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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leach同人)夜雪(市丸银x朽木白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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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
  虽然是平静的语气,听在乱菊的耳朵里却是危险的不祥的预感。她隐约明白了银想要做什么,但是银发的男人却没有给她阻止的机会。
  “银!你别去!!银!”
  她抓住了他的手腕,但是马上被不着痕迹地挣开了。飞快地离开了乱菊的银钻回车里,再一次地猛踩油门离去,留下乱菊一个人的身影站在雨中,绝望地大叫:“回来!银!银!!!”
  银色的跑车很快地消失了踪影。丝毫没有减小势头的大雨严重地阻碍了视线。一片阴晦的朦胧中乱菊忽然看到一辆同为银色的车向着自己的方向驶了过来。她以为是银改变想法又回来了,等到那辆车到了近前,才发现是一辆没有见过的BMW。那辆车开到眼前停了下来,走下来的却是朽木白哉的身影。那个乱菊曾经在自己的酒吧见过一次的青年才俊,眼下却穿着与他的身份毫不相衬的病服,凌乱的头发被雨水淋得一塌糊涂,俊美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径直穿过大雨走到她面前。
  “你好。请问你就是……松本乱菊小姐对吗?”
  乱菊茫然地点了点头。日番谷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她浑然不觉。直到朽木白哉略微侧过脸去打招呼:“你好,日番谷警视。”她才注意到他的接近。少年表情坚毅的脸上神情复杂,仰头盯着朽木白哉的面无表情。
  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重新转向乱菊的方向:“……有件事,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什么事?”
  迟疑了片刻,朽木白哉的回答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对着初次接触的女性说出了郑重的请求:“请你告诉我关于银的事,关于他的一切。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
  乱菊的惊讶不加掩饰地写在了满是雨水的脸上。滂沱的大雨中,她和朽木白哉默默地对视着,像是在确定彼此的立场和想法。
  “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关于他的事。所以拜托你,松本小姐。”
  雨中,从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的朽木集团总裁弯下腰,对着松本乱菊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不得不承认贵族就是贵族。即使是每一个日本人都会行的鞠躬礼,在他做起来的动作就是那么地优雅高贵,自然地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奢华。刹那间松本乱菊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银总是会说,他和他们,终究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你……真的想知道……?不管……那是什么样的过去?”
  “是的。”
  “……你真的确定,你可以接受银的过去、接受他的一切、接受他的世界吗?”
  “……是的。”
  乱菊犹豫了,面对着朽木白哉出乎意料的问题和出乎意料的坚持而犹豫。
  “……你真的有那样的自信吗?你应该知道,银为什么不告诉你有关他自己的事。他……他的心情,你应该明白的吧?你和他的世界差得太远了,你真的……可以接受和你的想像也许完全不同的银吗?”
  黑发的男人黑色的眼睛没有任何动摇地面对着乱菊的质问,朽木白哉的声音在大雨中听上去依旧平静有力:“请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松本小姐,无论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以前的事、银和蓝染惣右介的事,所有的一切,都请你告诉我。然后,我会按照我自己的心意作出判断的。”
  乱菊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动摇的心在犹豫着。日番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哗哗作响的雨声中,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沉稳的声音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告诉他,也告诉我吧,松本。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相信我们,不会作出令你失望的判断。”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乱菊终于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相信你们,事情也总是无法解决的。不过,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我还真是不想说出那些想都不愿去想的过去呢……”
  银发的少年愣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向一旁别过了脸:“不过,还是找个能避雨的地方说吧。我想,该不是两三分钟就能说完的事吧。”
  “银和蓝染先生的关系,远比你所想象的要来得复杂和深刻。可以说,如果没有蓝染惣右介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个市丸银……”
  把吉良和修兵的尸体抬上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到了“灰猫”酒吧。找出干净的衣服让两个男人暂且换上之后,乱菊倒了三杯酒,在“灰猫”昏黄的灯光下做了这样的开场白。
  那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想起来似乎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远到刻意地想要遗忘,希望这一辈子都不用再提起那染着鲜血的灰暗的影像。然而实际上,那却是并不那么遥远的往事。
  松本乱菊第一次见到市丸银,是在她十二岁那一年的夏天。
  那一天是个闷热的雷雨天,在她最后一次从总是充斥着父亲的谩骂声和拳打脚踢的家里逃出来决定不再回去的时候,独自坐在垃圾筒旁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女孩眼前伸出了一只属于男孩子的手。
  “你还好吗?我看你坐在这里已经大半天一动不动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男孩的手里撑着一把雨伞,另一只手上拎着便利店的购物袋,递到她面前。很漂亮的男孩,有着清爽秀气的脸和柔软的银色短发,眯着眼睛对她温柔地笑。
  “你是离家出走的么?”男孩问她,“如果没有地方去的话,要不要跟我一起?啊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奇怪的事情啦!我只是觉得,两个人比较好活下去吧,呐?”
