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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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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成为将死国王的那颗棋子的希腊神,一位大都会的守护神,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先于另一个文明完成他们的目标的她——澹台楚觉得,收网的工作可以开始了。
  又看了眼车上显示的时间,澹台楚决定在回到酒店后提醒豪斯他需要充足的睡眠,毕竟之后墨勒忒的手术需要他的指导。就在此时她的手表振动起来,提醒她豪斯已经发来了他得出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三章内完结王尔德卷,我迫不及待想让某人和某人出场惹【。
澹台楚表示真正毁灭世界的是我们2333

  ☆、收网(2)

  “植入体内的金属腰椎中携带了不同成分不同数量的液体。其中既有着延缓衰老的液体,也有着有毒液体。”豪斯站在钉满了X光片、CT机扫描光片和数据的软木板前,颜色浅淡的瞳仁里倒映出的只有令他沉醉的病症。
  澹台楚站在豪斯身旁,关注点却和他并不相同——豪斯是位医术精湛的内科医生,但她却是个亲手执刀面不改色切下器官的外科医生:“腰椎是被代替而非增加一节,至今为止没有多少手术是强行切除整节腰椎。能参考腰椎间盘突出切除术切除含有有毒液体的部分吗?”
  “用什么?塑料吗?”豪斯拄着手杖转过身,走到一把高背椅前坐下,“腰椎用的是艾德曼合金。”
  “是次级艾德曼合金还是真正艾德曼合金(1)?”澹台楚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手术刀。乔治慷慨地用真正艾德曼合金做了一整套的手术刀和解剖器材,当然,他们所有人的箱子都是用真正艾德曼合金制成的。
  刚走进房间的鹰眼替豪斯回答了她的疑问:“是次级艾德曼合金,莉希翠塔·琼森体内的机械昆虫是真正艾德曼合金。”
  “乔治为我提供的手术刀是真正艾德曼合金材质,足够切断了。”澹台楚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构造精妙的金属腰椎上。
  “你要怎么确保剩余的金属腰椎不会发生变化?”豪斯的每一个问题都在指导着她,引领着她得出正确的结论。对此无比清楚的澹台楚对他丝毫不留情面的质问完全不以为忤,反而像是拿到一张考卷的学生一样谨慎而跃跃欲试:“用液态艾德曼金属在外包裹,切断它与外界的联系?”
  “那你会得到一个瘫痪。”豪斯指出了最致命的漏洞。
  澹台楚指节描摹着自己的嘴唇,沉默了一会儿。简而言之这个有一定可行性的方法就是再造一个金属腰椎,而新的金属腰椎会包裹在现有的金属腰椎外。但就如豪斯所说,她做不到制造一个能和神经细胞完美接轨的金属腰椎。如果留下现有的金属腰椎和神经细胞接轨的位置,又不能保证会不会产生更糟糕的变化。
  “她们有说出金属腰椎的来源吗?”澹台楚转身,背靠着软木板看着豪斯。
  豪斯断绝了她的希望:“昏迷状态再加上麻醉剂,她不知道是谁为她动的手术。但她说手术进行得很快,只有一个小时。”
  “那就只能切除整个金属腰椎了。”澹台楚如同看着老师批改答卷的学生,看向豪斯的目光里既有着兴奋又有着紧张,“人造腰椎和人造神经。”
  “我以为你知道周围神经系统和中枢神经系统的区别是什么。”豪斯否决了她的提议,“目前为止只有人工神经突触成功,你用什么代替神经节?”
  “用金属腰椎里的神经和脊髓,它们仍旧是她原本的构造。”澹台楚指了指其中一张片子。
  豪斯审视了她几秒:“你能做到?”豪斯的怀疑绝对有着他自己的道理。在不触及纤细神经和脊髓的情况下切除整个金属腰椎再用人造腰椎替换,这听起来像是换个灯泡的手术的难度绝不亚于分离连体人。
  澹台楚想了想:“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
  “你以前做过重大器官移植手术?”豪斯看向塞西莉亚尽管肌肤细腻但依旧能看出长期握着手术刀留下的痕迹的细长手指。
  “脑科手术和心脏手术都做过,除此之外和人搭档做过一起胸腹相连的连体婴儿手术,至今还活着。”澹台楚嘴角翘起,显然很满意于自己的手术成功率。
  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的豪斯转而询问起她的经历:“你后来为什么会去做心理医师?”
