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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 (作者:阿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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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欢喜真是溢于言表。
  “今日的事儿你可别要对旁人说了,若是有什么风声传到外面,你知道孤会怎么做的了?”
  我挥了挥手让他起身,又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见我的话儿,李海富立即又给我磕了好几个脑袋,迭声道:“殿下放心,奴才绝对不会把皇噢,不,奴才今日什么也没有看见,殿下放心。放心!”
  我斜眼看了看李海富对我卑躬屈膝地模样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倒是生出了些得意来,大概随着地位不断提升,我自己也不免有了些高高在上的感觉。
  让李海富离开以后,我又将甯姬叫了进房。甯姬来到我的面前,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神情,我和她对望了两眼,问道:“你真的是建文天子的皇后?”
  甯姬点了点头,也没有出声。
  “那宫里面那具烧死的尸体是”
  一瞬之间,我的心里面的许多的疑问再次涌出,只能耐着性子一个接一个的问起来。
  “那个只不过是一名和我的身材相象的宫女罢了!”
  甯姬似乎在说着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朱长文想要逃走出宫,我只好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又抓了一名和我身形相象的宫女戴上我的衣物装饰,放在他的身边,这才放火烧宫的。”
  虽然我并不喜欢朱长文,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堂兄,这时候听到他竟然是这样死的,我不禁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儿来。
  “那那你为什么还是处子?”
  甯姬带些幽怨的望了我一眼,略一沉吟后道:“朱长文不懂武功,每次我与他行房事时,他都会被我用药迷住,并不知道是和谁行了房。”
  轻轻一叹,她继续道:“其实每一次和他行房的都是那几名我带来的宫女,她们是师父苦心剖练出来,个个都精通采补之术——所以我一直还是处子之身。”
  到了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些事儿,想了一想,又问:“那这样说来,你就并不是王弼的亲生女儿了!可是为什么王弼却说你是亲生女儿,送进了宫呢?”
  “王弼打自年轻的时候开始,就垂延于我的一位师姐的美色,这些年他一直和师姐互有书信往来,师父便利用他这一点,再用那太师的名位和权势引诱他,就轻易让他就范了。我十二岁那年便以私生女的身份进了定远侯府,一直呆在府里面,直至进宫。”
  甯姬在这些事儿上面也没有对我隐瞒,一一都解说清楚了。
  我听见甯姬把话儿缓缓说来,心里面却对柳蝶衣的苦心造诣感觉到有点不寒而栗,而甯姬从十二岁开始就在定远侯府中,一直筹谋等待到后来嫁给太子,这实在是有点疯狂。一瞬之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面突然生出了一丝烦闷和恼怒来,重重的敲了一下桌面后,起身就走出了房间,再不去理会甯姬。
  走出了院子,风在我脸上拂过,我感觉到自己好像从先前那莫名的怒气中清醒了许多,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柳蝶衣的作为真的让我有了种恨的感觉,她为了对我们朱家报复,甚至不惜挑起各种祸国殃民的事端,就好像之前四”的大乱,还有这一次撤藩的事儿和她也脱不了关系“在这些事情之中,真正受苦的是百姓,这就是真正让我感觉到非常恼怒的地方。
  而我的怒气,也不知不觉迁怒到了甯姬的身上。
  静静在府里的花园转悠了一阵,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了许多,可是却也没有了回房去的兴致,当即带着索道存等十余个亲卫,换了寻常衣衫到城中各处去闲逛去了。
  虽然这“改朝换代”还没有多久时候,但是在父皇雷霆登基,接连使用了各种手段安抚民心下,京城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我走在应天的夜肆大街上,虽然它看起来没有往常热闹,但是仍然可以让人清楚的感觉到那渐渐回复过来的繁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意使然,我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秦淮河的附近,等到我发觉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心里面也不禁暗暗自嘲:“或许我的心意就是真的想出来寻花问柳一番吧!”
