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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帮帮忙[剑三] 作者:后简气纯不渣 ,818那个放错山河的猪队友 ,给boss一个镇山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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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过来是传音入密,唐沉有点沮丧地摸了摸鼻子,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鬼地方,这一个人都没有,大师你呢?你在哪?”
“我在水牢里。”
哈?
唐沉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原来大师他们是被抓了,额了一声,又问,“那你们得想办法逃出来啊。”
“嗯。”大师似乎很平静的样子,“我们不要紧,倒是你,你遇到什么人没有?”
☆、谋皮
唔?
唐沉想了想,就把今天遇到黑衣人的事给大师说了一遍,不过中间省去了一些偏暧昧的细节。
大师听完唐沉的话,沉默了很久,然后道,“书里似乎没有这个人。”
“我也记得好像没有。”
大师那边又沉默了一下,道,“你要当心。”
唐沉想了想,点点头,又问:“我这边倒还好,大师你们真的没关系吗?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我们没事。”大师再次重申了自己没事的事实,又道,“那个人如果再来找你,你也许可以尝试着从他那里套些话出来。”
没想到大师会这么提议,唐沉微微愣了愣,还是默默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大师之后又反复叮嘱了几句唐沉要小心的话,唐沉总觉得大师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但他又不好详细追问下去。
两人断了联系,唐沉站在原地理了理湿淋淋的头发,微微舒了一口气,操着小轻功原路返回。
夜晚的宫殿尤其的安静,有风穿过空旷的大殿,把纱幔都纷纷扬扬吹起来又吹落,唐沉独子一个人躺在那张大床上,盖着被子,心里发毛。
他的头发还没完全干,但这个时候他又不敢贸然出行,因为这毕竟是魔教总堂。
看刚才那个黑衣人对自己的态度,应该是他把唐沉保下来的,但唐沉不清楚前因后果,总觉得不太安心,因此躺着也睡不着。
大殿里只幽幽点着几盏烛火,忽明忽灭,宛如鬼火一般。唐沉闭上眼睡了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
后来他被那闪烁的烛光扰得心烦,没办法,只有微微出了一口气,坐起身来想去把烛火吹灭。
下床穿鞋,唐沉刚走出两步,大殿里忽然灌进一股冷风。这冷风来的蹊跷,唐沉被吹了个一哆嗦,刚想退后一步,眼前就漆黑一片了。
烛火在这一瞬间全部熄灭。
饶是粗神经如同唐沉也知道事情不妙,扭头就想往门外跑,然而他还没跑出一步,便被人攥住了后领口。
“你跑什么?”一个冰凉鬼魅的声音呵着气在唐沉耳边响起。
这声音好生熟悉,唐沉下意识地一抖就想起来这就是那天抓自己的那个白衣男子。
然而还没等唐沉稍微想明白一点什么,他就被人提着领子拉转回身。
一盏灯光就这么在唐沉眼前亮了起来,他皱眉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便看到了白衣男子那张苍白冷漠的面孔。
灯光昏黄,却仍是缓释不去男子脸上的苍白之色,简直就像个僵尸一般。
唐沉抖了一抖,动动脖子想挣开那人的控制,那人动作却极快,眉头一挑,反手就给了唐沉一个耳光,并斥道:“老实点。”
唐沉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了一个耳刮子,脸上火辣辣地疼,他也怒了,直接按了技能,唰地一下将赤霄红莲抽了出来就指向眼前的男子。
“别逼我动手!”
唐沉到现在还是心慈手软,他原本是想直接一剑刺过去,可真拔出剑来他这念头又无名地缩了回去。
一是他觉得赤霄红莲杀不了人,二是唐沉真的还没习惯在这种世界杀人的感觉。
白衣男子大概也是没想到唐沉会突然抽出一把剑,他纵身退开一尺,发现唐沉是虚张声势之后,不屑的轻笑一声,长袖一拂正准备欺身而上,目光却忽然凝在了唐沉手上的那把赤霄红莲上。
白衣男子似乎是很忌惮这把剑,目光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他微微退后两步,冷冷看着眼前的唐沉,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有这把剑?”
