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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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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媛低头又望着那粒明珠,痴痴相问:“二殿下,你觉得这颗珠子好吗?”
侯重绪一呆,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那颗粘满泥的明珠,他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擦干净了,忽然认出来这珠是上贡的南海明珠,这珠自己三兄弟都有,他望了眼远处水榭里的袁梨晨,明白了这颗珠的来历,他看了一眼梅思媛:“这珠当然好了。”
“有人说我就像这粒珠一样,污秽可弃。”梅思媛喃喃自语。
“那是有人暴殄天物,才会将这样珍宝扔在污水里,你看它多光洁。”侯重绪举起那颗珍珠。
梅思媛忽然一把夺过那颗明珠,激动无比地握住:“没错没错,擦干净了,又是光洁的。”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俩话还没说完。
真心传话笑谈苍茫
他们在这边晃动,水榭那边正和韩朱颜诉说自己情感的袁梨晨一个转身,也发现了他们,同时也发现侯重茂不在岸边了,她皱起眉头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原本打算离去的侯重绪二人便不好立即走了,他们只得上前,对袁梨晨和韩朱颜问礼,然后才离去。
韩朱颜发现了梅思媛残留在身上的异常痕迹,她端详着梅思媛的举止神情,依稀觉察到了几个人微妙的关系,她看他们走远后对袁梨晨说:“姐姐,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怪,你要小心呀。”
袁梨晨无奈一笑,往前面又走了几步,发现侯重茂并没有走得太远,在那边一片浓荫里若隐若现,她舒了口气,又带韩朱颜走回亭内,她边走边说:“朱儿,你现在也不比以前,自己也要小心。”
“我没事,姐姐,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我的福星,如今我的一切都是靠你所赐啊。”韩朱颜感慨。
袁梨晨想起往事,笑了:“说这个做什么?我们可是对天结拜过的姐妹哦。”
韩朱颜也笑了,由姐妹想起许多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传说,她想起刚才的梅思媛:“那个女子,莫非是因为感情对你有怨?”
袁梨晨轻叹点头,韩朱颜不由皱起眉头:“姐姐,你刚说你那样爱他,那他对她呢?”
“他对我非常好,如果没有他,那个女子恐怕才是现在晋国的太子妃。”
韩朱颜看她一脸温柔沉醉,却又为她担忧:“姐姐,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好,也知道你很爱他,不过他是太子,你还是清醒一点,不要太沉于感情,他若日后荣登大宝,身边会有许多美女,你若爱得太深,他一旦另有新欢,你可怎么办?宫里的事你不是不知道的。”
“不!朱儿,我信他。”袁梨晨望着她,一双眼睛明亮清澈,“他说过只爱我一个人,我相信他。”
“姐姐……”韩朱颜欲言又止,她觉得袁梨晨似乎有一点傻,却又不好说出来,转而说:“姐姐是纯良之人,如今他既宠爱你,姐姐要抓紧好时光,为自己谋划一些才是。”
袁梨晨看着她,却不好说什么,墨砚却说话了:“韩姑娘很关心小姐,墨砚也谢谢姑娘,不过墨砚也相信太子殿下不会负了小姐。”
韩朱颜有些愕然地望着同样坚定的墨砚,一时面露尴尬。
“好朱儿,说了我这么多,你呢?你看你也是公主了,是不是该考虑下终身了。”袁梨晨转变着话题。
韩朱颜脸上却流露了一丝惆怅,口中顺着她说着:“嗯,我知道。”
袁梨晨不由想起当年韩朱颜渴慕东方曦的往事,拍了拍她手:“怎么?是想他吗?”
韩朱颜目光从她脸上一晃,垂了头。袁梨晨明白,安慰她道:“我觉得也有可能,你如今是怡安公主了哦。”
韩朱颜抬起头来凝视她,须臾,迷惘的眼里闪出一丝光彩,她忽然坚定地说:“姐姐,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爱太子殿下那么深沉,我也要像你,也许有一天也能和你一样幸福。”
袁梨晨笑了,拍了拍她说:“朱儿,我祝福你。”
韩朱颜望着她真诚的目光,对她点头道:“好姐姐,细细想来,我真得得益你太多,此生真是无以为报,如果有日能用得上我,一定要告诉我,我算是你娘家人哩,太子殿下要是欺负你,我也要借着我这个公主的名号,帮你撑撑腰。”
说得袁梨晨笑了,打趣她道:“好啊,让我看看你腰杆有多粗。”说着就去握她那一搦纤腰,韩朱颜怕痒,笑成一团道:“恐怕比你多少还是粗点的。”
两人一番笑闹,袁梨晨喘了喘气,忽然想起她来陈的目的,不由问她:“朱儿,你这次来看我?可有什么事吗?”
