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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谁是绕指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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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成面色略微一沉,随即又挂着一贯的浅笑:“小澜姐姐,你就别替我操心了,我现在还不想娶妻。”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先替你留意起来啊。”洛澜不依不饶的询问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予成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我喜欢……”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小皇子驾到!”太监嘹亮的高呼。
在场之人赶紧恭恭敬敬的跪下迎接,并三呼万岁。
晋佚与茹心皆是一袭明黄色的朝服,而小皇子则安安静静的倚靠在奶娘怀中,大眼睛乌溜溜的打量着四周众人。
“都入席吧。”晋佚挥了挥手,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喜悦。
洛澜与晋予成同席,两人时不时的低头私语,浑然没有在乎晋佚眼中射来的凛冽。
“小澜姐姐,这酒很是甘甜,你要不要尝尝?”予成执起酒盅递给洛澜。
“不用了,我酒量浅,酒品又差,只怕喝了酒之后就会耍起酒疯来。我还是饮茶吧。”笑着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那好吧,多用些点心,你最近瘦了一些。”
“予成,你越来越像你六叔了,每次一用膳就开始喋喋不休,逼着我吃这个吃那个的。真是有其叔必有其侄。”洛澜笑容无奈,但依旧乖乖的将碗中的点心吃干抹净。
予成但笑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洛澜的侧颜。六叔,你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小澜姐姐就让我来守护吧。
没多久洛澜便吃饱了,对于歌舞表演毫无兴趣,只希望这无趣的宴会快些结束。
“宁王妃,我们又见面了。”一旁的宰相噙着温和慈祥的笑意走来。
竟然是她那宰相老爹,洛澜神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一贯的从容优雅:“宰相大人别来无恙。”
“老臣还未恭喜宁王妃大婚呢,希望王妃与王爷百年好合,幸福美满。”宰相眼中没有一丝圆滑,相反充满了恳切和真诚。
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洛澜带着戒备和疏离,浅浅一笑:“谢宰相大人。”
宰相知道她的防备与抗拒,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便回到座位。
“小澜姐姐,你和宰相是旧识?”
“一面之缘罢了。”
“宰相大人向来眼高于顶,除了对皇上王爷恭敬之外,从未见他如此谦和,今天真是奇怪。”晋予成抿着酒,神情疑惑。
“或许因为晋轩的缘故,他才会对我这么客气的吧。”洛澜的话不知是说给予成听的,还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他从来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将洛婉秋孤零零的丢在冷院那么多年,甚至连她已经死了都不知道,洛澜真心的替洛婉秋感到气愤不平。
原本安稳睡在奶娘怀中的小皇子突然哭闹起来,怎么哄都停不下来。晋佚眉头微蹙,他是极其讨厌孩子的哭闹声。
茹心见状赶紧抱着孩子先行离去,虽然有奶娘的陪伴,但每次岭儿大哭的时候,也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才安抚的住。
见茹心与小皇子退席,洛澜也有些坐不住了:“予成,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出宫吧?”
洛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趁着热闹的歌舞表演之际,悄悄的起身离席。
“小澜姐姐,今日接到捷报,六叔所率领的一万骑兵已经直捣郁国五所城池,看来凯旋归来指日可待了。”
“真的吗?”洛澜眼睛一亮,这些日子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当然。听说这次六叔回来之后,你们便会去封地,再也不回京城了?”予成隐藏着心中的千般不舍。
洛澜点头:“是啊,我和轩的性子都随意惯了,实在是不适合这宫闱朝政,只想过些闲云野鹤的生活。”
“京城里没有值得留恋的吗?”
洛澜这才注意到予成眼底眉梢的淡淡忧郁,于是笑着停下脚步,注视着他的眼眸,道:“当然有啦,你们几个朋友都让我舍不得离开,尤其是你啊,我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哦。不过你随时可以去封地探望我们。”
“那如果有一天我也厌倦了京城的生活,我可以去投奔你们吗?”予成深深的望向她。
“当然啦。”洛澜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肩头,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侄儿投奔叔叔婶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叔叔婶婶?是啊,她是六婶啊!
