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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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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名目不转睛的看我,过了一会儿,他才摇头,“莫莫……还是不要摘了……”
我见他坚持,就不强扭着他,放下手里的药水,叹了口气,“”
我在这里忙的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外面有脚步声时,我才抬头向外看到,原来又是那个送饭的下人,看来,晚饭时间到了……我想起陈成还要见我,就有些头痛……怎么办呢?我并不会乾坤决呀!一直以来,我咬定我会,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可是,现在关系到容名的生死,我可不能含糊了事……
容名看出我的不自在,就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我真是没用,又害他担心了……
我调整好心情,笑着看他,“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不就是乾坤决么?又没有人见过,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啦!能拖一日是一日,一有机会,我是会逃的!这样一想,我就来了灵感,我虽然不会乾坤决,也不会武功,可是,找些迷惑人的花架子,我总是会的,那么首当其冲的,我想到了瑜珈!我呵呵傻笑起来……这样应该就行了……要说冥想和灵魂总有那么一股子理不请,说不出的暧昧关系,我忽然觉得,用瑜珈来骗他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要说瑜珈,我也会的不多,我是当年陪着SUN练的,他那个人资的很,总会找些潮流的东西来玩儿……我们即然成了朋友,所以就常常会一起玩,我一直觉得那东西是女人练的!可是,我刚一表现出我的想法来,SUN就睁圆了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列出上百条来证明我的错误!并正反两面论证,有修行的瑜珈高手都是男性这一道理,最后,为了不让波斯猫般的SUN一直躬背弯腰,处于决斗前的警惕状态,我只好舍了自尊陪他玩了一阵子,不过,好就好在,他凡事也是一阵风,热闹劲过了,也就不喜欢了!
我正一个人闷着头傻笑,忽听外面有人冷哼道:“死到临头了,没想到,你还笑得出来!”我吓了一跳,不敢笑了,向外看去,原来是竞饶。他是来接我去见陈成的!
我帮容名调了个位置,好像他睡得更舒服,再把那件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盖在他的腰上……笑一笑,让他再安心,安顿好了,这才穿出囚室,陈成我已经不怕了……现在,我最怕的是竞饶,陈成虽然狡诈,而且,他小气多疑,气量又极其狭隘,但是,他现在已经迷了心窍,一时间对我的胡说八道不会有所觉查……可是,竞饶不同,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据心,他对我来说,未知的就是个谜!我在他眼皮下却完全没有掩蔽,暴露无疑……我怕的,是他尚不明确的目的!
竞饶也不催我,抱胸站着,我只好走在头前,四下看看,没有什么随从,自我进了黑衣会,就没见过几个下人,见到的,要么带了面具,要么就是杂随,看来,每个人的身份,在这里都是秘密……那么,他们用以辨认各个身份的标准是什么呢?我有些心动,等下,我要问一下容名……他的身份很高,一定会知道的。
我忽然想到,如果我们真的可以逃时,这些小细节,还是不要出错的好。'Cissy'
97 挑拨……
大家好,最近没有写文,是因为一些私事……解释起来太麻烦,我就不解释了……
这次,权当是我任性一次……大家不要生我的气……
好了,多余的话不说了……大家看文吧……
我第一次在大殿以外的地方见到陈成,他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露红光,一点儿也看不出中午时分那种身受重伤的苦楚样子,他见我来了,兴奋的直搓手,面上却作出恐吓的样子来,“安思!你已经骗过我几次了,这一次,你如再骗我!我可不会再对你手软了!”
我点头,笑咪咪的,“放心吧,这次我不会骗你了,我有把柄在你手中嘛!”
陈成连连点头,你倒说说看,这乾坤决的口决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就看了看竞饶,微笑着不说话。
陈成怒目向竞饶看去,喝道:“你还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快退下!”
竞饶气得咬牙,面颊上的肉微微轻颤,但还是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稍稍出了一口气,可是,还是不够,我对他的恨意,有朝一日,定要他用血肉来偿还!
我对陈成淡淡笑起来,“乾坤决只有十句,我会每日教你两句,第五日时,无论容名身体是否康复,你都必须让他离开这里,现在,我要你发誓,如若你想乘机加害于他,那么,就将永生无法修练乾坤决,而且,肠穿肚烂,死无全尸!”
陈成点头,爽快起誓!
