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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分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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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也点头,“是啊,变化很大。”
钟涛朝他挤眉弄眼,“邵炎打电话不是和我叙旧的,他托我照看你一下,在海城人生地不熟,怕你吃亏。”
向远一怔,自从那日酒吧分别,他们就再也没见过,这通电话如果不是钟涛和他说,他也不会知道。
钟涛是纯直男,只当他们兄弟情深,别的没多想,讲了几句就岔开去。
天气转冷,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向远一来就换过号码,期间再也没有顾承的消息。偶尔会想起他来,但他如今在另一个城市过着平静的生活,走到哪里都没有和顾承的回忆,、或许再呆两年,他就能彻底忘了他。这样很好。
下班路上下起了雪,向远拢了拢衣襟,加快了脚步。
房子是钟涛帮忙找的,鉴于他没有驾照又不会开车,给他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
再过几日就是姐姐的生日。
向远想起姐姐,有点心不在焉,拐弯的时候没注意看路,险些和一辆从弄堂里出来的车撞了。
司机及时刹车,下车来看他的情况,“没事吧?有撞到吗?”
向远回神,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走神了。”
司机见他没事,松了口气,“下次要当心点。”
向远笑着谢过司机,下意识往车里瞥了一眼,后座似乎还坐着一个人,正在打电话。
司机说:“你稍等一下。”
他从车里拿出一把伞给他,“雪下大了,别感冒了。”
向远一愣,接过伞,心情都明媚起来,笑容带了点真心实意,从口袋里摸了包糖果给他,“谢谢,请你吃糖。”
司机接过了糖,两人就此分别。
向远撑开伞,听见司机说了一句:“顾先生,抱歉耽搁了。”
他没回头看,很快融入了人群。
司机险些撞到了人,顾承正好有事处理,等他处理完司机已经和那个人讲完话。
顾承随意一扫,坐直了身体,再看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司机:“顾先生?”
顾承捏了捏鼻梁,“走吧。”
第二天下午,谢总给向远打了个电话,让他别走,晚上有应酬。
这两个月向远出去应酬的时间不多,谢总不喜欢应酬,推了能推的,留了推不掉的。比起别的老板喝多各种各样的作法,谢总安静得过分,向远要做的只是打个电话,看他被家属接走。
下班后在地下停车场碰面,谢总开了车锁,突然把钥匙丢给他,“你来开?”
向远尴尬地说:“我不会开。”
谢总惊讶道:“不会开?”
向远点头,“真不会。”
与其说不会,倒不如说不敢,父母死于车祸,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能平静地坐车,但每次坐上驾驶座,就身体发软,四肢僵硬颤抖。
慢慢他也不再逼迫自己学车。
谢总没说什么,让他上车,自己充当了车夫。
路上堵车,到的时候过了约定时间有一刻钟。
谢总烦恼地抓了抓头,“等会儿别以迟到为由先罚三杯,我会暴躁的。”
向远安慰了几句。很快到了包厢。
向远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想起有一次他推门就看见了顾承。这次应该不会吧?
他跟在谢总身后,抬眼,懵逼。
向远给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向·乌鸦嘴·远。
☆、第十四章
向远站在原地,与那人四目相对,顿时有点尴尬。如果是顾承,他还能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但如果是他父亲,他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坐在主位的人是顾长铭,不是顾承。
顾承并不在。
向远僵硬地跟着谢总走了进去,顾长铭一眼看到了他,慈爱地说:“阿远,好久没见了。”
在座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谢总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向远下意识就说:“爸,你……”
糟糕。
向远和顾承在一起那么多年,二老早让他改口叫了爸妈。向远见到顾长铭太过意外,一时忘了改口,冲口而出才发现不该这么叫。
顾长铭没生气,“哦,我还以为你连声爸都不肯叫了。”
向远:“……”其实,该改口了也没错。
顾长铭身边坐着个年轻人,笑道:“顾董,介绍一下?”
