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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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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眼前一亮,那遮眼的红盖头已被挑飞。她缓缓抬头,待得看清身前人,蓦地一惊:那一身红衣的新郎官面目俊朗,眼若繁星,身材健硕,哪里是白随意?分明是陆仲轩!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嫁给了陆仲轩?她不信邪地摇摇头,狠狠闭上眼睛又睁开。再看时,那人依然站在那里,只是相貌变成了白随意的相貌。她嘘了口气,暗道好险,怎么就把他看成了陆仲轩呢?
蓦然间,场景又是一转。周围鸟语花香,气息怡人,她与他走在山林小道间。在他们中间,走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相貌与他一模一样,恰是她跟他生的儿子,宝儿。
三人正走着,忽地前方出现一个淡蓝色身影。那淡蓝色身影飞一般扑到白随意怀里,娇若莺啼:“阿离哥哥,阿离哥哥!”
宝儿不解,问她道:“娘亲,这个跟小姨一样蓝眼睛黄头发的女人是谁?她为什么唤阿爹叫做‘阿离哥哥’?”
她心头一颤,微微有点怔。不待开口,忽见流莲转过头来,狰狞着一张笑脸,瞥了她一眼,对宝儿笑道:“怎么,你娘亲没有告诉你,你爹爹不姓白,也不叫白随意么?”
宝儿皱紧眉头,大大的眼睛里泛着怒气,扭头问她道:“娘亲,她在说什么?”
她恍惚间不知如何作答,却听流莲哈哈大笑道:“宝儿呀宝儿,你爹爹不叫白随意,他叫——”
“嚯!”文舒蓦地睁开眼睛,额头一阵凉意。身上一抹,全是汗水。
她做梦了么?梦境恍惚又真实,猛然醒来,一时脑袋不甚清楚。文舒深呼吸几口气,瞪大眼睛呆愣好久,才完全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原来,流莲白天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到底是搁在心底了么?
原来,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原来她很自私,很敏感,很小心眼儿。她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早已悄悄将疑惑埋在心底。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才的那场梦境,将她心中的忧虑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文舒微微侧首,想看清枕畔人的睡容。然而为黑夜所阻,哪里都是一片漆黑。于是她屏住呼吸,竖耳凝听他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声均匀绵长,恰是酣然好梦。
忽然,他翻了个身,面朝她侧身躺着。因着这一翻身,他鼻尖呼出的热气次次喷在她肩窝,烫得她脖颈止不住地战栗,一时竟麻了半个身子。
随意啊,随意,你叫什么名字呢?如果你真的是白随意,并且只是白随意,该有多好!
*
“驾——”
“驾——”
风声呼啸,马蹄阵阵,鞭子甩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伴着女儿清脆的呵斥声,两旁清脆的绿意飞速后退,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太阳从东方爬到天空正中,由一片彤红灿艳化作一团炙热白光,挂在高空,灼灼烤着大地。
已是午时。
“阿离哥哥,咱们歇会儿吧?莲儿好渴!”
侧后方响起一声娇弱无力的喘息声,文舒抬头看看太阳,沉吟一声,道:“好,我们歇会儿再走。”
三人下得马来,找了处荫庇处坐下,这才发现俱都已渴得嗓子冒烟。
流莲解下腰间水囊蹭到白随意身边,示好地抱住他的胳膊,将手中水袋递到他唇边,软软道:“阿离哥哥,给,喝点水。”
白随意一偏头,抬手在腰间一拽,举着手中水囊道:“我有。”说罢拧下木塞,仰头灌起水来。
流莲见状,委屈得不行,小嘴撅得老高。奈何白随意看不见,叫她想撒娇发嗔都没地方,不由转过头,朝文舒狠狠瞪了一眼。
文舒接收到她的目光,淡淡撇过脸,静静地仰头灌水,看向远方。她知道,流莲讨厌她。讨厌她一路上发号施令,讨厌她常常代白随意回她的话,更讨厌白随意从来都不反驳她。
当然,追根究底,还是两人的情敌身份。
罢了,随她讨厌去吧,反正她也没指望能跟她化干戈。文舒收好水囊,从马背上拿下包裹,取出干粮分递给白随意和流莲,自己坐在一旁默默啃起来。
白随意似察觉到她的不寻常,啃了两口干粮,问她道:“有心事?”
“她能有什么心事!”流莲小声嘟囔道,心中很是不爽,为什么她跟他说话他都不答,而那个丑八怪不理他,他反而赶上去跟她说话?
