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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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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这才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道:“朕其实也想找机会告诉你这件事来的,只是觉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说起来,这甑蕾落到他手里,也是可惜了……。”。
  说着,皇帝就将温无双告诉自己的,关于甑蕾已经失身于他,并且还怀上了身孕的事情,一一转告给了皇后。皇后一听,自是又惊又喜。只是她将喜色压住了,只讶然道:“甑妹妹怀孕了?这温无双,他可真是……唉!事已至此,看来咱们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倘若他对甑妹妹一心一意的话,那也只好如此了。”
  皇帝心中如何会不明白妻子所想,只是他并不戳破,也附和道:“朕看温无双也的确是钟情于她,因为朕之前曾许他美女百人,黄金万两来作为交换,他都始终不曾犹豫过。事已至此,朕已然只能随他去了。只是临走时,朕也警告过他,若真想跟甑蕾好好过日子,那就千万不要撞上君啸白的枪口。若不然,只怕又要生出枝节来,到时候,又是一场祸端。”


☆、近在咫尺(1)

  “嗯,皇上所言甚是。对了,臣妾日前在京城外截住了一个人,带回来一些消息,就是与定安王君啸白有关。皇上,你要不要见一见此人?”
  皇帝一听,旋即哦了一声,皇后见状,便轻轻击掌,少卿,被人捆住手脚的流云就被推搡着带了上来。
  这天晚上,皇帝宿于凤仪宫中。而凤仪宫的灯火,则一直亮到一更时分才熄灭。
  落梅山庄梅影阁内,裴笑笑刚刚喂饱了团子,又和两个侍女一起给小家伙洗了个澡,然后用大大的棉巾裹着,抱在了床上玩。
  团子在床上蹦来跳去的玩累了,最后把头搁在两个枕头中间就睡着了,也不怕憋坏了自己。
  裴笑笑轻轻挪开一个枕头,看着小毛团可爱安静的睡脸,不由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两颊上毛茸茸的两块小脸,嘴角含着微笑,心想,若每一天都能如此渡过,没有厮杀也没有生离死别,那该有多好?
  正想着,“笃笃”两声轻响,有人叩门。
  这么晚了,是谁?她眼眸微微一动,心下已有所觉,起身开门,果然夜色之中,敲门之人是温无双。
  这些天以来,她占了他原来的卧室住着,而他则挪到了相邻只隔着两间房的书房,两人过着相安无事的生活。
  此时出乎她意料的不是温无双,而是他手里提的酒。
  夜色深沉,已过了晚饭的时辰,温无双白衣珠履,手里提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提着叠油布绑好的陶碟子,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裴笑笑讶然看着他,随即微笑:“进来吧。”
  温无双提酒进门,将酒坛和碟子搁在桌上,裴笑笑将陶碟子一个一个放平,一碟子辣炒竹笋,一碟子酱油乌贼干,一碟子五香牛肉,一碟子蒜蓉黄瓜,一碟子生姜拌豆腐,几样再寻常不过的小菜,但却色香味俱全,香气袭人。
  “怎么你今夜想喝酒?”她去找了两副碗筷摆开。
  “我一时兴趣,自己去做的下酒菜。”温无双拍开酒坛的封口,风中传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和她平日所闻的酒全然不同。
  “这是冰镇琵琶酿,世上少有的珍品,喝了很容易醉,但不伤身子,也不影响药效。”
  他微微一笑,自怀里取出两个杯子,这杯子裴笑笑看了眼熟,纤薄至极的水晶小杯,和那夜他带去后山提炼血清的那两个一模一样。
  她亦是微笑:“既然你提前堵住了我不让你喝酒的通道,那我就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温无双笑了起来,自斟一杯,屋内充满了馥郁清冷的酒香:“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细心的女人?”
  言下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但是太体贴会让男人少了许多倾诉和卖弄的机会,有没有人说过和你在一起很难谈得起来?因为对着你……很多事不必说,你却懂。”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裴笑笑的下巴,“做这样的女人,你不累吗?”
  裴笑笑轻退一步,避开温无双的手指,脸上的神色不变:“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虽然惊才绝艳,却是个没有朋友的人?”
  她凝视着温无双,“没有朋友、没有知音……做这样的男人,你不累吗?”


