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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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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你怎么不理我?”流莲晃了他好久,见他只呆怔不语,不由得拧了眉头:“阿离哥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莲儿?”
  文舒眼神一瞟,唇角微勾,忽地出手如电,猛地拍开流莲,捉起白随意向偏僻处奔去!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流莲被她一拍,虽然并不觉疼痛,但却连连退开两步。见她抓起白随意步履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夜色中,不由大惊失色:“文舒,你要把我阿离哥哥带到哪里去?”
  “你先回客栈吧!”文舒乃习武之人,力道与速度皆非流莲这等弱女子可比。加上此时夜色浓浓,不多时便连同白随意一齐融入黑暗,消失了身形。
  “你——”文舒沉静如水的嗓音顺着夜风飘来,隐隐带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转眼间便没了踪迹。流莲恨恨地跺脚,驻在原地绞起衣带。
  白随意身上有她的追魂香,只要他还在宗州城,便是跑到哪里也藏不了身形。然而此时夜色深深,文舒又带着他往僻静处跑去,她哪里敢追?以她的相貌和姿色,独身而行,极为不妥!
  流莲纠结半晌,终是狠狠骂了几声,跺跺脚转身回了客栈。
  河水潺潺流过,伴着静谧的风声,一片安静淡然。在这片寂静安详的地方,再躁动不已的心绪也都被安抚下去。
  文舒带着白随意来到河边,手臂一松,将他丢落在地。
  “你……”白随意好歹也有功夫在身,自是落得稳当。然而被她这么一路拖来,面上挂不住:“你想干什么?”
  文舒心中深沉,了无笑意,只淡淡道:“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可有答案?”
  自邵陵行来,她同他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他,而并非为了恢复容貌——容貌虽重,然而对于死过一次的她来说,却是可有可无。
  两人相识这许久,他百般依赖、想尽方法黏着她,更加曾多次亲近她,诸多暧昧。她想,他是喜欢她的吧?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而已。
  如若流莲没有出现,她便是这样跟他相处下去也无妨。用不了多久,两人亦能捅破那层窗户纸,挑明心意。
  可是她出现了。她一出现,便整日黏着他,使尽手段想邀他挽回心意,重归旧情。
  有这样一个虎视眈眈、实力不凡的对手,她岂能再无动于衷?文舒晓得,在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忘了流莲。否则……他那宽锦便早摘下来了。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弄清他的心意,让他做出一个决定来。如果他选了她,那么流莲便是浮云,早晚要送走她。如果他选了流莲……也没关系,她自此告别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呜——姑娘们真是各种有爱,简直爱死你们了,嗷嗷呜——
  那啥,改天,要写个大剧场!!把乃们都写进来,写个N——P,嗷嗷呜——
  49
  49、第 49 章 定情 。。。
  情情爱爱,乃世间极欢乐之事,亦是最无常之事。
  得之为幸,不得曰命。
  河边的风总是比其他地方更凉爽些,扑在面上,带来一股潮汽。文舒整个人浸在一片静谧清凉中,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她身上披了一层淡淡的月辉,伴着飘飞的衣袂,远远看去,竟似不小心跌落凡尘的仙子。
  “随意,过去这许久,你还没有想好?”两人来到河畔已有半刻钟的时间,文舒将他放下后,便立在几步之外静默不语,给他沉思的空间。
  想好?想好个屁!白随意脑中来回飘荡着她那句“随意,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只觉一片乱糟糟,简直快要疯掉了,哪还有精力去想?
  文舒等了半晌,只听他不住地粗声喘气,伴着隐约的“咯吱咯吱”的咬牙声,竟半句话也不肯说,很是诧异:“随意,你何以纠结至此?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你遵从心意直言便是,怎的如此气恼?”
  白随意登时一怔: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遵从心意?直言便可?
  她真的不怕他拒绝她?如若他拒绝了她,她真能毫不介意,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跟之前一样同他相处?他心中疑惑,便问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文舒微微一笑,转身迎风而立。呼吸着风中带来的湿润水汽,一时心肺俱畅,爽快道:“喜欢就跟我走!不喜欢的话……大家就此别过,江湖再见!”
  白随意又是一怔,这次真的是被震惊到了——他早知她心性洒脱,畅快舒意,却不知她竟潇洒至此!明明很喜欢的人,竟然说走便走,话中只余叹息,半点伤怀也不曾!