我这才轻轻呤道:“五鹤西北来, 飞飞凌太清。仙人绿云上, 自道安期名。 两两白玉童, 双吹紫鸾笙。去影忽不见, 回风送天声。 我欲一问之,飘然若流星。 愿餐金光草, 寿与天齐倾。
八荒驰惊飚, 万物尽凋落。 浮云蔽颓阳, 洪波振大壑。 龙凤脱罔罟, 飘摇将安托。 去去乘白驹, 空山咏场藿。”再严肃看他,“这虽是全文,但是,还要配合我家的秘功和心法,没有内息和冥想,你只知道口决也是没有用处的,所以,我也不怕你先听一下!”我嘴上说的重而又重,可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我呤的这是两首诗,并不是完整的一首,前后一丝关联也没有,只不过,这诗是李白写的,这就好了许多,李白的诗,最大的妙处就是气势磅礴!我只是揣摩着,乾坤决也算是天地之奇葩,如果没有恢宏的气势,怕呤唱出来也不像真的,这一下,我的慌话说的不小,只盼天不亡我,让我逃过这一劫……
陈成专注听着,似懂非懂,见我似模似样的,倒也有多半信了,我笑:“今天我来教你第一句”我从瑜珈起手式开始教起,见他认真的练着,动作十分笨拙。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好笑,可是再看一会儿,心中不知为什么却有些不忍……,我的眼前只是一个为了求得长久寿命的无知老人,他自是坏事做尽了,可是, 却也有着对命运无常的茫然和无奈,只是,我没有办法原谅他,他的无奈不足以成为他为害人间的介口……“你……为什么想要得到乾坤决呢?”不由的,疑问的话就说出口来了……
陈成奇怪看我,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过愚蠢了,“修练了乾坤决,就可以得到永恒的生命啊!”
我摇头叹息,“你是听谁说的?”
陈成想了一下,答道:“是程忧说的!他本是我的手下,和你们顿门有着血海深仇,总想请我为他出气!我本来也没有心思帮他的忙,要不是他后来对我说你们顿门有乾坤决这件事的话,我也就不会帮他了!”
我一惊,“你是说,小和是你叫明广洁去捉的?”
陈成摇头:“我只是叫他去找乾坤决,他没办好,只说是程忧坏了事。我便轻轻罚了他一下!我本也没想到他能找到,只是投石问路罢了!”
我叹了口气,心下明了,明广洁对陈成一直是面从心不从的,他又怎么会为陈成找乾坤决,他当时帮程忧也只是为了宝儿……看来,程忧到底还是怕不好交差,总算在折磨小和的同时,还不忘了帮陈成问一句,也不知,他想要乾坤决是真的打算献给陈成,还是打算自己留着用……
过去的事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叹了口气,“陈成,你要那么久的生命又有什么用呢?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得到永恒的生命后,你身边的人就会一个一个的衰老死去,到最后,只剩下你一个,独单的活着……这样的话,你也不怕么?”
陈成哈哈大笑:“这等乐事,我怕什么?等我有了长久的生命,我就要开创更大的派别,我要让我的黑衣会众,遍布天下,我要创下天地间最大的门派,我要自己权倾天下,我要世人尽皆于我臣服!”
我心中苦笑,这志向不可谓不远大,可是,只有我知道,这是没办法实现的,莫说我给他的不是乾坤决,便是我给他的真是乾坤决,他也不可能完成这种梦幻般的幻想……该说他是痴还是他疯了!?
我笑起来:“我怕你没有办法完成这个愿望……”
陈成猛然看我,“你小视我么?”
我摇头,“并不是,自古以来,得人心者得天下,你空有报负,可是手下却众叛亲离,分崩离析,只靠你一人之力,我怕你的愿望,你完不成!”
陈成怒道:“你怎知我手下众叛亲离?”
我就再笑:“你当竞饶真的实心为你效力么?前有竞峰,后有容名,你自己算算看,他还能在你手下呆多久?”
陈成冷笑道:“你不要挑拨离间我们,他忠不忠心,我自己心中自有分寸!”
我点头,“随你信不信,他刚还劝我,要我给你错的乾坤决,把真的给他,他也许诺我,今后锦衣玉食,一生无忧的!”我叹气,“要不是我记牵着容名……其实……他长得也是不错的!”
陈成的脸色就有些发青了……
我再叹:“他说,他和我们顿门虽然有深仇大恨,可是,黑衣会灭了无极门也是不争的事实,他只是想自己做主人,到时再并了飞鹰堡,吞了明广家,再由我带了顿门投靠他,到那时,我们俩个人,后半生也将会是很快活的!”
陈成脸色已经发黑了……
我见火侯到了,就叹了口气,“他说的倒是不错,可是,他却是容不下容名的……这让我十分为难,我这一生,最爱的就是容名,如果容名有难,我也不想独活,所以,只因他着实容不下容名,我才下了决定,”我看向陈成媚笑起来,“你要是肯答应留下容名的活命,我倒是可以帮你得天下!竞饶那个吃里扒外的,我也可以帮你除了去!”
