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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请留步52vz.com-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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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的解释还有用吗?因为王爷的眼中除了怒气还有杀气,竟没有丝毫信任,一丝一毫都没有,这才是让李芸宸最心碎、最无力的。解释很苍白,然而最苍白的是被南宫磷判了死刑的心。
“宸侧妃不该像本王解释什么吗?”南宫磷灼灼地盯着李芸宸,眼睛里不带丝毫情感,尽是冰冷,与无情,几乎从喉间磨出的字句。
居然敢这么伤她,除了自己谁都没有权利伤害凌若水,谁都没有,自己能折磨她,可是别的折磨她的人都得死!南宫磷嗜血的因子在体内苏醒,疯狂的叫嚣着。
“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臣妾,王爷要相信臣妾。”李芸宸面露惧色,声线有点颤抖,脸上发白,竟也像凌若水一般面无血色。她急切地解释,可却发现没有任何语言来辩白,只能祈求王爷能给她一点信任,只要一点就好。
“相信你?”南宫磷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冷冷反问,不带一点情感,几乎咬牙切齿,“本王只相信本王看到的。”
“王爷,真的不是臣妾,你听臣妾解释。”李芸宸慌忙开口辩白,失去血色的脸上被逼出不正常的绯红。
“本王倒要看看本王的好侧妃能怎么解释。”南宫磷冷冷说着,眼睛像一道道冰凌,直接砸向李芸宸的心尖,顿时一片冰天雪地。
“我、我、我……”李芸宸反复沉吟,迟疑了许久竟不知到如何解释,一咬牙,她豁出去了,不再隐瞒,细着声音沉吟,“我根本没有推到她,她明明躲过了,不知道为何她还会掉进去,真的不是我。”
“宸侧妃的意思是她自己故意掉下去的?”南宫磷反唇讥诮,“这就是宸侧妃的解释?你认为本王会信吗?”
李芸宸顿时一片清明,有什么在脑中串联起来。她明明是推了凌若水的背后,如果是她推的,那她应该伤的是脸,而不是……手。而且凌若水明明躲过了,明明侧身了,也就是说,凌若水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故意掉进去的。李芸宸终于理清了所有,抬头不再躲避南宫磷的眼,义正言辞地辩解:“对,是她故意的,是她故意掉下去,她想要陷害我,凌若水那个贱人她才是最卑鄙的。”
李芸宸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凌若水,如火的凤眸盯着南宫磷的怀里笑得奸诈的凌若水,然而南宫磷却没有看到怀中凌若水唇边一抹得意得浅笑。
贱人?居然敢骂她贱人?南宫磷脸沉得更阴了,拳头不自觉握紧握紧,手上青筋若隐若现,几乎一字一字从胸腔中嘶磨而出,“谁给你权利叫她贱人了?”南宫磷杀气翻涌,“你说的本王一个字也不信,看来本王平日里太放纵你了,居然敢对本王的人这样。”
凌若水与李芸宸齐齐看向南宫磷,南宫磷居然说凌若水是‘本王的人’,还说的那么顺其自然,仿若那就是个事实,凌若水心底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却也只是一瞬而过。然而李芸宸确实心里一滞,王爷居然承认凌若水是她的人,那意味这什么?难道王爷真的喜欢上了凌若水?不可能,凌若水是王爷的仇人,王爷怎么能?凌若水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迷惑王爷?那是她爱了许多年的人,谁也不可以抢走,谁也不可以!心仿若不受控制般,李芸宸生出一种想毁灭凌若水的念头,那种痴念只是一瞬便在她心里扎了根,迅速生长,然后盘踞了整颗心脏。
“王爷不信任臣妾是吗?”李芸宸脸上出现一抹无力,一抹悲凉,“我再说一遍,真的不是臣妾,王爷,臣妾确实想将她推进去,可是她躲开了,真的躲开了,她会掉下去,与臣妾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芸宸如实说出了所有,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对王爷摊牌,只要能揭穿凌若水那个贱人真正的虚伪面具,她也不介意说出事实。
“就算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你居然存着害她的心。”南宫磷顿了一会儿,坚决如铁地说,不带一丝犹豫,“同样不可饶恕。”
这话一出,李芸宸双眼忽然就暗淡了,她脸上涌出浓浓的落寞,与无力,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王爷已经完全偏向了凌若水,无论怎么解释,无论事实是什么,王爷她都不会在乎,他只在乎那个女人,只在乎她。这个认知无疑是宣判了李芸宸死刑,她心底涌出一阵彻骨的冰冷,淹没了她。
凌若水睁开原本半眯着的眼,抬头看着南宫磷,这能看见他的侧脸,一张熟悉的侧脸,曾经她最爱又最恨的南风的脸,在阳光中居然那么陌生,仿若是南风,又仿若不是,她迷惑了,为何这张脸会突然这么陌生,不再与南风的脸重叠,只是他的脸——属于南宫磷特有的,可是为什么那种微悸的感觉却那么相似,曾经对南风的那种感觉竟然越来越清晰了,好像那颗沉静了许久的心又开始没有规律的跳动。为何?为何她会分开南宫磷与南风的脸,却清晰了同样的感觉——曾经被她定义为心动的感觉。