文舒抿了抿唇,摇头道:“没有。”
三人吃饱喝足,便靠着树干眯眼歇息。
随着时间流逝,阳光渐渐不那么灼烈,文舒最先睁开眼睛,站起身道:“都起来吧,要赶路了!”
紧接着起身的是白随意,他拍了拍身边的流莲,唤她道:“莲儿?起来罢!”
流莲依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好一会儿,才咕哝道:“不起不起,累死了!就为了给她治个脸,天天赶路!等到了地方,我也该被颠簸死了!”
白随意脸一沉:“你不起?那便待着罢,我们走了!”
话音未落,胳膊上便吊了个小人儿,只见流莲嗖地窜起身,仰着脸嘻嘻笑道:“阿离哥哥我说笑呢,你别生我气!”
白随意冷哼一声,胸中气闷丝毫不减。这一路上,他没少听见别人对文舒的相貌评头论足,但是他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流莲口中说出!
流莲撅起小嘴,讨饶地晃着他胳膊,央道:“阿离哥哥,人家真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好吗?”看着他冷冷的面孔,她是真的怕了!他鲜少生气,但是每一次生气,都极难哄平!
她心中突突直跳,瞥了一旁似笑非笑的文舒一眼,心中一惊:幸好她清醒得早,要不然,岂不是赶着阿离哥哥去那死女人身边?
白随意轻柔然而坚定地甩开流莲,走到马儿身边,正待翻身上马,忽被文舒伸手按住:“随意,你去跟流莲共乘一骑吧!”
“做什么?我眼睛不好,她带不了我!”
这家伙,真不知道倔个什么劲儿!文舒望着他面上覆着的、死活不肯揭下来的宽锦,摇头笑道:“你眼睛不好?嗯?”
白随意才不怕她当场揭穿他,哼唧两声,凑她耳边悄声道:“你乖乖的,不然晚上饶不了你!”
流莲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跺了跺脚,翻身上马:“驾——”
文舒嘴角抽了抽,也撵着白随意爬上马背。然而不待跑出十米,忽见前方窜出一队手执大刀的汉子,其中一人挥刀一指,口中喝道:“呔!留下钱财,放你们过行!”
流莲本来策马而奔,被他一吓,差点被颠下马背,登时怒道:“哪里来的小毛贼,还不赶紧给姑奶奶让路?”
挥刀汉子见状咧开了嘴,呲牙道:“哟,小妞儿长得不错,你也留下来吧!”
流莲涨红了脸,张口便要骂。然而转念一想,白随意就在她身后。心下一思量,不愿在他面前出丑,便冷哼一声,策马奔回:“阿离哥哥,你看他——”
她这番一唤,小女儿姿态毕露,惹得对面的大汉哄然笑起来。
文舒眯起眼睛,看着握在大汉手中那白晃晃的大刀,心下微凛:这是哪里来的山匪?好精良的装备,居然人人有刀!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身材最为高大健硕,其中一人指着流莲对另一个笑道:“大哥,我看这小妞儿不错,要不咱把她请进寨子住上几天?”
被唤作“大哥”的那人面容冷沉,额角斜斜一道尾指宽的疤,略略笑了笑:“二弟喜欢,请了便是!”
两人似看到手的货物一般,将三人上下来回扫视,眼神大胆而放肆。
文舒心中不悦,掂了掂手中宝剑,轻笑一声,道:“钱财可以留下一些,但是我等三人是一块而来,自当一道而走!”
言外之意,便是问过她手中的剑再说!
她话音刚落,对面响起一声轻浮而又嘶哑的声音:“哼,不自量力!”
文舒摩挲着剑柄,正待回话,忽闻流莲嗤道:“就凭你?以我家姐姐的武功,一招便能收了你!”
此话一出,就连白随意都心生不悦。只听对面再度轰然而笑:“哟,这小娘子还是个侠女不成?”
冷面刀疤男亦轻笑出声,微一摆手:“阿岭,去会会她!”顿了顿,又补一句:“记得,一定撑过两招!”
“哈哈哈!”众人再度拍着肚皮,仰面肆然而笑。
文舒沉着脸,见对面缓缓走出一个黑衣裹身、精瘦高挑的男子,手中火莲剑“噌”地一声出鞘!
那男子也不客气,眼角挑着一抹不屑的笑,忽地暴喝一声,挥刀便砍!文舒早已跳下马,脚尖连点,并不与他正碰。待躲过他这一砍,反手一剑刺他后肩!