  他心下震惊,不由微微垂首,真正仔细思考起来。
  然而文舒刚才的话却犹如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脑海,令他无论如何静不下心。
  不喜欢,便就此别过,江湖再见?白随意心头微颤,她的意思,其实是“相忘于江湖”,把他忘掉吧?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两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便纷杳而至,一齐呼啸着冲入他的脑海,几乎要把他的脑袋挤爆!
  她为他煮饭,她为他穿衣束发。她从不嫌弃他要她睡前讲故事,她从不嫌弃他走路需人搀扶。在他受伤之际,她耐心细致地与他喂饭,不曾有半丝不豫。她甚至在他睡不着觉的时候,不顾闺房名誉与他同睡一屋,甚至共枕而眠!
  她温柔,她善良,她大度,她从不斤斤计较。她对他那么好,一路悉心照顾,宁可自己劳累也不让他不如意。
  这实在是个傻姑娘!白随意心下微叹,心思渐渐明晰,他何尝不喜欢她!
  白随意被她洒脱的心态震慑住,生怕她真的转身走掉,挥挥手不带走丝毫留念,不由叹了口气,低低说道:“嗯。”
  “什么?”文舒只听风中传来低低的一声“嗯”,登时心头大动,胸臆间涌起千万分的惊喜!然而她眼珠一转,却犹自装作听不见:“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大声点?”
  白随意脸上一红,蓦地恼怒起来:他堂堂男子汉,怎能被一女子逼问至此?他便是喜欢她,也万不能叫她爬到头上去!
  他此时回过神来,便想起方才被她捉住后领一路飞奔,被她随随便便丢在地上,以及被她半是诱惑半是胁迫逼出心意的场景,怒火更甚:“过来!”
  哼,敢这样对他,非狠狠罚她一顿不可!
  文舒不晓得他心中的那些不甘心思,笑了笑,缓步行走过去。哪想刚来到他身前,腰间忽然多了一只大手,狠狠揽住,用力一握:“唔!”
  她尚来不及惊呼,只觉漫天的星光都变暗了,眼前多了一片暗影,面上传来重重的哼气声,不知是怒是笑。她刚要开口询问,忽觉唇上一软,旋即被人狠狠一咬,不由再次痛呜出声:“唔——”
  薄薄的,软软的,微微有些凉,带着一丝甜香,正是他念了许久的味道。白随意覆在她唇上,辗转研磨,蹂躏了半晌,方才解了气,长长一呼。
  随着他吐气声刚落,文舒只觉腰间一紧,竟被两只铁臂紧紧箍住,整个人像被挤在一块铁板上,闷得不行。她张口微呼,不妨唇瓣再次被人衔住。方才柔软微凉的唇瓣,这会儿变得灼烫火热,气息拂在面上,愈发撩人。
  “随意,随意?”文舒生来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密,早被惑了心智,浑身软弱无力。若不是被白随意紧紧箍着,怕是站都站不稳。那次她只被他吻了脖颈,便僵麻了半个身子,动弹不得。这时更是身心俱麻,不由喃喃唤着他的名字。
  白随意原先规矩得很,两手箍在她腰侧,不曾挪动半分。听她如此动情的呢喃,不由心头大动,凑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娘子,你是要为夫‘随意’而行吗?”
  文舒耳中窜入一股灼热的气流,麻痒至极,禁不住浑身一颤。张了张口,正斟酌词句要恼他,忽觉腰间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向上,一只向下,极暧昧地来回揉搓:“你,你,放手!”
  她伸手去捉他,哪想浑身早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半分也拒不得,顿时羞恼不已:“你快放手!”
  白随意听着她羞涩的娇嗔,更加情动,再度倾身吻住那瓣薄唇。
  文舒只觉侧脸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托住,腰间亦覆了同样灼烫的手掌。那热度力透皮肤,渐渐渗进她心里,叫她如入火炉,浑身都要化掉一般。
  “随意?”她情动入髓,失魂,只模糊记得亲吻她的这个男人是白随意,是她很喜欢很看重的人,是她打心底想共度一生的人。
  她的声音一向沉静如水,恰逢情动,竟透出一抹从未有过的软靡。白随意呼吸一重,被她撩得心痒难耐,顿了顿,缓缓移开薄唇,埋首在她肩窝,低低道:“舒儿,我,我瞒了你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
  “我,我其实,其实……”白随意愧疚不堪,不自觉中将她抱得死紧,顿了数次也没说出缘由。他心中愈发着恼,索性捉了她的手,往面上覆着的宽锦扯去!