韩朱颜眨了一下眼,抿了下唇道:“那边听说你大婚了,就让我把你常用的旧物都收了起来,对了,这次我带来你的雀衣。”韩朱颜一叹,看了她一眼道:“相见不如不见吧,皇帝对这衣服似乎舍不得,不过最终还是让我带来给你了,姐姐,我觉得陈瑾似乎真的有几分喜欢你。”
袁梨晨看了韩朱颜一眼,开口:“甄兰馨不知有多喜欢他呢,他那人,呵,倒是该好好珍惜身边的人,甄兰馨对他的情,可是稀世难求的。”
“如今,后宫也算甄兰馨一家独大,我听说有提议她做皇后的可能,若不是崔家在里面挡着……我倒觉得她做那位置最合适。”韩朱颜喟叹,忽又想到一事,对她开口:“对了,这次来,皇帝除了让我给你送东西,让我问你好不好外,也让我问你你想要他做什么?甄兰馨也让我问你,可有话带给她。”
袁梨晨一愕,想起当初甄兰馨要自己刺探的嘱咐,不由苦笑。韩朱颜不明所以,望着她,袁梨晨望着外面的水面,须臾,转头对韩朱颜道:“妹妹,我在这里的事,你知道就可,不必告诉他们。”
韩朱颜点点头,承诺:“姐姐,我知道,我会自己看情况说的。”
袁梨晨悠悠对她道:“有几句话我是真的想告诉陈瑾,他问我想要他做什么,你告诉他,他是一个统治国家的君主,上天其实是眷顾他的,他有自己的才华,也有自己的善念,他不要再与往事无休止的纠缠,消除心中的畏惧,心怀坦荡,爱自己的臣民,尤其要爱自己身边的人,他能做一个国人期待的君主的。”
袁梨晨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也是我想告诉甄兰馨的话,你告诉她,这是我在晋国所得知的。”
她说完这些,长长吐了一口气,对韩朱颜微笑道:“妹妹,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吧?走,我带你好好去走一走。”
韩朱颜也笑了:“对,我来这不能白跑一趟,也该做些姐妹俩开心的事。”
她们笑着携手出去。韩朱颜在这里且玩且完成礼仪上的诸种事情,不多日又回陈去。
袁梨晨送完韩朱颜走后,刚回来坐下没多久,长乐公主却来找她聊天了,没一会长乐公主道:“三嫂,前两天那个怡安公主长得蛮好看的,我觉得不比梅思媛差哩。”
袁梨晨不由笑了:“是吗?不过我觉得长乐长大了,估计比她还漂亮。”
长乐公主“嘿嘿”笑了一声,脑袋瓜子又想到别的了:“三哥以前每次出外回来都会送我东西,她这次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她在的时候我不好说的,现在她走了,你给我看看嘛。”
袁梨晨禁不住她要求,转首对墨砚道:“墨砚,你先去那边收拾着,我带着长乐就过去。”
墨砚应声去了,不一时袁梨晨二人也过去,长乐公主东瞧西瞧,贵重的东西她原常见,陈国特色的,自己三哥出使陈国时都替自己带过,她无意看到一个锦匣,信手打开,只觉光华闪烁,不由惊叫一声:“哇,这是什么?这么漂亮。”
袁梨晨一望,正是雀衣,长乐公主早迫不及待地展开,比划了一下:“这衣服真是好看。”忽又看着袁梨晨,央求道:“好嫂子,你穿给我看看。”
袁梨晨拗她不过,披了雀衣,长乐公主自然有一番惊叹感慨,又十分羡慕这件衣裳,看袁梨晨摘下来后,又往自己身上披了,却长了一些,她提着雀衣下摆,叹气道:“长了哩。”
袁梨晨看她试雀衣却不由也呆了,这衣服长乐穿着虽大,但是在她身上却也觉美丽得很。她默想,假以时日,长乐若长成,定是个天姿绝色的人物。于是她笑了,对长乐公主道:“妹妹莫急,等你再长高些,这衣服你穿了一定美丽极了,到时候我送给你。”
听得长乐公主欣喜万分,脱下雀衣让人放在匣子里好生替自己收拾保存好了。
当夜,夜深无人时,袁梨晨蜷在侯重茂臂弯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时心头甜蜜,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唤了一声:“阿茂。”
侯重茂握了她手,含笑歪头看她,他的笑容好迷人,袁梨晨望着他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目,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直到他嘴角那抹笑变得邪谑,才回过神来:“嗯……我……对了,你知道吗?朱儿喜欢东方曦哩。”
侯重茂将头低了低,唇印在她额上,闭上眼微笑:“嗯?”
