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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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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胸前伤口覆盖白光已经隐去,尽管他动作,也不见血口迸开,连萎顿面色都重生了光采,他低头看看伤口,又看看我,不可思议道:“小莹子……你?”
我十分震撼,抬手摸摸脸颊,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哈利、波特?”
并非所有人都瞧见我的眼泪掉在十四阿哥伤口上,但我哭了一场,自己脸上的疤痕居然消失了:反复用手摸了数遍,柔顺的触感也告诉我这是不争的事实。十四阿哥和我的伤同时发生奇异变化,结合起来一想,要怎么解释?
“啊!”太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果然不错!我就说你是——”
他话还没完,被康熙截断:“八阿哥,好好照看十四阿哥。四阿哥,你带上玉格格跟朕来。”
【番外】花田错
“这玉璃膏是前儿太子分送,采数味灵药聚和后而出之无色,力能透肌,止痛最是奇效,你试试。”
我拈一盏细长玉瓶走回床边,将纱帐撩上镏金挂钩,凝目看她。
她仰躺在榻,墨色发丝斜肩披散而下,一双小手兀自护住小腹,气急喘息,丝丝入媚,我与她说话,她只似未听,大腿略动了动,促发一声低吟,仍旧维持分开姿势。我在榻边坐了,伸手握住她一足,趾如新剥荔瓣,晶莹可爱,而踝上一印红痕却是开始时我用力大了不慎留下。
她眨了眨眼,浓睫如洗,还泛着水光:“四爷……”
我脱鞋上榻,取过绣枕给她垫在腰后:“乖。涂完药就好。”
亲自蘸了玉膏在指上,熟练挤进一抹腴嫩溪谷,才一入手,她雪腰僵挺,膣里又是一下喷湿,带着哭音道:“爷……我、我受不住……”我知道她今晚丢身丢得狠了,却也没料到会如此敏感,更不曾想我居然跟着她起了反应,因暗暗苦笑,强自压抑下自己跃跃欲试的冲动,耐着性子给她红肿处里里外外细致涂完药。而她只求了一次,便始终闭眸不语,直到一切完事,才侧过头用手背擦去眼泪。
我丢开玉瓶,将她揽过,她要挣,又不敢挣,扁了好一会儿嘴,忽然幽幽问:“爷喜欢李氏么?”
想起白日被她撞见的那一幕,我不由有些烦乱:“李氏是我的妾侍,平日还算周正尽心。”
她接着问:“既然尽心,爷为什么拿‘棍子’打李氏?爷喜欢李氏?”
枉费我教了她一晚上道理,她始终就把这句话反反复复问我,我索性扯开话题:“明儿十三阿哥二十岁生日,你想好送什么了没?外头的东西当然比不上宫中,你若喜欢去外头买,我早些回来陪你一起去挑,我知道几家好店,掌柜的还算识货,藏品里也颇有些可瞧的物件,偏他们小气的紧,收起来不给人看。不过我陪你去,料来无人耍赖。”她默然别转脸,隐隐衅意,我捏住她下颌扳回来,她却已带了娇笑,瞳眸里熠熠放光:“礼物么?我想好了。四爷明儿就知道。”十月初一,十三阿哥过二十岁正生日,他的贝子府里每年都是在这一天始升地火,直到二月初一撤火,而今年入冬还未下过初雪,天气远较往年和暖,各殿堂轩馆以至管事处、三门等地亦是早早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以为庆生。因是正寿,皇阿玛早朝之际便给十三阿哥发了赏赐,特许他府里演戏连续演两天,杂耍、皮影亦然,而这一整天,由饭房操办若干桌面席,谓之“赏寿面吃”,阖府上下,无不欢欣一片。虽说少了赏雪乐趣,十三阿哥仍照例将生日宴安排在漪园,太子、大阿哥、三阿哥等已成年的兄弟和平日交好的宗室们都按时而来,吃夜饭,听灯晚儿。