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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请留步52vz.com-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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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天不绝她。凌若水勾起唇角,邪魅地笑开了,走到衣柜一角,在最底层果然有几本破旧的书。
    
    《天下治》
    
    很好,文字也还认识,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繁体字,虽然认起来有点儿吃力,但凌若水还是认识的。
    
    “苍茫大地唤陆离,有两大强国,和几十个小国。红海以北,环铃木森林,是西凉国。西凉国——仅三百年历史,经过红世之战,一战成名,成为既南落过之后又一强国,西凉国硬经济发达,特别以战马闻名天下。西凉城徽四十六年,皇帝城徽帝以仁德治理天下,颇为人们爱戴,孕有九子三女,西凉国承安三公主,为城徽帝唯一亲封公主,深受城徽帝喜爱,承安公主曾经上荐,分散聚集,逐个击破,此一计西凉国以十万大军大破灵国三十万大军,史称林澜之战,是陆离大陆上少数闻名的以少胜多的战例。一战成名的西凉国三公主被世人称为第一公主,年仅十七岁。”
    
    “红海以南,环城邑雪域为南落国,南落为最大强国,屹立乱世千百年不倒。南落尘晋四年,既赤金帝薨,年仅七岁的尘晋帝登基,太后以祸乱后宫为罪关守皇陵,皇家子嗣单薄,正统皇室血脉只余磷王南宫磷一人,以此皇叔磷王南宫磷摄政,摄政王手段狠辣,在位四年排除异己,手握南落国兵权,史称为尘晋摄政。”
    
    凌若水合上书,皱皱眉头。居然不是中国世上的任何一个朝代,难道是另外一个平行时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凌若水怎么也不会相信除了地球外还有这么一个世界存在着。
    
    乱世年代,烽火不断,两国分立,这样的朝代要求得一席宁静谈何容易?
    
    南落国?西凉国?承安公主?摄政王?
    
    那个男人不是自称本王吗?如果这里是南落国的话,而南落皇家正统子嗣只余摄政王这一支,那那个男人不就是摄政王?应该是,那样的气势,那样的不可一世又怎会是池中之物?传闻摄政磷王手段狠辣,杀人如麻,应该不会错,居然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有手段,有身份,有心计,没准还有功夫,真是不好对付。
    
    凌若水拂拂额头,脑中一片混沌,难办啊,难办。
    
    一轮明月正在冉冉升起,黑色的夜空寂静得然若一潭幽深无底的黑幕,死一般的寂静,偶尔拂过的凉风打在树的枝桠上,有莎莎的响声,在这静谧的夜里竟是拍打出一股诡异的氛围。
    
    是夜,磷王府,夜幽幽,人尽散,只有一排排偶尔夜巡的侍卫来往响动。磷王府——南落国最奢华的府邸。重楼玉毓,楼阁亭台,此时都笼罩在一片夜幕之下。
    
    这样的夜,这样的黑,这样的静,然而忽然有一道身影越过楼宇之间,点足转身,黑色的紧身衣与这黑色的也融为一体。黑影越过一座座屋檐,在坠落在亭角出。
    
    黑影正是凌若水,刚来异世的她,对这个世界仅限于书本上的介绍,对于这个磷王府亦是陌生,所以她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弄清楚自己的情况,所在的地方,可是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谁也不相信,亦不敢相信,只有自己以身犯险。凌若水一袭黑夜,曳地的裙摆被她撕下,蒙在脸上,只余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在夜光中徐徐生辉,是那样的凉,那样的亮,又是那样的冷,像极了这黑夜中的星子。
    
    忽而夜巡的侍卫路过,凌若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转身隐在厅阁后面,这样的速度虽然已经是常人无法用肉眼所能辨别,但相比较凌若水以前的伸手根本没法比,这具身体还太弱小,力量不够,不管是速度还是敏捷度根本没法和以前的夜相提并论,以这样的身手如果要在21世纪的杀手界根本没有一丝生存之地,更何况这个武学为尊的世界,她必须要加强锻炼。
    
    她不喜欢杀戮,可是又是为了自保,她也不反对用武力。既然夜能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杀手,必定不是善角。凌若水承认,自己从来不是好人,从她七岁起,她的双手就已经染上血腥了,再也漂不干净了。
    