脸南宫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说出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可言,南宫磷心里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以伤害凌若水,谁都没有权利,因为谁都没有权利让他心痛,让凌若水痛就是让他痛,所以谁都不可以。
“王爷……”李芸宸几乎失魂落魄的呢喃出声。
“好像最近军营又死了一个军妓。”南宫磷突然决然一笑,一抹嗜血的弧度,“那宸侧妃去慰劳一下劳苦功高的将士们可好。”
“不,王爷,不要。”李芸宸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磷,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男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她是他的妃啊,她怎么忍心为了那个贱婢这么对待自己,不!李芸宸不断地摇头,眼睛里没有丝毫光彩,暗淡的好像一潭死水,她颤抖着开口,“不要,王爷,我是你的妃子啊,你怎么可以将我送去军营充当军妓?怎么可以?”
“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了,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我南宫磷不可以的。”南宫磷决绝地说着,语气里是丝毫不容置否的态度,狂妄而霸道,仿若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南宫磷不带感情地吩咐一旁的侍卫,“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送去军营。”
一旁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王爷的侧妃啊,说送去军营就送去军营,未免……南宫磷一个冰冷眼神投过来,众侍卫背脊一凉:好强的气势啊。
众侍卫立马俯身尊命,丝毫不敢再迟疑,架起一旁失神的李芸宸:“是,王爷。”
“王爷,不可以。”李芸宸用力挣扎,扑向南宫磷,泪流满前,着实可怜,“王爷,我不要去军营,我不要。王爷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哥哥是忠勇大将军,你不可以这么对他的妹妹。”
这是李芸宸最后一丝希望了,她的哥哥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只能希望王爷能看在她的哥哥的份上,毕竟王爷还需要她哥哥的支持。
然而,结果却没有给李芸宸丝毫机会。南宫磷冷冷一笑,嘲讽的寓味浓烈,连看都不削看一眼李芸宸,冷言冷语道:“本王要做到事,天底下还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忠勇大将军?本王说他是他才是。”
无比狂妄的话,却让人不敢质疑。
他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李芸宸在没有丝毫力气求饶了,浑身虚软着,任由侍卫将她带去地狱,带去万劫不复的地方。她不甘心,她恨,恨不得那个贱人死,李芸宸死死盯着凌若水,眼里的火光湮灭了她。
然而,南宫磷怀里的凌若水却勾起唇角,笑得肆意。
哼!跟我斗,怎么死都不知道。
“凌若水,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前一秒还冰冻三尺,这一刻就温柔似水了,他轻声在凌若水耳边低语。
似乎有什么划过凌若水的心海,暖暖的,痒痒的,有些不受控制的情愫在凌若水心里悄悄扎根,抽出怯生生的嫩叶,巍巍待放,那即将盛开的情愫叫做——心动。
凌若水闭着双眼,眉头微微蹙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毫无预兆的情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逃避,任由南宫磷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任由南宫磷凉凉的手掌拂过她的额头。
她闭着眼,却也似乎能感觉得到南宫磷脸上的担忧与心疼,他抱着她,穿梭在这片玫瑰花海,进了他的寝居。
倾夜居凌若水始终半闭着眼,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微悸让她措手不及,唯有不动声色地伪装,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其实她故意跌入玫瑰花丛,一来是回报一下胆敢算计她的李芸宸,二来是要看看南宫磷对她究竟抱有如何态度,他的兴趣到底有多浓,这场爱情的赌局她的赢面究竟有多大。竟没想到南宫磷会如此护她,也没想到自己早已脱离了最初的动机,慢慢变得被动无措。好像有什么在按照无法预兆的轨迹偏离,而凌若水她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一点一点陷进去。
