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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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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硬着头皮向屋门走去,心里不断嘀咕。
一脚踏进茅屋内,易伦看到,正对他的前方摆着一具古琴,琴后坐着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人,不用说,这个人就是“天命”先生张子涵,他们此行要请的人。


十七
在张子涵的示意下,易伦把屋门关上,走到琴前。
这个众人传说中的“天命”先生,是个三十多岁的长髯文士,身穿蓝服,眉目清俊,眼中有神,一看便知是个修养极高之人。
“你找我……有事儿?”
张子涵却没有理易伦的问话,迳自继续拨弄着琴弦,弹着一首飘渺的曲子。
易伦对古代的音乐也没太大研究,只觉得这首曲子舒缓优美,但听起来又有些悲凉的感觉似的。易伦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观察张子涵上,脑子里想着一会儿自己要怎么游说他,好歹被踢进来了不能不做点努力。
待得一曲终了之时,张子涵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易伦问:“阁下觉得这首曲子如何?”
“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害得易伦把想好的话都吞了回去,说:“嗯……我也不太懂,反正挺好听的,就是悲了点儿。”
“你能从中听出悲音?”不知怎的,他突然眼中闪亮。
“是啊,怎么了?”这应该是个人就能听出来吧?易伦心里嘀咕,古人都怪怪的,特别是这种文士,稍微对上句话就当别人是知己,希望眼前这人没那么神经。
“你……”张子涵仔细观察着易伦的脸,“能走近来让我看看吗?”
易伦更是狐疑地瞅着他,这人不会是个古代同性恋吧?自己可不喜欢这种型的。但他仍是走近前去。
易伦跪坐在琴前,任张子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过了好久,他才发现原来他似乎是在看自己的面相。易伦心中不由苦笑,虽说很多人都信这个,但他现在这张脸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就算看出什么也没用啊。
张子涵直盯了好久,口中直念“怪哉怪哉”,然后又说:“可以伸出手让我看看吗?”
脸都瞪这么久了,手算什么呢?易伦把白皙柔嫩的手放在琴上,反正手相也同样不是自己的。
托起易伦的掌,张子涵研究了很久,然后神色凝重地放下,起身从屋子角落的一个小柜中拿出一副奇怪的东西,易伦也不认识,只是看他使用的样子,估计是算命的工具。
只见他用几个小铁片摆来摆去再抛几下,观察了一番,然后就突然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并且不断摇着头说:“天意啊,难道这就是天意?命中注定的,果然逃不掉。”看得易伦一头雾水,又不好拦住他问是怎么回事。
正当易伦看他转圈子看得头晕时,张子涵突然停在他面前,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我……还没有问阁下的名字呢。”
“啊?哦,我叫易伦。”易伦心下想着,不知他这又是犯什么毛病。
“易伦?易伦……”念叨了半晌,他又说:“麻烦你,去给我打些水来好吗?”说着手指向屋角放着的水桶。
“什么?我打水?”易伦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的,拜托你了。”
见他说得很认真似的,易伦只好走向角落拿起水桶往外走。有没有搞错,当他是仆人吗?就算他真是诸葛亮再世,也没资格使唤自己吧?
出了屋门,迎上一脸关切的封昊几个人,他一把将水桶递过去:“里面的神仙吩咐的,替他打水!”
将水桶交给奉星,易伦坐到旁边石上歇凉,等着她打水回来。
封昊靠过去问他:“怎么样?张子涵跟你说了什么?”
“我觉得……”易伦认真严肃地说,封昊也认真严肃地听,“他脑子一定有病!”
不管倒在一边的封昊,易伦继续说:“他都没让我说话,只是不断地看着我,再看着我,然后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嘴里不知念叨些什么,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听了他的话,封昊也琢磨起来,难道这张子涵看上了易伦?的确有可能,据来过的人回报,他是个三十几岁的儒雅之士,见到像易伦这样年轻秀美的人,保不准就被吸引了。那自己是否还应该让易伦进去游说?若是以前,他一定不会为此犹豫,但这一路行来,此刻他竟不希望易伦再进去见一个可能对他心有所图的男人。
易伦自然不知他心里已经转了这么多想法,等到奉星不情不愿地将水提来后,他就拿着大大咧咧地往里走,封昊站起来伸手想拦住他,但终究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只是走到了屋门前,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易伦将水提了进去,突然发现张子涵已经换了另一身衣服,是一件白色的丝袍,比先前那件要正式高雅很多。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易伦冲他喊了声:“我把水提来啦!干什么用啊?”