    凌若水辗转于楼宇之间,黑色的夜空下,她的裙摆掠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决然又潇洒,不得不说,她就是黑夜而生,只有在黑色中,她才绽放出最魅惑也最致命的自己。
    
    她必须尽快了解这座府邸,白天她不能出来,她知道那个磷王绝对不是善茬,必须小心为上,而且似乎那个变态的男人与这具身体的主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有趁着这黑灯瞎火之时才好打探情况,摸清这王府守卫。她要离开必须做好万全之策,留在这个王府,必定会被那个变态的男人折磨,更何况来自现代的夜,在那个民主、崇尚自由的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夜,又怎么会甘心被困于这一席深墙。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凌若水可是好奇得很,她是一定要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那种快意恩仇,肆意江湖的日子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看见,既然老天让她来到了这个世界,她又怎么会错过这样一个机会呢。
    
    凌若水轻手轻脚地穿梭于楼阁之间,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丝响声,只听见凉凉的夜风吹皱一池出水的声音,只听见风掠过树影,地上的暗影在摇曳生姿,斑驳的影子在地上来回摇晃,说不出的诡异。此行,凌若水又两个目的,一是要探明这个摄政王府的巡逻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二是要找到一个安静又隐蔽的地方加强锻炼。
    
    凌若水几乎走过了整个磷王府,最后寻定了一个地方——磷王府的后山。没想到这么奢华尽致的王府居然会有这个一个荒凉隐蔽的地方。
    
    黑夜中,凌若水嘴角划出一抹冷冷却是绝美的弧度,那张稚嫩的脸上却镶嵌着一双凉得惊心又魅得惊心的眼睛,与这张十三岁的脸庞却是有点格格不入。哼,好地方,莫不是故意为我准备的?凌若水在夜中若有所思的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一片黑色中,她隐入黑暗,渐进靠近荒废的林中。
    
    然而,凌若水没有看见黑暗冰冷的石碑在月光下泛着冷清的光,上面写着——禁地。
    
    黑色的帷幕笼罩这整个天,这一端凌若水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一片夜黑中,偏偏裙摆划出冷清的弧度。然而一轮清月划出两个世界,清冷的黑空之外的一汪暖泉里,南宫磷半靠在池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古铜色的皮肤上透出不正常的绯色。
    
    南宫磷紧闭双眼,眉头紧紧地皱着,持久不见松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搁置在池边的双手微微地颤着,头顶有隐约的雾气缭绕在周围,有种隐隐而至的神秘。
    
    南宫磷咬着牙,真气从周身的穴道聚集到腹部,有一股势不可挡的燥热。南宫磷心里咒骂一声,这药效居然这么强烈,任他用上了十成内力也压不下着无情草的药效。每年的今天都是南宫磷癫狂之症发作之时,自从那一年,那是的他还只有八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八岁前的记忆他几乎都忘却了,然而那个夜晚,那个冰冷的宫殿,那一地的红色血迹,还有母妃流尽了血液的冰冷身体就像刻在了南宫磷脑中一样,怎么也抹不掉,怎么也无法随着岁月而淡化,反而像刻在木椅上的话语,越是就老越是清晰。这一天是他的母妃的生辰亦是他母妃的……忌日,八岁的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也是唯一疼爱的母妃在自己眼前人血液流淌了一地,刺目的红色,永生永世烙在了南宫磷眼中,脑中。自此,每年的这一天,他脑中那日的场景
   

第四章   催情

    南宫磷只觉腹部燥热难耐,一股势不可挡的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全数聚集在腹部,燃起一股难以控制的火热。南宫磷抿紧唇,嘴唇上抿出一片腥红,然而南宫磷却丝毫不知觉,唯一的感知便是无尽的燥热,和已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仿佛需要什么来填补方能压制住这股燥热之感。
    
    凌若水抬起头,夜光挥洒在林中,蒙上一层淡淡的光华,凌若水朝着林中深处走去,忽而前方粼粼的水光经月光反射,折射出一道弧线,印入凌若水盈盈的目光中。
    
    凌若水勾唇,一抹绝美的弧度:没想到磷王府竟有这样的地方,水月洞天?还真是美。
    
    凌若水小心翼翼朝着不远处的温泉走去,温泉上方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朦胧,让凌若水无法窥视里面的景象。凌若水尽量放轻动作靠近温泉,步步惊心。
    
