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盗墓笔记同人)天藏-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们走到湖边,仁央便笑着对董灿说:
“我们到这里来干嘛?”
董灿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看着仁央,然后吻了吻仁央的额头。
看着这幅场景,我突然觉得董灿是真的不希望仁央后来变成那副模样的,只是因为无奈罢了,因为他是张家人。
后来我看到董灿将仁央搂入怀中,一直没有分开。
这时,我面前的景象又换了。这时,我身处在那个闷油瓶遇见仁央的屋子里。我看见仁央的手脚被束缚着,表情痛苦。俨然是画中场景。
仁央身边有几个藏民,他们似乎想把仁央的手脚折断。他们用和那个阎王折断我左臂的方式将仁央的手脚硬生生地给向上掰,“卡擦”随着几声脆响,仁央的手脚已经被折断了。仁央痛苦地□□着,但是她并没有叫喊出来。我知道被人硬生生掰断手脚是很痛苦的,所以可以看出仁央是个挺坚强的女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弱好欺。我看了看仁央,她的眼睛里虽没有多么闪耀的光芒,但是可以看出来有一种隐隐的不甘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至于仁央的眼睛是怎样瞎的,我后来也看到了。
是藏民用一种烟状物熏晕的。
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等等,我似乎忘了一个人:董灿!我靠!我居然忘了他!话说董灿不在这儿在哪儿啊?正当我思索间,我到了吉拉寺内。
我看到了董灿。
我看到董灿穿着藏袍站在一个老喇嘛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老喇嘛对董灿缓缓开口道:
“孩子你带走吧,记得告诉他。”
“我知道了,上师。”董灿恭恭敬敬地向老喇嘛行了个礼。
我不知道董灿怀里的婴儿是谁,但我觉得那不是董灿的孩子。我看到董灿转身退出了吉拉寺。外面下着雪,董灿站在喇嘛庙门口望了望雪山深处,没有表情。他站了一会儿,便抱着手中的婴儿朝着山下走去。
“张……”他的声音被风雪毫不留情地掩盖了,令我只听到“张”字,而听不到后面的音节。
我看着董灿离开的背影,刚想追上董灿,却发现我又回到了仁央被几个藏民致残的屋子。
此时的仁央正躺在毛毡上,安安静静地,让人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但是只要细看,便会发现仁央的手脚都是断的,眼睛也是瞎了。
我走到仁央身边,发现她头发很长,不知为什么,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长,只是注意了她的样貌。她的头发不仅长,并且又黑又密,一直到脚踝。她头发的以及现在的状态简直就是专门为阎王打造的“女尸”。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专门打造的话,那就是说,仁央一出生就是“女尸”的命?我突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也就是说,不仅阎王批量造,连那“女尸”也要配对着来吗?所以有些藏族女孩要是被选为阎王的坐骑,那么她的一辈子就完了。她就注定无法像常人一样过幸福快乐的一生。
突然,两个藏民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那两个藏民的脸我很陌生,看来是另外的两个。
那两个藏民手上拿了个香炉,他们走到仁央身边,将香炉也放到了她身边,然后点上,那个香炉里马上飘出藏香的味道但是那藏香里掺了一些别的气味,是一股干尸的味道。但是仁央并没有像闷油瓶描述的那样脸色变得像阎王骑尸中的女尸的颜色,只是神情痛苦面色稍微有些铁青而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那两个藏民看了看仁央的反应,用藏语交流了两句,便关上房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看着那个香炉慢慢不再燃烧,而仁央也慢慢恢复过来,又变成了我刚刚出现时熟睡的样子。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发现这里的人根本看不到我,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见证者,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看到了董灿和仁央的故事,并且隐隐约约摸清了阎王骑尸的程序。这次我现在这儿很久,周围的景象也没有发生改变,我有些奇怪,却发现仁央的面容有了变化。
那不是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变化,而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产生的变化。我发现仁央的脸慢慢变得有些成熟,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脸。
看来仁央以这种状态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我这样想道。不过仁央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还是可以被称作女孩儿的。
突然,我来到了一间阁楼上。
TBC。
☆、第四章:胖子不见了
第四章:胖子不见了
我的确是站在一间阁楼里,阁楼上有许多门分布在周围,我去到其中一扇门面前,想去开那门,看门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但是马上我又觉得自己无比傻逼,因为我现在就是个非实体,根本是碰不到门的。但是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把手往门锁上放,只是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碰到门锁就“啪嗒”一倒,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矮子冯就在我旁边,胖子也在。我刚一醒,胖子便一把拍上我的背,力气大的我差点吐血。
“他娘的天真,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哥了?说放血就放血,那砍的叫一个视死如归大义凛然。胖爷我代表党和人民给你一朵大红花!”