唐沉见白衣男子这样,自己先愣了愣,随即便认定手里的赤霄红莲是救星。
这么一想,唐沉目光转了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是来给鹤归报仇的。”白衣男子此刻语气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也是看穿了唐沉就是个软柿子。
唐沉紧紧捏着手中的赤霄红莲,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想看来鹤归在魔教的名声还很大,但白衣人的身份和目的唐沉都不清楚,所以这时唐沉选择了沉默。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你易容成他又拿着这把剑就已经说明一切了,休想狡辩。”
唐沉简直莫名其妙,我一句话都没说,我狡辩什么了?
不过白衣男子的态度倒是很值得唐沉思考,明明知道自己是来报仇的,居然还这么放过自己,这人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想到这,唐沉居然有点走神。
白衣男子看着唐沉的模样,似乎是觉得唐沉没什么威胁性,忽然笑了笑,上前一步捏住了唐沉的剑尖,道,“这剑只对那人有用,对我可没什么作用,你还是收起来吧。”说完,他两指一弹,唐沉只感觉剑身震颤不止,猛地一抽剑,差点就把剑扔了出去。
白衣男子见到唐沉狼狈的样子,不屑一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还想杀他,做梦吧。”
唐沉定了定神,好不容易站好,对于白衣男子的嘲笑不置一词,反而自己心里有了考量,只淡淡摇了摇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我想他死。”
白衣男子的坦白让唐沉微微愣了愣。
不顾唐沉的晃神,白衣男子微微侧过头,看向远处泼墨般的天空,淡淡道,“杀了他,我就放了你那些同伙,否则,你跟他们一起陪葬。”
白衣男子的语气很淡,却带了一种莫名的狠戾和阴沉,听得唐沉心不由得一颤。
定了定心神,唐沉让声音显得平静地道,“你要我杀他,你打算怎么帮我?”
“帮?”白衣男子轻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来只是告诉你,如果你杀不了他会有什么后果。”
……
就在唐沉冷着脸不回话的时候,白衣男子忽然缓缓回过头来,俊美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谈条件。”
唐沉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剑,手背上青筋暴露,但半晌,他又渐渐镇定下来。
“既然你说我没本事杀他,又何必多次一举对我说这么多。”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休想激我,你既然拿了烽燚自然也知道用处,还想从我这拿好处?做梦吧。”
说完这句话,白衣男子并不给唐沉什么再争取的机会,长袖一甩,唯一的一点灯光瞬间熄灭,就在唐沉顺着一片衣袂声追出宫殿的时候,那白衣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站在空旷的走廊上,唐沉看着天上的一轮朗月和远处的山峦,提着剑发呆了很久,最终他默默把长剑收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门槛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首歌
5sing。kugou。/yc/2873789。html
说侠
词:阿酌
曲:老虎欧巴
编曲:深度ys
和声编写:橙翼
唱/和:老虎欧巴
混音:陈秋洁【草泽工作室】
海报:玖月
孑身寒夜荒丘,忽闻好酒,
寻见隐者醉卧,正邀星斗。
上前自称无名某,问可缺枚酒友,
他道独饮也寂寞,赠阕老事佐酒:
第一年稻香风舒,初识此江湖,
而后踏破晓之路,一盟战一谷。
第二年偶至西湖,窥君风剑术,
再燃战魂葬英骸,攻防分胜负。
方寸赤心,侠骨煨热,
快意恩仇,纵马长歌。
论剑峰顶弄鹤斟雪色,
凌烟阁上祭亡者。
除却潇洒,也曾落寞,
典衣当剑,只贪酒浊。
相逢皆为红尘过客,
纵多颠簸,何人又笑我?
三载豪杰聚义,龙争虎斗,
翻覆毒影天罗,蜀韵风流。
瞿塘飞檐摘仙草,或于洱海泛舟,
明朝西域他乡去,冷月弯锋浇酒。
第五年醉倒君山,流连而忘返,
徒遇家国纷争乱,持兵卫长安!