张子涵本来背对易伦站在正对屋门的案台前,一听见他的呼喊,立刻转过身来,盯着易伦说:“把水放在原来的角落吧。”
易伦有些不爽快,让我提来了又不用,那还提它干什么?但是有求于人又不好发火,于是按着他的指示将水放下。
“请你……过来一下。”不知怎么的,易伦听着他说话的声音竟好像有些颤抖。
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易伦也看着他,一没注意脚底下,竟然被放琴的矮桌桌角绊了一下,“扑嗵”一声就向着张子涵扑了过去。
头一下子撞在了张子涵胸膛上,把易伦撞得昏昏的,好容易缓过来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被他压在了身下的人居然没有反应,吃惊之下凑到他脸前仔细地看,乖乖!易伦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大睁着,嘴也微微张开着,四肢摊开,张子涵就那么一直躺在地上。易伦战战兢兢地将手指探向他的鼻下,喝!真的没气了,完了,这人被他给害死了!
“易伦!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封昊一直站在屋门外,刚才听见里面传来惊呼,然后又没了声息,立刻发问。
“没……没没没!你不要进来!千万不要啊!”易伦一听见封昊的声音立刻回过神来,满脑子惊慌得就怕他进来发现自己害死人了。虽然这不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杀人,上次拿刀刺死魏怀仁时他都没怎么恐惧过,但这次可是一不小心就害死了个无冤无仇的人,易伦整个心都震得乱七八糟的。
一听他那么说,外面的封昊更担心了,管不得别的,一把就推开了屋门冲了进来,再一见眼前的场景,连他这个见惯场面的人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地下躺着的人问易伦。
易伦一下子跳起来,冲到他面前就喊:“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死他的!我我我……我只是……”
看他居然慌得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封昊虽然震惊,但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按在他肩上安抚他,放柔了声音说:“我相信你,你把刚才的事好好跟我说说。”
易伦抓着他衣襟,絮絮叨叨地把从他一开始进屋后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封昊边听边拍抚着他后背,让他慢慢镇静下来。
“这实在……很是怪异。”听他把整件事说完,封昊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牵着难得如此无措的易伦走到离张子涵的尸体较远的地方,封昊在这个摆设简单的屋子里转起来,四处搜搜看看,想找出些蛛丝马迹。而没有费太大力气,他就在张子涵刚才取算命工具的小柜中发现了一封信,上面的署名是“张子涵”,却没有收信人,看起来信很新。
封昊拆开信,易伦也凑了过来,但信是用毛笔写的繁体字,而且字迹潦草,易伦根本没法辨识。封昊越看脸色越是严肃,等他年完后将信重新合上,易伦立刻问:“怎么了?信上说的什么?”
封昊转头看着他,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他:“易伦,你……你才是‘天命’。”
“什么?”易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封昊严肃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你,才是真正的‘天命’。”


十八
看着易伦无法置信的眼神,封昊只好给他一点一点解释:“张子涵在信上说,他以前就已经算出自己的寿命不会长久,所以一直不肯答应任何人入世为官,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死去。结果,今天碰到你后,才知道命中注定的事躲也躲不掉,他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因此,你就不要那么自责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他不会怪你的。”
听了封昊的话,易伦瞪大眼睛,转过身看着躺在那里的张子涵,指着他问封昊:“你说他……早知道自己要死了,然后看出来今天要死在我手上,就把我支出去打水然后自己换身儿漂亮衣服写好信然后等死?”
看着他开始怒气勃发的脸,封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他有病!”易伦刚才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暴发了,“自己要死就找我当凶手?那他怎么不干脆自杀算了?干嘛要这么自私害我!他以为我爱杀人啊!”
