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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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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真是能让精明人变成白痴,那洁公子极其孤高的一个人,竟然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点高傲的架势也没了,我这才仔细打量他,十分精彩的一个人,配得上我的宝儿。
那洁少爷一路向东南行进,当晚住进了镇上最大的客栈,我也不客气,自己睡一间房。洁公子刚要点我的穴道,宝儿就哭,“安和不会跑的……”洁公子就下不了手了,只好作罢。
夜渐渐深了,我一个人睡不着,跑是跑不掉的,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本来我们俩出来的时候,是把钱分成三份的,他一份,我一份,马一份,以备万一。不过我被洁公子捉住后,我的那一份钱就被上交了,没钱寸步难行。我想起身去看看马背上的钱还在不在,刚坐起一半,就听有人敲门,“安和,我是宝儿,你睡了么?”
我当然没睡,跑去开门,见宝儿只穿了件薄衫立在门外……夏夜还是凉的,我忙把他拉进门,赛在被子里,“你怎么不陪那洁少爷?”我问他。
宝儿低垂着头,眼圈就红了,“安和,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并不想骗你,我本来想告诉你,我会讲话的……可是我好怕,后来出了顿门,又想告诉你,可就更害怕,我怕你生气不理我,你……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他可怜兮兮的着我,想扑过来,又不敢。
我早就不生气了,伸手抱过他,“我不生气了,下次有事就对我说,不用骗我,我没对你有多凶啊……”
宝儿点头,“安和,我不瞒你,我都告诉你……我三年前娘就死了,我爹就把我买给了程老爷……程老爷他人很凶,见我生的好看,就……他不是好人,我害怕,就不肯,他就打我,天天打!我不想活了,就跑去井边要跳,结果被红绫姐救下来,那天,我才见到洁少爷……洁少爷是程老爷收养的干儿子,平日不住在庄子里,那天碰巧回来,就跟程老爷要了我……要我帮着做事。程老爷想都没想就给了,但是给我带了两条链子……洁少爷对我好,我也喜欢他对我好。可是他时常不在家,一走就是多半年。程老爷见我越来长得越好,就趁着洁少爷不在家时欺侮我……”宝儿的身体紧紧靠着我,双手围在我的脖子上,讲起来十分紧张。
“红绫姐救过我几次,可是没用的,那是程老爷的家……我不敢对洁少爷说,我怕他会生气,就这样,直到半年前,洁少爷突然回来,见到我正被……正被……他一怒之下,就要和老爷翻脸。程老爷就说,只要洁少爷答应他做一件事,就把我送给洁少爷,而且还会给我解开链子……洁少爷就答应了。后来……后来我才知道的。”宝儿抬眼看我,“安和,对不起,我不知道程老爷是要洁少爷去抓你。”
我点头表示明白。宝儿继续讲:“后来,又过了三个月,程老爷一直没有再碰我,那天,洁少爷回来了,对我说,我们可以走了,他已经为程老爷办完了事,所有的恩情都还完了,而且他又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要带我过去……可是程老爷却说,要弄断我身上的链子只能用含章剑,可不巧,含章剑不在了,洁少爷没办法,只好又去找含章剑……谁成想,他还没回来,顿门的人就到了,我好害怕,就装做不会讲话,因为我即不会武功,又带着链子,他们就没有疑心,我就被带到了顿门。安和,对不起,我见了你之后,也不敢对你讲话,出了顿门,还是不敢,我好害怕,你是被洁少爷捉住的,我……我,不敢告诉你……”
我听完,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宝儿可怜,原来他真的很可怜,能有洁少爷保护他,也总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忘情蛊是我社撰出来的,却也不能告诉他。万一那洁少爷和我有点其他的仇恨,也是不小的麻烦!
“安和,”宝儿的身材柔弱,软软的靠着我,“我知道,你说的忘情蛊是骗洁少爷的!呵呵……”宝儿狡婕一笑,“可是我不会对他说……”
“宝儿!”门砰的被撞开了,洁少爷只披了件外衣站在门外。宝儿像个被老公捉到正在偷情的小媳妇,吓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衣服唰地滑到了腰侧。
“安和!你干了什么好事?!”洁公子哪受得了这么亲密暧昧的镜头,眼睛都蓝了,我苦笑,叹气!把宝儿的衣服拉上来围好,把我的胸口衣物拉拢……
我不逗宝儿,是怕他着凉感冒,我可没理由怕洁公子感冒,我恨声道:“哼,被你搅了老子的好事!”