不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吗?不是要让南宫磷动心吗?不是要南宫磷心疼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制了呢?为什么还有自己一颗心也同样没有了节奏?为什么看见他的心疼,自己竟不是一种胜利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凌若水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了,这场赌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控,看似赢了,可却慢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悄无声息。
南宫磷走得很急,几乎用了轻功,到了倾夜居,南宫磷屏退了所有下人,小心翼翼地地将凌若水放在了床上,动作轻柔地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珍宝,从未有过的温柔而缓慢。
凌若水任由南宫磷折腾,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蹙着眉,即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无措,没想到她来自21世纪的第一杀手竟会这般无可奈何,不知何举。
她闭着眼,他半阖着暖玉般的黑色眸子,里面漾出了圈圈点点的柔光,看着蹙眉闭眼的她,南宫磷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不自觉之间手下的动作就更柔了,更轻了。
她难得的乖巧不出声,任由南宫磷为她查看伤处,直到……
“你干什么?”凌若水猛然睁开眼,冷眼看着南宫磷,眼里还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可是却是冷然冷漠的眼神,语气里还是没有脱去那一层防备。凌若水按着南宫磷已经移至她腰间衣带出的手,微微用力,却也足以桎梏南宫磷继续宽衣解带的手。
她在防备,防备她这颗残破的心再度沦陷,所以她要自己层层包裹,不让南宫磷看到那个隐藏最深的真实的自己。
南宫磷一杵,眼神一暗,嘴角勾出一抹凉凉的冷笑,竟有几分决然地落寞,眼神渐渐退去了柔软,转而是讽刺:“你以为呢?”
“不用你来,我自己就好。”凌若水不温不火,不带感情的拒绝,冰凉的手一点一点拿开南宫磷放在她衣带处的手。
“你自己来?”南宫磷冷冷一笑,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若水不禁暗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波动,平淡的说:“不就是伤了手吗?这点伤我还不放在心上,就不牢王爷大驾。”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自己来。”南宫磷挑起眉眼,玩味地等着下文,好整以暇地站在窗边,一双桃花眸目不转睛地锁着凌若水。
凌若水不以为然地抛去一个清凌凌的眼神,可是才刚一动身,左手臂上就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疼,像有千万蚂蚁在啃食一般,疼痛难忍。只一瞬,才一个动作,仿若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凌若水便惨白了脸,额头再一次疼出了密密的汗珠,抿着的唇不知不觉中咬出了一丝腥红。
该死!竟这么疼,只不过了花刺,竟不比子弹穿入胸膛的疼痛。凌若水不禁低骂一声,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嘴唇都被咬出点点血红。手上也一下僵住了动作,着实不想再受这针扎之痛。
南宫磷原本冷然地眼神中,因为凌若水发白的脸儿而多出了丝丝柔软的清光,渐进整张脸上已经柔软了满脸的冷峻。他的心也像被什么碾过一般,致密的疼痛劈天盖地,终于他确定,他的疼是因为这个倔强隐忍的女子。
都是倔强固执的人,凌若水是,南宫磷又何尝不是,凌若水明明已经渐进迷失真心,渐进卸去了防备,却还执着地伪装自己,不让人靠近。南宫磷明明已经心疼不已,却还故意冷眼相对:“怎么不逞强了?痛就叫出来,有什么好隐忍的。”
“谁说我隐忍了?”凌若水倔强地不让自己的脆弱剖析在这个男人面前,冷着眼,沉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这张嘴,何时能诚实一点?”南宫磷僵硬着开口,声音还是冷冷的,可是眼中明显软化下来了。南宫磷坐在床边,不理会凌若水的倔强防备,径自伸手去解凌若水的腰带,手下的动作强硬得不容拒绝。
“你在干什么?快停手。”凌若水挣扎着拒绝,手不安分地去阻止南宫磷的动作,可才刚一动,左臂上就传来阵阵刺痛,眉头不由得揪紧。
南宫磷不理会凌若水的挣扎,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看见了凌若水皱起的眉头,手上的动作明显放轻了许多。嘴上却还是不依不挠,“别乱动,还嫌不够疼是吗?本王还以为你这个蠢女人不会疼呢?要不然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模样?”