向远认出他是常来接谢总的人,姓萧,对头公司的总裁。
谢总往萧总身边一坐,“顾叔叔,别搭理他。”
顾长铭不喜欢别人叫他“顾董”,原因无他,一次有人找他,连喊几声“顾董”,听起来像“咕咚”。后来,大家都改口叫了顾老大……
顾长铭白了萧总一眼,“小兔崽子,就你和我对着干。”他看着还站在门边的向远,招了招手,“站着干嘛,过来坐。”
向远坐到顾长铭身边,“顾叔……爸……”
顾长铭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阿远啊,就算你和承承闹翻了,也可以认我做干爸。”
向远颇受二老照顾,闻言便笑着说:“我知道了。”
这次饭局和顾长铭没有关系,谁都不知道顾氏董事长来这里是干嘛的。谢总对他们家的事有所耳闻,意味深长地看了向远几眼,一脸好像有戏可看的样子。
向远本来应该帮谢总挡酒,顾长铭拉着他说话,一时便顾不上。顾长铭修身养性,不喝酒不抽烟,没人没眼色地过来劝酒,坐在旁边的向远也幸免于难。
萧总有意灌谢总的酒,收到后者怒视也只是笑眯眯地将他杯中的酒倒满。向远一边和顾长铭说话,一边分神往谢总那里看。
啊哈,他已经趴下了。
散席的时候,谢总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不过萧总本人在这,向远也不用操心。
向远陪着顾长铭下楼,很快顾长铭的司机把他接走。顾长铭上车前伸手一指,“喏,看那里。”
向远顺着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回过头来,顾长铭已经走了。
他哭笑不得,只当被耍着玩了。
雪已经下得很大,向远走出几步,手已经冻僵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到车。
风大了起来,向远压低伞,没注意迎面走来一个人。
来人在他三步之外停下,向远低头绕过他想走,擦身而过时,那人极轻地唤道:“阿远。”
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向远顿时停住脚步。
顾承站在他身边,没有打伞,雪落在他身上,睫毛一颤,轻轻抖落一片。
回过神来,向远已经上前一步,伞罩住两人。
顾承摘下手套,趁着向远愣神间,执起他空着的手,戴上了手套,又将伞抽走,戴上了另一只。
手套很温暖,向远举起手晃了晃,笑道:“顾先生又是什么意思?”
顾承看着他,眸光深沉,“向先生你好,我叫顾承,曾经担任过你的英语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向远收起了笑容,怔怔地看着他,蓦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想重新认识你,认识现在的你,然后再次爱上你。
向远配合地说:“我记得你,顾老师。”
顾承仿佛是松了口气,“记得就好。”
向远乐得装傻,“顾老师你现在在做什么?”
顾承带着他往前走,“我现在就在工作。”
“什么?”
“到了。”两人已经走到了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向远觉得这车有点眼熟。
顾承开了锁,替他打开车门,“我现在的工作是司机。”
向远收了伞坐进去,“那你之前的工作呢?”
顾承给他一个塑料盒,示意他把伞放里面,“我休假了,现在出来开车。”
向远把伞放好,“是吗?那也要注意身体啊,下雪天还是带把伞的好。”
顾承点头,“好。”
客气又疏离,好像真的是久别重逢的师生。
向远侧头看他,两个月未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同。
车开到了地方,顾承头也没抬,慢慢地说:“谢谢……二十。”
向远险些笑出来,顾承的耳尖有些发红,估计活那么大都没问人要过二十块。
他从钱包里抽出二十块给他,顾承好像不太想接,迟疑了几秒才接过。向远打算告辞,顾承说:“还有件事。”
向远等他下文。
顾承这回红的不是耳朵,是脸。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的那张卡……那个分手费……”他说不下去了。
向远:“嗯?”
顾承:“……可以还我吗?”
向远顿了顿,“什么?”
顾承揉了揉额头,“我给你同样的卡,但是,‘分手费’我想要回去……”
向远笑容不变,“那这张卡是什么?”
顾承想了想,有点烦恼,“随你定义。”
向远看清他的脸色,憋笑到肚子痛,今晚顾承真是给了他太多“惊喜”。
顾承抿了抿唇,“可以吗?”