袁梨晨仰起脸,一只手指在他胸膛的衣襟上轻划:“阿茂,我发现,人一旦自己有了如意郎君,就总希望别人也能有一桩美满姻缘。”
侯重茂听她这样一句,睁开眼,黑眸闪出温暖的光泽:“嗯?我是你的如意郎君哦?”他的掌也顺着她的手往她腰间游去。
“你讨厌。”他隔着衣在自己身上摩挲,那种触感痒痒的,却又磨起自己的欢愉。
他笑了笑,望着她略有一丝粉色的脸颊说:“你想朱儿有一桩美满姻缘?喜欢东方曦,可不是那么容易。”
袁梨晨抬眸看了他一眼,沉思着无声。侯重茂看着她道:“东方曦是谁?他可是美名天下扬的齐太子,那样的好名声可不是好得的,朱儿虽说现在有个公主的名号,陈国虽大,可这些年来里面消耗的大,架子虽在,却不如以前了。齐国可是一直稳稳当当几朝了,说起实力,比晋国恐怕还强点。东方曦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天下想嫁他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各国都有嫡公主,齐国也有的是名媛,以现在朱儿的情况,想嫁他,没有什么特殊优势啊。”
袁梨晨不由叹了一口气,转而又想起韩朱颜那天在水榭的话:“可朱儿喜欢他呀,我看她的意思倒是想等下去。”
“陈国要是先说出联姻,齐国倒未必拒绝,可是陈国怎会作为女方先开口呢?何况朱儿只不过是个义公主,谁会为她操那样的心思?”
“要是东方曦喜欢她,先去提亲就好了。”袁梨晨思忖着,又想起几次见东方曦的情形,他时刻都是那样亲和自然的态度,她皱眉:“也不知东方曦可有喜欢的人。”
侯重茂扶住她的腰,抱了一抱她贴近自己胸前,目光在她身上流淌了一下:“那就得问东方曦自己了哦。”他一顿又说:“齐国历朝皇后可都是很有政治背景的,挑太子妃就很讲究其身后势力。他就是喜欢谁,也得齐国君臣同意。不比咱父皇有先例,开明啊。”
袁梨晨轻轻摇了摇头,转而又问:“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嫁给东方曦呢?”
侯重茂沉默了一下方说:“长乐要是大几岁,倒很有可能。”
袁梨晨轻轻一叹,忽又想着自己这桩美满姻缘,细细想来,倒很有些天赐姻缘的意思,说不定韩朱颜也有些特殊的缘分,她开口道:“世事难料,朱儿的心事也未必不能成的。”
侯重茂有些深沉的一笑,袁梨晨却抛开前面有些烦恼的话题,推他道:“对了,最近你似乎很忙,都做什么呢?”
“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关系,还记得以前我和你提过,以南之嫌补北之余,还有卢家等事,父皇最近和我都在商议这个,不过现在,我觉得我有其它的事更要忙了。”他说到最末,一双手已解开她丝衣的系带,滑上她软嫩的肌肤,用最轻巧的动作,褪下她的衣裳,袒露出她娇挺的浑圆、曼妙的起伏……他们又把一切可能丢开的事情丢开了。作者有话要说:说完了=。=今天又抽,全是超大字体=。=又锁了,汗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转载请注明出处。欢迎评论。
解忧政事乡本温柔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农历六月二十四的观荷节,这天人们通常都会去有荷花地方泛舟赏荷,今年的皇宫因为政事繁复,并没有在湖面上操办大型的宴会,但也赐了荷花酒给群臣,宫内也在当天采莲弄藕做成美食来庆祝荷花的节日。
这日早上袁梨晨按例去礼见晋后,晋后正和侍女在挖莲蓬,说是做成莲灯晚上到湖中放灯,晋后见袁梨晨来,也唤她一起参与到挖灯的工作里来,她们一时说说笑笑,却听传报太医在外等候。
“母后身体不适吗?”袁梨晨看晋后神清气爽,兴致勃发,没有半分倦态,有些疑惑。
晋后笑着对她说自己没事,又让人唤太医进来。
却听太医进来奏报:“请皇后宽心,梅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思虑太甚,肝火太旺,又因暑气,贪凉厌食,才病倒了,微臣已留了方子,吃几剂即可无恙。”