  她记得自己当时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不知道是因为那个男孩的微笑太温柔,还是他伸出来的手,让她有一种被拯救的感觉。
  那一年市丸银十三岁。
  那一年是十六年前,一个沉闷的雷雨的夏天。
  他们就真的住在了一起,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和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在新宿灯红酒绿的浮华背后过着相依为命的流浪生活。她问银为什么要把自己捡回来给他添麻烦,银笑嘻嘻地说如果我不把你捡回来,被那些变态大叔捡到就惨了呢。她笑着问说难道跟了你就不惨么?家徒四壁呢!他飞快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把她搂在了他并不强壮的怀里。
  “两个人,一起活下去会比较有趣吧~”
  那是在那一年的圣诞节,他们抱在一起取暖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她和银就会这样一直生活下去,过着虽然辛苦却充满了温馨的日子。
  他们的生活来源主要是小偷小摸外加打一点零工。银对乱菊说他也是离家出走的。他很少说他自己的事,只是乱菊发现他好像一直在躲着什么人。半夜里他不时地会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地尖叫着,脸色苍白。看到她在一旁担忧的眼神他就会伸出手臂抱紧她,沉默不语。如果问他,他也只是笑嘻嘻地打着哈哈不肯说实话。从乱菊认识银的第一天起,银的脸上就是那副面具一样的笑容,十六年来一直都没有改变。
  在他们一起生活的第二年秋天,乱菊终于知道了银的噩梦来自何方。
  那天像往常一样,在便利店打工的银到她做服务生的居酒屋接她回家。刚走进他们住的破旧公寓所在的小巷,一群黑衣的男人突然从两侧的建筑物里冲了出来,把他们团团围困。银的脸色,在看到领头的男人出现以后瞬间就变得惨白。
  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装,蓝色的短发下是一双让人不舒服的爬虫类一般的眼睛。他怪笑着走上前,边走边说:“没想到你这个小鬼还真会逃!居然从大阪给我逃到东京来了啊?难怪我找了你快三年才找到!!有种啊,银!”
  银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紧咬着嘴唇不说话。乱菊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又看看那个怪笑着的男人。男人滑腻的手捏住了她的脸,从他的嘴里喷出像是消毒水一般奇怪的味道,诡异的笑声听起来像是黑夜中鸣叫的枭:“嗬!好正点的小妞!你很有本事嘛!嗯?你……行吗?”
  “呀啊!”男人的大手伸进了乱菊的衣领,她尖叫着甩手一个巴掌打在那男人脸上,惊魂未定地逃开。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银挡在了她和那个男人之间。
  “放过她,涅先生!”银的肩膀在颤抖。在这个恐怖的男人面前他似乎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但他依然语气坚定地说:“请你放过她!和她没有关系!”
  男人怪笑着:“放过她?桀桀,你想得太美了吧,银!”
  男人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就分作两堆,分别围住了她和银。接下来的噩梦,乱菊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么明亮的满月,美好、恬静、柔和、圣洁,却离她那么那么地遥远,遥远得这一辈子都无法企及……
  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终于昏死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下雨了。水滴落在她麻木的脸颊上,很奇怪却是温暖的。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正被银抱在怀里。一滴一滴温暖的水滴从银那双鲜红色的眼眸里滚落,落在了她脏兮兮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冰冷的尘土中。她伸出手臂搂住银的脖子,默默地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那天晚上,银终于告诉了她有关自己的过去。他告诉她,那个男人名叫涅茧利,是关西黑道上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是关西人,他父亲欠了涅组的钱,就把他送给涅当作了礼物,整整两年。后来他终于逃走了。他以为逃到东京就没事了,涅总不会为了区区的一个玩物特意从关西跑到东京来找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来。
  “对不起,乱菊……”
  那天晚上是她第一次见到银流泪,也是最后的一次。那天之后银再也没有哭过,不管是在他的面前,还是在任何人的面前。
  “那天晚上对我和银来说,都是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黑暗的夜晚……”
  松本乱菊喝了一口酒,低垂着头淡然地叙述着。酒精把两抹红晕抹在了她的两颊,看上去分外艳丽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羁绊

  那天晚上之后,市丸银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市丸银了。
  救了他们的人就是蓝染惣右介。乱菊当时昏过去了。所以事后听银说,偶然经过那里的蓝染和他的手下是因为见到有陌生人在他们的地盘上动手,上前过问的时候一言不合,与涅茧利的手下打了起来,这才凑巧救了他们。蓝染临走的时候,命令自己的手下塞给银一些钱,并且给了他一张自己的名片,微笑着告诉他说如果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他。
  “不要去找他,银!那也是个黑道上的人不是吗?再去找黑道的人又能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逃走吧!”