    葱郁的枝桠之后,果然是烟雾笼罩的温泉,朦胧缭绕着,神秘而又隐忍探视。
    
    尽管动作已经很轻很轻,然而还是惊动了里面的男人。
    
    “谁?”枝桠那一断传来一个暗哑却又醇醉的声音。南宫磷一听到声响,立马睁开眼,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在夜光下,有冷又沉,里面倒影出嗜血的狠绝。
    
    究竟是谁?竟敢闯我磷王府的禁地?南宫磷蹙眉深思,身子浸泡在温泉中并未动静,只是一双鹰一样凌厉的眸子盯着响动的地方,执起一方石子用上内力投掷出去。南宫磷冷笑一声,这石子中可是加进了他八成的内力,一般人绝不可能无事离开。
    
    凌若水只感觉腿上一阵难忍的疼痛,一阵麻痹感侵袭全身。凌若水皱着眉头低头查看腿上的伤口,果真,鲜血直流,估计上了骨头。好厉害的男人,能够这么快发现自己,绝不是池中之物,而且能够仅用一枚石子让她躲不开,伤至此,绝对是狠绝。
    
    凌若水暗骂一声不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武学竟是到了这般境界,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磷王府?他的武功到底是到了无人之境?还是这个大陆上的人都这般厉害?如果是这样,那要在这个异世生存就更难入登天了。凌若水自知逃不掉,她的伸手和对方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她绝不怀疑,如果她再向前一步,下一枚石子击中的就应该是她的心脏。更何况,远攻不是她的特长,近身搏斗她才有一丝生机,明白这个道理,凌若水也不再退逃,忍着脚下的疼痛朝着池子里走去。
    
    凌若水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有这般伸手?凌若水不禁生出一种心心相惜之感,是对对手的赏析,很久她没有遇上这样厉害的角色了,除却他们现在不知是敌是友之外,凌若水对这里面的男人可是好奇的很。
    
    凌若水不退不让,面无波澜地慢慢靠近池子。池中的南宫磷转过视线,灼灼的眸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凌若水身上。
    
    女人?竟是个女人,这是哪里来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磷王府?南宫磷蹙眉打量不远处的凌若水,嘴角抿出一道狠厉的弧度。
    
    凌若水不动不依,人南宫磷打量,站在夜色下,一片淡然,仿若暗闯之人并不是她。
    
    温泉周围尽是水雾,缭绕不散,凌若水看不清里面男人的模样,只感觉到一双阴厉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身上,她亦没有动作,淡然得好像这池中之水,无波无澜,唯一不同的是,冷若冰霜。
    
    “何人?”南宫磷一声询问,声音里没有半点慌张,竟全是冰凌之冷,“好大的胆子竟敢只身闯我磷王府。”
    
    这个男人是磷王府的人?这口气像是。那是王府的何人?侍卫?凌若水不得而知,忍着腿上的疼痛再向前移动了两步,她想看清这里面男人的模样,只觉告诉她,这里面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人。凌若水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路过之人。”
    
    “路过?”南宫磷言语之中尽是怀疑,挑起眉眼,不慌不忙,视线落在女人身上,看得出来是个年纪很轻的女人,身形很是稚嫩,可是却让南宫磷身上的热度更汹涌几分,仿若无情草的药效快要破体而出,将他湮灭,身体内的燥热并没有渐弱,反而越发汹涌起来,他强忍下燥热之感,看向雾气之后的女子,冷冷说,“这可是磷王府的禁地,擅闯者的下场看来你还不明白。”
    
    好强的气势,凌若水只觉浑身一冷,明明是在温泉旁边,却觉得抵挡不住的寒气扑面而来,这个男人动了杀气,对,竟是杀气,凌若水不怀疑,这个男人随时可能杀了她,只有近身搏斗,趁对方松懈之时将其制服,否则他不会有一丝生机。大定主意后,凌若水不动神色地靠近,靠近,尽量不动神色地靠近近身搏斗能够到达的距离,心里步步惊心,脸上却不慌不忙,淡淡说:“这下场我自是不知的,我第一次来这,可不知这林王府的禁地。”
    
    不知为什么,南宫磷觉得这声音竟有些熟悉,像……像那个贱婢凌若水,不过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临危不惧的神情,要是那个女人肯定已经怯懦不已,怎么会这般不急不躁,是个有胆识的女人。南宫磷竟心生出一股欣赏之感。南宫磷嘴角一敛,睃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衣袍,勾唇讥笑:“第一次?竟是好胆识,竟敢只身闯我磷王府,将我这王府看成什么了?”
    