  “喝,你做什么?”文舒大惊之下,连忙往回缩手。
  白随意紧紧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舒儿,我瞒了你,我的眼睛其实……其实好好的,没有,没有瞎。”
  文舒听着他带颤的嗓音,不由地也颤起来。是啊,他没有瞎,她一早便知道了。可是,可是……她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抚着疤痕纵横的面孔,愈发抖得厉害。
  他刚刚亲吻了她。如果,如果他看见她的脸,以后,还,还会不会,还会不会喜欢她?
  真的有那么一个男人,面对一个丑陋的女子,仍旧毫不芥蒂地亲吻下去?
  她抖得那样明显,白随意心中微叹,已料到她在想什么:“舒儿,你都不嫌弃瞎掉的我,我怎会嫌弃……你?”
  他一面说着,一面不容拒绝地捉起她的手,拈起锦带微微一扯——
  “噢!”文舒忍不住后退一步,眼睛变成圆的,鼻孔变成圆的,嘴巴变成圆的——这,这,她的男人,怎的如此俊美?
  月光如瀑,映出他宽阔的额头,直挺俊秀的眉,狭长微挑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合在一处,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绝色!
  这样的容颜,不笑时冷漠疏离,远不可及。笑的时候……眸中波光转动,魅色袭人,带着似有若无的促狭,叫人呼吸急促,鼓不起勇气直视。
  借着明亮的月光,白随意清楚瞧见文舒渐渐烧起来的面颊,不由轻轻一笑:“你果然很丑!”
  “你!”文舒刚刚被他美色所惑,不知不觉中竟垂下头去。听他这样一笑,登时仰起面孔,握紧拳头朝他的俊脸揍去:“你也不好看!”
  “嗤!”白随意轻松握住她的拳头,往身侧一拉:“为夫不好看?真的不好看?”
  他倾身而下,面孔距离文舒只有二指有余,愈发显得肌肤如玉,天生魅色。文舒涨红了脸,偏头哼道:“一个大男人,长成这副妖孽样子,不知给谁看!”
  “当然是给我家娘子看。”白随意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扶她站好,“娘子,天色已晚,我们是做对野鸳鸯,还是?”
  “当然是回去!”文舒想起他方才的不正经,面上又是一阵火烧,登时羞恼不已,转身往客栈方向走去。
  美色误人,天下至理。她被白随意的美色所惑,见其对自己的容颜并未显出半点嫌弃之意,心下感动,竟忘了问他更加重要的事情。
  两人五指相扣,一路缓缓而行。然而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不多时便走近客栈方向。
  这时夜色已深,路上行人渐无,往往走过两条街道也看不见一人。然而就在客栈门口,却飘着一抹淡蓝身影。
  文舒远远瞧见那抹熟悉的淡蓝身影,见其左顾右盼,颇有张惶焦躁之意,不由心下一突,朝白随意看去。
  只见白随意亦望向那个身影,眸色深深,面无表情。
  文舒却叹了口气,因为与她相握的那只手掌早已僵着。忽然间,她只觉掌心一空,只见白随意身子一转,毫无预兆地窜进街边阴影。
  他,他想干什么?两人相握许久,掌心攒了许多水汽。被风一吹,有些冷。文舒怔怔地看着白随意,只见他在怀中一掏,摸出先前遮目的宽锦,闪电般围住眉眼。
  再出来时,又是那个一身白衣的冷酷瞎子。
  “走吧。”白随意重新牵起她的手,大步一迈,往客栈方向走去。
  他,他不想看见流莲?还是不想流莲看见他?文舒不明,但是心底却升起一丝喜悦——真好,这个俊美的男人,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轻自觉这章写得不错,亲们觉得呐?
  50
  50、第 50 章 压压 。。。
  文舒,文舒,你有什么好,竟叫我阿离哥哥这样喜欢你?
