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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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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那些信,唔,管没管用?依他对乌鹊的了解,主子应该收到信了。只是不知,主子是怎样的心思?
  纠结是必然的,那么决断呢?景安殿下那么厉害,却还是着了景康殿下的道儿。她这次郑重而着急地叫他回去,他岂能不回?但是另一方面,他跟文舒姑娘之间,该怎么办呢?
  唉!他一个局外人尚且愁成这样,真不知主子有没有愁得满头青丝变白发?啧啧,一头漆黑乌亮的秀发,迎风一甩,唰,变成翩飞卷扬的晶莹剔透的白发。再配上主子那张俊美然而忧伤的面容,呀嘿,简直美极了!
  “叩叩叩,文舒姑娘?叩叩叩,文舒姑娘?”
  “叩叩叩,文舒?文舒?”
  “文舒?你醒来没有?”
  褚华立在门外,见日头越升越高,卯时马上就要过去,但是里面的人儿却不像平时那样按时起床,心下微讶,抬手轻轻叩响房门。
  他静静等了许久,不见里面传出任何回应,甚至连翻身或者打鼾的声音都没有。
  “我进去了?”片刻后,里面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褚华一皱眉头,抬手要推门进去。然而手指刚刚触到房门,却又缩了回来,转朝四周高声喊道:“绿儿?眉儿?文槿?来人啊!”
  不多时,院子里聚齐了被点名的三位姑娘:
  “什么事?”
  “庄主,您在这儿干嘛?”
  “我说庄主哟,一大清早您喊什么?人家文舒姑娘还睡着觉呢!”
  “还睡着?不能啊!”文槿瞅瞅日头,瞠目讶道:“我姐姐平日都卯时中起床,可是现在卯时都快过去了,怎的还睡着?”
  褚华摇摇头:“我也觉得反常,这才叫你们过来。”他说到这里,有些羞赧:“我一个大男人,不好进女子闺房,所以,嗯,你们先进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叫我。”
  外面这么大动静,睡得再熟都该醒了啊?为什么阿姐屋里半点动静也没有?文槿一瞪眼,呼哧呼哧奔到门前,砰砰拍起来:“阿姐?阿姐你起床没有?阿姐?”
  她砰砰拍了一会儿,里面仍旧半点声响也无,与绿儿、眉儿两人对视一眼,脚下一抬,“砰”地踹开房门:“阿姐?阿姐!”
  床上,一个面部缠满白色绷带的人儿静静躺着,呼吸均匀,心跳缓和,双手覆在胸前,一动不动,一副睡得很香甜的模样。
  “阿姐?阿姐你醒醒,阿姐?”她又不是个死人,外面那么大的声响,她怎么可能听不到?文槿觉得甚是诡异,坐在床畔晃着她肩膀:“阿姐,该吃饭了,你快醒醒,阿姐!”
  奈何任由她怎么晃、怎么唤,文舒都毫无反应,依旧是绵长地呼吸着,胸前规律地起伏着,睡得再香甜不过的模样。
  “这?”文槿一时慌了,求救地看向绿儿、眉儿两人。
  绿儿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莫急,待我先看过再说。”语毕,拉过文舒的手腕,搭指其上,静静查看起来。
  半晌,绿儿面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神情:“这,好像只是睡熟了?”
  “睡熟了?”三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她竟然还睡得熟?她是几天没睡觉了吗?眉儿不信邪地拉过文舒另一只手腕,搭指细细查探。不多时,露出与绿儿一模一样的奇异神情:“要不,我们把庄主叫进来罢?”
  问:什么人,能在天打五雷轰之下,仍然一动不动睡得香甜?
  答:死人。
  问:如果是活人呢?
  答:那就是聋子。
  问:如果是身体健康、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呢?
  反问:请问他多久没有睡觉了?
  曰:数个时辰而已。
  嗟:他装的!
  装的?文舒装着熟睡的模样,要干嘛?有必要吗?明显不合理!可她若不是装的,岂不是更加不合理?绿儿一扭头,朝门外喊道:“庄主?庄主您快进来!”
  文舒此时的情况太过诡异,饶是她们学医多年,仍然探不出半丝异状。绿儿与眉儿架着文槿从床前挪开,紧张兮兮地看着褚华为她诊脉。
  许久,褚华移开搭在她腕上的手指。手腕一翻,指尖多出数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他手腕翻飞,指尖急转。只见衣袖翩飞,银光骤闪,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的残影,绚得令人睁不开眼。
  片刻后,那些骤闪的银光消失不见。褚华阴沉着脸坐回床畔:“她不是睡熟,而是……中毒!”