十三福晋兆佳氏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孕,预定明年十月间生产,恰巧席间有今天刚刚抵京的代表荣宪公主的巴林使者从宫中觐见完过来,并奉上荣宪公主送给十三阿哥的祝生礼物,因十三阿哥成婚之时荣宪恰好随乌尔衮征战在外,未及行贺,这次礼物中包括给十三福晋的一枝珍珠翡翠珊瑚碧玺凤凰点翠多宝簪和一样银镏金点翠嵌碧玺白玉花卉饰件,均是当年太皇太后所赐珍宝,众人乘机将十三阿哥打趣一番,十三阿哥又扯过在场另一人,即今年刚被赐婚和硕纯悫公主、只待月底完婚的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他二人皆好酒量好口才,插科打诨了一番,众皆逗乐。觥筹交错间不觉酒过三巡,席上坛空,十三阿哥微有醉意,正倒举着空杯叫人添酒,席后悄没声息转出一名戴帽小厮,上下浅青罗衣裳,干干净净一条黑腰带,一双黑底小布翁靴,打扮得煞是齐整,但他贝子府里总管、男仆应有尽有,在这等场面上如何轮到这样打扮的小厮出场?我瞪一眼陪坐末席的年羹尧,年羹尧低头去捡筷子。
十三阿哥半侧过身,让小厮倒酒,眼却一怔,那小厮抱瓶斟满酒杯,扬起头来,初看只觉玉面朱唇,容貌雅丽,然其眼波稍一流动,立显姿表瑰色,殊艳绝伦,紧挨十三阿哥的太子那席率先倒抽一阵冷气。连大阿哥也没拉住,太子把自己杯中剩酒一口饮干,越席而出,堵在小厮面前,要其不管策凌先给自己斟酒,策凌不肯,两下笑闹起来。十三阿哥同小厮附耳低语,小厮先给太子满了酒,再将整支酒瓶抛给策凌,策凌凑嘴对准瓶口一饮而尽,大呼痛快。
小厮向十三阿哥道了贺,又恭喜策凌得授和硕额驸并赐贝子品级,大家都有了酒意,虽心照不宣无人说穿小厮身份,只围着其直嚷嚷,又是迟到罚酒,又是逼着拿礼物出来看,就是一向稳重的三阿哥也跟着起哄。这时场中歌舞暂歇,小厮被罚了几轮酒,也逃了几轮,醺醺然下场打开隔扇,斜坐茵褥,一手扶琵琶,一手持拨子,同了乐师共奏助兴。我实在看不下去,想走又不舍,但扶额不语罢了。
他们玩耍大半个时辰,戏也开了台,十三阿哥叫人送小厮进关防院内醒酒,第一出《天官赐福》,第二出《百寿图》,唱到第三出《蟠桃会》,还不见小厮出来,我悄悄儿朝十三阿哥侧了侧身,十三阿哥示意我瞧太子,平时一见着台上扮相好的伶人就移不开眼的太子今晚却坐立不安,频频左顾右盼。十三阿哥一笑,低声道:“倦了,在里头睡着,有女眷陪。”
我也是一笑:“送了你什么?”
他用酒杯盖住嘴,闷道:“你瞧见送什么了没?没瞧见便是没了。唉,能来我就该笑了。你们怎么了?哎——这么早走?”“你们乐着,明儿我再来看戏。”跟太子、三阿哥一一告了别,他们本来不饶我早走,但十三阿哥起身跟着帮我说话,他们也没辙,何况还有个比我走得更早的十四阿哥在前头,我喝了一圈酒,倒也成功脱身。十三阿哥送我出了漪园,我把他赶回去看戏,也不要人跟,都打发的远远的,独自散步出府。
到底多喝了些,这时辰我亦无心回去,信步而走,一路昏沉沉,居然无意中走错到南院偏殿的饭房,正要掉头,忽见一道门后烛光昏暗角落站了一个人,也在我看见她的同时转过脸来,看见我,却不叫我。她酒后的眼神,骤然令我心动又心酸,我一直以为我能给她最好的,她跟我在一起会最开心,但这是我第几次看见她掉眼泪?“爷,您的马——”戴铎原牵着我的马跟在后面,许是不见我出偏殿,就找到门口,她身子一动,如一片羽毛般轻盈越过我身畔,从戴铎手里抢过马缰,翻身上鞍,拍鞭而去。我摇摇头,嘬指为哨,只一声,马儿就乖乖跑回来,她气鼓鼓瞪我,想要跳马,被我上鞍坐她身后将她箍住:“黑夜驰马不是这么简单的。既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就陪陪你吧,千儿。”
今晚星月不算皎洁,黑夜行马,人看见马看不见,出了后门,我故意驰离官道,路遇坑洞或突枝,均仗骑术临时御避以免绊折马脚,双臂中环抱娇躯虽习惯颠簸,但同跨一鞍,空间甚小,少不得胸背相贴,她的骑术不弱,倒也稳得住身,只不声不响将腰臀慢慢往前挪开少许,如此一来,便不自觉微侧面颊贴近我。她披了件狐裘,里面的小厮服却没有换去,仍作束发打扮,露出半截白蜜秀颈,英气中夹着三分娇气,烨烨如暮春之华,亭亭若临风之玉。“听老十三说……”
我话才说一半,她少有的插话:“我见着十三福晋了。我醉了,她来看我。”
我点点头:“兆佳氏乃是马尔汉老年得女,若不算八福晋,她在我们这些兄弟福晋里头实在称得上数一数二的美貌,皇阿玛待老十三是半点也不委屈的。”“十三阿哥喜欢不喜欢十三福晋?”
