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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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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病恼怒而又不解地问道。卫青却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平阳转过脸来对去病劝道说:“去病啊,你舅舅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他已经派人送了那个李敢回去,就是不想再让陛下追究这件事。即使陛下有心要追究此事,那个李敢也跑不了。你就不要再为此事费心了。你还是回你的军中吧。还有皇后娘娘。”
她侧过身来,平和地对我说道:“娘娘记挂卫青的伤势,平阳感激不尽。现在还好老天保佑并无大碍,娘娘也可以放心了。天色已晚,娘娘若不赶回宫去,恐怕宫门就要关了。我让管家送你走吧。”
我对她笑笑道:“不必了,有绿筠陪我就够了。有你在卫青身边,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朝卫青微微点了点头,起身和绿筠一同告辞离开。
去病一直送我上了马车,有些担忧地问我道:“姨母,要不然去病送您回宫去吧?现在这世道实在是太乱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将军府都可以行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见他还是很气愤的说着,于是便劝他道:“你就听你舅舅的话吧。”他一握拳,忿忿地骂道:“我就不明白了,凭舅舅那样一个人,怎么会惧怕李敢那等鼠辈?不过是个老将的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唉,到底是年轻人。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道:“这就是原因!你舅舅绝非惧怕他,只是他父亲的死到底和你舅舅或多或少有着点联系。若是再抓了李敢,那别人定会说你舅舅先是逼死了老子,再逼死了儿子。你舅舅是个厚道人,这种事情也就随他去吧。”也不知道我的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第 83 章
到宫门口的时候;城门果然已经快要关了。守门的士兵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绿筠下了马车;将椒房殿的掌事腰牌亮了出来,对他厉声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椒房殿的腰牌!还不快让开!”
侍卫忙低头连声说“诺”,忙给我们开了城门。绿筠上了车,对我不屑地讲道:“这些侍卫全都是狗眼看人低。”我微微笑道:“也不能怪他们;若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那这皇宫可就是危机四伏了。”绿筠不满地嘟了嘟嘴;道:“还说呢?这个时候倒查得严密;早年那在长巷劫住娘娘来救刘陵的刺客可不就混进了宫里来?那个时候怎么又成了吃闲饭的?”
她见我的脸色有些难看;便自知说错了话;咋了咂舌;不做声了。还没走几步,忽然,马车又停住了。我不耐烦地问马车夫道:“又怎么了?”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对我说道:“皇后娘娘,陛下请您去未央宫一趟。”我的心里隐隐觉着有些不安,今日出宫的事情并未声张,怎么刚一回来,刘彻便派人叫我去未央宫?
我没好气地对外面说道:“知道了。”带着一肚子的狐疑和忐忑,去了未央。
大殿里,烛火晃动,墙壁上投射出他高大的影子。他正背着手在看桌案后那一张巨大的地图。虽说秦汉的字和我们现代的字有很大的不同,不过有的字还是能隐约认出来的。那幅地图上大大的写着:长安、河西、河朔、漠北等字样。我知道那是他的骄傲,因为他将属于自己的领土都纳入到了大汉的版图之中。他的确是个成就千秋霸业的好皇帝。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长乐未央。”听见我的声音,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借着昏暗的烛火,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开口冷冷地问我道:“今日卫青府上,李敢行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目光如炬,丝毫容不得我回避。我只是惊异:我才刚从卫青府中回来,他还在未央宫中,怎就得知了此事?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冷笑了一声对我道:“你不必猜疑朕是怎么得知此事的了?将军府里行刺将军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他卫青有意隐瞒也还是隐瞒不了。你以为这长安城里还有朕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
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可怕。我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心思,越来越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李敢抱着一个酒坛子,说要向卫青敬酒;在卫青接过酒坛子喝酒的时候,他就拔剑刺向了卫青。”
“李敢在刺卫青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他说他要替他父亲报仇。”
“李敢现在还在卫青府上吗?”