  夜色深深,沁凉如水,露珠清寂,雾霭浓重。
  流莲呆呆坐在窗边,不知不觉绞坏了数条手帕。
  坐着坐着,一滴滴清泪滚落眼眶,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哒哒敲打在手背上。
  她看见了,她看见他们牵着手归来。他们俩安安静静地走到她身边,并没有朗声说笑。可是他们之间流溢的默契那样明显,那样深厚,叫她哑了嗓子,说不出话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们五指相扣从她身边擦过,一路相携走上楼去,打开房门,迈步进去,关上房门,掩了身形。
  她的阿离哥哥依旧蒙着眼睛,给她一种深重的距离感。她看着他,竟有些陌生感觉。
  文舒面上流光溢彩,眼中满满的幸福神色,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温软得像天边洁白柔软的云朵。
  他们,他们好上了?她脑中轰然,魂飞欲散,呆呆站在他们房间门口,直到里面灯熄了才挪动脚步回到自己房间。
  那个女人,到底对阿离哥哥做了什么?流莲对红肿的手指丝毫不觉,依旧绞拧着锦帕,心中又惊又慌,夹杂着深重的悲痛,泪水愈发肆虐。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你就这般轻易喜欢上别人了吗?你喜欢上别人,那我怎么办呢?我为了你,为了你……”
  为了他,她曾数次违背主子的命令。每当看到主子那失望的眼神,她就心中一揪,痛楚难当。每当看到主子眼中划过的狠戾神色,她就心中惴惴,惧怕不已。但是那时,她心里是高兴着的!
  “阿离哥哥,你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她又老又丑,心思诡端,跟你在一起,不知图了你什么!”虽然她也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喜欢他啊!
  眼泪一滴一滴流下,视线朦胧一片。隐约中,流莲似乎又看到他们五指相扣的模样。
  不,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法子夺回阿离哥哥的心!
  阿离哥哥那么好,他只能是她的!
  隔壁房中。
  文舒两手交叠在胸前,面容沉静,呼吸清浅悠长,已经入梦。
  “文舒?”她身边躺了一个男人,与她一样,双手交叠在胸前。
  “小舒?”男人翻身而起,支起上半身,与她面对面,大约一尺的距离。
  “娘子?”男人缓缓倾身,黑暗中,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就在他的面孔即将覆上她的时,文舒忽地睁眼,一掌拍向他的肩头:“睡觉!”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低笑。白随意被她一拍,就势躺回原处,呼出一口气,低低笑个不停。
  “不许笑,睡觉!”他单单是笑就算了,可是他笑着笑着,居然把脑袋拱过来,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钻!文舒被他鼻中喷出的气息撩得麻痒,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白随意不管她推阻拦挡的手臂,只一把拽了过来,往腰间一覆,继续往她肩窝深处钻去。
  两人挨得近,她身上丝丝缕缕的馨香便愈发明晰。白随意耸耸鼻头,一面嗅着那奇妙独特的香味,一面蹭着她颈上柔嫩的肌肤。
  唔,很香,很软,很嫩。白随意嗅着嗅着,不自觉地抬起上身,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后颈,倾身凑过唇瓣,在她颈上轻轻吮起来。
  他吮得很轻,很浅,文舒顿感一阵麻痒,连忙抵住他的胸口,要将他推得远些。可是不仅没推开他,反被他搂得更紧,似要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随意?”文舒刚一出声,便被自己吓了一跳。这,这样软靡的声音,是她的吗?
  “嗯?”白随意低低应着,口舌渐渐上移,覆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
  文舒身子一颤,心中升起一丝惧怕,伸手抵他胸前:“随意?不许闹了,睡觉!”
  她声音又软又糯,哪有一丝气势可言?白随意微微抬头,借着一丝月光,见她一向沉静的眸中闪烁着些许不安,不由低低一笑:“娘子,害羞作甚?”
  “谁害羞了?”没有他灼热的唇瓣相扰,文舒顿时恢复些神志,低低吼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的又起来了?”
  睡前他一直闹着要她讲故事,可是她哪有那么多故事?一早全讲光了。可是他却不愿意,好缠赖打揪着她不放。无奈之下,她只好天南地北的陪他瞎扯一通,直到他呼吸变缓,才渐渐住了口。
  白随意嘿嘿一笑,忽地翻身躺倒,两手搂在她腰间,将她往身上一抱:“娘子醒着,为夫怎敢独睡?”
