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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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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付出什么来换取我的青春?”澹台楚拎起手袋放在膝上,像是在摸索钱包,手指却确认了一下试剂的位置,“你要多少钱?”她一手取出一张玛格努森为她准备的空白支票,另一只手则捏着试管塞。
还带着点婴儿肥的手将支票推了回来,赫柏看着她,翡翠色的瞳孔似乎有了点焦距,又似乎一如既往地迷茫和空洞:“神明不需要凡俗之物,只需要你的信仰。然而你的信仰终因神迹而坚定。”
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支小小的玻璃瓶,瓶身上有苹果的压花。玻璃瓶里是纯金色的流动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桌上折射出绮丽的波纹。
“神必将赐福于他的宠儿。”
作者有话要说: (1)摩西分海:现代有理论说摩西分开的并不是海而是芦苇。此处澹台楚的引申义是指人们只不过是将自己现在不能理解的事物奉为神迹。
本章神棍各种出没【。
说起来网审似乎很慢的样子?九点十分的更新貌似要拖到十点多才会被吐出来QUQ
☆、妻子(3)
玻璃瓶里装着的金色液体刚好五毫升整。
澹台楚和豪斯取了一点做了基本的测试,其中没有任何未知成分、也没有他们在机械昆虫里发现的液体。但金色液体的组成成分毫无疑问都是有益健康的草药,甚至还有些蜂蜜。
澹台楚举起试管,试管底部的小小一汪金色液体漂亮得如同液体黄金:“既然以现有的手段找不出不对的地方,我喝一口怎么样?”
豪斯已经来不及冲过去阻止塞西莉亚了:“你精神错乱了?”
澹台楚晃了晃手里的试管:“不然呢?继续这样僵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液体:“我总觉得他们有着什么秘密的手段可以知道我有没有饮用它。”
澹台楚取过重新睁开了眼睛的荷鲁斯之眼戴在手腕上:“如果我饮用它之后有什么不良的后果,打晕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试管里的一点金色液体喝了下去。
“唔……有点甜。”澹台楚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味道不错。”
她的身上毫无变化。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澹台楚喝下了一剂自己调配的驱虫剂。
豪斯用手杖敲了敲地板:“手臂给我。”
还在努力将味道刻入记忆里的澹台楚回过神,伸出左手给豪斯。豪斯清洁完自己的双手,再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球,用酒精浸湿。澹台楚主动地将白大褂和衬衫的衣袖捋到肩膀,露出一截细腻如玉的白皙手臂,顺便拿了块垫巾垫在肘下。豪斯粗暴地擦了擦她肘部内缘的皮肤,又用力地将止血带捆在她的手臂上。澹台楚有点怀疑豪斯是不是因为她随意地喝了实验用品而在进行报复。
“有点痛。”豪斯说,抓起穿刺针插。入澹台楚的静脉。血液沿着穿刺针流入采血管,澹台楚看了看采血管的刻度:“豪斯,你是不是取多了?”
“没超标太多,这样可以节省第二次采血的过程。”虽然话这么说,但豪斯手上快速地松开了止血带,用棉球按住她的穿刺点,将针拔了出来,“头晕吗?”
“还好。”澹台楚背向后靠了靠,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豪斯的手指一直按着她肘下的穿刺点:“等止血后再做个清醒度和灵敏度测试。”
澹台楚点点头:“好。”
邦德却在此时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没有任何关于赫柏的身份信息。”
澹台楚讶然地回头,手臂跟着一动。豪斯皱起眉,手上加力按住她的穿刺点:“别动,除非你想皮下积血。”
“她的出生地不是大都会?”