  “能……逃到哪里去呢?”
  “……去哪里都行!我们去北海道!去冲绳!或者偷渡去国外!总之两个人的话一定能够活下去的,这不是你说的么!我们逃走吧银!求求你……”
  银悲伤地微笑着,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对不起,乱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还是活不下去呢……”
  “银……”
  “对不起……”
  银吻了她。他的手刀同时落在她的后颈上,把她打昏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银打算做什么。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别墅装修豪华的客厅里,一个棕色头发戴着眼镜的青年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像是在等着她醒过来。
  “你……你是谁?银……银呢?”
  青年温和地微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初次见面,松本乱菊小姐。我叫蓝染惣右介。”
  她瞬间想起了银向她提过的这个名字,立时警觉起来,戒备地盯着眼前笑得温柔的男人。
  “请你不要害怕,松本小姐。这里是我的别墅。你已经安全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银……市丸银呢?”
  “是他把你送过来的。他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了。所以拜托我,帮你安排一下今后的出路问题。你看你是想去个和平安静的乡村,还是到遥远南方的小岛?或者你想去香港、去东南亚,我都可以帮你安排。”
  “……银……和你做了什么样的交换条件?”
  “哦~你冷静下来所需要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短很多呢。而且你也很聪明,松本小姐。”
  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乱菊的心里充满了被强行压制着的恐惧和不安。
  “请你回答我,蓝染先生……”
  傲慢地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像是一头隐藏起尖牙利爪的猛兽,又像是个掌握着世人生杀予夺的帝王,轻轻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才缓慢地开口:“该……怎么说呢?银用他自己,交换了我对你们今后的生命安全的承诺。”
  乱菊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戳了一刀。
  “也就是说,他答应做我的人,而我则答应帮他摆平涅茧利,并且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保证你今后的人生能够与今天以前的事完全不再有任何关联。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够你生活到你可以独立出社会的年纪。说起来你该知足了,松本小姐,有一个男人为了你宁可牺牲他自己的人生。”
  “……你以为……我会高兴地说着‘谢谢你’然后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安排吗!”
  “嗯,我想你大概不会吧。不过我真的劝你还是就这样接受了的好。我很喜欢银,他是个倔强的孩子。你不知道我用了多少方法才从他嘴里问出实话。”蓝染笑了笑,“昨天偶然碰到你们,我当时就被他那双眼睛给迷住了。真美丽的眼睛啊,鲜血一样的红,带着冰冷的憎恨默默地看着这整个世界……所以我当时的确是对他说,有任何麻烦他都可以来找我。不过我也很奇怪,他提出的条件为什么都是为了你,松本小姐。所以我就想听他说实话。你呢?你想知道么?”
  乱菊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颤抖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肉硬抠出来一般深深陷入肢体中。
  “我……不想听!”
  “哦呀!那可真是遗憾呢。不过我想既然好不容易问出来了,还是告诉你会好一点吧?”蓝染的微笑带着腐烂的阴暗,轻轻吐出了让松本乱菊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答案:“他说,是他连累了你,所以他不想再连累你了。至少,该让你有一个正常人的人生,忘了他、也忘了所有的噩梦吧。”
  乱菊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在那个高高在上享受着捉弄他人乐趣的男人面前泣不成声。
  “他现在,还在我的卧室里,大概还没醒。你想见见他么?”
  她流着眼泪摇头。蓝染所说的“手段”,她不是不懂。但她没有勇气去想象,她更没有勇气去面对。
  “哦……那么,等你冷静一点,我再来听听看你的决定吧。”
  再见到蓝染的时候她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东京。
  “请让我留在你的手下,蓝染先生。”仅仅只有十三岁的女孩用坚定无比的眼神看着已经一手成立了“虚”的年轻男子,“我不会离开银。除非有一天我亲眼看着他得到了幸福!”
  “哦?你是认为银在我身边不会幸福吗?”
  “如果……你能够给他的话……”
  “这样啊……”蓝染笑得温和如故,“你真的是个不太一样的女孩,难怪银会喜欢你。不过这样一来,你就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呢……”
  她寂寞地微笑着,没有说话。
  从那以后有四年的时间,她没有见过银。听说蓝染把银送到英国去了,训练他读书、杀人,放他一个人在国外的黑道中求生。她不知道那段日子银是怎么过的。在日本的她也努力地学习作为一个女人在黑暗世界里的生存方式。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松本乱菊了,她也知道再见到银的时候,他也不会是以前的那个市丸银了。她和银原本就是挣扎在黑暗的世界中生存的人。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只有抹杀掉最后的一丝天真和幻想,让自己彻底地成为行走于黑暗中的子民。
  三年后银回到了日本。随即,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了大阪。一个晚上之后,关西“涅组”上上下下从老大涅茧利直到最低层的干部全都被倾巢剿灭,总部在瓦斯爆炸中化为灰烬,“涅组”一夜之间彻底消失!这件事令整个关西的黑道震惊。在一番交涉和追查之后,轰动一时的大案子却不了了之没有了下文。据说,是关东和关西的黑道势力进行了交涉和妥协,而涅组只有沦为双方利益交涉的牺牲品。
  “……是银做的?”朽木白哉以漠然的语气追问。
  乱菊点了点头:“没有别人了。他这么做,也是蓝染默许了的。”
  “他一个人,一个晚上灭了整个‘涅组’么……”日番谷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那件案子在大阪府警视厅的卷宗里是被封锁了的,大概是蓝染和关西黑道组织达成了协议,让他们负责搞定警方吧?”
