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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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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坚决铆到底,都说孕容易害喜,好容易我对食物都不算敏感,味口也极好,就连府中上了年纪的保姆也说我精神好,味口好,算是个有福之人,没逾害喜的罪,实属难得。
“妊娠食姜,令人多指。”“呃……”额上垂下数道黑线。“食山羊等物,令子无声……”兔唇,多指,哑巴……我险些晕倒,女人难做,怎么孕妇也这么难做?
因为有了这个孩子,我也开始慢慢将目光更多的投入到驸马身上!有时当侍女端来药碗,我会接过试着喂他吃药,看到他感动和诚惶诚恐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其实他的长相不错,可以说是个美男子,如果不是病着,穿著整齐走到街上,不知会吸引多少少女的目光。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想,将来肚里的孩子出生,肯定不会难看,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呢?
从结婚起我们就是分房睡,没有我允许,他不会走进我的卧室,但我多么希望他能像普通人家的夫君那样对我啊!每次夜晚醒来,身边空空荡荡,即使满府的奴婢都俯首贴耳,心中仍有一种孤独感。有时我想他时,常常会想,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同样会想我呢?现在的我慢慢地开始在乎他,想起他,即使与楚为在一起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爱上他了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卧房中的熏香慢慢地没有了!刚到平阳时,我常失眠,常靠它的味道才入睡,问过卫媪才知道,是驸马吩咐的,熏香对孩子不好,以后就不要点了!这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温暖!转眼间四五个月过去了,我已经能感觉到孩子在腹中的动,每天晒着太阳,轻抚着腹部,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平静如水的生活让我渐渐心生出一种满足,或者,这样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啊!当初母亲若不是抛夫弃女,在金家或许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吧!但既然生于帝王家,现实已经不允许我这样平静下去,曹家是开国功臣,到了曹时这一代,只有平阳侯的虚名,我这个公主也只是后宫一位美人所生,若有政治风浪,一场小的波折就足以让整个家族灰飞烟灭,为了家族,为了自身,我也不能置身事外,在这里安享太平!
就在我沉浸于幸福之中时,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这一切。
(十五)怀孕生子2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曹寿刚刚用过点心躺在榻上休息,可能腹中的孩子已经懂得甜味,我最近特别喜欢这种小点心,身体也在日益发福。曹寿把头贴近我的腹部,听着孩子的动静,“信儿,小家伙踹我呢!这么有力,一定是个男孩!”
我心中也是一阵喜悦,嘴上却老大的不满,“为什么偏偏是男孩,是个女儿怎么办?”
“行行行,是个女儿,将来也一定像你一样美!”
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演的后宫中的女人不得自己哺孩子,大户人家也都雇佣奶娘,心中有老大的不忍,“曹寿,将来我想自己奶孩子!”
他一愣,“你行吗?”随后忙解释道,“那样会很辛苦,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早在来这里前,我和楚为打算要一个孩子,为此育儿方面的书没少看,“有什么不可以?生恩不如养恩,我可不希望将来孩子与我疏远!”
曹寿的脸上现出宠溺的表情,“行行行,全依你!”
我又皱起眉头,说:“万一他们看不惯,议论咱们怎么办?”
曹寿故做出严厉的表情,“这是我的府邸,谁敢说三道四?本侯一定严惩!”
看他的样子,我不由得大笑起来。这时,只觉得床榻一阵颤抖,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就听曹寿喊道:“是地震,信儿,快起来,躲到院子里!”说着扶着我就往外走,可我大腹便便的模样,哪里走得快,刚下了床,房屋就上下颤动,等出了内室来到客厅,只见一个房梁随之塌下,曹寿一下子伏在我的身上,而房梁结结实实的压到了他的身上,他却努力护着我。我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耳边传来他熟悉的声音,“信儿,信儿!”我努力睁开眼睛,他见我醒来,一脸的歉疚,“都是我不好,忘了告诉你,平阳地时发地震,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忙说“没什么,你呢?”我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手上腻乎乎,一看竟是血,是曹寿的血,“你怎么了?可不要吓我!”“没什么,只是擦破了点皮,信儿,不怕,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很快就没事了!”我心里也没底,长这么还是头一次面对如此危急的时刻,与曹寿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可以真实感受到他的心跳,这让我多了几分安全感,“信儿,不要说话,保持体力,听我说就好!”
