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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太子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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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祁寒回家!”
凤宁澜离开后,在场的人纷纷沉默不语,皇帝气得怒火中烧,凤离渊面无表情,只是一如既往的沉思。
许久,皇帝对着云凤鸾轻声道:“太子冲动了一些,你可有被吓着?”
“凤鸾无事,多谢父皇挂心。”怀中的孩子还在哭喊,云凤鸾只是敷衍的笑了一笑,便继续拍着孩子哄:“其实太子只是悲哀过度,过段时间会好起来,儿臣能体谅他对太子妃的悲伤。”
“希望如此。”皇帝恶声道。
“可是,父皇,方才您伤了他……”云凤鸾喃喃道:“险些就害了他失明,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其实太子只是气极,并无恶意。”
“他不是没事么?而且,他帮着皇后所做的事情,不知道比朕过分多少倍。”皇帝低着声音,末了,转声道:“朕今天有些黑了,你们先回去吧,等到元启的满月酒,朕会送分大礼给他。”
“多谢父皇对元启的厚爱,儿臣代元启谢过父皇了。”云凤鸾微微屈膝,笑道。
“你和旖凰截然不同,风鸾,你很含蓄,”皇帝终于笑了一下:“旖凰是很好,可是却锋芒毕露,也过于个性,凭着自己的心情而为,有时又太会隐忍,不懂为人处世之道,还是你和朕心。”
“回去了。”云凤鸾还想说什么,一直没有发言的凤离渊突然冷冷的喊了一声,站了起来,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有些尴尬,云凤鸾赶紧给皇帝赔了不是,便在他的身后追上他。
“王爷,您的心情不好么?”孩子哭累了,便停了下来,云凤鸾紧紧的跟着凤离渊匆匆离开的脚步,小心问道。
“凤鸾,”凤离渊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她,目光有些坚硬:“你老实回答我,那一天,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那一天?”云凤鸾有些结巴。
“旖凰被烧死的那一天,你不准有任何的欺骗!原先因为悲伤过度,我忽略了一些细节,现在想起来,的确可疑……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和别人联手,一起害死旖凰的!”
云凤鸾被他这么一吓,脸色突然惨白。
“王爷,害死太子妃对我有什么益处?”云凤鸾定了定心神,道:“您不要听信外人的谗言,我和太子妃情同姐妹,怎么可能害死她?再说了,很多事情都是巧合,也许有人借机生事呢?”
“哼。”凤离渊谈谈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是不是巧合,等我查清楚了自会明了。”
“王爷!”云凤鸾小跑着跟上凤离渊的脚步,急道:“难道您不信我么?”
凤离渊没有回答,神情有些恍惚,同样的问题,龙旖凰也问过……他还是回答不上来,也许答案已经在心中拟好,可是,为什么不想说。
云凤鸾愣在原地,怀中的凤元启哭得更为厉害,她赶紧抱紧了儿子,缓缓的随着凤离渊离去的方向走去。
后宫别院,皇后还是站在那鱼池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可能在等待。
凤宁澜匆匆赶到,皇后看到他的第一眼,立刻怔住——他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从左眉上方斜斜的划下,一直划过了鼻梁许多,皮肤上还沾着些朱红,似乎是因为匆忙擦掉的血迹没有擦干净,而伤口,鲜艳得如同将要绽放的鲜花。
“父皇已经答应了,儿臣现在来带祁寒回家。”凤宁澜的表情十他的高兴,似乎一点都没有被那伤口所影响,但是鲜红的伤痕在他略显苍白的皮肤衬托下,最为醒目,眼眸闪亮如星。
“皇上伤的你?”皇后走到他的面前,面色带了一丝忧虑:“给本宫看看……疼不疼。”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伤口,凤宁澜却及时的退了一步,躲过了皇后金色的爪子,还是笑着:“母后把祁寒交给儿臣。”
那伤口若是痊愈了,会留疤的吧。
“皇上答应了,他真的应该了?”皇后蹙眉,不可置信。
“是……”凤宁澜抬起头去,看到那抱着祁寒的乳娘还没离开,一个箭步正要上前:“祁寒……”
“等一下!”皇后突然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拦下了凤宁澜的脚步:“皇上为什么会答应?”