“不……卫青醒来之后,便叫府上的人送李敢回去了。”
问完了这些,他在桌案前来回踱步着。末了,他点了点头;却忽又看着我,向我走来。我不知道为何,看见他向我走来,竟然本能性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见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露出轻蔑之色,冷笑一声对我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也这么怕我了?”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便看着他,没有说话。
“今天卫青遇刺的时候,为什么你会在他身边?”他突然一问,我愣在了那里。他却连让我回答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便接着问道:“今日并未听中常侍来通报说你要出宫去,回来的时候已经这么晚了。是不是哪天你不想在这个皇宫待了、随便挑个日子坐个马车就走了?”
我被他的话深深刺到了,压着怒意对他说道:“臣妾的弟弟出征归来,在宫外的府里设宴,臣妾想念亲人去探望一下难道这点人之常情陛下也不能理解吗?臣妾身为皇后,掌管六宫,自认为出宫这种小事实在无须向中常侍大人禀告。更何况中常侍大人年事已高,每日处理未央宫的事务已然繁忙,臣妾也不想多事;皇宫是臣妾的家,除了此处,臣妾别无他处可去,为何要坐逃出宫去?”
听了我的话,他“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我一眼地对我说道:“没事就待在你的椒房殿里,侍弄你的花草。如果要嫌管理六宫太累,宫里有的是可以帮你协理的人。卫青的伤势,自有他妻子的照顾,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要再费心了。有时间,还是好好教导据儿吧。中常侍!”
“在!”“天不早了,送皇后娘娘回椒房殿!”
中常侍看了我一眼,心知肚明这又是有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于是叹了口气的,说道:“诺。”这时从门外匆匆地走进来一个内侍,低眉顺眼,细声细气地对刘彻会说道:“陛下,李夫人人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刘彻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动了胎气?御医呢?有没有宣御医?”那内侍继续阴柔地说道:“已经去宣了。”他推开那内监,匆匆地向门外走去。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泪无声地落下。
被他推开的大门还未合上,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风雪呼啸着,回荡在未央空荡的大殿中。风雪中还残存着一点他的气息,逐渐和那夜风融合到一起,散去……
我没有再出宫去看卫青,也没有再见过去病。并不是不能去见他们,更不是我不想去见他们。只是我觉得,刘彻有句话说的很对,没什么事情就待在我的椒房殿里,这样于卫青、于去病都好。春长还常去未央宫与中常侍大人走动,回来时总能为我带来一些我想听见的好消息:比如卫将军的伤已经好了、陛下把军中的事务都交给了骠骑将军、骠骑将军带来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霍光……
刘彻没有忌惮去病而是依旧对他委以重任,这一点我倒是很惊奇;不过他对卫青,却自他受伤之后再没提起让他打仗的事。有一次平阳进宫来,我听她无奈地同我说着:卫青已经上奏表明自己不再上战场打仗。也许李广那件事情对他的触动真的很大。也许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样一个算的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忽然归家做闲职,任谁听了都会有几分心酸。
转眼盛夏以过,椒房殿云淡风轻的日子中带上了一丝秋的清冷。一日,我和绿筠她们正在院子中看照看媚儿她们。忽然,一个身形甚小,脸很生的年轻内侍走了进来。绿筠见状,便迎上去,问他道:“你是哪个宫里的?”那内侍先是对我行礼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无极。奴才是未央宫新来的内监苏文,今儿是七夕,陛下和阖宫的娘娘们在玉林苑赏花,若娘娘无旁的事,娘娘不妨移步。”
七夕?我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好端端的夫妻,如今竟也真如这牛郎织女一般。一年也见不得几次,阖宫赏花,正宫娘娘却不在,什么事儿还得寻个由头。我对他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本宫随后就来。”“诺。”
我看了看绿筠,她点了点头,转身便向屋里走去。
玉林苑三面环着滟波湖,沿着湖是一片火红的枫林,开得如火如荼,秋风吹得湖面涟漪阵阵,暖阳照在湖面上宛如细碎的银光,波光粼粼,倒映着一路枫林的红,煞是好看。出来走走也好,看着这开得火红的枫叶,心情也大好了。
迎面走来刘彻和李锦年一行人,她今日穿着一件藕荷色宫服,一看就是用上好的缎子制成的,上面绣着白紫二色的玉兰,□着鹅黄色湖绉裙,不似平时总是穿着青色绿色一类素淡的颜色,腕上一只玉镯,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
她似乎也很爱这如火如荼的枫叶,笑得眼睛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她伸手摘下一片枫叶放在手心里。于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就这样展现在眼前:水光潋滟,层林尽染,沿岸的枫林红得耀眼,如火如荼,火红的枫叶映衬着湖边女子白皙明快的脸庞,那是一张久违的笑脸,笑得那么真实,那么纯粹,那么珍贵。刘彻沉醉地看着这张看似沉静而又倔强的脸。
“锦年最喜欢这红枫吗?”他轻声地问道。
她一扬明艳的脸,嫣然一笑,对他道:“不,臣妾其实最爱的是秋葵。”“哦?”他被她的说法深深吸引住了,“大多数的女子都爱芙蕖、牡丹、海棠亦或白兰的高洁、玉梅的坚毅,为何锦年独爱最普通的秋葵?”