“什么?”
“就像四爷‘喜欢’小千一样,十三阿哥也会这样喜欢十三福晋么?”
我本想问她为何会一个人跑进饭房,此刻已打消了这个念头:“酒多伤身,我叫年羹尧带你回家罢。”
她朝虚空里摆摆手,呢哝道:“不想,四爷不要叫他们……哪里是我的家?我没有家。我心里面,只有四爷一个人,只想四爷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四爷喜欢了我,还要喜欢别人呢?看到四爷和别人在一起,小千心里难受,就算是那时四爷把小千赶出四贝勒府,不要小千了,小千也没有这样难受。”迎面一阵风来,她裘袍下摆两分,为了避风就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拉开自己大氅围披住她身子:“明年听我的话入宫选秀,等指了婚,你成为我的侧福晋,就可以每日陪着我。”她安静的闭上嘴,然而她的眼神茫然飘开,有种淡如轻烟的遥远,就像跟她关系最为密切的那个女人经常做的那样,不确定,不安定,也永远不会听明白我的话。怎么会?十四岁,不过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怎么已经像煞那个人?明明有着最浓烈的情感,却转眼冷淡。
一阵涌动的疼痛在我的肌肤中蔓延开去,有意使得她撞见我和李氏在一起,是单纯为了让她提早学会妇道而已?还是为了证明她在我心中其实没有重要到那样的地步?昨晚也已经将该说的话都告诉她,但是为什么从今天她的迟到开始,我反而越来越在意她的每个转身每个眼神?
居然已经这样迷恋,迷恋到每一时刻都想占据她的全部意识?
分不清是怒气还是别的什么,我纵马急驰,忽遇一个大的颠簸,她“呀”了一声,整个人颠得一颠,正逢我一勒马,她窄小翘臀跌撞上我的胯间,忙一手撑住鞍头,欲要挺腰前移。月色出云,我分明瞧见她耳后以及颈间的细幼肌肤泛起红晕,知她已然发觉异样,不由心醉,便缰交右手,左手搂回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她起先还不作声,及至我拉开她裘袍后摆才发起急来掰我的手腕:“四爷,不要在这里……”
我故作惊讶:“我还不想回府,你又不愿回年家,现在我带你去别苑,你不乐意么?”
她松开一手,只靠另一手撑力,大大撑不稳,虽然身在躲开前倾,却忘了娇臀因此翘起更甚,我借势一挺,抵陷两团棉软之间要地。“不……”随着腿间不断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过半边脸,“四爷饶我……”
我舐去她颈后细密薄汗:“饶你?”
“恩。”她果然上当,嘤咛声甚是荡人心魄,又碰到路途连颠几下,由不得扣紧鞍头,颤喘不止。
看着她动人的腰腿曲线,想起昨日我不过跟李氏做一出戏给她看她就大发嗔怒,害我很是费了一晚的力才安抚下来的种种情形,我腹下一阵发热,竟然硬得发疼,而她腿心之间裤布业已有一片湿潮沛融,两片桃瓣愈加显形,脂滑浆腻,刮擦甚美,时中一点芽蕊,更惹得她细细呻吟,雪靥酡红。她身子窈窕,肌体却如婴儿般娇嫩肥润,本来极召怜爱,然而像这样在马上被动起伏,不自觉间迎凑得趣的模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不免大是起兴,将她牢牢顶住,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裤头,一面凑在耳畔低问:“昨儿夜里我给你上的药好是不好?”
虽说我与她同骑之时身后侍从早就知趣落下一段距离远远跟随,又有大氅阻挡视线,任谁再好的眼力也无法发现我们的动作,但在这野外夜路,她还是窘迫到眼中噙泪,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只百般哀求:“爷……停一停……顶的我难受……啊!”她骤然失声而叫,忙用一手乱掩了檀口,将接下来的销魂呻吟压抑在唇齿之间。
我问她:“怎么了?”
“……烫。嗯啊!”
在马上,就连我也不能十分控制,颠簸之间,比前省力十倍,得趣却也多了十倍:“又怎样了?”