“母后还是不要管了,”凤宁澜顿了一顿,笑道:“反正您抚养祁寒的理由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破绽百出,更没有资格管儿臣的事情。”
皇后面色铁青,怒斥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难道那场刺杀,母后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么?”凤宁澜不再回避,直直的回视皇后震怒的眼神,一贯温和的笑意如同暖春。
皇后乞得发抖:“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人畏(书)惧(网)母后,就算看出了破绽也不敢说什么,但是儿臣可和别人不一样,”凤宁澜看了看远处的凤祁寒,笑了:“如若不然,母后可以杀了儿臣而后快,但是现在,儿臣必须带走祁寒!”
“你!”
“儿臣的耐力是有限的,希望母后有自知之明,儿臣不希望见血。”
“太子!”
“旖凰已经不在了,祁寒对于您而言也没了利用价值,难道母后也要与儿臣决裂么!”凤宁澜隐隐有了些怒气。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又和凤宁澜僵持一会,最后,竟然有些心虚的缓缓把手臂放下。
“再说!旖凰原本不会死!您就算没有直接的因素,也是间接的杀手!如果不是您,旖凰也不会……”
“罢了罢了!”她气得大喊,狠狠的转过身去:“你自己的儿子你带走吧!你现在已经长大,本宫都奈何不了你了!”
“多谢母后!”凤宁澜窃喜,赶紧走到乳娘面前,一把把孩子抱回来,祁寒可能哭过,眼睛红红肿肿的,一看到凤宁澜,突然摆出一副很委屈模样,嘟嘟小嘴,更想撒娇的大哭。
“祁寒!”他看看儿子,笑得灿烂,然后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声音都有些颤抖:“祁寒……爹带你回家……你娘等你很久了,不要哭知道么?不要惹你娘不高兴,她很想你……”
毕竟最后都还留有余地,临走前,凤宁澜还在回头看了看皇后:“母后,今后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儿臣不会再进宫来,也不会直接干涉什么,同样也希望您不要再去太子府,更不要玩什么阴招,若是祁寒在出个什么意外,不管是不是您指使,儿臣都会想方设法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凤宁澜只是笑了笑,拂袖离开。
凤祁寒很乖巧,静静的伏在爹在胸口,没有哭也没有闹。
怒放的桃花也会凋零,三个月后,护城河的莲花开始怒放。
那些莲花仍旧似火,随风摇曳,每一下,都记载着曾经的过往。
那时,一切都刚开始,一切,都还可以挽救。
转观慕容赦玥,自从未央苏醒,他就很少离开她的身边,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隐居,照顾她,日子平淡如水。
他看着那些桃花凋零,突然想起,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但是未央的情况没有一丝的好转和变化,她依然看不见,不说话,记不起,安静沉默得如同一枝高傲的寒梅,春天过去,夏天,已经正式开始。
冥湮天天都会过去看,每一次都说她的伤口好转,在两天前她后脑被撞击的伤势已经彻底痊愈,可是她依然封闭撞击,眼眸无光,闭唇不语,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慕容赦玥问他说,未央的眼睛什么时候会好。
冥湮回答,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可能突然会好,也可能不好。
慕容赦玥恼了,说得跟个绕口令似的!你想气死我!
冥湮面不该色的答道,属下说的只是实情,因为未央姑娘的伤势已经痊愈,眼睛复明只在一朝一夕。
慕容赦玥又问了,那她的记忆呢?
