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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静待莲花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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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迹部,“我这个人还一直挺被动的。”
“可惜你主动起来就不是人了。”迹部嗤笑。
忍足也笑了起来,挑了挑眉,举起酒杯和迹部碰了一下,“那可不一定。”
“哦?本大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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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秦初荷联系的侦探所就给她调查出了嫌疑犯。于是秦初荷便坐不住了,跟着那边的侦探前前后后地跟踪调查那个家伙好几天。
嫌疑犯名叫田代裕夫,是东大哲学系的硕士生。出生在神奈川县,是家中的独子。假期没有回家,留在东京,在新宿区的一家书店打工。
秦初荷在和仓木说起这人的时候,蹙着眉头,学生袭击教授,传出去多多少少对仓木的名声是有影响的。好在现在是放假时期,校领导那边又压得比较严实,这才没有透露多少风声。只是对部分人宣称仓木是因为急性病住院。
“田代裕夫啊。。。。。”仓木仔细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你认识?”秦初荷问。
“啊,好像一年多前总是来找我问问题的一个学生,”仓木用手指点了点下巴,思索起来,“我记得那会儿刚好是《迷失的时间旅行者》刚刊登没多久,这个学生好像是个忠实的科幻小说迷,嗯,应该说是狂热。”
与秦初荷一起前来的侦探村木迅速地在手掌大小的本子上记下关键词,又问道,“《迷失的时间旅行者》?请问,那是教授您发表的学术论文吗?”
“完全不是论文,是小说。我自己自娱自乐突发奇想写的一篇短篇科幻小说。”
仓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请问这篇小说现在可以在哪里找到?网路上可以搜得到的吧?”村木问。
“啊。。。。。不知道可不可以啊。当时是在《时物》上刊登出来的。”
“《时物》?难道是那个最具影响力的综合类科研杂志《时代之论》的子刊?”村木惊讶地看着病床上这位年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女教授。
“啊是的吧,”仓木有些无奈地搔了搔短发,“当时写完,其他教授觉得很有意思,就让我往《时物》投稿试试看,结果一投就登上了。噢对了,他们家的稿酬还相当丰厚呢!”
“废话,那本杂志岂是一般人可以投稿就登上的啊。。。。”秦初荷扶额叹息。
村木又在本子上记下了几笔,看了一眼仓木,很认真地说道,“仓木教授,我一定帮您查出真相!”
“啊,那麻烦你了啊,钱找这位富婆要就可以了。”
仓木厚脸皮地指了指一旁的秦初荷,笑得理所当然。
☆、一切都才真正开始
七月末的时候,仓木便在医院呆不住了。和院长好说歹说半天,才同意她出院回家休养。
秦初荷前一天找了临时工给仓木稍微打扫了一下公寓。虽然她和忍足这一个多月经常去仓木家帮着给鱼缸换水,但是也没多少工夫整理屋子,这一个月下来还是落了不少灰的。
仓木的住所是在文京区植物园对面的一幢老式公寓。
没有电梯是唯一的坏处,其他都还好。特别是公寓的装修都保留着一股复古的气息。天气好的时候,阳光穿过窗户落在仓木的书房内,整整一面墙的书架被柔软的光线笼罩,别有一番情调。
据说这屋子的原主人是一位东大的老教授,后来随儿子去国外定居了。等仓木搬到这里的时候,公寓已经重新装修过,因为老教授的影响,装修风格也是按照老教授的风格去稍作改造。
一回到家中,仓木便立马窝在了柔软的米色沙发上,死都不起来。
忍足看了一眼屋内,无奈地笑了笑,“就算有临时工打扫过,还是觉得乱糟糟的啊。”
“她这人本身就乱糟糟的,还能指望她?”秦初荷嗤笑,去厨房倒了水端过来。
仓木瞅着秦初荷这自觉得跟在她自己家一样,便多嘴问了声,“冰箱里还有吃的吗?”
“昨天给你买了些,要吃什么自己去拿。”
“嗷嗷,初莲真是太好了!真是便宜迹部那小子了!”
