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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胶片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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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的时候,展昭顺利从墙头跃下,这多少让人放心了,可是展昭还没走几步,又在平地上摔了一跤。
  如此十数次NG之后,展昭的额头泛起冷汗,面色苍白,就连和他对戏的白玉堂心里也是心惊肉跳,蔡嘉晏对着监视器上的画面,脸黑的厉害。
  不少工作人员都在旁边嘀咕:这个人会不会演戏啊不会演戏就麻溜的滚,别在这浪费时间啊。
  唯独蔡嘉晏和白玉堂一声不吭,白玉堂是和他对过戏的,当然不会怀疑展昭的演技如何,而蔡嘉晏却明显想到了别的原因,他对着监视器看了很久,前几次他不发飙,是因为展昭是他好不容易才拐过来的,可是这不代表,展昭就能一次又一次的触犯他的底线,他走过去,站在面色苍白的展昭面前,头一次没有再温声客气,他把剧本扔在展昭脚下,厉声骂道:“我的确很欣赏你,但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随便敷衍我!拿出你的态度来,如果不想演就从这里滚出去!”
  展昭没有呛声,他只是低着头,告诉蔡嘉晏:“我可以的,请让我再试一次。”
  蔡嘉晏看他诚恳,也就没有再多说,只是回到自己坐的位置,重新面对监视器,喊了一声各部门准备,但是这仍然使他散发着一身的冷气,波及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于是每个人又重新投入到拍摄工作上去,再也没有多嘴。
  展昭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给自己打气,当他进入第十二次拍摄时。他的状态终于有所好转,没有再摔倒或者出状况,尽管表演中规中矩,没有错处,但是离蔡嘉晏理想的张淮安却差了很大一截,他原本以为这场戏,一定会飙戏飙到让人大呼过瘾,但实际上,尽管两个人私下进行过无数次的练习,结果依然不尽人意。

  番外:嘿!那只臭猫

  白玉堂渐渐步入耄耋之年时,他手里端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淡茶,他面前的玻璃窗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雨滴,雨后是难得一见的湛蓝天空,陪伴他走过大半辈子的展老师也熬成了教授,而白玉堂也早已退出荧幕,但即使如此,有时候走过小区公园的时候,那几个跳着广场舞的老阿姨还是会认出白玉堂,她们叽叽喳喳的围上去,对白玉堂说:“想当年,我还是您的狂热粉丝呢。”
  然后白玉堂就会露出绅士一般的笑容,以达到像年轻时那样继续使她们迷恋的程度。
  尽管他回到家时,总是得瑟而恶劣的向展教授宣布,“哦,真是可惜,最后她们都嫁给了一个干瘪的瘦老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总会忘记自己的年龄,以及身为满脸褶子的干瘪老头的身份。
  以上是展教授的回呛。
  此时白玉堂依然还坐在书桌上,手里依然端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淡茶,雨后湛蓝的天空,以及天边挂着的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彩虹,他的少男心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对着正在拖地的老伴说:“听着,我要写一本书。”
  就像他原本是个商人,却半路出家当了演员一样,白玉堂的一生永远都在寻求刺激中度过,被白玉堂感染上名为重度洁癖的展教授,对此并没有任何言语表示,虽然这也是一种别致的回呛方式——无视。
  但是这一次,白玉堂并非是为了寻求刺激,他把茶杯放到一边,秉承着年轻时说做就做的暴脾气拿来一本硬皮笔记,他拿起钢笔的时候,嘴角上弯,像是回忆着一生的甜蜜,在他抱着茶杯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就有了这样一个念头,他想把自己和身后这只臭猫写成一本书,这样,即使百年之后,没有子孙,他们也依然能在这个世上留下一个‘合体’的证据。