南宫磷冷冷斥骂,可是眼中却是没有半分责骂的意味,动作很温柔,仿若生怕重了,会惊碎这个虚幻的梦一般。
“不用你假好心。”凌若水微微挣扎,却是挣不开南宫磷的桎梏。
“我可不是好心。我是记着我们的赌局,不想还没分出胜负,你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本王从来不喜欢中途结束的游戏,既然你已经开始了,就得陪本王玩到我想停止为止。”南宫磷霸道强硬的语气,手上却是温柔缓慢,慢慢将凌若水的衣衫褪至腰下,细细打量着她手上的伤,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里只倒影出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放心,我命硬的很,不会比王爷你先死。”凌若水冷言相对,毫不退缩。
“你还想继续和本王赌下去,就快点好起来。”南宫磷冷冰冰地说,手上却是分外轻缓地为凌若水拔去手臂上的花刺,再涂上一层凉凉的药膏,神情认真而又专注。
凉凉的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很快便淌过全身,手下也不似刚才那般火辣辣的疼了,凌若水皱起的眉头渐渐地松开了。
第十二章 火辣辣的疼
“不牢王爷费心,我会好得很快,不会让王爷失望。”凌若水一边冷冷回话,一边将褪下的衣衫往上拉,她可不想就这么衣衫不整地面对南宫磷,虽说这个身体才十三岁,可是毕竟凌若水的心理年龄已经27岁了,自然会尴尬。
南宫磷一把抓过凌若水拉着衣衫的手,眼睛闪过一丝刻意的嘲弄:“手上的伤还没有结痂之前不要穿衣服,你可不要浪费本王的药,想快点好的话,最后听本王的话。”
“放心,我会很快好,不浪费王爷一片好心。”凌若水将好心两字咬得分外地重,几乎咬牙切齿,手上却不停止动作,继续拉着她那件沾了血迹的衣衫。
南宫磷死死按着凌若水不安分的手,眼眸里的火光越来越明显,从喉咙中磨出:“放心,本王还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你这毫无看头的身子,还勾不起本王丝毫兴趣,就算你什么都不穿,本王也不屑多看一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就这般生厌本王?生怕本王占去她丝毫便宜。本王真是疯了,还会为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心疼。南宫磷心里极度不平衡,火气从深处喷涌而发,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喜,对!凌若水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排斥他,南宫磷无法忍受这一点,决不能忍受!
“哦,是吗?”凌若水停止手上的动作,戏谑地看向南宫磷,唇角拉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很淡,很浅,却是一种清泠的美丽,“王爷莫不是记性不好,我可是记得王爷好像曾经被这具毫无看头的身子撩拨地欲火难忍呢?”