第六年逐鹿中原,匹夫当鏖战,
江湖代有新人现,云下听书传。
方寸赤心,侠骨煨热,
快意恩仇,纵马长歌。
怒江之上扶摇踏空索,
扬州道旁笑陈疴。
除却潇洒,也曾落寞,
典衣当剑,只贪酒浊。
凭栏江山掀笠解蓑,
夜雨为墨,撰把经年说。
他道故事便至此,无余酒,
中天明月,已落山丘。
醉里胡诌可信否?
他已睡去,我拜拱手。
2015。06。14
注:
第一年稻香风舒,初识此江湖:风起稻香,五大门派09年公测
而后踏破晓之路,一盟战一谷:破晓之路,出现恶人浩气两大阵营
第二年偶至西湖,窥君风剑术:藏剑山庄,出现藏剑
再燃战魂葬英骸,攻防分胜负:战魂劫,战阶士气系统
三年豪杰聚义,龙争虎斗:龙争虎斗,帮会系统
翻覆毒影天罗,蜀韵风流:巴蜀风云,一代宗师,五毒和唐门出现
瞿塘飞檐摘仙草,或于洱海泛舟:洱海惊龙,轻功飞檐走壁和新地图
明朝西域他乡去,冷月弯锋浇酒:日月明尊,明教新门派
第五年醉倒君山,流连而忘返:安史之乱开始,丐帮出现
徒遇家国纷争乱,持兵卫长安:乱世长安,血战天策
第六年逐鹿中原,匹夫当鏖战:逐鹿中原
江湖代有新人现,云下听书传:苍雪龙城,苍云出现
真正写给玩家的歌,很感动,尤其是‘论剑峰顶弄鹤斟雪色,
凌烟阁上祭亡者’这句,感觉写出了纯阳的潇洒和风骨。当然写别的门派也都写的很好。
去年从词作那知道这首歌的时候还没玩剑三,可等我今年开始玩的时候她已经A了,现在再看这首歌实在是很感慨。说剑三情怀一点不假,但我其实挺喜欢她的情怀。
☆、援手
也许是门口的空气好,也许是唐沉太困了,到最后,他居然靠在门框上自己睡着了。
唐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刚准备站起来,忽然就看到身边有一双明亮眼睛盯着自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人就在这的,吓得唐沉脚下一滑,摔了个屁敦。
看到唐沉跌倒,一直静静端详着这边动向的人忽然露出了一个懒懒的笑意。
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人笑起来的样子极是好看,皮肤白皙如玉,下颌线条优美无比,唇色淡却带着难以言喻地优雅。
唐沉看着那张俊美的脸愣了许久,随即有些艰难地默默咽了口口水。
“子卿……?”
“嗯?”黑衣人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目光征询地望着唐沉。
唐沉自己摸了摸头,讷讷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哦。”黑衣人撩了撩肩上散落下来的长发,好整以暇地道,“天亮的时候。”
得,说了跟没说似得。
但唐沉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智障了,默默低了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子卿的出现神秘又蹊跷,加上白衣人昨天那件事的影响,唐沉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玩社交。
唐沉沉默下去,子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又淡淡看了他一眼。
唐沉不是没觉察到子卿在看自己,只是他现在心里很矛盾。
他自己是同,所以也略略感受到了子卿对自己异常的青睐里那几分别样的含义,就是这样,唐沉才觉得棘手。
子卿看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鹤归啊。
躲了一会,唐沉觉得自己躲不下去了,心想这真是造孽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心里念念不忘的是个早就死掉的人,偏偏自己还不能揭穿。
而更让唐沉愧疚的是,自己还必须顶着这个已死之人的头衔在这混日子,不然……
想到这,唐沉不禁默默打了个哆嗦。
这一细微的变化子卿默默看在眼里,他目光动了动,道,“你着凉了?”
