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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神君总在ooc-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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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微微垂下眼:“泽兰是半魔。绝无从灰烬中复生的能力。”
公子扶苏甩袖,显然不信:“我怎知她是否半魔,你又如何能确定?”
对于这事,叶霜灯并不了解,不敢妄加评定,先琢磨了一会,望向秦桑:“泽兰现在魂魄在哪?”
秦桑道:“此地有先生的阵法,泽兰……魂魄还被困在身体里。”
叶霜灯望泽兰那边快速的看了一眼,又马上移了回来,想了片刻,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先前我们知道泽兰一切的资料都是假的,你说送她还乡,你知道她真正家乡在哪里,又是如何得知的?”顿了一会,声音沉了一些:“送他骨灰还乡,这是泽兰要求的?”
估计想不到叶霜灯会一下子问出这些问题,秦桑有片刻的失神,公子扶苏也立刻接了过去:“秦少侠,若你真的只是想要她的骨灰,这些事又为何隐瞒?”
秦桑踌躇了一会,没能开口,僵持间,忽然外头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半魔不能从灰烬里复生,这个话是谁告诉你的?”
西陵说自己十日便回来,今日其实才第五日,叶霜灯也有些没想到他会回来这么早。公子扶苏也没料到西陵突然过来。看见他的时候明显一愣,之后才上前行了一个半礼,声音都有些僵硬,态度却和之前有天壤之别:“神君。”
西陵淡淡的嗯了一声,在两个皆各怀心思目光闪烁的人中,从容的走到叶霜灯的边上,扣起她的手,平静问道:“怎么出来了?”
被西陵这样一握。叶霜灯只觉得周围的那种压迫力尽数卸去,她瞅了瞅秦桑:“问你学生。”
秦桑转过神,颇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回了西陵一开始问的话:“此事是学生从一出典籍中得知,莫非传言有误?”
西陵声音平静:“你说的没错。”不等秦桑把那口松了的气完全吐出来,他又接了一句:“她给了你这个腰佩,让你把她送回家?”
秦桑尚且还没回答,扶苏会意,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却也没继续听,寻了个借口离开。
待得扶苏离开之后,秦桑缓了好久,才找回了声音,将手摊开放在西陵眼前,手中是正是之前那个腰佩,他尽量当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先生说的,可是这个?”
西陵不发,一反手,手中也挂下一个腰佩,宫绦已经破损残旧,看清的时候,秦桑猛然一惊:“先生……这个腰佩哪里来的?”西陵手上的腰佩虽然残旧,但是上面玉石分明与秦桑手中的是一对,他看见这个腰佩的时候便知是一对,可是当时泽兰却没说明另一个到底在谁的手里。
☆、第七十八章
叶霜灯看着也有些懵了,西陵把腰坠缠在手腕,目光落到叶霜灯身上,平静陈述:“正好教你个东西,看好了。”
话音一落,西陵便捏了一个颇为复杂的手决,玄色衣袖无风自动,掌心也绽开了银色的光芒,直直落到泽兰的身上,最后硬生生的把一缕魂魄从她身上逼了出来,一切完毕,他重新望向她:“看明白吗?”
叶霜灯:“……”说太快了没看清会不会被鄙视。
泽兰混乱一直在里面,只是被阵法镇压沉睡着,魔族本无转世的余地,只是泽兰的情况有些特别,若是死了,想来应该是在世间游荡,耗尽魂魄之力之后,消散在天地。
眼前,泽兰魂魄被西陵逼出来,在周围强大阵法镇压之下,有些飘飘欲散。眼神空洞的向者西陵看去,并未开口说什么,表情全无波动,然而又落到秦桑手中,看清那个腰佩的时候,魂魄之体的泽兰抖了抖,大退一步,仿佛被刺激了一样,方才露出了情绪,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腰佩……爹爹……”
泽兰魂魄损耗太过严重,若是离体了,也并不怎么记得事情,而是像是一直陷在回忆之中,如今这个玉佩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才略微转了一些神过来,看向西陵:“……你是哪里找到的。”
西陵接了过去:“本君从江南带来的,你认得这个人?”
泽兰转向西陵,眼中依旧空洞,像是在看他,也不像在看他,低喃道:“……爹爹?江南?”