  白玉堂拿起钢笔想了很久,他在思考这个故事的开始,也就是他和这只猫开始萌芽这种不被世俗认可的情愫是何时何地。白玉堂想了很久,久到龟毛的展教授终于拖完了地板,坐在沙发上用老花眼镜阅览最新时政,白玉堂依然没有写下一个字,于是展教授抬了抬老花镜,“给您一个忠告,白老先生,作为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你是永远想不起来你上一秒想写什么的,所以快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掉吧。”
  展昭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玉堂刚好回想起来,他拿起钢笔对着展昭示威,尽管看上去就像是炸毛的小白鼠,“听着,那只是医生误诊而已。”他拿起钢笔开始伏案疾书,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事实上,白玉堂的确没有说谎。
  那还是他们在拍《花开在墙角》的时候。
  白玉堂想起这部片子的时候,同时也想起了媒体给予这部影片评价——一部风格诡异、超乎现实、剧情大胆的同性罗曼蒂克电影。
  白玉堂用他不再年轻的手写着年轻的文字,他在书页里写道:我至今还能想起,在这部片子即将杀青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说的话,事实上,那也正是我想说的,但是却被他抢先了,除了晚上,他好像事事都在跟我抢,我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这只猫还坐在沙发上观察那些用废纸所印刷出来的蝌蚪,我想把那时候要说的话说给他听。
  即使,现在他已经是个糙老头。

  12。他好像不太对劲

  十二、他好像不太对劲
  一整天加起来,关于展昭的几场戏都是中规中矩,虽然达到了要求,没有错处,但实在算不上抢眼,导演说收工以后,展昭的面色已经苍白的不像话,虽然化妆师连着给他补了好几次妆。
  回到旅店之后,白玉堂拿着热水过来敲房门,因为并不是酒店,所以房间里的热水需要自己出门取,展昭打开门的时候,白玉堂说明了来意,并把杯子和热水壶递给他,展昭便接过他的东西,道了声谢,然后侧身邀他进门。
  白玉堂看他面色依旧苍白的很,便把刚才拿过来的杯子重新递给他,“已经不怎么烫了,你喝点吧。”
  展昭便听话的喝了几口,然后又说了声谢。
  “旅店住的习惯么?”白玉堂突然问道。
  展昭点点头,说:“住的惯。”
  “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好。”白玉堂似乎为措辞犹豫了很久。
  展昭又喝了口水,杯子里的热水熏在他脸上,终于使他看上去不怎么苍白,他抱歉的对白玉堂说:“今天老是NG,真是不好意思。”
  “大概是你一时间不能习惯吧,我当初也这样,连走位都会出错,等你习惯了就好了。”白玉堂总觉得展昭有什么心事,但是介于两个人并不熟稔,终于还是没有多说,只呆了一会,便离开了。
  这一天晚上,展昭又梦见了那个场景,到处都是灯光和话筒,还有一间终年没有光亮的小木屋,他瑟缩在角落里,连指尖都在发抖。这个梦,从他试镜成功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今天又重新回归到了他的梦乡,加上一整天的NG;展昭身心愈发疲惫。
  第二天开拍的时候,展昭的状态就愈发差了,蔡嘉晏为此摔了好几回本子,但到最后也没有骂的很厉害,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让他调整好状态的话,就又开始了正常拍摄,因为展昭的状态并不好,所以之后拍的都是白玉堂的单人戏份,蔡嘉晏并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为谣言增加了可信度,关于展昭带资入组,走后门的传言愈演愈烈。
  这些传言自然不会让蔡嘉晏知道,是以蔡嘉晏对这些毫不知情,如果他知道了,到时候就不会仅仅是摔本子这么简单了,他一向很排斥剧组内部人员挑起事端,更何况这些在他看来毫无根据的谣言。
  副导方修杰凑过来说:“那个叫展昭的,你当初是怎么拐来的,虽然人长的不错,但是戏实在是烂了点。”方修杰之前因为有事,所以并没有去围观展昭的试镜。
  他不说这个倒还好,一说这个蔡嘉晏心里更加不好受,但是人是自己找来的,当初也是因为他戏演的好,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到正式拍摄,就和方修杰说的差不多,这戏实在是烂了点,蔡嘉晏寻思着难不成当初那段戏是他演的最好的一段?那次和白玉堂的对戏,算来也中规中矩的很,蔡嘉晏觉得自己可能把到了脉门,无意中知道了真相,但是要他直接承认是自己当初看走眼,以为是未琢之玉,他却拉不下这个脸,于是他只好对方修杰说:“他其实演的不错,就是这几天状态没抓对。”
  方修杰一听,就再也没说什么,哪个演员还没出现过这情况。