黑衣男子腰间一扭,竟扭成一个不可置信的角度,大刀再转,劈向她左臂!文舒眉梢一挑,讶异于他的灵活,却并不惊慌,剑尖一抵,再度飘飞后退。
两人交手渐久,文舒愈发诧异:这山匪群中随便出来一人,武功便这般精良?如此,实不应该!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刀剑相加,半刻的分神都不应该!文舒只晃神一瞬,左臂立时中招,被他划了一刀!
作者有话要说:嗷——今天状态好好,开始补更!!!!!!!
PS:亲们,阿轻一个月有300积分可以送,这个月才只送了不到20点,实在是……叹气,上个月末一晚上送200分的畅快,什么时候才能再现啊啊啊!
(话说,下章,有……某人出现哟~)
56
56、第 56 章 抵命 。。。
这帮山匪到底是什么人,装备精良,身手上等?文舒只稍稍分了下神,左臂登时中招,被交手的黑衣汉子划了一刀!
黑衣汉子喉中逸出一声冷笑,大刀一挥,直直朝她胸口捅去!
“阿岭,回来!”就在一刹那,对面的冷面刀疤男出口喝道。
星辉律法极严,尤其人命案子,一经发现必当一命抵一命!就连皇子、皇女都不敢轻易要人性命,更何况他们?被唤作阿岭的汉子晓得这一点,转念一想,上头并未说一定要取她性命,便冷笑一声收了大刀,退后两步。
他退到半途中,忽地转过头来,朝文舒轻蔑地一挑眉。那眼神,完全是打心底瞧不起她!
文舒接收到他的轻蔑目光,面无表情地下巴微抬,不怒不气、不焦不躁地反视回去。直到他转头缓缓走入对面人群中,这才捂着伤臂退回白随意身边。
白随意一向嗅觉灵敏,在她还没靠近时便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当即脸色一沉,“唰”地扯下目上宽锦,待看到自她指尖呼噜冒出的血水,登时大怒:“你受伤了?!”
可恶!该死!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伤他的人!白随意两腮肌肉被他咬得突突直跳,一双黑漆漆的瞳仁盛满怒火,扭头便朝对面看去!
只见对面似散似集地立着三十多个粗汉,个个手执大刀,那大刀映了烈阳下,闪着刺眼的光芒。打头的两位大汉身材最为壮硕,一人冷面,额角斜斜横着条尾指粗的疤痕;一人肤色黝黑,却长着一双极不相称的阴柔细眼。两人立在匪群最前方,大大咧咧立着,一时气势无匹!
这……白随意双瞳蓦地大睁,这哪里是盗匪,分明是……他心中太过吃惊,就连灼灼逼人的怒气都消退了两分,回头对上文舒沉静的眼眸,才知她为何被人所伤:这群人,有来头!
他眼中难掩吃惊之色,然而只望了一眼,下一刻便藏了心思,在文舒下摆撕下一片裙角,动手给她包扎伤口。
“阿离哥哥?”流莲仍旧沉浸在他一把扯下宽锦,随手一抛,露出原本面貌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的俊颜,好久没有看到他充满深情的眼睛了!
“阿离哥哥!”她一时激奋,半是蹦半是跳地蹭到他身边,仰起脑瓜迷恋地看着他。
白随意心疼文舒手臂上的伤口,并未扭头看她,只点点头道:“嗯,莲儿莫怕。”
他以为她在害怕对面来历不明的盗匪!流莲眼珠一转,是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害怕这样的阵势很正常!这样一想,当即颤了嗓音,将额头触在他手臂上来回磨蹭:“阿离哥哥,他们,他们有那么多人!”
这时,对面忽地响起一声轻咦,只听黑面细眼的男子道:“大哥,我看这兔儿爷相貌也不错?”
自从白随意扯下宽锦,露出原原本本的俊逸面容,他便被吸引了目光。此时正心神荡漾,摸着下巴眯眼笑道:“瞧这身板儿,啧啧,肯定比那蓝眼睛的小妞儿还销魂!”
白随意正给文舒包扎伤口,闻言双手一颤,不由下手一重,生生勒得文舒皱了眉:“扑哧!”
手臂上的疼痛,完全阻挡不了她心中的开怀:原来长得丑还有这般好处,碰到盗匪时丝毫不用担心失去贞洁!