  因为害怕怀春楼里认得我的人不少,我并没有到这家秦淮河最大的院子,反而走到了另一头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装潢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西韵轩”去,我记得当初陪着朱长利和朱长游两人在秦淮河上为施杰儿争花中状元的时候,当初那位玄水宗弟子蓝文琪就在西韵轩的船上。
  有意无意之间,我带着索道存等人走进了西韵轩。


正文 第74章 争女(1)
  我们才刚走进西韵轩,就有一名龟奴迎了出来,那龟奴大概也是个极懂得辨人观色的妙人儿,一看到我带着这么“下人。“就已经知道我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因此脸上的笑容简直就可以挤出油来。
  说起来这家西韵轩的格局其实和其他院子并没有多少的不同,同样是楼下为大堂,二楼则是雅座,我这种贵客自然就被迎到二楼了。
  我带着索道存上了二楼,其余的侍卫我则在一楼开了两张桌子让他们吃酒玩乐,那龟奴接到了这么桩大买卖,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浓了。
  “你们这儿有什么出名的姑娘么?”
  我看了一眼那龟奴,就微笑着问了一句。
  “我们这儿新来了一位张纯儿小姐,从前是成都最有名的姑娘,这回因为——因为先前的战事,所以就到我们西韵轩来了!”
  那龟奴的模样显得非常的得意,“张纯儿姑娘如今在秦淮河可是大大的有名,许多大户人家的老爷们公子们想要见她都难呢!”
  “哦?”
  我一听张纯儿的名字,心里面的动了一动,当下想也不想的说道:“我今晚就要张纯儿姑娘作陪了,你去把她叫来吧!”
  “这这个”
  那龟奴面露难色了。
  我如今也算是明报了风月场上的这一套规矩,那龟奴之前有意把张纯儿说得天上有而地下无,就是要撩起我的兴趣,这时候又故意脸露难色,其实是想秤秤我囊中的银子,让我好为了他嘴中的张纯儿不惜千金一掷。
  我微微一笑,也不吃他这一套,说道:“你尽管去把张纯儿小姐叫出来,我绝不会亏了你们。”
  那龟奴大概也看出我是风月场上的行家,想了一想后。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说道:“公公子爷。你你多少也先给些缠头”
  这话儿一出,倒是我身边的索道存有些不耐烦了,他忍不住道:“我家公子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看见那龟奴眼中露出了些惧意,我摆了摆手,让索道存少安毋躁,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来递给那龟奴,道:“这是给你的打赏,等你把张纯儿叫来,我自会再赏你地。”
  我一出手就五两银子打赏。那龟奴顿时就惊得呆住了,等到听见我说迟点还会再有赏钱,他终于知道我果然是富家子弟,连忙答应了一声,就急急地下楼去请张纯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纯儿随着那龟奴来到我们这桌,她一看见我,脸色立即就一变。大概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我到了这儿来。
  我打量了张纯儿一眼,见她比较起之前在成都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显得憔悴了许多。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那一份丰韵,似乎这一段日子里,她受到了什么非常大的打击或是折磨一般。
  不过,即便是这样,张纯儿的妩媚内生,她的美貌还是足以倾倒任何一个男人。
  “张小姐,好久不见了!”
  我微微一笑,想起那夜和她的春宵一度。直至今天她那硕大无比的胸部仍然让我回味无穷。
  张纯儿颜色稍变即缓,她望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的落寞,但是又有一点点的欢喜,让我也觉得有点懵然。好一会儿,她似乎回过了神来,向我行了一礼后,说道:“睿王殿下千岁。”
  那龟奴听得我地话儿,知道我和张纯儿是旧识,脸上已经有了些惊讶,这时候突然又听见张纯儿唤我作睿王,顿时脸色大变,整个人就要软软的跪倒在地上了。
  我朝着索道存使了个眼色,索道存敏捷的上前一把搀住了那龟奴,然后低声说道:“今日我们殿下出来游玩,不想让旁人知道他的身份,你若敢走漏了风声,坏了我们殿下的兴致,可就有你好受的。”
  那龟奴听到这样的话儿,尽管身子还是有些软软,但是也强自支撑住,连忙又点头答应了下来,看起来他对我极是敬畏。其实想想也难怪他,我早就听说民间早有传闻,一说我是文曲星在世,一又说我是武煞星转世,是老天降下来打仗杀人,后者大概是因为我之前攻城的时候杀了太多京城守军地缘故,因此城里的人对我的非议也就不能免了。
  幸好的是,我们这张桌子附近并没有太多地人,所以这边的“动静”也没有多少人察觉,我挥了挥手,那龟奴就慌慌张张的下去准备酒菜了。
  张纯儿坐在了我的身边,索道存知情识趣的说要下去看看弟兄们,就急急的离座走了。
  我让张纯儿坐在我的身边,道:“那日之后,我曾让人去寻小姐,可是小姐已经离开成都了,想不到会在这里又见到小姐!”