“信儿,你不知道,我都想好了他的名字,无论男女,都叫襄儿,曹襄!”
“信儿,无论将来怎样,你带着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信儿,你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你,是那年随父亲进宫拜见先帝,当时你还是个小姑娘,站在盛开的牡丹花中间,那时,我就想,如果这个人,是我未来的妻子,该有多好!”我知道,他说的是真正的阳信公主。
“信儿,我知道你当初并不是心甘情愿来到平阳,外面关于我的传言太多了,可我发誓,我要给你最大的幸福!”……
地震好久才过去,等再次醒来,我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特别是腹部,更是撕裂般的痛,我马上意识到,是孩子要出来了,可他才六个多月啊!天啊,我的孩子,耳边传来产婆尖厉的叫声,“使劲!使劲!”’’再用力,孩子就要出来了!”“太医,快快,血太多了,快止血!”
终于,阵痛消失了,腹中一下子空了下来。我只觉得一阵疲惫,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甚至连睁一睁眼都是奢侈,孩子没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还不如一直睡下去,不要醒来。
就这样,不知睡了多久,我终于醒来,这时翠儿在一旁喜气的祝贺:“恭喜公主平安生下小少爷!”我一惊,明明是孩子没了,怎么会有小少爷,立刻屏退其它人单独审问翠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其实是驸马不让说,奴婢也觉得没有告诉您的必要!”
我更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你有喜前不久,兰儿也怀了孩子,是驸马怕你难过,才让奴婢……”
“那后来呢?”
翠儿接着说:“后来有了那次意外,兰儿受了惊吓,就在您小产的同时,生下一个男孩后就去了!”我心里一阵冰凉,自己九死一生后竟是这样的结果,虽然我主动为曹寿纳妾,可听到别的女人也怀有他的骨肉,也与我一样为他经历生子之痛,心里竟酸楚得难受,久久说不出话来。
“公主,驸马对您的好,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此事是奴婢的主意,您若是不愿意……”
我摆了摆手,“事已至此,算了!叫人好生安顿兰儿的家人吧!”
“诺!奴婢代兰儿的家人谢过公主!”
我对曹寿有十二分的不满,他几次来探望,我都是淡淡的不说话,过了好久,我们才和好如初。可我竟任性的忘了,他也受了伤,虽然当时看只是皮外伤,但古时没有X光,他的脑内留下了瘀血,竟在多年之后成了他的致使伤。这时,朝廷里的储位之争越来越激烈了!
第3卷
(十六)弟封太子
太子之位空了下来,又有很多人蠢蠢欲动,包括我的祖母,她又想到了心爱的小儿子,正式向父皇提出立梁王为太子,景帝连连应声“喏”,又说事关重大,要问问众臣的意见,于是又一次朝议,结果当然是不准!下朝后,祖母对着大发雷霆:“说什么朝议,还不是你借着大臣的嘴敷衍我这个老太婆?大臣们还不是听你的?到底是谁不同意,让他们来见我!”