  索性白玉堂表现的很让蔡嘉晏满意,于是这一天也就这么将就着过去了。
  这么几次下来,白玉堂却更加肯定展昭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每次想问,却都没能问出口,直到第三天,展昭在镜头面前差点晕过去,这才让白玉堂彻底起了疑心,作为搭档,白玉堂扶着展昭回到了旅店,把水和一些吃的放在了床头柜,又紧接着跑回剧组开始了自己的拍摄工作。
  蔡嘉晏顺势给展昭请了几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白玉堂在拍自己戏份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拍摄任务完成后,他坐在片场的一角稍作休息,就只是一瞬间,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晚上回旅店的时候,白玉堂还是先去了展昭的房间,敲了几下门后,展昭在里面喊了一句:“门没有锁。”于是白玉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展昭刚穿上拖鞋,似乎原本是打算来开门的,又怕门外的人等太久。
  “之前有人来过,所以没锁门。”展昭的脸色比起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白玉堂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果,猜想着大概已经有人来探望过了,也就没有多说,他俯下身,用手背贴了贴展昭的额头,说了一句:“好像不怎么烫了,你下午的时候,面色很不好,脸还很烫。”
  展昭似乎有些窘迫,毕竟在片场晕过去这种事对于一米八且奔三的男人来讲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回忆。
  白玉堂这么说自然是在等他说出原因,展昭犹豫的很久,直到白玉堂以为他会说清楚为什么他状态这么差的原因时,展昭却最终说了一句:“我昨天没睡好。”
  这个理由实在不足以让人信服,于是白玉堂站起身,冲他道别,然后离开了展昭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展昭为此又失眠了一个晚上,他不是不能说出原因,但是一对上白玉堂认真严肃的神情,他突然就羞于启齿,他拼命克服却无法克服的难关,却是每一个成为演员的人所必须克服的首要条件,他说不出口,还因为他尝试很多次却依然做不到的事实,让他感到十分难堪,甚至挫败。
  他想到白玉堂之前还急忙的把他带回旅店,明明自己有拍摄任务,腾不出多余的时间来照顾他,却还是贴心给他准备了热水和食物,又匆忙赶回片场的背影,这些事情本都不必要他来做。展昭想起这些,觉得自己非常的忘恩负义。
  白玉堂回到房间的时候,道了一句:果然。
  他就知道问展昭,展昭自己是不会说的,以展昭的脾性,根本不可能对一个关系并不怎么亲近的人剖白,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交情确实不深,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他和展昭都是一样的,所以白玉堂理解展昭。
  白玉堂一向喜欢多做少说,展昭不说,那么他就采用之前的迂回战术,白玉堂的目的很明确,展昭有困难,而这个困难可能并不那么容易说出口,但是没关系,白玉堂会自己去找答案。
  如果是蔡嘉晏,他就会说,白小子又有交朋友的心思了,他很少会这么用心的对待一个人,除非他想亲近这个人。以白玉堂现在的地位,少不了有人想巴结他,可白玉堂从来不善于去经营这些关系,即使他之前是个商人,严堇也曾经说过这一点,关系是任何圈子的维系,可白玉堂还是无动于衷,他说:太累。
  正因为他曾经是个商人,知道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当然也明白一点:如果自己够强,那么这些所谓的关系都变得可有可无。
  严堇对这一点倒是很赞同。
  白玉堂打开电脑的时候,搜索了所有可以在线咨询的心理咨询会所,并从中挑选了风评最好的一家。
  他在网页上,输入:医生,咨询心理问题。
  他一向喜欢单刀直入,他觉得展昭有所隐瞒,可是他不说,白玉堂就只能选择这样的方法,起码他不会因此伤害到展昭。他想了很久,也只想到了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方法,白玉堂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去做了这件事,尽管在后来的回忆里,白玉堂不止一次因为做了这个决定而感到庆幸。
  医生回复的很快:在的,请问想咨询什么?