唐沉一愣,随即有点尴尬地摇摇头,“没有,我……”话说到一半,唐沉卡了壳,随即有点懊丧地垂下头。
子卿细细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里面坐吧,这里风大。“
唐沉默默喘了口气,觉得自己需要平静下来,正常对待这件事。于是最后他默默点点头,就跟着子卿进了内殿。
有子卿的带领唐沉才知道这宫殿的屏风后边还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放着一张软塌还有小茶几,茶几上有着几盘新鲜的果品吃食。
子卿走到软榻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唐沉看着茶杯里升起的袅袅白烟心里不由得一惊,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都没见到有人来过,可这里的茶水和果品都像是新鲜的刚刚摆放上去的样子。
唐沉顿时便觉得这魔教更深不可测了。
“你坐。”子卿倒完一杯茶,缓缓推到对面的空位置,示意唐沉坐下。
唐沉从善如流,也就坐了过去。
跟子卿相处不到半天时间,唐沉就觉得这个男子实在是很好,不管是待人接物还是行事气度,随和大方,体贴细心,一点都没有什么架子。
而看子卿倒茶简直就是享受,一举一动都优雅至极,天生的贵族也不过如此吧。
唐沉捏着茶杯,默默抿了一口茶,对面的子卿放下茶壶,对他微微一笑,道,“你以前不喜欢喝普洱,今天倒是难得。”
唐沉心里有鬼,听到这话不由得惊了一惊,随即有点讪讪地放下了茶杯,然后默默道,“我有点渴了。”
子卿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便低头去喝自己的茶。
而就在唐沉心神不宁的时候,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
“你现在还有心思喝茶?你队友都要完蛋了!”
这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玄机,唐沉冷不防被这么一吼,手下一抖,一杯滚烫的普洱就全泼在他手背上了。
茶水温度很高,唐沉被这么一泼,手背上立即红了一大片,茶杯也咕噜噜地滚落到了茶几上。
就在唐沉手忙脚乱地想把茶几上的东西给收拾干净的时候,他那只受伤的手忽然就被稳稳攥住了。
“别动。”子卿的声音清淡而柔和,唐沉愣了一愣,就乖乖不敢再动了。
子卿的手微凉而带点骨干,力度适中,唐沉被这么捏着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有几分惬意,就在他专注于子卿的手 的时候,子卿却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盒白玉的药膏,打开盖子,一点点慢慢涂在唐沉的手上,
那药膏颜色有点像融化的翠玉,涂上去也是清凉的,唐沉一开始还有点不安,但也知道自己毫无办法,后来就只能默默地一边愧疚一边享受着子卿的服务了。
上完药,唐沉自己想抽开手,但子卿却微微凝视着唐沉受伤的那一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这让唐沉很是尴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子卿忽然有些虚无缥缈地笑了一笑,然后道,“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唐沉正愧疚又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圆谎的时候,子卿却又淡淡补上了一句,“不过你这样也挺好的。”
……
唐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现在觉得子卿实在是可怜又痴情的一个好男人,但他目前又是绝对不能揭穿事实的,所以心里满是难以言喻的情感。
而就在这时,玄机又冒了出来,在唐沉耳朵里大吼一句。
“你是不是聋了!”
玄机这么一声,让唐沉彻底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玄机前一次说的内容,队友出事了。
想到这,唐沉面色有些尴尬地把手从子卿手里抽了出来,抿着嘴唇沉默了许久,然后拼着运气,试探道,“我是和我朋友一起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子卿似乎并没有多加怀疑什么,听到唐沉这句话略略思忖了一下便道,“他们被左护法抓起来了,应该关在水牢里,往日外来的人抓起来都是关在那里的。”
听着子卿语气平淡的样子,唐沉微微一喜,心中不由得活泛起来,想了想,他便小声试探道,“我想去看看他们,子卿你能帮帮我吗?”
