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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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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盈盈一笑,那容颜分明在哪里见到过。我惊诧着,她却已经婉婉开口吟唱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众人皆沉浸在这空灵的琴与歌声中,只有我一个人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分明就是《春江花月夜》的调子,她怎么会?用着的是这首曲子没错,唱得词却是先秦的《关雎》。看着身边那群宫女们熟悉的舞步,我恍然大悟:这个女子是从长乐坊来的,这首曲子便是我当年进长乐坊时弹奏给蕙娘听的。后来她觉得这首曲子很不错,我还将它教给了乐府的女子们。
  她是蕙娘的人?那那枚玉簪不就是历届长乐坊头牌才可以戴的玉簪?如此说来,此女子也是长乐坊的头牌?我正暗自回忆着这女子究竟与我有何渊源,为何如此面善。旁边的刘彻却已如沉醉在其中,忘情地看着,直到曲罢,才重重地拍手称号道。我的心里酸酸的,酸中带着浓浓的苦涩。情,果然还是很难从一而终。
  “走上前来,让朕瞧瞧。”刘彻饶有兴味地对她说道。那女子缓缓地走上前去,刘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女子浅笑倩兮,对刘彻说道:“民女姓李,名锦年。”
  锦年?李锦年!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当年我和卫青在林中救下的那个少女吗?后来一直跟着卫青,可是卫青并不曾对她有意;于是她便去了长乐坊。怎么会是她?竟然是她!我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都说女大十八变,眉眼间倒是还能依稀辨出当年的影子。只是却比当年的锦年不知道美上多少倍。当年的她虽说是个美人坯子,却娇柔怯懦;如今是落落大方,盛却人间美景无数。
  刘彻满意地点点头,和声对李延年问道:“延年啊,不知你这个妹妹可否已经婚嫁啊?”李延年一听,便知陛下这是有意,连忙说道:“妹妹虽已过了许婚的年纪,无奈我这个妹妹一心只想寻得一个有缘人,谁也不愿意嫁。所以还尚未婚配。”
  刘彻听了哈哈大笑,从席位上站了起来,走了下去,一直走到李锦年的身边。他牵起李锦年的手,问她道:“你觉得朕可否作为你的有缘人?”李锦年莞尔一笑,道:“既然民女的手已经握在了陛下的手中,除了陛下,又还能有谁能携民女的手共度一生呢?”
  “共度一生?好!锦年,是个好名字。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你这一生所有的年年岁岁都如织锦般绚烂,不会沾上一分一毫的尘埃。”他的声音在大殿久久回荡着,既像在说与李锦年听,又像是在说与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那朕就赐封你为李夫人,赐居凤阙殿。”话音刚落,群臣齐声贺喜道:“恭喜陛下觅得佳人,陛下长乐未央,李夫人长乐无极。”此刻的我不知该用哪一种来形容我的心情。是苦?还是涩?我扪心自问道。忽然,我一眼瞥见那个李锦年的脸,她在对着我笑,在对着我笑!那笑容里带着得意,带着嘲弄,带着不屑,俨然一个胜利者。
  我着实惊到了骨子里,这个女人的到来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巧合,也许,是蓄谋已久。发髻间的雏菊,眉心的花黄,月白色的衣裙……长乐坊。李锦年!你到底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到刘彻身边?