随后,袁盎等一批大臣走进了东宫,祖母开门见山:“我想立梁王刘武为储君……梁王下世之后再还位于当今皇帝的皇子,吴楚之乱时,亏了梁王拼命抵抗叛军,才保住了江山社稷,你们说说有何不可?”袁盎说:“臣想请太后听一个故事!”“讲!”“春秋时期,宋宣公死后传位于弟弟,弟弟感念兄长的恩德,决定死后把王位还给哥哥的儿子,谁料自己的儿子不同意,这导致了宋国五世之乱,从此国家一蹶不振!”祖母听了,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从此,再也不提传位于梁王之事。
同年夏四月十七日,母亲终于如愿成为皇后。十二天后的四月二十九日,弟弟彘儿因为天资聪颖,各种书籍数万字, 竟无一字遗落,“圣彻过人”,所以改名彻,立为皇太子,年七岁。如果说栗姬的死让我见识了母亲的冷酷,可荣哥哥的死更让我领受了父皇的绝情。
中元二年(公元前148年),也就是在荣哥哥被贬后的二年后,有大臣上奏说,:“临江王在太庙城垣内建自己的宫室”。所谓太庙城垣,指每一位刘氏王侯,必须在自己的封地内,为刘氏祖先划一块地方建立祭祀用的殿堂。这个殿堂称太庙,太庙所占地用围墙围起来,就是太庙城垣,里面的土地认为是祖先的地盘,任何人也不能占用,皇帝、王侯也不例外。现在刘荣占了太庙城垣之地,因此是有罪的。父皇下令召临江王进京,天真的荣哥哥还以为不过是例行公事走走形式,可他一到京城就被带到了中尉府,由郅都审理此案。
又是郅都!后来听说荣哥哥为了说明情况索要纸笔,申诉自己无罪,郅都不给,还在他所在的房子外派人看守,所有的窗户都封死,不进一点光亮,还是原来荣哥哥的师傅魏其侯窦婴偷偷派人送来了纸和笔,可荣哥哥正在写信给祖母时,郅都带人闯进,搜走了所有东西,无奈之下,荣哥哥自杀了!消息传来,祖母大怒,可能老人家疼隔辈人疼得更厉害些吧,祖母立即让父皇下令处死郅都。反常的是,父皇也只是无奈地罢免了他,几个月后,又派使者到其家中安慰他,并且任命他为雁门太守,“可便宜行事”。
当时我惊讶于父皇的举动,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啊!好多年后才想明白父皇此举的含义,通过处决栗姬亲属一事,父皇已经对郅都其人有了深刻了解,让郅都审理荣哥哥一案是早已盘算好的,荣哥哥的死也在父皇的意料之中,可以说,正是父皇,一手促成了荣哥哥的死!因为他曾经是太子,每一个太子身边都有一大群拥护者,他们自然成为父皇的心腹大患,即使荣哥哥安心地只想做一个诸侯王,可曾经拥护他的人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们需要他这面旗帜!将来弟弟登基,他们同样会随时跳出来,威胁到弟弟的皇位,况且废荣哥哥时,周亚夫,窦婴都坚决反对,若父皇去世,二人打出拥护之名,年幼的弟弟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当初立荣哥哥是因为无嫡立长,更主要的是断了梁王的念头,只是个权宜之计,结果荣哥哥的母亲不合适,经过深思熟虑,这才立了彻儿弟弟。既然立了弟弟,就得为他的将来好好谋划,而废太子刘荣的存在就是对弟弟最大的威胁!为了一个儿子,可以杀死另外一个儿子,这就是帝王!身为帝王,惟有如此才能算是合格的,成功的!换言之,如果刘荣母子不死,可母亲和弟弟了。从此,我也不再把彻儿当成普通的弟弟,在他身上,系着我将来的荣辱沉浮,我与他的亲情将影响我未来的家族,我也可以成为姑母那样的人!在现代我不是一个热衷权力的势利之人,可到了古代的皇家和宫廷,到了这个特殊的环境,身体里争强好胜的潜基因竟被拨动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刘荣的死竟会被人再次提起!
(十七)重返京城
本以为大局已定,祖母不再提,叔叔会因此死心,谁料一夜之间,袁盎等十几个大臣死于非命,朝野震惊,众人第一反应就是梁王所为!父皇立即下令追查,中央政府派人逮捕,那两个刺客竟然藏到了叔叔的王宫中。父皇的使者去的好几次都未抓到,父皇生气了,把命令直接下人梁国的丞相轩丘豹和内史韩安国。
祖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小儿子竟然做同如此大胆之事,最后,还是韩安国对叔叔说:“主上受辱,做臣子的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大王没有良臣,捉不到朝廷的要犯,以致朝廷的使者不断到梁国来催问。现在,我实在抓不到人了,请大王把我处置了吧!”
叔叔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至于这样。”
韩安国进一步劝说他:“大王认为,您与天子,与临江王与天子,谁与当今的关系近呢?”
