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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歌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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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不发一言,我低下头时看着他映着烛光的纯黑瞳仁,竟觉得他有一刹那的失神;“命……吗?我也不信。”突然他话锋一转,“你想知道你的父母吗?”
“父母?我有父母?”我惊奇的问道,撞见他唇角似是而非的笑意时才蓦地反应过来。后悔的肠子都要绿了……我又不是孙悟空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当然有父母了,确切的说是我之前的楚君寒的父母,我一直以为她的父母应该去世了才对……
“我的父母,”我犹犹豫豫的道,“他们,还健在人世?”但我其实并无好奇知道他们,一对抛弃女儿的父母,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因此在听到他说明日我的父母会前来和我相见时我淡淡应了声儿,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屋子里重归清冷寂静。我磨着墨又想起每晚必做的那个梦,真不知道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你刚才,没有说奴婢,你说的是‘我’。”他突然开口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着他那么个小人这点都要计较,“奴婢错……”“其实,你说‘我’字时比‘奴婢’好听的多。”他头也不抬的继续道,却让我为之一楞……他……听的出来?我在说奴婢时总会不自觉的带点讥讽的音,极淡极轻微,但他……竟然能听的出来?
一来我对这个身体有着怎样的父母并不感兴趣;二来昨晚跑茅厕跑的我差点虚弱掉,倒下床一觉到天亮,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想。
然而今儿个当我推开书房门瞧见里面端坐着的人时,当下只有震惊两个字才能形容我的心情—
坐在椅子上的,分明是我那天见过的那个威严的中年男人!不会吧,他竟然就是“我”爹?我理了理情绪让自己镇定下来,进了屋子才看见还有一位中年妇人坐在他身边,很是端庄,只是一见我就几乎坐立不安,双手使劲绞着柔薏,一副激动的样子。我同情的看了看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绢子,福身道,“主子吉祥!大人吉祥!”
“起吧,”四爷端坐正中,瞟了我一眼淡淡道,“你的祖籍,年龄,可还记得?”我想这大概就是核实身份了,“回主子的话,奴婢失忆已然全不记得了。”简直是明知顾问。果然,一听我如是说,那位老爷和太太丝毫没有惊讶之意,老爷低低叹了一声,妇人双眼已是蓄满了泪水,像是可怜我似的。我别过脸心里只觉得好笑,我都不觉得可怜,你还可怜个什么劲?
“你看看,像不像?”老爷转过头对夫人道,夫人此时已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蹒跚着向我走近,她抬起一只手颤抖着轻抚上我的脸颊,我一颤,只觉心里有一股酸楚直蔓延上眼里,她的手……多像我的妈妈,记忆中,她也是如此温柔的抚着我的脸,然而,今生今世我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吧?一念于此,眼里已是水气弥漫,我忙强压住了那股子酸涩……再怎么样也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哭!那是我答应过小柔的……
“像,像极了!”妇人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就泣不成声了。老爷倒是一副很镇静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七八成的像。既然这样,夫人就看看她有没有那胎迹吧。”我一楞,胎迹?什么胎迹?
妇人忙用绢子拭了眼,匆忙道,“好,我这就……四阿哥能否给我们提供个屋子……”
“你们去里间吧。”
“那怎么行……”老爷急急道,“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不碍事。”四爷一挥手,忽然用带着一丝阴霾的眼睛看着我,我正对上他的眼,一惊之下急忙把我的眼转开,“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可就恭喜兵部尚书大人了。”
“姑娘你跟我进来一下。”我还没听到那老爷回的什么客套话,就被身边的妇人一把拉了径直往里间走。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清哪里不对,似乎是那老爷太镇定了,和这急切的妇人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到进了里屋关好了门,妇人放开我的手,定定望着我,眼中尽是期待渴望的光芒,“脱!”
