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情倾天下-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皇阿玛说,求他把你指给我。”十三阿哥的声音如此接近,就像他可以让我触手可及一样,但等他上马走了、戴铎到了我身前,我也没能鼓起勇气再看他一眼,尽管我纯洁内心在默默喊口号——我TM是党员!我的立场很坚定!跟戴铎回了四贝勒府,自有下人牵小宝去安置。
  戴铎难得沉默,一路送我到怡性斋跨院前,就自行退下。
  我也不在意,推门进去,打眼一看,好不吃惊:
  不过出去这半日,院内竟已增设鲜荷若干盆,另有整株大青蒿十数座,上缚点燃线香数百。
  盆莲与蒿子灯之间,摆仙女,八仙,凤凰、仙鹤、麋鹿等等或人物或飞禽走兽形状的大型莲花灯。
  连东西堂檐下也挂满各式各样花篮灯,什么羊儿灯、兔儿灯、鹰儿灯、虎儿灯、马儿灯、金鱼灯、长鲸灯、鳌山灯、走马灯;应有尽有。此时正值星河耿耿,金风送爽,玉露迎凉,盆莲、青蒿和线香散发着淡雅芬芳不同香气,诸灯明火荧荧,好看已极。
  我想找个人问问,但正书房里一个人影不见,院两厢配殿也静悄悄的,四阿哥没回来,平时这院里可走动的人又上哪去了?今天是法定假日?
  我纳闷着抬脚回屋,不提防踢倒地上什么物事,低头一看,嘿,谁忘了挂上的一只红眼睛白兔儿灯,扎的精细活儿,肚子下还有两轱辘,带跑!看得我顽心顿起。我有意大声咳嗽几下,见四处的确无人回应,便笑嘻嘻拎了兔儿灯前的小绳,在院子里东绕西绕跑起来。
  想当年读大学时,我总晚自习到一半就出去买零食,吃完到操场上慢跑几圈,有益身心健康,顺便惊起操场边小树林内人形鸳鸯数起,为校园精神文明建设无私献力。到贝勒府这些日子,我要么忙、要么吃、要么睡,连广播体操的时间也抽不出,请安打千倒成了每日必行功课,成天在人眼皮子底下做活,难得这么随心所欲,一个人开游园会,爱怎么歪歪怎么歪歪,说不出的轻松,跑了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低声唱起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不仅唱,我还跳,把个兔儿灯整戴掉了一轱辘,成了瘸腿,干脆卡了兔脖儿当短棍使,反正我懒,里面没点蜡烛,不怕烧到手。
  虽然玩得有点疯,但我一直保持着警惕性,只要门口那儿有一点响动,立马改换表情拗出修灯师傅造型。
  不过几次有惊无险,我便也放心,玩了个尽兴,才回西边余庆堂的“档案室”。
  一进去,因院中有光透入,不点蜡烛也可见物,我先将兔儿灯往门口椅子上一抛,又端起矮桌上半天剩的半盖碗水咕嘟咕嘟喝了一气,抹抹嘴,正寻思着上哪要点吃的,忽然想起:“档案室”的门我下午跟十三阿哥出去时就锁好的,怎么现在开了?莫要丢了什么文件,这里的人才会都跑了,留我当替死鬼吧?
  也不至于啊,贝勒府戒卫森严,哪有外人来偷?何况我一路回来也没见啥查夜症候。
  ——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
  怒,不要又是什么狡诈妇女趁四阿哥不在家整我吧?
  我越想越惊,忙回身先把门自内闩死:赶紧先查一遍少了多了什么没再说,别让人栽赃!  我擦火点燃了桌上烛台的蜡烛,一手操起旁边厚厚一叠线订目录,便要往大书架那去对帐。随着移动时的一晃,烛焰窜起,将我在地上的影子拉的老长,而我也在一霎间看清端坐在书案后的四阿哥,手一抖,目录散了满地,忙着打手:“请十三阿哥安!”的df877f3865752637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
  可隐约又有念头掠过我的脑际:如果能和十三阿哥一起,我是否就不必这样整天担惊受怕,动辄得咎?我刚才在院中那样高兴,和十三阿哥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究竟有没有关系?这样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叫我乱了方寸,但这些问题还是其次,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四阿哥听到我说错话了吗?