邦德看出了塞西莉亚现在不方便行动,上前几步将几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玛格努森记忆宫殿里的。”
第一张照片里金发碧眼的小姑娘笑得灿烂,牵着褐发女性的手站在海边。第二张照片则是汽车的残骸,地上还有着长长的血迹。第三张照片则是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褐发女性。
玛格努森踏进实验室里,解释道:“这是我记忆宫殿里和赫柏长得最像的女孩莉莉·霍克的照片。她和母亲在从迈阿密海滩上回来的第二天遭遇了车祸。找到坠下悬崖的车子后她的母亲詹妮弗·霍克被立刻送入了手术室,但莉莉·霍克的尸体一直没被人找到。詹妮弗·霍克是名外科手术医生,在大都会里小有名气。她的丈夫是威廉姆斯·霍克,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他们在莉莉·霍克失踪后的第七年生下了儿子安迪·霍克。威廉姆斯在两年前包养了一个情人,但在三个月前和他的小情人分手了。”
“听上去很符合不老泉的审美。”澹台楚扬起一侧的眉毛。已婚、有身份地位不低的丈夫,还有着急需重返青春的心理。她肘下的穿刺点已经停止流血,豪斯松开按住塞西莉亚手臂的手指,将采集管里的血液挑了一点出来放在载玻片上,又放在了显微镜下。
玛格努森拿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如同翻动资料般在空中飞舞:“是的。最近两个月里公路的摄像头记录下了她在深夜三次离开大都会,又都在三点前回到自己的房子。我在最近会和霍克先生谈谈的。”
澹台楚看着豪斯将她的血液分别放入不同的仪器进行检验——天知道乔治是怎么把这些灵敏的仪器运了过来,又在酒店里布置出一间实验室的:“按照不老泉的标准,莉希翠塔也算。她的儿子怎么样了?”
玛格努森在记忆宫殿里沉浸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些:“如果莎乐美小姐没有更改她的遗嘱的话,她的财产将全都归她的儿子所有。她的家庭医生和她签订了十年的合同,应该会照料她的儿子——要知道,这也是莎乐美小姐的裙下之臣。”
“假设莉希翠塔的家庭医生信仰着不老泉,那么莉希翠塔的财产会大量流入不老泉之手。”Osiris里的一位贝塔级别的精神病态者就很喜欢做让他的患者将遗嘱中一部分财产的继承人改成他,再以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他的患者死去——当然,警方是绝对不会查到他头上的,毕竟他的患者的死法囊括了自杀、车祸、情杀、谋财害命等等几乎所有的理由。
邦德脸色凝重了一些。不老泉的财产,看来会是个天文数字。
就在他们三人交谈的同时,澹台楚的血液测试已经得出了结果。她的血液里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她血液里端粒酶的含量有所下降和白细胞的数量升高了一些,但它们的数量依旧在正常范围之中。她的清醒度和灵敏度测试也没有任何错误,甚至比之前做的对照组的成绩还要好。
这个结果让澹台楚和豪斯面面相觑。
“也许我饮用的量太少了?”澹台楚的目光落在那只少了薄薄一层金色液体的玻璃瓶上。
豪斯没有说话。澹台楚知道他理智上不想让她服用着成分不明的未知液体但又希望这该死的任务早点结束的心情,伸手拿过了玻璃瓶。
取了半毫升的液体存放在试管中,澹台楚将试管的瓶口塞好,才将玻璃瓶里剩余的金色液体一饮而尽。
没有预料之中的变化,澹台楚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我想,也许它要过十二个或是二十四个小时才会生效?”
深夜,詹妮弗看着时钟的指针快要指向十二点。她小心翼翼地叫了几声躺在身侧的丈夫,确定他还陷在梦境,才慢慢地推开被子,悄无声息地拿起床头柜边的手拎包和车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她背上形如藤蔓的图案早在七点时就已经发烫,提醒着她今夜一点有着绝对重要的聚会。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只有窗外偶尔飘入一两声喇叭声的夜里越发响亮。钥匙每转动一格,詹妮弗的神经就紧绷了一分。提心吊胆地回过头望望丈夫的房门,詹妮弗确认了他并没有醒来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钥匙即将转完最后一圈,稚嫩的童音在詹妮弗背后响了起来:“妈咪,你要去哪儿?”
詹妮弗惊恐地发现她的儿子安迪正抱着泰迪熊站在卧室的门口。
“妈咪,你要去哪里?”安迪又问了一遍。
“呃……妈妈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詹妮弗拎着手提包的手指收紧了,紧到指节发白。
“那为什么妈妈不带上爸爸?”安迪迷惑不解地歪了歪他的小脑袋,卷曲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向右滑动。
“这、这是个女性的聚会。”詹妮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地擅长编造谎言,她镇定下来,竖起一根食指挡在嘴唇前,“安迪也知道女孩子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对不对?”