晋后听了,点头让他回去,原来梅思媛自元宵试后,心中就一直抑郁焦躁,后又因端午晋后的举动,心情越发郁闷,到那日侯重茂弃珠,断绝了她的心思,回去后便身体不适,而后渐成病态,卧床月余了,晋后初时听东圣宫妃说她染病,只当她看出自己端午的暗示,一时扭转不过心性,避着进宫罢了,晋后不免嫌她心气太高,开始也不在意,可是一连月余不见,又听说其病势渐重,她原是宠爱梅思媛的,不免担忧,遂派了太医去探问。
晋后看太医走后,看着袁梨晨,一时又对比起这两个年轻女子,忽又觉得袁梨晨这样恬淡时而刚气似乎更好,似乎更让人安心,不由叹了口气:“四全好归好,可惜太过聪明,未免要强了些。”
“四全姑娘很齐全,要强也是人之常情。”袁梨晨静静说。
“她是有资本要强,可惜也该知可为不可为,妄自强求就是不知大体了。”晋后的语气却重了。
袁梨晨看她这语气,倒不好再说什么,好在晋后转的也快:“宁儿,你中午就在这陪母后用膳,今日茂儿应该赶不回去吃饭了,最近他和他父皇太忙,今天的节也淡过了,一会等她们来了,咱们几个女人中午私下乐乐,我让人已整治了荷花宴,一会你来品品。”
就这样,袁梨晨在晋后处,一时和几个宫眷用了午膳方回东宫。回来后侯重茂尚未归来,墨砚说上午前段日子让尚服局做新已经送来了,袁梨晨试了试,那衣料十分舒软,她中午多饮了几杯荷花酒,一时不胜酒力朦胧间就睡着了。
侯重茂归时,寝殿内纱帐低垂,悄无人声,外面的墨砚对他笑笑指指里面,低声对他说:“小姐中午在皇后那饮了两杯,睡下了哩。”
侯重茂笑笑,轻轻走了进去,撩开罗帐,床上的人酣梦正甜,身上穿得不是寝衣,却是一袭碧色丝衣,翠色明亮却不闪人眼,倒是自己没见过的新衣。连衣服都没换就睡下了,看样子中午确实多喝了些,侯重茂皱眉笑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睡着了扯紧了衣服,侯重茂只觉得这衣服不同,今天的身姿分外诱人,胸前的柔软线条分外明显,暗示着底下令人满握的丰盈。侯重茂顺着她露出的半截雪白的胸,再看她白皙的颈项,再往上,她眉眼舒展,眼睫如扇,在她光洁的颊上投出温柔的影子。嘴角一抹浅笑,神情那样恬静信任,没有一丝烦恼和戒备。
侯重茂心里有种温暖,笑了,她在自己这里,的确心中对自己满是信任,若是心存半点疑惑,只怕无法睡得这么安稳。她笑的甜蜜,他望着又想,信任和知足,让她如此没烦恼吧。她呈现出来的静好,让他因政事而感的疲倦和压力舒缓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她眉上轻柔地流连,又滑到她长翘的眼睫。
他的手指有薄茧,丝丝痒让她在发出困扰的轻吟,她揉了下脸,继而觉醒,懒散迷蒙中叫了声:“阿茂。”才睁开眼睛,神智还浮在梦里,半混沌的状态中望着他弯唇傻笑,看见他真让人快乐和安心。
稍后,她才想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坐了起来,举手掩口慵懒地打了个哈切:“中午在母后那,多喝了两杯。”
她困困的模样很惹人怜爱,侯重茂笑微微看着她。她又倦倦地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探出床外:“我有些口渴。”
她站了起来,往屋中桌前走去,她行动了两步,侯重茂却呆住了,她这身碧色新衣质地非常轻盈,走起路来竟有风拂飘逸之势,而且特殊的剪裁,勾勒出她背影的腰更软细,臀更挺秀圆浑,素色轻逸之中竟有勾魂之态,行动间像是踩在自己心上,酥痒痒地让人难耐。
他目呆地看着她举杯饮了一口,解渴后舒适地吁气搁杯转身,朝自己走来。侯重茂却很渴地喉头动了一下,她转过身来越发让人血脉贲张,她那件半胸的束罗裙胸前不知如何剪裁的,行动间只觉饱满微颤,让人有上前解开的冲动,外罩的薄纱衫透着里面的藕臂香肩,那薄衫外廓明显也是精心裁剪的,走动时合着轻薄衣料自然张摆,似有人在做褪衫之态。
侯重茂体内像被投下了火苗,引燃难以扑灭的大火,他忽然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她,沉声问:“这衣服哪来的?”