“走吧,起风了,我送你离开。”予成抿着唇,眉宇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惆怅。
两人刚转身,便看到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
“皇上?”予成微讶,随即请安。
晋佚从阴影处缓缓走出,神情清冷,眼眸中隐着阴沉,瞥了一眼洛澜,随即冲予成道:“你父王正在宴会厅找你,许是有事,你先去吧。”
“可是……”予成为难的看向洛澜。
“朕送她出宫。”
予成迟疑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臣告退!”
待他走远,晋佚走向洛澜面前,看到她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眼神随即变得冷然:“怎么?那么不愿意面对朕?”
“不敢有劳皇上大驾,我认得出宫之路。”说罢匆促的转身离去。
晋佚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让朕送你出去!”语气不容置疑。
“请你自重,请你放手!!”洛澜冷眼望着他,眼中有的只剩鄙视与厌恶。
“收起你这种眼神,朕只是想送你回去,但如果你再这样看朕的话,就别怪朕做出‘重温旧梦’的事情来,不要质疑朕的话,倘若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你……”洛澜气结,没想到晋佚也变得那么无赖。“你究竟想做什么?晋佚,我是你……”
“别说什么你是朕的弟媳之类的话,这种身份禁忌对朕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朕只问你,你当真那么恨朕?难道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动过心吗?”晋佚神情固然清冷,眼中却难掩期望。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别说一丝一毫的心动,我对你之只有憎恨与鄙夷,我讨厌你,更看不起你。所以不要执迷不悟了。”
“不是执迷不悟,是……执迷不悔。”晋佚双手钳住洛澜的双肩,“只要你说一句,你对朕并非无情,那朕就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如果你依旧这样一意孤行,别怪朕心狠手辣。”
洛澜伸出手,用力的掰开晋佚的禁锢,一步步朝后退去,冷漠的望着他:“无论你问我一百遍,一千遍,还是一万遍,我的答案都不会变:我,讨,厌,你!”
说罢快速的朝着宫门口跑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澜儿,朕给过你机会的……”狭长的双眸中尽是广袤凛冽的杀意。
89
89、相伴出城 。。。
从皇宫回到王府之后,洛澜始终大门不出,即便展乐遥相邀去酒楼也婉言谢绝了。总觉得与晋佚谈过之后,有些惴惴不安,似乎会发生些什么,这种莫名的惶恐总是让她夜不安寐。
当初晋轩一说起要出征的时候,洛澜第一反应便是乔装成小兵随他出行。但是仔细一想,她既无文治军略,又无武艺功夫,贸然前去只会给晋轩拖后腿,成为他的负担与累赘。
与其这样,倒不如乖乖的在王府等着他。
“王妃吉祥。”一旁的丫鬟端着一盆月季花,冲洛澜行礼。“这盆花放在厢房还是书房请王妃定夺。”
“这花真是好看,放去书房吧。最近王府的花匠手艺越来越好了,尤其是白色的月季,更是难得。”洛澜颇有些爱不释手。
“回王妃,前些日子王府新来一位花匠,手艺巧的很,好些难种的花到了他的手里,格外娇美漂亮呢。”
“喔?”洛澜眼睛一亮,起身朝花园方向走去。
闲庭信步走到花园之内,这里已经是一片花的海洋,月季、海棠、紫藤、杜鹃、山茶花,以及许多种叫不上名字的,简直让她意外的眼花缭乱。
这里虽然花品众多,颜色纷繁,但不会显得杂乱,相反各种花色很好的融合搭配,使得整个花园格外的生机勃勃。
“王妃,花匠就在那里。”丫鬟指了指亭廊边正在修剪花枝的身影。
洛澜点了点头,却并未在意,目光依旧流连在花丛之间,原本有些阴沉的心情也变得舒爽起来。
“参见王妃。”花匠听到脚步声,一看到洛澜便起身行礼,声音有一些沙沉。
“这些花都是你在伺弄?”目光转向花匠,这是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可以说是毫无存在感,让人几乎过目就忘。
“回王妃,正是小人。”
“你打理的非常好。”洛澜赞赏的望着他,花匠恭敬的垂眸,“以后这里还劳你费心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王妃,小人姓陈,单名一个青字。”
“陈青?”洛澜点点头。“好了,不打扰了,你忙吧。”
“恭送王妃!”陈青谦卑的恭送洛澜离去,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陈青的眼神微微有些落寞萧然。