  我很想抬头观察他神色,但我不敢,只存了侥幸心理希望他今天人品爆发不要为难我。
  我是有点怕他的。
  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就有点怕。
  年玉莹是足够美的,从我见到的形形色色人等眼里,便可看出这份美貌换来的倾羡、宽容甚至爱慕,好似天生宠儿,等他日学会八面玲珑磨练成精,只需一两度散手即可颠倒众生,但四阿哥不一样。不是因为我知道他是将来的雍正皇帝,而是为他难以言喻的眼神,令我有什么都被他看透的感觉,愈想掩饰,这种感觉就愈强烈。没人会喜欢被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看透,我更不例外。
  我垂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质疑的肯定。
  我慢慢抬起头,因他比我高的缘故,并未看着他的脸。
  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赤裸脖颈一路往下,仿佛漫不经心道:“今天玩得开心吗?”他的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我肌肤。
  这一连串动作的意味令我始终不敢抬眼看他,只在这火隔衣滑下我锁骨时仓惶退后。
  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同时右手紧贴上我左胸微隆之处,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感受到我心跳的急促紊乱。我本能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吐出三个字:“放开我。”
  “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一份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明一暗间,他的眼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宁愿相信那是我的错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放开了他的手。
  天知道,我垂在身侧的手,手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
  我尽量镇定地转身走向门口,一面默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回头,千万挺直背脊,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怕。
  我伸手拉门,不可谓不用力,门上却发出大响,骇了一跳,我这才记起门被我自内闩住了,又用手去扳开门栓,移动过程中,它发出的每下钝响都在我的神经上刻下尖锐一笔。
  终于打开门,看到院内灯火,我一下失了节制,拔腿就往外跑,连头上帽子掉落也不顾了。
  可刚跨过门槛,四阿哥就突然自后追上,一把纠住我的发,将我拖回,我分不清我的背重重撞到的是门还是墙,但我的眼角有看到他的脚踩过我的帽子。极度的恐惧让我差点失声惊叫,却又生生克制下去。
  惊慌不能解决问题,我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从没见过他亲自出手打人,到底是什么惹到他这般发作?
  谁知道男人发起脾气根本不可理喻,他一点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管把我半抱半拉地扯回室内。
  今天一天,我只中午吃过一点东西,奔波了半日,哪里还有多余力气抵抗,没几下工夫,就被他带到书案边,狠狠仰面推倒其上,随即“哧啦”响处,我身上的秋日薄衫已被他大手扯开,半露出内里月白绫肚兜及同色亵衣。我这才幡然醒悟,他竟不是要打我,他是要……欺负我。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笔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倾倒一地,发出杂乱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还好他的手没有收很紧,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系带。
  “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讽刺,我好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他小臂咬下。他很快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他抽回动作一点点洒染到我的白衣上。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情,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半撑起身还要想跑,一眼晃见他腰下昂然张狂之物,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倒原位
  “半年没碰过你而已,胆子竟大成这样,当真以为我不治你了?”他的语气像是个问句,然而显然他并不需要我回答。