冥湮道,除非她受了刺激,不然就会慢慢想起来,但是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于是慕容赦玥整天过得提心吊胆。
自从带未央回来后,慕容赦玥也很有少关心外界的事情,除非冥湮会对他提起,就算武林盟中有什么重大的事件也是在那里办的,看他的时间十分匆忙,办好事情,又赶紧去陪在未央的身边,不停的和她说话消遣,可是那些话语就如同石子丢进大海。
容貌没变,身子没变,但是性格却变了,未央的自闭,常常让慕容赦玥手足无措。
慕容赦玥曾经抱过她,她没反映,喊过她,没反应,有一次甚至要吻她了,结果她依然跟个雕像一样一点点的反映动容都没有,每每让慕容赦玥还没下手就先失去了兴致,最后不了了之,相处三个月下来,在她恢复好以前的性格为前提条件下,未央和慕容赦玥的关系仅仅停留在牵手和拥抱,慕容赦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耐力非同寻常,竟然可以忍了这么长的时间。
转眼又到了夜晚,慕容赦玥送了未央回房间,看着她睡下,自己灭了烛火,也回去了。
自己的房间没有点灯,他衬着黑暗走进去,已经对房间的格局了如指掌,轻易的找到床而坐下,静坐久久,他突然道:“桀姬,出来吧。”
房间深处缓缓走出来一名女子,黑衣黑发,就连脸上也蒙着黑色的面纱:“盟主。”
“你过来。”一整天都陪着未央,慕容赦玥觉得有些累了,话语都有些底气不足。
桀姬乖乖的走过去,透过窗纸的淡淡月光映出她脸部的轮廓。
慕容赦玥轻轻挑飞了她的面纱,一张绝美的容颜被淡光映出,她垂着眼帘,一语不发。
“桀姬,你是个美人,身手这么好,”慕容赦玥轻佻的笑了笑,用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别继续隐影了,做我的护法如何?”
“属下不敢。”桀姬道。
“没什么不敢的,恩?”慕容赦玥吐气如兰,暧昧不已:“桀姬,晚了,我们休息吧。”
黑暗中,两道人影缓缓交叠而倒下,房间里,渐渐传出不同寻常的声响。
夜深了,而房间的声响仍然在继续。
一抹人影缓缓走在走廊上,月光把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吱呀——”慕容赦玥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时间,床上的两人都有些错愕,纷纷转头看去,月光下,未央的脸色白得吓人,却稳稳的推开了房门。
她看不见,一直低低的望着地面,突然就这样站在门口,维持着推门的姿势,不动了。
慕容赦玥愣了一愣,看到她这样,未央第一次主动来找他,他固然欣喜,可是偏偏在这汇总情况下……
她看不到……她看不见的,应该也不会知道。
桀姬看了看未央,又看了看慕容赦玥,只有默默的坐起身来,缓缓取了自己的衣服穿好。
平时一向身手利落的她,这一次竟然穿得分外缓慢。
穿好了衣服,她不再久留,轻功使脚步无声,悄然离开了房间。
慕容赦玥走到未央的身边,轻轻牵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房间内,笑道:“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一路上没有被什么东西绊到吧?也是,你住了三个月,对这里的情况也很熟悉了,能够找到我的房间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吧,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未央不说话了,而慕容赦玥也是已经喜欢,他只是别过头,幽幽的叹口气。
突然,未央一把用力甩开他的手,自己慢慢走出了房间。
那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失明的人。
慕容赦玥愣了愣,看看自己的手,心中突然有些欣慰。
这么久了……总算有点举动了,而不再像之前那样是个木偶,任着他拉他摆动。
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渐渐好转了?
慕容赦玥有些高兴,正要出门,却又缩回了身子——这样,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会恢复记忆!
但是冥湮说,除非她受了什么刺激,否则绝对不会想起来。
而且,她刚才也没说话,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
想了想,慕容赦玥出了房门,直接走到未央的房间门口处,敲了敲门板:“未央,你还在么?”
门是锁着的,里面也无人应答。
“你睡了?”慕容赦玥继续问道,可是还是没人回答他。
他后退一步,轻轻击掌,从屋顶处,立即跳下来一个人,身着浅色的衣服,显然是个侍女。
侍女行礼道:“盟主。”
“未央姑娘可是回了房间?”
“是,属下亲眼看着她进去了。”
“房间有什么异样么?”
“没有。”
“那就好,辛苦你了,一会有人交接班,你也赶紧休息吧。”慕容赦玥松口气,说道。
“多谢盟主关心。”侍女淡淡的对答完,走到走廊外,轻轻一跃,继续上了屋顶潜伏。
没事就好,或许是休息了吧,那么,明天再找她好了。
慕容赦玥这么想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可惜最后还是让他有点失望,如果这个时候,未央开门了那有多好。
桀姬在屋顶上站着,寒风吹过她的衣角,微微扬起。
她用面纱蒙住了脸,看不清楚表情,只是冷漠。
而此时,她身上炽热的体温却没散去。
这是什么感觉——她摸自己的心口不甘心么?