“啊?”我低呼一声,“脱什么?”难道是……她冲我热切的一笑,“把右脚的鞋子脱了。”呼,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要让我脱衣服呢。我顺从的坐下来,把青底儿白面布鞋脱下,再把白布做的类似袜子的东西褪去,呈现在妇人眼前的便是我没有裹足的脚,想当初我还为这庆幸了好久呢,我仔细瞧了瞧委实没见着什么胎迹啊?正茫然间只见妇人蓦地跌坐在地,双手颤颤的捧住我□的右足,大拇指在踝骨处轻轻磨蹭着,眼里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足上,我似被一烫下意识的想缩回脚来,却被她牢牢握住,动弹不得。我只得开口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话音未落她已是一把扑向了我将我紧紧抱住,失声哭喊道:“我的女儿啊……”我一楞,她刚才看见什么能确认我身份的东西了?我记得我踝骨处没什么印记的啊!我艰难的偏过头才微微见到了她刚才磨蹭的部位,却又是一楞……踝骨处只有一枚小小的,颜色极淡极淡的痔……如若不仔细看的话是根本看不出来的!甚至连我也不知道我脚踝处有这样一颗痔的存在!
心下顿时警铃大作,隐隐约约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头涌上一股子复杂的味儿,如同五味瓶子打翻了一样,我能品出来的,仅是失落和恨意……连亲情都可以这样被他所玩弄,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狠心的人!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啊?您为什么要说我是您的女儿啊?”我装着茫然的样子问道。她放开搂紧着我腰的手,转而拉住我的手破涕为笑道,“傻孩子!我问你,昨儿个四阿哥是不是告诉你明儿个你爹娘要来?”我点点头,“是啊,可是……难道您就是我娘?!”我欣喜道,妇人眼里还有泪意唇边却笑的格外艳丽,“是啊是啊!我本来还不确定,可一见你踝骨上的痔我就确认了你的确是我走失多年的女儿啊!”
“她……也有这样一颗痔?”不会太巧了吧,我有点心惊。妇人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是我家老爷昨儿个去了四阿哥府中后回来跟我说,书房的一个端茶的丫头长的和我那八岁时便被人虏走了的女儿十分的像!他还问我记得不记得女儿踝骨处一的颗小痔?我哪记得那么清楚啊,他便跟我说他倒是一直记得女儿确实有的。所以今儿个我们特意来看看是不是,哪知你不但长的和我女儿几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而且你的踝骨处也有这样的痔!虽然你失忆了,但四阿哥给我们看的户籍上你的确是在八岁时被那该死的会弄进去的!女儿啊,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原来……我暗暗咬牙,真相竟然是这样!我的猜测是对的,余下的只要去找“她”求证便是了。下定主意,当下不着痕迹的恨掐了自己一把,立时泪水盈盈脱口道,“娘!”
“君寒啊……我的可怜的女儿啊!”我们相拥而泣,而我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微微一怔……又是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竟然内人确认无疑,那我们明日便派轿子来接她回舍下。要不是四阿哥……!”我们走出了里间,就见那个我应该称之为“阿玛”的人向四爷深深一鞠,大概是妇人哭喊时他们也听到了,只听他接着道,“四阿哥对小女的救命之恩,臣及内人都愿做牛做……”
“大人不必多礼,”四爷稳稳扶起阿玛,漠然道,“令嫒在我府中倒也未亏待她,今当完壁归赵。明日你来接他回去便是。”四爷让我回去收拾东西,暂别了我那依依不舍的“母亲”和冷淡的“父亲”,我快步走回我和翠儿的屋子,急着想去证明一点东西。
第十一章 离开
“翠儿,我问你点事儿。”我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不时瞄瞄正在纳鞋低儿的翠儿。“小寒姐你说。”翠儿张嘴咬掉线头,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可否知道我脚踝处有一颗痔?”我似是漫不经心的吹着茶叶沫子,心里却揪得紧紧的。
“恩!我知道啊,怎么了?”翠儿一偏头疑惑的望着我,“你洗脚时我留心点便注意到了。”我心里猛的一沉,果然啊……“翠儿……我问你,我洗脚时你为什么要留心?”