无法克制的一把将易伦揽进怀中,不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惊恐与悲怒,明明是如此纤弱的一个人,却总觉得那种自信而不羁的表情才最适合他。封昊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这么想,只是每当看到他挺起瘦弱的胸膛,脸上却挂着或狡诈或嗔怒或者仿佛在说着“我有秘密而你不知道”的表情时,他的心就会变得愉悦起来,原本只是欣赏和好奇而已的不是吗?那么,现在这种疼痛的怜惜又是什么呢?
伏靠在封昊的怀中,被他的手轻轻抚过肩背,耳中听着他一遍遍重复着“不是你的错”,易伦感到堆积的情绪在一点点散去,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眼前这个人,明明既阴险又虚伪,可是当他现在无措得想要怒吼时,只有他在这里安慰着他,给了自己一个依靠的胸膛,是自己变软弱了吗?还是依靠着人的感觉本来就这么好?
十分难得的,两个本来一见面就会有冲突的人就这样默默地依偎着,很长时间,没有谁想要打破这种氛围。
“咣”地一声门被推开,奉星突然闯了进来:“主子你们没事儿吧?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儿声儿都没有?”然后,冒实实的奉星就愣在当场,傻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随后慢慢走进来的侍月看了一眼,见易伦已经迅速地将封昊推开到了一边去,回头在奉星的小脑袋上拍了一下:“看你以后还莽撞不了?居然敢打扰主子跟夫人培养感情。”
奉星躲到一边去揉脑袋,暗自替自己抱不平,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在别人屋子里卿卿我我啊,刚才不是侍月姐姐自己怂恿她进来看看情况免得主子出事的吗?现在闯了祸就推到她一个人身上了,自己真是冤枉可怜。
看着易伦难得的满脸通红,而自家主子也已经看得入神了,侍月作为屋里唯一保持清醒头脑的人只好提醒道:“主子,不知道那个人……要怎么处置?”
封昊回过神来,见侍月示意的张子涵的尸身,思考了一下,说:“张先生也是一代能人,只可惜福薄命浅了些,还是在这竹林之内觅一块好地方,将他好生葬了。对外时就说他自知自己其实不是‘天命’,所以在遇到真正的‘天命’后自杀了,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今天的事,你们两个晓得了吗?”
“是!主子。奴婢现在就去。”两个丫环毫不惊乱地领命办事去了。
顾不得脸上的尴尬,易伦讶异地抬头看着她们两个走了出去,问封昊:“她们怎么看见张子涵死了半点反应也没有?”
封昊浅笑地看向他犹带红晕的脸:“你当我这两个丫环是一般人吗?只要不是自己主子的事,她们是不会有半点在意的,而凡是主子的事,就是她们的大事。”
难怪,封昊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人,否则他怎能有机会作一方霸主。想到这儿,他记起张子涵的信,问道:“你真的相信我是‘天命’?我可什么都不会啊。”
“我相信。张子涵既然能算出自己的生死,那么他说你是‘天命’也一定是有根据的。而且,自从有你助我后,一切不都进行得很顺利吗?十几年未能打开的局面也发生的转变,难道你能说自己一点作用也没起?”
“可是我感觉很奇怪啊,明明这‘天神人’是你们已经知道的人了,突然之间他死了,然后说自己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可我根本不像他们似的懂政治懂军事懂很多东西啊,就算你让我给你出谋献策什么的我也不会。”
“易伦,你不用这么贬低自己的,其实你现在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所谓的‘天命’只是指一个人而已,没有人要求或限制你一定要做什么,或是拿出什么成绩,你只要继续做自己就好了,我需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你。”
做自己吗?这一句话点醒了易伦,自己是个现代人啊,这正是现代人的个性观点啊。而且,自己现在是回到古代的一个灵魂,连原本的身体都没有,如果不坚持做自己,就会迷失在这古代的异时空中,不知该扮演谁的角色。虽然这里是个类似三国的地方,但他易伦不是三国里的谁,而是他自己。
抬起头看向封昊,易伦的表情已经又恢复成原本洒脱的样子:“封昊,你可不要后悔,是你选择信任我的,到时候我要是把时局搅得乱七八糟可不是我的责任!”诸葛亮会的东西他不会,用的计谋他也只记得一点点,要怎么处理以后面对的事,他会用自己的方法,而这个中国要因此面临怎样的命运呢?他拭目以待着。
看着他又回复了本来的面貌,封昊终于放松了下来,宠溺地看着他,轻轻说:“一个会让我捉摸不透并且挂心的人,怎么可能会令我失望呢?”