“去你妹夫的大红花,咱说正事儿。”我一边说着,一边爬出水。那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水,我可不想在一滩臭水里一直躺着。
我把我梦中的遭遇讲给胖子听,矮子冯也在旁边专心听着:
“好了,就是这样。”当我说完这个故事时,我就有一种我是某幼儿园老师,在给王胖子小朋友和冯小朋友讲故事。
“天真,首先这个梦中所述内容是否真实就是一个问题。再说了,那什么仁央还是人妖和董灿的故事又能告诉我们什么?”当我还在那儿瞎想时,胖子便开口了。
“我们就当这个梦境是真实的,发生过的事,那么我想这个梦真正想让我们获取到的信息就是‘女尸’的由来。”我向胖子说出了我的想法。
“这不会和那个大阎王有关吧?”
我点了点头,对胖子继续道:
“‘女尸’就是阎王的坐骑,也就是阎王骑尸,我想这个塔想向我们展示的就是——阎王骑尸。”
胖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又摇了摇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题,他马上对我说:
“天真啊,胖爷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要想知道这全部的秘密,那肯定得把所有塔上的血槽都弄满。先不说这塔的高度,就说天真你哪儿来那么多血?”
我想想也是,我觉得还没等我放完血,我就先歇菜了,也别说什么十年之约,约个毛啊!难不成来个人鬼情未了?话说连情都没有哪里来的未了!
同样是青铜门,一个是终极,一个就是大坑,简直是故意来整我的。
我刚想说“胖子你说怎么办”时,却发现——
胖子不见了。
我四处张望,想找到胖子,却发现胖子是真的不见了。我一下就慌了,毕竟那矮子冯不足以信任,要是没了胖子先不说在这儿随时歇菜,要是那矮子冯看我不顺眼的话,我八成危险。所以没有了胖子,我做什么都是有危险的,因为我在一个十分危险的情况下丢失了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我看到那个矮子冯还在和那些个塔调情呢。便赶紧让他过来,他也没做停留,径直走过来,看了看四周,便问:
“那胖子呢?”
“老子还想问你呢!”