突然察觉到有人闯入视线,她倏地抬头走去,赫然看到对面的屋顶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人。
那人一跃,直直落在她的面前,笑容熟悉不已,桀姬赶紧半跪:“紫渲护法!”
“桀姬,我特意来找你的。”紫渲看着她,如同身后那一轮圆月一样,笑得绝美,却让人感觉到有些寒冷。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记忆
“紫渲护法找属下何事?”桀姬问道。
“桀姬,你是个很好的姑娘,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不甘心么?”紫渲笑道。
“属下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桀姬装糊涂。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么会不明白我说什么?”紫渲微微低下头:“那个未央是个妖孽,她最大的本事,就只是会勾引人而已,之前盟主就算有很多的侍妾,不过最喜欢的是你不是么?可是现在看看,他又睁眼看你多少?桀姬,我真为你觉得可惜,纵观未央,什么都不及你好,可是盟主却这么喜爱她,连你,都快要被遗忘了。”
“属下还有事情,先退下了。”桀姬急忙道。
“那妖孽不仅仅会迷惑盟主,更会祸害武林盟,”紫渲喊住她:“如果你真的喜欢盟主,或者为武林盟着想,就应该想方设法的劝说盟主让她走。”
“当初,您也是这么劝说临月护法的么?”桀姬冷冷道。
“谁让你去杀她了?只是让她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到时候盟主问起来,就说是她自己走的,兴许是记起了记忆,这样盟主还会说什么呢?”紫渲冷笑。
“这里离帝都不止百里,”桀姬诧异道:“她怎么可能独自一人走回去?盟主会信么?再说,半路上就会被盟主的人找回来的!到时候,你我都难逃罪责!”
“总会有机会让她走的,会有的!”紫渲转身:“我不宜在这里久留,只是要来提醒你一声,桀姬,若是有机会,不要让她再回到盟主身边来,但是你若不想被盟主憎恨,就不要杀她,但是或许可以刺激她,让她记起以往的回忆,让她自己离开,这样是最好不过。”
“紫渲护法,似乎您对未央姑娘十分反感。”桀姬疑惑道。
“岂止是反感呢……她害了前盟主,也害死了赤染,我恨她而已。”紫渲嗤笑:“我得走了,帝都护城河的莲花会盛开,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送她走,知道么?”
“莲化?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桀姬还是不解。
“莲花,对她而言是最伤感的东西,那时他们初认识的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的花开时节呀……”紫渲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再在对面的屋顶出现,随后用轻功离开。
桀姬愣在原地:“初相识?”
旭日破晓,又是一天的清晨。
前一个晚上,慕容赦玥由于精力过剩而睡得太迟,第二天也起得特别晚,后来匆忙赶来未央的房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有些生气,忙问身边的侍女:“未央姑娘呢?你们怎么能让她随便乱跑!她看不见的!”
“禀盟主,方才冥湮护法已经来了,是他把未央姑娘带了出去。”那侍女答道。
“去哪里了?”
“似乎是后院。”
慕容赦玥二话不说,立刻朝着后院奔去。
未央坐在水池边的石头上,白色的纱裙落在脚边,浅绿色的腰带束身,她几乎一动不动,只是十分专注的看着水池。
水池的涟漪反射在她眼眸中,多了几分灵动,而不像一个失明的人。
冥湮负手而立,就站在她的身后,也看着那水面。
这样的景象有些怪异,慕容赦玥轻咳一声,走了过去:“怎么大清早就来了?”他问的是冥湮。
“来看看姑娘的情况,看来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恢复得不错。”冥湮淡淡答道。
“是么?我也觉得她的气色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说话。”慕容赦玥有些沮丧。
坐在水池边的未央突然动了动,转过头去,冷冷瞥了一眼慕容赦玥,又转回去,俯下身,用手拨水面。
“她……”慕容赦玥一时咂舌,指了指未央,大为震惊的看着冥湮:“她的眼睛……”
“所以我说未央姑娘恢复得不错,今早我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恢复了视觉,恭喜盟主。”冥湮不卑不亢,声音淡如清茶。
“她恢复了?什么时候恢复的!”墓穴赦玥一激动,差点就被提着冥湮的衣领逼问。
“或许昨晚,也或许更早一些,总之,绝对不是今日刚刚恢复的,嗯……看来让她开口说话的时日也指日可待了。”冥湮道。
慕容赦玥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按照冥湮这么说,那么昨天未央擅闯他的房间,他和桀姬的那一幕她都看到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怎么了?盟主?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么?”冥湮发现他的脸色不对,突然问道:“让属下为您看看。”
“不用不用,”慕容赦玥脸色铁青铁不受支持 ,赶紧推辞了冥湮,表情有些尴尬:“你只要看好她就可以了,我不要紧的。”
尽管他这么说,冥湮还是不看现场的情况,颇为好心好意的提醒他道:“盟主,属下很早就提醒过您,体力旺盛是好事,但是切忌纵欲……”
慕容赦玥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的嘴巴更缝上,于是赶紧打断:“冥湮!你先下去!”