  澹台楚目光黯淡了一些:“你可以理解为我对我的病人产生了共情。”
  “对被手术者产生共情?”豪斯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她,“你不会把他们的疾病代入到了自己身上吧?”
  澹台楚迟疑了一下:“算是。”她随即笑着转换了话题:“但我摆脱这样的共情后发现研究人的精神同样有趣而奇妙。再加上我一直待在Osiris,就没有做大型手术的机会了。”
  “下周二手术?”豪斯不再纠缠于这件事。
  “好。”
  仔细地戴好橡胶手套,有近七年没有进过手术室拿起过手术刀的澹台楚在全套的灭菌消毒后走近了手术台。在她身后,难得穿上了白大褂的豪斯也走进了手术室,为她做可能的指导。汉尼拔同样甩开了卢瑟下属的监视,毕竟谁都不敢断言这场手术会进行多久,汉尼拔会随时接替因长时间精密操作而肌肉疲劳的塞西莉亚。
  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正俯卧在手术台上,已经被注射了六个小时的麻醉剂。但手术台旁依旧有着麻醉剂,以备不时之需。
  艾德曼合金的手术刀轻松地划开了皮肤、肌肉和深筋膜,澹台楚还没有说话,撑开器就已被汉尼拔递到了她手中。手术刀继续在她的体内游走,棘上韧带被一直切开,直到棘突尖。沿着棘突侧面切开背浅肌和椎旁肌,戴着口罩的澹台楚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下裸。露出的肌肉。
  站在她身旁的汉尼拔用骨膜剥离器将切开的椎旁肌剥离到关节突外侧。豪斯则站在女性的头部前,和澹台楚与汉尼拔围绕着手术台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手术刀落入盘中,澹台楚转而拿起棘突剪,干脆利落地从根部剪除了棘突。汉尼拔恰到好处地用手术刀切除了椎板间的黄韧带,而澹台楚刚好换成咬骨钳咬除了椎板。两人交替配合着进行着手术,使得原本繁杂的手术像是一场默契十足的美妙歌剧。
  椎体显露在澹台楚面前,汉尼拔后退一步,将手术台留给塞西莉亚。手术刀在指间翻动,澹台楚俯下身,刀刃抵在金属腰椎和上一节腰椎的连接处。
  尽管金属腰椎使用的只是次级艾德曼合金,但本身的力量和普通人一样的澹台楚依旧感受到了阻力。缓慢但精准地斩断了腰椎和腰椎间的连接,澹台楚细长手指从侧面插入她的肌肉里,牢牢捏住她已经与上一节腰椎有些分离的金属腰椎。刀刃沿着腰椎连接处划了个半圆,将神经和脊髓裸。露出来。
  即使面对着脆弱的轻微错位就会造成无法复原结果的神经和脊髓,澹台楚的手指依旧稳定得如同机器,眼中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刀刃悬而未动,一旦将金属腰椎卸下,澹台楚只有不到五秒的时间用人造骨骼替换。目光移向汉尼拔,澹台楚在她亲自更换和汉尼拔来更换的选择中犹豫不决。汉尼拔的目光温和而坚定,像是几千度的蓝焰,内敛却强势。
  看见汉尼拔修长手指拿起人造骨骼,澹台楚收回视线,紧紧盯着刀刃和骨骼相嵌的位置。
  刀刃斩断最后的连接,就在澹台楚垫在其下的手心紧紧握住金属腰椎并快速拿出的同一瞬间,人造腰椎被推入了最合适的位置。手术刀被“铛”地扔进了盘中,汉尼拔的手掌起到了支撑的作用,将那枚人造腰椎固定在原处,纹丝不动。澹台楚神经依旧紧绷,他们没时间用支架替换汉尼拔的手掌,她只能赶在汉尼拔的肌肉因生理反应而颤抖前完成所有的工作。
  克氏针、螺钉和钛棒被依次植入了预定好的位置,当最后一根螺钉紧紧地连接上了两节腰椎,澹台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多了,澹台楚和汉尼拔依旧交替着卸下各类剥离器,再由澹台楚将分离开的肌肉和皮肤缝合。
  最后一针结束,澹台楚将缝合针丢回盘中,甚至有精力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我把止血纱布缝进去了吗?”