西陵问:“你既然如此看重这个玉佩,怎么不去找?”
泽兰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蹲在地上,发出凄裂的叫声,叶霜灯被吓的一个激灵。虽然云泽妖怪不少,但是她能遇上的妖魔与人无异,或者说,在西陵这一身威压之下,实在不大可能有什么单纯的魂魄敢出现在他面前。至于泽兰这个情况有些特殊。
秦桑看着泽兰这幅样子十分心疼,上前一步,对着西陵拱手弯腰:“先生,这个腰佩是孽徒父亲所留,孽徒对其父感情颇深,如今想是见到这个东西,想到他父亲了。”
西陵问:“你确定是父亲?”
秦桑对此还是肯定:“她没理由在此事上撒谎。”
西陵没有回答,若有所思的看着抱头在地上蹲着的魂魄,秦桑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再次开口:“敢问先生,孽徒是否再无往生的可能?”
西陵抬起脸,眼中波澜无痕:“她入魔已久,魂魄早被蚕食,不可能还有轮回的机会。”
秦桑向后踉跄一步,深吸一口气,又问:“可有办保住她的魂魄?”
西陵看了他一会:“你再修个几千年倒也有可能。”秦桑眼中燃起渺茫的希望,正想开口,西陵又补了一句,把他刚刚提起的希望尽数打破:“可是,你觉得她现在的魂魄之力,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秦桑愣住。
西陵显然对泽兰生死没什么兴趣,却对她的往事在意,继续问:“你说这个腰佩是她父亲的。那他父亲现在呢?”
秦桑摇头表示不知,叶霜灯在一边接过去:“这个我知道,那次半夜遇见她,她正好给她父亲烧黄纸,我觉得那时候她伤心不是假的,而且她没必要在这个事上撒谎。”
西陵思量了片刻,抬手将泽兰魂魄收在另外一个腰佩之中,若有所思:“有点事情我要想想,先回去。”
叶霜灯疑惑的看了西陵片刻,跟着他离开那个地牢,外头不知何时放了晴,太阳极大,叶霜灯这几日尤其怕这太阳,刚想伸手去遮,肩上却揽过一只手,一眨眼间,两人就重回了屋里。
叶霜灯才只在太阳底下站了片刻,就觉得满身的燥热,她拿帕子浸了水拧干在脸上贴了一会,终于缓解了下去,扯下帕子嘀咕:“……这个夏天够热的,根本要不能出门了。”
西陵皱了皱眉,向着外头的太阳望了一会,叶霜灯把遮住眼睛的帕子扯下来,缠在腕上,凑过去看了看西陵拿在手里的腰佩,疑惑道:“说起来,你从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
西陵转过神,简洁道:“当时看守藏书楼的人的后代,是他们给我的。”
叶霜灯不明白了:“这意思是,泽兰父亲是藏书楼中的?”
西陵摇头:“这东西本来不是他们的,只有当时有人交付给他们的,原本说若是遇上一个相同的玉佩,就把这个也给持着玉佩的人。”
叶霜灯拖着下巴想了一会,不明白:“两百来年了吧,他们一直守着,也不卖了,真的够讲信用,若是寻常的人,两百年早死了,怎么会拿另外一个玉佩来认?”
西陵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平静道:“当时便是这人,指导他们逃离火灾。似乎当时还有什么约定,不过年代太久,早就无人可知了。”
叶霜灯看着盏中微微浮沉的茶叶,懵了:“那个人就是泽兰的父亲吧,我还以为大火是他们这一伙放的呢,可是放了之后特别救这个人,是为了什么,看他顺眼?”喝了一口,又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这个手书里面是什么,是不是很重要?”
西陵想了一会,摇头:“我记不起来,只是必须拿到。”
西陵甚少对一个东西这样在意,甚至用了必须这个词,叶霜灯看着他,也皱了皱眉:“这是你最后那个记忆,在手书之中?”
西陵拂过她额发,眼中闪烁着未知的情绪:“或许罢。”又道:“再过不久,想是会有场征伐,你害怕吗?”