  张纯儿听见我的话儿,眼中突然冒出一丝亮彩,只是转眼之间又消散无踪,然后她轻轻一叹,说道:“只怕殿下不是派人去寻我,而是拿我吧?”
  从她地眼神,我似乎把握到了一点什么,心中一动,温言道:“我虽然知道小姐是镜花宗的人,可是却真的没有为难小姐的意思。”
  微微一顿,我用更是柔情的语气说道:“莫非小姐对自己一点自信也没有么?”
  我话儿里面对她依恋的意思不言自明,相信张纯儿能够听得明白。
  果不其然,张纯儿的脸上微微一红,似乎带着一丝欢喜,只是却又强自忍耐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儿来。
  我暗自留意着张纯儿的神情,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定是经过上一回之后,心身都留下了我的影子,因此对我有些难以自禁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更是着意又道:“张小姐,上——上一回在成都的一夜之后,我心里面一直念着小姐,也不知道多少次在我心中浮现起了小姐唉!”
  我把话儿说得欲言又止,但是偏偏已经露骨非常,停在张纯儿的耳中,绕她是面首万千的女子,也不免面红耳赤起来。
  “殿下”
  我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张纯儿咬了咬下唇,说道:“那次之后贱妾一直都只卖艺不卖身咧!”
  我闻言一愕,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来她对我说这话儿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念想了一想之后,我才蓦然醒悟到她这是想要向我解释什么。“她大概已经爱煞我了,不让也不会这么急于向我解说她的清白。”
  明白到了这一点,我心中泛起一阵得意的同时,又一把拉过了她的手,说道:“我为你赎身,好么?”
  张纯儿闻言娇躯一颤,眼中也显现出一阵迷茫来,我从那的眼神里面看见了那激烈无比的内心争斗,似乎有什么两难的事儿要让她去选。好一会儿,她终于渐渐回复了平静,眼神也变得郁郁,说:“殿下,我并没有和任何妓院有卖身契,所以也并不需要您为我赎身。”
  “那这更好了,你随我回府吧!”
  我虽然已经看出张纯儿绝对不会应允我,但还是佯作惊喜的说道。
  张纯儿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淡淡道:“殿下,妾身是残花败柳之身,哪敢污了王府的门庭。何况殿下又知道妾身是镜花宗的人,就不怕妾身会对殿下不利?”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可是我却有。我看得出来,小姐对我并不是没有情义的,只要小姐日后能够一心对我,我绝不会再计较小姐是镜花宗人的身份。”
  张纯儿大概是听见我直白的说出了她的心事儿,脸上耐不住羞人就是一红,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对一个男人动心,就一定会露出小女儿家的神情举止来。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那龟奴带着交集万分的神情疾步过来,来到我们桌前,先是向我行了一礼,然后又在张纯儿的耳边了几句密话儿。
  我有意运功去听,只听见那龟奴说道:“小姐,那那边有贵重的客人一定要你作陪呢!”
  张纯儿狐疑的抬起头来看了那龟奴一眼,大概她和我一样猜不出那龟奴所说的贵重客人究竟有多贵重吧!要知道当今朝廷里面,我虽然不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也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能够令这知道了我是谁的龟奴过来赶场,那来头就一定并不简单,至少地位身份都不在我之下。
  或许是张纯儿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离开我,她闻言后也不作声,只是任由着那龟奴搓着手在一旁干着急。那龟奴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对我说道:“睿睿王殿下,那那个张纯儿小姐原本在另一桌有约,请殿下开恩,让小姐过去应酬两句,再过来陪您!”