叔叔想了想说:“我当然比不上临江王。”
韩安国说:“临江王本来已经被皇上立为太子,就因为一句话说错了,就被废为临江王;他在宫里不甘心,表现出做天子的欲望,终于被皇上勒令自杀。皇上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因为治天下不可因私乱公。今天大王位列诸侯之首,已经十分显眼了,还要听邪臣的建议,违法乱纪,皇上因为太后的缘故,对大王不加处分,太后也日夜哭泣,劝大王改正缺点,大王仍不肯觉悟。如果有一天太后不在了,大王再靠谁呢?”
一番话说出,梁王已经泪流满面,他决定交出二人,二人见大势已去,随即自刎!
中元六年(公元前144年)四月,梁王叔叔再次进京振见祖母和父皇,他向父皇请求留在长安侍侯皇太后,父皇没有答应,他很不高兴地回到梁国,在良山打猎时得了热病,不治而亡。祖母伤了好一阵子心,父皇却趁此机会封梁王之子刘明为济川王,刘彭离为济东王,刘定为山阳王,刘不识为济阳王,梁国被一分为五,再也不会对中央构成威胁了!
转眼间到后元三年(公元前141年)十月,发生日食和月食,太阳和月亮有五天出现红色。十二月最后一天,正是隆冬时节,白天的日光变成了令人恐怖的紫色;而且在天穹之中,金、。正月十七日,父皇木、水、火、土五星倒行,月亮运转轨迹也异常,更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打起雷来!一时间京城里议论纷纷。
也就是在这一年,父皇病了,而且病势凶猛。这时我趁机上奏母后,我想进京探望父皇,母亲答应了。我又轻而易举的回到了京城,同时回来的还有我的驸马曹寿、卫韫母子五人等其它人,卫韫的私生子在郑家倍受鄙视,嫡母看他不顺眼,整天打骂他,兄弟姐妹们欺负他,父亲也无力庇护他,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去放羊,每日三餐都不及时,冬季还穿着单衣,卫韫看到儿子受这份气心中不忍,央求我让他进府当差。
初见之下,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身体健壮,二目有神,少言寡语,虽衣衫破烂却无让人厌弃之感,我让他在府中当了个骑奴,正好他喜欢马。回到京城,我仍旧住在平阳侯在京城的府第中,曹家是开国功臣,其曾祖曹参是汉初著名的丞相,所以我的府邸离皇宫很近,而且宽阔气派。刚刚安顿好,就接到母亲的旨意,明天父皇要为弟弟举行冠礼,要我进宫参加,我心中一阵高兴,这么快就可以见到母后和弟弟了,可又不免惊讶,弟弟才十六啊,按常规应是二十岁呀,难道父皇病的不轻?带着心中,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皇宫。
(十八)早行冠礼
刚刚回到京城,就传来太常寺正在择日为皇太子举行冠礼的消息。
汉代男子的冠礼又叫成人礼,规矩众多,仪式也极其讲究。先是由筮人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后提前三天通知所有相关人等前去观礼。正月十七日,父皇为年已16岁的皇太子举行隆重的冠礼。
高祖庙内钟磬协奏,香烟缭绕,气氛庄严肃穆。典礼则父皇亲自主持,皇族、国戚、公卿大臣恭列两侧。皇太子身着采衣,披着一头长发,弟弟本就长得帅气,现在这副模样更是把寻常姿色的女子统统给比了下去。我不禁有点发呆,难怪汉代男风盛行,想想一个帅气的男孩披发于肩的模样又是何等样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这时,弟弟的头发已由赞者打理通顺,用帛扎好。三位有司分别端着一张木案站在堂阶的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案中分别摆放着着缁布冠、皮弁、爵弁。
父皇在阶下净手,然后回来站在西阶,取了缁布冠走到弟弟面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元为首,元服指的就是头上戴的冠。缁冠,就是一个黑帽子,加后意味着有统治权。父皇说完祝福语后,将缁布冠郑重地戴到儿子头上,一旁的赞者立即上前替皇太子系好冠缨。这时,我看到父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显然他在努力为儿子支撑着。
皇太子跪坐于席上,由双手交叠,手藏于袖,举手加额,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起身时手仍是齐眉。作完揖礼后,跟着便是下跪。我从没见过弟弟如此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地做一件事,记忆中闪过的镜头,全都是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他的双手一直齐眉而举,袖子遮住了他的脸,直到拜完起身站立,行完一整套拜礼后双手才放下。那一刻,一脸正容的弟弟仿佛一下子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弟弟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我心中一阵悸动,几年不见,弟弟在复杂的宫廷中,也渐渐长大了!