  这时,妍儿却忽然站了起来,“哼”了一声,对刘彻说道:“陛下,儿臣家中还有别的事情,请原谅儿臣就此先行告退。”平阳公主甚是诧异,刘彻更是,忙问妍儿道:“怎么才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了?这不是才刚来吗?你母后和朕还没有……”
  平阳公主也笑着对她说道:“是啊是啊,还有歌舞没有看呢。”妍儿不屑地白了她这个婆婆一眼,冷冷地说道:“还看什么?这出歌舞已经很好看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看的吗?我还以为母亲大人就只带了一出歌舞来呢,原来还有第二出、第三出、第四出……为了陛下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她对平阳丝毫不留情面的一顿抢白,平阳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而刘彻似乎也很是失落还带着隐隐的怒气,我想妍儿一口一个“陛下”而不是“父皇”一定喊得他心都凉了吧。作为一个父亲,他一定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败过。说实话,不许她嫁给去病,而硬逼着她嫁给曹襄的事情,并不是刘彻的错,只是这个中缘由,也只能随着风沙掩埋在汉宫的角落里了。
  妍儿的扬长而去,令在座的每一个臣子以及家眷咂舌,却无人敢去议论。这个大汉的天之骄女,连英明神武的武帝都对她无法,试问又有谁还能奈何得了她?借着这个由头,我便对刘彻说道:“臣妾出去看看妍儿。”刘彻看了看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终于走出了未央宫,离开了那个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的宴请。“娘!”我惊喜地发现妍儿从御花园的深处走了过来。“妍儿!快过来,让娘好好看一看你。”令我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如一只欢快的小雀像我扑来,环绕住我的脖子,亲昵地缠着我。依旧是席间那副冷冷淡淡的神色,她走过来,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道:“我只想来跟您提醒一句,小心平阳,小心那个李锦年。”
  我惊讶地看着她,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轻叹了一口气道:“什么意思的,您好歹也在宫里做了那么多年夫人和皇后,那些个女人间的争斗不用儿臣多说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反正我有一次去找舅舅,在府中看见过那个李锦年,平阳公主好像在叮嘱着她什么。所以她们一定一早就认识,也许,你可以去问问舅舅。不过儿臣觉得,舅舅似乎也不是那么地喜欢他的这个续弦。”
  她见我不做声了,便转身离去。“哎,妍儿!”我在她背后喊道。她回过头来,我噙着泪花,她冲我微微一笑,道:“娘,下次见着霍去病的时候,替儿臣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刘妍没有他,照样可以过得很好。我刘妍若是再对他有半分情愫,要么是他死了,要么我就是瞎了眼!”
  妍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立着。
  我失魂落魄地向着深宫里头走着,不知不觉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皇后娘娘。”驻守宫门的侍卫们拦住了我,恭恭敬敬地对我说道:“娘娘万福,这里……不是娘娘应该来的地方。”我回过神来,抬头望去,宫门上赫然而现三个字“长门宫”。我苦笑着自言自语道:“长门宫,原来,我竟来到了阿娇姐姐住的地方。”阿娇姐姐,昔日甘泉宫的陈皇后,常年幽居在此;那我呢,又何尝不是住在我的“长门宫”?
  自从刘彻不在来我的椒房殿,我那里,也就几乎可以堪比冷宫了。我凄凄地笑着。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哀婉的歌声:“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歌声凄美至极,让人听了不禁潸然泪下。是阿娇姐姐的声音,是她在唱。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姐姐,为什么我和你要爱上同一个男人?你对我说过,他是那么值得去爱的一个人;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他,还值得去再去爱吗?

  第 79 章

  李锦年的到来;似乎是刮了一阵风一般;让这后宫的众人们迅速倒戈相向。一连数日帝王夜夜宿在凤阙宫;甚至有一日险些误了早朝,让宫里的人们对这位美丽绝伦的夫人颇有微词,但更多的是一种羡慕与嫉妒。
  而我,心里却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惶恐和不安,尤其是那日在宴请的大殿上;她那意味深长的笑;以及妍儿对我所说的她和平阳之间早就相识的话,无不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噗”;一个东西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
  我回头一看;只见沉璧不知所措地站在假山旁边;慌慌张张地看着我;眼神飘忽着。见我看向她,只好无奈地对我说道:“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我看了看假山,冲着那石后喝道:“是谁在那里,快给本宫出来!”
  扭捏了半天,才从假山石后踱出来一个小人儿。这不是据儿吗?看来刚才那个小物件便是他扔的了。我对他喝道:“过来!”他见我对他发话了,只好满不情愿地走了过来,低着头,并不说话。我没好气地问他道:“刚刚是你在假山石后面砸的母后吗?”