“你说什么?”易伦没听清楚他的听语。
“没什么,”封昊粉饰太平,转移开他的注意,“现在,你就是属于永国的智士了,所以我们可以快点赶回去了,到时候要把你介绍给满朝文武呢。”
“什么?满朝文武?”易伦果然光注意这句话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吧!”
于是,在从永嘉来的路上,一行是四个人,而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同样的四个人。只不过,他们已经顺利(?)完成了找人的目的,算是此行目标圆满达成。
晚上,王爷府中,易伦正隐忍着不耐,与数十位大臣周旋。
这封昊还真是说到做到,一回来后,就宴请了朝中百官到府中,作为介绍他登场的舞台。既然是现在国家实际上的君主下的请帖,有谁会不赏脸?所以此时的王爷府可谓宾客满堂,觥筹交错,语声喧闹。而绝大部分的人,自然是围在他这个刚刚被人介绍说是“天命”先生的人身边,进行着好意的奉承或恶意的质询。
这里的大部分人并不怎么认得易伦,这要感谢以前那位尹世子过着隐蔽的日子,但也并不是没有认识他的,就比如那位曾经骚扰过他的监国胡大人。易伦真是想不到,居然有机会在这样的场景下与这个胖子色魔再见面。
虽然也有人对他的身份心生怀疑,但封昊介绍时斩钉截铁地说他的名字叫做易伦,是真正的“天命”先生,而且又有张子涵的亲笔信函作证,因此就算再怀疑也没人有胆当着面问清个一二。
当然台面上不敢问是一回事,私下里拿言语试探是另外一回事,而吃过易伦哑巴亏的胡大人自然首当其冲。
“易先生,”因为封昊希望可以体现易伦的地位超然而没有将他如其它两个那样封为丞相,所以胡大人仍只唤他先生,“您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永嘉?”
“是啊,这算是第一次呢。”对于易伦来说,应付这样的试探简直是小意思,因为他本来就基本算是个新来的人,只要再装作不认识像胡大人这样见过面的人,那就一点马脚也不会露出来。
“听说原国那边近日发生水患了呢。”
“是吗?在下还没听说呢,不知道我国会怎么处理呢。”易伦是兵来将挡,胡大人希望能在闲谈中抓住他把柄的计划完全落空。
懒得应付一群无聊之徒,易伦边随意答话边观察起厅中的上百位大臣来,这当中的确有不少看起来都是有能之士,特别是明显亲封昊派的人中,更是文者显智,武者显勇,看来什么样的主子下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啊。
正留心观察其中几位最吸引人注意的人,他们大多都围在封昊身边,易伦突然看到一个黑衣青年疾步进厅,直直走到封昊面前送上一封好像是信件的东西,然后说了几句话,就在封昊的手势下又迅速地离开了大厅。
易伦直觉有事发生,看着封昊退出人圈展开信件快速看完,面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环望厅内,正与易伦关注的目光对上,向他比了个眼神,封昊从侧门闪进了后堂。
易伦立刻尽力摆脱了围绕在身边的人,乘少人注意之时也闪进了封昊先前进的门,大厅之上一时竟没人注意今晚两个最重要的主角已经都消失了。
“出什么事了?”关好侧门,易伦回身问显然在等着他的封昊。
挥了挥手中的信,封昊露出个没有笑意的笑容:“离国正在暗中向国境南部调兵,似乎……准备攻打泉国。”


十九
易伦一把抓过送来的快报,翻出来阅读,还好这次的字体比较工整让他能看懂。信上简短说明,离国中央军的大约十万人在向南部调遣,同时东部驻军也在进行调派,再加上原本驻守在南部的军队,约有至少四十万的部队会在南部陈结,这还是不估算有可能会继续追加的数位。
“他们怎么会在这时候采取行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成心不让他过些安份日子。
封昊以手抚额分析着:“雷运泽是个聪明人,估计他早已在准备着打破僵持的局势。而最近我们永国这边动作频频,又得到了平国,实力大增,显是有所图。为了抢得先机,他选择立刻挑起战端。但我国正挟着近来的盛势,若是以我国为目标他未必能有很大的把握,所以他选择了泉国。”
麻烦,政治真是麻烦,易伦边试图理解边问:“那我们要怎么办?”