“吴先生,我想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些所谓的秘密解开,况且我看那个胖子也是有些本事的,不至于把自己弄死。”
我听着冯说的话,觉得的确是这个理,胖子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以他的能力,的确不太可能把自己整死。但是矮子冯并不能完全信任,这个时候我如果放血又把自己弄晕了的话,那矮子冯想搞死我的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个矮子冯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看着我,对我缓缓道:
“我对你没兴趣,也没那个闲心,所以,我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放心。”
虽然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人家都说了,我也只好把心收起来。
只见他缓缓走到第二个塔前,从里抽出一本书,就跟胖子弄倒第一个塔一样,当矮子冯抽出那本书时,第二个塔也缓缓倒下来,还好没散架。
“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所以帮你一把。”说着,矮子冯拍了拍手上那本书上的灰。
我的确想知道这里的秘密,但是矮子冯似乎也对这里的秘密很感兴趣,那么这个矮子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既然矮子冯都把塔推倒了,我再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了。
我走到那座塔前,发现矮子冯是计算好的,那个血槽就在我面前。于是我拿出匕首,在我手掌上比了比,便一刀划了下去,霎时,献血便汩汩流出。
这次我并没有选择傻逼逼地把血流满整个塔,而是放到能看出大致图案便转移到下一个塔放血。
最后,五个塔都分别展现出一幅画面:
第一幅是仁央被束缚手脚图。
第二幅是仁央被香熏成“女尸”状的图。
第三幅是制作阎王图。
第四幅是阎王骑尸图。
第五幅则是一扇巨大的青铜门。
其他的图我都可以理解,但是第五幅似乎偏离了主题,只有一扇青铜巨门,关键我也无法判断这是哪一扇青铜门。不过,从中似乎可以得出,这阎王似乎是青铜门中的守门人?不过这也只是猜测,鬼晓得这个东西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不过我们刚刚进来时的确遇到了阎王,那么我如果说阎王是守门人也是有可能的喽?
我看到冯在那里观察那个巨大的丝线圈住的塔,突然,他道:
“丝线撤掉了。”
“撤掉了?”我一边狐疑地发出疑问,一边凑上去看,果然,那些丝线已经撤掉了。我疑惑地看了看冯,冯读懂了我脸上的表情,给我解释道:
“到第五个塔的时候应该就撤掉了。”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也把这大块头放倒?”
“我想肯定要这样。”
“要知道上面还有个不明物体,要是粽子可就不好了。”
矮子冯瞥了瞥我,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继续观察塔,我跟着矮子冯也开始观察起来,很快,我也看出了端倪:这塔上并没有血槽。但是这塔上的花纹要比那些塔更深些,也许是直接性地放?我这样想道。却发现矮子冯围着那个塔转了一圈,对我道:
“过来,从这个角度看,似乎可以看出来那个尸体的基本特征。”
我赶紧跑过去,顺着矮子冯的手电黄看过去,发现那个尸体并没有棺材,就孤身躺在塔上,连条毯子都没有。我又看了看那具尸体,基本断定那是个干尸。但是这里十分湿润,怎么可能会有一具干尸在这里?等等,那个似乎还是一具女尸?那么这上面的也许不是康巴落人。
“看清楚了吗?”冯转过头问我。
“是具女尸,女干尸。”
“我觉得那个女尸的身份应该不会普通,吴先生要不要和我上去看看?放心吧,我看过了,塔身很牢固。”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上去看看比较好,与其在这儿瞎猜是个什么还不如上去看看了。反正普通粽子见多了,也就不怎么怕了,总之再厉害的粽子,先来一梭子再说。我看了看矮子冯,觉得他应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于是我点了点头,便和冯一起上了塔。
塔很高,又因为我怕它散架,所以爬得有些慢,但当我和冯好不容易爬到那个女尸所在层时,才发现那具女尸是——
TBC。
☆、第五章:尘封多年的故事
那是仁央。
没错,那具干尸,是仁央。
我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但是我看了又看,发现这的确是仁央。虽然这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但是我仍旧能辨认出干尸的样貌,是仁央的脸没错。我又拿手电照向仁央的四肢:果然,手脚都是断的,的确符合仁央的设定。矮子冯在一旁看着我,然后见我似乎已经确定干尸的身份了,便开口道:
“你所说的仁央?”