  他刚摇了一下头,忽撞上我严厉的眼神,于是只好点了点头。我生气地打了他一下,指着假山骂他道:“小小年纪爬上爬下,这点你倒挺像你表哥啊!可你表哥他犯了错误,从来不会逃避,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哪儿像你?就知道躲!从小就这么懦弱,将来怎么独当一面?你看看你,哪点像你表哥、像你舅舅、像你父皇?”
  据儿被我说的直低着头,也不反驳。说实话,我倒挺愿意他来跟我吵,跟我顶嘴,可是这孩子,人都说三岁看老。他的性子里,真真是一分一毫他父亲霸道的样子都没有。这样温良倒也不说不好,只是作为太子,到底还是懦弱了些。我这个做母后的,看来是难以像以前那样稳稳坐着皇后的位置了;卫家也总会有衰败的那一天。
  我心里不由地替据儿担忧着。据儿啊据儿,没有了母后,你自己可一定要争气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璧在一旁说道:“娘娘,太子殿下还小,教孩子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吧。”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你不懂,三岁看老,以他这个性子,再加上我这个无能的母后,难保教不出一个和我一样无能的太子来。等到长大,一切就都晚了。”
  不行,我得为据儿做些什么才行。我站起身来,问绿筠道:“大将军呢?”绿筠答道:“回娘娘,您忘了吗?大将军一个月前就已经出征去匈奴了。”“哦,他走了。”我怅然若失地说道。如今,卫青不在,据儿的事情该找谁来商量呢?
  “娘娘。”绿筠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地对我说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看了看她,对她说道:“有什么当不当讲的?你说吧。”“诺。娘娘,这太子殿下,说到底性子还是像您一样温良敦厚。您想去找大将军,无非是希望大将军能像当初带着儿时的骠骑将军一样,能耳濡目染,变得坚毅,学些带兵打仗的道理。只不过,无论是大将军也好,骠骑将军也好,都无法替代一个人对太子殿下的影响。”
  绿筠说道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我知道她说的人是谁,对孩子影响最大的说到底还是父母。让据儿终日跟着我,的确是不行的。那样的影响,只有一个人能给,那便是刘彻。我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不该为了自己和刘彻的私人恩怨,而将儿女牵扯进来。据儿跟着我,刘彻又几乎不可能再到椒房殿;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疏远了他们父子的关系。本来刘彻就不会再信任我,如果再因为和据儿不亲的关系而不再信任据儿,那我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我看了看身边怯懦地站着的据儿,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对他道:“走吧,母后带你去找你父皇。”他惶恐地撒开我的手,就要像沉璧身后躲去。我忙拉住他,对他道:“据儿,你过来,母后不是要带你去你父皇那边让父皇教训你。母后只是想让你父皇给你寻一个师父来,教你读书写字。”
  他见我说的没有丝毫骗他的意思,终于从沉璧身后走了过来。我从心底感叹了一句:要是据儿和妍儿的性子能调换一下就好了。一个太柔、一个太烈。偏偏柔的那个是个男子,烈的那个是个女子。真真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冤孽!