秦初荷轻笑一声,戳了一下仓木的脑袋,“别得了便宜卖乖。”
在看了看挂钟之后,秦初荷又说道,“好了,我该去二木馆转转了。你好好休息,忍足你今天没事的话就好好服侍阿若吧。”
“遵命,迹部夫人。”忍足打趣地笑了笑。
“闭嘴,”秦初荷乜了眼好友,又拍拍仓木的脑袋,再次嘱咐,“呆在家里,好好静静。别没事就上街走动,吃饱了撑着就吼两嗓子,仰天长啸有利于消化!”
“好好好,反正我吃饱了撑着不会找人吵架。”仓木这话中有话,狡黠地笑了两声。
“真希望你坏的是嘴而不是肾。。。。。”
秦初荷看了眼仓木,拿起包朝她笑了笑便走了。
忍足朝合上的防盗门看了眼,又看了看盘腿窝在沙发上正在伸手去够电视遥控器准备开电视看的仓木,一时间有些无语。
“忍足,帮我把书房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的黑色笔记本拿过来”
“我真希望你如青池所说的。。。。”
忍足无奈地笑了笑,还是去书房取她的笔记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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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木馆是一家中日料理店,位于新宿区西站附近的商业街。秦初荷在大二的时候就开始筹划开家小餐馆,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她自己也可以享乐其中。
这几天二木馆正逢开张,生意还挺火爆的。也多亏了江崎在脸谱上帮忙宣传了一番,这当红歌星的号召力可不容小觑。
在筹划开业的时候,秦初荷就已经雇好了餐厅经理,虽然要花上一笔钱,但是自己可以空出许多时间来,也不耽误课程学习。
经理濑名川正耐心地向一个新来的服务员说明工作情况,在看到秦初荷走进店内之后和那人说了声便走向她。
“店长。”
濑名朝秦初荷微微颔首示意,得体的着装和那彬彬有礼的态度总让人觉得他是个很靠谱的人。而事实也如此。
“看来你管理得很好啊。”
秦初荷环顾了一圈,客人虽多,但店内服务员都有条不紊地为客人们服务点餐上菜。
“都是大家的功劳,每个人都很积极。”濑名回答。
秦初荷笑了笑,向店内东侧的酒吧台走过去,濑名跟在身后。等她坐下之后,酒保洛科微笑着递给她一杯酒。
濑名踌躇了一下,和洛科对视了一眼,这才开口,“店长,今天又有人送花过来了……”
“嗯?”秦初荷放下酒杯,看了眼濑名,“谁送的?”
“还是匿名。”濑名回答,带着某些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一眼秦初荷的表情。
从开张到今天一直都有人不断地送花过来。才开始几天吧,大家也没觉得多奇怪,顶多是他们店长的好朋友匿名送的呗。可是这都快两周了,匿名花还是不间断,怎么说也有点过头了吧。就算是他们店长的男朋友——那个看起来很高傲自大的富家公子哥迹部景吾,也不会一直匿名吧!
酒吧台后的另一位酒保梅格晃了过来,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打趣起来,“店长,会不会是爱慕者啊?”
秦初荷看了眼梅格,这小丫头还真是口无遮拦。在无奈地蹙了蹙眉之后,摆摆手笑了起来,“算啦,算他去吧,管他是谁呢!只要花没毒,不要钱就成。”
“店长,那是白色的火兰花。。。。。。”
“哈?白色的?不吉利,不吉利,扔掉扔掉。。。。。”
秦初荷立刻皱了皱眉,灌了口酒,对濑名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处理了那些白花。
只见濑名顿了一下,竟然带着一些稍许惊讶的目光看着秦初荷,梅格和洛科也面面相觑,他们店长难道不知道火兰花的花语?
“店长,”濑名勉强地笑了笑,“火兰花的花语是,忘不掉的人。”
“噗咳咳——”
秦初荷迅速拍了拍自己,缓了缓气儿之后,看看那三人,叹了口气。
“不是吧,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玩这一套?”