    竟这般胆大?究竟是何人?凌丞相的余党亦或是国舅府的人?哼,不管是谁派来的人,到了我南宫磷手里都别想安逸,竟敢将我王府不放在眼中,这代价可不是谁都付得起的。南宫磷心里生出了杀意,这无情草虽好用,但还是没有完全将他体内的癫狂之症压下,他只想杀人,想用血液来祭奠这寂静的夜。
    
    一片肃杀之气笼罩,凌若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戾气迎面扑来,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她抿抿唇,尽量保持冷静,找寻应对之法,尽管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她还是面上一片淡然,浅浅笑着,冷冷说着:“我确实不是很了解这王府,如果这道这般危险,我定会……”凌若水说着说着迟疑了一会儿,尽量延迟时间,一点一点靠近池边,已经仿佛可以看见男人隐约的样貌了,只要再近一点就可以搏击了。凌若水轻轻从枝桠之中这下一段,以作武器。
    
    南宫磷听闻眉眼一挑,生出些许兴趣,有趣的女人,嘴角一扯,冷冷曰:“如果知道这般危险会如何?”
    
    “如何啊?”凌若水拖着长长的字音,越发靠近池边了,“我会避免这危险,让……别人危险。”
    
    咯吱——一声枝桠的脆响。
    
    凌若水将手里的树枝折出尖锐的一段,纵身一跃,想男人扑进。几乎同一时间,南宫磷手臂一挥,溅起一道水帘,漫过高高的枝桠,他顺手拿起衣袍,一个转身之间已经穿好了衣物。
    
    一方速度,一方狠厉,几乎同一时间将彼此桎梏,高手之间往往没有花哨的动作,杀人只需一招,速度是制胜之法。星子一瞬暗淡,无法窥视他们如何出手,何时出手,水帘坠落,在暖暖的温泉中溅起点点水花,水花飘散,之间一男一女站在黑夜之下,周身除却杀气之于比这夜风还冷上三分的冷意。
    
    各自一招,谁也不快一步,谁也不慢一步,谁也不多一招,谁也不少一招,水雾过后,清晰的月华下,只看见男人的凉凉的手指抵在女人的脖颈咽喉之处,而女人手里尖锐的枝桠正对着男人的心脏,只需双方一个力气,便可将对方置于死地,然而谁也不敢动,因为同时自己的命也握在对方手里。
    
    “是你!”南宫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会是她——那个他恨之入骨,恨不得让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贱人?
    
    同一时间,凌若水循声看过去,一张俊美的人神共怒的熟悉脸孔映入眼帘,,凌若水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冷眸之中出去惊讶还有一丝隐讳的伤痛,因为那张最熟悉,如今也最陌生的脸孔:“南风?!”
    
    这张脸曾经是凌若水唯一的念想,她过去的二十多年,只为这张脸动心过,然而也只为这张脸恨过,她最爱的,亦是最恨的人为何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为何?为何要这样相遇?难道恨还不够吗?必须要毁灭吗?不!不会的,这不是二十一世纪,不会是南风。凌若水揪着眉头自我告诫,就算是枫的模样,但凌若水很快便可确定,这个男人不是南风,神情也不一样,南风眼里永远不会出现这样冷酷又凌厉的眸光,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绝不会有第二个。这个和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不,他不是枫。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冷漠,不带一丝温度,嘴角微扬,勾起了一抹性感至极的笑。
    
    这不是枫,绝对不是。那他究竟是谁?
    