  我拉着据儿的手,带着他来到了未央宫。还没进门,便听到了屋中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地还有男子低沉的笑声。屋里的欢声笑语,让我觉得我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我看了看身边据儿满是期待的眼神,把心一横,继续向门口走去。
  门口的中常侍大人一眼看见了我,忙笑着对我说道:“皇后娘娘长乐无极,太子殿下长乐无极。不知娘娘带着太子殿下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我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那笑声竟忽然近了,从寝宫里走出来三个人。
  我一怔,来者正是刘彻、李锦年,还有另外一个妃嫔打扮得女子。那名陌生的女子掩面笑着,李锦年梨涡浅笑,如水一般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我慌张着立刻对刘彻说道:“臣妾参见陛下,陛……陛下万安。”李锦年和那名女子也对着我行了礼。
  刘彻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阵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我看了看据儿,只好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对刘彻说道:“臣妾想,据儿也不小了,臣妾无能教导,所以想请陛下给据儿找一个师父,好好教导据儿诗书礼仪。”
  听了我的话,刘彻果然停住了脚步,似乎是在沉思的样子。李锦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上扬。忽然“哎呦”一声,刘彻忙侧过脸来,一把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刘彻关切地问道:“锦年,锦年!你怎么了?”这一声“锦年”,将我对他最后一点仅存的希冀也一举掏空。
  他曾对我说过,只会对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直呼其名,子夫子夫,如今换成了“锦年锦年”。原来,在你的心中,早就已经换了爱人。刘彻不耐烦地对我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去。据儿的事情朕自己改日去找公孙贺。”说着就对着中常侍大人喊道:“你是瞎了吗?还不快去传太医。”
  李锦年对刘彻柔声地说道:“陛下不用了,臣妾只是有点头晕而已。可能是在宫里待久了,不如陛下陪臣妾一同去御花园里走走吧。”刘彻听李锦年说自己没事,顿时展眉笑着说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朕现在就陪你去走走。”说着,便拉着李锦年的手,亲密无间,宛若璧人。
  “母后,父皇是不是不给儿臣找师傅了?”据儿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无奈地笑笑,摸了摸他的小脸,对他轻声说道:“不会的,父皇刚刚不是答应了据儿吗?”据儿听话地点了点头。
  中常侍大人也跟了过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拉着据儿的手,缓缓地向椒房殿走去。
  未央、椒房,也许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牵扯吧。
  绿筠见我一脸的惆怅,便边跟我走着,边对我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心放宽些。陛下只是一时被那个李夫人迷了心窍。等到有一日,陛下想通了。就一定还会如以前那般对您的。您看,那日虽然陛下嘴上敷衍着,可事后还是让宰相大人做了太子殿下的师傅。”
  我淡淡地笑笑,抚摸着玉林苑的花儿,对绿筠说道:“这后宫里从来就不会缺女人,走了一个王夫人,又来了一个李夫人。也许之后还会有其他夫人,然后人们便会渐渐遗忘曾经还有一个卫夫人。就像这花园里的花儿,这个月有这种花儿开着,下个月又有那种花儿开着。今年的花儿开败了,明年又会再开。这年年岁岁变着花儿样地开着,都只是为了这一个赏花的人。”
  我怅然若失地看着那觅花的蝶儿,情不自禁地想起妍儿出生的那天。“瞧这丫头,眉清目秀的,就像屋外的花骨朵儿。朕想,不如就给这丫头取名叫刘妍,百花争妍斗艳……”那样熟悉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着,没想到如今,这对父女竟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宿命呢?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只会办错事!本宫看,干脆打死你算了!”忽然,一阵谩骂声从不远处出来。
  我好奇地问绿筠道:“你听,是不是有人在争吵?”绿筠微微蹙着眉,揣测道:“奴婢好像也听到了争吵声。真是奇怪,皇宫内院怎会有人如此喧哗?”我朝那边望去,对绿筠说道:“走,去看看。”“诺。”

  第 80 章

  我和绿筠循着声音;走到了一丛花的后面。只见一个妃嫔正在打骂一个宫女;而那妃嫔的脸我认得;正是那日和李夫人站在一起的女人。
  她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宫女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小蹄子!这可是本宫托父亲好不容易才从宫外弄来的上等好玉!你竟然将它打碎了。你知道这玉值多少?本宫今日非要了你的命不可!”说着便又要举起手去打骂,忽扭脸看见了向她走来的我和绿筠,便放下了手。高傲地对我欠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我心里冷笑着,暗自打量着这个女人;甚是娇俏明丽的一张脸,姿容丝毫不输当年的王夫人。只可惜;这样的性子;恐怕迟早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我冷冷地对她说道:“你是哪个宫的?”她先是一愣;随后有些骄傲地对我说道:“臣妾是太液宫的尹氏;是陛下新封的婕妤。”“哦?尹婕妤。”我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我向绿筠伸开了手;绿筠心领神会,扶着我坐到了石凳上。那尹婕妤见我只端坐着,看着她。顿时没了刚才的那股蛮横劲儿。我端详了她好久,才缓缓对她开口说道:“刚刚路过玉林苑,老远便听到尹婕妤的声音。不知道这小宫女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尹婕妤如此大动肝火啊?”