  “我哪有醒着?我早就睡着了,是被你吵醒的!”文舒有些恼怒,小手握拳,在他胸前狠狠捶着。
  “唉!”白随意却叹了口气,“娘子真是贴心,睡不着也要装睡,生怕搅了为夫休息,唉!这样好的娘子,可去哪里找哟!”
  “你胡说,我早睡着了!”文舒张口反驳道。然而此话一出,许久也不见白随意应声,只觉背后长发被人轻轻抚着,心中一动。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嘿,你心跳这么快,睡着才怪了!”白随意坏笑一声,收回一条手臂,伸手往她胸前探去,似要亲手测量她的心跳。
  文舒当然不能让他这般无礼,怒目一瞪,抬手拍飞他:“白随意!”
  “娘子,你该唤为夫一声‘相公’才对。”白随意也不以为意,再度搂住她的腰,将她又搂得紧了些。
  屁!鬼才唤你相公!文舒恨恨咬牙,心跳却不由又快了些。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塌共枕,按说她本不该紧张才对。可是她一想到两个时辰前两人在河畔互表心意,并且,并且相拥亲吻,就,就心中慌乱,无论如何睡不着。
  然而又怕他觉察出来,便强自控制住呼吸,造成睡熟的假象。哪想他耳朵这么灵,连她微微有些快的心跳都听了出来,当场揭发她,真是可恨,可恼!
  白随意似乎察觉出她的羞恼,低低一笑,翻了个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娘子,何以羞恼至此?”
  “你胡说,我哪有羞恼!”文舒恨恨地捶他肩膀,被他一挑明,当真恼怒起来——她堂堂忠信镖局大小姐,好歹也是一个二等镖师,行镖走道这么多年,做什么怕一个男人?
  这样一想,心中多了丝底气,命令他道:“你,把那锦带摘下来!”
  “娘子有命,为夫哪敢不从?”白随意也不恼,轻笑一声,挑开那遮目的宽锦,“娘子满意否?”
  此时,恰有一道月光透过窗棂,照到床前。文舒抬眼打量着他幽深狭长的眸子,只见其中波光流转,熠熠生辉,登时心头一跳,渐渐呼吸急促起来。
  所谓美色,就是拿来诱惑人的。白随意微微挑眉,勾唇一笑,手指撩上她的颊侧:“娘子,长夜漫漫,甚是难捱,我们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难捱,难捱就睡觉!”文舒伸手去推他,却发觉手掌绵软,竟一点力道也用不上,“你走开,我要睡觉,要睡觉了!
  白随意被她软软一推,笑得愈发暧昧,修长的手指自她腮边划落唇瓣,摩挲片刻,又再度划过下颌,划过脖颈,划至锁骨。
  室内很静,很静。文舒清晰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以及微微粗重的呼吸声,面上登时烧燎起来。然而此时夜深,任白随意视力再好也瞧不见半分。文舒稍稍放心,渐渐缓了面色,又去推他:“随意,被闹了,睡——唔——”
  她话没出口,便被白随意不耐地堵住,一时又羞愤起来——这个人,这个人怎的这样?迷迷糊糊间,文舒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是了,就是不一样了!两人挑明心意前,从来都是他拿她无法。可是现在,她难能翻身!便是连挥出去的手掌都绵软无力,使不上半分力气!
  难道,她就这样沦陷了吗?文舒被他吻得几欲窒息,脑中轰然作响,忽地平生一股力气,“砰”地拍在他肩头,将他打飞出去!
  “咚!”白随意正吻得动情,不妨肩头受一重掌,一时未察,被仰面打飞!他后脑勺狠狠磕在墙壁上,登时一阵头晕目眩,低声哼叫起来。
  文舒身上一轻,只觉一阵凉风灌了进来,头脑一清。转头一看,只见白随意被自己一掌拍飞,紧紧贴在墙壁上,登时想笑:“哟,相~公呀~怎的贴在墙壁上呢?”
  她一招得手,占了上风,不由几多欢喜,几多得意,说话腔调都拉得绵长。白随意晃晃脑袋,待神志清醒些,立马又朝她扑去:“娘子,你谋杀亲夫,可知罪?”
  “鬼才知罪!”文舒闪身一躲,让他扑了个空!在他回身反扑之前,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上:“哼,几天不收拾,还反了你了!”
  白随意此时面朝下,后腰被她一坐,嗯哼一声,腰间一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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