  “什么?”
  我眉头一皱,假装难以置信的盯着那龟奴,嘿笑道:“你竟然敢到孤这儿要人来了,好大的胆子啊!”
  那龟奴见我作状,顿时就软了,可是偏生又不敢跪下来,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殿殿下小的不敢,不敢啊!”


正文 第74章 争女(2)
  “你不敢?你怎会不敢,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和孤说话儿了!“我微微一顿,冷哼了一声,“你去和那想要张小姐作陪的贵人说,让他过来和孤说。”
  我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儿,那龟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对我赔了几个礼后,就极快的去了。
  我看了一眼张纯儿,笑道:“这一回便是父皇亲来,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张纯儿听见我这么说,显然眼中难以自禁的流露出了感动之色,只是在我的感觉里面,她还是强自压抑住了自己的情感。
  我原本想着,有我说的那一句硬话儿,先前在那龟奴口中的“贵重客人”该是不敢再过来说什么,可是想不到过了一阵,那龟奴又带着一名书生打扮的家伙走了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于对方的“锲而不舍”那书生来到我的近前,对我行了一礼,恭声说道:“殿下,小人是邓子劲,受汉王殿下和宁王世子的嘱咐,代他们过来向您问好的。”
  “想不到他已经和皇兄搭上了。”
  这是我心里面的第一个反应。这一位宁王世子我也是见过的,他的名字叫做朱长鳞,论起年纪比我小着一岁,是我的堂弟。朱长鳞比起其他的堂兄弟,算得上是非常出色的一个,他完全具有了宁王叔的优点,是城府极深的人。
  “代他过来问好?”
  我心中明白到要和我“争”张纯儿的人是谁的同时,微微一笑道:“原来皇兄和宁王世子也这么有雅兴啊,真是想不到!不过孤如今也无暇过去和他们见礼了,就劳烦你去和他们问一声好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邓子劲是谁,但是以我的身份,皇兄派出这样一个人过来和我说话,也不过来打个招呼,这就让我感觉很不爽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对邓子劲说了这一句话儿后。就假意和张纯儿说起了话儿来。
  那邓子劲听我说完了话儿。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见他这个模样,故作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儿么?”
  邓子劲从容的一笑,说道:“睿王殿下,因为我们汉王殿下说好了今晚要让这西韵轩最红的姑娘陪宁王世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殿下您割爱呢?”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我家殿下说话?”
  这一会儿地功夫,索道存大概在楼下发现了我这边有事情发生,就走了上来。他一听见邓子劲地话儿,立即冷笑的说了一句。
  我之前见邓子劲极是镇定,知道他也是个人才,因此对着索道存摆了摆手,让他先别急着说话儿,才道:“你回去和皇兄说一声,从这一刻开始,张纯儿小姐就不是西韵轩的人了。而是我睿王府的人,所以如果皇兄他真的要为宁王世子找西韵轩最红的姑娘,那大可去找别的姑娘好了。”
  那邓子劲似乎想不到我会这么说,先是愕了一愕。随即才回过神来,好一会儿后才道:“睿王殿下,还望您能给我们汉王殿下一个面子”
  “你这是想和孤为难么?”
  我没等邓子劲把话儿说完,脸色顿时一寒,紧紧的盯着他道:“今日未免要扫了皇兄的面子,你回去就说,改日孤一定会向他请罪的。”
  我默运真气聚在双目,虽然也说不清楚自己眼神究竟有多厉害。但那邓子劲只是和我地目光一触,当堂就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在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到我并不是寻常的藩王。
  邓子劲好一会说不出话儿来,我也知道他这样的一名文弱书生在我有意为之的气势下面,不可能抵受得住,再加上先前见他能够对着我夷然不惧,也算是难得的人才,因此有意放他一马:“你下去吧,免得搅了孤的兴致。”
  说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气势一散,转过眼不再去望他。
  邓子劲大力喘了两口气,大概是重新定下了心神,然后向我行了一个礼就急急地转身而去,离开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双腿还在微微有些颤抖。
  邓子劲虽然走了,但是我心里面的气倒是越来越盛了,因为只是微微地冷静了一下,倒是让我有暇从这件事儿想到了更深一层的事情:这个邓子劲看来不是蠢笨或者莽撞的人,今天晚上敢这样和我说话,只怕是其来有因了。
  “三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于我吧!”