闻言,叶霜灯一愣,垂下眼:“原来真的要打战了啊,我生在和平的年代,没经历过战争……战争,真的很不好,说实话,战争这两个字,单是想想就有害怕了,我不想看见战争,无论死伤的是哪一方。”
西陵道:“云泽太平了七百年,这一仗单凭他们的力量,或许有些危险。”
叶霜灯对视着他的眼睛,十分惊讶:“七百年?云泽在九州屹立不倒,真的没有任何征伐?”
西陵道:“很早的时候有。”
叶霜灯问:“那时候也是你上去退敌的?”又问:“你也不想看着战争么?”
西陵想了一会,摇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至于战争,虽是必然,可是我现在既然在云泽,自然不会让他们太胡来。”
叶霜灯靠在他的肩上,叹息道:“怪不得云泽明明有实力,也这样安分的,原来是因为你。”声音在低了低:“但是这个战争,你会参与么?”
西陵嗯了一声,揽着她的肩:“单凭云泽之力,他们守不住。”
叶霜灯想了一会,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坚定,眼神闪着光芒,牢牢的看着他:“好,那我也去,你去哪里都带着我。”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西陵眼中升起笑意:“不怕外面的太阳了?”
叶霜灯在他怀里蹭了蹭,认真的想了一会:“忍一忍就过去了。”
西陵像是笑了笑:“云泽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快让他们破城而入,到时候应该也入了秋,天气不会像这样这样了。”
叶霜灯依旧俯在他怀里,手抵在他的胸口,战争之事她不大懂,说起来也有些沉重了,既然现在还没真正开始,自然不能让自己沉浸在恐惧之中,她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故作轻松的换了一个:“对了,他们都守了这么久,你说动他们拿出来腰佩来的?”
西陵拿了一个茶盏,反手化出一个与桌上玉佩一样的物件,和泽兰的那个相差无几,他坦然道:“这样。”
叶霜灯:“……”早该不指望西陵用什么讲道理的办法拿到的。
说起这事,西陵便把化好的东西摆在她面前,手上不知怎么一动,就将她摆正了,手揽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给她拿了一个空的茶杯:“正好,变一个让我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他离得近,叶霜灯一偏头就是他的侧脸,银发皑皑垂落,鼻梁挺直,眉眼清冷,她一不留神就要亲上去。脸一红,连忙别开来。目光却恰好落在床榻上,如此便看见压在枕头下露出一角的东西,她愣了愣,接着猛然反映过来,一下子从他怀里跳起来,脸色顿时涨红。
西陵尚且没注意到,只觉得她这反应尤其,饶有兴致的撑着颐欣赏了一会,压着声音:“你想在什么?”
叶霜灯没脸说,回想起她先前一遍遍的问西陵什么时候筑基,她的内心十分崩溃,怪不得当时西陵的表情这么古怪,自己那个问法根本是在赤。裸。裸的求欢。
一开始西陵说什么来着,他教,还多教几遍。之后还说她这么好学,他很开心。
涌入脑海的记忆越来越多,她逐渐明白藏在其中的深意,脸红的都快滴血,她愤慨地、悲愤地、羞恼的朝着西陵的肩一顿拍:“流氓!”又亡羊补牢的添了后面的一句:“我什么都没想,别乱猜。”
这个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西陵顺着她目光一看,很快明白了问题所在,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哦,原来这个。”
虽然是这个理,但是这个话说出来就不是那么一会事的,活生生还是她在暗示求。欢,叶霜灯惊讶西陵居然还有脸这样说出来,实在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她一时无语。
西陵坦然的往床榻上走,在上面坐下,拍了拍边上,声音很平静:“过来,既然筑基的差不多了,可以教你了。”
这些日子她这样睡在他边上,西陵都没把她给怎么样,实在定力惊人。但是她如今筑基好了,那些该事情或许的确是时候发生了,但是不能和这种事情不应该强求循环渐进的吗,哪有西陵这样的直接,再看了看外头还当空升着的太阳,叶霜灯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她到不是抗拒,这只是有小姑娘本能的害羞。
在五日前的那个夜晚,如果西陵那时候再继续下去,她也是愿意的,可是西陵那时候却打住了,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她那时候有些想不明白,虽然她没有什么实在的经验,可是那一日他的吻有前所未有的灼热,这一点她却可以确定。
然而,那时候,他却是忍住了。
看着叶霜灯迟迟不过来,西陵已经解了外袍挂在边上,眼中滑过笑意:“快过来。”
叶霜灯总算转过来神,声音细弱蚊声:“不行,白天不行。”
西陵撑着颐看了她一会,像是不解:“这个有区别么?”