她跟白随意混久了,难免染上他的一些习性,譬如幸灾乐祸。她瞧瞧白随意,又打量打量流莲,嘴角越勾越翘:瞧这俩细皮嫩肉的孩子,啧,男的有娈童的潜力,女的有暖床丫头的潜质!
啊唷,长得丑了就是好!她摸着脸上的伤疤,头一回因此高兴得不能自已。
“你还笑!”流莲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却因为她的阿离哥哥被人侮辱而胸怀闷气,一张小脸气得涨红,冲着对面嚷道:“你这——”
“住口!”对方显然来者不善,白随意怕她再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张口喝断她道:“莲儿,退下!”
对方有三十多人,并且人人是好手。而己方……若算上黑鸦他们,打是打得过,跑也跑得了,但是……白随意思忖半晌,心道借机被他们抓了也好,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前来劫他的道儿!
“可是,阿离哥哥,他——”
白随意心中不耐,微拧双眉,冷冷地盯她一眼。
对面,带头的两个壮硕汉子抱胸的抱胸,摸下巴的摸下巴,眯起眼睛暗自打起主意。
“大哥,我看这小妞儿和那兔儿爷都挺俊的!怎样,都收了吧?”
冷面刀疤男微微挑眉:“你随意,那个一脸疤的女人归我。”
黑面细眼男惊得扶住下巴:“大,大哥?你,你果然不愧是我大哥,连品味都那么独特!”
冷面刀疤男回味着刚才文舒与阿岭的交手过程,伸指抚上额角那道尾指宽的疤痕,勾唇淡笑不语。
两人嗓门忒大,似是故意一般,文舒与他们相隔数十米远,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恐怕难以善了!文舒与白随意相视一眼,并肩而立,朝对方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冷面刀疤男一挑眉:“我们是……你们未来的主人!”说罢,抬手一挥,对后面兄弟道:“去,把他们全都捆了!”
“要当老子的主人,也看你有没有这个命!”白随意冷哼一声,右肩一抖,右手五指间已夹住数片暗黑无光的薄刃,正是当初削断陆仲轩长剑之物!
文舒略略垂首,见那五片薄刃甚是古怪,灼烈的阳光竟不能让它弹出半丝光泽,眼中闪过一丝安慰:凭他这样物事,自保无忧。
但是……她偏首看向流莲,几不可见地叹息一声:她可怎么办?这丫头不会武功,万一被敌人逮了施以威胁,岂不坏事?
“随意,我们三人挤在一处,切莫散了!”挤在一处虽然多有掣肘,总比被他们逐个击破好。
白随意接收到她的眼神,明白她的担忧,转头对流莲道:“莲儿,别怕,过来我身边!”
一众大汉不多时便纷杳而至,有手执大刀的,有手中挥舞粗长草绳的,俱都肆然而笑,似是笃定他们不敌!
文舒左右一望,只见此地地势一面靠着山林,一面山沟,前方冲来敌人,唯有后面可退些路子。但是对方人数众多,退也无用!
既退不得,不妨奋力一战!文舒深吸一口气,忽地想起上次遇见这等阵势时。那时她为了救陆仲轩,以己之躯生生为他挡了一剑。她胸口被刺了个透穿,虽然活了下来,但却毁了容貌。
对面大汉呲牙嚯嚯冲上来,尤其那冷面刀疤男,居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文舒被他盯得发毛,赶紧甩甩头,摇去脑中那些不堪的记忆。
“喂,小妞儿,束手就擒罢!大爷怜香惜玉,不愿伤了你这一身细皮嫩肉!”黑面细眼男冲着流莲眨眨眼睛,嬉笑道。
“呸!有本事你就打过我阿离哥哥,打过我文舒姐姐!”流莲白眼一翻,啐他一口。
“那好吧,你且稍等,看我怎么砍了你阿离哥哥,削了你文舒姐姐!”黑面细眼男在掌心吐了口唾沫,两掌互搓数下,阴阴一笑,竖起大刀朝白随意砍去!
白随意漠无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右手一抬,正正对上他那刀刃!只见他手腕翻转,黑影闪烁,不过几个来回,黑面细眼大汉手中的大刀已秃至刀把!
大汉一惊,霍然退开两步,从一旁小弟手中夺过一把剑,扯着嗓子吼道:“小心这兔儿爷手中的兵器!”他展展胳膊,嘿哈半晌,再度冲上前,口中仍喊着:“兄弟们,把那漂亮小妞儿抢了先!”
