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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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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沉吟一瞬,摆摆手:“就这样吧。”
杨昭呆呆地被人拖了下去,教主又交待嘉奖了东方玉一番,殿内诸人才渐次散去。
东方玉走到仍旧跪在殿门外的少年面前,微微弯下腰,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似无神的眼睛,压低声音道:“小子力气不小,四十斤重的钢刀提起来竟毫不费力,有意思,哈哈······”
杨昭心中一震,听着他尖锐的笑声,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头的苦涩蔓延开来,这真的是阿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教主不渣的说,真的不渣···后文后文!
☆、相见不相识
丁穆将狼狈不堪的杨昭扶到一边,一边给他止血,一边担心地道:“小鲢子,你怎么样?”
杨昭喘了口气:“小丁,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我······能不能去见他?”
丁穆凝眉道:“小鲢子,你老实告诉我,东方左使你是否以前就认识?不然你不可能会是那种反应!”
杨昭不经意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低声道:“他······是阿玉。”
闻言,丁穆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无比认真地道:“小鲢子,不用去找他了,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从苏州回来请平一指平大夫吗?就是为了给他看伤,当时他还只是童长老手下的一个香主,因为意外伤到了头,醒来之后,过往种种已经一概忘却······对不起,小鲢子,我当时并不清楚他是谁······”
杨昭血色全无的脸上有一时的茫然,很是勉强地对他笑了笑:“没关系,忘了,也好······小丁,你回去吧,今天这一闹,童长老少不得要骂你,别耽搁了。”
丁穆无比担心地看着他故作平静的样子,做了七年的朋友,他心里想什么,难道他还不清楚吗?他那个堂主爹爹根本就是个屁,他从来不对他说自己的过去,就连“阿玉”这两个字也是他费了大力气才从他口中套出来,虽然杨昭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那个阿玉到底是谁,但是他看得出,那个人才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牵挂,如果没有那个人,他真的无法想象,他要如何活下去,明明知道,事实很残忍,可是比起他的伤心难过,他更担心他的莽撞会让他小命不保。
“真的······没事吗?”丁穆一边问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衫套在他身上,遮住伤口和血迹。
杨昭摇摇头:“没事,我回去了。”他说着微微笑着冲他摆摆手,一瘸一拐地往南苑去了。
东方玉面无表情地对身后的黑衫侍卫道:“张允,去查一查那小子的底细。”
“是。”叫张允的青年忙领命而去。
“主子对那个小子有兴趣?”走在他身后的另外一个年轻侍卫微有些诧异地道。
东方玉微微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齐武,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
齐武思索片刻,认真地道:“看起来资质不错。”
“李玄,你告诉他。”
被叫到的人,沉默一瞬开口道:“第一,从他的衣着来看,不过是个低等杂役,出现在这种地方,已是有些可疑,第二,如果说他一开始的不敬真的是被吓到,那么接下来那一通流利的奉承话,我想即便是张允那小子也没有办法一口气说出来,第三,我特意挑了一把重刀,最起码有四十斤,他使起来竟然毫不费力,这对一个少年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除非他天生神力,第四,以重伤为代价消灭敌人,这样的魄力连我都不得不佩服,第五,他分寸拿捏得极好,三人一死一伤,这样的结果足以让教主消气,却又不会太过引人注意,说明他有意隐藏自己的实力。”
东方玉忍不住笑了笑,看了眼目瞪口呆的齐武,低声道:“学着点儿吧。”
齐武有些不服气地分析道:“第一,我不这样想,主子威名正盛,即便是一个小杂役,想要瞻仰主子风采,也并不是不可能,第二,只能说明那小子脑子转得快,会说话,第三,万一他真是天生神力呢?第四,被逼到这种地步,重伤和去死,这不难选择,至于第五,他看起来没什么功夫,也许真的只是没能力把三人全杀了。”
李玄闻言皱眉道:“照你这个说法,那么全世界都是好人了,主子还要我们作甚。”
“对待敌人,但凡有一丝一毫的疏忽纰漏,都无异于将自己送上死路。”东方玉目色深沉地道。
齐武神色一震,忙板正了脸色,露出一副受教的神情。
张允郁闷地揉揉脑袋,他也不太清楚他那个主子怎么突然就和一个半大小子过不去了,还大材小用地让他来打听这些八卦,他梳理了一下到手的资料,一点特别之处也没有啊?