  想到这一点,我越想越觉得没有错,三哥大概是想让邓子劲过来试探一下我,看我究竟有些什么反应。“嘿,莫非他就真的以为我好欺负的人么?”
  想育楚了三哥的心思,我暗自冷冷一笑,用手招来索道存,压低了声儿道:“去看看汉王府的人在哪个位置?”
  索道存匆匆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回到了我的身前,说道:“殿下,汉王殿下和宁王世子在里间地阁楼上,他们的行人有二十余人,正在大堂上面喝酒。”
  我“哦”的应了一声,朝着大堂下面望去两眼,之前上楼来的时候也没有留意,原来三哥和朱长鳞的人早就来了。
  经过这一段的相处,我越来越喜欢索道存的乖巧,他实在是一个非常能够明白我心意的人,这个时候他大概是看出了我有闹事解气的意思,连忙在一旁“怂恿”我道:“汉王府的人这一段在应天城是最跋扈的,好几次都和我们守城的弟兄发生冲突了,要不是弟兄们都不愿为殿下您惹祸,早就要教剖教训他们了!”
  我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当下也难得泛起了些年轻人的胡闹心思,微笑着问道:“人家有二十多人,我们的人少了一些,弟兄们能应付么?”
  索道存一听我这话儿,无异于得了出击的军令,霎时间带着欢喜的神情道:“殿下尽管放心,这事儿绝对做得干净利落,这回能出上一口气,日后其他各军的弟兄还不羡慕死了?”
  我手下的这十数名侍卫,除了有几名非常厉害的武林中人,其余的大部分都是各军之中选出来精英,因此在各军之中也算得上是名人,这一回我能开口让他们教剖汉王府的人,大概日后消息传到各军去,那些将士对他们今夜的作为也必然会“羡慕不已”“好!”
  我摆了摆手,笑道:“那就做得干净利落一点!”
  索道存擦掌抹拳了两下,兴冲冲的就下大堂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面不觉泛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只觉虽然我的年纪并不是大过手下的这些侍卫、将士,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将他们当作是我的孩子一样,看着他们胡闹却也有点暖暖的感觉。
  等索道存走了下楼,我又转过头来,看见张纯儿正带些疑惑的盯着我瞧,我笑了一笑,说道:“张小姐,今晚你可不论如何都要跟孤走了,不然孤的面子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
  “你——是要把我关起来?”
  先前张纯儿显然对我还并不信任,便又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真诚无比的对她说道:“张小姐你说错了,日后进了睿王府,你如果想走,孤绝对不会拦你。”
  正说时,楼下“哗啦哗啦”的传来一阵桌子翻倒的声音,我知道这是索道存他们终于动手了,当下对着张纯儿又是一笑,便走到二楼的沿栏处观看热闹起来。只见索道存和我手下的一众侍卫对着汉王府的二十余人大打出手,他们因为有意为之,因此出手极是狠辣,但是又能适到好处的不闹出大乱子来,情形真的变成了一面倒。
  好一会儿,大堂里的客人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打斗纷纷逃了出去,只剩下西韵轩的一众老鸨、龟奴、以及姐儿畏惧的缩在四周墙角边上,大堂中间狼藉一片。
  “住手!”
  终于有人出来喝止这一场打斗,汉王府那边的人闻声首先退了回去,大概那说话的人在对方众人心里面是非常有份量的,所以才会被这一喝喝得停下了手脚。
  索道存领着一众侍卫也不“追击”我留意了一下两边的“战果”我们的人虽然人人挂彩,但是都并不太重,反倒是汉王府众一个个都伤得极重,有几个还需要同伴搀扶才能够站得起身来。
  从大堂后面走出来了几个人,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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