而后弟弟在内侍的陪伴下一同起身入房,等到再回来时身上的采衣已换成一套玄服,他依礼向所有宗室长辈作揖。缁布冠后又是皮弁,即军帽也是猎装,加后意味着有兵权,同时加佩剑父皇依礼祝福:〃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弟弟再拜,而后回房换服。
如此第三次再加爵弁,爵弁,即为宗庙之冠,就是有祭祀权。〃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三加”之后,便是醴冠礼,筵席上皇太子依礼向父皇和所有宗室亲族、公卿大臣敬酒,礼成。
冠礼是贵族男子人生最重要的里程同,举行了冠礼,就可以结婚生子,担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这对于皇家的太子来说,显得更为重要。大概是父皇觉得自己病体不支,怕等不到弟弟真正成人的那一天,才匆匆举行吧!之后,父皇的病更重了,甚至起床都不行了。十天后,驾崩于未央宫,时年48岁,后来下葬于阳陵。当天,皇太子刘彻于灵前即位。
(十九)建元新政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子,弟弟不是一个拘谨无为、甘于平庸的皇帝,他有自己的想法,从一登基就崭露出不想步趋父祖继续“无为”下去的倾向。而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弟弟太过高估计自己的地位,以为自己坐到了皇位上,就是真正的皇帝了,却忘了东宫还住着一个老太太。
当年她是高祖皇帝的皇后吕氏身边一个普通的宫女,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代地文帝爷爷身边,生了一女二子。文帝爷爷的原配王妃薨逝后,她在众多姬人们脱颖而出成为正妃,又成为大汉的皇后。不料成为皇后不久,双眼失明,即使这样,文帝爷爷后宫有诸多美人,也有皇子,甚至包括出名的慎夫人,她却能稳坐皇后之位。儿子也就是我的父皇即位后她成为太后,成了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现在又是当朝的太皇太后。虽然眼睛看不见,心里却比许多眼睛看得见的人还要透亮。虽然年纪大了但她绝不会是一个满足于安富尊荣、静心颐养的皇家老太太。可是弟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久,父皇生前任命的丞相卫绾被免职。卫绾原本是父皇的车夫出身,在朝中做官掌权时间不长,父皇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这样的人可以随时任免,不会形成干预朝政的政治势力,因为父皇深深记得当年自己登基之初受制于元老功臣的情形,不想让心爱的小儿子再受这份窝囊气。弟弟也正是利用这一点轻易罢免了卫绾。祖母的内侄魏其侯窦婴为新任丞相,母亲的兄弟田玢为太尉,这样既可以取悦于两宫太后,以示孝道,又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势和声望驾驭元老大臣,更主要的是,窦婴、田玢都是推崇儒术的人,与弟弟志趣相投。
但同时舅舅也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人,卫绾被免职后,他就开始觊觎相位。但亲信籍福劝他,“魏其侯窦婴已经贵盛很久了,在天下有很重的威望,而您现在才刚刚兴起,各方面都不如魏其侯,即使皇上要让您当丞相,您也应该先让给魏其侯。魏其侯当了丞相,您必然是太尉。太尉与丞相同等尊贵,而您又得到了谦恭让贤的美名,这对您以后的发展大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舅舅听从了这个意见,并让母亲意告诉给弟弟,果然,弟弟任命窦婴为丞相,舅舅为太尉。不知不觉中,母亲已经在干政了,虽然有祖母在,母亲的权焰可能太盛,但祖母不在了呢?我说不好,但弟弟的性情不同于父亲,他会允许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吗?我曾对母亲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母亲不置可否,想想也可以理解,她忍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嘛!
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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