“硬、好硬……爷轻一些……呜……插坏了人……”
她尚不曾经历过我自后破体而入,紧张之下窄窄膣户夹得极紧,我每一下研磨,她湿热嫩膣里便是一掐,几乎不容抽动,偏偏马儿一步腾跃,令她猛的一记实实坐落我胯间,而我凑准时机,挺腰一冲,直中花心,她体内肉壁里细褶被一并撑紧,蓦地一阵痉挛,居然掐挤吸啜一起发动,激起我征服欲望,悍然挺动顶撞,每次点中花心,她就跟着仰颔抬颈,檀口不住歙动,出气多进气少,忽的将身剧颤,却是丢了。一股阴精浇入滚烫前端,舒爽中更有莫大吸力生出,我腹间一酸,悚栗感窜过,几乎阳关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方才压住。
放马驰骋片刻,她缓过劲来,气若游丝,如泣如吟:“四爷……要到了……”
我也看见前方弯道路口隐约亮光,暗笑自己沉淫于她的媚体,忘了算计路程,要是赶到门口才弄得她发作,岂不是便宜别人看去。我还是硬的就拨出来,从透明磨白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丝丝滑亮,也有部分流到鞍上,她浓睫交颤了半日,才转过小脸,玉靥酡艳,交织布满痛楚、高潮和情欲的余韵,眼波迷离,酥态未消,连口中如热兰似的呼吸也腻的滴出蜜来。“到了别苑,是要我抱你进去,还是骑着马进去?”
我存心逗她,她果然慌乱,咬着下唇道:“……四爷还要摆布人么?”
我一笑:“门口见了人,你决定。”
说话间,我替两人略整衣衫,便到了别苑门口。
管事的带人打着纱灯迎出来,见我后头跟班都没赶上来,也没谁敢问,只在鞍前请了安,无非嘘寒问暖老一套。
我敷衍了几句,问她进去是坐轿还是骑马,她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觉呼吸渐乱,半响方吐出两个字:“骑马。”
不料管事的太过殷勤,竟立即命人牵了一匹小马来,却是之前我帮她从八福晋手里夺下又寄养在这里的胭脂马“小宝”,她每回跟我来别苑顽耍,向来要换骑“小宝”,但这次她怕露出痕迹,无论如何不能换马,要发作又不好发作,最后吐出两个字:“走开!”
管事的和其余人相视而笑。
“还没到领盒饭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没有台词也不要紧,可是也不能说走开就走开吧?”
“对,为了我们的自尊,我们要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把他们的好事看个清楚!”
“不要晃点我们啊,我们大过年的穿越到这里来看这场戏,不给点福利不可能走的。”
“没错,小千妹妹你不要怕,因为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你的身体就不是你的了,你也不会记得我们,所以现在看到也无所谓。”“以前我看过一段骑马H,那个女猪后面还直接在蘑菇上转了个圈!!——就是更换姿势从背对男猪到面对男猪,让男猪爽到不行。你们要不要参考一下呢?”“放心吧,我来之前特意问过我那生殖科医生朋友,海绵体绝无可能发生骨折事故啦,所以大胆尝试吧!各位还有什么好意见要提供?”“建议越多越好,我们的英姿就像一支射穿芳心的箭,会永远留在情倾读者的心中。”
“一起喊口号吧:新春吉祥~H~H~H~”
我听得呆了又呆,总算想起来我还硬着,大为激动,拍掌打出龙元功,射开这群:“快点闪开啊又要我们快又要烦着我们吵着我们我们怎干活啊?”
哗啦,她从水下探出湿淋淋一张小脸,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随手把衣物抛到一旁架子床上,赤身跨入圆形大浴桶,舒适浸坐之下,水面跟着漾升,热气薰薰蒸蒸,弥漫她的香息。“又在水里放了什么?过香了。”
我揽手将她抱到膝上,她绯红着脸:“四爷不是已经洗过了么?”
“先儿让你陪我你不肯,现在我来陪你,不好么?”
她胸前乳莺在我手心里微微啄着,渐渐如粒红豆般凸挺起来,我问她:“在马上的时候瞧见你哭,可有弄伤你么?”
“……没。”她蚊子似的哼哼,勉强夹住双腿不让我试探,无奈本来就是面朝我的坐姿,虽然努力,成效有限。
我才探进一指,便觉出润湿粘滑并非桶中水温所致,抬眼看她一看,她亦害羞,身子往前略倾,小脸贴在我肩头,借此避开我的眼光。我把手挪到她臀后,稍一定住她的位置,沉腰戳入,她发一声喘,整个人被挑的仰了一仰,脸也抬起来:“爷……”
我手上徐徐加劲:“水中温浮,可觉好些?”