  我骇得手脚发麻,也不敢乱挣扎,连他究竟怎样剥去我的底裤都记不清楚,只觉下身一凉,知道什么都暴露在他眼前了,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背往上挪,想将双腿收拢并起,但他一手握在我的腰上,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双腿分得更开,用他手上残存的鲜血涂在下面稍作润滑,紧接着双手圈住我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我体内。
  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我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脸色,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口吸气才开端,难以忍受的疼痛便来势汹汹席卷我每一处神经。被他侵入之处的剧痛就像有二、三十支针管一起扎入肉里,我的视线迅速模糊。
  我想哭,想尖叫,但任何一个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引起更可怕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张嘴深呼吸,却发不出声音,他要我死我就死,他要我活我就活。
  痛楚在身体里激荡,我的手贴在书案面上无助曲指乱动,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年玉莹的这个身体似乎对他格外敏感、抗拒,无论我怎样企图分散注意力,也控制不到这个身体所发生的痉挛。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过我,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我最柔弱之处,而他的狂暴我看不到尽头。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跟我说话,他叫我说一句,我就跟着说一句。
  我渐渐发现只要可以开口说话就能减轻苦楚,但他叫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我仍一点概念没有。
  身体不是我的,头脑不是我的,什么都是他的,他是我的主子……
  jhmg2006…12…06 20:44
  第八章
  事毕,四阿哥重新穿戴的一丝不苟,只拾起他脱下的长衫,抱我起身,给狼狈不堪的我披上,却不走人,又带我去他那间大书房。他有时会通宵议事,书房内间有设床榻,但我从来没有进来过,他把我平放躺下,我才看出这是张紫檀木嵌螺钿罗汉床,没有架子幔帐,只有三面围子。
  因挡门处一座五扇大插屏遮住院内花灯透来的光,四阿哥点起烛台上玉色的长烛,房内一下亮堂起来。
  烛影绰绰,映得他脸上明灭不定。
  我的长发早已散开,有一绺濡濡地曲折腻在脸上,微痒,刚想动,他却伸指替我拨开。
  我想起他先前所作所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之情,侧过脸去,呆呆望着靠里七屏风式床围上的浮雕蟒纹。
  即使这样,我依然能感受到四阿哥坐在床榻外围看着我的目光。
  在书房当差这些日子,我见识过他和朝廷大员打交道时流露出的雍容气度,不是不轩昂器宇的一个人,而他某些特定时刻的姿态、语言、眼神更曾让我暗自心仪,现在想起来,简直触心。亏我还天真的以为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事实上根本譬如鱼肉,任人宰割。
  我现在才明白,别人对我的客气尊重都是假的,那不过是因为十三阿哥待我好,四阿哥宽放我,但如果四阿哥翻脸无情——又如果十三阿哥是跟四阿哥一样的人呢?
  长得再好有什么用?
  持美行凶,不如持刀杀人!
  外面更道里隐隐传来三下梆声,天黑到现在才过了这么点时间。
  我却觉得一生都没有了。
  寂静暗影中,四阿哥突兀开口,他的说话好像从很远处漂浮过来:“我十四岁开牙建府,当年皇阿玛把内大臣飞扬古的女儿纳拉氏指给我,三年后,他把才四岁的你送到我府里。你还那么小,已经会得看人了,一双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谁逗你玩,你的小拳头就抓住人手指不放……虽然幼遭孤露,但你比谁都活泼可爱,打小最爱玩风筝和兔儿灯,成天价满府里跑来跑去,谁见了都喜欢。那时候胤祥也常来我这,他比你大着六岁,就爱逗你玩,你也喜欢跟他闹……再后来我把你送到年家,原想等你到了选秀女的年纪,帮胤祥跟皇阿玛求了把你指给他做嫡福晋,他原有个侧福晋,是头等护卫金保之女乌苏氏,嫡福晋位子一直空着,不惜连皇阿玛的指令也抗了一回,谁知那年他又突然听命娶了尚书马尔汉之女兆佳氏为嫡福晋,我一问之下,才知道你和老十四走得极近。我叫来年羹尧,方知连他也管不住你,老十四又素来和老八他们一路,没少给胤祥暗气受。怎么说你也是我门下的人,我就让年羹尧带你来见我……我本只打算管教你一下,可你竟然说死活都要跟他……我后来才想起那天是你十四岁生日……”我听得眼泪扑落扑落簌簌往下掉,打湿了半边脸颊。
  穿越时空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我倒霉,轮上这个烂摊子,他们三兄弟争女人,关我鬼事,我品德兼优,从不乱搞男女关系,这次内伤真是受的重了。四阿哥还是胡扯,说的好像他上次强暴年玉莹错在女方一样,那他今晚又算什么?
