湖,她却要呆家里念书、写字甚至学习持家之道?卢婉儿想到这里很是不忿,哀怨地看着他道:“我才十六岁,可是爹现在就要我为嫁人做准备。”
哦?白随意心头一跳,卢敏之倒聪明,知道早早把女儿嫁出去。然而……他做下那样的事情,怕卢婉儿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哎呀,好烦!”卢婉儿气恼地往石凳上一坐,撅起嘴巴又是哀怨又是歆羡地盯着白随意,“白公子你没娶妻吧?文姐姐也没嫁人吧?你们这么大年纪都没嫁娶,凭什么我还小却要嫁人!”
这……什么叫“这么大年纪”?他才二十二岁,年纪很大么?文舒也才二十岁好吧,怎么到她口中就……白随意黑了脸,心中直骂这小妞儿不懂得哄他欢心,他手中可掌握着她爹的身家性命!
卢婉儿心思浅显,心性单纯,如果她爹被问斩,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随意心下有点沉。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坏,蓦地有些惆怅起来。
他向来公事公办,什么时候生过恻隐之心?果然,跟文舒那臭婆娘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了么?
文舒顶着一身温暖阳光踏进房门,刚迈进两步,忽听房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诧异地转过头去,只见陆仲轩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她身后,登时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陆仲轩缓缓逼近她,一字一句道:“文舒,你前脚还教训我说不要丢了镖局的脸,后脚却跟人滚到床上,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说,你可对得起镖局,对得起师父师娘?”
嗤!文舒差点嗤笑出声,且不说别的,单就白随意曾上门提亲,现在镖局师兄弟眼里已经是她文舒的郎君,她便是真同他滚了床单又有何干系?
“让开。”她从床头翻出火莲剑,转身要往外走,然而陆仲轩却紧紧抵住房门不让她出去。文舒心中厌烦,拧眉喝道:“借过!”
陆仲轩不让,两眼紧紧盯着她,忽地放软语气:“舒儿,我知道你气我。可是你再气我,也不该拿那样的事情来报复我。”
文舒简直被气笑了:“陆仲轩,你还真是好笑!我气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气的?”
时隔半年,她脸上的疤痕已变浅变淡。加上屋中光线并不强烈,是以从陆仲轩的角度几乎看不见那些碍眼的纵横交错。没有疤痕困扰的文舒,看起来像一朵绽开在夏日清晨的青莲,清冷,淡然,高贵,美丽。陆仲轩一时晃了神,道:“你气我同婉儿在一起,气我口是心非——”
“让开!”文舒越听越恶心,张口喝断他。
陆仲轩沉了脸:“舒儿,你——”
“你让不让?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文舒懒得跟他纠缠,两手一动,火莲剑被拔出一截,寒光摄人。
跟他不客气?凭她这点三脚猫功夫?陆仲轩忍不住笑了:“哦?舒儿的武功大有长进么?那师兄瞧瞧?”
文舒冷哼一声,抽出长剑朝他胸前袭去!
陆仲轩手无长物,腾身翻跃而起,轻轻松松躲开她的袭击。正待出言逗她,却见她并不反身再来,而是唰唰挽起几抹剑影,朝房门划去!
“嗒——哐——”房门应声碎裂,哗啦倒在地上。文舒冷哼一声,头也不回,收剑便走。
“你——哼!”陆仲轩不料她如此决绝,盯着她挺直的背影,咬碎一口牙齿。
房门既倒,院外的小厮婢女一齐扭头看过来,失却门板的阻隔,那目光便直直射到陆仲轩身上。陆仲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迎着诸多目光看回去,直把他们看得低下头,才冷哼一声跨出房门。
“婉儿,随意,你们聊什么呢?”