  什么,舒儿中毒了?!白随意满是不信地盯着手中信笺,神医山庄是什么地方,褚华是什么人物,舒儿岂会在那种地方中毒?!
  可是信笺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的舒儿确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奇毒,一种叫人昏睡不醒、至死不知的奇毒!
  怎么会?她怎么会中毒呢?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计、这样的毒药,能避开神医山庄重重众人,避开褚华毒辣犀利的双目,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身上下毒?
  是谁?!
  “阿离哥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白随意推开那具靠过来的温软,闭目靠在车厢壁上,昏昏沉沉想着事情。
  “阿离哥哥,我给你揉揉吧。”流莲瞧见他皱得死紧的眉头,很是心疼,连忙伸指按上那团疙瘩,要为他揉开。
  “我说了,没事。”白随意抬臂隔开她的两手,微一侧首,不豫说话。
  “哦,好。”流莲一连被拒两次,也不着恼,乖乖缩回自己的角落,抱膝微微眯起眼睛。
  嗯,看阿离哥哥这副愁容,是神医山庄那边传来好消息了?她就说嘛,依褚华的性子,早该动手了才对。
  现在好了,哈,文舒那丑婆娘马上要见阎王了,阿离哥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莽莽雪地里,一袭沾了点点血迹的白衫飘来飘去,被风一吹,嗤啦撕裂好长一道口子。
  “阿离,大姐自小护着你、捧着你,你要什么,大姐从来不曾委屈了你。可是,你就这样报答大姐的么?”
  幽暗从林中,点点磷火飘忽不定。飘着飘着,飘到一只青缎绣花鞋上。
  “随意,我真想在临死前再看你一眼。”
  明黄宝座上,一张厉容淡淡噙笑。锋利的双眉下,是一双明亮慑人的黑眸。
  “三弟,二姐的好弟弟,你果然是向着我的,哈哈!”
  “喝!”白随意惊喝一声,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摸,额上已渗满冷汗。
  清醒的时候还不够愁么?现在那些事情,竟都入了梦!回去或不回去,真有那么难下决定?他轻吐一口气,揉着太阳穴,闭目沉思起方才的梦境。
  如果他一直向前走,走至京都,被其中琐事困住,很有可能许久许久见不着舒儿。
  如果他折回去,回到神医山庄,看着舒儿的毒如何被解,看着她醒来,看着她对他笑,极有可能遭到大姐的控诉与谴责。
  皇位丢了,可以夺回来。可是人若入了棺,想再见就难了!
  于是,他应该折回去么?
  不,不对!褚华是什么人,竟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殒命?!他不是一向吹嘘“想活易,一死难”么?凭他的本事,这点小毒便带走一条人命,那神医山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嗯,不会的,舒儿肯定不会死的,她绝对、绝对不会有事的!
  坚定了信心,白随意呼出一口气,撩开车帘,朝乌鹊喝道:“快些走!”
  自从文舒昏迷不醒,黑鸦的报告信便由每日一封变成了每日两封。
  “……午时中,文舒姑娘的肚子已经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声音如雷贯耳,响彻云霄。褚华看得极为不忍,于是决定牺牲自己的初吻,舍小家保大家,舍己为人,为文舒姑娘进行哺喂。说来也怪,用勺子喂饭时,文舒姑娘无论如何咽不下去。但是褚华庄主一采用哺喂的方式,那吞咽速度简直惨绝人寰,好大一碗稀饭,竟然在眨眼间消灭得干干净净……”
  白随意攥着手中雪白的信笺,恨得牙痒——哺喂?哺喂?!哺喂!!!褚华,你堂堂一代神医,就不会想个法子给昏迷的人喂食么?再者,你们山庄的人都死干净了么,竟然要你亲自哺喂?!!
  他不敢想象,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褚华这小子还能做出什么来!
  那可是他的媳妇儿啊他的他的他的媳妇儿!!他凭什么染指他的媳妇儿?!!
  “乌鹊,掉头!”
  “主子,掉头去哪儿?”
  “你说去哪儿?回神医山庄!”
  “咦,为什么啊?”
  “……让你掉头你就掉头,那么多话?!”