  我说什么刺激他了?
  他根本没给过我说话机会!
  捅我一刀做个回忆录就算完了?
  我小时候又不认识他,大家没感情!
  我越想越气,翻身坐起想要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谁知下身突然就像触电一样火辣辣抽痛起来,苦着脸往前便倒,不是四阿哥出手扶住,整个人就滚下床了。我臀部不能着力,手一撑,正扶在他胸前,就如主动投入他怀里一样,尴尬要死。
  “还疼的厉害?”他好似咬着我的耳朵说话,我无比悲愤地瞪眼看他,妈的,都这样了,还调戏我!
  他嘴角微挑,轻轻放我侧靠住床板,下榻到外间书房去了一会儿,取过一个小小黑色玉瓶和几条白色绢布,又在我身边坐下,掀开他裹在我身上的衫子下半截,小心打开我双腿,先用绢布擦拭,再拔开瓶塞,直接用手指沾了蜜色半透明药膏抹在我的私处,又一点一点地揉开来。
  这不知名的药膏初一沾身,还觉刺激疼痛,但揉开来之后,就渐渐有清凉舒缓之感弥漫开来,让我好过很多。
  只是后来他的手指开始探入嫩道涂抹,我便如临大敌般蜷紧脚趾,手死死抠住床板不放,他倒是一脸正经:“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夹到我了,啊,出不来了……”结果我更加紧张,抵死叫道:“走开,走开,不疼了!你不要弄了!”
  好容易四阿哥收了手,我急忙并腿把衣衫下摆收好,不曾想这衫子本来偏大,身倾得太深,上半身遮盖竟整个垮落下来。我自己衣物都被他撕扯坏了,一时间上身并无遮拦,连红痕均被他一览无余,忙一手掩胸一手拉衣往床里躲。
  四阿哥看在眼里,随手抛了玉瓶,一把攫过我来,仰面按倒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我紧闭牙关抵抗,无奈他的手包住我一双小乳,发疯一般的揉搓,他滚烫的掌心逼得我扭着身子要躲,气息尽了,张口呼吸,便被他的舌头侵入口中,舔噬着我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
  我胡乱挡开他的手,不当心又抓到他的伤处,他低“嘶”一声,强硬地一手扣住我的下颚,令我看着他。
  他的眼里有异样一闪而过,手在下面一阵动作,解开了他和我之间的束缚,又很快用膝盖顶开我双腿,回手垫高我的腰臀,将他的炽热对上我双腿之间尚存凉意的地方,略磨了一磨,便要刺入。
  我吓得发出半声哭音,却又迅速抬手,将手背覆在眼帘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流出。
  但耳边只听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意料中的可怕并没有马上发生。又过了一会儿,他竟极温柔地拉开我的手,柔声道:“不哭了,乖……”我颤抖着忍住抽泣。
  他慢慢从我身上下来,自后侧抱住我,直到我停止哽噎。
  但他小腹下的硬挺仍未消失,因此当他掠开我的发含吻我的耳垂时,我的身子又绷得很紧。
  他意识到这个,稍稍退开一些,不再那么紧贴我,但这张床榻本来是给一个人设计的,宽裕空间不多。
  我和他都出了汗,彼此身上都有对方的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
  烛芯没人剪过,映在墙上的火苗越来越长,却不够亮了。的
  四阿哥的声音有些发闷:“安心睡吧,今晚我不会再碰你。”停一停,又道,“当初你若肯求我一声,或许是另一个局面。”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我来到古代是因为年玉莹的坠马,因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他深吸口气,缓缓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你若敢自裁,我必把白家和年家抄光九族!”
  他这末一句话语气颇为阴狠。
  可惜我不是年玉莹,我的九族在三百年后,他白狠了。
  热的时候容易犯困,何况我今天几经折腾,早已不堪承受。
  朦胧睡去之前,我记得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白家还有亲戚吗?”