“啊——”流莲只觉后腰被人一撸,垂头一看,腰间搭了一条乌黑粗壮的手臂,登时吓得大叫起来。这一害怕,不由手下一软,捉住白随意衣角的手一松,被那手臂远远撸了去!
“阿离哥哥,救我!”流莲口鼻间充斥着男人的汗臭味儿,后背贴着铁板一样坚硬的灼热胸膛,顿时大呕,“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莲儿?!”白随意听到她的哭声,心下一怒,三两下解决身前的大汉,纵身一跃,飞至流莲身边:“混账,放开她!”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流莲、白随意便从她身边脱离开去。文舒只觉身旁一空,旋即被更多的人围住,不由暗中紧紧握住火莲剑,谨慎地盯着他每一个动作。
只见冷面刀疤男略一挑眉,却并不动手,而缓缓抬起手中兵器,上下左右地晃着:“姑娘,瞧这兵器眼熟否?”
文舒不明所以,快速在那兵器上扫了一眼。这一扫,蓦地心中一顿,竟觉得甚是眼熟!
这?她胸中涌起一股奇怪地感觉,不由多瞄了几眼。熟料越瞧越诧异,只见那兵器似剑非剑,似刀非刀,虽有双刃,却浑然弯弯似刀,说不出的眼熟!
这,这是……
冷面刀疤男轻声一笑,眉眼一展,哑着嗓子道:“文大小姐,胸口那道伤疤,可好利索了?”
文大小姐,胸口那道疤,可好利索了?文舒只觉脑中轰然炸响,猛然想起为何觉得眼熟,张口喝道:“是你!”
眼熟?怎会不眼熟!那是差点要了她性命的东西,深深刻印在她心底,至死也不能忘!
——这人,便是上次劫她忠信镖局的镖物,一剑捅入她胸口,差点害死她的人!
“文大小姐好记性!”冷面刀疤男不再冷面,竟笑得很温润的样子。然而他面上笑着,手上动作却完全不符,手腕一转,将那兵器一竖,直直往她胸前捅去——那位置,恰恰是她上次受伤的地方!
文舒脑中轰然炸开,胸中气愤难当,抬起火莲剑便往他肩颈削去!这架势,竟是一命抵一命的打法!
不远处白随意听到她的暴喝,心中一惊,连忙扭头看来。这一看,正瞧见那剑尖抵住她胸口,只一瞬间便能要她性命!
“舒儿——”两人相距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恰恰来不及赶救!他如被天雷轰顶,睚眦俱裂,只恨不得以身做挡!
一人执剑,削其肩颈;一人执刀,捅其心窝。一时间,众人俱滞!
“谁敢伤我师妹!”就在这时,仿若平地炸雷,空中骤然响起一声暴喝!
作者有话要说:嗷——师兄出场啦,撒花花~~
话说,那人真是可恶,居然想在舒舒胸口再捅一剑,嗷嗷——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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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亲人 。。。
明媚午后,山风忽起,团团包裹住以命相拼的两人。
两人相距两臂之宽,一人执剑,胸口闪着刀尖寒芒;一人执刀,颈侧剑锋刺眼,竟是一命抵一命的打法!一时间,众人俱滞!
“谁敢伤我师妹!”就在这时,仿若平地炸雷,空中骤然响起一声暴喝!
就在冷面刀疤男嘴角勾出一抹淡笑,侧颈欲躲时,忽然耳边响起一声炸雷,震得他胸臆发闷,手下动作不由一顿!
文舒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心头蓦地涌出大团大团的委屈!这委屈一涌而出,冲得她胸口挤闷,眼泪唰地流下来,张口无声道:“师兄,师兄……”
下一刻,只见一道劲风攸忽而至,一个麻衣大汉骤然窜入,手中长剑一挥,轻松挑开冷面刀疤男的长剑。他一手揽住文舒的腰,脚下一动,瞬间将她带离险境!
冷面刀疤男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心下动怒,瞳孔一缩,眯眼朝那麻衣大汉看去。这一看,登时心中一凛:只见那麻衣大汉高大健硕,眉若剑锋,目似潭石,五官刚毅,每一个呼吸间都似蕴含着无边的力量,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爆发!
这是个高手,而且是个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冷面刀疤男心下一突,隐有预感,这次行动恐怕要失手!
“嗷——”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地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声!
那是,白随意的方向??文舒心中一突,连忙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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