    凌若水出神地看着这张南风一模一样的脸,心里百味具杂,无法思考,无法辨别,只知道这张熟悉的脸不是南风,可是心还是会止不住地疼,疼的她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言语,出去深深地看着,凝着,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忘了做。
    
    原来那个叫做南风的男人竟刻在心里那么深的地方,以为抹去了,可是,只是一眼,那些往日烟云却卷土重来,快要将凌若水彻底湮灭了。
    
    南风?那是谁?这个女人为何会喊南风?南宫磷只是怔怔地回视凌若水,心里不解,惊讶萦绕不散,这是凌若水,应该说这张脸是凌若水,可是她的眼睛,她的神情却不是她,对不是她,那个胆小的女人不会有这样决然,淡冷的眼,不会。可是,可是不可能啊,除非天底下真有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这样的巧合南宫磷绝不相信,他从不相信巧合,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伪装。
   

第五章   伪装

    南宫磷细细打量凌若水,手中始终抵在她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这美丽的脖子就要分家了,不过他可不想就这么让她死了,他好奇得很,兴趣乍起,南宫磷勾唇再问了一遍:“凌若水?”
    
    凌若水浑身一震,思绪也慢慢回笼,一点一点理智。心里警戒的钟声敲响,顿时一片清明:不,这绝不是南风,声音,语气,神情都不是,那他是谁?他竟然认识这句身体的主人,而且看他的眼神似乎极厌恶凌若水本人,另外他也身在磷王府的禁地,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男人是——磷王本人。
    
    竟是磷王,还真是出师不利,想躲远点,可是偏偏这样遇上了,不想有任何交集的人,可是对方却张着一张她不能释怀不能忘却的容貌,这叫她如何?
    
    凌若水压下所有复杂坑乱的情绪,脸上恢复淡漠无谓,冷冷回了南宫磷的询问:“还请王爷赎罪,我只是误闯禁地,并无恶意。”
    
    南宫磷又一次仔细打量凌若水,盯着她的脸看的仔细,一寸一毫都不放过。,眉心中误闯禁地?并无恶意?你这个贱女人,莫不是这么快就忘记了,刚刚可是谁说,‘如果知道这么危险定会让那个胆小如鼠的凌若水怎么敢这么与他对视呢?究竟怎么回事?一时之间,他有些迷惑了……他发现他竟然看不懂这个女人。到底这才是真的她,还是伪装的她?如果是伪装,那她也太厉害了,丝毫找不出破绽。南宫磷真的看不明白了,这还是第一次他看不透这个女人。
    
    “误闯禁地?并无恶意?你这个贱女人,莫不是这么快就忘记了,刚刚可是谁说,‘如果知道这么危险定会让对方出于危险’。”南宫磷冷冷笑着,语气说是笑,不如说是冷,彻骨的冷,视线,语气都是一片渗人的冰寒。
    
    贱女人?凌若水嘲讽地勾勾唇角,有点苦笑不得了,她真是冤枉啊,这凌若水欠下的,自己都得兜着了,这男人可是真恨原来的凌若水,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张脸也叫自己无法喘息,只想毁了,只想将所有心痛尽数还给他——那个欺骗她的男人。
    
    南宫磷的脸与南风的脸在凌若水脑中重合,重合,尽管她知道这并不是同一个人,可是还是无法淡然地对着这张脸。
    
    “王爷,我只是个贱女人,这一点王爷应该也知道,就算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私闯这禁地。”凌若水尽量不去看这张让她无法正常喘息的脸,脸上佯装着害怕,附和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只能服软,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糊弄的,小心为上,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本王也是甚是怀疑,你这贱女人莫不是借了个胆子,竟敢不知死活起来了。”南宫磷冷冷讥笑,完全不相信凌若水的推脱致辞,他知道,这是凌若水,却又不是凌若水,是凌若水的样貌,可是却不是以前的凌若水了,难道以前的凌若水都是在伪装?那为何现在不继续伪装了?究竟有什么目的?受何人所托?南宫磷脑中有一连串的问题纠杂在一起,却无解,丝毫头绪也没有。
    
    这个他最讨厌,最恨的女人竟会藏得这般深,南宫磷兴趣越发浓了。
    
    “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王爷,我真的只是误闯,夜里黑,一不小心就走到这来了,我这条小命我可是珍惜的很,还不想这么早死。”凌若水尽量伪装得害怕,胆小,声音细弱葳蕤,微微还有些颤音。
    
    “哦?”南宫磷拖着长长的字音,语气里是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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