日复一日的等候,夜复一夜的难寐,晋轩离开已经足足两个月了,毫无音讯,洛澜夜夜祈祷,只盼他平安归来。
平生第一次觉得那样的无能为力。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洛澜披上外衣走到湖畔的假山边,沿着石阶攀上假山顶,这是宁王府的最高点,白日里站在此处,可以将整个王府一览无余。而深夜在此,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及茫茫一望无尽的夜幕。
洛澜挑了一块平坦的石头,抱膝而坐。眼神有些茫然的望着远处,只觉得这两个月没有晋轩的日子里,所有的活力与快乐也随着他而远去。
“阿轩,你怎么还不回来……”喃喃自语着。
郁郁寡欢的蜷缩着,春日的夜风吹的人昏昏欲睡,洛澜逐渐沉睡了过去。
一个黑影缓步走上假山顶,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洛澜肩头,蹲□深深的注视着她,久久不语,只有轻微的叹息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流转。
次日一早,洛澜自床榻之上醒来,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犹记得昨夜自己在假山上睡意正酣,怎么一觉醒来,竟在自己的厢房内。
难道是自己走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洛澜无奈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看来最近为了晋轩的事情,真的是有些心神不宁了。
“王妃,王妃。”贴身婢女慌忙的推门而入,神情紧张不已。
“什么事?”洛澜微蹙着眉头。
“回禀王妃,刚才奴婢在街上的时候,无意之中听到从郁国归来的商人说起,宁王的铁骑在回来的时候遇到敌军埋伏,现在被围困在两国交界的落马岭,情况危急万分。”
“你说什么?”洛澜手中的梳子应声而落,断成两截。面色惨白的冲到婢女面前,抓着她的肩头。
“奴婢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利马回来禀告了,请王妃赶紧求皇上派兵支援吧,听说很快就要弹尽粮绝了。”
洛澜眼前一黑,胡乱的扶助身边的桌子,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倒下,一定要救晋轩。
“赶紧让人备马,我要入宫。”
一路飞驰着朝皇宫的方向而去,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晋佚的御书房。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洛澜叩首。
“喔?是宁王妃?今日怎么会主动来找朕呢?你不是一向避朕如蛇蝎嘛。”晋佚嘴角挽着诡异嘲讽的浅笑。
洛澜纵然心中不甘,但为了晋轩的安危,不得不卑躬屈膝:“臣妾听闻夫君的大军在回程路上遭遇埋伏,不知皇上最近可有大军的消息?”
“原来是为了宁王。”晋佚把玩着手中的镇纸。“前些日子的确收到捷报,说宁王已拔营回京。但至于你说的被围困一事,朕真是一无所知,你确信你的消息准确吗?说不定只是谣传罢了。再等几日再说吧。”
“如果他真的被围困,自然是无法将消息送出的,宁可错信,也不能错过啊。请皇上立刻派兵支援。”洛澜顾不上他话中的冷意,苦苦哀求着。
“可是朕现在无兵可派。”晋佚好整以暇的望着跪地的洛澜,眼中波澜不兴。
“怎么会无兵呢?你是皇帝啊!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晋轩出事吗?”
“等证实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朕再做定夺。”
“不行,到时候就来不及了。”洛澜跪行了几步,来到晋佚脚边,拽着他的衣摆,“请皇上发兵吧,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啊。”
“不是朕不想救,阿轩是朕的亲弟弟,朕怎么忍心让他出事呢?只是京师的五万大军已经随蓝少谦而去,另外三万大军也已在昨日驻扎到了并州,以防启国的偷袭。所以一时间,朕真的很难调兵遣将。”
“你的意思就是说,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是吗?”洛澜的眼泪一颗颗似晶莹的珍珠,顺着洁白的面颊而滑落,梨花带雨的哭泣,让人生怜。
晋佚蹲□,与她平视,抬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微微一笑,妖娆而迷离:“办法也不会没有,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你……什么意思?”洛澜略微哽咽,心中却极度不安。
晋佚俯下头,缓缓的凑到洛澜唇边:“如果朕现在想要吻你,你会抗拒吗?”