洁少爷的眼睛此时已经绿了!宝儿急急跑下床,抱住洁少爷的腰,低声衰求,“安和逗你的,我们没什么!”
洁少爷一把提起他,眯着眼道:“咱们回去再算帐!”
这一账,直算得洁少爷日上三才爬走来,我好笑地看着宝儿红肿的嘴唇,宝儿害羞不肯理我。
2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们一行人仍向东南行进,这几日,路上的店铺有好些都挂了一朵白花,我好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里已是飞鹰堡的地盘了,容自则刚死,挂白花也是正常的,那洁少爷看样子是要去飞鹰堡。我也懒得问他,有问他的时间还不如等宝儿来告诉我,果然不到半日,宝儿就私下来对我说:飞鹰堡这次招集了很多人来,好像有什么继承大典要办……我明了,这也是情理当中的,总得有个人主持大局。
当晚,宝儿又乘着洁少爷睡着后,悄悄跑来了。他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安和,快到一个月了,我怕你瞒不住洁少爷了,他本来就疑心你骗他……你那么聪明,在这儿大家都不熟,有机会你就逃吧……我……我会想你的……”
机会在第二天就来,因为第二天是大集,这种人山人海的时候就是正常的情况,一家人也会走散,何况我这种处心积虑要逃脱的。所以我悠闲的在第二个铺位处左转,第五个小贩处右转,三转两转我就转出去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我一路狂奔,跑出了市镇。
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立刻找土涂花了脸,又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唱着山歌,向前走。远远的见到一处土地庙,庙门前坐了一穷汉正在那儿摇头,见我走来,向我招招手,我走上前去,见他在看一块白石头,
“小兄弟,你来帮我看看。”那人将那石头递上来,“我在路边捡的,摸起来软软的,嗅起来有些香气,不知是什么东西。”
太过放松的我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这时,我犯了一个我决不应该犯的错误!我拿起来嗅了一下……只听那穷汉拍手唱歌“倒也,倒也。”我眼前一黑,轰然倒下……我着了土匪的道了。
等我再醒时,人已在麻袋里了,好像在一辆牛车上,有两个人在闲聊。一个说:“我就说这梁老大不会算计,非要谋了人家财还要人家命!命值几个钱呢?还是洪爷你老是做主的人,拿去买给陈府还能再挣点银子花。”
另一个说:“要不我也不知道,还不是听说前两天陈府要收娈音,满地的找,咱们这儿哪有那样的人呢?都五大三粗的,今儿要不是看这小子身段好,早就做了,这下也好,岂不两全了,可就是没看见长成什么样,别是个麻子。”
先一个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看看?”
“别!”另一个阻止了,“干咱们这行的,哪能让他看见脸,要是他死不成,将来都是麻烦……干脆,你去弄点水来,给他摸把脸,有没有麻子就摸出来了。”
先一个高兴起来,“洪爷,你想到周到!我这就去……”
牛车停住了,一会儿工夫,麻袋口解开了,一只手就着水在我脸上胡乱擦,嘴里跟我说着话,“小子,你也别恨我们。好歹不济的,我俩保了你的命,日后你发达了,我们也不图,日后,我们了栽,那也是我们命不好。”摸完了脸,结好麻袋扣,才又跟那洪爷说:“没麻子,皮光肉滑的,难看不到哪儿去!”