向远说:“顾老师,你在说什么?什么分手费?我们见过吗?我们不是才见面吗?”
顾承:“……”
向远有点上瘾,“还是说我失忆了?你认识以前的我吗?和我说说我是什么样人好不好?”
顾承停顿了几秒,好像有点憋屈,郁闷地说:“你是个恶趣味的人。”
向远竖起拇指,“这句话我给满分,好了顾老师,再见。”
这次顾承没有再阻止他,看着他上了楼。他从口袋里摸出烟,咬着烟,点燃吸了一口,因为不熟练,下一秒就呛到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坚持抽完了这根烟,然后驶离了此地。
向远进了家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终于知道顾承哪里有点不同,他能看得出他的情绪变化,就像一个石头,成精了。
☆、第十五章
第二天下班之前,向远接到顾长铭来电,约他吃个晚饭。长辈的邀请无法推拒,向远应了下来,对很快又要见到顾承感到心情复杂。当着长辈的面,应该怎么样?
向远缺少这方面的经验,想了想,要完全把他儿子当个路边的石头也挺扫顾长铭面子的。于是向远对着镜子练了半天,也没练出“含愁带怨强装镇定对旧情人余情难了却已看破红尘的”表情。
钟涛和他约尿,洗手的时候好悬没吓出好歹,“阿远,你在干什么?”
向远保持着诡异的表情问他:“你看出什么来了?”
钟涛惨不忍睹地扭过头去,“看出你一边思|春一边要出家。”
向远:“……”
下班后,向远下楼,路边停着顾承的车,顾承靠在车上等他。
向远走近就开始笑:“哈哈哈哈哈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顾承面无表情地替他打开后车门,生硬地说:“向先生,请上车。”
向远一边笑一边坐了进去,他忍不住又看向他。顾承穿着T恤牛仔裤,T恤背后印着“祝您一路愉快”,还画了个笑脸,比起昨天更接地气。
顾长铭见他笑个不停,邀功,“我想出来的。”
向远由衷地说:“您真厉害。”卖的一手好儿子。
顾长铭咳嗽两声,板起脸,“小顾,开车吧。”
小顾系好安全带,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
后座两人对视一眼,又哈哈哈哈哈哈。
前任总裁现任司机小顾在昨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对他们的笑声充耳不闻,平静地将车开到茶楼下,“到了。”
顾长铭:“敬语呢?”
顾承:“……请下车。”
向远也插一脚,“语气太死板了,温柔点。”
顾承看他一眼,真的将语气放缓,“请下车。”
向远摇摇头,“不行啊。”
他让顾承一连说了十遍,本以为顾承要拉下脸懒得理他,谁知他真的就一次一次重复。向远不再为难他,下了车。
晚饭顾承没有一起吃,他们的位置在窗边,向远从上往下看,看见顾承买了两个包子就坐回了车里。
顾长铭也看见了,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悠悠道:“他口袋里就二十块钱,还花了一半的钱买了香烟和打火机,又吃了午饭,晚上大概也只能吃包子了。”
向远有点震惊,顾承是从不抽烟的,受不了烟味,一闻到烟味就皱眉头,他居然会去抽烟?
顾长铭说:“你们的事,我不插手,就是很久没见你,想和你说说话。”
闲聊了一阵,顾长铭到底没忍住,话题又扯到了顾承身上。
顾长铭自己都很奇怪,“我们家氛围那么好,就承承是异类。你也见过文昭,是个温柔的孩子,爱着一切美好的东西,全心爱着他喜欢的人,朋友、家人和他的爱人。文昭走了以后,我也想得开,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孩子过得好就好。”
“别看我们从来没为难你,因为文昭家的那个年轻人替你受了,后来文昭没了,也心疼他,就算了。可是你们过得更加乱糟糟的,我和他妈妈还说呢,说不定当时为难为难你们,你们的感情会好点。”
“你们的过去我听承承说了点,从欢气得不行,让他孤独终老去吧,说要是有人在一起时不闻不问,在分手之际毫不留恋给出分手费,事后又跑来说想追回她,这种人不约。”
向远恍然,难怪呢,顾承昨天想要回“分手费”,又觉得给出去的东西要回来有点丢面子,承诺再给他同样的金钱。
可是他不想还,就算里面的钱不用,他现在也不想还给他。
石头成精,也是要有人点化的,点化的人,大约就是顾家二老了。成精了,但是要化形还是得靠自己。
向远捧着茶杯抿了一口,又问:“那他现在当司机是怎么回事?”