安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能告诉爸爸吗?”
詹妮弗蹲下身,瞥了一眼时钟,她快没有时间了。
她抱住安迪:“这是妈妈和安迪之间的小秘密,安迪能答应妈妈不告诉爸爸吗?如果爸爸知道,那就不是安迪的小秘密了。”
安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的。”
“那安迪乖乖回床上睡觉好不好?”詹妮弗心急如焚,但又不得不哄着儿子回去睡觉。
“嗯。”安迪点了点头,抱着泰迪熊又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詹妮弗顿时觉得心脏一停,紧张地看着安迪。
“那妈妈明天能给安迪讲两个睡前故事吗?”安迪期待地用他那双翡翠色的眼睛看着詹妮弗。
“好的,妈妈一定给安迪讲两个。”詹妮弗赶紧点头。
安迪灿烂地笑了笑,哒哒哒地跳回床上:“妈妈,晚安。”
“晚安,安迪。”詹妮弗直到安迪的呼吸声又平稳下来,被子也因他的呼吸而规律地一起一伏才推开了家门。锁好门,詹妮弗冲向车,踩下油门,顾不得会不会被开超速罚单,向着郊外的地点疾驰而去。
她已经延迟了三天服用不老泉的时间。今天早上对着镜子梳头发的时候她又发现了有足足两个月没有见到过的白头发,眼角也重新有了鱼尾纹,甚至比她没有饮用不老泉之前还要严重。
詹妮弗不能想象失去不老泉的日子,她更不能想象的是重新步入衰老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总觉得这一卷会是个很狗血的故事【。
还有三、四章左右本卷完结,我可以投奔漫威自己的剧情啦【哪里不对
☆、关于更新频率的二三事
目前的话,拯救世界的更新频率从一开始的日更变成了大概是三天两更的节奏,也就是一周四到五更。主要是因为作者需要好好理理后面的剧情,也希望每一章的质量都不会辜负看文的心灵之友们。
作者是高二党,而且要考SAT和托福QAQQQ所以不太敢说这样的更新频率能一直维持下去。
但是就我的状态来说,一周三更是至少的,一周四更是大致能保持的~假期日更不是问题w
这篇是我真心想要写完也想要写好的文,我不会坑掉它,请诸位放心=3=
☆、妻子(4)
丰饶之角里堆着满满的水果与鲜花,卡俄斯依旧如平常一样斜倚在古罗马式的长榻上,背后立着随时随地躬身为他斟满金杯、捧着陶壶的赫柏。
詹妮弗是最后一个到的。
赫斯提亚、阿芙洛狄忒、塞勒涅、墨提斯、墨利亚等等她见过或是未见过的女神都已经来了,环绕着卡俄斯的长榻垂手而立。
看见詹妮弗到来,卡俄斯修长手掌漫不经心地从丰饶之角中取了个金色的苹果递给她。
“汝等即将迎来尼克斯。”
接过不老泉的詹妮弗不知不觉心生寒意。
翌日醒来的澹台楚推开房门的第一刻就看见了守在她门外的豪斯和夏洛克。
夏洛克抬起头认真地打量着她:“看样子不老泉应验了。”
澹台楚挑了挑眉,将豪斯面前反扣着的镜子翻了过来。她虽然不太重视相貌,但镜中的自己毫无疑问起了点变化。
嘴唇的颜色艳丽了一些、眼睫似乎更长了点,原本看上去就只有二十余岁的面容更显年轻。如果说区区五毫升液体就能做到这一切的话,该有多少着迷的女士为它趋之若鹜、不惜倾家荡产来换取每日一剂的服用?