“蜀葵花朵大而娇媚,五彩斑斓,朝开暮落,颜如瞬华。”她柔声地说着,艳阳下她睫如翩跹的羽翼,像在呵护着一件至尊的宝物又像在诉说心中一个很久的故事。刘彻微微皱起了眉头,拉过她的手道:“花朵娇媚,如我之锦年;朝开暮落、颜如瞬华,朕是绝对不会让朕的锦年如这般的!”他坚定地望着她,她亦笑靥如花。曾几何时,这个男人也用这般的眼神望着我,对我坚定地说着:携手一生,共看山河。
第 84 章
大家边走边说笑的欣赏着园中的景致;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只猫;嗖地一下竟扑到尹婕妤的脚下,尹婕妤被吓得一声惊叫。众人本都有说有笑,被尹婕妤这一声叫都吸引了过来,纷纷看去。只见一只黄色的竹节猫,正在用胖乎乎的爪子按住一只飞落在尹婕妤裙边的白粉蝶。尹婕妤随即伸脚狠狠地踢了那猫一下;骂道:“哪里来的畜生?敢在本宫面前撒野,来人!给本宫扔到池塘里去溺死!不;送去御膳房!”
那猫被踢出去老远;似乎很是疼痛似的叫了一声;这时正和韵美人说话的刑婧娥忽然叫了起来“元宝!”;刑婧娥连忙跑到那猫的跟前;抱起它心疼地摸了又摸,好像哄一个孩子一般地轻声问道:“元宝,踢哪儿去了?疼吗?”尹婕妤见是刑婧娥,更是来了劲,没好气地说道:“本宫想是谁养的没教养的畜生呢?原来是你啊。你是谁?”
谁知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刑婧娥却抱起元宝,怒气冲冲地走到尹婕妤面前,尹婕妤身材娇小,本就比刑婧娥矮一些,刑婧娥这么靠近她的一站,反倒是有了一种居高临下之势。刑婧娥细着眼睛,轻咬嘴唇,咬牙切齿地看着尹婕妤。
尹婕妤以为她会羞愧地躲开或是赶紧谢罪,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突然站到自己面前瞪着自己,她心里毫无准备,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但尹婕妤到底是在宫里横惯了的,旋即高昂着头,趾高气昂地说道:“怎么?它本来就是畜生,本宫说得不对吗?你想怎样?”
“想怎样?你知道它是畜生,你还跟它计较,人跟人计较,畜生才跟畜生计较,这道理您不会还要臣妾告诉你吧?”
“你……”尹婕妤被气得直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刑婧娥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你反了你!”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弄愣住了,尹婕妤的飞扬跋扈平日里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刑婧娥一向不爱搅和宫里的事情,虽说妩媚了些,但从来不是兴风作浪之辈,今日怎么如此嚣张,胆敢在陛下皇后和众妃面前这么不给尹婕妤面子,公然叫板。实在是大令人惊奇,别说是旁人,就连刘彻也愣在那里看着这二人,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尹婕妤自从进了宫之后,哪里受得过这等闲气,连李夫人都让她三分,而这个不知是哪个宫的女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自己,她尹婕妤的颜面何在?尊严何在?她又是恼怒,又是委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一边的刘彻求救道:“陛下,您看她……”
“好了够了!”刘彻一声怒吼,二人停止了争吵,“都给朕闭嘴!玉林苑内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亏得一个是婕妤,一个是婧娥,简直和大街上的泼妇没什么两样!要是都当腻了,就都给朕滚出宫去,不要在朕眼皮子底下撒泼!你,尹婕妤,你泼辣跋扈这些宫里早有传闻,因为玉的事,皇后也责罚过你,近日来见你懂得矜持些了,还以为你悔改了,谁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老样子!”