“凌若水——”南宫磷几乎从胸腔里嘶吼而出,眼睛灼灼地盯着凌若水,恨不得将她那张嘴给封起来,省得说出让他愤怒的话。
“王爷,不用叫这么大声,我不是聋子,听得到。”凌若水狡邪地笑笑,冲着南宫磷眨着灵动美丽的大眼。
凌若水看着南宫磷这般怒火滔天,心情那叫一个好啊,谁让这个该死的男人总是这么一副唯我独尊地自大模样,让他吃吃鳖也好。而且凌若水一次一次告诫自己,在南宫磷面前一定要守好自己一颗真心,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弱点,不能,只能强硬,只能伪装。
“凌若水,本王有没有告诉你,你这张嘴真让本王不舒服。”南宫磷不怒反笑,脸上是窥不清喜怒的神情。
“不用,王爷说,我知道,王爷——”
“唔、唔、唔……”
凌若水所有反抗的话尽数被吞灭在这猝不及防的吻中。没有很火热的吻,南宫磷只是轻轻地含着凌若水的唇瓣,像在轻咬着她,却轻而易举地让凌若水心神荡漾,仿若四月的微风拂过心海,吹皱了一池静水,只有一种暖暖的悸动在荡漾荡漾,让凌若水失了心神,忘了挣扎。只看见南宫磷墨黑的眼眸,细细碎碎的清辉碎了整个眼帘,映出了她自己绯红的脸颊。
本来只是想封住凌若水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可是南宫磷却第一次失控了,不料在南宫磷心中荡漾起激荡不平的水纹,难消难停,动荡不平,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让他不舍得移开他的唇,吻越发火热,他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由起初的清浅辄止到极尽缠绵。
一瞬间的悸动却让他们忘了一整个世界,之记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彼此眼里自己淡红的脸颊。
凌若水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宫磷,突然一个惊醒,推开依旧忘乎所以的南宫磷,眼中一瞬迷蒙的雾气褪去,染进了怒意:“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凌若水伸出手就往南宫磷脸上扇去,却被南宫磷截在了空中。他戏谑地扬起唇角,笑得妖娆邪魅:“味道还不错。”
南宫磷唇角凉凉的气息渐渐散去,眼里点点星星的清光依旧,他竟然迷失在了这个吻中,本是惩罚,却让自己泥足深陷。
一
倾夜居。
南宫磷临窗而立,帅气的眉头紧拧,一丝愁闷挂在脸上。这跟平常的南宫磷有些不一样,这点,侍在一边的林管家也察觉到了,可是他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言,他知道,这一切都跟凌若水那个丫头有关,说到这个丫头,他心中也有很多迷团,本来弱不禁风,软弱无力的小丫头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不仅仅让王爷怀疑,连他这个做下人的都感觉很怪。
按照他平日里所观察,王爷似乎喜欢上了凌若水,要不然也不至于把李芸宸流放到军营去,可见王爷对她的重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王爷既然这么重视,怎么一下子又把若水赶到马棚去干活,这其中的微妙让人难以想像。
一阵微风掠过脸面,林管家直觉的回头一看,是忠勇大将军李全宸,赤着右臂,背负着藤条,脸色凝重微步而来。此番阵势肯定是为胞妹说情而来,王爷向来说一不二,李将军如此能挽回一切吗?林管家不禁摇头。
李全宸不单单只是一员猛将,他知道王爷的脾气,也知道他做出的决定不能更改,可是他是忠勇大将军,他是芸宸的哥哥,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亲妹妹就此万劫不复,那就让自己万劫不复。
南宫磷心情稍有平复,看到李全宸如此模样,不禁大怒,问他这是想要挟想他吗?
李全宸低着头,吭声道:“属下不敢,是属下没有管好妹妹,理当受罚,属下甘于替妹妹受罚,只是叛乱余党仍在,不能在身旁为王爷效力。”
“李全宸,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南宫磷抽出宝剑。
“请王爷成全。”李全宸闭目受死。
南宫磷扬起剑,剑光从李全宸的脸上划过,长剑轻轻落在李全宸的肩上,只要剑锋再向前移动几分就会见血,林管家看得胆战心惊,强装镇定。
这时,几个侍女簇拥着一位素雅大方的女子走出长廊来到门前,其中一位侍女上前低低叫了一声,“王爷,王妃来了。”
听到王妃来了,南宫磷脸上划过一丝惊讶,放下剑,说了一声请进,林管家便把门打开了,见到素服女子,恭敬的叫了一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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