“哦。”顾长铭轻松地说,“不玩白不玩。”
向远差点喷出来,有这样的家长,实在忍不住想给顾承点个蜡。
吃完饭,先送了顾长铭回酒店,顾承再送向远回家。
向远想起一件事,“你住那个酒店?”
顾承:“对。”
向远抽抽嘴角,“你估计是最奢侈的司机。”那个酒店是海城最好的酒店,住一晚上绝对不便宜,这点钱对顾承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不是说他只能吃得起包子吗?
顾承忽然开口:“你高中的时候和我说想当老师,那后来呢?”
向远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没有当老师。我胸无大志,也不是工作狂,钱够花就好。”
顾承垂下眼,“和以前的同学还有联系吗?”
向远笑道:“有啊,张译、钟涛还一直联系,关系很好,现在钟涛是我上司,哦,前阵子还和邵炎碰上了,他现在很厉害。”
听到“邵炎”,顾承手一紧,若无其事地说:“是吗?”
向远说:“是啊,可是顾老师,你却当起了司机,真是物是人非。”
顾承:“……”
向远心中闷笑,“当司机赚钱吗?一天的客人多不多?客人会在你车上吐吗?”
顾承平静地说:“钱够花,客人不多只有一个人,他不会吐。”
这次轮到向远无话可说。
只有一个人,明显就是他。
顾承:“到了。”
向远这次拿出五十块给他,顾承没接,“找不开。”
“这次开了这么多路,五十块要的。”向远执意给他,塞到他手中跳下车,走之前打趣了一句,“顾老师,你怎么不问我,以前上课那么爱在你的课吃零食,现在还爱不爱吃?”
顾承没看他,低声说:“不用问,我知道。”
是的,他知道。
向远想起书架里那一叠卡片,没有再问下去。
顾承叫住他,“等一下。”他拿出一张名片,“有事打我电话就好。”
名片上只有名字和电话,是顾承的字迹,手写的。
仅此一张。
向远收下了,笑着说:“好的,谢谢顾老师,有空再来光顾你的生意。”
顾承没有马上离开,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没有追过什么人,从来没有那么想挽留住一个人,但是找不到方法。
他思索了一阵,拿出了手机。
向远回家后,洗了个澡,鬼使神差地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顾承的车还在。隔得远,看不清他有没有抽烟。
这天他很早就睡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第十六章
向远对年轻的英语老师一见钟情,想找机会和他多相处,刚开始找各种理由去他办公室里罚站,后来有次他看见一个学生拿着题目问顾承,向远才知道自己有多蠢,罚站次数多了,顾承对他的印象肯定很糟糕。
当他心怀鬼胎地拿着作业去请教的时候,顾承果然说:“转性了?”
向远只好说:“对,一接触到您严厉的眼神,犹如圣光罩顶,我突然就顿悟了。”
顾承:“……”
后来,向远的英语成绩突飞猛进,就连他自己有时候也沉浸在作业里,忘了联络感情,于是他们的好感度,几乎是零。
也不能说是零,老师多少喜欢认真学习的学生。
所以向远最大的收获就是……变成了英语课代表。
关系发生转折是在寒假前一个月。
向远家里来了远亲,在酒店招待他们一家。向远吃完先走了,他还有作业要做,和长辈打过招呼就开门离去。
走出两步,一个包间门忽然开了,出来一个人,向远走得急,直接和那人撞上了。
时间很短,向远还是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味,以及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他抬头,和顾承四目相对。
顾承明显是喝多了,没认出他,轻轻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向远下意识喊了一声:“顾老师。”
他这话刚出口,顾承就被自己绊倒,摔在了地上。
向远:“……”
亲眼目睹暗恋对象毫无形象地摔倒在自己面前,还是醉酒状态,向远尴尬地想,不愧是顾老师,摔倒的姿势也比别人潇洒,别人好歹摔地上还挣扎扑腾两下,哪像他,跟个雕塑似的……咦?