秦初荷一手撑着脑袋,支在吧台上,有些无奈地晃了晃酒杯。暗咖色的朗姆酒在玻璃杯中晃动些许弧度,又安稳下来,倒映着秦初荷疑惑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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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下起了雨。
雨水带来天空的味道,落到都市中便夹杂上了城市的灯红酒绿。
雨幕包裹了东京。
在雨滴中,城市的光晕越发的模糊,似乎戴着眼镜也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是否就是平日里自己生活的世界。
忍足行走在被雨水淋湿的街道上。
大字招牌发出的红色光线,红绿灯的光线,沿街排列下去的路灯的光线,所有光线与雨水混合起来,越发的朦胧膨胀。
在这座充斥着复杂与戏剧性上演的城市里,雨夜似乎弥足珍贵。
忍足看了眼手表,加快了脚步。在走进一幢公寓楼的时候,收起刚从便利店买的一次性雨伞。一边拍了拍身上稍被雨水淋湿的部分,一边走向楼梯。
走上四楼,左拐,掏出钥匙打开第二个门。
“我回来了。”
忍足说着,将伞放在门口,脱了鞋走进去。
向公寓内望了一圈,看到仓木正面对着客厅阳台的落地窗坐着,望着窗外的雨夜发呆。忍足笑了笑,将塑料袋放在厨房里,便走去客厅。
“你这是在找意境?”
忍足笑着蹲下身子,靠近仓木说道。
仓木没回头看忍足,依旧望着窗外黑不见底偶尔有阑珊灯光的雨夜。雨滴落在玻璃门窗上缓缓滑下一道道的水线,楼下路过的车子一照灯,光线便在水线上反射出光芒来。
“忍足,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带着惆怅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自责,或者说更像某种忏悔。
忍足愣了愣,想了想回答道,“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的。”
“可我的命运与常人相比,太顺利了,太与众不同了,不是吗?”
仓木侧过头看了一眼忍足,眼眸里闪烁着从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在那埋怨的眼神里似乎很不愿意自己拥有这一切。
忍足看着她,她又转回头望着窗外。
☆、都说了主动起来不是人的家伙少和他啰嗦!
和仓木相识相知这么多年以来,忍足比谁都明白她的与众不同。只是有时却疏忽了这种与众不同给她带来的负面作用。
没人有会一直乐观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原本就没那么乐观的人。
“知识分子家庭出身,180以上的智商,不缺外貌,不缺朋友。有一个名誉世界网球界的超级运动员表哥;二十岁成为教授,东大宇宙线研究所国家级研究人员,二十出头教授大学课程;发表的论文不计其数;拥有无可比拟的无形资产。。。。。。。而这一切,我似乎根本没有做任何的努力。”
仓木的声音越发的飘渺起来,原本应该是自夸式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意外的落寞,似乎这一切她并不想要。
“所有的一切,简直是理所当然啊。。。。。”
仓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在诉说别人的人生,与自己毫无相干。
忍足换了一个坐姿,看了眼仓木,缓缓说道,“这一切也不是你本身想要的,没有必要自责,也没有必要埋怨。”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仓木呢喃,“所有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话,那么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做下去呢。既然知道今后所有的一切都会牢牢握在手里,为什么还要平淡无奇地做下去呢。这一切,太奇怪了。”
“你就不可以掺和点人道主义精神和服务社会精神吗?”忍足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揉了揉仓木的头发,“跳出这个自我圈子,你会想得更明白的。”
仓木没有继续说下去,望着窗外发愣。
忍足笑了笑,又说道,“你真是聪明过了头,竟然变得仙气起来。别忘了,我们可都在人间呢。不仅只想到自己,如果不去考虑关心身边的人,人间也是地狱。”
“啊,是啊,”仓木恍然过来,愣愣地看着忍足,“是啊是啊,人间也是地狱。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才会觉得痛苦啊。”
“真是的,你的重点到底在哪里啊。”忍足无奈。
“如果要活下去,真正意义地活着,就得有像个人一样的有人味啊。啊是啊,因为情绪和思维裸奔到了宇宙,所以我的灵魂才无法感受到地球的引力啊!”