我就被人家十两银子给买了。
我被从麻袋里拖出来,带进一间屋子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的石块咯得我生痛,摔我的是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打量了我一眼,嘟呐着,“爷们也生得这么好看,跟个娘们似的。”几个人关上了门留下我。
我挣扎坐起来,绑住的双手已经麻木,活动下指节,想让血液流得更通畅,这间屋子没什么特色,只是一张床外加一张桌,几样寻常器皿,没有什么姻脂水粉,看来被阔太太看中的机律不大,果然门再被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他走上前来,掂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好半天才说:“原来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爷们,看得老子还真想干他娘的!”我吓得一哆嗦。
我最怕碰见这种大老粗了,被这种人上的话,估计比被强暴还惨,我偷瞄了一眼他那鼓鼓的跨下,不禁又一抖。这种人的家伙为什么那么大呢,我宁可曲意承欢去讨好他,也总比被他强行按倒施行强暴的好吧……可是这种人,你只对他抛媚眼是不够的,他看不懂啊,万一勾起他的兽性来,我就会没命了……
他两下就撕烂了我的衣服,边撕边夸,“乖乖,真他娘的白,白羊似的……”
我绷紧身体,不敢呻吟,不敢抖,不敢做一切可能会引发他动情的事,他狂燥的脱下自己的衣裳,抱起我,手劲极重,我吃痛也不敢哼,被重重的丢到床上……不……不要……
老天还是存在的,就在他那硕大的家伙顶在我的私处想要强行进入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当然不是老天,是一个山羊胡,“咦,大牛,你干嘛?”
“陈大哥,嘿,这小子俊得很,我看得心里痒痒。”那大牛(好名字!)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围在腰间,“我本来还纳闷呢,怎么有人就爱上男人啊?今天一看,啧啧,那新来的容少爷一定喜欢。”
山羊胡点头,“这新来的容少爷可不比那一位容少爷,是一个有手腕的主儿,几天前那田家的跟他做对,现在命保住保不住还说不准呢。咱们可不能干那么没谱的事儿,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要是让他开了心,那以后还不舒舒服服等着金银满屋,美女成群啊!”两个人边幻想边傻笑,笑了一会,那山胡才又说,“大牛,这小子你别碰!人家容少爷玩这个是行家,你粗手笨脚的,给弄残了,到时怎么送人?万一这小子受了宠,跟容少爷告状也不好办……”
大牛点头:“懂!不碰就不碰!摸摸成吗?”
“摸也别摸,摸上兴头了,你还忍得住?”山羊胡摇头,“要不,今晚连夜送过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牛一咬牙:“中!现在就送!”
那山胡走到我眼前,拉住我细看,“还真是俊,难怪大牛你忍不住,呵呵,早送早送,要是让别人抢了先,就糟了!”略一沉吟,他走到旁边的柜子处乱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红锦盒,就笑:“这是烈女丹,不知道给男人吃行不行,女人吃了这,可是多烈的贞节烈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的”他一伸手就捻断绳子,拎起我来,把药塞进我的嘴里,立刻封了我几处穴道。
可恶,我没办法把药吐出去。只希望这是过期假药了。
22飞鹰堡
我被换上衣服,挽好头发,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塞进轿子里了,我的心烦乱得很,像无数蚂蚁在爬,我感觉到药在我嘴里已经慢慢溶化,顺着我的喉咙向下攀爬,慢慢的流进肠胃,再被我的体壁吸收,渗进血液……我的头脑慢慢混沌,咬紧牙关,保住最后一片清明,强劲的药力让我的眼渐渐迷离,皮肤呈现出透明的粉红色,我的喘息越来越重……
轿子停了又走,走了又停,每次停下,就有人的开帘子看我,当轿子最后停下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了,我觉得我就像被钉在木桩上的发情的母猫,欲望侵吞着我的内脏……谁,谁来,有谁来帮我泄掉这欲望的火……
轿帘再次被揭开了,来人看了我一眼,我蓦的手脚冰凉,那人是容名!他们口中说的新的容少爷是容名!容名为什么会出现在飞鹰堡呢?莫非顿门出事了?我真的很想继续往下想,可是此时我的脑子比浆糊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痛苦容名似乎没有看到。他正含笑着和来人打招呼。
“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宝贝?”我听见容名正在说话:“真是有劳各位了。”
“哪里,哪里,我们主人听说您一路上来得急了,末曾觅得佳人,至今忱边犹虚,这才让小的送来给少爷你暖暧床!”那下人口齿灵利,与容名拉关系。
容名点头笑,向后一挥手,“送到我房里!”