“陛下……”尹婕妤没想到陛下非但没有帮她反而说了她一通,更加感到委屈不已。刘彻却继续说道,“还有你,如霜,朕以为你一贯平和,与世无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尖锐,得理不饶人?”
刑婧娥却白了他一眼,道:“臣妾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端庄的人,臣妾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是陛下自己的看法,臣妾不在意。随陛下怎么说,打臣妾也好,骂臣妾也好,降臣妾位分也好,只求陛下开恩放了元宝。总之,谁欺负了臣妾的元宝,臣妾就跟谁过不去!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臣妾没半句话说。”
刘彻似乎是被这句话逗乐了,半笑着问道:“什么叫谁欺负了元宝你就跟谁过不去?那要是朕欺负了元宝你也跟朕过不去?”刑婧娥没想到陛下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旋即轻描淡写地说道:“也一样。”
“放肆!难道朕在你的心里还不如一只猫?朕看你是活腻了!”陛下的狠话一出,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连我在一旁都暗中替她捏了一把汗,心想:“这刑婧娥未免也太大胆了,本来刘彻是各打五十大板,尹婕妤、刑婧娥两边都数落,估计也就是嘴上说说,不会对她们两个怎样,可是刑婧娥刚刚这话说得真是……即使陛下再宠爱她,也不能如此恃宠而骄啊。看来这次刑婧娥恐怕是难逃一罚了。”
忽然,那刑婧娥与尹婕妤却都不再争吵了,而是互相静静地打量着对方。那尹婕妤直直地看着刑婧娥,忽脸红着,撇着嘴对刘彻说道:“陛下,臣妾问过您,臣妾与昭阳殿的刑婧娥哪个更美?您总说是臣妾,今日得见,想来是陛下一直骗臣妾了。”
谁知那刑婧娥也一样看着尹婕妤,自言自语般地感叹道:“颜若美玉,貌若夏花,臣妾今日真是得知了。臣妾无颜,还请陛下让臣妾回宫。”
刘彻听了二人这话,顿时转怒为笑,说道:“如霜啊,你可真是有意思。还有尹婕妤。你们都是朕后宫里各有千秋的美人儿,没法说谁更美。”
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了,看热闹的各个嫔妃都在偷偷地笑着。绿筠凑近我,悄悄地说道:“娘娘咱们近日甚少出门,没想到今天刚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出有意思的好戏,真是难得。这个刑婧娥也太大胆了,连尹婕妤都敢骂,而且还当着陛下的面,谁的面子都不给。瞧着,她哪里是把那‘元宝’当猫,简直是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了。”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本宫倒挺羡慕这个女子的真性情,看起来她应该是真心的喜欢陛下,与陛下嬉笑怒骂,眼里丝毫没有旁人,就好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似的。不过这样的性子在宫里,除非陛下护着她一世,否则迟早会遭人荼毒。“绿筠点了点头。
走过李锦年的身边,不知怎的,总觉得她好像特意看了自己一眼似的,那一眼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没有恶意,也不是客气,又有一些醋意似的,看得我心里莫名其妙地慌了起来。刚才还聚在一起的妃嫔们逐渐各自与亲近的人或者宫人一道,赏花的赏花,喂鱼的喂鱼。人多的时候,尹婕妤总是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欢声笑语,而刑婧娥还是那么安静少语,宫女扶着她坐在石凳上望着湖心出神。刘彻和卫青、公孙贺、张汤、李广利他们一道说着话。
绿筠指着池塘对惜影说:“娘娘,咱们也过去看看吧,那里有很多金色的锦鲤,还有好些没见过的鱼,锦鲤的寓意好,咱们过去讨个彩头吧。“我点了点头,忽想起刚刚那个叫如霜的刑婧娥,我便对绿筠说道:“本宫刚才还看见刑婧娥的,这会儿功夫也不知她人到哪里去了,你去寻寻看,让她也过来。”绿筠朝四周望了一圈,笑着对我说道:“在那边和韵美人一起,奴婢这就去叫她们一起过来。”