  “哦,好,驾——”
  风中,传来乌鹊垂头丧气的哀叹声。黑鸦果然比他厉害,他说半个月内能让主子掉头,果然,今天是第十三天,主子就掉头了……
  好吧,其实是因为他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比较长。嗯,肯定是这样的。某鹊吸吸鼻子,撩撩衣袖,徒留一撮鼻涕摇摆在风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天就想更来着,但是U盘不在手中,于是拖了一天,尊抱歉……
  71
  71、第 71 章 缭乱 。。。
  “叩叩叩!阿离哥哥?睡着没有?”
  “……进来吧。”
  “阿离哥哥,你在烦忧什么?”流莲放下手中的托盘,缓步轻移到窗前,静静立在白随意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竟要掉头呢?”
  白随意的眼睛几不可见地一眯,转身轻轻一笑,揉揉她的发心:“无事,莲儿莫要担忧。”
  流莲身子一软,半偎入他怀里,秀眉微蹙:“阿离哥哥你撒谎,你明明就有心事!”
  温香软玉在怀,如果是一年前,恐怕他会把持不住,低头吻上她。白随意轻吐一口气,叹了一声:“褚华来信,文舒身中奇毒,此时正昏迷不醒。”
  那信根本不是褚华所写,而是黑鸦亲笔!流莲轻绕着发梢,微微垂下眼睑。不过既然他不愿说,她也没必要追究。默了片刻,抬眼疑道:“不可能吧?”
  白随意苦笑一声:“我也觉得不可能。神医山庄是什么地方,岂能容歹人当道?”
  流莲微微垂眸,发梢在指尖旋了个圈:“阿离哥哥,那,有没有可能是山庄里的人?”
  “不可能!”白随意哑然失笑,山庄里的人?怎么可能!他们跟文舒非亲非故,既无过节也无利益牵扯,做什么要害她?”
  “是吗?”流莲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头认真地道:“阿离哥哥这样想,可就错了呢!依莲儿看,此事很有可能是褚华一手设计的!”
  白随意身子一僵,忽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莲儿你误会了,我跟褚华从小就认识,他决计不是这等恶毒之人!”
  那小子小时候就是个二愣子、愣头青、木桩子,笨得很。不仅笨,而且心地纯良——与其说他心地纯良,不如说他胆子贼小。他记得有一次,他逼他往一个小宫女被窝里塞几只大个儿的毛毛虫,他打死不从。后来他搬了一堆理由威胁他,他才哭着去了。回来后,一晚上没睡着,抱着膝盖在被窝里缩了一夜。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支使动他。
  这样一个人,他作何要给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下毒?何况,他不是很喜欢文舒吗,怎么会害她?
  “阿离哥哥,人会变的。”流莲双目含愁地抚上他的眉梢,轻声叹息:“他很喜欢文舒姐姐,你不是也看到了?当一个人心里驻扎另外一个人后,当他心里只有她、眼里只有她时,就会变的。他会变得面目全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知道,阿离哥哥你也喜欢文舒姐姐。可是你现在走了,至少会离开半年,那么他便有了机会。他要夺得文舒姐姐的心,便需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他待咱们走远了,便向文舒姐姐下毒,然后再废寝忘食照顾她、费尽心力为她解毒。那样,文舒姐姐心里便留下了他的痕迹。”
  “当一个人心里驻扎另外一个人后,他就会变得面目全非、不择手段?”白随意喃喃两声,忽地捉住流莲的手腕,定定地望进着她的眼睛:“莲儿,你有没有因为我变得面目全非、不择手段?”
  流莲垂下眼睑,轻轻挣开,自桌边倒了杯水:“阿离哥哥,如果我变了,你还喜欢我吗?”
  白随意接住她递过来的杯子,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缓缓摇头:“我喜欢的只有当初纯真可爱、娇憨善良的莲儿。”
  当初纯真可爱、娇憨善良的她?
  当初,她当真纯真可爱、娇憨善良么?
  那个纯真可爱、娇憨善良的她,是真正的她么?