封昊笑睨向他:“这就要问你了啊,我的军师。”
“别找我!我说过我不行的。”真要他出主意,可就该换他头痛了。
封昊正色说:“我说过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不需要你贡献计策,你就说说你对这事的看法。”
看法?易伦想了想,说:“按照以前的状态,三国鼎立是一个危险的平衡,若是一国采取主动攻击另一个国家,那么虽然有取胜后得利的好处,但同时也冒着极大的风险。而此时最有利的反而是第三国,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双方因为战事而实力大损之时,第三国无论乘机攻打哪一国都是大有胜算的,而且,第三国可以与任何一方联合攻打另一方。所以说,若是离国攻打泉国,最有利的反而应该是永国,那个雷运泽若是真像你说的那么聪明,应该不会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道理。”
虽然早知道易伦必定语出惊人,但封昊仍没想到他竟会分析得如此透彻,如此一针见血,他看着易伦,眼中光华闪烁。
“你说得对,凭雷运泽的智慧,再加上现在的‘神机’先生,绝不会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他们的这次调兵行动,要么就是虚招,假攻泉国,实攻我国,要么就是他们已有另外的计策对付我们,可以制约住我们不能采取行动。”
“那个人真有这么阴险?那可又有你忙的了。”早说了不用他嘛,这个封某人的脑袋明明已经厉害无比了,哪还用人帮。
“遣密使与泉国方面联络,加强军备,进行情报搜集,防范雷运泽可能的破坏计划,这些的确是要让我忙上一阵子了。”封昊长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与平日的正经极为不同的慵懒面貌。
易伦看得心脏“咚”地一跳,竟有些口干舌燥:“你既然……既然都计划好了,干嘛叫我进来?”
封昊走到他近前,手握住他肩膀,略低下头与他仰视的眼眸对视,温柔地说:“易伦,你自己近些日子也要千万小心,现在你的身份特殊,难保雷运泽不会从你这方面下手。我虽然已经派了金尚他们暗中保护着你,但你自己也要提高警惕,绝对不可以出事。”
不知怎的,易伦竟觉得自己动弹不得,浑身发烫,眼也无法离开,只有嘴巴还能逞强地说:“你不要……用这么肉麻的语调说……”
没能再说下去,易伦的嘴已经被牢牢地封上,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舔舐着,啮咬着,封昊用舌细细地探索他的唇瓣形状,然后得不到满足地进而滑入了诱人的口中,轻撬他的牙关。易伦不是一个生涩不知反应的人,在封昊温柔而强烈的攻势下,张开自己的口放纵他的灵舌进入,用自己的小舌与他的纠缠嬉闹,手也爬上他的脖子紧紧揽住,一如他的手将自己的腰搂得死紧。
热切的吻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两个人都将对方的口腔摸索个遍,舌与舌也进行了数次的追逐逃避,直到双方都再也无法呼吸,四片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依然紧紧地搂着易伦,封昊先将呼吸调整得差不多了,看向仍在大口吸气的易伦,近在咫尺的无瑕面颊满布着诱人的红晕,刚刚被津液滋润过的小口泛着光泽,简直在吸引着人立刻亲吻下去。
将唇贴在他的颊上缓缓地一路扫过,感受到怀中的躯体传来阵阵颤栗,他自己也感到下腹的欲望有些难以控制。唇轻移到他的耳边,故意向里面呵气,然后用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说:“怎么办?我不只想吻你呢,想立刻就把你抱到床上去,真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易伦被他搔得耳洞发痒,浑身皮肤热烫,心脏狂跳得简直无法控制。他强抑住想用手去按住胸膛的冲动,不断对自己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个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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