  “你最多缝进去了你的体液。”豪斯站起身,拄着手杖向门外走去。
  接下来的工作由经过莫里亚蒂和玛格努森双重筛选——或者说,威胁过——的护士接替,澹台楚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垃圾箱中,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这场耗时不过一小时四十七分钟远远不及以前那些动辄七八个小时的手术同样让她的背上浸湿一片。
  捋开因汗水而黏在脸上的发丝,澹台楚很清楚这场手术只是个开始。
  七天后,最宏大的那一幕才会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1)真正艾德曼合金:按照我对漫威设定的理解,原始艾德曼合金最为坚固,真正艾德曼合金是原始艾德曼合金的替代品,而次级艾德曼合金顾名思义,是真正艾德曼合金的劣质替代。
为了这章查了好多资料QUQ希望能喜欢w
以后再也不写这么详细了=…=

  ☆、收网(3)

  “詹妮,你要去哪儿?”威廉姆斯站在卧室门口,摘下眼镜后的海蓝色瞳仁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她。
  詹妮弗浑身僵硬地转过身。她敢打赌她一定脸色苍白神情绝望,活像是被推上绞刑架的死刑犯。她只来得及再看一眼安迪的卧室,庆幸着安迪没有再次醒来。她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指紧紧捏着手里的包,骨节因用力而泛起了青白色。
  她和丈夫对视了——也许只有短暂的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詹妮弗不知道,她连抬起头看一眼时钟的力气都没了。最后是威廉姆斯打破了这片死寂:“回来谈谈吧,詹妮。别吵醒安迪。”他看着詹妮弗的视线似乎平静得什么情绪都没有,也似乎混杂了很多,但詹妮弗已经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
  詹妮弗慢慢地迈开她僵硬得像是变成了石头的腿,走向威廉姆斯和他身后的光线。
  但詹妮弗和威廉姆斯都不知道安迪究竟在卧室里做了些什么。
  只有八岁的小少年对着墙上的十字架无比虔诚地跪了下来,他的金发似乎比平时长了一些,松软地披在他的肩膀上。他的眼睛清澈,漂亮得像是两颗蓝宝石。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展开的、单支就长达两米的雪白羽翼。
  “主会庇佑他忠实的羔羊。”
  长长的祈祷词以安迪最后的呢喃自语划上了句号,背后生出羽翼的他看起来更加像是天使。
  他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那对巨大羽翼在他背后轻轻拍打,带着安迪向着郊外的方向飞行。
  “超人和死侍已经就位。”
  耳机里传出夏洛克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披上那身袖口有三道金线的纯黑长袍的澹台楚正在给自己扣上面具。澹台楚不仅小臂上藏着她自己的手术刀,长袍下的右腿上也带着邦德和鹰眼强制让她携带的手枪。
  “我准备进入了。”澹台楚打开车门,走进那片苹果林。
  这次的聚会依旧是在三楼的圆形房间。卡俄斯仍然躺在正中的长榻上,赫柏也同样捧着陶壶站在她的身后。走进房间的时候澹台楚仅仅扫了一眼,就敏锐地发觉赫柏提到的赫斯提亚、厄俄斯、塞勒涅、阿尔忒弥斯和墨勒忒都已经到了。她们长榻摆放的位置似乎发生了巧妙而微小的变动,刚好将圆形房间五等分。
  属于澹台楚的那张长榻就放在卡俄斯的长榻边,她迈步向长榻走去的同时耳机里传来了鹰眼的声音:“我已经就位。”
  拿起属于她的金杯,赫柏为澹台楚斟满了黄金色泽的酒液。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的澹台楚小口啜饮着杯中酒液,根据空气中催。情香气的浓度推算着还有多久宴会才会开始。
  等到最后一位阿俄依得来到后,塔利亚站起身来咏唱,一切都如同两周前的那个夜晚。
  只不过当众上演肢。体。交。缠戏码的演员换成了欧佛洛绪涅和阿那托勒,掌管节庆和欢乐的美惠三女神之一与日出女神。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正与赫柏相拥的澹台楚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九位缪斯终于站起身来准备绕着房间踏着特定节奏行走,澹台楚像是能听到自己猛然响亮和沉重起来的心跳,眼前赫柏的呼吸也停止了一刹那。
  卡俄斯与九位缪斯先后离开后的五分钟,赫柏离开澹台楚的身体,轻快地跳下长榻,拾起了地上的陶壶。