  流莲垂首默了许久,抬头虚弱地笑了:“阿离哥哥,对不起。”
  她话音刚落,白随意忽觉一阵头晕,四肢疲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离哥哥,你不能回去神医山庄。你去不去,文舒姐姐的毒该解的还得解,解不了的还是解不了。但是,京城不同。女皇陛下需要你,两位殿下需要你。”她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搀起白随意,将他扶到床上,“阿离哥哥,对不起。”
  白随意怔怔瞪着眼睛,看着她在自己额上印下一吻,看着她起身笑着走出去,听着她轻轻的脚步声,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吱吖声,缓缓阖上眼睛。
  阖上之前,眼底划过一丝水光。
  次日一早。
  “叩叩叩,阿离哥哥,我进来了。”顶着一身灿烂的阳光,流莲迈着轻快的脚步,眨着笑脸推开白随意的房门,“阿离哥哥,你不生我气了吧?”
  “嘻嘻,阿离哥哥最好了,肯定不会生莲儿的气啊——”卧房内,床铺空空如也。流莲吐舌头的鬼脸一下子僵着:“阿离哥哥?!”
  他明明中了她的软骨散,十二个时辰内不可能恢复气力!可是,这空空的房间是怎么回事?“阿离哥哥?阿离哥哥你在哪儿?阿离哥哥你回莲儿一声啊!”空旷而安静的房间让她心里着了慌,像没头苍蝇一样满室乱转。奈何转了一圈又一圈,将房间翻个底朝天,仍旧不见白随意的身影。不仅如此,就连半纸书信都没有!
  阿离哥哥,你去哪里了?该不会把莲儿一个人丢下了吧?不,不可能!她明明亲眼看着他将含有软骨散的茶水一饮而尽,亲眼看着他倒下,亲手把他扶到床上去的!
  可是,可是他现在人不见了,能去哪里了呢?
  马车,对,马车!
  她脑中转着各种念头,飞快地跑下楼去。
  客栈后院,那辆外表朴实无华的马车依然停留在原处。车前,一个手执长鞭的麻衣汉子弓腰立着,冲她咧嘴一笑:“小姐,可是要启程了?”
  这人,不是乌鹊!只一眼,流莲就断定了这人的身份:“我阿离哥哥呢,去哪里了?”
  车夫不答她话,只弓腰立着,眼睛规矩地看着脚尖,像一截木头桩子。
  只一晚的工夫,只熟睡一觉的时间,阿离哥哥和乌鹊就都不见了。他们……是回神医山庄了吧?流莲如遭雷劈,脸色煞白:阿离哥哥,你,竟防我至此么?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她的阿离哥哥早已对她起了戒心,早已识破她的意图。昨天那一盅茶水,不仅没有放倒他,反而将他推得更远了。
  “我喜欢的只有当初纯真可爱、娇憨善良的莲儿。”他的话犹在耳边,来回飘荡,一声比一声响,直震得她心神俱碎。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望着神医山庄的方向,流莲面无表情。许久,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京城。”
  他喜欢的只有当初纯真可爱、娇憨善良的莲儿。
  疾驰而奔的马儿身上,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目光灼灼,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毕现,指节泛白。
  他姓乐正,从小长在那个权势为天的地方。论心机,论手腕,他是个中翘楚。可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易为情所困!
  曾经,一向理智的他恨不得挖出双眼,戳聋双耳,只因“情”之一字。
  因为看重,所以易盲。
  可是,他不会笨到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她几次三番,明里暗里对舒儿下手,他若还不知防备,岂配叫做乐正离,岂配冠以“乐正”一姓?!
  昨晚,他确实喝下了她端来的茶水,也确实中了她的软骨散。只不过,他早已命乌鹊备好各类解药候在暗处,只待她一走,便给他服下。
  服下解药后,他便趁夜带着乌鹊赶往神医山庄。路上,他一直在想一句话:一个人心中驻扎了另一个人后,会变得面目全非、不择手段。
  莲儿,你当着我的面讲这些话,是意有所指么?还是你觉得,我与你是一样的人,必能体会你的苦心,事后不会怪责于你?
  不过,如果你想因此离间我和褚华,却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改变——至少,褚华不会。
  而……莲儿,你的真实面目又是什么?你做下那么多歹毒的事情,为何眼睛依然水润清澈?水润清澈,一如当年。
  莲儿,你是因为我才变得如此狠毒,还是……原本天性如此?
  戈壁峰顶,神医山庄。
  “哎呀,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庄主哟,您也真是的,唉!”
  “羞煞人家了,庄主您真坏,竟会趁机占人便宜!”
  “嘿,眉儿,占你便宜了吗,你羞个什么劲儿?哎哟我的庄主喂,您脸红个什么劲儿呀,大家什么都没看到,对吧对吧?大家什么都没看到呢!”