袁梨晨还带着初醒的迷蒙,只觉得他很热很热,她慵懒地歪头在他肩上道:“六月六的天贶节,我在母后看人晒衣服,库房里有这卷纱,说是什么天碧丝,我却没见过,母后说这丝触肌生凉,是做夏衣的上等料子,因为颜色鲜,要年轻人穿着才好,就赏给我了。”
“怎么就做成这衣裳?”侯重茂抬起她的脸道。
袁梨晨看他眼神有些异常,思索着那天吩咐人制衣的情形。因晋后说这卷丝难得,袁梨晨也不敢糟蹋了,就唤了尚服局的司衣来,让她仔细制裳。那司衣却说:“此料轻软,不合适做正衫。”
袁梨晨想着夏日已到,做件家常衣服凉快正好,便让她做成家常衣服。司衣便问:“娘娘有什么讲究吗?”
袁梨晨想了想:“这料子软薄飘逸,既然是家常穿,你要做的舒适。”她又爱美,接着又说:“要做得好看,嗯,还要凉快,其它的么……”她思索着还有什么没想到的。
墨砚在一旁笑了,补了一句:“最重要的,要太子殿下看了喜欢。”
袁梨晨一听,正合心意,对!自己穿得衣服别的都好说,他看了喜欢更重要,遂点头对墨砚赞赏,又对司衣说:“对,要太子喜欢。”
家常?凉快?还要太子喜欢?司衣脑海中却琢磨起来了,太子妃眼巴巴地为了这么块蝉翼般的料子唤了自己来,似乎有些刻意要自己做什么。太子妃吞吞吐吐,贴身侍女却补充说要太子喜欢,司衣开始想象了,这是一对新人新婚不久,今日特意命自己做衣裳,还是夏裳,主仆一唱一和,要太子喜欢的家常衣服,嗯,懂了。于是她点头道:“卑职明白了,请娘娘放心,卑职一定按意思做好。”
侯重茂听完她这番话,笑得前仰后颠,搂着她道:“说得好,这衣服确实太子殿下喜欢!”
他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出这件衣服的玄妙,她脑中嗡地响了一下,想起那天自己很认真兴奋附和墨砚对司衣说的话,又气又羞又窘,脸烧得通红。
侯重茂在她颈项上轻啃细咬,戏谑着说:“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出是你自己原想做这样的衣服啊?其实,说出来,没有关系,本太子喜欢着哩。”
真是好想、好想、好想掐死他!她咬着牙掐住他肩膀道:“没有!是你,都是你这个淫贼,你平日里太……所以别人才会那样误解的!”
侯重茂顺势压倒她道:“嘿嘿,总之这次,不管怎么看,都是你勾引我的。”
“你!”
他趁着她红唇微张,顺势吻上她的唇,堵住她余下的话,诱惑她开始乖乖的回吻他,她的外衫早就松松的滑落半边,他热烫的唇落在她锁骨上,她感觉到了他的灼热,低吟一声:“现在是白天,有人在外面呢。”
“不会进来的。”他盯着她被衣裳勾勒出来的撩人身姿,一只手撩起了裙摆,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腿,他直接的举动,引起她一阵战栗,转瞬间手指悄悄上潜,熟悉的寻找花瓣中的娇嫩花蕊,恣意的揉捻。他的牙已咬开她胸前的系带,在衣裳半裸间薄唇舔吻着她的肌肤,挑燃一簇簇的火苗,让她全身酥软,□的波涛袭中了她,让她本能地想再靠近他一点。
小小的动作,让他呼吸沉重,他看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不知不觉伸手解自己的外袍……
“殿下,二皇子有要事急见。”外面却杀风景响起疾呼。
侯重茂顿时身体紧绷,该死!他简直想吼。
外面人见里面没反应,不识相地又开始提醒。
“知道了!”侯重茂紧紧闭上双眼,仰起头握住双拳。
袁梨晨不比他好受,□深浓,他已挑起她的渴望,她半爬起身子,柳眉微蹙,抓起一个枕头扔他:“都怨你,大白天的,不带这么玩人的。”
侯重茂吐了一口气,跳下床,整理好衣裳,听了她这句话,忽然转头一笑:“好,那你在这等着,一会我回来再加倍补偿你。”
“你!”她顺手捞起另一个枕头,向他扔去,侯重茂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墨砚进来的时候,袁梨晨还气鼓鼓的,她偷笑,今天她带醉换衣的时候,她就发现这衣服的奥妙,知道这一对相见后肯定要忙,只是没料到二皇子会煞风景的跑来。袁梨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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