“因为爷派人来叫我这样做的啊。”翠儿很无辜的看着我,而我我顿时只有缺氧的感觉,翠儿还怕我不懂,仔细解释道,“就是我般来和你同住的那天啊,爷就遣了人来让我留心你身上有没有胎迹什么,我又没见过你洗澡自然不清楚你身上有没有了啊,不过好歹你还要洗脚吧,我就留心了点才见着了右足上的痔……昨儿个爷又叫人来问我,我就说了。怎么了小寒姐,你看上去怎么怪怪的?”我望着在茶水中漂浮的沫子良久,终于低声叹道,“翠儿啊,看在我们同屋那么久的份儿上,我忠告你一句,重情重义固然好,但再遇上强势的主子的时候须要忘掉那‘情’字。管它是再好的友情都不要把主子吩咐的事儿透露半点,否则……”
“小寒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透露什么。”看着翠儿不明所以的样子,我只有摇头感慨的份儿,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那好,你刚才对我说的话,那叫不叫泻密?”“我没有啊……主子又没告诉我不能说啊。要是主子告诉了我就算天要打我,雷要霹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半句的!”翠儿的样子没来由的让我想起狼牙山五壮士……
“咳咳,”我清了两声嗓子,拉回胡思乱想的神智,“那……爷派来的人有没有叫你做的小心些,别被我察觉了?”
“有啊,”翠儿很认真的点点头,“就是爷书房里的小围子说的。我做的很小心所以你应该没有察觉到才对……小寒姐你额上怎么青筋都冒出来了?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啊?我来给你揉揉。”说着就让伸出手来抚上我的额,我赶忙把面部表情调整过来,轻轻的格开她的手,“我没事儿。”顺手端起茶来喝了几口缓劲儿,“总之,翠儿,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知道吗?对你是有好……”
“小寒姐你别把我当孩子看啊,这个我一直就知道的啊,”翠儿严肃的坐在我的对面,也提壶倒了杯茶,“我做事儿就是这样的。这是我做下人的原则啊……”
“噗!”我一口茶直接被吓了出来,非常壮观的以洒开的方式全喷在了翠儿的脸上,而我则差点没被呛个半死,“咳咳咳……翠儿,我……咳,我不是……”
“小寒姐你别说话,慢点吸气。别急!”看见翠儿在最初的惊讶后连身上脸上的茶水都没有搽一下就连忙给我捶背缓气的,我心里升腾起一股感动,忆起她怕我被年氏虐打而去找四爷帮忙救我,见我没事时的激动,帮我缝制的“跪的容易”,说实话她待我是极好了。脑中忽然回想起厨房时她问我的话,她帮四爷做的事儿,心里又有点苦涩,她本是……如此善良单纯的,却一点点被世俗给沾染。这变是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吧。而我自己……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咳了会儿气顺了,我让翠儿收拾下自己,自己从枕头下拿出这几个月的例银递了过去,“翠儿。”翠儿楞楞的望着手上的银子,茫然问道,“小寒姐你这是?”我微微一笑,“我的父母……他们找到了我。我明儿个就要回去了。”
“啊,小寒姐恭喜你了!”翠儿艳羡的看着我,我察觉到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你命真好!”命?我冷笑,“翠儿听我说。这是我在王府三个月的例银,昨儿个我拉肚子耽误了老妇洗桶,于是便用这一个月的银子来补偿。须劳你今晚替我送去了,今晚我顶你的班,想来也是最后一次进书房了吧。剩下的你都拿着,”
“不,我……”眼见翠儿欲推迟我忙硬按住她拿银子的手,“这三个月来又劳你照顾了算是一点谢礼吧。可别嫌少哦。”见我如是说翠儿不再多语把银子放进了贴身的荷包,这才犹豫着文,“小寒姐……你的父母,他们……很有钱么?”