“文姐姐,你来啦。”卢婉儿不情不愿地起身,满脸哀怨:“你们去玩吧,我要回去学东西了。”
文舒笑笑,拍拍她的脑袋:“去吧,好好学。”
“怎么这么久?”白随意不耐问道。
“很久么?”文舒挑眉反问道。
白随意抿抿嘴,将胳膊往她身边一递道:“走吧,都什么时候了。”
文舒被他语气中满满的埋怨逗笑,捅捅他道:“有婉儿小姐陪你聊天,你还不满意啊?”
“嘁!”白随意刚想反驳她,忽然鼻尖嗅到一股别样的味道,不由拧了眉:“你碰见陆仲轩了?”
这,他是狗鼻子么?文舒窘然,点点头道:“嗯,路上碰见了。”
白随意心中来气,不由反手抱住她,紧紧勒在怀里,一面埋首在她肩窝狠狠蹭起来:“天杀的陆仲轩,老子早晚收拾他!”
文舒被他揽得腰快断了,使劲推他道:“松手,快松手!院子里那么多人,像什么话?”
白随意不理,又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伸长鼻子耸耸鼻头,这才满意笑了:“嗯,很好,现在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送上……
(阿轻今天不出门了,窝在床上努力码字,看能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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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借刀 。。。
“嗯,很好,现在没有了。”白随意丝毫不理文舒的挣扎,强把她抱在怀中开蹭。待觉得蹭个差不多,又伸长鼻子在她周身左嗅嗅右闻闻,直到她全身沾满自己的气息,这才满意地咧开嘴。
文舒瞅着他笑得傻兮兮的模样,心头一动,犹如流过一股汩汩细流,清凉滋润。她细细品了品,嘴角微勾,轻声道:“随意,你喜欢我?”
她这话用的是陈述语气,而非疑问。白随意却犹如被火烧屁股似的跳开半步,脱开而出:“啊呸,谁喜欢你了?老子喜欢的是……”
嗯?是谁?文舒心头一紧,往下一沉,不复方才的欢喜。
白随意话到半截,蓦地中断。怔愣片刻,胸膛一挺,下巴一昂:“老子谁都不喜欢,老子只喜欢老子自己!”
扑哧!这傻小子!文舒摇头轻笑一声,也不驳他,只搀了他的手臂向府外走去。
白随意走着走着,越想越觉得不妥——他刚才干嘛那么大反应,跟心虚似的?他明明就没有喜欢她嘛!她有什么好的?她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她一长得不好看,二木讷得像根木头,三……三,她居然还对他撒谎!她背着他去找陆仲轩,被他发现后居然试图隐瞒!她……她……
白随意绞尽脑汁想了好久,也只想到这几点。貌似,貌似她确实是个好姑娘?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他可以找人给她医好啊!她虽然木讷,可是正好能给他逗弄取乐嘛!至于她对他撒谎……这个有待斟酌,他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撒谎、背信弃义之人!
不过她这人太过善良,心软得令人讨厌!陆仲轩几次三番那样对她,她居然还同他好好说话,而非狠狠给他一剑,着实讨厌!
“下楼梯了,小心。”白随意正纠结间,耳畔响起一声平缓沉静的声音,正是文舒提醒他出门时要小心——她实在是个很细心的姑娘,他想,这世间,又能有多少女子愿对一个瞎子如此之好?
他随着她的搀扶往下走,忽然很想逗她:“文舒,你喜欢大爷吧?”
“我不喜欢大爷,我喜欢小相公。”文舒多聪明啊,一下子便听出他的意图,笑着睨他一眼。
白随意虽然看不到她的斜睨,却从她的笑语中听出逗弄之意,哼哼两声,道:“你敢说你不喜欢大爷?你若不喜欢大爷,如何会对大爷这般照顾?”
文舒缓缓绽开一抹笑意,眼波流转间,只道:“都说了不喜欢大爷,姑奶奶比较喜欢小相公。”
“……哼!”臭婆娘,居然学会顶嘴了!白随意一时接不上话,直恨不得再将她按到怀里揉搓一番,看她还顶不顶嘴!