陈成,就有些被我绕晕了……
他愣了半响,才冷笑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笑,“信不信都没有关系,日后,你留心看着就会发现,我所言不虚了……”
陈成半响不语……
他这人疑心极重,我在他心中留下怀疑的火种,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定能成为峰火燎原……
……
明天还会有一章,再来看吧,早写好的,没在手上,没办法发……明天会发上来……
98 梦……
我记挂着容名,向陈成讨了些药,藏在怀里,我是怕竞饶不肯让我为容名治伤。竞饶那人,阴狠沉稳,他打定的主意,想是不容易动摇。他定不会为容名治伤了,现在,只盼他不会阻止我自己为容名治伤……
竞饶被陈成召唤过来,被命令要把我安全送回牢里,好好看管。
我急急的向回就走,我离开的时辰不短,我怕容名的伤势恶化……
我见到容名的时候,容名已经睡着了,他的呼吸均匀轻缓,想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钻进牢里,他也没有醒,我轻轻揭开盖在他身上的衣衫,伤口包得好好的,并没有血迹渗透出来,这让我有稍有安心,我不敢去解那包扎的布条,很怕惊醒他,这一天,我的精神崩的这么紧,这一放松,也有些困了,我倚在他身边,倒头便睡……这一觉,睡得好香……
容名的身上,是从没变过的纯净兰花香,我的身体被这兰花香所包围,我深深嗅着,只见四周变得白茫茫一片……容名的身影被这白雾笼罩,渐渐的我已经看不见他了,我有点慌,忙站起来,四下里找,“容名……容名……”远远的,只听有一个人在叫我,“莫莫……莫莫……”我一下子意识到……我,又开始作梦了……
我不再四下乱走了,只是答应着,“我在……”
那个声音长出了一口气,“你,你和小和都没事吧……我是小思……我,今天的心,好乱……”
我叹了口气,“我们……还好……命还在……不过,也可能好不了几天了……!”
小思慌张起来:“莫莫……你那儿很危险吗?我,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们……?”
我苦笑起来:“你可以试着给我们烧点儿纸钱……”
小思就沉默了。我几乎以为,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小思又开始说话了,“莫莫……你在怪我……怪我不用乾坤决和你换回去……是么?”小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已经使不出乾坤决了……”
我愣了……
小思继续叹气,“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从换过来的那天起,就想要换回去……可是,一直都没有成功……我也不知为什么……!可是,莫莫……对不起,现在我……已经不想换回去了……可是,我还是担心你们……很担心……不想你们有事……”
我笑了,“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想换回去的……可是,现在……我也不是很想回去了……因为,在这里,有一个对我而言最为重要的人呢!”
小思轻轻的笑了,“是舅舅么?我听小和说过了……莫莫,你要好好待他!”
我心中有些疑惑,“小思,这次……为什么我们可以说这么久的话……?”
小思想了下,犹豫着:“许是你和小和在一起……”
我奇道:“我们没有在一起啊……!”
小思再犹豫了一下,“那……也许是小和也在练乾坤决!”
我叹了口气,“他现在怕也没时间练乾坤决,他受了伤呢!”
小思着急起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们那儿怎么了?”
我苦笑起来,“没事儿的……你也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就问:“小思,上次,你说我妈妈就是你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小思轻笑起来:“就是字面本来的意思,她们就是一个人,你还记不记得,妈妈当年生你时曾昏迷几日夜不醒?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那几日她的魂魄是在活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她记得最清的就是一片无边的兰花海……她在那里活了三年,在现代却只有几天,她生了我和小和,又养了我们三年,她本来以为会活在那里一辈子了……可是……”小思笑起来:“莫莫,我刚发现我活在你的世界里时,我吓得不轻……这里,和我的世界一点也不一样……可是,我没想到……娘却记得我,她只看我一眼,只我自己说我叫安思,就对别人说,我是她的儿子!我开始时也摸不着头脑,后来,才清楚,呵,这样看来,你出生在先,应该算是我们的哥哥了……将来要是小和小听话,你也可以用这个身份教训他了!”
我觉得就像在听故事,不过,我也是穿越过来的,听了也没有什么不明白,只是,这样看来,我小时看见的妈妈画的那幅兰花,也有了出处,她是想对我透露些许,可是,我太小了,所以才没对我说过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容名的伤,想到容名,我就有些慌,越来越慌,我刚刚一开始心神不宁,四处的茫茫白雾就变得越来越淡了,我自梦中清醒过来,猛得坐了起来……
容名还在我身边,他已经醒了,此刻正温和看我,见我猛的坐起来,就轻轻笑起,“怎么了?做梦了么?”
我点点头,开始解容名伤口上包着的布条,伤口比我想像中的更加乐观,我开心的笑起来,我把从陈成那儿拿来的药用酒调好,小心的敷到伤口上,再从新包上,满意的打个蝴蝶结……
容名见我心情这么好,也十分高兴,自己试着想要坐起来……
我急忙凑到近前帮忙,容名含笑看我,“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事么?”
我呵呵笑起来,“没什么事,只是做了个梦罢了……!”