杨昭,苏州府人,老爹杨进贤,是苏州分堂的堂主,七年前按照教中惯例,被家里送到黑木崖听训,然后就一直在南苑呆着,没身份,没背景,没脑子,没文化,这种“四无人才”,主子向来看不上眼。
他刚准备甩手离开,到了南苑门口,却恰巧碰到那个被他调查的对象,仔细打量了一番,从客观的角度讲,他难得给了五颗星的评价,身高看起来不错,看样子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身材,瘦了点,但是看得出十分结实匀称,是个练武的好料,最重要的是,长得也极为英俊,虽然现在还小,但是过不了几年,也一定会成为人见人爱的少女杀手,倒是符合他挑手下的一贯准则,所以原本觉得无趣的人,也不由多了几分兴致,忍不住跟上了他。
杨昭走回后院,一眼就看见怒气冲冲的管事儿,管事儿一见他,更是没有好脸色,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叫你去扫条路,你给我扫了一上午!一堆的活儿,你一样没给我干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这没用的废物!”
他骂着难听,却还是觉得不解气,想着今天在东阁安排下人时受的气,心里的火更是没理由地全冲杨昭发了出去,当下捋起袖子,一拳上去就将本就有伤在身的人,揍倒在地,杨昭裹着丁穆的侍卫服,护着胸前的伤口,躺在地上仿佛没感觉一样一动不动地任他打。
“我打死你个臭小子,害我被上官骂,你这个没人要的野小子,下贱的冒牌货!什么堂主少爷?我呸!你个小王八蛋,叫你干活,还敢偷懒!我打死你!”
杨昭的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强忍了一路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到地上,渗进泥土里,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阿玉不见了,成了他完全陌生的东方不败,那他在这个世上,剩下的还有什么?心中最美好的记忆一点点地破碎掉,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温柔明亮,坚毅美好,他记得那些弥足珍贵的相处时光,记得江南的流水,记得铺着青石的小巷,记得他在夕阳中的剪影,也记得河畔倒影中的温柔脸庞,可是他却已经忘了,而且忘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他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鼎鼎大名的东方左使,但那也只是提起而已,南苑的消息从来闭塞,对外间的事情更是几乎一无所知,他声名鹊起之前,从不会有人谈论,他位高权重以后,人们也只会恭恭敬敬用上光明左使的称呼,如果不是今日的机缘巧合,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现在做着神教左使,将来会成为教主,成为天下第一的男人,会有一个他们这种人根本叫不起的名字······
隐在暗处的张允一双俊眉死死拧在一起,成德殿里少年的勇武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如今这般懦弱隐忍,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听见那个无良管事的一通话,心中忍不住复杂了两分,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少年眼角那一颗颗来不及滑出眼眶便渗进地面的泪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忍不住心软下来,也许是因为刚才失血过多,少年的脸白得吓人,面上没有多少痛苦之色,只是那双干干净净的眼睛却显出与出色的容貌毫不相称的空洞呆板。
他心下恼怒,刚想出手阻止,那管事却像是打累了一样,气喘吁吁地直起身来,“别他妈装死人了,赶紧起来,干活去!天黑之前做不完,你的饭也不用吃了!”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地上一动不动的杨昭,很久才慢慢爬起来,他甚至希望管事的能发发慈悲把他打死,也好过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可是一想起那个疯女人的话,他又不得不慢慢清醒过来,他不能出事,所有人都知道杨进贤的儿子在黑木崖,他惹了麻烦,必定会连累他们,若真是这样,难保那个疯女人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真去挖坟戮尸泄恨,那他下去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婆婆他们?现在阿玉把什么都忘了,这些事情他更是不能再指望任何人,杨昭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是套着个千金重的枷锁,阿玉是能够解开他困境的唯一一个人,但是现在,这唯一一个救星他也指望不上了······
张允看着少年爬起来,拿起水桶一瘸一拐地又去挑水,几乎要跳出来破口大骂,他妈的还是不是爷们儿!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他还能忍,这小子有毛病吗?他可是记得他身上还有几个血窟窿,腿上还被撕下来一大块肉呢。
又跟了一阵,他终于一个冲动,从树上跳下来,杨昭看了一眼面前一身黑衫的英俊侍卫,见怪不怪地挑着水继续往回走。
显然这样赤、裸、裸的无视,已经惹怒了左使座下的金牌护卫,他几步上前推掉他肩上挑着水的扁担,郁闷道:“喂,你没看见我啊?”
杨昭看了看尽数泼出去的两桶水,愣了一瞬,见他神色虽厉,眼中却并无恶意,也没有力气跟他理论,只是坦白地道:“看见了,你有事吗?”
张允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比他主子东方玉还要淡定,他微微笑着挥了挥手里的荷包,“你东西掉了,女孩子送的吧!”
杨昭看了眼他手上绣了个大大“莲”字的荷包,面上没什么表情,这是小丁他表妹送他荷包的时候,顺道也给杨昭绣了个,只可惜此“莲”非彼“鲢”,他也就是当个钱袋来用,怕是刚才落在后院了。
张允见他没反应,顿时有些毛躁地提着人就走,杨昭吃力地挣开他,不耐烦地道:“大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想怎么样?”