  黄金色泽的酒液如同绸带连成一线,从陶壶里离开飞往不同的方向,迅捷如蛇地同时缠上了十数位神明的身体。阿尔忒弥斯拉开银色如月光凝结成的弓弦,三支银芒环绕的长箭搭上弓弦,向着阿芙洛狄忒和奥格射去。
  与此同时三楼墙壁上轰然裂开一道巨大缝隙,背后长出巨大羽翼的安迪神情安谧地悬浮在墙外。
  澹台楚在赫柏动手的一瞬间就敏捷地离开长榻,小臂上的手术刀赶在菲罗忒斯反应之前刺入了她的腰椎。澹台楚的判断是对的,那儿的确是菲罗忒斯的金属腰椎,她几乎是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就瘫软在了地上。
  鹰眼大概在屋顶上,澹台楚看见有至少五位神明被箭钉在地上。
  将自己隐藏在长榻后,澹台楚很清楚自己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远远逊色于这些被激发了能量的神明们。装有消音器的GLOCK 18成功地起到了偷袭和牵制的作用,澹台楚的目光永远停驻在她们的脊背上,在十秒内精准地射穿她们的金属腰椎和上一节腰椎的连接处。
  一根荆棘枝条突然从松软地毯下窜了出来,迅速地攀升到澹台楚的肩膀,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扯着她的肩膀将她重重扔到了墙壁上。
  就在澹台楚被这根荆棘枝条甩到墙上的下一秒,她原本坐着的地毯被不知名的液体腐蚀,露出了其下的木质地板。
  澹台楚靠在墙角倒吸了口气。她的左肩连带着长袍被荆棘枝条扯开,血肉模糊。说真的,要不是安迪的解救来得及时,而情况又的确不允许安迪临时更换别的物体,她都要怀疑安迪是不是在借机报复了。
  这场提前策划好的战斗进行得很快,很快圆形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神明继续反抗——事实上,大部分神明被激活的能力都太薄弱,她们也显然没能掌握这些力量。
  眼前的局面很快演变成了阿尔忒弥斯和阿芙洛狄忒及赫墨拉纠缠着,赫柏与赫拉僵持不下,厄俄斯与塞勒涅则以二对三,赫斯提亚更是依仗着她那难缠的能力缠住了三位神明。安迪与鹰眼则牵制着剩余的十二位神明,不让她们有机会加入战局。
  看到厄俄斯与塞勒涅的攻击方式都是流光,澹台楚动了动右腕,让长袍彻底盖在她的右手上。长袍下的食指指尖不着痕迹地泛起涟漪,一只流光溢彩、纯粹由光线构成的虚假的蝴蝶在她指尖成形。
  就在蝴蝶成形的同一刻,澹台楚安心地闭上眼睛,意识脱离身体,再次进入了长廊之中。
  快速地在长廊里游走,澹台楚粗暴地将一扇扇明显受到春。药或是卡俄斯影响而不正常的大门打开又合上。那一瞬间的剧痛足够让她的搭档和临时的同伴们抓到机会。
  等到她睁开眼睛,这场战争已经快要结束了。
  原本将主人包裹在其中的雪白羽翼此时已经展开,虽然高度降低了一些,但安迪依旧悬浮在地毯上方,用他清澈而响亮的嗓音一遍遍念着圣经中的文字。
  澹台楚看向受了伤的赫柏:“什么时候安排你们的手术?”
  赫柏摇了摇头:“你只需要安排她们的,我会给你一份饮用过不老泉的女性的名单。”
  察觉出赫柏的厌世心理,澹台楚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周后我会开始手术。”一周时间,足够她肩膀上的伤口愈合了。
  自从相遇以来,赫柏第一次笑了。虽然只是个不太明显而且僵硬的肌肉抽动,但足以称之为微笑。
  “谢谢你。”赫柏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她将视线移向安迪:“照顾好母亲。”
  安迪难得没有和她针锋相对,海蓝色的瞳仁里似乎有些伤感:“I will。”
  “鹰眼去找死侍了,你先回到车上。”夏洛克的声音再一次从耳机里传来。
  将空间留给这对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姐弟,澹台楚小心翼翼地采取一种并不会牵扯到左肩的方式离开了苹果林。
  看见邦德已经取出了医药箱,澹台楚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邦德拧开一瓶医用酒精,直接倒在塞西莉亚皮开肉绽的左肩上。澹台楚痛得再次倒抽了口冷气:“邦德先生,有镊子吗?”她抬起右手指了指还插着荆棘枝条上的小刺和碎片的伤口。
  从医疗箱里取出一支细长的镊子,邦德将塞西莉亚已经被撕开的长袍直接扯下,以方便清洗她的伤口。镊子将嵌入她肌肉里的刺一根根拔出,撕裂出了新的伤口。澹台楚抬起右手,咬住自己的袖子,让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声音堵塞在喉中,只余下几近于无的呜呜声。
  “卡俄斯死了。”鹰眼提着他的弓箭回到了车上。而不远处又一辆黑车缓缓驶来,驾驶位上坐着的是莫里亚蒂。
  正看着邦德用绷带一圈圈包扎着她的伤口的澹台楚扭过头:“自杀?”