叶霜灯快步过去,把他外袍往着他身上一丢,红着脸低吼:“穿回去,不可以在白天。”
西陵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衣服,复又抬起眼,看见叶霜灯别开眼不敢看他,脸就像是一个樱桃,绞着衣袖扭捏,隐隐的有撒娇的意思:“西陵,不要在白天,好不好。”
西陵沉默了片刻,唇角扬起笑意,撑着颐看她:“你以为是什么?”
叶霜灯心道你衣服都脱了,还说教东西,我还能以为是什么,无奈现在没办法,只能忍着害羞:“不严肃不正经的东西。”
西陵依旧在看着她,再次沉默一会:“我觉得,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叶霜灯一副你又在逗我,这不可能的表情:“……”
西陵抬手把衣服重新挂好,一派坦然:“你在想什么?我刚刚是再说心法。”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眼中却分明是笑意:“这个很严肃很正经的东西,好好记住。”
☆、第七十九章
叶霜灯这样子明白过来了,几乎想扑上去摇他的肩,声音都变了,羞愤指控:“你故意的!”
比起叶霜灯这一系列丰富的表情,西陵表情很镇定:“是你想太多。”顿了片刻,又笑道:“至于其他的,你若想早点学,那么晚上一并教你。”
叶霜灯羞恼的不知是气是哭,想了想有些不甘心,指了指他衣服:“那你他外裳脱了干什么?”
西陵表情平静,十分淡定的开了柜子换了一条出来,搭上身上,然后泰然的看着她。
这个理由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错,她还是不甘心,继续问:“那为什么要在床榻上。”
西陵声音听起来很理所当然:“正好你把这一卷放床榻了,就顺便就在这着看吧。”坦然的看着她,抬了抬下巴:“过来。”
。
西陵是说教心法,真的只是教心法。的确双修之术是最快提升修为的功法,尤其是对方境界若是比自己高,更是站占了大便宜,显然,西陵的境界不知比她高到哪里去,怕灵力抬强对她有所损伤,所以让她先将筑基稳了。
所以这也是西陵这么多天不碰她的原因?
这个心法果然是上古留下。虽然西陵教的十分清楚明白,但终归本身全身气息走向就已经十分复杂,叶霜灯背的有些磕磕巴巴。上面的字她看不懂,西陵给她重新写了一份出来,此刻,她正背靠着床框,心情复杂地背着这一段口诀。
不过她背着背着就有些疑惑起来,说来也羞愧,西陵的吻已经十分令人沉沦,每一次都让她的大脑搅成浆糊,甚至忘记了周遭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乃至忘却了自身的意识。
但是修炼的心法最将就凝心静气,她实在有些怀疑自己到……那个时候能不能稳下心来。一想到这事情,她脸上的温度急剧攀升,小腹上似有什么东西滑过,带来陌生的体验。
西陵注意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哪里不明白”
叶霜灯自然不敢说出自己的这个顾虑,把纸张压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的一双眼睛生动的眨了眨,换了一个问法:“若心态不稳,没有按着心法走,会有什么后果?”
西陵看着她一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叶霜灯堪堪消退的红晕又爬上了面颊,被西陵这样一看,顿时说不出话了。只得把纸张重新拿起来,掩饰住自己的连,专心的继续开始背。西陵还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中带笑,终于回答了她方才的疑惑:“进度会慢一些,不过这没关系。”
西陵这话只有半句,至于后面藏的半句是什么,她看了西陵一会,明白了,有感于西陵这时候都能心安理得一派平静的调戏人,到底应不应该归功与他脸皮厚。这个问题她还没考虑出个所以然,忽然听见门被一人推开:“西陵。”接着是明显变了的音调:“……你这是搬了多少冰块过来啊,这都快晚上了,你冰块还不撤,真是够冷的。”
叶霜灯给这突如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西陵往前看了一眼,将放在一边的面具带好,却没有什么起来的意思。
饶是如此,公子乔松进去的时候,发现两人都坐在床榻上,发髻有明显凌乱的痕迹,西陵的外头还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虽然叶霜灯穿的还是整整齐齐,可是此情此景下,依旧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力,笑容僵在嘴角。
空气似乎都凝结在这个房间里,终于他转了身:“……我走错门了。”
西陵一手扯着搭在披着衣袍起身,在椅子上坐下,平静道:“出什么事了?”