向远跑上去,也不敢碰他,拿手指戳了戳,“顾老师,顾老师,嘿,老师你还活着吗,活着你就拍拍手。”
顾承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什么。
向远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
顾承:“头疼。”
向远为难地蹲了一会儿,起身往他出来的包厢里看了一眼,一地的醉鬼,谁都指望不上。
他把顾承扶了起来。他犹豫着把他胳膊架在肩上,伸手搂住了顾承的腰。顾承歪着身体倚靠在向远身上,头一侧,呼吸轻洒在他耳畔,又酥又痒。
向远还没修炼成一个老流氓,头一次和心上人近距离接触,脸都快烧起来了,红着脸把他拖出酒店,去了酒店旁一家小旅馆。
小旅馆环境不好,设施也很简陋,好在干净。
把顾承往床上一放,向远有点不放心他一个人待着,又想他在也没什么用,帮他脱了外套和鞋子,又把他往床里面挪了挪。
顾承忽然睁开了眼,掀开刚盖在身上的被子跳下床。
向远已经走到门口,不得不折返回来,“怎么了?”
顾承环顾了一圈,揉着额角往浴室走,“洗澡。”
都这样了还记得洗澡……
向远没敢走,万一他在浴室里滑倒怎么办?
浴室空间很小,向远进来后就没多少空间了。顾承洗漱完,衣服也没脱,直接打开了水龙头。向远一惊,“顾老师,脱衣服啊!”
顾承仿佛才意识到,解开皮带弯腰脱裤子。
向远捂住眼睛,这都什么事儿啊。没忍住,又偷偷张开一条缝。
顾承下半身不着片缕,眼睛半眯,很有可能直接睡过去。他慢条斯理脱掉上衣,毛衣里面只有一件衬衣,水花四溅下,衬衣很快湿了一半,贴在身上。
向远看愣了,青年向来严肃又冷淡,醉酒后他眼尾泛红,表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柔和不少,甚至显出了几分温柔。顾承把所有衣服脱完,直接扔在了地上。
向远把离他近的衣服收走,还有一件在他脚下。
刚把衣服放好,浴室里传来“呯”一声,向远又匆匆过去。
顾承跌坐在地上,脚上缠着他的衬衣。
向远嘴角抽了抽,很想笑。他见顾承半天起不来,脱了外套去扶他。
谁知顾承还掉了块肥皂在地上,被衣服一遮,向远没看见,一脚踩了上去。身体失去平衡,向远下意识往旁边一抓,碰倒了洗手台上的杯子,砸在瓷砖地上瞬间四分五裂,下一刻,屁股着地,血溅当场。
向远疼得脸色一白,龇牙咧嘴地站起来,顾承好像是清醒一点了,自己站了起来,茫然地看着他。
向远感受了一下,屁股大约是流血了,他泪流满面,“顾老师,你要对我负责啊。”
顾承不知是听懂了没有,点了下头,捡起衣服出了浴室。
短短的十分钟,向远身心俱疲,深沉地叹了口气,也不想回家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在顾承旁边。
刚刚为了省钱,开的是单人床的房,勉强可以睡下两个人。
顾承□□地躺在他身边,明明应该趁人之危做点什么,无奈向远有心无力,检查了一下屁股伤口不深后,很无所谓地脱了裤子趴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顾承搂着向远醒来,他看清自己搂着的人,魂飞天外。
☆、第十七章
地上散落着他们的衣物,床单上有零星血迹,怀中抱着一个赤|裸的人,再加上他自己也没穿衣服,顾承怎么看都像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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