洛澜脸色苍白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晋佚,甚至清楚的闻到他呵出的气息。认命的闭上眼睛,只要能救晋轩,她认了。
晋佚见她默认而不抗拒的样子,轻轻的吻上渴盼已久的双唇。这是他们之间真真正正的第一个吻,不是在梦里,也不是乔装成晋轩的样子。而是属于他晋佚和洛澜之间的吻。
洛澜紧闭双唇,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去在乎,就当是被一只狗舔了。
“给朕做出回应,别让朕感觉是在吻一个木头人。”晋佚的警告轻喃在耳畔。
洛澜睫毛微颤,始终不愿意睁开眼。却缓缓的启唇,任由晋佚的舌头侵略而入,纠缠着她甜美的舌尖,吮吸而缠绕,带着侵略与攻击性。
晋佚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扣向自己,让彼此紧密相贴。另一手抚着她的面颊,轻柔摩挲着。
绵长而深邃的一吻结束,洛澜双唇微肿,不断的喘着气:“你现在……愿意出兵了吗?”
“这样一个吻就能让朕倾尽所有了吗?”伸手抚摸着她红润丰盈的双唇,笑容轻蔑,“不献重礼,可就难有回报。你准备拿什么作为谢礼?”
洛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中又岂会不知他的所想,脑海之中天人交战,久久不语。
“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来考虑,你可以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去救晋轩,如果天黑之前还没有良策的话,朕希望可以在朕的寝宫看到你。”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放在洛澜掌心,“这个令牌,可以让你随时进出朕的寝宫,可要妥善安放了。”
洛澜抿着唇,将令牌紧握在手中,转身便离开了御书房。
一出皇宫便赶紧到楚王府找上晋予成,刚到王府门口,就看到予成出来。
“小澜姐姐,我正要去找你呢。”
“予成,晋轩被围困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今天城中百姓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此事,但是朝廷却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若不是此乃假消息的话,那便是六叔根本没有机会送出消息。”予成眉头紧蹙,神情焦虑。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刚才去求皇上,他认为这消息可能是假的,不愿贸然出兵,予成,我真的好担心,阿轩会不会出事啊?”
“为今之计,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是什么?”洛澜犹如在深海之中遇到了浮木,紧紧拽住予成的衣襟,“你快说,快说啊。”
“表叔驻守的军队离落马岭应该不算远,我们可以去找表叔,让他派兵支援六叔。”
“表叔?哦,就是少谦对吗?”洛澜【恍【然【网】大悟,蓝少谦的五万人马作为先行部队,而晋轩的一万骑兵是突击部队,两方人马应该不会相差太远,如果少谦愿意派兵的话,相信一定会迎刃而解的。“那我现在就去找少谦。”
“我陪你一起去。”晋予成不容置疑的拽住洛澜。
“可是你……”
“什么事都比不上六叔的安危重要,况且你一个女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人上路呢?”随即命人准备一驾马车,放了一些必需品和银两。
“予成……谢谢你。”洛澜红了眼眶,除了说感谢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车吧。”予成并未多言,扶着洛澜进入马车,自己则充当车夫,大喝一声,驾着马车便飞驰而去。
予成的驾车水平又快又稳,没多久便出了城。天公不作美,不一会儿竟下起了大雨,敲打在车厢之上,劈啪作响。
“予成,你进来避避雨吧。”洛澜掀开门帘,看到晋予成早已浑身湿透。
“不必了,我是男人,这点雨算不上什么,你在车里好好呆着,我们要抓紧时间,一刻都不能拖延。”予成头也不回,依旧不断的策着马儿前行。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相陪,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洛澜心疼着予成,可是更为晋轩的安危而担忧。
“他不仅仅是你的相公,也是我的六叔。所以你不必觉得愧疚,即便没有你,我现在也会这样做的。”年仅十六岁的晋予成,举手投足之间,却俨然就像一个成熟的男人,让人觉得安心而踏实。此刻的他,丝毫不见狼狈,相反更是高贵而从容,耀眼极了。
90
90、少年郎的守护 。。。
雨势越发的大了,毫无收敛之意,马车也已疾驰了三四个时辰。
“予成,你进来歇息一会吧。”洛澜心存愧疚。