“应该,还不差吧。”岂止不差,听四爷叫他什么兵部尚书的,总之是个大官就是了。“这样啊……小寒姐,你命真好。”翠儿幽幽的叹了一声低下了头,气氛忽地冷清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以往都是我难过小柔安慰我的。突然,“那这样说的话小寒姐你就应该是位小姐了?!”翠儿猛然抬头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我,我被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才道,“应该,算是吧。”由衷的佩服翠儿面部表情转换快,要是我铁定抽筋!“我就说嘛,第一次见到小寒姐我就说你和那些福晋们不一样,哈哈我说对了!你果真是有福气的人啊!”眼前翠儿一副像是自己算命好不容易算对了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只余低下头苦笑的份儿—我哪是什么有福气的人?如果真有福气,我就不会回到古代,回到大清朝,孤苦伶仃不说,自己的身份真是变换莫测,一会儿是是刺客一会儿又是丫鬟,现在的“小姐”,也不过是由着他给的身份罢了。不过……我蓦地用力咬了咬下唇,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自己的路被别人掌控着,特别是被他……
“爷,这是上好的百花茶,喝了能去暑清热的。”“搁这儿吧。”一语一言简单又迅速。屋子里重归宁静,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檀香味儿。一切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东西收拾好了?”他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我楞了楞随即道,“……是。已经收拾好了。”他停下笔转头来望着我,“那书,你带着吧。你有这风骨和灵气,练着总是好的。”
“奴婢谢主子赏赐。”我微微一福身,似乎听到了他轻笑声,“呵,明儿个,你可不再称呼自己是奴婢了。”咋听他这话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丝毫不动,“奴婢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主子要让奴婢称呼自个儿什么奴婢自是从命的。”他敛了敛眉,微微有些诧异,“你知道?”我微低着头默然不语,觉得他看着我的视线忽的冰冷忽的灼热,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良久,他似乎低低的叹了一声,“也对。你是如此聪明的女子。只不过,要是……你是男子该有多好。”最后一句恍恍惚惚的,听不太真切,只觉得他在自语。我抬头看向他不巧正对上他的眼,有一丝怜悯与无奈从他眼中渐渐隐去。他低下头摆了摆手,“你出去吧,叫小围子进来。”
“是。”我恭身福了安向门口走去,只觉背后有一道冷光注视着我,忙把背脊挺的笔直……告诉你胤缜,我会去是因为我心有预感,梦里的两个字马上就会知晓,我并不是依着你的安排去的!
第十二章 回家
这里就是了啊!我从轿子上下来便见这恢弘的府邸,立刻咂了咂嘴—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拽,气势都可以和雍王府有的一拼了。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爆竹声在耳边炸开,我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着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猴子在耍杂耍给他们看一样,滑稽的不行,这种想法顿时让我浑身都不舒坦起来。“小姐,奴婢扶着您,您慢走小心身子。”身边传来温柔的低语,隐隐有一丝颤音在其中。我别过脸这才见着刚才扶我下轿的女孩子,鹅蛋脸,弯月眉,一双黑瞳荡漾微波,泫然欲坠,可脸上的笑意却那么灿烂。我暗自叹了口气,她那么高兴想必是因着日思夜想的主子终于回来了吧,可是……我轻轻的苦笑,要是知道是这主子是假的,她会很伤心吧?
“小姐?”她迟疑的唤了我一声,我回过神来但见她已轻轻扶住我的右手,正卑躬着等我迈步。我下意识想把手拿开,却见着一个站在最前面围观的人抬起手指着我向另一个人正说着什么,他满脸的鄙夷,而耳力极好的我已然听到他们的对话,“瞧瞧,瞧瞧!这就是尚书失而复得的千金?去,我看啊,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是啊是啊,说不定是假冒的。你看,一点规矩都没有的样子”我的眼神忽地一凛,略微颔首任着她扶我一路拾阶而上,而另一只手极为端秀地轻提起素裙下摆,顺带恨掐了自己一把。待到众人前时已是泪水盈盈,我站立不稳似的忽跪在地凄楚呜咽,“阿玛,额娘,女儿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二人一左一右的扶起我,我瞄见一向严肃的中年男人,呃,勉强称之为阿玛吧,他微微有些动容,而额娘早已是泣不成声。
“恭迎小姐回家!”他们身后的下人们早已是乌压压跪了一地,此时齐声呼喊但看上去却是心思各异,我冷眼旁观,只觉得好笑,“谢谢了,你们都请起吧。”