唐沉自己也知道见面才两次就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有点过分,但他也是不得已为之,毕竟大师他们是三个人,又是队友,没道理坐视不管。
而子卿听到唐沉这句话,沉默了很久,这期间他戴着面具的俊美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就在唐沉有点沮丧地以为子卿会拒绝自己的时候,他慢慢开了口。
“我可以试一试,但左护法未必买我的账。”
作者有话要说: 子卿的戏份挺多的,但我不会3P的,毕竟子卿喜欢的是鹤归。。。
☆、剖白
子卿能够说出这种话,唐沉已经很感激了,连忙道,“没关系,你能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唐沉这话说的异常诚恳,子卿听到之后却沉默了许久,末了才缓缓笑了笑,道:“你以前总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愿意欠我一点东西,现在倒真是彻底转性了。”
看着子卿三分惆怅七分怀缅的样子,唐沉心里实在是挺不忍的,虽然他没见过鹤归,但也从旁人的叙述和部分的剧情里窥见到了鹤归的性格。
典型的正邪不相两立。
而且从鹤归死也不愿意接受司徒情的援助来看,这人的刚性是到了一个偏执的程度。
子卿终究还是苦逼的单相思。
想到这,唐沉犹豫了一下,低声安慰子卿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现在我只觉得人生在世须得随心而活,正邪其实都不重要。”
这话是唐沉的心里话,他在游戏里是恶人谷的阵营,但也有不少朋友是浩气盟的,他从来不会因为阵营的事情去跟朋友争吵什么。
因为他觉得人都是不同的,既然能做朋友,肯定是有相同的价值观和爱好,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非要揪着那一点不同不放呢?
子卿听到这句话,神情变化了很久,末了他忽然笑道,“你这些话没对你师父说吧?他听了恐怕要气死。”
师父……一想到这个词,唐沉就格外头疼,老道士对唐沉很好是真的,哪怕他是把唐沉当成了那个鹤归,但那些好是切切实实的。
自己还要杀司徒情啊……
想到这一点,唐沉就有点虐心,他现在尽力跟子卿搞好关系也是为了这个,但日后子卿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会不会很伤心?
唐沉不太敢想这一点,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利用了子卿。
而他也着实觉得子卿很好,如果不是这个世界该死的善恶观和正邪观……
等等,唐沉心头忽然一亮,他看得出来子卿是个很好说话的人,那为什么不去尝试说服他呢?
司徒情心狠手辣,那个白衣男子又阴险狡诈,子卿在这些人手底下做事肯定也受了不少窝囊气。
想到这,唐沉眨了眨眼,试探道,“以前的事我都忘了……子卿你能讲给我听吗?”
唐沉最终还是不得以打了感情牌。
子卿听到这句话,表情凝滞了一秒,末了微微挑眉,“你真的都忘了?”
唐沉诚恳地点头,这点他没必要作假,因为他是确实不知道。
子卿隔着银色的精美面具,用那澄澈乌黑的眸子静静看了唐沉几秒,似乎是真的相信了唐沉彻底失忆的说法,最后默默垂下眼睫,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有些事你知道了我们恐怕就没有办法作朋友了。”
唐沉听到这,目光动了动,微微抿了抿嘴唇,觉得鹤归跟自己的价值观大有不同,如果自己一直这么自我下去,肯定还是会被怀疑。
想了想,于是他便折中道,“那……那些事你就不要讲了,讲讲开心的事吧。”
子卿没想到唐沉会这么说,愣了一秒,便冲唐沉微微一笑,然后开始讲当年他和鹤归相处的那些事。
子卿笑起来的时候,神色极其优雅,眼眸里似乎还蕴着琥珀色的光泽一般,唐沉看痴了一会,自己默默伸手把自己掐了一把,然后认真听子卿讲下去。
“我第一次遇见你也是在那个亭子,你是来找晖日的,结果迷了路。那时候左护法的部下们还在巡视,我就帮了你一把,因为那时晖日接了外出的任务还未归来,于是你就在我的殿里住了三天。”
之后的情节无非就是才子才子惺惺相惜,琴瑟和鸣之类的,子卿的声音温和清缓,自带几分笑意,就是讲起那些无聊琐事也异常动听。唐沉听到后面基本上就不怎么关注故事内容了,而是关注上了子卿的声音。
讲了许久,子卿中间都没有喝过一口茶,看他的神情,唐沉再次在心里感叹子卿一片痴心错付,怎么就喜欢上了鹤归这样的人呢?
讲完了这些事,子卿自己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唐沉耳中忽然响起一个低沉冷稳的声音。
“那个子卿,他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这个人很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大师的话说到这便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切断了一样,唐沉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抬头,就对上了对面子卿那双温和的眸子。
有这种眸子的人实在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但大师那边好像确实也出了状况,唐沉此刻有点心乱了。
“怎么了?”看出唐沉神色有异,子卿缓缓道。
唐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他干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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