“说来听听……”容名伸手把我l揽在怀里……
我反手回抱住他,“也没什么,只是,有可能,小和他们没有走远呢!”
容名不解看我,我自信满满的凝神看他,忍不住再亲亲他的脸,“我们能逃出去!一定能!相信我吧!”
容名就不问了,他也凝神看我,他的手温柔和暧轻抚着我的脸,“要小心啊……!”
99 骄傲的鸽子……
要让一个人驯服,倒底要怎么做?要先找到他的弱点!可是,我的弱点正落在他手上,这样的他,还有没有弱点……?有的,一定有的,每个人都会弱点!
我换个姿势以便更舒服的思考,陈成固然狡诈,可是他多疑自大,那,竞饶呢?他的弱点是什么?他阴狠,又冷静,心思细密办事又沉着,现在的我还看不出他的弱处来……
我紧了紧握住容名的手,总会有办法的……!
我自穿越以来,经过无数次危险的事,按说,这一次应该是最凶险的了……可是,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我却一点也不慌,我前所未有的肯定我们不会有事,这样的情形,于我,还是第一次。
容名这一阵子变得很爱睡觉,他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我们在飞鹰堡时,他一天只睡几个小时,整日的在外奔忙,现在,看他这样安心的睡,我心中洋洋有些得意,看着心爱的人可以安稳的睡在自己的身边,其实,是件很惬意的事。
我也不吵他,一个人把玩他的手指,他的手白皙细长,指节均匀,柔韧有力,十分好看。我见过这双手拿着短剑的优雅模样,再见他顺服的躺在我的手心,忍不住就又再揉捏了几下……手指吃痛微微扭动了一下,再落在我手里任我继续把玩……这时,容名已经醒了。
“莫莫,你在做什么……?”容名不解看我,没有抽回他的手。
我呵呵笑,“没什么……有没有人夸过,你的手很好看?”
容名摇头,并拢五指抬起来看了一眼,“只是手罢了……当年为了练剑,有几次,还差点失去了呢!”
“咦?”我吓一跳?“你练剑会把手练到断掉么?”
容名点头:“我练的是短剑,讲的是个‘快’字!几招袖里剑都是在暗处练的,要做到意在剑在,本身就不容易,况且,还要做到意动剑动,那就更难了……!”
我叹了口气,“练得那么苦,真是可……”我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停住了,因为,我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那东西正高仰着头细细打量我,让我整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无法动弹!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我再揉揉眼睛,不会错的,全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只这么骄傲的银色鸽子了!我一下子惊得跳起来,口中叫着:“容,容名,快来看……是,是小和的鸽子!”
这的确是小和的鸽子,因为它根本不屑看我,它迈着优闲的步子向我的方向走来,却别过头看向容名……
我伸手去捉它,却被它一下子跳开了,容名轻笑起来,伸手向前,轻轻的把它捉住了。
我咬牙道:“好啊,好啊,我正愁没有肉吃……”伸手把它接过来,四下里翻找,在腿上找到了细细的小管,取下里面的棉纸,打来看,只有几个小字:平安,勿念!稍后来援!
我欢欣雀跃,他们没有事,太好了!
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看时候应该是竞饶来了,我急忙松开手,任鸽子自气孔飞出,再装回懒洋洋的样子来……这两天,我一直是这样的,我时不时的在陈成面前吹吹风,竞饶脸上神情就再也没有好看过,陈成把他训来训去,就像是训一条狗。
竞饶也真是个人物,愣是一点儿也不反驳,只不过,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要活剥了我,但是,我不怕,我怕的是他无动于衷,他的怒气冲天,正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在我没死之前,把他们挑拔得先斗起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竞饶阴着脸走到牢门前,打开锁,把我拉了出去,我乖乖不声不响,我不想让容名看出我的狼狈来……
竞饶的手劲很大,他也像是故意的,紧紧的捉住我的手臂向外拖。我被他拖得踉跄而行,出了牢房后,我才轻轻反抗起来,“你干嘛?用这么大的力?”
竞饶阴阴笑起来,用力把我摔倒在地,“我干嘛?你自己做的好事!”我又被拖起来,重重的抵在墙上,“你又对陈成说了什么?他竞想远远的把我派出去!”
我也不挣扎了,冷笑起来,“不关我的事!是他早就疑心你,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结果,你当我说的话,他就听了么?”
竞饶反倒平静了,抵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安思,这隔岸观火的把戏,你当我不知道?你想看着我们先斗起来,你再乖机逃走么?别做梦了!”
我心下吃惊,脸上却显得十足十的不在乎,“我又有什么把戏了,再过两天,我就要死了,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到是想逃,可是,你见过死人可以走路的么?”
竞饶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安思!”他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你不要惹我,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舔舔嘴唇恶毒的笑起来,“也许你更喜欢在容名面前被我强暴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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