张允将人按到石头上坐下,看着他身上氲出的血迹皱眉道:“你都伤得这么重了,还做,没有人教你吗?受了伤要马上上药包扎,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提水!”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无缘无故的关心,杨昭有些吃惊,他觉得面前这个青年一定是闲得发慌了,不然没头没尾地跟踪他,还跳出来管他的闲事,他揉着额头道:“大哥,我的事情很多,做不完就没有饭吃,没有饭吃就会饿死,饿死会有很多麻烦。”
“我问你几分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他想起今天来的任务,不由认真地道。
杨昭白了他一眼:“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什么。”
张允挑挑眉:“那你今天也别指望回去干活了。”
杨昭在心里叹了声天,任命地道:“你问吧。”
“你的名字?”
“杨昭。”
张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应该知道我想听实话。”
杨昭重重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就无聊到这个地步了,“我说的是实话。”
对方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两分,“我既然开口问了,就一定要个满意的结果,你这样敷衍我的话,我会很生气,后果也许比你干不完活更惨,我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家在哪儿?”
杨昭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垂下眼睑,再不说一句话。
张允郁闷了一瞬,两人僵持半晌,威逼利诱全用上了,却仍没能从少年嘴里撬出半个字来。
“小子,你还挺硬气啊?你以为你今天掩饰得很好吗?破绽百出的表演,你以为没有人怀疑吗?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了,我不为难你,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把你交到刑堂,到时候由不得你不说。”
杨昭看着面前纠缠不休的青年,忍不住皱起眉来,权衡一番,究竟是让他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比较危险,还是被丢进刑堂,事情闹大,连累“父母”后果比较严重,面前的青年,脸上虽然严肃,可是眼中却并无恶意,杨昭点点头,妥协道:“我叫杨昭,这个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个“果然”的神情,看着少年狼狈落魄的样子,有些心软地道:“那你家在哪儿呢?”
“没家。”
“爹娘呢?”
“没有。”
“那还有什么亲人?”
······
许是觉得少年可怜,他原是想帮他一帮,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问题,已经触及了连对方自己都不去触碰的底线。
杨昭认认真真地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亲人”的范围,心里念着阿玉,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东方玉现在的模样,他看着面前似乎是故意揭他伤疤的青年,“大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是人家扔来的冒牌货,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消遣我?”
听着少年平静的语调,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张允心里懊恼了一番,忍不住有些心疼,如果他的弟弟没死,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被人随便欺负?
他没再问什么,制住少年的反抗,给他拉开衣服,上药包扎好,这才拍拍手站起来,转身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顿住脚,开口道:“地上的药,一天一次,效果还行,那个王八蛋,他打你,你不知道揍他吗?北海三鹰你都能杀,还怕一个奴才下人!”
他说完便抱着剑,轻功一闪没了人影。
杨昭苦笑一声,这个闲得没事干的年轻人还真是热心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又要重复这句话,教主真的不渣···
偶感觉不能太早相认的,小筑筑说啦~~偶们要克服依赖,现在就相认了,主角还怎么表现他强憾的一面~~要成长的说~~
偶一直觉得配角好棒!!!
☆、木雕
张允一脸郁郁地回到东阁,东方玉坐在主位上,对于这个一向跳脱的下属,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严肃。
偷眼看了看主子不善的神色,齐武抬高了声音道:“张允,你小子跑哪儿去了?打听点儿事,你一去就是半天!不知道主子等着吗?”