她的苦,总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哀怨,但是她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里。
“好是好些,还求四爷怜惜,呀……呜嗯……”她那眼儿乌黑乌黑的,就媚了起来,一双柔夷滑似弹棉的挽住我,分辩着话,又半当中收了声,咬着唇轻打哆嗦,垂首摇颈,流露一派不胜娇态,真正可怜。我心中一动,方一近她,她却攀了我脖颈主动凑上来:“千儿受得住……只要想到是四爷这样对千儿,就什么都受得住……全凭主子喜欢……”我闻言大炽,扳过她的唇狠狠吻了一阵,一松口,她就止不住连连呻唤,既促且娇中那一种楚楚之态难描难画。
这么大动了一轮,水都漫出桶去,待我放慢抽送,她正磨出了火,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哪里肯依,朦胧着星眸,嚅声迷离腻语:“好胀……主子,千儿要……还要……”“听不清。大声一点!”
“千儿还要主子疼……啊!”她腴腰一直,又拱起寸许,“啊、啊啊啊啊……主子饶、饶命……嗯呀、四爷!四爷……”连着两晚亲自动手给她上药,我真是怀疑自己是否中了她的魔,但她的表情,多看一刻也值得。
她渐渐适应玉腿屈分任我抚拭,只腰间还不时紧绷一下,咬着手指怨我:“四爷如何这般凶狠,弄坏千儿了。”
我用完药,把她抱起走进套间,轻轻放落睡榻:“你说要么。不然怎么制你?我也不舍得,是你求的好。我就喜欢你求我。”她用长发遮了脸,旋又拉开,往我身上一扑,仰面瞅着我:“千儿喜欢看四爷笑,四爷老是板着脸,吓人呢。”
我摸摸她的小脑瓜:“明年正月皇阿玛南巡,老十三是肯定随驾,你的事我已经托付给他。虽说海宁陈家有你冰姨在照看,一些物件也该拿回来给你,我本打算五月去南边办差的时候带着你一起到陈家,不过你长大了,既然你不愿跟他们见面,我也不勉强你,还是老十三去办最为妥当。”她默默听了,又开始扭股糖一样缠着我:“我不去海宁,不过南边有好多好玩地方,京城都看腻了,我也要去南边,四爷带我去,我扮做四爷的小跟班,保管十三阿哥也认不出,到时吓他一跳,可多有趣?”“好,你答应三件事:一,从明年正月起,这半年我不会碰你,你要乖乖的听话,把选秀的规矩学好。”
“……成。”
“二,去南边前不准穿一次男装。”
“成。”
“三,寒衣节就在十日之后,要去给你娘上拜。要烧什么,你自己选。”
“嚄。”
“什么?”
“我怕火……”
“怕火?先前在水里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么?水能克火,最多我委屈些,等你上完拜礼,我再陪你一次罢了。无需多言,睡吧。——只要完成这三件事,到了南边,随你做爱做的事,我都不管你。”“真的?做爱做的事,可以么?”
“可以。”
进了临芳墅后殿静室,康熙换上衣裳,坐榻靠背,接过小太监奉上的乳酪啜饮。
四阿哥牵过我的手,默不作声地同我一起跪下。
康熙眼皮微抬,李德全领众人齐退。
门关上之后,康熙静静出神,四阿哥亦不说话,我同他这样跪着,却也安然。
出乎意料之外,康熙先叫了我的名字:“喜笑忌泪是人间常情,然悲心一动则生泪,泪涕由肺生,肝木不平,故泄而为泪涕也。玉莹,从今往后,你要学会忌泪为是。”我应一声是。四阿哥开口道:“皇阿玛,请准许儿臣来保护千儿。”
“千儿”是年玉莹被送入年家之前所用之名,四阿哥对我如此称呼也多是私下亲昵之时,此刻乍然听闻,我不由侧脸瞧他一眼。康熙微微一叹:“四阿哥,朕为何不可将白家小千指婚给你,你要朕说几遍才能听命?”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康熙用这样语气,心头一顿,怦然而跳,四阿哥只磕个头,咬紧牙关重复刚才的话:“儿臣求皇阿玛恩准。”康熙沉寂片刻,淡淡道:“起。”
四阿哥仍然牵着我的手站起。我的指尖被握在他掌心,稳稳固固,抽不出。
康熙点点手:“来。”
我挪步到康熙跟前,斜签了身子坐在脚踏边,帽子是一早被八阿哥摇掉,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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