仓木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空洞,似乎想通了人生大道一般。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忍足扶额,越发的无奈。
“所以,忍足,”仓木转过身来,面对忍足,很真诚地问道,“你是有人味的吧,不如你给我演示一遍吧,怎样才像个人一样活着。”
“嘛,这个你问我。。。。。”忍足搔了搔头发,无奈又尴尬地瞥了眼仓木,叹了口气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总之,别去想这些就好了。”
仓木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之后又问,“忍足,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忍足愣了一下,随即地笑了起来,“啊,不会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仓木先是露出安心的表情,没过一会儿却又皱了皱眉。她起身面朝落地窗,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冰冷的玻璃门窗,指尖的余热被雨水的温度夺走,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指印。
“但是你不觉得这样更奇怪吗?”
“又怎么奇怪了啊,我的天才教授,仓木小姐。”
忍足笑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仰枕靠着茶几旁边的巨大恐龙玩偶上。推了一下眼镜,藏蓝色的眼眸里露出些许无奈的意味。
“很奇怪,十分奇怪。”
“所以说,到底哪里奇怪了。”
“强行给自己冠以人的称号,必须像人一样去活着。思考,动作,甚至连行走方式,都必须和周围的人一样。这是在遏制天性啊。如果她不愿意呢,如果她只是找不到前进的道路,这个时候偏偏让她像人一样活下去,不是很奇怪吗?”
“好吧,好吧,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吧。”
“可是我活着有点难受啊。”
“嗯?那只能说你的生命还不完整。所有现有的一切,也许确实不是你一开始想要的,也许真的只是你认为的理所当然,这很无聊,我也承认。但是,今后的路还很长,别妄断人生。很久很久之前,青池和我说过一个道理,假如你能活80岁,现在看来也不过才经历了人生的四分之一而已,后面的四分三你还没看过呢,怎么能说没意思呢。”
“完整的人生?”
仓木半眯起眼,眼眸一挑,忽然间变得有些戏谑。她侧过身,侧眼看向半躺在她的恐龙玩偶上的忍足,勾起一抹冷笑。
“完整的人生那又是什么?我到如今所得到的,所经历的,是有些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达到的。你和我说完整?我已经饱和了!现在只想吐。”
忍足看了眼仓木,打了个哈气,显得很不在意,“算了吧你,我可不想和你争吵。到现在为止,你的人生连半个饼都不是,别那么自大。”
“哈?”仓木扬起尾音,一向平静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与嘲弄,“那我可要请教你了——庆大的医学天才,你的人生完整了吗?”
忍足扬了扬嘴角,轻笑一声,闭着眼回答,“啊,差不多了。”
“那差的部分呢?难道你真的以为今后的四分三岁月里都可以得到吗?活到现在也活够了吧!”仓木的语气忽然变得极端起来,皱了皱眉。
忍足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手指戳了戳眉心,面对仓木浅笑几分,“你这是在咒我早死啊,阿若你可真狠心。”
“哼,”仓木冷笑一声,乜了眼忍足,“等你哪天真正完整了,再来说教我吧。”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一直都特别像伊丽莎白班纳特。”
忍足一手插着腰,一手够着脖子后面挠了挠,很是无奈的表情,但是那眼里的笑意却越发的温柔,像是在包容一个小孩的无理取闹。
仓木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扬起下巴睨了眼忍足,“我承认我确实有些傲慢。那你呢,达西先生,在人的外表下,心存对这个世界的偏见。”
“哦呀哦呀,你现在这是在逼迫我立刻完整人生?听你的口气确实很傲慢,当然,你和伊丽莎白一样善良可爱。”
忍足笑着放下了挠脖子的手,轻叹了口气,含笑看着仓木。
仓木轻哼一声,“可惜你不能吧,现在立刻完整人生?哪有这么容易。忍足,我没发现你也会说些不靠谱的大话。”
“我已经被迹部说成主动起来不是人了,你真的想看到我不是人的一面吗?”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乌云散去之后,月光又照亮了大地。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使忍足藏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仓木挑眉一笑,用那戏谑的目光看了眼忍足,“好啊,我拭目以待!”