张允跪在地上告了个罪,东方玉皱眉道:“说说吧。”
张允如实道:“他现在的身份是苏州分堂堂主的儿子,名叫杨昭,但是属下得知,他应当是苏州堂主找来的替身,为的是不让自己的儿子受苦,真正的情况是,他就是个普通的小孩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就查出这些东西,你还去了这么久,该罚。”齐武郁闷道。
张允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不观察一段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吗?那孩子好像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嘴巴死紧,如果不是我亲口问出来,好像他的身世,他从没对任何人透露过,那个姓杨的王八蛋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他自己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你不知道那小孩儿多可怜,他伤得那么重,南苑那个管事还冲他撒气,毒打他,打完了还让他去干重活······”
他正滔滔不绝地说,东方玉不由冷声打断他:“收起你的同情心,下次办事再如此拖沓,就别怪本使不顾主仆之情。”
张允咧咧嘴,也自知不对,忙千恩万谢地道了罪,他这个主子聪明才智样样都好,就是有时冷血得吓人。
杨昭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仍旧每天干活,除了吃饭睡觉就只是干活,他知道阿玉离他很近,他从这里走上七百步,就可以在成德殿里看见他,或者从这里走上一千三百步,就可以在东阁看见他,明明这么近,他却偏偏觉得天涯海角,遥不可及。
他开始拼命恶补关于东方玉或者是东方不败的一切,虽然武功不能说是最好,但是他手段高妙,处事圆滑,高升得很快,原本不过只是风雷堂的副香主,三年之间,已经坐到了日月神教光明左使的位置,春风得意,名利双收,好不畅快。
他不知道他何时会改掉名字,或许会在他当上教主成为天下第一之后,但是他什么时候会当上教主,这又是一个他难以预知的问题,他同样也不清楚他如今的武功如何了,什么时候会得到那天下第一的《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他无法想象他为了练功,挥刀自残的疯狂模样,如今,事情的走向他渐渐能够把握几分,那么如何找到将来会害了他一生的《葵花宝典》,并毁了它,是杨昭如今担心的唯一问题,想要接触日月神教至宝,无非两种途径,第一,成为教主,不过跟如今的东方玉争教主之位,有没有实力先不说,他一定会死得很快,第二,就是些旁门左道,但是想在这群高手之中的高手面前拿到东西,更是难于上青天,或许可以成为至少能够接近《葵花宝典》的人,要成为这样的人,即便不是教主,却也必须万分接近权力的顶峰,杨昭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事情一跟阿玉扯上关系,总会莫名其妙变得无比复杂。
丁穆看着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少年,郁闷地道:“小鲢子啊,你也该为以后打算打算了,这一阵,左使挑选教中后辈,为神教培养人才,这个机会甚是难得,你可千万莫要错过了。”
杨昭微微一愣,摇头笑道:“别开玩笑了,我武功平平,空有一身蛮力,除了干活,其他的都不会,他怎会看上我?我还是不要去丢那个人了。”
“哎,怎的这般不思进取?撇开你俩的交情不说,东方左使在神教如日中天,做了他的手下,不能说前途无量,在神教,日子也总好过几分,而且身在江湖,你也该习些武艺了,就算不能建功立业,起码防身也必不可少。”他慎重地道。
尽管心中没什么想法,他还是对这个为他着想的好朋友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好好考虑的。”
看他这副敷衍的样子,丁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怎么就认识这种人?
日子还是那样过,杨昭不是没想过要到他身边去,但是一来,他不认为自己有实力能够通过他的考查,二来,关心则乱,靠得越近,了解得越多,他心中阿玉的样子,就会走得越远,他并不是觉得现在的东方玉不好,年轻有为,光芒万丈,但是这些荣耀背后那些属于上位者的自私,残忍,冷酷,狠毒,多疑,他也不会比别人少,虽然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环境使然,但是他仍旧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面对这样的东方玉,所以对于那些削尖了脑袋往左使手下钻的教众,杨昭也只有微微笑着道一句“祝你好运”,然后仍旧任劳任怨地干自己的苦力。
崖上的风很大,杨昭干完自己的工作,忙里偷闲地坐在崖上吹风,拿出随身的刻刀,挑了块木头,便随心地雕了起来,手法娴熟,下刀精准,不一会儿,一块粗丑的木头已经被雕成了一个模样英俊的少年,他满意地看着手中的小人,有些微微出神,连他自己都长大了,他手里的阿玉却仍是十六岁时的模样······
“雕得不错,不如给本使也雕一个。”一个年轻朗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杨昭心下一惊,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叩拜道:“参见东方左使。”
东方玉径直走到他身边,拿起那个被他放在地上的小人,漫不经心地道:“起来吧。”
杨昭慢慢站起身来,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本使的话吗?”眼见杨昭半天没有动作,他故作不悦地道。
杨昭怔愣了一瞬,低声道了句,“是”,拾起地上的刻刀和另一块完好的木头,直直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很久很久才低下头开始动刀。
虽然已经被他那双眼睛盯得相当不爽,但东方玉还是很有风度地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把玩着手里模样精致的木人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
东方玉有些吃惊,少年从动刀开始,直到木雕完成,都没有再抬头看过他一眼。
杨昭看着手里完成的小木人,嘴角弯起一丝苦笑,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找死······
东方玉见他停下,微微笑道:“好了吗?”
杨昭点点头,极其恭敬地将手里的东西捧到他面前:“好了。”
东方玉接过木雕,眼神暗了暗,一瞬间沉默得近乎可怕,不过随即气场一转,十分豪爽地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你有两下子,明日本使在东阁挑选手下,你可记得要准时来。”
杨昭扫了眼他手中已经粉身碎骨化成一把木屑的木雕,背上寒了一瞬,垂下眼睑,低声道:“蒙左使厚爱,只是属下武功低微,怕要让左使失望了。”
男人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的发顶,压低声音道:“神教中年轻一辈最胆小怕事的杨昭,前日敢在成德殿装疯卖傻,今日敢当着面奚落本使,你说这样的人才,本使会放过吗?”
杨昭郁闷了一瞬,故作惶恐地道:“属下无意冒犯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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