两人走了一程,来到甚为繁闹的街市上。
白随意两耳微动,忽地凑到文舒耳畔小声道:“文舒,如果你给人下了绊子,会留下看他的好戏还是偷偷跑远?”
“我不会给人下绊子。”
“那是坏人,你给坏人下了绊子!”
“坏人啊?”文舒敲敲下巴,“那就报官啊,我不会给人下绊子。”
“……”白随意气得想拿榔头敲她,“老子问你话,你回答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文舒白他一眼,哼哼两声,不说话。
白随意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知道她又犯拧了,稍稍软了语气,道:“喂,你说说呗,会留下还是悄悄跑远?”
文舒打量着四处的商铺小贩,随口道:“留下干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邵陵倒真是个繁华的地方,不愧是富商家属与告老还乡官员的集居地。她心中感叹,口中又道:“也用不着偷偷跑远,又没有做坏事,大大方方离开不好么?”
呃?她还真是坦荡荡!白随意哑然失笑,又道:“如果我给陆仲轩下了绊子,你会大大方方离开?真的不会留下看他的好戏?”
文舒一怔,脚下一顿,疑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猜?”白随意勾唇戏道。
文舒眉头一拧,却是沉声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她语气太过沉凝,白随意一听,不高兴了:“你那么着急做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吃点小亏?”天下真有这么傻的人么?屡次三番被人欺辱,到头来什么也不计较,有人收拾他她反倒替他担忧?白随意就不信了,出口讽道:“你真就一点儿不恨他,不想他遭到报应?”
“我只是想问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随意将她这话咂摸半晌,忽嗤地一声笑出来:“果然,女人就是虚伪。心里边高兴得不行,嘴上却什么不说,一副假仁假义、清高圣人的模样。”
“……”文舒满头黑线,直想掐烂他这张嘴——他就不能给她留点余地?做什么要把一切全说出来?
“被我说中了吧?嗤!”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文舒甚为好奇。
白随意却抱胸望天——虽然什么也望不见。
文舒看着他高昂下巴,一副得意高傲的样子,忍不住来气,掐掐他胳膊道:“喂喂,你倒是说呀!”
“那你先说,你是不是很高兴我给他下绊子啊?”白随意还就不信了,非逼她说出实话不可!
文舒窘然,忽然觉得他好可恨——她可是个姑娘家啊,难免会有些矜持,难免会有些好面子,难免会有些小小的做作,难免会有些小矫情,这都是很正常的!他干嘛非逼她什么都说出来?真是可恶的家伙!
“那你不说算了。”大不了她不听呗。
白随意见她不听了,又有些搁不住:“真不听了?”
“不听了。”
这可怎么办?他还需要她拿主意哪!白随意一时窘迫起来,不自在地摸摸鼻尖,装作不经意地碰碰她道:“喂,是悄悄走掉还是留下来看好戏,你倒是说啊!”
“你已经对他下手了?”文舒越听越不对劲,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下了绊子,就等着逃离现场了?
白随意哼唧两声:“是啊。你说吧,怎么办。如果走的话,咱现在就去马市上买马匹。”
“现在??”文舒惊得瞪大眼睛,低头看看腰间的火莲剑,结巴道:“这就是为什么你非要我带上火莲剑?”
白随意再度哼唧一声:“昂。”
文舒彻底窘然:“这,这个,这不大好吧?”她从没这样做过事情哎,总觉得不大舒服,很是别扭。
“嘁!”白随意偏头嗤笑一声,“得了吧你,心里边指不定多高兴呢!”
又来!文舒眯眯眼睛,狠狠掐他一把:“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没什么,就顺了卢敏之几两银子,让陆仲轩背个小黑锅而已。”
啊?文舒哭笑不得,卢敏之那么穷的一个官儿,他能从他那顺多少银子?当初他给她买火莲剑时,随手掏出几千两银子眼睛眨都不眨——当然,就是眨了她也看不见。可是关键是,卢敏之没钱啊,他顺他几两银子,陆仲轩能吃苦头吗?做官儿的人一般心胸宽广,最不济也是爱面子爱得要死,哪会因为几两银子就要定人的罪?