“真的不用了,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三天三夜就可以到表叔驻扎的地方。”予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神情坚定执着。
“不行,难道你要三天三夜不睡觉吗?这样你身体会受不住的。”洛澜伸出手抢过他手中的缰绳,强制着马儿停下。
马儿打着鼻响,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不由分说的将晋予成拉进马车内,他早已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发丝而下,在马车内积出一滩水渍。
“我看这雨还要下一个多时辰,你快些换身干净的衣裳,等雨停了再出发。”洛澜从包裹中取出一件男装递给予成,“情况特殊,你就在车内换吧,我背过身去。”
“真的用不着,淋点雨罢了,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的。”说着便又要准备出去。
洛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佯装生气:“你这小鬼怎么不听我话呢?现在我以宁王妃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换衣服,休息!”
予成怔怔注视着洛澜,知晓她是为自己而担心,于是接过衣裳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换。但是一个时辰之后倘若雨还不停,我们仍旧出发。”
洛澜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予成快速的脱□上湿透的衣衫,狭小的空间内,簌簌声格外清晰,不禁脸颊发烫。望着洛澜近在咫尺的纤细背影,不禁有一丝莫名的冲动,想要上前拥抱她,想要抚摸她凝脂般的面庞。
“还没换好吗?”细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赶紧穿上干爽的衣衫,并胡乱的擦了擦头发,整个人舒爽多了:“我换好了。”
洛澜转过身,见他头发仍旧在滴水,便取过包袱内的巾帕:“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予成乖乖的坐到她面前,将发髻散下,任由洛澜轻柔的擦拭着,只觉得一股清馨淡然的香气萦绕鼻尖。
“我……我自己来。”夺过洛澜手中的帕子,坐到角落里。垂着眸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的擦着。
洛澜并未察觉他的异样,掀开门帘望着窗外的雨势,似乎有些变弱。纵然忧心如焚,却不愿在予成面前过多的展露。这个孩子太懂事了,倘若知道她现在归心似箭的话,一定会不眠不休的赶路,可是三天三夜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太过辛劳了。
“小澜姐姐,你不用担心,六叔是福大命大之人,这一次也不会例外。”予成的安抚很是苍白,但洛澜仍旧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
气氛沉闷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一个垂着眸聆听着窗外的雨声,一个痴痴的望着面前的人,贪恋此刻的静谧。
“雨小些了,我们出发了。”
倾盆的大雨已经转为细小纷繁的雨丝,迷迷蒙蒙的打在面上,模糊了视线。
靠在颠簸的马车内,洛澜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古代的道路多是崎岖不平,尤其是下过雨之后,更是泥泞不堪,上下左右的摇晃,简直比晕船还难受。
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洛澜紧紧抓住门框,尽量保持身体的笔直。
突然一个猝不及防的停顿,让洛澜整个人朝门外撞去。予成一把抱住洛澜,担忧不已:“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怎么突然停车了?”洛澜揉了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朝路的前方望去。
只见马车前五丈之处站着三四个大汉,手中皆执着刀剑,为首之人上前一步:“小子,要过我们的地盘,把值钱的东西和这娘们儿留下。”
原来是草寇!
“予成,把东西给他们,我们没时间在这里耗着。”洛澜在他耳畔低语。
予成点点头,冲几人喊道:“几位要钱粮,我们自当奉上。但我与姐姐有要事去办,还望莫要阻拦!”
“什么要事?想过去也不是不行,我看你这姐姐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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