☆、此情会否改变?(1)

  温无双唇角微勾,几乎就笑了起来,柔声道:“每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就想挖了你的眼睛,可惜,又一直不舍得……”。
  他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说在你心里——以为今夜我为何要喝酒?”
  “因为……你没有朋友,”裴笑笑轻轻叹了口气,“你想找个地方喝酒,却不想自己一个人喝醉,对不对?”
  温无双真的笑了起来,脸颊微有酒晕,笑颜如染云霞煞是好看:“我难得喝醉,几乎从来不醉。”
  裴笑笑端起酒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浅浅喝了一口:“我酒量不好,但也从来不醉。就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先醉了?”
  温无双哈哈一笑,摇头道:“你放心,连我这等身负重伤的人都能喝的酒,你就是整坛都喝下去,我也敢担保,绝对不会有事。”
  她看着温无双,“你今夜是存心要醉?”
  温无双再喝一杯,含笑道:“不错。”
  裴笑笑又喝了一口酒:“那你可想要吟诗?”
  温无双微笑道:“不想。”
  裴笑笑笑了:“那就是你在撒娇,想要一个你其实并不很是欣赏的女人想法子哄你开心了。”
  温无双又笑了起来:“说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像朋友……”。
  裴笑笑微微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柔声道:“你我本就是朋友,我裴笑笑只盼你莫要坏了这份朋友的情分。”
  温无双举杯再饮,也柔声道:“世道总是和你所盼的完全不同……”。
  他脸颊晕红,眼波含艳,看起来似乎甚有醉意,举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悄声道,“或许日后不是我坏了这茫茫人海中相遇相惜的情分,而是我在还没坏这情分之前,就已死了……”。
  裴笑笑吃了一惊:“别这样说,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她凝视着温无双,“在我心中,温无双从来不败,无坚不摧,绝不气馁。”
  “不,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那只是,只是一个表象而已。我在想,人和人之间……情人之间……亲人之间……。”
  温无双喝下今夜第七杯酒,微笑着问,“我和你之间,究竟我要怎么做……才不会让你失望?或者,我换个说法吧,如果有一天,你发觉,我们之间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发觉我给予你的一切,都是强加与你的,其实你并不需要。那样的话,你会不会怨恨我,诅咒我,甚至想要杀掉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在想……”。
  裴笑笑听着,心里渐渐升起一些疑云,一些她曾经浮现过的片段,此时再度被不经意的联系起来。
  只是,她仍然想不起来,他这么说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不是偶然的相遇,又意味着什么?
  她沉吟了一下,缓缓地问:“想什么?”
  温无双的红唇缓缓离开第九杯酒的杯缘:“我在想……父子之间、情人之间、亲人之间、朋友之间……人的感情。你说,人的感情,是不是从来都意味着漂浮不定?”


☆、此情会否改变?(2)