  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褚华瞪着床前嗑着瓜子眯眼笑的三女,很想撇嘴:不就给文舒喂个饭么?至于一天跑来七八趟?
  嘁,不理她们!来,舒儿宝贝,咱们吃饭。褚华淡淡一笑,口中含了一匙药汁,缓缓倾身,对准文舒的嘴巴吻了下去——
  “哎呀呀,羞死人啦羞死人啦~”眉儿眉开眼笑。
  “哎呀呀,长针眼啦长针眼啦~”绿儿作势捂眼。
  “哎呀呀,又亲上啦又亲上啦~”阿槿拍着巴掌乐。
  “报报报,白随意赤手空拳打上来啦~”褚言上气不接下气。
  “咦?谁?谁打上来啦?”眼看着两张红唇就要吻上,偏偏这时传来一声极不和谐的报声。文槿恼怒地撸起袖子,揪起靠着门框大喘气的褚言:“你说谁来闹事?白随意?什么来头?走,管他什么来头,敢打搅我姐姐的好事,我叫他有来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补更大业~
  72
  72、第 72 章 问罪 。。。
  “小爷这次上山,还真没打算回去!”院外,一个白衣长衫的青年男子飘然而至。对上文槿愤怒的神情,波澜不惊:“妹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你,你是白随意?!那个跟流莲小娘私奔的臭小子白随意?!嗷——你还有脸回来?看姑奶奶打断你的腿!”文槿见是他,气不打一处来,挥着拳头揍过去:“看招!”
  他这位小姨子的功夫可不是盖的!白随意黑了脸,侧身躲开:“阿槿妹子,话可不能乱说!姐夫什么时候跟人私奔了?”
  “啊呸,你是哪个的姐夫!”文槿弯腰干呕一声,再度挥拳揍去:“姑奶奶的姐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褚华是也!”
  “褚华?”白随意身形一顿,左颊登时挨了一记:褚华这小子,好手段啊!这才多久的工夫,竟已收服了文槿这刁蛮又任性的小丫头?
  文槿一拳得手,颇有些得意:“哼,那当然!他跟我姐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日日同床,夜夜共枕,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噗——”白随意险些一口鲜血喷出来:“我,妹子,其实,你姐姐跟我早把这事儿干个遍了。要说名副其实,也该跟我名副其实吧?凡事总该讲个先来后到吧?”
  此话一出,院内院外全都怔住:啥?!
  “白随意,你这流氓!”
  “白随意,你这坏胚!”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在文槿的拳头挥出去的同时,自屋内冲出一道月白人影儿。怒极冲天的褚华操起细嫩的拳头,对准朝白随意的鼻梁轰去:“杀千刀的白随意,竟敢毁坏舒儿的名节!”
  “砰!”白嫩嫩的手指对上直挺挺的鼻梁,那一座高耸耸的山峰登时流下两行鲜红鲜红的血泪:“我的鼻子——”
  看到那两行乍眼的颜色,褚言第一次没有喊出“快救人”,而是手臂一挥,高声吼道:“大家上啊,庄主被人欺负啦——”
  褚言、绿儿、眉儿、文槿、褚华五人齐上,加起来统共十只拳头、十只脚掌。不远处闻声赶来的田伯棠皱着眉头数了数,喃喃道:“白阁主好俊的功夫,居然敢单挑这五位?”
  相处大半个月,他对几人的拳脚功夫多少有些了解。文槿自不必说,比他差不了多少。褚华从没出过手,但是天资与文槿差不多。褚言的武功走轻灵路线,挠挠头发、抓抓脸蛋儿什么的,不在话下。至于眉儿和绿儿,虽然武功差些,但胜在眼快手疾,每每补缺贴漏从未失手。
  就在田伯棠观望的工夫,白随意已经灰头土脸挂了彩:“师兄,大师兄,快来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田伯棠一向以处事稳重自居,心想如果这是闹着玩的话,他出手岂不伤感情?嗯,还是慎重些好!顿了顿,长声疑道:“缘何动手?”
  “我——”
  “师兄,他侮了姐姐名节!”
  “田兄,他侮了舒儿名节!”
  “哎呀你妹子被他侮辱啦!”
  “还不快来为自己妹子出气?”
  白随意话刚出口,便被文槿与褚华等人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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