我被送进房,靠坐在床头,我的头要炸开了,烈女丹真是货真价实,我的全身火炭儿般燃烧,我盼着门快点打来,我盼着有人进来,容名就容名吧,至少他长得那么好看……
并没有多久,容名就来了。我以为他要生我的气,气我不告而别,我以为他会跟我解释,为什么他会在这儿……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走到我身前,解开我的穴道,捧起我的脸重重的吻下来……“呜——”我最后的那片清明也没化成了飞烟……
“我要……求你……我要……”我弓身向前,想要得到爱抚。容名轻笑,“那么想要么?”他解开我的衣服,我的欲望那么明显,我的骄傲不可一视的挺立着,下一刻却被他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清凉又温柔,一下下的套弄,技术熟练又高杆,我娇喘连连,挺直腰杆配合他,直到喷射在他手上……
“吃饭了么?饿不饿?”容名俯身问我。
我摇头,容名站起身,解下外袍,拉松里面的衣服,走到门前,拉开门叫道:“来人!”一个小姑娘跑过来,门大敞着,我不着寸缕,慌忙拉来东西遮在身前,一抬头,看见门外那丫头瞪着双眼看我,正羞着一张大红脸。
“弄点吃的过来!”容名简单吩咐,一挥手,丫头跑开了,很快的,又跑回来,看来宵夜是早就备下的,“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容名把她打发走了。
容名不吭声,我也不敢,他侧耳听了一会,才又走向我。
“容名……”我怯生生地叫他,却被他猛地一把拎起来,我吓着闭上眼,屁股上实实的挨了两巴掌。容名生气了:“小和,你又在胡闹什么?”我挨了两下,痛得厉害,心里却万分欣喜,这才是容名,这才是容名,我喜极而泣,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容名,对不起,下次我不敢了……”
容名生我的气向来不超过两分钟的,见我哭得凄惨,就心软了,指着香粥和糕点说;“还不快去吃?!”
我抱着香粥猛喝,才又想起容名,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这不是飞鹰堡的地盘吗?”
容名笑,“我在这儿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忘了容自则已经死了吗?”
我当然不会忘,那是安思干的!
容名正色道:“飞鹰堡容自则一辈已经没有人了,他大哥容自在早20年就不在了,弟容自欢也行踪不明,偏偏容自则自己并没有后人,所以,飞鹰保的继承人只能落到大哥的儿子容飞和容自欢的儿子身上……”容名再笑,“我就是容自欢的儿子,小傻瓜,容自欢是你外公!”
这么说我就懂了,“容名,你如果继承了飞鹰堡,那顿门怎么办?”
〃顿门有竞锋他们。〃容名笑,〃没事的……倒是容飞那个人天愚顿,又好大喜功,如果飞鹰堡落入他的手中,以后少不得腥风血雨!与其那样,还不如由我来继承,至少可保几十年天下太平。〃
〃可是你是顿门的人啊,他们怎么会让你做主子?〃
〃我总是有办法的,小和,这个你不用担心……〃容名的脸色深的像海,我看不懂……
〃你对外说喜欢男人,他们都不反对的吗?〃
〃干嘛要反对?〃容名又笑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我有子嗣的话,这位就要直传,现在我没有,他们到时可以再立容飞的儿子或孙子,也没有什吃亏的!〃
〃呀!〃我猛然想起,〃容名,你要小心,我们这样说话要是被别人偷听去就糟了。〃
容名打量我,好像我在说极好笑的事,〃小傻瓜,偷听的那个刚才的确有,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如果我连这点都有想不到,我怎么还敢回来抢这个位子!?〃
我嘿嘿傻笑,〃顿门好么?〃
〃顿门倒是没事……〃容名有些迟疑,似乎拿不定主意。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发生,我急急拉他〃快说啊……〃
〃唉!〃容名叹气,〃小和,这次我也不帮你,杨泽他,似乎爱上别人了!〃
杨泽?我心虚,又有点失落,杨泽是好男人,可不是我的,虽然我也很想对他有情意一点,可是,完全不行,爱情本来就是没道理可讲的!如果他找到更爱的人,那么我会祝福他……
〃他爱上谁了?〃
〃就是你的贴身近卫,那个影子。〃
〃影子?那竞锋怎么办?竞峰呢?〃
〃竞锋?〃这下轮到容名觉出不对来了,〃关竞峰什么事呢?杨泽说他们是相互爱幕,还打算要离开顿门呢!〃
〃不行……〃我叫起来,〃不能离开!〃相互爱慕?为什么是相互爱慕?安思一早就喜欢的是杨泽吗?当时他跟我要的人就是杨泽吗?我当时干嘛不问清楚?一个人在这儿瞎猜!我……我要回顿门,我要见竞峰,我要问清楚,我要把一切问清楚!