  裴笑笑看着他喝酒,像他这样喝法,再好的酒量也真的会醉,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你不是在感慨所谓你我之间的相遇究竟是不是偶然,你只是在追问你自己,你想要的东西,如果是强求的,将来会不会改变而已……温无双……我真是想不到,原来你也会有如此捉摸不透的时候?如果是强求,为何在一开始的时候你不选择放手?这样的错误,并不是你这样的人该犯的。这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偶尔也会脆弱,也会像个女人一样的无事伤感,稀里糊涂的做错事情?”
  温无双闻言,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她眼望他手中的酒杯,温柔地低声道,“你是不是觉得伤心,因为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是如此的善变,所谓的漂浮不定,其实都是因时而变……所以你伤心,你想喝酒,你想喝醉。你心里其实没有存着恶念,但是……但是因为你的手段,别人都不明白,他们都怕你,都觉得你心底不善,是不是?”
  温无双倒了第十杯酒,浅浅地笑,眼神晕然:“这个……我的确不明白……也许你说得不错,也许你是全然错了……。”
  他喝了第十杯酒,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我想我很羡慕,别人有个会挂念爹爹的女儿……”。
  裴笑笑为他倒了第十一杯酒,微微一笑:“会挂念爹爹的女儿?呵呵,原来你是喜欢女儿的……老实说吧,我也羡慕那样的女儿,因为我就没有值得牵挂的爹爹。但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与其记挂着想要个疼惜自己的爹,不如做个会疼惜孩子的爹吧。”
  温无双微微一怔,两人目光同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望去,不禁相视一笑。
  温无双举起第十一杯琵琶酿:“敬你!”
  裴笑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微微一笑:“吃菜,不醉不归。”
  她垂下双眸,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灌醉他,酒后吐真言,从他的嘴里,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那迷雾重重的一切。
  当下温无双持起筷子,为裴笑笑夹了一块黄瓜,裴笑笑盈盈而笑:“我该为这一筷子做首诗了,今宵如此难得……嗯……盈风却白玉,此夜花上枝。逢君月下来,赠我碧玉丝。”
  诗是她随口掐来的,不知哪朝哪代,哪位诗人所做,对不起了,裴笑笑在心里对自己自我安慰道:借来应应景,若有侵犯您的著作权,敬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温无双浅笑旋然:“白玉指的明月,花上枝是什么东西?”
  裴笑笑指着那碟酱油乌贼干:“这不就是‘花枝’?哈哈!”
  温无双喝了第十二杯酒,朗朗一笑,扣指轻弹那酒坛子,发出一声声“嗡嗡”之音,却是铿锵沉郁,别有一番意味。
  听他纵声吟道:“秋露白如玉,团团下庭绿。我行忽见之,寒早悲岁促。人生鸟过目,胡乃自结束。景公一何愚,牛山泪相续。物苦不知足,得陇又望蜀。人心若波澜,世路有屈曲。三万六千日,夜夜当秉烛。”
  裴笑笑拍手而笑,这李白诗吟得铿锵有力,气势纵横,颇有潇洒行世的豪气。


☆、此情会否改变?(3)

  然而一诗吟毕,温无双一跃而起,人影已上墙头,她堪堪来得及回头一望,只见他微微一笑,飘然离去。
  十二杯酒,一首诗。
  他说他今夜要在此醉倒,然而空余一桌冷酒残羹,他不守信诺,飘然而去。
  裴笑笑望着满桌残菜,望了好一会儿……方才有短短的一瞬,她居然当真相信今夜他会在此醉倒,当真以为……他今夜会在此醉倒……
  也曾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从他嘴里掏出些所谓的真相……
  嗅着清冷的酒香,她手握纤薄的酒杯,悠悠叹了口气,她想要个家,而温无双所要的……不是一个能将他留住的地方,而是一个将她留住的地方。
  她想他要的是一种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可是,这样的情感,于她和他来说,是不是太飘渺宛若冰川上的花朵?
  对着空寥的墙头,她的目光掠过墙头,眺望星月……就像他那份颜色多变的灵魂一样,非但别人不明白,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而她,就更不可能真正明白了。
  嵩山五乳峰。
  少林寺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时为孝文帝为安置印度高僧跋陀而建,北魏孝昌三年,印度高僧菩提达摩来到少林,在五乳峰影壁面壁九年,首传禅宗。至唐初李世民伐王世充的征战之中,少林寺志坚、昙宗等十三棍僧立下汗马功劳,自此少林寺声名远播,少林武功名扬天下。
  此后时人登少林,无不心驰前尘,庄严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君啸白五人自凤凰山寻人不遇之后,便径直来到了到了五乳峰下,弃马步行。
  考虑到洛阳逸之前对自己的建议,君啸白仍旧用一块黑布遮起了脸,他身后的几个侍卫都是生面孔,这几日少林寺外人众多,模样古怪的为数不少,倒也无人在意。
  一行人都是武林中人打扮,迈入少林寺三门之内,门口的小沙弥并不阻拦,齐齐合十行礼。
  穿过三重院落,君啸白快行一步,带领众人进入少林寺内最大的佛殿,千佛殿。
  少林寺千佛殿内供奉的是毗卢佛,毗卢佛后北、东、西壁都绘有“五百罗汉朝毗卢”壁画,气势宏伟,宝相庄严。
  此殿是少林寺最大的佛殿,此时当中空出一片,一个灰袍草履的老和尚盘膝坐在当中,正自缓缓说话,“……是以在老衲心中,信能度诸流,不放逸度海,精进能度苦,智慧得清净,以上种种即为佛心。”
  君啸白身后的侍卫张靖在人群中张望:“看来这是一位得道高僧,只是咱们读书少,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君啸白见自己身边的侍卫居然口出如此无礼之言,便少不得解释道:“这位大师说的是一段故事,《阿含经》里写过佛祖释迦牟尼和帝释天的一段对话,帝释天问佛:云何度诸流,云何度大海?云何能舍苦,云何得清净?然后释迦牟尼回答说:信能度诸流,不放逸度海。精进能度苦,智慧得清净……”。
  正说着,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我也听不懂。”
  君啸白闻言旋即转过身去,只见那人正是洛阳逸。当下就惊喜的说道:“洛先生!可算找到你了!”