冥湮十分听话的闭起嘴巴,稍微一欠身,便退了下去。
未央还是看着水面,静得仿佛连呼吸都没有。
慕容赦玥再次轻咳一声,在她的身边缓缓半跪而下:“未央?你看得见了是么?”
未央不答,不言不语,甚至不动。
“未央,”慕容赦玥笑得有些逞强:“恢复了就好,过两天我带你出外边去玩玩吧,好不好?”他捂着她的手,除了冷,没有别的感觉。
明明已经是初夏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冷?
“盟主,”一名侍女轻步而来,轻轻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复而抬起头道:“现在就在前厅,等候您的处置。”
“这样,”一缕厉色闪现过慕容赦玥的眉眼,他站起来:“我现在就过去。”
侍女忙让道,可是慕容赦玥一步都没走,却转过身去,轻轻牵起未央的手,温笑道:“未央,我们一起过去吧。”
未央不说话,但是他轻轻一拉手,她还是站了起来,乖乖的随着他走去,面无表情。
侍女看着未央,面色微微愕然。
以前盟主就算有最喜欢的宠妾,也不会带着她去处理武林盟内乱的事情有,而现在,却要带着这个仅仅相处了三个月的女子出去,还是个刚恢复了视觉的人,甚至……是一个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愿意开口说话的人,这意味着什么?盟主要正式给她个身份了么?
侍女跟着慕容赦玥走了几步,不禁有些疑惑——那么,桀姬姑娘算什么?
她和盟主的事情武林盟几乎无人不知,也知道盟主对她的偏爱,可是……却不曾对她像未央姑娘这般,甚至有人一度认为,桀姬姑娘成为盟主夫人的事情,只是早晚罢了,那现在呢?
盟主真的要给未央姑娘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而现在,是要先带她去熟悉熟悉了么!
外面阳光明媚,正厅里却十分的幽暗阴森,平日一向空荡荡的地方,今日却站了不少人,冥湮站在最前,腰带上的白玉温润。
正厅的人整齐的站成两排,而中间,跪着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鲜身渗出,头发凌乱,一直低着头,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索束缚住,狼狈不堪。
慕容赦玥从屏风后走进,还牵着未央,在场的人不禁先后一怔,却也要行至节,护法以下的阶级纷纷下跪:“盟主!”
紫渲被遣,临月,赤染被杀,现在在慕容赦玥的身边,也仅剩下冥湮一位护法而已。
慕容赦玥坐在椅上,搂着未央的腰缓缓坐下,身子一斜,连带着把未央一起靠在怀里,未央不反抗,也不迎合,慕容赦玥心情有些低落,缓缓扶了扶她的长发,她发髻上的玉簪,漫不经心道:“临刃,你叫临刃对么?是临月的……弟弟。”
跪在地上的男子不语,身体发抖。
慕容赦玥挥挥手,拦在椅子前的竹帘缓缓升起来,未央缓缓转过头去,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慕容赦玥道:“你是要为你姐且复仇,对么?你恨我杀了她?是不是?”
临刃吼道:“我姐姐对你如此忠心耿耿,可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而遣送了她!这个女人还是皇室的余孽,怎能让我心服!”
慕容赦玥慵懒如狐,把手肘搁在扶手之上,半眯眼,模样妖媚勾魂:“那也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不管未央何事,再说,若是你恨我,我并不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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