  他好像有回答我,但我醒来之后对那个答案完全没有记忆。
  jhmg2006…12…06 20:45
  第九章
  第二天我到快中午才起身,醒来时,人已经在自己房里,身上盖着薄毯,
  这季节的内衣,基本还是每日更换,每天早上由浆洗房水妈妈们负责洗涤送来,我贪睡,往往一次多拿几套洗好的放在房里替换,但都在箱子里,不像今天一睁开眼,枕头旁边就整齐放好一叠干净衣服,只一件杏子红肚兜已经有人给我围好穿在身上。回手摸摸身上,到处皮肤都很干爽洁净,是有人给我擦过身的,那么昨晚的梦不是假的了。
  我悉悉娑娑将衣裤鞋袜穿好,又自取了一顶新的蓝缎子便帽束发戴正,这才开门出去。
  外头院子里太阳挺烈,刺得我眼睛发麻,正揉着,那头戴铎带着小苏拉拎着食盒过来,见了我,笑道:“二小姐起了?该饿了吧?先吃饭吧,主子交待,二小姐昨儿过节玩累了,今日只管在屋里歇歇,不用做事。”我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玩累了?是给你家主子玩儿我了!
  戴铎指挥小苏拉进屋打开食盒,取出菜肴米饭一一摆放好,都还香腾腾、热乎乎的,又满面堆笑道:“昨儿四爷回来得早,亲自督促我们布了这满院子的花灯,说晚上二小姐回来一起过节,我一听,忙带人赶出去接你,谁知到了致美楼一问,你跟十三爷先走了,我看小红马还在,就只好在那等着——晚上看着花灯还不错吧?”
  “哦,戴总管接我回来时怎么没说四阿哥已经回府了?”我接过小苏拉递给我的湘妃竹镶银筷搁在小碗上,先分了他一碟苏叶饽饽拿出去吃。
  戴铎一愣:“我有说呀,你没听见?见上面儿我头一件就说了这事。”他又报出一个长随的名字,说我不信可以问。
  我想了想,那时我正有心事,是有可能没听到,也懒得跟戴铎扯皮,因勉强笑道:“戴总管吃了吗?”
  戴铎道:“四爷叫誊的折子刚清理完,等下过去再理一遍,这就要去吃了。”
  “哦,那我就先偏了,你忙?”
  戴铎听出我送客意思,眨了眨眼皮子,看我已经坐在桌旁,才忍不住道:“四爷又去了毓庆宫,晚上还有应酬,必要迟回的,二小姐尽管放心安置。”
  我听他一路把话说的客气中带着不伦不类不阴不阳,多少起了疑心,想说什么,又忍了,只道:“在这儿的都是奴才,各守各的本分罢了,主子在与不在,也都一样,戴总管你说是吗?”“那是。”戴铎不知怎么冒起汗来,脑门上油光光一片,却还不走,看着我道:“四爷让把花灯全收在一间屋子里了,二小姐可要看看?”
  我刚挟筷菜,还没送进口,心里一烦,随口道:“不看。荷花灯什么的分给小苏拉他们拿去玩吧!”
  戴铎还没说话,小苏拉连扑带跑从外头进来,急摇手道:“不行不行,过了中元节,再拿荷花灯回家玩,我妈要打屁股的!”
  戴铎作势赶着小苏拉要打,小苏拉忽然哭鼻子道:“戴大爷,鬼节用过的灯不能叫我拿呀!”
  我看的傻了眼,忽然想起昨日和十三阿哥在路上遇见小孩唱的歌:莲花灯,莲花灯,今日点了明日扔。
  敢情七月十五中元节就是鬼节,怪不得十三阿哥说我小时候藏灯还要被四阿哥骂,原来是这个道理。
  “算了,”我摆摆手,“那就把灯抬出去都烧了好了,反正放在那我也不去看。”
  戴铎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