☆、煎熬(1)

  洛阳逸便引见了少林寺的方丈上善大师与他的几位师弟给君啸白认识,上善大师打量过君啸白,便拂须叹道:“君施主傲骨铮铮,实乃当世豪杰也。”
  君啸白连忙回道:“大师谬赞了,啸白怎敢当?”
  洛阳逸见他又是谦虚的推脱,当道:“有什么不敢当的,老弟,我在少林寺等你这两天里,搜集了不少关于那温无双的行迹。最令我气煞的是,阴无邪那厮居然睁眼说瞎话,他明知道温无双人在通州,却推说自己不知道,还假惺惺的给咱们写了那么一封信,让你白白跑了一趟凤凰山。对了,我还听说,这厮最近还四下广收门徒,以一种九华玉露丸,将江湖中不少武林正道人士都收入了自己的麾下,替他卖命。这九华玉露丸最是阴毒不过,一旦服用就永生不能戒断。毒瘾发作之时,生不如死。是才方丈大师及几位高僧都在推断,这九华玉露丸,应该是温无双所制,只是他将这药丸给了阴无邪,让他去替自己招兵买马,暗中扩张势力而已。”
  君啸白一听温无双当时正在通州,便不由的眉头一皱。后面的话虽然也听进去了,但他仍是开口第一句就问道:“你说我们之前在通州的时候,其实温无双也在?洛先生,那你可有关于我妻子的消息?”
  洛阳逸见他居然还是当众问起了这个,脸上就有些尴尬之色,也不知道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上善大师看出了端倪,他双手合十,颂了句佛语,道:“君施主,洛施主的确有打探到关于你妻子的下落。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一些变故?”
  君啸白听了这么一句,子是心中一沉。他心中原先设想过的千百种可能,此时都尽数活跃了起来。
  以甑蕾一个弱女子,若是落到这等强人之手,不用想,也知道,若想完璧而归,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作为男人,如果说他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事情,那是违心之言。可是,这种念头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坚毅的点头回道:“我与甑蕾结发为夫妻,本来就该恩爱两不疑。再说了,遇上这等事,是我做丈夫的无能,不能保护她的周全。为此,我已自责良久。若在此时,我还去嫌弃她失贞,那我岂非猪狗不如,枉为人夫?”
  洛阳逸不意他会有此一说,先是怔了一下,继而是大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点头道:“老弟,果然是大丈夫心胸!”
  上善大师和其余几位大师也纷纷点头,目露赞许之色。
  洛阳逸见话说到这里,这才踟蹰的说道:“老弟既然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你过来,我且将内情与你告知。几位大师,我们一会再见!”
  见他们二人有私己话要说,几位大师都是暂时道别。君啸白手下的那几个侍卫被带去了偏殿休息,只有君啸白和洛阳逸两人,沿着落叶纷飞的银杏林,一直往石乳峰而去。


☆、煎熬(2)