她的目光渐渐停留在自己碎发遮盖下的眉间。澹台楚眼中突然有惊慌之色一闪而没,下意识地就想撩开额前碎发,但碍于夏洛克和豪斯还在她面前,手指不着痕迹地改成将一缕长发捋到耳根后。
“鉴于你昨天已经抽过一次五十毫升的血,今天只抽五毫升。”豪斯示意澹台楚坐到她面前。
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刻冲回房间验证的澹台楚点点头,将手臂放在他面前。看着和昨天一模一样颜色的血液被抽入采集管中,澹台楚稍稍松了口气。
终于等到那每一秒都漫长得像是一分钟的止血时间过去,澹台楚依旧让自己的脚步和往常一样不快不慢,但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澹台楚就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盥洗室。
对着镜子撩开额前碎发,澹台楚看着镜中的自己唇上色泽渐渐消散,面无血色地对着眼中阴云翻滚的女性。
她眉间多了一点浅红。
但她明明没有动用能力……
双手按住大理石桌面的边沿,澹台楚十指牢牢扣在桌面之上,眼神阴鹜地盯着那抹浅红。半晌,她才松开手,举起一只手到面前,看着指尖上泛起一点点涟漪。所以,那瓶金色液体的真正作用不是她推测的植入机械昆虫抑或植入芯片,而是活化。
将人体本身的细胞活化使之新陈代谢加速,从而营造出年轻的假象,同时也活化了细胞里的能量,使得服用者出现了被称为特殊能力或超能力的力量。她本身就具有这样的力量,金色液体的活化功能只不过为她一直抑制的力量解除了禁锢,让它在澹台楚无所知的情况下自动出现。
又盯着那抹浅红数秒,澹台楚转身取来她箱子里的中文线装本《庄子》。书页摊开在她面前,指尖按在眉间那抹浅红上,澹台楚平静心神,喃喃念诵其中文字。
察觉到眉间浅红有些发烫,澹台楚走回镜前,满意地看到那抹浅红已经渐渐趋近于无。重新将头发打散在额前,澹台楚可不想什么时候那抹浅红在她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显露在人前。
就在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去见豪斯,并确认自己血液各项数值有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她居住的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叩响。从响声的位置来判断,来人身材并不高大。
赫柏站在澹台楚的门前,怀中抱着一只用金线绣着奥林匹斯山的袋子:“神之所予。”
身材高挑的澹台楚比起赫柏高了将近十五厘米,此时却假意谦卑地低下头,尊敬地双手接过了她怀里的袋子:“确如您所言,这是场神迹。”
赫柏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神之双目永远注视着他的宠儿。”她翡翠色的瞳仁依旧焦距涣散。说完这句话后她就转身离开了套房。待在自己房间里监听着这一切的夏洛克在她离开的同一秒扑到窗前,看着上一秒还在酒店里的赫柏像是瞬间移动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一辆黑车远去。
澹台楚挑了挑眉。她总觉得赫柏语带双关,也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尊崇她口中的神明。
将袋子打开,澹台楚从中取出了一件叠放整齐的纯黑长袍,袖口上绣着三条金线。其下还有一个做工精致的面具,面具五官秀丽,是位略显阴郁但依旧迷人的年轻女性。
舌尖快速敲击了一下上颚,澹台楚拿起面具,对着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夏洛克说:“这是黑夜女神尼克斯。”
在赫西俄德的《神谱》里,她诞生于卡俄斯之中,而在俄耳甫斯密教的古神谱中,尼克斯甚至被升格成了最初的本源。在《圣辞》里,尼克斯被视作三相女神,同时拥有着母亲、妻子和女儿三重身份,分别是司职必然定数的阿刻南、掌控自然法则的女神阿德剌斯忒亚和因果命运的女神赫玛耳墨涅。
还真是个合适的选择——至少对于她而言。
澹台楚又从袋子里取出了最后一样东西,也是张请柬。
那是古典希腊语写成的,对这方面一知半解的澹台楚干脆利落地将请柬递给了夏洛克和明显刚醒来还披着睡袍的玛格努森。
由于生物学里拉丁语应用较广,使得澹台楚能将它用得如同英语外,澹台楚还对法语和德语较为熟练,但希腊语这样相对冷僻而又很少在学术论文上使用的语种她就无能为力了。
就在玛格努森和夏洛克破译那些古典希腊语的时候,套房里的电话却响了。看了看正对电话投去不满眼神的两人,澹台楚叹了口气,丢下手里正处理到一半的Osiris的报告,走去拿起了电话。
“塞西莉亚小姐吗?”酒店工作人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带着点慌张,“您的弟弟找您。”
“我没有亲属。”澹台楚垂下长长眼睫。
“呃……但是他出具了您的绿卡复印件,除此之外也提供了您登记在酒店上的手机号码。”
握着话筒的细长手指收紧,澹台楚眯起眼,声音依旧平静:“好的。”她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请让他上来吧。”
澹台楚放下电话,夏洛克分出点注意力给她:“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麦考夫洛特给他的消息里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她的亲属。
“我一无所知。”澹台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到门边的一把高背椅上坐下。她的绿卡被她放在Osiris房间里的保险箱中,她随身带着的是复印件,现在也正好好地躺在她的密码箱里。是她以前递交的复印件出了差错,还是Osiris的工资已经低到要依靠出卖监狱长的信息的地步?