  白玉堂飞快在键盘上打起字,他舍去了名姓,但是一些重要的线索却一个也没有落下:是这样的,我朋友最近在拍一部戏,但是他的状态很差,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不肯说,他NG过很多次,他的演技很好,但是他一到正式拍摄的时候,就像个完全不会演戏的新手。他今天甚至还在片场晕倒,我总觉得他有心事。
  负责网站咨询的医生很少碰到有人来咨询这类问题,白玉堂虽然没有说,但是医生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这个意思——我朋友没有心理疾病,他只是有心事。因此回复的并不快。
  陆梓医生:他最近在感情上有遇到一些事么,或者工作上。
  白玉堂想了很久,但他和展昭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分享这些,不然也不至于走网站咨询这种门路了,于是他回复说:应该没有。
  嗯,没有。白玉堂一本严肃的对着电脑打下这行字,看上去好像和电脑有着血海深仇,准备随时干架。
  那边的陆梓医生又回复道:那您有没有注意到他最近几天的反常。
  白玉堂思考了很久,这位陆医生的话倒是提醒了他,白玉堂闭上眼睛想了很久,从初见到后来拍戏,每一个细节都在眼前过了一遍,当他突然把这些枝节末叶捋清楚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让他不可思议的答案,他突然想起展昭在拍戏的时候反射性挡脸的动作,以及在崇文门店展昭那句平淡的‘我对镜头有恐惧感’,白玉堂不由想起他们初见时,展昭在听的那首歌曲,那么奔放,那么无奈,那么悲伤。
  白玉堂莫名的笃定,这就是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实在让他高兴不起来,他记得他对展昭说过:你天生就该在聚光灯底下。
  那时候展昭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他更愿意在正式拍摄之后,白玉堂依然能这么说。
  展昭一直,都没有隐瞒过。
  白玉堂把手背贴在额头上,好像是在遗憾自己的迟钝。
  他保持了长久的沉默,然后再也没有回复那个医生什么,而是关掉了电脑,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间或传来,白玉堂的叹息。

  13。行路的旅者

  十三、行路的旅者
  展昭直到天色渐亮才睡着,所以白玉堂进屋的时候,展昭并没有因为听见动静而醒过来,白玉堂向服务员拿来了钥匙,他手上还端着热粥,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却没有为此叫醒展昭。
  他站在展昭的床边什么也没有做,而躺在床上的展昭睡的很熟,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更衬得他眉眼温和,自带着恬静的气质。
  他很难想象,展昭在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之后,如何淡然的对蔡嘉晏说: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给展昭一个拥抱。不参杂任何目的,仅仅想去拥抱他一下。
  白玉堂站了很久,直到经纪人打来电话催他去片场,他才抬步离开。
  白玉堂拍戏的时候,展昭来探过班,他坐在片场的一角,认真的看着专注于演戏的演员们,白玉堂闲暇的时候扫过一眼,他保持着那个动作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收工之后,白玉堂回到旅店躺下时,又想起了前一晚的事情,他鬼使神差的又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之后,他搜索了很多关于镜头恐惧症的资料,愣是没有找到适合放在展昭身上的原因,于是他又找到了之前咨询过的会所。
  他在网页上,输入:在么?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网站提醒他陆梓医生接手了这个对话框,对方回复:在的,请问想咨询什么?