〃我,容名,帮帮我,我要回顿门,我要回去!〃我急起来……
容名摇头,〃现在不行,明天外面就会传出你是我的男宠,如果你不在我身边,容飞那糊涂蛋就会派人杀你;如果我送你回顿门,那长老们就不会让我继承主位。再等一等吧,再过几天,就是继位大典,到时,顿门会派代表来祝贺的,到时再想办法。〃
我没出声,没有别的办法了。
容名说完了话,就开始看我,我知道他是想问我这阵子到哪儿去了,于是就一五一十把话讲了,讲到宝儿会说话时,容名并没有露出太过吃惊的表情,想是宝儿对他的意义不大,可是等讲到洁少爷时,容名终于打断了我:〃小和,那个洁少爷姓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
容名沉吟了一下才说〃小和,你想是碰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他很厉害?〃我一边接话,一边把点心往嘴里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明广家当家明广英的亲哥哥,明广洁!〃容名说罢笑,〃我这继位大典还真是热闹呢!〃
我吃饱喝足了,睡意涌上来,很想睡,可是自己是以这种方法被送给容名的又让我下分激愤,我一边嘟嘟呐呐向容名讲我被人'掉车袋'一边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容名一直认真的听我讲,见我困的厉害,就抱我上床躺下。
我很喜欢容名的怀抱,他整个个人清清凉凉的,带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我在这花香中沉沉睡去,感觉从没有过的宁静……
23田术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床,可是我还不确定要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这里的人。为容名着想,我总不要表现出和他是认识的,为我自己着想,我用什么身份比较好呢?是被强匪绑来买的富家公子哥,还是本来就是那个陈府私下调教好的娈童?我要用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对下人又呼又喝,必要时告恶状,外加哭哭涕涕?亦或是被人陷害,反抗不成,终日抑郁寡欢,以泪洗面……
我突然佩服起宝儿来了,他在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选择了最好的一条路。可是我已经说过话了,不能再装哑,那怎么办呢?这府里应该到处是别人的眼线,不然昨天,容名为我叫宵夜时,也不用做戏一番。那就只好保持低调了,扮猪也是可以吃老虎的,我对着镜子扭捏一下,装起宝儿那种胆小小,情怯怯的样子来了……效果并不太好!我低眉顺眼微一扬头,自己都觉得勾人……这张脸一看就是祸水,怎么也看不出受人压迫的苦劲来……
练了一会儿,只好作罢,该怎样还是怎样吧,反正无论我怎样闯祸,容名都会为我收拾干净吧!
细想起来,这世上娈童的身份真是一种奇特的存在!每个人都会看不起,却每个人都会害怕。自古最硬的就是枕头风,多硬的汉子都受不了,所以当我眼前出现一个把鄙视与讨好结合的完全牵强的小丫环的脸时,我都替她脸部抽搐神经痛!
“公子,小的是环儿,……你是先沐浴,还是先用膳?”那眼神里的厌恶与嫉妒各占了一半。
“……”哑巴装不成了,就装成不爱交际好了。我重趴回床上,轻叹了口气,拿眼角扫她,媚眼如丝:“环儿,有劳了……能不能把吃的拿进来?我身子乏得很,还下不了床……”
那环儿腾的涨红了一张脸!
让她误会去好了!这误会,是我和容名费尽心力制造给他们的,容名是为了我在这府里的地位,怕我受委屈……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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