公子乔松踏着门槛的脚收了回来,肃容:“荀余死了,现在没人敢动。”
荀余的死没和泽兰死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而是魔力尽散,化成了一条巨蟒,又被西陵结界压制,整个身体在地牢中展不开,扭曲成一只可怖的姿态。无人敢上去动,就怕他会忽然醒过来。
西陵平静:“死的倒挺快,找人割了,他的蛇胆可以给陛下一用,许能延缓毒的蔓延。”
公子乔松抽了抽嘴角:“就这样?你就不能有点表示吗?”
西陵道:“荀余早已解决,他本就已经半死,与其再担心他,不如关心下边防。”
说起这事,公子乔松深深的锁了眉:“云泽很久都没爆发过战争,北昭却是连年的征伐,这一战怕是……他没有说下去,唯有深深的叹息。
云泽现在是什么样,他们也心知肚明,经济赖于和平,而这和平却全赖神君的威慑,不是不明白,而是长年累月的和平年代早已让他们忘记了和平对于这个九州是多么能可贵,皇室便是有心,也已无力改变现状。
公子乔松也从来没有想过,云泽也会有战争的一日。顿了良久,他轻轻扣了扣桌子:“你打算如何?”
西陵神色淡淡:“之后战争只会更多,你们总要去应对,此番也正好看看自己的兵力。”
公子乔松听着西陵这话一愣:“你这是不打算管了?”
西陵声音不带什么情绪:“这是我的责任,这一千年以内,我不会让云泽送人别人手中,只是千年之期马上就要过去,你们总归以后要独自面对这些。”
神君与云泽定下过千年之约,魔尊亦与千年之后现世,但是这是说归说,千年实在太遥远,一个王朝都不可能安然的存在千年,云泽却这样过来了,一代一代的人都过的太过安逸,早就忘记了这个千年是从何时算起。
公子乔松听罢,握着折扇的手一松,“啪嗒”一下落在桌上,关于西陵身份的事情,三公子和大公子都已经知晓,也没什么理由再瞒着他,虽然知晓历代神君都是一人,但是西陵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却无人得知,想来一切都记载于那本手书之中了。
可是西陵这样平静的阐述这样的事实,还是让公子乔松皱眉,过了一会,重新组织处声音:“你就不对这个守护了这么久的世界有什么感情?”
西陵声音不紧不慢:“这是责任。”
公子乔松追问:“难道维持了这么久的责任就不能生出感情?”
西陵看了他一会,眼中无悲无喜,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公子乔松一整发愣,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叶霜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西陵,他方才没回答,其实她也有些不大明白西陵是怎么想。虽然她一向不太能猜出他的情绪,但是对云泽问题上,她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西陵守护这个地方,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一个早就被忘记原因的责任。
西陵并不喜欢被束缚,所以虽然担任神君,其他事情一概不管,除非是其他人处理不了的妖魔,或者是危急云泽存亡一事。兵事这么多年都未起过,至于天灾之类她也查过典籍,这一千年内几乎没发生过什么重大天灾,这里头想是和西陵有关。
她这事情想的有些投入,连公子乔松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觉。忽然,脸上一凉,是西陵抚着她的脸,把她的脑袋掰了回来;“怎么了?”
叶霜灯认真的看着他:“责任出自束缚,而不是感情?”
西陵眼中闪过一分惊讶。
叶霜灯连忙握住他的手,急急道:“我说对了?”
西陵看了看握着她的两个爪子,自惊讶转变成笑意,看了她良久,颔首:“猜的不错,还想到了什么?”
叶霜灯:“这个束缚,关键是在手书上?”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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