  白玉堂发现还是那个陆医生,于是把昨天的事情又简略的提了一遍,陆梓果然对他还有印象。
  白玉堂在对话框里输入:他好像对镜头非常抵触,我想问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才会这样。
  陆梓回复的速度依然很快:这也许和他的经历有关,有人对镜头抵触,是因为曾遭到过xing虐且被人录像,一般这类的病患会伴随性格缺陷,严重的甚至还会患上皮肤接触恐惧症。如果并不是这一种,那么也有可能他真正抵触的不是镜头,而是类似镜头的东西;又或者他因为别人的经历,而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造成镜头恐惧症的因素有很多种。
  白玉堂不能肯定展昭是其中的哪一种,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排除了第一种因素,展昭并不存在性格缺陷,也不抵触皮肤接触,在白玉堂的记忆里,展昭大方持礼,不像是有过如此糟糕经历的人。他又问陆梓医生,要怎么样才能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陆梓则回答:时间长了,有人会慢慢淡化,但是有些人却不能,所以你需要去引导他,最好是让他直视那段经历。
  白玉堂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展昭谈谈。
  展昭的房间门没有锁,白玉堂进去的时候空无一人,白玉堂去旅店前台询问,对方告知展昭自从白天出去之后就没有回过旅店。
  白玉堂闻言立刻就出门去找,最后在白天拍戏的取景点找到了展昭,也不知道展昭用了什么办法,才磨到了这间屋子的使用权,白玉堂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开着灯,几台摄影机就架在屋子的两边。
  展昭穿着月白色长衫,在镜头前扮演着戏里的张淮安,他好像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到来,只是不停的在念着剧里的台词,他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坚定,缓慢而沉重,而与之相反,他的面色却尤为苍白。
  白玉堂无端的觉得这样的展昭有些让人心疼。
  白玉堂正这样想的时候,展昭刚好把头转向了镜头,白玉堂以为他是看到了自己,却发现他的目光呆直,就在他眼看着要倒下去的时候,白玉堂立刻冲了上去。
  因为重心不稳,两个人最终还是倒在了地板上,白玉堂的手垫在展昭的后背,砸到地板上时,甚至有点疼,展昭仰面望着头顶的大灯,整个人终于进入了崩溃边缘。
  仿佛在他眼前的并不是白玉堂,而是无数的闪光灯,那些长长短短的镜头正对准他拍个不停,展昭想推开白玉堂,他想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白玉堂觉察到他这个念头之后,哪里会肯,便更加用力的把他圈在怀里,他趴在展昭耳边不停的告诉他:“别怕。”
  别怕,展昭,有我在。
  他说了十多遍之后,展昭终于不再颤抖,他瑟缩着躲进白玉堂的怀里,好像那里非常安全。
  白玉堂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放弃了寻找答案。
  白玉堂把屋子里的灯光调暗了一些,那些摄像机被白玉堂安置在了角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成了一个阴影区,他和展昭则靠墙坐着。情绪稳定下来的展昭犹豫的看了看他,然后问:“你知道了”
  白玉堂转回头来也看他:“知道了。”
  展昭扯出了一个笑容:“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
  白玉堂摇头,非常郑重的说:“没有。”
  他没有说太多,但展昭却觉得好像得到了这两个字就已经足够了。
  他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说的话很没有底气:“很多时候,我自己都认为应该退出剧组,这样对蔡导对所有辛苦拍摄的工作人员都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也有私心,白玉堂,我想演戏,我喜欢演戏。”
  白玉堂只是认真的看着他,然后他转过头:“那就不要退出。”
  展昭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白玉堂又说了一遍:“那就不要退出。”
  白玉堂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里,另外一半则暴露在灯光下,他随意的倚墙坐着,姿态慵懒,尽管如此,却好像有着强大的自信心,这种自信仿佛也在感染着一旁的展昭。
  白玉堂直视着展昭的眼睛,眼里不带有任何的敷衍,他在昏暗的灯光下,说出口的话异常笃定:“你也很努力,比起辛苦,你付出的不比我们要少。”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白玉堂看。
  白玉堂看他没有反应,便把右手放在展昭的左手上:“我会陪着你,一起去面对这个困难。”
  展昭因为他的这句话,露出感激的笑容,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在展昭露出笑容的时候按了一下拍摄键,突然的闪光灯,让展昭措手不及,他立刻用空出来的右手去挡,但是闪光灯很快就消失了。白玉堂翻开相册去看,展昭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让画面产生了变化,原本笑的很开心的展昭在灯光下笑的异常勉强,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白玉堂在心里琢磨着,用闪光灯拍照的时间最长也不过持续了一秒钟,可是展昭却在这一秒钟内反应如此之大,可见这个症状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想要短时间让他从这段经历中走出来,白玉堂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展昭在看到白玉堂之后的动作,才明白过来对方只是想拍个照片,他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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