“不用拭目以待了。”
忍足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狡黠,温柔的眼神里多了一层玩味,“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也只好照做。嘛,后果你可是要负责的,放出一匹狼的后果。”
“话说这么多。。。。。。。唔!——”
仓木刚想嘲笑一下忍足,却被一步走到她面前的忍足强行吻住。
猝不及防?不不,这是蓄谋已久!
从一开始他就蓄谋好了!一步步引导着自己说下去的话,因为他早就猜到了自己接下来的话!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被自己冷嘲热讽。结尾都已经设想好了,他只要保证过程不糊出现偏差就行了对吧。
不不不,或许从更早之前他就在安排一场阴谋。
在快要爆炸了的混乱思维和努力想要找到忍足蓄谋的根源之间,仓木无法呼吸。巨大的回忆和不知怎么快要涌出来的泪水,以一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夸张方式侵袭全身。
忍足松开仓木,看着露出惊呆了的表情的她扬起笑意,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昵又十分温柔。
“这是你欠我的,你欠了我一个完整的青春和永恒的生命。接下来,除非你用一辈子偿还,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
仓木下意识地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在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太过暧昧之后,又立刻放下手,愕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忍足。
“等。。。。。等等。。。。。你说什么?我欠你的?我为什么会欠你啊?”
忍足浅笑几分,握起仓木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抬眼看着她。
“事到如今你居然没有一丝触动?我原本以为小景是感情白痴,原来你才是。这些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一直陪伴你,为什么会一直包容你,关心你?你把男人当什么了?如果没有企图,怎么会盘踞这么久?”
“你你你你你!。。。。。。。。”仓木紧张地结巴起来,挣开忍足的手指着他,愤懑地抗议着,“你你你你,你绝对是变态!”
“哈?我变态,你岂不是更变态?”忍足邪笑,见仓木的脸颊上出现一丝绯红更加满意,用那富有磁性的醇醉的嗓音缓缓说道,“一边和别人谈恋爱,一边又对我暧昧,你不是变态的话,那应该是多情了吧。真是坏啊,阿若。”
“什什什么!谁谁谁对你暧昧了?你在胡说什么!”仓木嗔怒。
“哦呀哦呀,可是你让我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你了啊。这怎么说也是你的责任吧。”
忍足说着,一手挑起仓木的下巴,樱红的嘴唇让他有些克制不住想要再次吻上去。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了大脑,她还有伤在身,再这么下去要是控制不住可就不妙了。
仓木恼羞地拿开忍足的手,转过身,“我又不知道!怪我?”
忍足从背后拥抱住她,凑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好吧,不能怪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是,阿若,我说的完整是拥有你才会完整。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
“嘛,不愿意也不成,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木已成舟,我们可回不去好朋友的状态了。”
“你可真狡猾!”
忍足笑,吻了吻仓木的发丝,“那么,你的回答呢?阿若。”
“我还有发言权吗?”
仓木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侧眸看了眼忍足,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在看到他又露出稍显吃惊的模样之后笑了笑。
“虽然剧情直转得有点让我一时间回不过来神,不过和你在一起的话,也不坏。”
☆、咱们结婚吧!
静谧的卧室内,刺眼的阳光被严实的窗帘阻挡在外面,渗透进来的光线柔软温和。
迹部半躺在双人床上,后背枕着柔软的米白色枕头,一手举着手机,半眯着眼看着三秒前刚在脸谱上刷出来的“爆炸新闻”。
忍足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还真是主动起来就不是人了啊!
迹部腹诽了一句,嘴角却又不经意地上扬几分,不过,这结果倒是美满得很。
不过,等等!
迹部突然之间像是发现了什么,睁大眼睛盯着图片上仓木和忍足中指上的戒指,原本微笑的表情顿时抽搐又发青。
居然抢在本大爷前面?!
忍足啊,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谁允许你们抢在本大爷前头了啊?!啊恩?
迹部暗自不爽起来,极不情愿地给忍足点了赞之后将手机打开到自拍模式,对准自己以及某个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家伙。
结果,迹部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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