  洛阳逸便斟酌着用词,将自己托人打听来的,关于温无双离开通州时,所带的那位已经怀孕的家眷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些。
  君啸白听完之后就惊的有些面无人色,他双手攥紧成拳,忽然一拳重重打在旁边的一颗粗壮的银杏树上,皮开肉绽之余,然后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嘶吼道:“原来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天啊,你为何要这样戏弄于我,我君啸白自问平生从不做亏心事,德行修为也对得住天地人心。为什么,你要让我和她相逢不相识,就这样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蕾儿,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了吗?你就这样忘了我吗?你现在又在哪里?你在哪里?”
  洛阳逸见状连忙劝道:“啸白老弟,这话是从何说起?难道说,咱们之前去通州的时候,你在街上遇见过她?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唔,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胭脂店!胭脂店那两个青衣丫鬟!那个带着帷帽的年轻夫人!我的天啊,我真是头猪,我是头大笨猪!我怎么会笨到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唉,这事得怨我,得怨我啊!”
  君啸白一只手掌落在坚硬的银杏树上,鲜血四溅之余,整个人更加是突然间就颓废了不少。他将额头抵在树干上,痛苦的将双眉紧紧皱起,不停的摇头之余,更是不断的自责着,两只手不停的敲打着整棵银杏树。一时间落叶纷纷,坠落在他银青色的斗篷上。那样的姿态,令人见之心酸不已。
  洛阳逸在旁又是自责又是劝道的,弄了半天,仍是束手无策。后来还是君啸白自己忽然间想了起来,转头问道:“洛先生,那任老五告诉你这个消息是,温无双是否已经带着她离开?他有没有说打探到他们下一步的落脚点?是回凤凰山,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洛阳逸愣了一下,继而摇头道:“这个还真是没有,温无双一向行踪不定,不过既然他是带着一个怀着身孕的女眷在身边,想必,应该不会走的太快。啸白老弟,你若是想追赶他们的行程,我可以设法让道上的朋友尽力打听。“
  君啸白听了这话,顿时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他扫去之前的颓废伤心之色,努力的平静下来,想了一阵之后,果断点头道:“好,那就有劳洛先生,对了,麻烦你跟上善大师说一声,我今晚就不在寺中留宿了。我要昼夜赶路,快马加鞭赶往通州边境。“
  洛阳逸闻言目瞪口呆,摇头道:“我说老弟,你这都赶了一天的路了,再说这天色都已经黑了,你何不……?”
  君啸白坚定的摇摇头,道:“不,我妻子她在等我,我知道,她一直都在等我过去救她。是我不好,我混蛋,我居然与她近在咫尺也没有认出她来,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洛先生,咱们后会有期,我这就要走了!”


☆、煎熬(3)

  洛阳逸见君啸白说完这话,果然掉头就走,仿佛火烧屁股一样的火急火燎,当下不由的连忙追上去,小跑着对他说道:“你这就走了?这……这叫什么事?啸白老弟,实话说吧,这次我之所以约你上嵩山,就是希望能够借助你的力量,与通州知州以及周边的几个州的官府们一起,合力围剿这五毒教。现在,众多的英雄都已经集结在嵩山,只等着明日一早,就能介绍与你认识。你这会儿说走就走,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君啸白当即就沉吟了一下,自怀里摸出一面金牌,交到洛阳逸手上,说道:“情非得已,洛先生,还望你能体谅我此时的心情。若是易身而处,你的妻儿现在流落在外,我想你也不能坐视不理。我以前,就是常常顾念着自己的家国大事,而对妻子多有疏忽。自她离开我身边以后,我就发誓,以后不管何时何地,我君啸白必然以她为先。这样,洛先生,我一会去写一封书信,你亲自交到通州知州杨大人手里,他见到书信和我的金牌,自然会全力配合你们行事。我这一路上,会先去通州临潼关,再去徐州。你若有关于我妻子的任何消息,都可以派人沿途送信过来。至于这里的诸位英雄,就烦请洛先生代我转达一句,多有失礼了,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当面致歉!”
  如此一来,洛阳逸就真是无话可说了。
  他先前还有些疑虑在,只觉得那甑蕾如今跟着温无双,他既然将她随身带着,说明两人关系早已情同夫妻。
  如果是这样,那甑蕾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是温无双的孽种?倘若如此,那就真叫君啸白颜面尽失,且怒发冲冠要为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不惜代价血战一场了!到时候,他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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