我点了点头,但是仁央为什么会被葬在这里?就算她是“女尸”不也应该在阎王坐下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突然想起来仁央所消失的阁楼,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神奇的通道通向青铜门?我想了想,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仁央按道理来说应该成为阎王的坐骑,难道说出现了什么变故,“女尸”与阎王并没有完美地结合,于是仁央就当作一个失败品被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者说,所谓“女尸”只是一个媒介,作用就是激活那只阎王?等等,那阎王是斗尸,那么有没有可能,仁央只是作为了阎王的躯体呢?其实这几种想法出来,我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第一种怎么听都都像是在扯淡,仁央一看就是那种精心挑选出来的那种,失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第二种说法倒是有可能,毕竟媒介这种东西,没用就没用了,扔在这儿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而第三种想法,我自己都他娘的觉得疯狂,因为那个阎王的身体明显是个爷们儿,再说了,那么庞大的身躯,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的身体在撑着,那也太惊悚了。
等等,那只阎王一开始好像是想把我弄作它的□□来着,也就是说,“女尸”是阎王身体的一部分,“女尸”与阎王是一体,但由于一些变故,女尸发生了异变,所以才被扔在这里变成了一具干尸,所以阎王才会让我当他的下半身。
我正思索间,突然听到塔下有人大喊:
“天真!你他娘的上什么塔啊?和粽子搞基吗?”
天知道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有多欣喜,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尼玛胖子你终于出现了,老子还以为你有了什么变故呢!
我赶紧招呼矮子冯下去,只见胖子在下面简直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在看着我,并且不仅是我,还有我一旁的冯先生。
“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们刚一下来,矮子冯便开口道。一看就是有些烦胖子的眼神了。不过胖子并没有理他,而是走过来,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
“天真同志啊,胖爷我不过是去拉了一泡屎回来,你们就可以去和那塔上的粽子干了,没看出来,原来天真你的口味那么重啊!”
“别扯淡了,你刚刚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不会真去拉屎吧?”我用鄙夷地眼神看着胖子。
“怎么可能,胖爷我刚才的确没去拉稀,也拉不出来,我只是一直在找机关撤丝线而已,结果胖爷我爬上了和洞,一钻就进去了,好不容易才钻出来。话说你们也太认真了,一个两个居然都忽视了胖爷我这一身的神膘。”
“那你找到了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在洞里发现了一本笔记。”
“什么笔记?”
“胖爷我这就没看了。”
“那进去看看吧。”这时,冯说话了。
本来确实我也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笔记,况且没有前进哪能知道什么,留在这里任操吗?于是我们三个人找到了胖子所说的那个洞,那个洞在墙壁上,避开了水,并且十分隐秘一般人无法发现。
墙壁不高,我们很容易便爬了上去。
洞里空间很大,也很干燥,我用手电扫了扫四周,发现那本笔记就安安静静地躺在这个洞中央。我捡起那本笔记,拍了拍上面的灰,就看到笔记封面上赫然写着“张起灵”三个字。我有些激动地翻开那本笔记,发现那本笔记上第一页上就写了两个字,不,应该说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白玛。下面还有一行藏文,应该是藏文版的白玛二字,我这样猜测。
我继续翻下去,下一页就是闷油瓶的笔记了。当我看完这本笔记时,我瞬间明白闷油瓶为什么会在第一页写上“白玛”二字了。
白玛是闷油瓶的母亲。
其实当闷油瓶叫出“白玛”这两个字时,他甚至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觉得,那段日子对于闷油瓶来说,应该是一段不可磨灭的时光。
闷油瓶那个时候只有十六岁,当时的他就住在那间喇嘛庙内,有一个小喇嘛天天在他旁边。小喇嘛总是向闷油瓶提出各种问题,但是闷油瓶并没有几次回答了他。有一次,闷油瓶听到小喇嘛问上师闷油瓶为什么不是佛,上师这样答道:
“先有了,然后没有了,才是佛,而生来就没有欲望的,是石头。”
闷油瓶其实是想找到自己的“想”。因为只有找到自己的“想”,他才有权见到自己的母亲。闷油瓶每天都坐在一块大石头旁,凿着自己的“想”。但是,连闷油瓶自己都不知道“想”是什么。
闷油瓶只是凭感觉在凿,但他知道自己在凿什么,他在凿他自己,而他能想到的能凿出来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而他每天在这里凿自己的“想”的原因只是上师说:
“你就如同一块石头,见与不见,并没有区别。”
那个时候的闷油瓶十分听话地在寺庙里住了下了,用石头来淬炼他心中的“想”。
闷油瓶在笔记中记到:白玛是一个藏医,中了藏海花毒被上师们葬在了一个冰封的墓穴中,十年之前,也就是闷油瓶六岁的时候,上师们把白玛运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密封的房间里,一直放在了那里。
藏海花毒我也不怎么了解,所以也就没有特地去注意,我看到了这里,胖子在旁边已经耐不住了,唠了两句:
“啧啧啧,没想到咱小哥想见个妈比倒个斗都艰辛。”
“那也得看是个什么斗,普通的斗我怕小哥都看不上。”
我不再说话继续看笔记,闷油瓶一直在哪里凿石像,凿到他以为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叫“白玛”的女人了,但是一个蓝袍藏人的出现告诉他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女人了。
藏人和小喇嘛说了两句话,具体内容闷油瓶没写,我也不好去妄加猜测。闷油瓶只写到藏人指了指闷油瓶凿得石头的影子,小喇嘛发现那个影子是个人形,并且和闷油瓶的坐姿一模一样。
那个藏人是来修那间房间的,藏人修好了房间,便出来了。上师走到闷油瓶面前,带着闷油瓶走向那个房间。
我无法想象闷油瓶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是我想,到底是见也许是唯一与自己有联系的人,心里总是有点波澜的。
闷油瓶被上师带到那个房间的门前,随后上师便离开了,只剩下闷油瓶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站在那,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但是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一推:
“吱呀——”
TBC。
☆、第六章:楼梯
第六章:楼梯
闷油瓶见到了他的母亲。
闷油瓶在笔记中是这样描写白玛的:
“这个被称作是我母亲的人,长的十分漂亮,皮肤很白,不像是藏人的肤色。她很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死了一样。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死,虽然她也并没有活着。她穿着以白色为底的藏袍,我能感觉她散发出一种气息,一种雪山白莲圣洁之感。”
闷油瓶不由自主地走近她,最终闷油瓶坐在了白玛的身旁,之后便是——
三日寂静。
在这三天里,闷油瓶一刻都没有离开白玛,也没有任何人进到那个房间里。闷油瓶觉得这一切都太仓促了,仓促到根本来不及让他去反应。他握着白玛的手,指尖还渗透出丝丝犹豫,闷油瓶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应该这样做。但是闷油瓶知道,也许这三天是他与母亲的最后时间了。
时间太短了,闷油瓶都没有领悟到何为母亲,当他还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时,就已经——
没有时间了。
时间快到让他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妈妈”。
白玛就已经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
闷油瓶都无法感知到白玛是怎么离开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上师告诉闷油瓶当白玛醒来时,她已经失去了她与她的儿子接触互动的机会,她能做的,只是感知自己儿子的气息。她本应该在你出生时便死去,但是她为了给闷油瓶一份礼物,才让我们帮她拖到了现在。
上师最后对闷油瓶说:
“你不能成为一块石头,让你的母亲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你要学会去想,去想念,你妈妈送你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会是你被那些人遮蔽的心。”
闷油瓶又回到了那个石头面前开始凿,他凿了几下,停了下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几乎同一时间,一股难以抵制的痛苦涌上了他的心头。
在大雪中,闷油瓶坐了下来,蜷缩成了一团。
后来,他请了技术最高的工匠帮他凿出了那个未完成的雕像,那个闷油瓶在哭泣的雕像。
之后,便没有记录了。我合上笔记本,把它放到了背包里,然后胖子就问:
“喂,天真,小哥干嘛把笔记扔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小哥为什么要把笔记放在这里,我只知道小哥做事从来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他要放在这里,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们瞎琢磨也没有用。”
“可以走了吧。”冯突然缓缓道。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是前进好还是炸个洞出去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