她心中困惑不已,不由道:“咱这样做,值当吗?”
“怎么不值当?”白随意奇怪地反问道。这是多好的计策啊,既解决了银两,又找了替罪羊,还成功收拾了卢敏之,简直是一箭三雕,哪里不值当了?
“就为了给他下个绊子,害你做一回小毛贼,值当吗?”对文舒来说,什么也比不上良心,什么都比不上一颗洁白无污的道德之心。顺一两银子是顺,顺一万两银子也是顺,一个性质。既然做“坏事”,为何不做大一点?可是卢敏之那么穷,她想多顺点又没有,唉!
白随意听着她叹息的声音,简直哑然。不过他还是努力忍住笑意,严肃地问她道:“那你想怎么做?”
“唔……我想,我们,要不,我们,我们再做点别的吧?”文舒想起陆仲轩这两天对她做的恶心巴拉的事情,忍不住想要小小邪恶一把,想要小小报复一把。
再做点别的?噗——白随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就他现在顺走的银子,陆仲轩死上一百次都不足惜,她居然还想再做点别的?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文舒见他僵直沉思、默然不语,以为他不同意,挠挠额头,有些赧然:原来,原来他这么善良啊!相比之下,倒是她邪恶了,唉!经此一事,她对白随意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那,我们这就去马市买马匹?不回去拿行李了?”
白随意轻嗤一声,道:“拿什么行李?有什么好拿的?”
“文书之类的,不拿了吗?”进出城门时,需要文书验证身份啊,不拿怎么行?
白随意气得龇牙,忍不住在她头上狠狠敲一记:“文书不是在聚星楼吗?你到底是有多笨啊?”
文舒无语了半晌,忍不住反驳道:“可是,我记得当时收拾行李时,把文书拿过去了呀?”
“没有!都说了没有,你怎么还问?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凶什么凶?”她可是个姑娘家,他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文舒满腹郁闷,搡着他回了聚星楼。
*
卢府门外。
“哪里来的小毛孩,到这里来干什么?”
“回官爷,有位公子叫我把这封信递给官老爷。”
“哦?”看门的官差接过少年手中的信反复打量一遍,道:“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
“官爷稍等!”少年连忙叫住他,“官爷,小的就不进去了,您把这信送给官老爷就成。”
卢敏之拿到信,瞥了眼信封,只见“城主大人、陆公子亲启”,撕开封口抽出信纸,打开一看:
“托卢大人洪福、陆公子仗义,地下的银子小生取走养媳妇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果断滴,补更完毕,阿轻现在是无债一身轻啊啊啊啊啊——得瑟滴转圈圈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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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碧水看见某个测图图滴网站,把咱家小白白和小舒舒测了测,这个角色反转让阿轻很是欢乐,贴上来给大家看看:
38
38、第 38 章 笨蛋 。。。
“托卢大人洪福、陆公子仗义,地下的银子小生取走养媳妇儿去也。”
雪白的纸面上清清楚楚印着两排大字,字迹狷狂张扬得像张牙舞爪的魔鬼。它们狰狞而咆哮着朝卢敏之冲来,直将他撞得连连后退,后腰抵到桌缘才堪堪停下。
地下的银子?什么地下的银子?那是何意?卢敏之心头一沉,下一刻却不由砰砰跳动起来,拿,会不会,会不会是……不,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无论如何不能会!
他压抑着略略急促的呼吸,匆忙又将信封翻过来。这一看,眼眶蓦然睁大:署名处空空一片,居然半点墨迹也没有!
这,这是谁跟他开的玩笑?卢敏之哑然失笑起来,心道那地下的密室隐秘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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