“这封请柬上写着的是一首诗歌,根据我和玛格努森的推测,时间和地点是三天后凌晨一点时郊外的树林,这个地点和视频末尾出现的苹果林相吻合。”夏洛克举起手机向她示意,地图上定位放大的位置是片苹果林,“我会在自己的房间进行监听。”
四分钟后又有人敲开了她的房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迎来两位神秘客人的澹台楚为来人打开房门。
来人比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赫柏还要小得多,但有着与她相仿的外貌。金色的卷发蓬松地覆盖在来人的小脑袋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圆圆脸颊,手里还紧紧抱着一只泰迪熊。但澹台楚可不认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八岁孩子可以拿得到她的绿卡复印件。
“我的名字是安迪,安迪·霍克。”
将门关上的澹台楚听到这孩子的自我介绍后不可抑制地目中流露出惊讶。
和赫柏长得最为相像的女孩儿是莉莉·霍克,詹妮弗·霍克在车祸里死去的大女儿。而现在能找到她、还能让酒店工作人员为他打电话给她的男孩是安迪·霍克,詹妮弗·霍克的第二个孩子。
她是不是该称赞詹妮弗·霍克的优良基因?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前作死的我来更新一下【。
澹台楚:我能解剖詹妮弗·霍克顺便看看她的基因吗?
☆、妻子(5)
澹台楚细长手指勾起壶柄,将红茶注入茶杯之中,黄金滴准确地落进了安迪的瓷杯里。
安迪羞怯地看着她:“对不起,我借用了您弟弟的身份。” 他海蓝色的漂亮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但您能帮我吗?求求你!”他将乞求这个单词发音发得绵软而又哀伤,配上他那精致如同小天使的脸颊,恐怕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打动。
澹台楚嗤笑一声,交叉起双腿:“你我都清楚彼此的身份并不简单,也就用不着露出这样的神情和语气。我不会因此而动摇或改变想法的。我可是刚送走一位奥林匹斯的神明——说不定是两位?”赫柏与她交谈的时候,窗外明显有枝不太安分的树枝在蠢蠢欲动。
安迪收回他原本似乎要落泪的表情,同时也收敛了他语气中蛊。惑人心的魔力,稚嫩的脸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虔诚:“迷途的羔羊终将归于主的怀抱。”
“迷途的羔羊?抱歉,我更认同她愿意执掌让人神魂颠倒的青春。”澹台楚挑眉,看着那张即便是灵动而带着天真意味的脸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很难捕捉到的瞬间里扭曲成的令人憎恶的、混杂着暴怒、轻蔑、嫉妒、烦躁和占。有。欲的神情。人类的情。感真是奇妙……当然,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复杂的满是负面气息的情感了,这可和他想要表现出的圣洁截然相反。
“她迟早会回来。”
如同观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注视着安迪又回到纯真神色的脸上,澹台楚听着他明显在刹那间冷静下来的回答,有些遗憾地收回了自己注视着他海蓝色瞳仁的视线。她原本以为可以借着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问出些情报,但安迪在将要脱口而出的那一秒及时地收回了他想说的话。但澹台楚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回答里透露出的小小信息。
她。
澹台楚提到了两位奥林匹斯山的来客,安迪的回答却只针对其中一位。是他可能的姐姐莉莉,还是另一位能操纵植物的不速之客?
安迪给了澹台楚答案:“妈妈被这些异教徒蛊惑了。”
澹台楚的眼神微妙起来:“我以为她会是位虔诚的基督教徒。”这一家人中有两位古希腊的神明,还有一位上帝的狂信徒,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詹妮弗的丈夫威廉姆斯不会也是位埃及的神只。
安迪以《哥林多后书》里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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