绿筠走了过去,我一个人站在池边望着池里的锦鲤。正看得高兴,忽见李锦年和尹婕妤朝自己走了过来。我本来就不喜欢她们两个,知道她们两个过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但她们已经过来了,自己又不好躲避。她们二人行礼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长乐无极。”我淡淡地笑笑。
李锦年用她一贯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皇后娘娘平时很少出椒房殿,今天怎么出来了?”如果不是这个人令自己讨厌,承认她的声音真的是很温柔很好听,我淡淡地答道:“前阵子身子有些不适,遵照御医和陛下的吩咐静养,所以甚少出门。如今天气已暖,臣妾静养许久,身体已大好。陛下让内监来告之臣妾,让本宫出来同各宫姐妹们一起宴饮,游园。”
“哦,原来是陛下的意思,臣妾还以为陛下也请不动娘娘您呢。”
我知道她这话是有意为难,倒也不恼。这时绿筠来了,听到来我们的谈话。她在一旁冷笑了一声,指着池中的一条金色锦鲤说道:“娘娘您看,那条金色的鲤鱼,臣妾刚才看它一跳一跳的,难不成是想一跃龙门,小小鲤鱼真是可笑。”
“那又怎样,这池塘就这么大的地方,凭它想跃又能跳到哪里去?”刑婧娥看向尹婕妤,尹婕妤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我知道她们俩这弦外之音,轻轻笑道:“本宫就不打扰李夫人和尹婕妤娘娘的雅兴了,你们慢慢赏花看鱼。”
我正欲离去,李锦年忽然脚下一个没站稳,惊得叫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本能性地伸手想去拉住她,无奈她因怀有身孕,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又倒向我。我紧紧地抓住皇后的手,可是谁知身后池塘的木倚栏还未到腰际,惜影撞向倚栏,向后仰去,眼看着她就要被顺带着拉下去,这时她却突然先放开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跌落池中李锦年倒在地上。众人闻声赶到,尹婕妤已扶着倒在地上的李锦年大叫:“陛下,快救救李夫人!”
“救命啊!救……命!”我从来都不会水,更没有想到这池子竟也不浅。我拼命地扑腾着。 “娘娘!快来人哪,快救救娘娘”绿筠急得哭喊了出来。忽然,只听“扑通”一声,已有个人跳入水中,向我游来,玉林军也跟着纷纷跳下水中。原是卫青。他将我托住,带向了岸边。
我呛了些水,不停地咳着,但所幸被救得及时,并未无生命危险。只见李锦年捂着自己的肚子,呻吟着,头上已渗出细细的汗珠,脸色已大变,刘彻的心里不禁一阵痉挛,凉意顿时从头贯穿到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瞪大的眼里满是血丝,吼道:“快传御医!快!所有的御医都给朕过来!”
第 85 章
望着李锦年变白痛苦的脸;刘彻无比痛惜地看向我;抱起李夫人;对苏文吩咐道:“混账东西!还不快派人速速送皇后娘娘回椒房殿!”我对着苏文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本宫没什么大碍,一起去凤阙宫吧。”“诺。”
“大将军,要不要找人给您……”
“不用了,我没事;快看看皇后娘娘和李夫人吧,娘娘好像呛了水。”卫青擦了擦脸上的水;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对中常侍说道。
凤阙宫里;刘彻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锦年!锦年!你醒醒啊;是朕啊,是朕,你睁开眼睛看看朕好不好?,你不是说要和朕一起白头偕老的吗?朕不允许你出事!”刘彻紧紧地握着李锦年的手,手背上青筋暴突,像是握着一个宝贝,永远也不肯放手,仿佛这个宝贝一放手就会失去。我的心如刀绞一般痛着,痛到麻木……
她紧闭着双眼,不停地摇头呢喃“皇后,皇后……”刘彻听见她的呢喃声,以为她醒了,欣喜若狂地凑近她的脸庞,晃动着她的身体:“锦年,锦年,你醒了吗?你能听见朕说的话对不对?”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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