“小姐,你可回来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总管的老人巍颤颤的站起身来,脸上早已老泪纵横。我又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好回话,只得尴尬的笑着。
“进屋吧,啊,进去再说。”阿玛挥了挥手,他们就让出一条道来,恭敬的低着头站在两边,我扶着妇人缓缓迈步,朱红的大门在身后徐徐关上,将门外各色各样的眼光阻断……眼前是庭台楼阁,雕拦玉砌,长廊水榭。我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这里,便是我新的安身之处了。
“小菊,去给小姐收拾收拾。”“是。”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小菊就是刚才扶我下轿的女孩子。我沐浴后便由着她帮我梳洗打扮。“恩,回来了,”我微微一笑,“不过,我失去记忆的这回子事儿阿玛应该有告诉你们吧?”“恩,”小菊点点头,“老爷是说过,他说如果小姐有问道以前的事儿的话,就如实相告。”
“那,小菊就有劳你把这些事儿说告诉我了。”“是,小姐。”小菊一边利索着帮我梳头,一边把“我”的身世都将清楚了……
镶赫氏,君寒,这是我现在这个身份的名字。父亲是镶黄旗的,官任兵部尚书,早年跟随康熙抚西藏,征准葛尔,浴血奋战换来今天的荣华富贵;母亲高氏也是出身官吏世家,两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便成亲,生下了一个女儿,因为就是“我”。父亲没有其他的小妾所以只有我一个子嗣,对我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搁在手心怕飞了”。八岁时随同父母去另一个王府中做客,岂料我溜出去玩后便再也了无音训,报官派人久寻未果,母亲伤心欲绝,父亲默默守侯着她始终没纳一房小妾。听到这时我不禁感慨万分,想到四爷府中的那么多小妾,可真是鲜明的对比啊,就有种想为他立贞洁牌坊的冲动……
“至于奴婢,奴婢是马总管的孙女,至小和小姐一块儿长大。小姐对下人都很好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小姐。小姐对奴婢却是极好,因此奴婢曾发誓要一辈子伺候小姐!哪知小姐您……小姐您受苦了,奴婢……等的您好苦……”小菊已是红了眼圈,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本来听她小姐长小姐短的听得浑身不'炫'舒'书'服'网',现下见她这样也只有轻叹一声拿了绢子替她拭眼,“小菊,我回来了。谢谢你,以后还要麻烦你多照顾着了。”
“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能伺候小姐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啊!”小菊破涕为笑,从旁边的侍女手上接过装满首饰的匣子递到我面前来,“小姐,请选饰品奴婢为您佩上。”
我一看匣子里的珠光宝器立刻呆了一呆,天啊!这些可都是珍品啊!什么玉脂极品簪啊,翡翠耳环,当下觉得这女的未免也太受宠了吧!我在匣子里看了看,选了一支白玉兰花簪,一对翡绿耳环递给了小菊,“就这些吧。”我本来也不喜欢佩带首饰什么的,不过那两样东西看上去真是美极了才想试一试。小菊一边接过帮我戴上去,一边笑着絮语,“小姐从前也最喜欢这两样了呢!小姐虽说失忆了,但这喜好还是没变哩!”我微微一楞,随即释然,这只是巧合而已。
“小姐您看看满意不?”“恩”我应了声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怔住了—这是我吗?一袭淡青长裙配着淡黄色比甲,简单而大方的发髻上插一只白玉兰花簪,耳上佩着翡绿耳坠子,看上去极为清雅文秀。镜中女子先是蹬大了眼睛望着我,尔后嫣然一笑……人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果然不假。
“小姐,老爷夫人在东厅等着小姐用团圆宴呢!……”“走吧。”
自从那天的团圆宴后;我便再也未见过我那阿玛。每天登门庆贺的官吏什么的他都竭力帮我找借口推脱掉见面。我倒是乐的清闲;每天在府中转来转去;反正园子大也不嫌腻;唯一不好的就是我踏出阁走哪去都有一大帮子人跟着;有的是奉了命照看着我;有的则是……
“你说小姐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哪能啊,我才不信有谁一生能失两次忆,八岁前的忘光了,八岁后也的忘光了。又为四阿哥所救进了雍王府,还误打误撞的被老爷认出了尔后风风光光的迎了回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我看也是”
“就是就是,她和小姐长的还挺像,但性格差太多了!我看啊,八成是骗子!”……我专心修剪着花花草草,对身后或疑惑或鄙夷的声音不屑一顾,倒是身边的小菊按捺不住转身朝他们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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