  尹婕妤理直气壮地指着地下颤抖着的小宫女说道:“这个小蹄子,臣妾觉得发髻有些松了,便坐下来让她帮臣妾把玉簪再重新插好。结果,她竟然摔了臣妾的玉簪。”那宫女哭哭啼啼地爬过来,攥住我的衣角,求道:“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才摔了婕妤的玉簪。”
  “本宫刚刚从花丛后过来的时候,隐约听到尹婕妤说什么‘一定要要了这宫女的命’。看来这个玉簪定然很是值钱啊。”我悄悄地看向尹婕妤。果然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气愤地说道:“可不是,那可是臣妾的父亲从宫外带来的。现在长安城玉价已经涨了好几倍……”“大胆!”我猛然一拍桌子,吓得她一愣,随即忙给我跪下了。
  我白了一眼她,冷笑一声,说道:“难道尹婕妤进宫的时候没有人给你讲过规矩吗?宫里不许和宫外私相授受。尹婕妤倒好,光明正大地让父亲从宫外带玉进来。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尹婕妤撇了撇嘴,眼见着就要委屈地流下泪来,却又嘴上不肯服软地说道:“臣妾只是让臣妾的父亲给臣妾带过来一点臣妾需要的东西罢了。又不是什么不能带进来的东西,只是玉而已……”
  “尹婕妤让父亲从宫外带玉进来,而且还特地说了是上好的玉,难道尹婕妤是想说这皇宫里的东西还不如宫外吗?”尹婕妤自觉失言,一时闭了嘴,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站起身来,眼皮也不抬地对她说道:“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你多有狡辩。尹婕妤是不是觉得本宫这个皇后管不到你的头上啊?”
  “不!不!”她这下慌了神,忙对我求饶道,“娘娘,皇后娘娘。臣妾绝无此意啊,臣妾错了。臣妾不知宫规,多谢娘娘今日教诲。有道是不知者无罪,还请娘娘看在臣妾不知此宫规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我看了她一眼,依旧冷冷地说道:“尹婕妤,与宫外私相授受、在皇宫内院大呼小叫,不成体统。无视宫规,罚俸三个月。好好回去面壁思过,更不要让本宫听到关于你回去再找这个宫女秋后算账的消息。如果是这样,那本宫就再罚你半年的俸禄!”“诺,诺!”她吓得花容失色,完全没了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和绿筠慢慢悠悠地走着,一想起刚才那个尹婕妤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便忍俊不禁。却见绿筠在一旁并不吭声,我又喊了她一遍,她这才回过神来,问我道:“娘娘有什么吩咐?”“我倒是没什么吩咐,只是你一个人在出着神,想些什么呢?”
  她支支吾吾地答道:“没,没想什么……”我看了一眼她,淡淡地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绿筠一脸诧异地看向我,我接着说道:“你在回忆着刚才我置办尹婕妤的情形,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变了是吗?”绿筠点了点头。
  “我变了,是因为身边的人和事都变了。以前王太后在的时候,我学会了隐忍,因为为了妍儿她们。甚至为了陛下,我必须要去忍;后来我做了皇后之后,我又逐渐学会了平和,那又是因为陛下对我的爱和信任,让我根本无需去刻意争斗。而如今,我没了这恩宠和情分,渐渐的等到失去了卫家的权势之后,陛下到底会怎么看据儿,便不得而知。
  你看看宫里的这些女人们,别说是她们了。即使是宫女、宫人,也是那么得懂得审时度势,懂得什么叫做时过境迁。一个失势的皇后,有时连一个得宠妃嫔身边的宫女都不如,就像一只纸老虎。母后这样,又有谁会来尊重我的据儿?对于诸如尹婕妤的这种人,不想被她们踩在脚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根本别给她们踩你的机会。让她知道你是不可侵犯的。这点你懂吗?”绿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大将军那边可有消息?”我问她道。绿筠摇了摇头,道:“只是听说大将军和骠骑将军在大西北打了胜仗。其他的奴婢也不大清楚。”听到打了胜仗,我的心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这样,至少暂时还能确保去病没事。也许,卫青他们就快要回来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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