  “是的。”
  “不过蓝染这么做,付出的代价一定也很高吧?这件事牵扯到关西黑道的面子问题,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不追究的!”
  “听说,蓝染是以转让与俄罗斯黑道的军火交易为条件,才把这件事给摆平的。不过他没跟银提过一句,我也只是听组织里的其他人说的。”
  “切!”日番谷皱着眉头说,“蓝染对市丸银还真是好啊!”
  “蓝染……对银……到底是……”
  朽木白哉心情复杂的喃喃自语毫无保留地被乱菊看在眼里。犹豫了一下,她决定暗自赌上一把,赌一赌银在朽木白哉心目中的分量,以及朽木白哉坚持要知道那些前尘旧事的决心。
  ——如果赌输了,希望你别恨我啊,银……
  “我一直觉得蓝染先生比他自己承认的还要在乎银。但是他们之间的相处,却永远是带着鲜血淋漓的彼此伤害……”
  蓝染先生养了一只银色的小猫,这个传言从一开始就在组织的内部不胫而走。有人嫉妒,有人嘲笑,有人蔑视,也有人担忧。不过终归,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银发少年保持着善意的人,基本上是没有几个的。东仙要是个例外。他的立场是只要不损害到组织的利益和发展,蓝染先生的私事没有干涉的必要。传言一直沸沸扬扬的,乱菊也听到了不少。虽然她很不愿意听到这些事,虽然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和银的关系、和蓝染之间的交涉,传言还是会时不时地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伤痕累累的心。
  再见到银的时候已经是四年之后。那时候,从英国回到日本一年的银已经以杀手的身份正式参与到“虚”的日常运作中来,而乱菊也成了蓝染旗下众多的俱乐部公关小姐中地位特殊的一个。那一年他以男公关的身份进入“镜花水月”,而她则是从别的俱乐部里被调过来的,美其名曰“升级”。
  他们的重逢非常平静。四年的时光过去之后,他们早已不是当年心存幻想的少年少女。
  “很久不见了,银。”
  “啊啦,你变成美女了啊,乱菊!真是女大十八变呢~”
  从以前开始银就很习惯隐藏自己的内心,但是四年之后的重逢,乱菊发现就连自己也已经看不到他的真实了。他已经习惯了把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一成不变的笑容之后,展现在别人面前的永远是看上去若无其事的灿烂笑容。哪怕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在流泪、在燃烧,哪怕那个时候他身上的伤口狰狞地滴着血,他也还是可以轻松自然地那样笑着,面对着任何一个人,也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越过那个面具去接近他。
  “银的笑容,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每次我看着他都在想,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不用再看到他这么悲哀的笑容呢……他总是把一切都抗在自己肩上、一个人去面对整个世界。从来……不愿让担心着他的人为他分担哪怕是一丁点……”
  银的身上总是带着伤,手腕上、脖子上,或是看不见的什么地方。有时候更是一请假就是好几天,从来没有一个理由或者解释。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市丸银只不过是蓝染先生手上一个很好用的玩具。乱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她虽然如愿地始终留在他身边,但是她却再也没有办法接近他。无论他遇到了什么,她都只能束手无策地在一旁看着。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一种难以摆脱的束缚。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倒真的宁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终于在五年前的那一次,乱菊整整半年都没有银的任何消息。半年后当他带着满身的伤痕出现在她面前,倒在她怀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离开吧,乱菊……”
  “后来我才知道,银不止一次地对蓝染提过,他想离开组织,一个人去国外生活,但是蓝染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我也曾经怀疑,蓝染对银如此执着,会不会是因为他对他怀着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感情。但是银说那不可能,蓝染不过是把他当作替身……”
  “替身?”白哉想起银对伊尔弗特也说过“替身”这句话,疑惑地问:“谁的替身?”
  乱菊看了一眼日番谷,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浮竹……十四郎!”
  “你说什么!?”日番谷惊诧地站了起来,“浮竹警视?他和蓝染惣右介有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你会惊讶。”乱菊轻轻地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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