  死侍站在车外甩掉刀刃上的鲜血:“是小天使杀的。那个神秘人是个机械,哥已经解决了。”
  是怕牵扯到詹妮弗吗?但无论如何,这幕剧的帷幕终于要落下了。澹台楚挑眉:“那肯特先生呢?”
  “他要求我们审讯的时候必须在场。”鹰眼答道,“机械和唯一一个活着的缪斯在莫里亚蒂的车上。返程的路上死侍会乘坐他的车。”
  澹台楚点点头,稍稍活动了一下刚包扎完的左臂。
  按照她的预测和汉尼拔从卢瑟那里得来的消息,饮用过不老泉的女性大致在五百人左右,其中植入了金属腰椎的应该在两百人上下。她一个人在一周的时间里绝对做不完所有的手术,哪怕加上汉尼拔也一样。
  不过莫里亚蒂和玛格努森应该已经为他们筛选出了合适的人选——用一些小小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或两章王尔德卷完结!
我迫不及待想看见某人某人和某人啦!【咦

  ☆、收网(完)

  九位缪斯里唯一活下来的是司职历史的克利俄。摘下面具后的她是位有着巧克力色长卷发和灰蓝色瞳仁的四十岁女性。
  玛格努森闭上眼睛,如同往日一样,不紧不慢地扶着栏杆,踏着呈黄金分割营造出的如鹦鹉螺一般盘旋向下的楼梯。微微弓着腰,他推开门,轻车熟路地在层层书架之间穿梭,找出了那份需要的资料。
  “德蕾卡·本森。”睁开眼睛的玛格努森镜片下的蓝绿色瞳仁里锐气一闪而没,重新回到平日的平静,“莱克斯·卢瑟下属公司的一位总监,掌管人事。九年前与亚伯·本森结婚。三年前亚伯·本森在外结识了玛丽·诺里斯——她当时只有十七岁,甜美得像是刚成熟的桃子。”
  克利俄无动于衷地看着玛格努森,面部肌肉连最轻微的抽动都没有产生。事实上,无论夏洛克说些什么,她始终像是电力耗尽的机器人,一个单词都没有说出。
  “让塞西莉亚过来。”夏洛克突然站起身,打开会客厅的门对守在门外的鹰眼命令道。
  刚进入睡眠——她虽然也擅长询问和推理,但自认并不如夏洛克那么出类拔萃到难以企及的澹台楚干脆利落地将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了夏洛克和玛格努森,自己则在洗漱后准备为接下来的高强度手术好好休息——的澹台楚被不幸地叫了起来。披上睡袍,澹台楚简单地将头发拢在脑后,打开了房门:“怎么了?”
  “夏洛克希望你过去。”
  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澹台楚走进了会客厅:“需要我做些什么?”
  夏洛克指了指安安静静坐在对面的克利俄:“随意。”
  澹台楚挑眉,但依旧按照夏洛克的指令问道:“你的名字?”
  沉默了至少半小时的克利俄顺从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德蕾卡·本森。”
  顺手拖过一把空置的高背扶手椅,澹台楚眯起眼审视着她的表情:“你和卡俄斯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
  克利俄目光呆滞地直视着前方:“我被主人派遣,前来协助卡俄斯。”
  “你的主人是谁?”澹台楚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揣测夏洛克和玛格努森的心理,将视线专注在克利俄身上。
  克利俄没有回答她。
  澹台楚换了个角度:“你为什么被主人派遣协助卡俄斯?”
  “主人认为卡俄斯性格怯懦,不足以控制大都会所有饮用过不老泉的人。”
  “你为什么称呼他为主人?”
  “主人在十年前救过我的命。”
  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克利俄在澹台楚面前如同最恭敬的仆人,除了不透露任何跟她口中的主人有关的信息外,竟然是有问必答。
  澹台楚捏着自己睡袍腰带的手指随着克利俄的一一回答而越捏越紧:“主人是怎么救了你的?”
  “主人为我指引方向。”克利俄没有任何犹豫,就像是在机械地背诵早就规定好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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